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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族试炼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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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了,”幕澜的声音远远传来,“记住走到坤五后右走一步!”
幕衡不敢怠慢的按幕澜所说的往右踏了一步,心里隐约觉得奇怪,幕澜和禹言好似直接往前走,没有往右走。她的脚刚伸出,猛然警觉的退后了一步!
心里又惊又怒!幕澜所指的地方是错的!为什么?
绕是幕衡反应快!她这么一退,周围的景色一荡,又不同了。
按照幕衡的路痴程度,只怕要生生困死在这里!
幕衡很想怒问幕澜一句为什么,盛怒之下将四周的红雾斩个西碎!跟四周形成格格不入的白圈。
☆、七十。有病治病
“呵呵。”清静真人的声音突然响起,“老夫没想到你竟能走到最内里!但是你也就止步于此了!”
幕衡道:“有什么招式使出来罢!”她心里怒火熊熊,正好可以缓解一二!
虽然早知道幕澜对自己有不满,但是幕衡心里幕澜还是那个仗义直言的师兄,而且青元弟子一向守望相助,猝不及防之下吃了个大亏,幕衡心里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否定。
她将煞天舞得虎虎生威,硬生生把红雾内的妖兽杀得干干净净,还把空白处括大了一倍。
她眼光一闪,眼角处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难以置信的想到,难道这里也是封印妖皇的地方?要是如此,僵尸书院又作何解释?
幕衡有些想不明白,但是不妨碍她走过去。
清静真人不知道躲在哪里,见她要过去,顿时急了,几乎破音的叫到:“无耻小儿!停下你的脚步!你怎么敢亵渎妖皇?!”
很久之前幕衡就知道敌人的话一定不要听,是以她淡淡反驳道:“妖与人本就无法和平共处!要是我能将妖皇杀死,反而是人界的功臣,何来亵渎之说?”
清静真人想来是真的急了,红雾内的妖兽渐渐从三阶升到了四阶。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妖兽在此地没有与其它人打斗过还是如何,幕衡对付起来不算吃力。
“相比之下,清静真人唤一声真人,想必也是人族吧。”幕衡嘲讽的道:“看起来却是与妖兽一边的。”
“你懂什么?”清静真人大喊:“此地的妖皇与我有大恩!老夫绝不允许你亵渎他们的灵体!”
“他们?”幕衡有些玩味的道:“。。。。。。竟然不止一个?难道这里是妖族的葬灵地?………怎么会这么破旧?”
“哼哼!”清静真人冷哼道:“要不是你们贪心不足,此地原本灵气四溢,称为福地也不为过!如今肖想此地的宝物便罢了,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嫌弃?”
幕衡颇为轻松的将面前的妖兽一剑劈开,“想必清静真人也是你所说的‘你们’中的一员吧?只是如今换了个主人,就迫不及待的抹去曾经的事情了?”
“清乌,不必争辩了………她体内留有人皇之血,能走到这里想必也是‘那位’的指引。”石门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红雾从中分散开,露出一条大道通向她瞧见的那副与在书院内看到所差无二的棺材,“。。。。。。既然你到了此处,能不能得到传承便看你自己了。上次得到传承的,也是‘那位’的后代啊。”
幕衡灵光一闪,一个名字脱口而出:“谈以青!”
这个名字还是四年前从慧问大师口中听说的,她也想不到自己会记得这么深刻。
石门沉默片刻,有些认命的道:“看来你果然是‘那位’的直系后代。”
绕是幕衡早已知晓,听见石门犹如判刑一样的说法,还是忍不住有些惊讶,她以为自己不过是普通的农家女罢了,怎么会扯上什么人皇,以及这传奇的谈以青?
她面色不变,警惕而又随意的走了过去,口里好奇的问:“你说的‘那位’是谁?如果是妖皇,怎么又有人皇血脉?”
石门和清静真人同时冷哼不已,“‘那位’便是你口中的大妖!却也是拯救了这一界的半仙!”
