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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唐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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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俊
宛之复斯斯文文的笑笑,走出来,“自然是可以的,唐小姐便放心好了。”
“谢谢,”回报宛之复淡淡一笑,唐若鸢挂心的回头看炎红尘一眼,这才转身出了屋子。
站在院子里的炎洛看见唐若鸢面色不善的从屋子里出来,心里实在忐忑得紧。他这人就是这样,发起火来说话就是没个把门的,现在这好,又闯祸了。
冷着脸走到炎洛面前,唐若鸢特生气的横她一眼,说,“跟我来。”
“小姐对不起啊,刚才我也是一时情急才会说那些话,炎洛不是有意要冒犯小姐的。”跟着一言不发的唐若鸢往竹林的深处走,心中愧疚的炎洛边走边解释。他知道姐姐与小姐亲得胜过了与他这个亲弟弟,这次自己把姐姐气成那样,小姐定不会轻放过自己的。
听到炎洛终于捱不住先开口,前面一直走着的唐若鸢突然就停下来,转过身对着及时止步的炎洛气冲冲的语气。“你一时情急下的几句话就能把红尘气成那模样,那你要是失了理智还要你姐姐赔了性命不成?你怎么不想想你姐姐为了你操多少心?你怎么还能这么任性的气她?”
低着头炎洛无比的懊悔,听着她的话腹诽,气到姐姐他比任何人都要难受。可自己会和姐姐争执还不是因为她唐若鸢,她就怎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训斥自己呢?
好一通发泄唐若鸢总算把怒气消下来,沉默上好一阵,语气也缓和下来。但还是没有要轻易放过炎洛的意思,“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喜欢之骞?凭什么说我不会对他动心?你不是我,我的心思你又如何知道?”
“因为我不许你对他动心,他根本配不上你!”这样的炎洛倔强得像个孩子,在他心里唐若鸢是最高的存在,没有哪个男子可以配得上她的爱。
“你不许?”这话让唐若鸢忍不住冷笑起来,炎洛这般年纪也不算小了,在唐门中许多十六的男子都已经独当一面了。可他就怎还如此的小孩心性?难道是红尘对他的处处保护造成的?
“我不想知道你是如何的心思,但我要告诉你我与之骞却是两情相悦,而且秋末我们两人就是要成亲了的。所以你不要为这事再去气红尘了,无论你如何做我都是要嫁给之骞的,我必要嫁他。”
唐若鸢冷冰冰的语气听得炎洛的心都凉起来,看着她,那么受伤的神情。“就算是我不愿意与你们一起离开唐门你也要嫁他?你对我当真就如此无情?”
“红尘已经说过了我们一定会想尽所有办法把你带出唐门的,这真的是由不得你,为了红尘我也一定会办到。至于你说我无情,若不是因为你是红尘的弟弟,我与夕月楼的炎公子是不会有任何牵扯的。不知道炎洛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对你才不算无情?”
唐若鸢苦笑着不再看炎洛的脸,终究是自小就有人疼爱的孩子,总是有自己无权拥有,学也学不来的娇纵。
炎洛就这么看着她,唇角划过一丝讽刺的笑,“原来你也看不起我是夕月楼的男宠,我以为你是不在意的。看来我这男宠也是没有资格阻止你嫁给宛之骞了,也怪我自以为是了。”万般失落的炎洛慢慢的转身要走,心像被掏了个洞呼呼的透着风。
“炎洛你误解了,我从来也没有因为你是夕月楼的男宠而瞧不起你。夕月楼中有几个男子是自愿进入唐门的?就算是你,不也是为了跟在红尘身边才答应母亲入夕月楼的吗!”他刚迈出几步身后就传来唐若鸢声音,不似刚才的冰冷,但却依旧的没有任何的温度。
听到唐若鸢这般说炎洛难过的心情才稍稍释放,停下脚步问,“那你为何还要嫁给宛之骞?难道我有何处是及不上他的吗?”
