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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唐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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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白兽的法力已经不足以保全自己,唐若鸢则更加担忧自己的处境了。毕竟自己的功力都是依仗着雒鸩兽修炼的,要打败它定是不太可能的,所以现在自己要活着出去的机会真的是太过渺茫了。而身后的雒鸩兽却是丝毫的不愿意给她任何的机会,拼命的快速向她喷吐毒火。在一个避之不急之后唐若鸢又是被雒鸩兽吐出的毒火狠狠的一击,整个背部都像被炸开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
不行,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是只有死路一条了,趴在地上的唐若鸢忍着疼痛拼命的想着保命的办法。而雒鸩兽的攻击却没有因为唐若鸢的狼狈有丝毫的停顿,力道巨大的毒火球在她身边不停的炸裂开来。
她还记得琉叔说过要从雒鸩兽口下逃生,要解决唐门依赖雒鸩兽最好的办法就是驯服它将它收作己用,虽然对于一个凡人要收服上古神兽这样的事情她自己觉得也不可信,甚至觉得是天方夜谭。但到了现在这一步她也是别无它法了,与其这样坐以待毙任雒鸩兽宰割,倒还不如拼着最后的机会试试。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也是要拼兽一拼,到时候哪怕是真赔上了性命也无憾。
想到这里唐若鸢似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忍住后背火辣辣的疼痛腾地站起来,快速的闪到岩石石壁边一个天热的凹陷处。雒鸩暴脾气,攻击依旧是没有停下。只是不知道是它太自信唐若鸢已经被它伤得不能起身,还是唐若鸢逃开的时候它根本就是没有看到,仍旧是对着空空如也的地面不停的发射着毒火球。
“孩子保佑娘亲能够躲过这一劫,娘亲答应你,若是你我能够活着从这雒鸩洞出去,娘亲今后就再也不会过问唐门蜀山的一切是是非非。只要娘亲能够活着出去娘亲一定带着你远走高飞,让你平平安安无忧无虑的过一生。”
抚着白色衣群下微微隆起的小腹唐若鸢笑了,微微的勾起唇角那么苦涩绝望的笑,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在她身上发生呢?天可见怜,但愿老天爷可怜可怜自己这苦命的孩子。
闭上眼唐若鸢深吸口气,再睁开眼时眼里已经没有了方才那样的担忧与畏惧,放下了牵挂用命一搏的人或许就真的没有那么多的牵挂了吧。而她唐若鸢在这个世上在意的,舍不得的,想要带走的也就只有这个孩子了。现在就算是命丧于此也是有这孩子的伴随,无论如何她都不是孤独的,这样也算是个好的归宿了。
雒鸩兽的攻击突然就停下了,趁着这机会石壁后的唐若鸢憋着呼吸,运气使出几乎全部的功力汇聚在双手之中的毒雾球中。就在雒鸩最不察的时候,她快速的从石壁后闪出来,对着雒鸩兽的心脏一击打过去。
141 争执
“门主不好了不好了,圣者他……”
唐门中堂唐雪凝正忙着和站了满堂的各房房司,唐门经商发展的各行各业的主要经手人,以及各商铺的掌柜,商讨有关于唐门之后新的这一年应该加大或是削减哪行哪业的事儿。门外的门徒第一次这么没有规矩的匆匆忙忙跑进中堂来,满面惊色的看着坐在高处的唐雪凝。
一见着这唐雪凝是有些不悦了,阴着一张脸瞪着门徒。“发生何事了这般火急火燎的?至于是这般连规矩都毫无顾忌了吗?”
一听唐雪凝这样说门徒吓得立马跪在了中堂中间,低着头急匆匆的说,“门主恕罪属下并不是故意要惊扰门主与各位房司商谈要事的,只是事发紧急属下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究竟是发生什么事儿了?你且说清楚,若真是要紧之事本门主自然不会怪罪与你。”看着门徒这着急的模样唐雪凝也相信她是要说什么要紧的事了,自然是弄清楚事情的原尾才对。
听唐雪凝松了口门徒才放下心来,忙道,“回门主是圣者他回到门中了,而且圣者还受了非常重的伤。圣者说是有急事要见门主,现在正在外面大堂等着见门主呢!”