幕衡立刻问:“你们怎么知晓?”她有太多问题想问,最后决定趁着石门他们愿意说,最好多说点,只问一个问题有些亏。
她的如意算盘没打空,石门竟然开口解释了:“‘那位’大妖,原本也是人类,乃是人界的七公主。后来拜入千古门下,却偏偏与我们当时的妖皇有情。这也便罢了,问题是当时除了人界还有仙界。仙界太子设计他们,导致一对情侣困难重重,最后因为神女打算摧毁此界,‘那位’舍身成仁,与神女同归于尽了。”
石门所说的话虽然短,但透露了大量信息,足以证明这一界之前是有神和仙存在。并且当时的神女竟然是想毁灭这一界的,而一直以来被人们埋怨和诅咒多次的大妖,竟然是人类!而且与当时的妖族之王交情匪浅!最后还救了整个界!
这与幕衡以往所听到的大为不同,她不由追问:“如果‘那位’与神女同归于尽,这里为何又有一个棺材在此?而且神界和仙界又在何处?还有,你们怎么知道这么多?”
石门大约是见幕衡很可能是‘那位’的传人,对她客气不少,瓮声回道:“我自然是王告诉我的………被王钦定为守门人,自然能知道前因后果!现在石壁上都刻着呢。”
“至于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个守门人而已!”石门淡淡的道:“要不是你们几乎每年都来此地寻宝,我早已消失了也说不定。”
联想到石门所说的吸食灵魂,幕衡大概猜到石门是如何支撑下来的,“那么清静真人?”
幕衡语气里有说不出的疑惑:“他也是人皇血脉?”
“你当人皇血脉如此容易?”一直沉默的清静真人开口道:“我被石门所救,虽然只能以幽魂的形式存在,却比你们这些勾心斗角的人类好上太多!”
“也并非所有人类都勾心斗角。”幕衡辩解道:“世事便如太极图上的阴阳鱼,有阴就有阳。”
啪啪啪,有人鼓掌道:“幕衡妹妹说得好。”
紧跟着禹言的身影在幕衡身后显现了出来:“好在我发现幕澜不对,及时跟上了你的踪迹!”
幕衡自然不会禹言这么说就信了,她浑不在意的朝棺材的地方走,“或许幕澜师兄走的地方才是生门,你跟着我反倒是自寻死路了。”
“我自然是信你的。”禹言亲亲热热的对幕衡道:“只有我们两个女孩子,我还是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幕衡不可否置的道:“那你便跟着我吧。有办法出去,我自然不会抛下你。”
幕澜到是真的想带禹言出去吧,可惜这个傻妞竟然又返回来找自己。虽然知道原因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御灵剑法比幕澜一个筑基修为的高,幕衡心中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些许暖意。
不过几呼中,幕衡便走到了棺材旁,她小心的避开底下的穷奇,发现这棺材真的与书院内的一样,只是大了一倍,足可以容纳两人。
☆、七一。我有鞭子
她现在到是相信里面的人与妖族有莫大关联了。
“看在你血脉的份上,我便好心提点一句,不是什么人都能踏过这条路。”石门沉闷的声音响起后再无声息。
幕衡心中一愣,下意识的转头朝禹言望去,却见来路被红雾再度掩盖,禹言只来得及急促的啊了一声,便不见了踪迹。
来不及细想,幕衡一剑劈开面前的红雾,果见禹言浑身嫣红倒在地上,望向距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棺材,幕衡筹措了片刻,下一刻已轻盈的提起飞起,在禹言旁边俯下身去。
接着幕衡立刻飞快的一个转身,倒退几步,口中满是惊讶的道:“是你!”
浑身嫣红的禹言手中拿着根鞭子,鞭子头正对着幕衡,她似笑非笑的道:“好妹妹,的确是我。”
她说完,手里那根看起来细小得好似随时会断的鞭子如蛇一般发出咝咝的声音向幕衡游去。
但幕衡丝毫不敢小看这根鞭子,刚才便是这根鞭子如毒蛇一样差点将她咬伤。
“真禹言呢?”幕衡问。
“呵。”假禹言道:“如此时刻你竟然还有闲心关心别人?……也罢,看在你带我到此地的份上,我便告诉你,禹言还在千古门。怎么样?放心了否?”
