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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唐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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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杀,造下不少的罪孽。这就完全违背了女娲娘娘当初受命于他,要他安定人界的初衷。”
听完白泽的话慕生这才顿悟,女娲娘娘可是万物之首,怎能容得下南寰国皇帝区区一介凡夫放肆,搅得她静心打造的人界人心惶惶呢!“原是如此,那上仙身上的担子可是重了。南寰国气数未尽,要寻得明主统一安定人界必是要费上些功夫了。不知道上仙要慕生做些什么?慕生也好早些做上准备,以免误了上仙的大事。”
慕生的爽快耿直白泽见了自然是极为满意的,温声道,“要完成女娲娘娘的旨意当然绝非易事,所以我才会来找慕生帮忙不是。我是知道蓬莱仙境可是人才倍出的地方,慕生若是肯带着些擅长用兵又有着些法力的奇人异士出山,那么要完成女娲娘娘的旨意可就是容易多了。”
“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上仙就尽管放心吧,不出半载慕生就可以把上仙要的能人异士给找齐了。到时候上仙就尽管来找慕生要人便是,慕生绝不会让上仙失望而归的。”慕生的自信满满并不是盲目的,自古蓬莱仙境的灵山秀水就是滋养人才的地方,故白泽的要求对他来说也是极其容易的。
“那我便就先谢过慕生了,等我完成了女娲娘娘的旨意,我一定会在女娲娘娘面前为慕生邀功的。”举着茶杯白泽微微笑着点头,然后将茶水一饮而尽。
白泽这么一说慕生的笑容反倒僵下来,闷闷道,“上仙明明知道慕生不喜欢成仙啊,赏赐什么的,你又何须许我这样的承诺?”
见慕生这反应白泽挑眉,“我倒还真知道慕生喜欢什么,不过只有待我事成之后去仙界复命之时,我必给慕生带会两坛琼浆玉液。到时候没有了如今这些个烦心的事儿,我们一定要来个不醉不归。”
144 大难不死
“还是上仙懂我慕生是怎么想的,那可就如此说好了,事成之后我们定来个不醉不归。”见白泽说的正是他心中所想慕生又回复他那看似慈祥和蔼,实则很是小孩心性的笑。
“好,一言为定!”见慕生笑白泽也是忍不住笑了。
远方的竹林间突然窜出来一束宝蓝色的光,直直的奔着白泽和慕生所在的亭子所来。
与慕生喝茶正喝得津津有味的白泽突然似感觉到什么,杯子放回到桌子上。抬起手掐指一算,脸色顿时就暗了下来,嘴里喃喃念叨,“不好,出事了!”
慕生见状看出来异样来,问,“上仙怎么了?”
然而焦急的白泽已经是顾不上回答慕生的疑问了,一伸手收入那道宝蓝色的光,只道,“慕生今日我有要事就不与你多谈了,改日待我得了空闲再来寻你。”
“哎,白泽上仙,”慕生的话音没落就没见了白泽的身影,刚才还有着他们把茶言欢亭子里顿时冷清下来。挺失落的慕生坐回位置喃喃自语,“都几百年没见,就这么就走了,也不多留片刻。”
毒火消退的雒鸩洞洞口一片狼藉,来不及逃走的毒物被烧焦的尸体四处散落。再从洞外往里望,那红彤彤的毒火是再也看不见了,又大又深的洞里黑漆漆的一片看不真切。偶有狂风刮过,洞里好一阵呼呼着响的怪声,再后来就没有了下文。
当初夏那还不算毒的日头慢慢西垂的时候,黑漆漆的洞口突然走出一个早已经被毒火得面目全非的人。看样子那人伤得也不轻,扶着洞口的岩石石壁艰难的一步步往山下走。
“我要活下去……我不能就这样死……我还要带着我的孩儿一起过安宁的日子,我不能死……不能死……”
唐若鸢一路走就一路这样不停的低声念叨着,那气若游丝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在这空旷且渺无人烟的山间。