“什么!怎么会这样?”听完门徒的话唐雪凝急了,也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立刻起身向大堂奔去。唐卿琉的功力可是唐门最高,且不说门中之人伤不了他,就算是当今天下也无人能与他匹敌,他怎么会一下子就受了重伤了呢?而且他是个什么性子她唐雪凝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若受伤的原因不是危及唐门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为之操心的,而现在他却急着要见她一定是出了大事情了。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大堂唐雪凝一见躺在大堂中躺椅中的唐卿琉就呆了,楞了好一会儿才忙着奔到唐卿琉的身边,拉着他的手不停的颤抖。“卿琉,卿琉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赶回到唐门的的唐卿琉此刻已经是气若游丝了,这见了唐雪凝好不容易才提起些精神来。“长姐。快,快带着所有人离开唐门大宅,还有唐家堡的百姓也要马上撤离,不然就来不及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唐门大宅可是我们整个唐门的根本啊!为什么要走?卿琉你告诉长姐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虽然唐雪凝清楚唐卿琉不会无缘无故的要求她带所有人离开,但是若要她不知道原因就带着所有走,她还是做不到。
抓住唐雪凝的手唐卿琉难受得几乎说不出来话,“雒鸩兽发怒了,快走,快走。不然就是来不及了!”
“怎么会这样?”唐卿琉的话一下子让唐雪凝愣住了。看着他那难受得嘴唇苍白的样子也知道他是支撑不住了。想要问个清楚也是不太可能。
见状一直站在唐雪凝身边没有说话的唐雪榕开了口,“门主现在该怎么办?卿琉功力那么高都伤成这样了,要是我们所有人都留下来那必是毫无生还的可能了。”
“嗯,”唐雪榕这么说唐雪凝也是点点头。对着唐雪榕道,“榕儿你派上些人赶紧收拾上唐门最紧要的东西,然后套上马车拉走。还有让门中的人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唐门大宅,记住别忘记了告诉唐家堡中的百姓,让他们赶紧出城逃祸去。”
“是,门主,属下这就去办。”领了命令的唐雪榕正要走却似突然想起什么,折回来道,“只是那门主您呢?事态如此危及您也该及早离开才是!”
忙着查看唐卿琉伤势的唐雪凝哪里顾得上这个。只是匆忙道,“这个本门主自会看着办的,总要先个卿琉疗好伤再说,而且本门主还有紧要的事儿问他呢!”
“可是门主卿琉这伤太重了,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得了的。而且现在唐门危及您也该保存实力才对。万一自是与我们唐门为敌的蜀山道士们趁着唐门落了难而落井下石怎么办?到时候我们不就是任由别人宰割了?”
唐卿雪榕是明白唐雪凝与唐卿琉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的,若不是唐卿琉太爱唐雪凝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呆在唐门这么多年。而唐雪凝她虽然爱着的人是潘貊,但这唐卿琉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可撼动的。可是到了如今的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可以估计男女之情的时候了,继位唐门的人选没有安排好,这唐门的重担就得由唐雪凝来挑,自然她是不能让唐雪凝有个什么意外。
“榕儿的意思是要本门主放着卿琉的伤不管了?榕儿难道忘记了卿琉虽不是你我的亲弟弟,但也是叫了你我三十来年姐姐的人,你要本门主如何看着他生命垂危而不施以援手?”唐雪榕的话让唐雪凝是有些激动了,在所有人都眼中唐雪榕都是唐门所有人中最为心善的,却想不到她今日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着怒气冲冲的唐雪凝唐雪榕笑了,很疑惑又很心寒的那种笑。“是,属下今天这念头是狠心了,但属下也是为了唐门几百年的根基着想,我们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要我们这么多唐门中人怎么办?”
