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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唐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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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惜一切去救他。要换着是我我必定扔他出去,由他自己自生自灭去。”
“你啊,”唐若鸢叹气看昏倒在地的宛之骞,扮可怜兮兮样,“红尘姐姐任你再厌恶他也先把他放石床上再说吧,晚些记得再拿些稻草与薄被来,夜里凉他又身中剧毒可别再受了风寒了,否则你小姐我就算是神医在世恐怕也救不了他了。”
“是遵命,”炎红尘对着唐若鸢一俯首,难得似个十八岁女子般俏皮一笑,对着昏倒在地的宛之骞扬起脚一踢。昏迷不醒的他就瞬间飞起,在炎红尘无比得意的视线中狠狠跌落在石床上。
唐若鸢大惊,回头看着好似还很解气的炎红尘,“红尘你……你这样会伤到宛公子的!”
炎红尘倒不以为然的拖着唐若鸢往外走,“哎呀,小姐没关系的。好歹他也是蜀山上的弟子,百姓们不是都说蜀山上的修道之人人人都算半个神仙吗?神仙唉,红尘这一脚力道尚轻,怎能伤得到神仙分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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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蜀山弟子
化夜城客栈,一屋子面色愁容的男子聚在一起,像是要商议何事又皆不做声。最终还是一约摸有四十余留有胡子的道士出声,“师兄不能再等了,这近几百年来蜀山弟子中可就宛师侄这一个修道奇才,他将来必可登仙。可这都四天了宛师侄是一点音讯都没有,莫不是被那些个唐门妖女捉了去?师兄还是下令攻打唐门吧,万一宛师侄真落入唐门之手,我们晚去一刻宛师侄就真是凶多吉少了!到时候我们不仅难对掌门交代,待我们百年之后到地府见了二师兄有有何颜面面对于他?”
“唉,”坐在桌子旁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叹气,看像一脸着急的勿方,“师弟莫要急,我已经派了弟子去唐门寻人打探了,这个时候也该有消息了。若宛师侄真被唐门那些妖孽活捉,师兄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将宛师侄救出来。”
性子本就急躁的勿方怎还能静坐着等消息,不时施法寻找宛之骞如今的所在之处无果,又又在房间不停的来回踱步。焦急闷沉的脚步声让整个屋子里的蜀山众人都跟着静不下心来,频频的打开房门望望打听的弟子怎还没回。
“二位师叔都无需如此担忧,之骞生来便是福厚之人,多少危难都逢凶化吉,这次一定也会如以往一般平安归来的。”说话的是个模样清秀却也挂几分与宛之骞相似俊俏的男子,温温儒雅的样子浑身散发着让人为之动容的书卷之气。
勿方看这男子还是与往常一般的不焦不急,更是如坐针毡,“我说之复啊,宛师侄可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他现在入了比罗刹地狱还要残酷的唐门且音信全无,你怎就一点不着急?你这叔呆子,真是被四师弟那怪老头给教得常人都无法理解了。”
“方师叔之复并不是……”
被误解的宛之复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响亮亮的上年纪的男子声音,接着门就被一脚踹开,“徒儿莫要辩解,你方师叔最爱的便是歪曲人家的好意。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忘在众人面前诋毁你师父我,下次他若再被唐门那些个小妖女用毒功打着耳朵屁股什么的师父我便再不帮他解毒,任由他痛死了去。”
来人是宛之复的师父当今蜀山掌门的第四个弟子勿稚,专修医药之道,故他说这话倒颇有一番来由。原是蜀山掌门琨瑥当年曾亲率四爱徒,大弟子勿嗔,二弟子勿慈,三弟子勿方,四弟子勿稚,一行攻打唐门。两派混战中勿方不慎被唐门毒功尚未炼制炉火纯青的小丫头击中臀部,痛得勿方回到化夜城中时痛苦不堪,擅长医道的勿稚每日便寻来各种毒草敷之,行以毒攻毒之道,不想试下足百种倒也误打误撞解了毒。
但此事从此便成了好面子暴脾气的勿方难以启齿之事,每每有人提前都好一段日子横眉怒眼,故即使这件事在蜀山众人皆知,为顾忌着已身为蜀山长老勿方的面子也极少有人提起。偏偏是这四师弟勿稚顽童心性,凡事不拘小节的勿方何事让他有丝毫不顺心便将这件事挂在嘴上,久而久之师兄弟两就时不时的斗上一斗,针尖麦芒。
勿方怒,“勿稚你这便没意思,我也是为救宛师侄着急来着。就你这既成不了仙,又对为宛师侄被困如此冷漠,到了地府看你如何与二师兄交代。若我没记错二师兄在世时最疼的便是你勿稚了,没想到蜀山竟也能出得你这般人走茶凉的冷血小人。”