她离开雒鸩洞洞口还不足一丈远的时候雒鸩洞的洞口突然蓝光一现,一身白衣的白泽落地再凌乱不堪的洞口。一抬头白泽就看到了几乎是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也在向山下迈步的唐若鸢,赶紧的迎上前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唐若鸢也感觉到身后突然出现的那么个人,刚才还惊慌失措的心情立刻就得到了不小的平复。艰难的转身想要看清来人是敌是友,但这具倍受创伤的躯壳已经无力再撑下去。软软的就向地面倒去。
刚迈步到唐若鸢身边的白泽见她倒下赶紧将她接住,急急的问她,“姑娘姑娘,你醒一醒。”
昏倒之前唐若鸢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人的面貌,只是那一身白到耀目的白衣让她安下了心,还有就是漂浮在空气之中的莫名清香,似是似曾相识的皂角香味。努力的吐出两句话,“之骞救我……救我们的孩子……”
灵蛇冢的山顶一处偏僻之地,白泽用着法力把唐若鸢一身的灼伤恢复得完好,就连一丝丝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在蜀山之巅救下唐若鸢的时候白泽就算到唐若鸢是有今日这一劫了。所以强行在她的体内留下法力。既是保全她的性命也能借着唐若鸢的手震慑雒鸩兽。这样也能让天下的百姓免除这雒鸩兽现世的苦难。
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法力会突然变得薄弱,而且还从唐若鸢的体内被赶了出来。就算是事发之时雒鸩兽与唐若鸢交上了手,依雒鸩兽的法力也伤不了唐若鸢才是,怎的她就变成了刚才那模样?而且为什么近在咫尺他也感觉不到雒鸩兽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独有的狂躁气息?难道这唐若鸢与雒鸩兽交收时发生了什么难以预测的事?
百思不得其解的白泽为昏迷不醒的唐若鸢疗完伤只能坐在一边等着她醒。眼看着天色就要暗下来唐若鸢却是依旧昏睡着叫不醒。就在白泽想着是不是该找个地方让伤势未全愈的唐若鸢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山的那一边出现了嘈杂的声音。白泽明白自己的身份现在是不能被太多人知道,否则要完成女娲娘娘的旨意势必会增加难度,所以就找了处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鸢儿……鸢儿……”焦急的呼喊声愈来愈近,白泽几乎可以直接判断出上山来的一帮人是来找这昏迷不醒的唐若鸢的,所以他顿时倒决得如释重负。唐若鸢身上的伤虽重,但依着他救人的法力她也是无大碍了,只要这被唐门的人接回去好好休息上一阵就好了。
果不其然到达山顶的男女一见躺在地上的唐若鸢急急忙忙的就奔到她身边,焦急不安的想要把她唤醒。怎奈唐若鸢仍旧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任由着两人急出了哭腔也一点反应没有。
“鸢儿你醒醒啊,榕姨来接你了,你这丫头倒是睁开眼看看榕姨啊!”好不容易联合着潘貊一起说服了唐雪凝让他们带着人回灵蛇冢来寻唐若鸢,唐雪榕没想到找到唐若鸢的时候她是会变成这个样子。
见唐若鸢这样唐雪榕顿时就急得手足无措了,独自一个人面对着法力无边的上古神兽。唐雪榕都无法想象唐若鸢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一想到这个她心里就像被刀子剜了般难受。
虽然一直以来她都以唐雪凝的话唯命是从,可在鸢儿的这件事情上她也是犹豫了,甚至有时候是会后悔的。她确实不该弃鸢儿的信任不顾而帮着唐雪凝害她,在她的眼里心里做快乐无忧的女子才是真的鸢儿,而不是一个坐在唐门门主的宝椅上似是面无表情的冷血木偶。