“我要嫁之骞与你及不及得上他又有何关联?我已经说清楚在我心中你只是红尘的弟弟而已,就此再无其他。”唐若鸢苦笑着摇头,他脑子里究竟装着些什么想法?自己怎么来来回回也说不清楚。
“可在你遇到宛之骞以前你见到我都是羞涩甚至是惊慌的,你就连我多看上你一眼都会脸红,这你又怎么解释与我听?这难道不是女子见到倾慕男子的反应吗?”唐若鸢说得再清白炎洛还是不信,当初她见到自己的样子到现在都还忘不掉呢。
原是自己的举动让他误解了,唐若鸢叹着气苦笑,“我俱你,躲你,并不是因为我对你有男女之意。你是众人皆知的母亲带回来的男宠,你是我母亲喜欢的男子,我身为她的女儿自然不能与你走太近。而且我躲着你也是为了自保,不想被冤了洗也洗不清的罪名在身上。”
心一点点的碎成一片,炎洛问,“你说的可是你心中的话?在你心中我炎洛便只能是门主的人?”
唐若鸢笑,似没有看见他面上的悲伤,“是我真心话,在我唐若鸢心目之中你永远只能是母亲的男人。”
095 怕苦
宛之复扶着脸色苍白的炎红尘在屋子里的躺椅里躺下,没有言语,搬来张凳子坐在他的身旁,拉着她的手把脉。
看着宛之复一脸认真的模样炎红尘苦笑,抽回收道,“宛道长,宛先生,我没事儿,就是方才被炎洛那小子气到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不劳你费神了。”
收回被抽空的手宛之复不以为然,“脉搏虚弱无力且紊乱,确是被气得不轻。看你面色偏黄必是长期操劳又时常动气致的肝气受损,我替你开上个方子,吃药后不出三日就定见成效。”
“要不要如此紧张的?我只是一时被气到,不用吃药的吧。”见宛之复找来了纸笔坐下来要写药方,炎红尘急忙的开口阻止他。在这世上她炎红尘除了怕小姐伤心与吃药这两件事之外,她就再没有怕过什么了。为了不被小姐逼着吃药,她这些年来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即便是日子过得再苦,她也没有让自己生过病。
“肝气受损可不是小事,拖久了定会伤身。早些调理也就是吃几副药的事情,若拖得久了再治,那时可不一定治得好。而且照你的脉搏来看又似心脉薄弱,这病更是非同小可了,以后不要再动气了,于你身子不利。”
“哪有那么严重,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难道还不清楚?”看着宛之复认真严谨的样子炎红尘嘀咕,坐起身来。“宛道长你还真开啊!我可以答应你往后再不动气,但是这药可不可以不吃啊?”
宛之复不说话也不理会炎红尘,继续拿着笔写着药方。跟着师父学医这些年只见过巴不得将身体调得无病无痛的人,还没有见过似炎姑娘这般有病不愿意治的人。
见他不搭理自己炎红尘索性躺下来,冷声冷气的耍赖,“随你吧,你喜欢开就开你的,反正你开了药方抓来药我也是不会吃的。”
宛之复笑,嘴角上扬比不笑时更温和的样子,“你可以不吃,大不了我去与唐小姐把你的病情说上一说,或者是令弟再来的时候我提醒提醒他不能惹你动气。”
“你……”刚躺上躺椅的炎红尘又被宛之复这一番话激得坐起来,这道士居然敢威胁自己!刚想反驳上几句,但视线一落在他脸上就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而彼时的宛之复平日里那张干干净净的脸上沾了好大一团墨渍,见她笑自己也笑起来。拿着写好的药方走到她身边蹲下,“很好笑吧?那现在胸口有没有觉得好受一些?”
炎红尘性子再冷也只是个十八的少女,对着这么温柔的宛之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佯装着不以为意点点头。“是没有方才那般闷了,宛道长是故意把脸上沾上墨渍逗红尘笑的?”
“当然,炎姑娘与令弟争执心里憋着闷气呢,笑出来自然也就不会难么难受了。赶走了怒气再吃些药,疗效必定事半功倍的。”宛之复下意识的摸摸刚才用毛笔胡乱画在脸上的地方,修长的手指指尖沾下一些黑黑的墨渍。
“宛道长替人治病还真是别出心裁,红尘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哪位治病的先生逗病人笑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炎红尘从袖子里掏出绣帕来递给他。“喏,擦擦吧。”
接过她递过来的绣帕宛之复也还是笑着,拿着绣帕擦脸上的污渍,意外的一股淡淡的花香蔓进鼻尖。有那么一瞬间宛之复脑中闪过些遐想,突然又为自己的想法不耻。孔圣人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宛之复啊宛之复,亏你自小熟读圣贤之书,怎能有这样于炎姑娘不敬的想法?