“而且门主是不是忘记了,在雒鸩洞中的可不止卿琉一个人!还有鸢儿,还有门主您的亲生女儿唐若鸢!她为什么没有出来?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门主您难道就真的是一点也不在乎吗?”
和唐雪榕做姐妹这么多年唐雪凝是她第一次见唐雪榕与她这么歇斯底里的说话,她知道唐雪榕是因为担心身为门主的她会丧命,也知道她这样的太心疼鸢儿。但是唐雪榕表现出来的那种对唐若鸢的保护欲和担心还是让唐雪凝眼红了,可是表面还得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卿琉为唐门牺牲了这么多年本门主不救他就是对不起唐门的祖先,而且娘亲去世前本门主答应过她老人家要好好照顾卿琉的,所以本门主今日是非救他不可。而至于鸢儿那丫头能不能回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她要做唐门的毒脔自然要经受些危险坎坷,况且在这么紧要的关头本门主可没有心思顾着她。榕房司你也必须以大局为重,切莫要因小失大才对!”
唐雪凝的反应真的让唐雪榕无言以对,她以为唐雪凝故意对着唐若鸢心狠是为了激励那丫头。所以这么多年来她明里暗里的也帮了唐雪凝不少,可没想到到了如今这生死攸关时候唐雪凝还是对唐若鸢这么大无情,看来这些年都是她想错了。唐雪凝从来就没有拿唐若鸢当做过女儿,那可怜的丫头就一直是唐雪凝报复潘貊的工具而已。
“怎么了榕房司?你是不愿意听从本门主的命令了,还是对本门主的决断有异议了?”见唐雪榕不说话唐雪凝冷冷的开了口,她知道唐雪榕着急鸢儿这丫头,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谁也救不了那丫头,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时的唐雪榕眼泪也已经汇聚满眼眶了,对视上唐雪凝冷冷的脸她的语气也尽是疏离。“是,门主,属下遵命!”
说完这句话唐雪榕也不多留,带着各房的房司转身就走了。而唐雪凝这下却是开始提心吊胆口,对着身边的门徒说,“你们先把圣者抬回本门主房中去,本门主随后就来。”
唐卿琉的伤比唐雪凝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上许多,直至她几乎用尽了八层的真气才有信心勉强可以保住他的性命。这算是松上口气的唐雪凝匆忙的叫人把昏迷不醒的唐卿琉带上了马车,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早已经空空如也的唐家堡。
夜幕降临化夜城外,唐门的几百人皆停足在一片小树林之中,载满了物品的马车旁坐满了在这场危难之中逃出唐门的门徒和门人。
一向喜怒无常的唐雪凝此时却是面无表情的站在远处的小树边,仰头望着天上的那轮弯月。她们离开唐家堡时灵蛇冢上并没有任何的响动,而直到了现在都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虽然她对唐卿琉的话深信不疑,但她还是希望雒鸩兽要冲破封印这件事不是真的。
且不说雒鸩兽若是离开雒鸩洞对唐门的不利,就算是对整个凡界都是影响极大的。而且鸢儿那丫头如今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她以后要怎么面对潘貊?唐门的未来又该要怎么办?
“让开,你们给我让开?我今天非要去问问唐雪凝她把我的鸢儿怎么样了!”
远处有吵闹声,依稀似能听清楚有人发生了争执。正担心着的唐雪凝听得皱了眉,对着吵闹的方向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见唐雪凝的声音远处跑过来一个门徒,低着头,“回门主是关在夙院的潘先生说要见您。”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叹口气唐雪凝转过身,“让他过来吧,本门主也正是有话和他说。”
“是,”得了命令的门主奇怪的偷瞄唐雪凝一眼,然后就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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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争执(二)
不一会儿怒气冲冲的潘貊就从不远处走来,对着唐雪凝气愤不已。“唐雪凝鸢儿呢?你把鸢儿怎么了?”
“我……”对着怒不可遏的潘貊唐雪凝无言以对,难道要她告诉他说鸢儿有可能丧生在雒鸩洞了吗?不,她说不出口,也不希望事情变成这样。鸢儿可是她唐雪凝唯一的女儿,她都还没有好好的看着鸢儿她可以担起她留下的重任,鸢儿怎么可以就离开她呢?