到了这个时候潘貊还是冷静些的,拉着唐若鸢的手把把脉,见她脉象平稳,这悬着的心也就是放下来了。忙叫住马上就要急得哭出来的唐雪榕,“榕房司莫要再着急了,鸢儿她好似只是昏过去了,依脉相来看她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潘先生说的都是真的吗?鸢儿她当真是没事?”唐雪榕这么问倒不是因为她信不过潘貊的医术,而是她不敢相信唐若鸢只身前去触怒雒鸩兽还会全身而退,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唐雪榕这么说潘貊也是不生气,一如既往的宽宏大度。“当然是如此,鸢儿虽然自小不长在我的身边,但依旧是我潘貊的女儿,我当然不可能拿着她性命的事儿来说笑的。”
“也是,也是,是我不小心失言了,潘先生莫要见怪,我也是见着鸢儿突然变成这样给急傻了。”潘貊不计较唐雪榕倒是不好意思了,连忙这赔不是,也怪了她唐雪榕是太念旧情的人,始终是不希望潘貊对她有半点误解。
“榕房司自以来便是疼爱鸢儿的,会如此这也是人之常情,榕房司待鸢儿如此潘貊道谢都是来不及了,怎么还会怪罪呢?”潘貊对唐雪榕几十年如一日的温文有礼,毕竟唐雪榕对他如何他也是早看出来了,他不能明着与她挑明一切,但也总是要和她保持着距离。
听潘貊这样说唐雪榕挺不自然的笑笑,嘴里含糊不清,“你既是知道就是好的……”
这话潘貊也没有听到,只是问,“榕房司我们现在该要如何做?是带着鸢儿先会唐门吗?还是直接回去化夜城外的小树林。”
“嗯,这个……”沉思片刻唐雪榕才开口,“这样潘先生先带着些人领着鸢儿回唐门去,待我把灵蛇冢的情形看个清楚,再回禀门主看门主是如何决断的。”
守在重伤不能起身的唐卿琉身边唐雪凝是一夜也没有合眼,一边担心着唐若鸢有个什么不测,一边又为唐门的未来感到担忧。
“门主,门主,好消息!”
天色刚刚露出晨曦的时候,马车外突然就响起异常激动的声音。这声音由远到近,可吵醒了不少靠着树木休息的门徒和门人。
马车里的唐雪凝不耐烦的从马车上下来,看见这毛躁躁的人竟是唐雪榕,一张俏脸更是没有了好脸色。“一大清早的榕房司怎么高兴成这样?也不顾自己这举足轻重的身份,往后你要门主之人怎么服你?”
“是,门主教诲得是,榕儿以后一定会记住的。”被唐雪凝一番说依旧是没有破坏掉唐雪榕的好心情,就连是认着错的时候脸都像笑开了花。
见这唐雪凝这才问她,“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眼下这情形对于本门主来说什么都是算不作好消息的了。”
唐雪榕知道唐雪凝在心烦着什么,于是忙道,“门主我们在灵蛇冢上寻到鸢儿了,虽然她现在是昏迷不醒,但是潘先生把过脉说是没有大碍,只要过些时辰就会醒过来了。”
“哦,原来是如此啊,本门主知晓了!”听到唐若鸢没事唐雪凝心里的大石头一下子落地,就算心里开心得紧,面上也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对于唐若鸢她早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她好了,索性就一直这样吧。
146 预谋(二)
“我做什么?唐雪凝你还好意思问我做什么?我问你你刚才在房里做什么?你刚才把手放到鸢儿的肚子上是想要做什么?”这一下潘貊也是不顾及形象的对着唐雪凝大吼。他一直以来只是以为唐雪凝是为了唐门的以后,为了她对着自己的怨恨而对鸢儿不好,但心底里还是爱着鸢儿在意着鸢儿的。
可想不到她今日却趁着自己一时不在要对昏迷之中的女儿下毒手,这还是以前那个他爱过的唐雪凝,还是那个曾经对鸢儿百般宠爱的唐雪凝吗?
“哼,”看潘貊这样气愤不已的样子唐雪凝倒是没了刚才那样被抓个正着的慌张,冷笑着往唐若鸢的床边走。“我做什么?我做的可都是为唐门为鸢儿这丫头好的事儿,怎么潘貊你觉得你是有本事有能力阻止我吗?”