幕衡道:“难道清静真人与石门所说的妖皇指的是你?而不是早已作古的在棺材内的这位?”
“妹妹真真聪明。”
不知怎么的,幕衡突然从禹言的身体内看到了一丝不符合的魅惑,就如四年前在书院棺材内见到的那个绝色一般,她且战且退,带着些许荒谬的口吻问:“如此说来,清静真人和石门不过配合你演戏罢了。。。。。。只不过,现如今的妖族之皇乃是一个男子,莫非你这娘娘腔便是?”
假禹言脸色一沉:“哦?看来是对妹妹太过温柔了,竟然误会姐姐是个娘娘腔了?”
随着禹言说话的空隙,幕衡面前的鞭子一分为二张着两颗蛇头朝幕衡咬来,而禹言不过稍微动了动手指,已经让幕衡难以招架。
幕衡却是冷冷笑了一下:“想必妖皇又要用到我的血吧?不然为何早已知道此地,却自己不亲自前来?”
假禹言叹道:“是呀,上次谈以青也是如此问我,可惜最后功亏一篑。说起来,你应该算是谈以青的后辈吧?”她站在原地遥遥的看着幕衡,目光中充满了悲悯:“一个皇族之女,又带着人皇血脉,竟然被抛弃在普通农妇家,想必,你一定过得很苦,很不甘吧?想不想报复你抛弃你的人?”
妖皇的口气内充满了诱惑,吸引着人类飞蛾扑火一样扑向他,最终被他所惑,成为人不人妖不妖的存在,他半张着口,好似他就是掌管一切的神,“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一切。”
幕衡目光闪烁,神色挣扎不已,看起来好似下一刻就要答应。
妖皇面容还是那般神仙高洁,只是眸子内带着一丝残忍,与冷酷,静静等待着猎物自动送上门来。
“我。。。。。”幕衡开口道,面色沉醉,口里说出的话截然相反,“要是你能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就先自杀吧!”她说着,不再恋战直接几步后退到了放置棺材的台子上。
妖皇几乎要击掌大笑,他望向幕衡,虽然没有击掌,仍是带着欣赏对幕衡说道:“正是如此!要是一个人能满足你的所有要求,那他还是人吗?而你又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你别面色古怪的看着我,我自然不是人,但为了方便理解,不得不如此对你解释罢了。”
妖皇说到此处抑制不住的哈哈笑了起来,甚至笑到捧着腹部,弯下腰,明显不能自己,他边笑边道:“想不到那么多人参悟不透的道理,你一个小女娃竟然看得这么透。”
幕衡郁闷的看着面前的绝色美人毫无形象的哈哈笑着,忍不住想到同门的师妹说的一句话:“红颜都是枯骨,美人也会放屁……甚至还会撇大条和如厕、打鼾。”
当时还没那么深的感受,但是面前这用绝色美人做皮的妖皇,让幕衡忍不住开始认同了。
妖皇笑够了后,看见幕衡正心无旁贷的研究着面前的棺材,他犹自带着笑意对幕衡道:“喂,小女娃,你既然闯到这里,不管是不是误打误撞,想必都不甘心放弃这个机缘………看在你曾唤醒我的份上,不如合作如何?”
幕衡看出妖皇对此地很是忌惮,她没有理会妖皇,而是在心里想着,当时谈以青为何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她这般想着,便问了出来。
“啊,这个呀。”妖皇浑不在意的道:“自然是因为她看穿了我的阴谋,不屑与我同流合污,最后反而借助此地,将我镇压了。”
“不过可惜,她杀不死我。”像是看穿了幕衡的想法,“当日谈以青被称为修仙界第一人,杀了不少我妖族精锐,又了解我这才得手。而且当时她的修为已有虚婴。”说到这里,妖皇仿似不在意的看着幕衡,“莫非你以为我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幕衡瞪了妖皇一眼,转过身研究这上面的花纹,口里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说奇怪不奇怪,有人明明刚解开封印,不急着巩固这几百年来拉下的修为,竟然有时间到处乱跑?”