“你说不出口了吗?你如今是说不出口了吗?当初你不是说过只要我按着你的计划去做鸢儿就会安然无恙的吗?你不是说过以后会好好的对待与她吗?你不是说只要鸢儿安心留在唐门你就会让她开心的吗?那现在呢?你倒是把我的女儿还给我啊!”唐雪凝的沉默让潘貊嗅到了不好的气息,更加急切的想要知道唐若鸢在哪里。他怎的突然就会觉得唐雪凝的话如此的不可靠,突然就后悔着听了她的话。
唐雪凝不喜欢被逼到墙角的感觉,即便是心里对着潘貊对着唐若鸢是有愧疚之意的,但倔脾气一上来就变了脸色。“凭什么你要我把鸢儿还你?那么你是要把我的大女儿还我吗?既然两个孩子你当初选择的是让鸢儿留下来承受这一切,那么现在不论鸢儿遭遇什么样的事情你都无权过问。就像你送走的那个孩子我现在都不知道她是生还是死一样。”
“唐雪凝你这是在报复我吗?你这是用鸢儿的性命来报复我吗?你这女人怎的这般不可理喻?鸢儿她也是你唐雪凝的亲骨肉啊!你难道就真的这样视她若眼中钉肉中刺,非要赶尽杀绝欲拔之而后快吗?”潘貊不明白当初那个豁达开朗的唐雪凝怎么就变成了这样,难道真是因为十年前那个可笑的误会吗?
潘貊这一番话说得唐雪凝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硬生生的把泪逼回去瞪着一脸痛心的潘貊。“潘貊在你的眼中我唐雪凝就是这般冷酷无情,残忍到不顾亲情的女魔头吗?你以为我想要对鸢儿这样吗?如果不是她太像你过于仁善,我担心她挑不起唐门这个担子,我怎么会需要这样想方设法的磨练她?她可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要是真的有个什么闪失我比任何人都要难受。潘貊好歹你我也是做了几年的夫妻,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懂我?”
“好我不问也不责怪你以前对鸢儿怎样,我只问现在。鸢儿她现在在哪里?是生还是死?”潘貊心里清楚他与唐雪凝之间的事儿是一时半会扯不清的,所以也不再多说几句话将事情拉回原点。
潘貊一问这个唐雪凝就心虚得不敢再直视他,眼神四处飘散,“鸢儿她……她现在或许还在雒鸩洞,自几月前她上了雒鸩洞她就再没有下来过。”
“雒鸩洞?你说鸢儿现如今还在雒鸩洞?”潘貊一急也顾不得什么,狠狠的抓住唐雪凝的双臂,迫使她与他对视。“你难道不知道雒鸩洞现在遭了祸了吗?你既然都知道带着所有人逃命,那你为什么不去救她?我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你让她离开夙院,我就知道你容不下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对不起,”现在这个时候唐雪凝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她有她自己的顾虑不能像平常人家的母亲一样保护女儿。现在潘貊怪她也是她的命。
唐雪凝的反应真是让潘貊失望透顶。下意识的松开紧紧抓住她的手,苦笑着后退上两步。“好好,唐雪凝今日我潘貊算是看明白了,我当初狠心忘掉念慈要与你好好过日子的想法是多么的可悲可笑。你既然不去救鸢儿我也不强求与你。我潘貊的女儿我自己去救!”
说着潘貊就转身向灵蛇冢的方向跑去,一见这唐雪凝就急了慌忙的拉住他。“潘貊你疯了吗?你区区一介凡人怎么斗得过雒鸩那样的神兽?你这样去不就是明摆着送死吗?”