“你……”气极了的潘貊居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笑着的唐雪凝。“雪凝我知道你一个人要肩负那么大的唐门的不易,也知道我潘貊对不住你。可是鸢儿她是我们的女儿啊!她肚子里怀的也是你我的亲外孙,你不可以伤害她们都的。”
潘貊太了解唐雪凝的性子,经不住别人与她强硬。虽然此时的潘貊真的的有种想要和她吵上一大架的冲动,但要顾虑着唐若鸢安危的他也只有强忍着怒气与她游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做法于脾气冲动易怒的唐雪凝来说是最好的策略了。
“外孙?是那个宛之骞的孩子吗?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鸢儿的夫君,他的孩子我也是不会接受的。”看着为了唐若鸢努力隐忍着的潘貊,唐雪凝依旧的丝毫不为之所动。
“可是鸢儿现在已经是有他的孩子了,难不成雪凝你是真的要狠心杀了鸢儿的孩子吗?你知不知道为了要留住这个孩子鸢儿自己有多努力?要不是她昏睡中都有着那么坚定的意识,受了这么重的伤这孩子是早就保不住的了。而且当初我答应你帮你一起磨砺鸢儿的时候你也是答应我了,无论如何都不伤害鸢儿的。”
潘貊愈是苦口婆心唐雪凝就愈是笑得无所谓,“有孩子又如何?鸢儿这丫头有多舍不得这个孩子又如何?我不承认她这孩子就是不能生出来。我唐门与蜀山自古就是势不两立,我怎么可能让她生下蜀山道士的孩子?而且这丫头居然敢违背我的意思与宛之骞那臭道士私通,我现在只是要这孩子的命已经是对着她网开一面了,潘貊你现在有什么理由还来责备我?”
看着唐雪凝又要靠近唐若鸢的床边。潘貊赶紧的上前挡在她的面前。“雪凝唐门与蜀山的恩恩怨怨我们暂且不管,就冲鸢儿与那宛道长是真心相爱的你也要留下这个孩子啊!如果你不愿意看见这孩子,大不了鸢儿这孩子生下来我带到夙院去养,到时候你有了把柄鸢儿才会更加听你的话!”
“养孩子?潘貊你会吗?”听潘貊这么说唐雪凝突然忍不住就笑开了,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不过你这计谋倒是挺好的,我要是拿着这孩子的命威胁鸢儿这丫头,她就一定会听话。就似你一样,再恨我为了鸢儿你也不敢私自做什么对不对?”
唐雪凝的话让潘貊努力想要隐藏的往事迅速的浮上来,但以为着她这样说是答应可以留下唐若鸢的孩子,也就没了要再和她计较的心思。“雪凝你明白就好。要控制住鸢儿你就必须留下这个孩子。”
“可是我并不想控制她。我要的只是她和我唐雪凝一样无情。不,是比我唐雪凝更加的绝情。这样才可以做好唐门的门主,才不会辜负我对这丫头的期望,所以无论你怎么说这孩子都必须得死。”睁着双美目唐雪凝口中说出来的话让潘貊都忍不住打颤。看着她眼前的潘貊那么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心里突然一阵酸楚涌上来。
“唐雪凝你一定要这样对鸢儿吗?你恨我可以杀我,也可以折磨我,甚至是把我和念慈一样拿去试毒当毒奴都可以。但是我求你不要这样对鸢儿好吗?鸢儿她什么都没有了,她现在就只有这个孩子,若是连这个孩子都没有我都不敢想象她会做出什么样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眼前这个几乎疯狂的女人潘貊都不敢相信她是唐雪凝了,以前他爱上的那个唐雪凝虽然果断冷酷,但终究是不会对人太过残忍,至少是不会对自己的亲人残忍。但她现在……难道时光真就是如此可怕的东西。可以将一个人改变得如此的彻头彻尾?
潘貊表现出来的舐犊之情让唐雪凝心中那点酸楚无限放大,狂笑着掩饰眼里浮出的眼泪。“潘貊你可是我的夫君啊,我怎么舍得怎么忍心拿你去试毒呢?还有鸢儿,她可是我的女儿呢。天下间哪个娘亲不是望女成凤的,你放心就算冲着鸢儿是你潘貊的女儿我也一定会好好调教于她的。我一定会让她毫无牵挂的坐稳唐门门主的位置。”
“唐雪凝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那个爱说爱笑,拿的起放的下的唐雪凝去哪儿了?你有气有怨恨你冲着我潘貊来啊,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让大家都痛苦呢?难道终有一日你亲眼看着我们父女被你逼死,这样你才会满意吗?”