“那自然是因为。。。。。。我舍不得幕衡妹妹,想跟着你啊。”妖皇眼波流转,又用的上好美人皮,当真是艳丽无双,与真禹言的活泼动人完全不一致,就算两人站在一块儿,也不会让人弄混,特别是这样一个美人儿还含情脉脉的对你说道:“一日不见幕衡妹妹,如隔三千年。”
幕衡尚未超凡脱俗,她的心也忍不住跳了跳,随即想起禹言可是女子,便立刻抛到一边,有些无可奈何的道:“你又是为何想解开此地封印?照理你早已是妖族之皇,应该不需要这份机缘才对。”
妖皇妩媚的笑着:“你不知道啊,妹妹,你面前这棺材内的所谓‘大妖’可是杀了我母亲的人。”
“你说,我又怎么会放过他们?”
☆、七二。原是神器
幕衡有些不可思议,“可是他们早已作古。”
“是啊。”妖皇依旧是笑眯眯的,口里说出话带着恶毒,仿佛阴雨天带来的晦暗:“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得不将他们挫骨扬灰!”
幕衡觉得这个话题再问下去就危险了,她只是想如石门所说的一样激发自己体内的人皇血脉,再者妖皇终究是妖,她从未忘记妖族与她之间的血海深仇!
要是有能力,她一定会把妖皇斩杀于此。
但是如果真如石门所说,棺材内的‘大妖’乃是此界的救世之人,她也万万不能看着妖皇挫骨扬灰!
是以她道:“如此看来,没什么好说的了。”
言毕,她招呼出手中白花,打算与妖皇拼个鱼死网破。
妖皇啧笑道:“这九品莲台竟然到了你手里?谈以青也想不到她的后人竟然连筑基修为也达不到吧!”
“这东西给你也是浪费,我帮你收着好了。”妖皇说完,一条细细的鞭子朝幕衡的面门扑来,到得面前突然吼了一声,竟是变化成了龙头。
幕衡临危不乱,几乎称得上是轻松的将它格挡下来。只见鞭子又是一变,刚才那招乃是虚招,竟是扭曲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将白花一口叼住,接着立刻退回去。
幕衡岂会容许它就这般退回去?只见鞭子口内的白花猛然一裂,花盘中长满了牙齿反而将鞭子叼住,趁这机会,幕衡手里的煞天剑已经毫不留情的斩向蛇头。
就在幕衡以为这鞭子必断无疑,鞭子浑身一抖,消失在原地,只余下张开口的白花停留在空中。
只是这么一交手,幕衡已知妖皇的实力远远超过自己,她道:“何不一战?!”
“现下并非一个好时机,”妖皇道:“看出你虽本身资质一般,倒也勤奋可嘉。这九品莲台在你手上也不算辱没。这场机缘便送与你吧!”
妖皇说到此处,他的手一扬,那根细如丝的鞭子又晃悠悠的飞了过来,只是此次不是朝幕衡而来。
幕衡眼睛一恍惚,已经到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有一个声音道:“竟然又是人皇血脉?可惜资质太差。。。。。。”
光是听见这声音便知道这人一定性格坚毅,不喜玩笑。他很是遗憾的道:“如今过去几百年?还是几千年?我妖族终是无良可用呼?”
“此代妖皇便在前辈芥子世界外。”幕衡也不知道为何突然脱口而出,似乎是不忍心眼前的男子伤心难过?还是为了报答妖皇一推之恩?
停顿了良久,那男子喃喃道:“竟是万苍穹与。。。。。之子?呵,修为竟然不过七阶。他来此是为了什么?”