“那你既知道是送死为什么还要让鸢儿去?”狠狠的推开唐雪凝拉住他的手,潘貊的语气冷得像冰。“唐雪凝我不似你,我无法看着我的鸢儿就这么死去,就算是我潘貊没有能力救她那我也要去陪着她。”
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潘貊都是听不进去的了,唐雪凝干脆一指点在潘貊后背的昏睡穴,看着他就这么昏倒在因铺满树叶而软绵绵的地上。“潘貊对不起,若是鸢儿真的因为我的决定而送命我自会对你有个交代,我一定会对你有个交代。”
就在这时唐雪的背后响起一个声音。“门主圣者他醒了,现在正等着要见您呢!”
一听见这话唐雪凝就急了,也顾不得还昏睡在地上的潘貊,急急的对身边的门徒说声,“送潘先生回马车休息。”然后就朝着唐卿琉所在的马车狂奔。鸢儿现在是生还是死就恐怕只有卿琉一个人知晓了,她必须得问清楚这个。
马车里刚刚醒过来的唐卿琉靠在软垫上,身上被烧坏的衣裳早已经被换下,灼烧伤的皮肤也是上好药包扎好。一看见急匆匆上来马车的唐雪凝,他就急急的要坐起身来。
“卿琉身上有伤就莫要起身了,”见唐卿琉忍住痛要起来唐雪凝忙道,上了马车又细心的扶着唐卿琉躺回软垫上。
“长姐对不起,卿琉没有照顾好鸢儿,卿琉现在都是没颜面再面对长姐了。”低着头唐卿琉都不敢看一脸关心的唐雪凝,长姐她那么放心的把鸢儿交给他,而他却辜负了她的期望。
唐卿琉这么说唐雪凝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脸色都变得有些不自然。“卿琉你先不要急着与长姐说这些个见外的话,你快告诉长姐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鸢儿她为什么会没有与你一起逃出来?”
摇着头唐卿琉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声音在极度的压抑之下变得低哑。“长姐本来我与鸢儿在雒鸩洞练功练得好好的,鸢儿的她天赋异禀,功力竟以我练功速度的十倍有余增长。我还替长姐高兴着说是鸢儿这丫头早晚会成大器,可不想却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今日晨时的时候雒鸩洞兽突然就爆燥起来,毒火来势汹汹我与鸢儿根本就来不及赶在毒火蔓延之前逃出来。后来我被烧伤是鸢儿不顾自己危险把我拉进了结界,之后自己又不顾性命去吸引雒鸩兽的注意力。就为这我这才得以保存性命,回到唐门来报信。”
听完唐卿琉的话唐雪凝有些呆了,口里喃喃细语。“依着卿琉这般高深的功力都是伤成了这个样子,那鸢儿她岂不是……”
早知道唐雪凝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是这个样子,这时的唐卿琉更加的羞愧难当。“长姐都是卿琉不好,卿琉没有保护好鸢儿,卿琉辜负了长姐的期望。若这次鸢儿能够安然回来便是罢了,若是鸢儿真替了卿琉命丧在雒鸩洞,那么卿琉也是不会独自苟活的。到时候卿琉自会向门主请求以门规处置,到了九泉之下卿琉也不会没脸见义母。”
“卿琉何必这样说,你知道长姐是不会允许你如此做的,没有了你我唐门的损失是有多大?长姐可不想做一个被门中之人人人唾弃的门主。”苦笑着的唐雪凝心里似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嘴上看似很轻松,心里却是如刀割般的疼。
“可是卿琉却做不到不心存愧疚,即便是长姐不惩罚与我,那我也是要用自己的办法惩罚自己的。这些年来长姐为了磨砺鸢儿都是不知道这丫头的心里是有多苦,可眼看着这是要有机会过上几天好日子却出了这样的事情,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唐雪凝知道唐卿琉怕的是她怪他,也知道唐卿琉也是真的把鸢儿这丫头放在了心里,可现在要她开口说出安慰的话来真的是太难了。她原本以为以唐若鸢的聪慧无论怎样她都能让唐门愈加的发扬光大,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卿琉你能告诉长姐鸢儿她为什么要去吸引雒鸩兽的注意力呢?她不是一向都最讨厌唐门的吗?都狠不得唐门立刻就从世上消失,这次为什么又会这样?”