急忙的把绣着精细栀子花的绣帕拿离自己的脸颊,宛之复面露着些尴尬。道,“在下知晓炎姑娘怕食苦口的东西,故我开的药方里面的大多数药材都是味甘,不会如一般汤药那样难以下咽。其中还加入了当归,蜜枣等养气补血,也会使汤药更加甘甜的。”
“宛道长还真是细心,连红尘怕苦这毛病都考虑到了。只是道长脸上的污渍还没有擦干净。”指指他脸上没有擦干净的位置,炎红尘丝毫没有发觉到宛之复的不自然。
“师父说过的,医者父母心嘛,自然要为病患多想些。”宛之复尴尬的敷衍着,掩住脸颊的位置。“这是擦不干净了,在下还是去弄些水来洗洗,姑娘的绣帕也脏了那我便一起拿去洗了。炎姑娘先好生休息,待在下煎好了药再来与姑娘喝。”
宛之复逃似的离开屋子,恰时遇见从竹林回来的唐若鸢,匆匆对视一眼就出去了。
“之复道长这是怎么了?”一眼便就发觉宛之复的不对劲,唐若鸢回过头来问躺椅上坐着的炎红尘。
而炎红尘此时也是一头雾水,看着唐若鸢摇头,“红尘不知道啊?宛道长有何不异常吗?”
“或许是我看错了吧,”炎红尘身子不舒服唐若鸢也不愿让她为了其他的事情再操心,在宛之复搬来的凳子上坐下。“怎么样了,是否还像方才那般难受?”
炎红尘对着一脸担心的唐若鸢笑笑,“已经好许多了,宛道长治病的法子很是有疗效。”想着宛之复刚才的样子炎红尘忍不住又要笑,但一时间又想起炎洛,笑容就隐了下去。“小姐对不起,炎洛他……”
“不碍事的,炎洛他还小难免的小孩心性,我不会怄他的气。”唐若鸢没有说的是即便是有气方才也是发出来了,于炎家两姐弟她可是从来不会见外的。
“可是他要任性留在唐门怎么办?炎洛性子倔得出奇,他不会轻易与我们妥协的。”即便是唐若鸢不生气,炎红尘还是忧心忡忡。她绝不可以让炎洛留下,否则将来他们姐弟都会后悔的。
倒是唐若鸢一脸轻松的笑笑,“红尘你就放心吧,炎洛虽倔强却也不是愚笨的男子,他会想清楚这其中厉害的。等他真的想不通时我们再想办法也不迟啊!”