修为竟然不过七阶?幕衡心道,果然以前神仙遍地,竟然连炼虛修为都看不上。
“女娃娃。”男子道:“某本是妖族之王,王之。”
王之?幕衡对这名字如雷贯耳,这不就是几乎将人界占领的妖族万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她掩饰不住震惊的看向王之,隐约觉得王之长得有些类似现任妖皇。
“竟是匆匆几千年过去了。”王之语气带着几分怅然,“想必他定是来找小七麻烦的。当年之事,说起来还是他父母作孽。”
自言自语到了此处,王之的身形出现到幕衡面前,却是一身黑红的大袍,眉目俊美,可惜煞气十足,不过一抬眼便有天生的王者之气压迫得幕衡下意思的便想跪下,好在及时反应过来,身形稳了稳,到底站直了。
王之跪坐在幕衡面前,怀里还半倚半靠着一位少女,他瞧见幕衡幕衡这番作态,整个气势收了一收,甚是温和的道:“某没吓到你吧?”
幕衡摇了摇头,有些好奇的往他怀里的少女瞧去………只瞧见一个尖尖的下巴,其余地方竟是被王之遮挡得严严实实。这便是这千年余来所谈论的大妖?幕衡心里下意识的偏向了她,觉得清静真人所谈之言必然是真的。
“内子有疾在身。”王之淡淡解释道,他只不过平淡的瞧了一眼幕衡,幕衡立刻感受到危险,她干脆利落的道:“抱歉!因为千年来听说过贵夫人的事迹,是以忍不住好奇。”
“这千余年,却是如何说她?”王之问。
这,幕衡有些不好开口。这千余年来,可是对这位叫小七的骂个不停啊。要是自己一个说不好,这位活了这么久的妖王不会一气之下跑出去,再将此界搅个天翻地覆吧?那到是自己的罪过了。
好在王之似从幕衡的神色上猜测到了几分,他淡淡道:“泼在内子上的脏水还少吗?”话锋一转道:“我们皆被困在此处,想出去除非有人救活内子。”
幕衡瞧见王之很有些期意的望着自己,脑子一热,差点脱口而出就要答应救活小七。好在她手心一热,那朵白花又滴溜溜的转了出来。
幕衡清醒过来,不由暗自庆幸,暗道妖皇果然不可小觑,口中道:“贵夫人不是身患疾?如何谈到救活二字?”
“此等陈年旧事,到不值一提。”王之道:“你手里这清脂流莲何处得来?”
幕衡内心有些怀疑便是画着谈以青的画让自己得了这个机缘,口里老老实实的对王之讲了。心里还在暗暗奇怪为何自己对妖王如此信任?
“如此说来,这场机缘注定落在你手上。”王之冷得跟冰块一样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继承了她的清脂流莲,且你又有人皇血脉,真是天意。”
幕衡有些迷惑的看着王之,王之继续道:“待你元婴修为且再来此处,某有话交代你。”
一听便不是什么好事,幕衡心里有些忐忑,“且慢,前辈,我尚未答应。”
“现如今这一届,应当灵气散发缺乏灵气。若你不想再近一步,永远困死在筑基修为,且把清脂流莲还来,此事便了。”
听闻此言,幕衡在心里权衡片刻,忽然又问:“我这一身修为只为杀妖而修,你如此助我,到也不怕后面你妖族有什么大祸?”
☆、七三。玉府已成
王之冷淡的瞥了她一眼,“那也是我妖族的命数罢了。再者。。。。。。”说到此处,他闭口不言,外面那妖皇又岂是吃素的?面前这女娃反而莫名对一肚子阴谋诡计的妖皇有些好感。
想到自己与小七,他忍不住动了动恻隐之心,暗自在幕衡身上下了个事物,若是与妖皇对战时,到可保她一命。
“你且说你答不答应便是。”王之说到此处,已经有隐隐的倦意,他本想解决掉幕衡再将外面的妖皇提溜进来,刚才勾起了些陈年旧事,他突然没了耐心,有如此闲暇时刻,自己还不如陪着小七。
是以话音刚落,幕衡只觉得面前白光一闪,眼睛一花,已经出现了个人。她再定眼一看,正是在书院棺材内看到的长着一副芙蓉脸,让人看着便转不开目光的,想必便是现任妖皇了。
进了此地,到是把禹言那层美人皮给脱了,露出内里那层比禹言更胜的皮。
他一出现,立刻没骨头一样靠在幕衡身上,口里毫不客气的道:“王之你这缩头乌龟,竟敢放本尊进来,想来是准备好让本尊对你挫骨扬灰?”