“谁说我就不为宛师侄被困着急啊,就像你这在这里火急火燎扰得所有人心神不宁的,就能救得了宛师侄了吗?没能想出办法救出宛师侄,你就算把自己给急死就能有脸去见二师兄了?”勿稚向来口才流利,对阵性情豪爽耿直的勿方绰绰有余。
“你……”被堵得哑口无言的勿方一急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一张粗狂的脸憋了个通红。
倒是一边也愁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勿嗔开口,“好了,二位师弟这个时候便不要相互逗闹了,还是一起想些办法,如果宛师侄真的被唐门人捉了去,也才知道如何才能把宛师侄救回来。”
“哼,既然大师兄都开口了我便给大师兄个面子,不与你这人再计较,”勿方明白现在这个时候不适斗嘴,也知道要斗嘴自己不是勿稚的对手。故就着勿嗔给的台阶轻轻松松下来,又不失颜面。
勿稚也冷哼,“谁愿意与你这蛮牛计较。”回头对着一脸愁云密布的勿嗔道,“大师兄莫要愁了,方才我出去时偶然听到来采购玉器的唐门门人说,前几天有个男子夜闯唐门和那唐芷儿交手后就不知去向了。她们搜遍整个唐门也没有找到那男子。我敢断定那男子肯定便是宛师侄,不过那门人还说宛师侄被唐芷儿打成重伤,现在很有可能他无法回到这里与我们汇合。”
听勿稚这样一说所有人都愈发慌张起来,既担心宛之骞一人有危险,又略带怀疑的相互对视。勿嗔问,“四师弟此话当真?若真是宛师侄被唐芷儿所伤我们现在就必须找到到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师兄我平日再胡闹也不敢拿这事与你们玩笑,我所说的每个字都千真万确。”勿嗔说得挺委屈,就算他经常喜欢假传消息逗逗他这两位师兄开心,他们也不用到这个时候怀疑他还在闹着玩吧?这可关乎已故的二师兄的爱徒性命呢,就算师父和师兄不与他计较,他还怕二师兄知道了不放过他呢。这玩笑他都知道开不得,他们都怎么想的?他勿稚也不是那么不可靠的人啊!
勿嗔点点头算是认定勿稚所言非虚,“确是,四师弟往日虽有些顽皮却也不是无分寸之人,大家无需对他的话心存怀疑。既是如此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应是兵分两路,一路混进唐家堡去找宛师侄,一路则在客栈留守,若找到宛师侄需要接应再用千里传音告知。”
众人低头齐齐道,“是,师叔。”
054 逃离
宛之骞再醒过来时已是半夜,晚起的鹰儿“咕咕,咕咕,”叫着的声音在空幽幽的山谷里空灵无比。掀开盖在自己身上有些热的薄被,他还是强撑着座起来。打座欲调息才发现自己竟无法运气,身体几出要穴都被封得死死的,一点点道术法力都使不出来。还有平日里练得滚瓜烂熟威力甚大的那些个咒语,如今念起来竟一点反应都没有。想不到那日伤他那女子竟如此厉害,仅仅几招就让他宛之骞受伤失去引以为傲的法力,还身中剧毒。
只是现在自己该如何是好?发力全失无法通知师伯和师叔一行人,他们找不到自己一定心急如焚。万一他们再来唐门找自己岂不是又会增加不必要的牺牲?不行自己不能为了那唐若鸢承诺会救自己就留下,为保全自己性命而致一门叔伯安危而不顾,这样的小人行径他宛之骞无能如何都做不到。权衡利弊下宛之骞还是决定趁夜色逃离唐门,就算逃不出去被抓住也不过就是个死,说不定闹大了化夜城外等自己叔伯还能听到消息,这样也就可以避免他们为了救自己而涉险了。
这夜的月光如他探入唐门那夜一般好,光透过密密的竹叶枝桠洒下来竟还能看个半清。宛之骞踩着软软的竹叶铺满的地面慢慢前行,穿过不算大却让他走得气喘吁吁的竹林,总算看到了他记忆中昏倒前到过的小院。矮矮的茅草屋,竹编的墙壁,小小的窗口还露出微微灯光。
“小姐你还是早点休息吧,虽然傍晚的时候榕房司来与你疗过伤了,但也禁不住你这般折腾啊!那宛之骞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呢,而且他让不让小姐给他解毒还不一定呢,小姐可别可惜了一番心思。”炎红尘倒一杯水放到掌灯夜读解毒宝籍的唐若鸢身边,不厌其烦的劝说着。
喝口水唐若鸢放下杯子继续看着书上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文字,“我不碍事的,榕姨的功力好似进步好多,方才给我疗完伤还传不少真气与我,我现在可比受伤前还要精神呢!红尘你若是累了便去休息吧,我再看看。”
炎红尘无可奈何,索性在唐若鸢身边坐下,“小姐都不睡红尘自然不能睡,红尘就这样陪着小姐便是。”
“好吧,那便随你,”要换做平时炎红尘如此唐若鸢就必会依了她去睡,但今夜不同。宛之骞中的是唐芷儿下的毒,她知道这毒毒性较猛愈是晚些解毒就会多些危险,故她现在也只好任由炎红尘陪着,想着她困了自然就会去睡了。
唐芷儿的毒功主以辛卒红蛇自身的剧毒与生魂练之,其毒性与摧毁之力远远大于唐若鸢的想象。虽她解过不少次唐芷儿打伤她时所中之毒,但那终究是唐芷儿顾忌着自己的身份下手太轻。可这次唐芷儿打宛之骞几乎是用尽十层功力,她要想解哪有那么容易?