炎红尘叹息,“罢了,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096 阴谋
在夙院住了整整一个月,低矮潮湿的房屋,变质粗简的饭菜,永远都是冷冰冰的被窝,这些早就磨掉了唐芷儿不少的锐气。以前她以为在唐门之中最苦的地方也就不过是唐若鸢那贱人的后院了,却不想和夙院相比这后院竟会好上这么多。
站在正堂中面对着坐在高位上的唐雪凝,唐芷儿心中还是忐忑不安。她明白自己会享受这么多年的锦衣玉食,人人尊从,这些全都是唐雪凝给自己的。若她想要收回这一切,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办到。她唐芷儿可不想似唐若鸢一般过那苟延残喘的苦日子,若是那般她宁愿去死。
“看来芷儿在夙院过得不是很好啊,样子清瘦不少啊,是不是心里记怪本门主了?”看着不敢贸然出声的唐芷儿,唐雪凝一如既往的笑脸盈盈。仿佛那个罚唐芷儿去夙院的人是别人,与她根本就毫无关联一样。
闻言唐芷儿立即就跪下来,低着头开口带着点哭腔。“门主明鉴,芷儿不敢。”
“那为什么不说话?以前你可是最爱在姨母跟前叽叽喳喳了,这一个月没有听见你在我跟前说话,倒是让姨母想得很呢。这不熬不住就差了人去夙院传你回来了,看来这次芷儿是真的伤心了,本门主这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唐雪凝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一点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在唐门唐芷儿嚣张跋扈她一直都是清楚的,而且她还敢急功近利去胡乱抓百姓练功,关她一个月这责罚就算所有人不敢在她跟前说,但她也知道这是轻了。若不是唐芷儿与唐雪榕母女于她还有用,这次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留唐芷儿性命的。
“不不,是芷儿错了,芷儿违背门规本是犯下死罪,可姨母只是关了芷儿一个月。芷儿自知姨母于芷儿有天大的恩德,怎还敢与姨母记恨呢?”摇着头唐芷儿开始轻声啜泣起来,那模样真真的我见犹怜,若不是唐雪凝太清楚她的性子也是要心疼的了。“是芷儿怕因为自己的任性让姨母不再喜欢芷儿了,所以芷儿不敢再胡乱说话惹姨母生气了。”
唐雪凝还是笑着,看起来一脸慈爱的样子。“傻丫头,姨母对你怎样难道你还不清楚?整个唐门可就是最疼你了,当今世人哪个不知道唐门的少门主唐芷儿是最受唐门门主宠爱的?就算是罚你也是做给天下人看的。你难道不清楚若是姨母为了维护你惹怒了天下人,就算是唐门再权倾天下,姨母再毒功盖世也恐会遭到灭门之祸。”
唐芷儿讶异,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无比认真的唐雪凝,“姨母这世上究竟是何人有这大本事?就连姨母也要俱怕?”
见她惊讶的程度唐雪凝轻笑,“芷儿啊,无论你再有天赋,毒功修炼得再高,你终究还是太年轻。唐门在这天地之间独霸几百年,若真如了你这般任性胡作非为,那恐怕是早就难存于世了。你当真以为蜀山那些道士都是酒囊饭袋?蜀山立于世间一千多年,有多少道士得道如今位列仙班,若是说没有点真本事那就是骗人的。且芷儿你可还记得与那宛之骞交手之时?他的功力可远远在你之上啊!”
“芷儿当然记得与那宛之骞交手之时,他初次夜闯唐门都还不是我的对手,可那日在城下他却似变了个人般厉害。难道以往他们都是在欲盖弥彰?真本事都藏起来了?可他们为什么又要如此做?他们蜀山不是一直都想要除掉我们唐门吗?”越说唐芷儿就越糊涂了,也很难接受那么不可一世唐雪凝也会有顾忌。
“这就是瑥琨那老匹夫的计谋了,若真要除掉唐门他们蜀山早就动手了。三真殿的重耳可是在仙界举足轻重的上神,他与瑥琨几百年前就联合着攻打过唐门,当时就差一点点就可以彻底的将唐门毁灭了。但到最后他们没有赶尽杀绝,是因为他们怕魔主囫囵再次入侵人间他们会无力抵抗,所以他们当时才会留下唐门。因为唐门是魔族的克星,只要唐门生生世世守在这魔界进入凡界的入口,囫囵就永远也别再想入侵凡界。”
顿时唐芷儿恍然大悟,频频点头,“原是如此,难怪相比起以往的几任门主,姨母你却甚少出手伤那些个蜀山道士了。姨母是不愿与蜀山继续结下解不清的仇,这样于两派都不是好事。”
看着唐芷儿唐雪凝笑得很是满意,“芷儿果然是聪慧的,现在你明白为何本门主不允许门中任何人外出胡作非为是为什么了吧!即便是本门主自己也得为了唐门稳固而不能做得太过,否则蜀山,三真殿,包括仙界都是不会看着凡界民不聊生而坐视不理的。”
“姨母芷儿明白了,芷儿今后一定事事都听姨母的吩咐,再不敢任性了。”低着头唐芷儿虽表面温顺乖巧,但心中不禁对唐雪凝的顾忌嗤之以鼻。
原来毒功威震天下的唐雪凝表面上不俱天地,实际上骨子里也是如此胆小之辈。谁不知道唐门的毒功练到极致就连那九重天上的玉帝老儿也要忌上三分,若今后换了她坐这门主的位置,她定让人神魔三界都对她唐芷儿俯首称臣。
“罢了,这事过去了便也就过去了,只是芷儿以后定不可再犯了。”把唐芷儿的阳奉阴违看在眼里,唐雪凝却视若无睹。她这样的不听话的性子更适合自己的计谋,凡事说的太透反而不好。
唐雪凝虽已是年近四旬的妇人,但那份骨子里的妖娆美艳却是有增无减,俏脸上挂着笑,“芷儿来之前可有回过房了?有没有听到门中之人说些什么闲言碎语?”