王之看向妖皇总有那么一丝包容,“你不是想进来见某?”
“谁稀罕?”妖皇道:“要不是陪着我幕衡妹妹,本尊根本不想进来。”
幕衡瞧着王之与妖皇之间的斗嘴,总觉得有些猫腻。。。。。。。
“那么,待幕衡元婴之时,你们再来此处。”王之根本不在意妖皇的冷言冷语。
妖皇脸色一变,就要翻脸。
王之道:“届时,你想知道的某当一字不漏告知你。”
妖皇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哼了一声,接过飘向他的一颗泛着清香的丸子,直接吞了下去。竟也不怕王之害他,接着甜腻腻的对幕衡道:“幕衡妹妹,我在外面等你。”
人如来的时候一样,转瞬消失了。
王之坐着不动,“你体内的人皇血脉,某无法使它为你所用。”见幕衡并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暗自点点头,“不过你手中的煞天与你现在使用的御灵剑法契合人皇血脉,随着你修为的增加,人皇血脉激活是迟早的事情。”
幕衡眼前仿佛展开了一个康庄大道,她隐下自己的激动,抓紧机会问:“那这朵白花应当如何御用?”
“这清脂流莲乃是神器,”王之毫不隐瞒的道:“它可随心意变为任何兵刃,可惜与你不过鸡肋罢了。”
这又是为何?幕衡一怔,随即想明白了,因为她是剑修,既已有剑,再摊其它又有何用?但终归是个神器。。。。。。
“既然如此,想必这清脂流莲乃是尊夫人所用。晚辈愿物归原主。”不过沉思片刻,幕衡立刻道。
“它已认主,与某夫人也无甚大用处。。。。。。”王之闭目道:“若你用好了也是你一份助力。要是结婴后你仍未有本命元剑,某可帮你炼化。”
说到此处,王之空着的手猛然朝幕衡一挥,道:“去吧!”
去字刚出,幕衡浑身一抖,下意识的拿出煞天剑,噌的一下竟是被震了出去。到吧字说完,幕衡眼前突然出现凌乱的剑阵,有一柄剑就在幕衡眉心处,要是幕衡反应太慢,立刻就扎进眉心!
她被这似真似幻的剑气吸引,根本来不及想为何王之要对自己下杀手,已经与剑阵来回过了几招。
越是对招,幕衡觉得体内玉府隐约有松动的迹象,似乎立刻要突破,她眼前一亮,已然明白这便是王之给自己的机缘………不是一蹴而就的提升修为,而是慢慢打磨自己,使其水到渠成!
知晓了这点,幕衡更是不顾被剑阵划开的伤痕,周身灵气直转,又立刻涌入煞天剑,再吸收周围的灵气,如此生生不断的淬炼着玉府。
就在剑阵将破未破之时,幕衡一声长啸,体内玉府轰隆一声,搭建在丹田内!她终于突破了炼气,成为了筑基修士。而本就破烂的剑阵在幕衡饱含灵力的一呼之下,轰然破碎。
幕衡仁立在空中,道袍早已破烂得一缕缕的。而她终于可以御剑飞行,再不用可怜兮兮的用御物术乘坐仙素莲了!