一想到这个唐卿琉就更是难过不已,“鸢儿她说我受了重伤无法引诱雒鸩兽上当,所以就自己不顾一切的去了。而且她还说保护唐门是她作为毒脔的责任,为了所有唐门和唐家堡的人安全逃离,她是豁出去了。本来这样的事该是卿琉去做的,可这次却是连累了鸢儿去。”
“她真是这么说?这个傻丫头为什么以往都不愿意与母亲服个软,若当初她是没有那么的固执那么的倔强,那么这些事情或许就都不费发生了。”唐雪凝实在是想不到唐若鸢居然会这样说,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她的鸢儿难道真的就是在劫难逃了?难道因为她唐雪凝上半辈子的杀戮太多,所以老天爷要她下半辈子要遭受这白发人送黑发之痛吗?
143 白泽
唐卿琉没想到他第一次见了长姐哭竟是为了长姐一直对着不好的鸢儿,以前的长姐性子是何其的坚韧强悍,就连义母去世时她也是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的。冷冷的带着一脸的面无表情办完丧事,再众望所归的坐上门主的位置。他以为长姐这辈子也只有在潘貊面前才会真情流露,却想不到她对鸢儿也是还有着些感情的。叹息着道,“长姐既是如此疼爱鸢儿这些年来又何苦这般对她呢?”
“卿琉长姐的难处你难道还是不知道吗?若是你我生长在平常人家,那长姐是巴不得鸢儿学得单纯善良。可是我们是唐门中人,单纯善良在唐门就是最不可饶恕的错误,若是长姐不让鸢儿学着狠下心肠,往后她的日子又该怎么过?而且往后守护唐门的重任长姐又该交给谁?”
看唐雪凝又难过又是一脸忧愁,唐卿琉不解。“长姐不是已经决定由榕姐姐的女儿唐芷儿接任门主之位了吗?那唐芷儿天生的心狠手辣,要做唐门的门主岂不是最合适不过?长姐又何须为了这事烦恼?还让鸢儿为这吃了这些年的苦头,长姐若是真的当鸢儿是女儿真的是心疼她,倒还不如放她离开唐门,这样对鸢儿来说可就是你作为娘亲最好的疼爱了。”
“卿琉你终究还是想得太过于简单了,”听完唐卿琉的话唐雪凝苦笑,“芷儿是心狠手辣,但要做唐门的门主她却是最不合适。如今唐门的势力在照顾凡界都是屈指可数的,要做唐门的门主可不能若唐芷儿这般胡作非为的性子,不然天下所有的百姓哪里还会得过安宁的日子?”
“而鸢儿她却不同,她自小就心地善良,缺的就是遇事那点狠劲儿。若继门主之位的是她,那长姐自然就会放心好多。而且我们唐门可是一直都有着规矩,唐门的门主必须是每代门主的嫡系女儿,所以长姐这样对她并不是自己固执己见的意思,而是这是鸢儿这丫头的命。”
“可是如今鸢儿她……”唐卿琉就知道一直以来长姐就是想的要鸢儿继承唐门门主,而立唐芷儿为少门主也只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是啊。如今鸢儿都是生死未卜,再说这些也是无意益了。早知道如此我倒不如对她好些,也不枉她投生做我女儿这一场。”事到如今唐雪凝想想以往的事情也是有些后悔了,鸢儿她就这么离开也是恨着她这个做母亲的吧。
就在两人说话间马车外又有声音传来,“门主去灵蛇冢打探情况的门人又回来了。”
一听这话唐雪凝匆忙伸手抹去脸颊的泪水,隔着马车布帘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灵蛇冢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回门主灵蛇冢上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就连事发时匆匆四处逃窜的毒物也都回到灵蛇冢上了。”
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心理准备的唐雪凝一听这消息就疑惑了,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同样不解唐卿琉一眼,对着布帘外道。“本门主知道了。继续派人注意着灵蛇冢上的动向。”
“是。属下遵命。”领了命的人匆匆走开。脚步声由近到远,直到一直听不见。
“卿琉依你看来这是怎么回事?”唐雪凝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然只有问一直和雒鸩兽日夜相处多年的唐卿琉,毕竟他总是要了解雒鸩兽的脾气些。
“这……”这时的唐卿琉也是犯了难。毕竟这样的事情以前都是没有发生过。“长姐卿琉也是不知晓这究竟是何原因,一般情况下雒鸩兽应该不会这般快就消了怒气的。而且依鸢儿的功力最多抵挡住雒鸩兽不到一个时辰,按理说雒鸩兽的毒火早就该蔓延到唐门大宅了,可现在怎么会一直没有动静呢?”