“回姨母芷儿一听见姨母召芷儿就赶来正堂了,没有回过房中,也没有听见谁说过什么。”唐芷儿端端的答着,心里很疑惑,“姨母门中发生何事了吗?”
见唐芷儿顺着自己的话问,唐雪凝皱着眉很苦恼的样子,“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只是半个月前蜀山的宛之骞来唐门提亲了,说是他与唐若鸢两情相悦,要本门主同意他们的婚事。本门主碍着门规不好不应,现在眼看着这离成婚的日子越来越近,本门主真是快要愁死了。”
097 阴谋(二)
“什么?竟有此事!这宛之骞居然如此大胆!姨母为何不就此寻个理由把他拿了?怎还就应下这婚事了?”一听这话唐芷儿就炸了,一脸的难以相信。暗骂,这对狗男女也太嚣张,太不知道廉耻了。
唐雪凝叹气更是悔不当初,“本门主事后也是如此想来的,可就是当时被唐若鸢拿着母亲弥留时留下的门规气昏了头,一松口就应下了。现在整个世上都知道蜀山掌门最得意的弟子要还俗娶唐门的大小姐了,看来也只有任由他们成亲了。”
“不行的姨母,鸢儿妹妹可是唐门的毒脔,生生世世都要忠于唐门的人。现在若真让她嫁了人,且嫁的还是蜀山的道士,那往后门中的姑娘小姐还有谁会在蜀山来犯时专心迎敌?还不都去与那些模样英俊的道士勾勾搭搭去。”
一想到唐若鸢居然要嫁给俊俏得连自己都心动的宛之骞,唐芷儿就恨得牙痒痒。这个小贱人长得丑陋不堪,毒功平平,却自小就会使迷惑男子这些个狐媚妖术。现在倒好居然搭上了宛之骞那般优异的男子,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贱人如愿。
“这道理本门主何尝不知道,可现如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本门主已经答应这门亲事了,再反悔岂不是让全天下的人都嘲笑本门主是言而无信之人?母亲的遗言也是说得清清楚楚的,任何人都不得阻止毒脔成亲。好在那宛之骞看样子是真对唐若鸢动了情了,让这丫头嫁过去倒是帮我们唐门除去一劲敌了,这宛之骞成了亲就再也回不到蜀山了。”
看着唐雪凝有就此罢休的意思唐芷儿急了,“可话虽如此,但姨母是真的舍得把鸢儿妹妹嫁给宛之骞?芷儿记得娘亲与芷儿说过,门主奶奶逝世时说毒脔若是要成亲是可以与唐门划清关系的,如此说来鸢儿妹妹这是要借成亲脱离唐门了。”
“本门主也是这般想的,若不是为这个这丫头又怎会这么快就与这宛之骞私定下终身。芷儿平日里就数你的点子多,你到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既不取消亲事,又可以不让鸢丫头离开唐门。”皱着那双弯弯细眉唐雪凝愁得紧,好似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模样。
见唐雪凝与自己一样也不愿意让唐若鸢好过,唐芷儿这就松口气,不以为然的道。“姨母这是多想了,这亲事毁了便就毁了,反正在天下人眼中我们唐门也及不上那些个名门正派讲道义。既是如此我们又何必顾忌他们怎么想?总之鸢儿妹妹是不能离开唐门的。”
“我的傻芷儿,本门主方才与你说的这么快就忘记了?这亲事要是一毁那宛之骞不是又可以回蜀山了?到时候他们若再寻着由头来犯,到时可就不那么好应付了。”
唐雪凝顾及这顾及那,让唐芷儿也愁起来,“那又不能毁婚,又不能让鸢儿妹妹离开,姨母说说改怎么办嘛!”