筑基后,不仅是灵气在体内存储多少的分别,她如今的身躯变得更坚硬,并且可以有限的从自己的玉府内提取灵力,再不需要如炼气时那边惨兮兮的了。
幕衡手中的煞天仿佛感应到主人的心情,一直鸣鸣不绝,而且更是与幕衡多了一份联系。
幕衡满意一笑,沉下神识朝自己玉府瞧去,这一瞧之下她大惑不解,之前听希安笑师叔和希景师父提过,筑基时如房屋终于建成,一般体内皆会出现一座玉府作为容纳灵气和修为之地。而自己的玉府,怎么是一朵莲花?
这朵莲花与平素的莲花不一致,倒与她头顶上随着自己心意炼化的莲花有些类似………皆是九辦花片,一般莲花多为八辦花片。
她心中疑惑,下意识的开口问:“前辈,你可知。。。。。。”
周围冷风一吹,幕衡环顾四周,清醒过来,发现早已不在芥子世界内,可是也不在清静真人洞府内。四周除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和时不时路过好奇瞧着她的小动物外再无其它。
她苦笑道:“这下……可要去哪里找路?”
将身上的破裂道袍换下,幕衡穿着一身千古的白色道袍,颇有些变扭。可惜当时出门没有其它多余的衣服,这一套还是当时去千古门时希景师父瞅了瞅自己,硬是从千古那要的一套。
她拿出衍镜,却是联系不上任何一个人………看来此地早已不在千古门范围。
幕衡叹了口气,她有些心虚的想,如此一来师父他们会不会以为自己遭遇不测?转念想到希景手里的本命元牌,若是出事本命元牌自会显示………况且,师父并未说明如果从清静真人洞府内出来,便需急急赶到千古门。如此一来,便是默认弟子可以外出历练!
想到此处,不识路的幕衡猛然间高兴起来,她跳到煞天剑上,煞是威武的道:“出发!”
脚底下的煞天如脱弦之箭嗖的一下去了几百米。
【第一卷完】
☆、一。惹上事端
飞融镇。
人来人往的街头突然来了个穿白衣的女子,那女子素着脸,背后背着一把剑,看起来不甚好相处。就算如此也无法掩盖她的美貌,有些英气的剑眉下有一双黝黑的眼睛射出点点寒意,底下一张樱花样小巧的嘴巴抿得紧紧的,再加上水葱似的鼻子搭在小而玲珑的脸上……
见到她的人不约而同停下了手中之事,呆呆瞧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许是被瞧得恼了,她精致的眉毛皱了皱,转头看了一圈,心道他们都瞧着我干什么?我可是把煞天都收在背后了,还有哪里不妥么?
却不知众人被她容貌所涉,一时呆呆瞧着她而忘记了手中的动作。
白衣女子脚抬了抬,又往前走了几步,碍于这灼热的眼光实在走不下去。心想,还是再另去找人问路吧!
打定主意,她腾空而起,脚下煞天剑已带着她如箭般飞远了。
静谧许久的镇子内,见到她的人轰的一下见跪地上,口称神仙,膜拜不已。
却说这女子便是幕衡,她在深林内足足迷了大半个月才找到一条小路,而后再顺着羊肠小道飞了几天这才遇到一个镇子,虽说打定主意在外行走历练,那也好歹得分清个方向,是以幕衡将煞天收到背后,指望找个人问路。
可谁曾想,刚进镇子就引起了一阵轰动。要是知道镇内的人将自己当成了神仙也不知道是何感想了。
她只当着自己哪里不对,却没想到她如今的岁数,加上早已筑基,以前不过一团孩子气,现在脸长开了,添了几分冷艳之气,比旁人多了几分仙气,这不凡之色到是让凡人以为神仙下凡了。
她顺着性子随意寻了条路,享受着清风拂过的感觉,心里盘算着要去哪里,却听后面传来轻微的声响,她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转了个弯,看见脚底上踩着个仿佛是龟壳的东西的两人站在原地。
两人身上穿的皆是普通的布衣,比不上青元的衣裳可过水不沾,也比不上千古的衣裳用青珠丝鞣质而成,比青元的衣服更是抗打。
而且两人跟丢后竟没发现幕衡早已到了他们身后,显然修为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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