听了唐雪凝的言语潘貊已经不指望她会放过唐若鸢了,只是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心里觉得曾经与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突然间才发现变得这么陌生。
潘貊愈是生气唐雪凝就愈是笑得开怀,“潘貊你也是知道自己珍惜的人被伤害是什么感觉了吗?当初你与李念慈藕断丝连的时候我何尝又不是如此的心如刀绞。你以为你和鸢儿这丫头一样用死相要挟我就惧怕你了吗?我这决断早就是下定了,我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心意的。”
“唐雪凝你……”这时的潘貊才后悔当初气着唐雪凝抓了李念慈回唐门,与唐雪凝吵翻的时候赌气没有与她说清楚。她以为他还爱着念慈,所以这些年来她才一直放不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这样对鸢儿。倘若当初他能沉稳些与她说个清楚,那么如今这一切都是不会发生的吧!而现在他再说这个她肯定也是不会相信了,还会觉得他只是在为鸢儿的孩子找借口。
当腹部的剧痛再次袭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唐若鸢还是忍不住扭动了身子,其实在潘貊闯进门来那一刹那她就醒了,所以潘貊和唐雪凝的对话她也是听了个真真切切。
原来父亲也是和榕姨一样的,听从母亲的意思算计过自己。她还以为她的父亲潘貊是那样不会因为和事情而妥协屈服的人,可想不到他还是出卖自己了,原来对所有人来说她唐若鸢都是可以用来换取什么东西的。
现在的她多想立刻站起来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远离这群可怕的人,可是当巨大的疼痛愈来愈频繁的时候她就支撑不住了。而且当双脚之间有黏黏糊糊的液体流出来的时候她急了,第一个反应就是要保住自己的孩子。
这时的唐若鸢已经顾不上责问也没有心思去问眼前这对夫妇什么了,只是强撑着坐起来,伸手掀开挡在床边的帐蔓。
唐雪凝与潘貊的争吵因为气急的潘貊无话可说而暂时休战,而当唐若鸢掀开帐蔓的时候,他们俩又不约而同的往床的方向看。
“鸢儿你终于醒过来了?你都不知道为父有多么的担心你。”一见这唐若鸢突然醒过来潘貊是高兴极了,连忙着奔到床边。见唐若鸢脸色煞白又觉得不对劲儿。“鸢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忍住痛使劲抓住被角,唐若鸢冷汗都将发丝湿透。倒吸口冷气彷徨不安的看着一脸关心的潘貊,“父亲我肚子好疼好疼,恐怕是孩子出什么问题了,你帮帮鸢儿吧。帮帮鸢儿救救这个孩子,”
“怎么会这样?”一听这话潘貊急了,一把拉着唐若鸢的手把着脉。虚弱无力的脉相,还有唐若那煞白的脸让潘貊看着都是触目惊心。
“啊……”抓住被角唐若鸢疼得直直的摇头,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来。看着潘貊为难的无从下手更是急不可耐了,“父亲,父亲,求求你救救鸢儿的孩子,以后鸢儿一定会好好的听从你们的话。只要你们救下他,鸢儿一定是什么都听你们的。”
“鸢儿你别着急,父亲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和你的孩子的,你放心。”虽然当看到唐若鸢的孩子已经见了红也没救了,但潘貊还是不忍心的骗了她。想不到唐雪凝真的那么狠心杀了鸢儿的孩子,她真的能下得去这个手。看来是他太低估唐雪凝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恐怖上太多。
145 预谋
以为唐雪榕要说的就是这一件事情,唐雪凝不耐烦的转身就要走,站在她对面的唐雪榕赶紧唤住她。“门主等一等,属下还有话要说。”
“榕儿还有什么事情是要告诉本门主的?既是有就赶紧全部说来吧,一会儿卿琉醒过来本门主还有要事要与他商议呢!”其实唐雪凝也是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的,自唐雪榕联合着潘貊再她这儿说着要去找鸢儿之后,她对唐雪榕就要一种特别难以说清楚的厌烦。只要一看见唐雪榕,她就会想起唐雪榕和潘貊那眉目传话的样子。
正是高兴得紧的唐雪榕哪里看得出唐雪凝此时的不悦,笑着道,“门主属下救鸢儿之时已经将灵蛇冢的里里外外查看了一遍,除却了雒鸩洞中长年不灭的毒火消失了以外,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异常。而我唐门大宅也是丝毫的未受损害,属下想请示门主我们该何时重回大宅中?”