叹着气唐雪凝更是哀愁,“本门主这儿却是有一计,只是怕芷儿会不应,如此做却是太过委屈芷儿了。”
一听这唐芷儿倒是一喜,想只要可以让唐若鸢不好过自己受些罪又有什么不值得的?忙道,“有什么计谋姨母说来便是,为了姨母可以把鸢儿妹妹留在身边,芷儿一定万死不辞。”
见唐芷儿如自己意料之中的跳进自己设下的套唐雪凝笑得得意,“芷儿真不愧是本门主忠心耿耿,也不枉本门主疼爱你这些年了。你便上前来,本门主与你说说改如何去做。”
转眼间便是秋末,整个唐门处处高挂红绫,穿着喜气的丫鬟门丁不停的来来往往,听着唐雪榕的指示备弄着奢华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嫁妆。
皎洁月光照耀的后院,坐在铜镜前的女子脸上洋溢着既娇羞又喜庆的笑容,大红色的喜服穿在她纤细的身上显得她愈发的娇艳动人。
炎红尘站在她的身后把一朵朵精致的珠花插进她乌黑的鬓发间,看着她脸上那么开心的笑容,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小姐等天色一亮这可就是要出嫁了,宛公子领着迎娶的队伍昨夜天色一黑可就进了唐家堡了,以后小姐与红尘就再不会受着唐门上上下下的气了。”
看着铜镜里映出那张绝美炫目的脸,唐若鸢的唇角微微上扬,“是啊,往后红尘就再不会跟着我吃苦了。还有炎洛的事儿,榕姨已经答应我帮着送他离开唐门了,且他自己也同意待我们离开,他就接受榕姨的安排离开唐门。”
“真的,那这是般便就太好了。往后小姐与宛公子甜甜蜜蜜过着似神仙般的日子,红尘再去与炎洛说上个女子,成个家。想着这些红尘都觉得美满得不得了,怕是要好些日子都睡不着觉呢。”听到唐若鸢已经说动了炎洛离开唐门,炎红尘就更高兴了,一张俏脸笑得胜过了秋花艳。
从铜镜里看着笑的花枝招展的炎红尘,唐若鸢也跟着笑,拿着细毛笔沾着砚台里的画眉黛细细的描着眉。“这也就是在红尘自己的眼中是美满的了,要小姐看来这也还是缺着些。”
炎红尘不解,“缺着什么?小姐还有未了的心愿吗?”
“当然还缺着,”放下手中的笔唐若鸢认认真真的对比着两眉是否画得足够精细,“小姐我还得给红尘找上个温柔多情的俏公子,看着红尘成亲,再生上十个八个胖娃娃。依我看来之复道长就是个不错的男子,红尘最近和他也是聊的来的,不如我就去劝劝之复道长下山娶了红尘得了。”
“小姐你怎这般胡说,红尘才不要嫁人生娃娃呢,红尘要一辈子都陪着小姐,小姐要是喜欢娃娃就自己与宛公子自己生去。”唐若鸢一番话说得炎红尘两颊绯红,羞答答的反驳。
“我正是希望红尘一辈子都陪着我,所以才想要说和红尘与之复道长的,到时候我们姐妹俩就可以在一个园子里过日子,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098 出嫁
唐若鸢说得认真,炎红尘就愈羞得厉害。手中的珠花扔到妆台上,气呼呼道,“小姐再要拿红尘玩笑红尘可是要生气了,都不知道小姐与谁学着的这般胡乱说话。”
“原来红尘是害羞了,我还以为我们红尘冷冰冰的性子是不会有这样女儿家的心思呢。罢了,还是待到了宛府再去与之复道长说吧,今日恐是没得空了。”唐若鸢笑着,一张精细装扮的脸美轮美奂。
“小姐……”炎红尘这下脸红都红到了脖子根,想要发作又得顾及着只有一屋相隔的宛之复会听到。“小姐红尘于宛道长绝对没有男女之意,小姐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
长吁口气唐若鸢脸上的笑容淡下来,拉着炎红尘的手说,“小姐与你说笑呢!红尘的事自然是要红尘自己做主才对。小姐只是希望红尘往后可以找个自己心仪的男子,一生都过幸福的日子。”
“嗯,红尘知晓小姐的心意,无论往后如何红尘都会过得开心的。”点着头炎红尘的眼里有点点泪花,也是只有小姐才会关心她的后半生过得好不好吧!