唐卿琉愈说唐雪凝就决定愈奇怪,弯弯的细眉紧紧皱起,“难道就没有其它可能吗?不然今天这事也是太不同寻常了。”
“也不是没有其它可能,只是这个可能实在是太难实现。莫要说鸢儿这丫头不可能办到,就若是长姐与卿琉本人,或者是各仙山之上的几位得道圣人都是无法办到的。长姐也是知道要驯服雒鸩兽根本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当年天帝要平息雒鸩兽之祸都是只能将它封印,鸢儿之上一普通女子又怎能做得到呢?”
“驯服雒鸩兽?”口里喃喃的念叨着这句话的唐雪凝默默的看向马车的窗外,对着灵蛇冢的方向发着愣。其实现在这个时候无论是再天方夜谭的事情她也是愿意相信的,只要有一丝鸢儿还可能活着的希望她都愿意深信不疑。
千里之外的蓬莱仙境,一身白衣貌绝天下的翩翩男子坐在一脸慈祥笑意的老者对面。雾气袅袅的的环境下。这画面显得异常的平静祥和。
相对着微微一笑,白衣男子先开了口。“慕生好久不见了!”
老者也笑,一开口声音洪亮。“哈哈,白泽上仙没想到这都几百年了我们还能再见,想想上次我们见面之时还是老头子我去昆仑之巅采集日月精华的时候。不想这一转眼过了一辈子,当年我还是个不足二十的小伙子,现在就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者了。而白泽上仙却是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如当年般风度翩翩。”
老者的溢美之词听得白衣男子又是爽朗一笑,“慕生说到这个我倒是比较羡慕你们这些不问世事,一辈子生活在这蓬莱仙境的人。虽然不似我们这些仙兽有着长生不老的面貌,但过得却要比着我们仙兽过得自在惬意些。”
“不知道上仙这次来蓬莱仙境寻慕生是有何要事?这世间平静了几百年,上仙此次突然下山必定是有大事发生,老头子我猜的可是没错吧?”说着话慕生提起放在他和白泽中间桌子上的茶盏,慢悠悠的替白泽斟上一杯茶。
白泽端起茶杯放至鼻下一闻,蓬莱仙境独有的春茶芳香确实是沁人心脾。再饮上一小口更是唇齿留香,“是啊,慕生猜得倒是没错。女娲娘娘下了法旨,要白泽下山寻找明主统领人界,我此次来寻慕生就是请慕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的。”
“哦,人界这是要大变了?”一听这消息慕生来了兴趣,在比他还要年老上几倍的白泽面前也没了要顾及着他这蓬莱圣者形象的顾虑,趴在桌子上伸长了脖子问。“可前些日子我还听从人界回来的后生说过,说是如今人界天下的君主南寰皇帝虽不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明君,但倒也不至于糊涂到让人界生灵涂炭的地步,女娲娘娘这怎么就要从新挑选新君主了?”
在白泽的眼中慕生只不过还是当年那冒冒失失闯进他洞府的毛头小子,所以慕生再没样子他也是微微笑着不予计较。“南寰国的皇帝确实算不上昏庸,但是他却争强好胜,仗着自己的南寰国有着邪派唐门撑腰而屡屡进犯边界部落。而且还经常抓上些部落的百姓送到唐门,任由唐门中人屠杀,造下不少的罪孽。这就完全违背了女娲娘娘当初受命于他,要他安定人界的初衷。”
听完白泽的话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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