“毒火灭了?榕儿你是不是看错了?毒火可是代表着雒鸩神兽的标志,毒火不见了难道是雒鸩兽已经离开雒鸩洞了?可自我们离开大宅起灵蛇冢上的境况都是派人时时刻刻盯着的,并没有看见雒鸩兽的身影啊!难不成雒鸩兽还能如那修道的蜀山道士一般,凭空就消失了不成?”
对于唐雪榕的话唐雪凝是疑问重重,虽然她如今是不喜欢唐雪榕得紧,但若雒鸩兽身上的毒火真的消却,而雒鸩兽又未离开雒鸩洞的话,那这还真的不失为一个好消息。
“门主属下所言句句属实,若是门主不信大可派了人去重新查看。至于为什么会有如此奇异现象属下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属下认为这事定与鸢儿有所关联,待鸢儿醒过来再问问她也就是清楚了。”唐雪凝突然间的不信任与疏离,唐雪榕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脸上的笑容消失,表情极不自然的僵硬。
看见唐雪榕如此似受了委屈的样子,唐雪凝冷笑,一双美目半眯着打量她。“榕儿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可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呢,本门主又怎会不信任于榕儿呢?不过这前提得是榕儿对本门主没有任何异心的话。榕儿你说是不是啊?”
低着头唐雪榕脑中飞快的思索着自己是何处惹了唐雪凝不开心了,可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两天为了找鸢儿和潘貊走得近了些,难不成门主她这是以为自己与潘貊联合起来,所以吃醋了?
“长姐说得在理,榕儿与长姐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无论发生任何事情终都是血浓于水,故榕儿对长姐永远也不会有什么异心的。长姐的意思榕儿也是懂的,榕儿以后定会和潘先生保持距离的,只盼着长姐莫要因为榕儿一时间的糊涂而怪罪榕儿了。”
听唐雪榕说得这么明白唐雪凝甚是满意的笑了。“榕儿就是榕儿。你永远都是最懂得本门主的心的。这也不枉本门主这些年一直把着你们母女留在本门主的身边了。至于这雒鸩洞为什么灭了毒火的事还是榕儿你带着人去查吧,查清楚了我们再回大宅也不迟。不过榕儿要记住了此事绝对不要声张,从唐家堡里撤出来的百姓也要看顾好了。唐门的事情丝毫不能让蜀山与魔界听到风声,以免他们趁火打劫来犯我唐门。”
“长姐榕儿知道。一定不会让外人知道这件事情的。”抬起头唐雪榕努力的对着唐雪凝笑着,拼命的掩饰对唐雪凝的失望。若要说唐雪榕对唐雪凝的敏感多疑不抵触的假的,就因着莫名其妙的猜测而怀疑她,甚至是做着毁她一生的事情,唐雪凝都不是头一回了。
二十年前唐雪凝怕唐雪榕会对潘貊念念不忘,所以就找了个徒有其表的男子做了唐雪榕得夫君。唐雪榕依着她的意思嫁人生下唐芷儿,为的只是求唐雪凝对她的一个放心。唐雪榕确实是喜欢潘貊的,但却从来也没有想过要插足与他们之间,她只要能在潘貊的身后看着他开心幸福也就足够了。
可是唐雪凝却不信她。即便是事情过去这么些年她依旧是唐雪凝防着接近潘貊的人。可即便是因为这个她对唐雪凝有些微辞,但也是无可奈何,谁让不放心她的是唐雪凝,是她自小就跟着,自小就黏着的长姐。而她也是唐门的门主。是她身为唐门女子不可背叛,且需要忠诚一生的信仰。也许这就是她唐雪榕的命,上天注定了她这一辈子都要为唐雪凝所累,不论是为情还是为了唐门,都是无法避免之事。
找到唐若鸢的第三天唐雪凝带着一干门人浩浩荡荡的就回了唐门,跟随着的还有世代住在唐家堡的百姓。重回家园每个百姓脸上都洋溢着异常开心的笑容,唯有坐在中央马车中的唐雪凝心中似有忧愁之事细眉紧锁。