主仆俩说话间门外有人进来,是唐雪凝身边的贴身丫鬟红菱,身后还跟着个端着托盘的丫鬟。四处张望着这令她这个丫鬟也住不下去的寒酸小茅屋,红菱算不上清秀的脸上永远有着面对唐若鸢时独有的傲慢。
见唐若鸢与炎红尘皆在笑,红菱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开口尖尖细细的声音。“看来还真是高兴啊,别人家的女儿出嫁时舍不得双亲都是要哭的,想不到唐若鸢你居然会笑得这么开心。果然是无情无义的东西,亏得了我们门主生你这一回。”
这话听在炎红尘耳里就是特别的刺耳,刚才还笑容满面的脸一下子冷下来。对着红菱毫不客气的语气,“我们小姐也是想要像别人家的女儿一样舍不得双亲来着,可也得门主有个做母亲的样子才行。别人家的娘亲女儿出嫁当日都是要来与女儿梳头的,最少不过都要来与女儿说说话。哪似门主见不着她人影到罢,还遣了身边的奴婢来找晦气,也怪不得我们小姐不哭了。”
“你这小贱人,本姑娘在与唐若鸢说话,何时轮得着你来插嘴!本姑娘今日饶不了你,”被炎红尘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红菱气不过扬起手就要打人,不料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狠狠的禁锢住红菱扬起的手。
炎红尘和唐若鸢讶异的看,那人是听到吵闹声从屋子里出来的宛之复,那么张温柔到极致的脸上也有阴色的时候。“姑娘出言不逊在先,现在还要动手打人,这世间正还有这样的道理?”
“本姑娘打她是本姑娘自己的事,你又是谁?这后院何时轮到你做主了?”红菱回过头本想借题发挥,但一见宛之复那张不输给夕月楼任何男子脸,语气也瞬间软上了几分。
不等宛之复开口一边的唐若鸢就抢先,站起来走近红菱,一身大红色的衣莫名的给了她强硬的气势,这事如果放在以前她是不会与红菱计较的。红菱是母亲的贴身丫鬟,最得母亲信任。与唐芷儿一般,这红菱在门中也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但现在她都要离开唐门了,这红菱还不依不饶的找上门来气氛,就是为了这些年的委屈她也是要出出气了。
“你,你,唐若鸢你想要干什么?别以为你要嫁给蜀山的道士了我就会怕你,你若敢对我怎么样门主是不会放过你的。”看着唐若鸢面色不善红菱还是心虚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后院自然是本小姐做主,再说我也没想要对姑娘怎么样。只是想要提醒姑娘,你虽说是母亲的丫鬟但终究是个奴婢,而红尘是本小姐的丫鬟,为何红尘就不能应你的话?”
“还有本小姐再不受母亲宠爱也是主子,何时又轮得上你一句一句的数落?我唐若鸢再不济也生是唐门唯一的嫡系,今日就算真对你怎么样我也敢断母亲也是不会为难于我的。难不成母亲还会为你一个卑贱的丫鬟杀了我吗?”
“你……”想不到平日里温温顺顺的唐若鸢也会还嘴,红菱气结,下不来台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还是隐忍,“罢了,本姑娘今日来这后院也不是要来与你们计较的,门主让伙食房做了莲子羹与你吃。说是你与门主有心结不便来送你,希望你嫁到宛府与夫君公婆和和睦睦,珍惜这唐门女子都要不起的平常日子。”
说完红菱一扭头,时候一直未曾言语的炎鬟才上前,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屋子里的小木桌上。
唐若鸢侧头看那托盘里大大的一钵莲子羹,里面白白红红红红的漂浮着莲子和枸杞。清清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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