舟车劳顿好不容易回到了离开好几日的大宅,唐雪凝也顾不得休息就到了唐若鸢如今的住处。挺清雅幽静的一个小院,里面四处种满了翠绿的斑竹,风一吹竹叶就一片沙沙作响。
由着这几天一直帮着潘貊伺候着唐若鸢的丫鬟领路,唐雪凝跟着丫鬟在斑竹林里绕来绕去,不多时唐雪凝就到了唐若鸢所在的房门外。也不多做停留唐雪凝一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铜鼎里漂浮着一股奇特的气味,唐雪凝一味就皱了眉。挺不悦的看向身边的丫鬟,“这鼎里点的是什么香?气味怎的如此怪异?本门主这闻了也是全身不自在。”
唐雪凝这么说那一直跟着的丫鬟下意识的看看飘出袅袅香烟的铜鼎,这香味虽然乍一味是奇怪了些,但是真要说是闻了全身不适倒也不至于。但心中就算有疑惑也不敢驳唐雪凝的意思,低着头道,“回门主这香是潘先生吩咐点上的,说是对鸢儿小姐醒过来有帮助,奴婢不敢有懈怠就一直点着呢!”
“哦,原来是这样,本门主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本门主想要和鸢儿单独呆一阵子。”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唐雪凝就开口让丫鬟出去,一张精致美艳的脸上挂着怪异的笑。
虽然潘貊吩咐过他不在的时候要时时守住了昏迷不醒的唐若鸢,但唐雪凝的话丫鬟却也是不敢不听,恭恭敬敬的道一声,“是奴婢就在门外侯着,门主若是有何事就唤奴婢。”
看着丫鬟顺从的离开了房间,唐雪凝迈步到了依旧静静漂浮着香气的铜鼎旁,伸手揭开铜鼎的盖,看着一碟铜盏里燃烧了一半的香块。淡粉色的烟雾,乍一闻又是刺鼻的味道,唐雪凝一下子就更加肯定了这香块是何物。
原来潘貊这么细心的叮嘱着丫鬟要时时守着鸢儿这丫头是为了这个,用他家世代行医的秘方制成药膏,再晾凉变成可慢慢燃烧的块状,就是想要保住鸢儿肚子里宛之骞的孩子。
可他瞒得了任何人却瞒不了她唐雪凝,想当初她怀着唐若鸢的时候胎象不稳,潘貊就是用的这个方法保得她一直安安稳稳的把鸢儿这丫头生下来的。刚才一进这屋子的时候她就是闻出来了,不声张只是为了支开丫鬟,那自己想要做什么也就方便些。
慢慢的踱步到唐若鸢的床前唐雪凝的脸上不再有笑意,看着床上那么脸色苍白的她,唐雪凝一时之间也是有些不忍的。可是为了唐门的以后,为了鸢儿可以和宛之骞断了这不令人丧志的男女之情,她别无他法。
“鸢儿对不起,面母亲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若是你生下来这个孩子你必定就再无心思留在唐门了。若是你醒来之后要恨母亲,要怪母亲,母亲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母亲这一生与你父亲痴痴缠缠,未能完成祖先留下的光大唐门的遗愿已是大不违了,所以你一定要争气些替着母亲多为唐门做上些事情。”
对着昏迷不醒的唐若鸢,唐雪凝才敢说上些自己心底的话。再是不忍不舍手上还是汇集起功力,慢慢的扬起手对着唐若鸢微微凸起的肚子上按下去。
唐雪凝以为经历了这些多事的她已经铁石心肠到无坚不摧,毒功独步天下也是无所畏惧了。可她这要杀的确是与她有着嫡亲血脉的外孙,就算是她这个决定下得定了,但真的要动手了心里还是狠不下。手在距离唐若鸢的小腹不足半尺的地方停下,气候宜人的末春冷汗却瞬间冒出湿透了衣衫。
而就在这时关劳的房门啪的一声被推开,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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