“沙沙……”屋外有异样的声音,一下子让昏昏欲睡的炎红尘提起精神来。看一眼也警惕的看窗外的唐若鸢说,“小姐我出去看看。”
“不用了红尘,你去睡吧,”突然间像是知道什么唐若鸢唤住还未走出房门的炎红尘,刚才那点紧张不见踪迹。
炎红尘不明白,“小姐外面好像有人,我不去看看再睡觉,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唐若鸢淡淡的笑,又下意识的看看不断涌入凉风的窗口,那白白的窗纱上映上的暗影,“也好,那你就出去一趟吧,顺道把宛公子接进屋来,他一个人站在窗外那么久应该是累了。”
“小姐是说……”炎红尘瞬间恍然大悟,敢情在窗外发出所音的是那自以为是的宛半仙啊?心想这是有好戏看,笑着拔腿就往屋外跑。
在窗外的宛之骞当然把唐若鸢与炎红尘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本来他只是见屋里还有灯光想等她们休息以后再偷偷出去,可不曾想法力尽失的他竟变得这般笨手笨脚,一个不小心就发出声音。想着自己若就这样被那妖女请进屋不仅颜面尽失,而且就更难逃走,他赶紧往回走。不料刚转身身后就传来女子冷冷的还带着几分戏弄意味的声音,“宛公子别急着走啊,我们小姐请你呢。”
此时宛之骞的感觉只能用生平前所未有的尴尬来形容,不愿去但现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无论是哪炎红尘还是唐若鸢轻轻松松的就能将自己捉回去。虽然这低头的感觉真的非常难受,但总比像个弱女子般被捉回去好看吧!反正这唐若鸢对自己也算是客气,就看看她又要说些什么。打定止住脚步转身看第一次面对自己笑,还是嘲笑的炎红尘,彻底的无地自容。
宛之骞低着已经从额头红到耳后根的脸,越过笑得让他牙痒痒的炎红尘身边,迈进简陋的茅草屋。里间那个坐在小小木桌前手里握着书,露在面纱外的眼里盛着淡淡笑意的女子,看起来总算是让他再没有那么难堪的之感。一鼓作气走进去,声音依旧不太和善,“唐小姐你叫宛某来又要说些什么?我说过我要离开这地方,你们可以一次次把我打昏,但我醒过来一样会想办法逃走。自古正邪不两立,你我本就不该交集。”
“果然是出身名门正派的弟子,气兴怎一个高可言?可气兴高又有何用?我们这里可是唐门,不是你那讲正义讲慈善的蜀山。”炎红尘跟进来站在宛之骞的身边揶揄他,她就是看不惯这人见了小姐便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似小姐生来就欠他许多似的。
“红尘,”唐若鸢叫她尾音拖得长长的,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夜深了红尘你先回房休息吧,我与宛公子要说些话,说完了我就来与你同睡。”
炎红尘受不了她这仗着自己年纪小,不顾自己小姐身份撒娇的样子。冷着脸看看她再瞪宛之骞一眼,“知道了,奴婢这就回屋等着小姐。”
055 逃离(二 )
“宛公子请坐,”待炎红尘转身离开唐若鸢开口邀她入座,他走过来时她自主的往靠窗户的方向挪挪。
宛之骞师父勿慈很善于以观察人的细微举动而判定这人的心性,记得他在世时曾经教于他一些。师父说当一个人靠近另一人时,若这人下意识的躲避则证明这人很重保护自己,重于保护自己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主动伤人。反之,不注重保护自己之人一般都很善于攻击别人。那么这唐若鸢真的是她自己口中说的那样,她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吗?
见他盯着自己看唐若鸢误以为他是隐约见了面纱下脸颊那朵夹竹桃花,急忙用手掩,白白的脸颊一片绯红。想自己这模样在他看来一定是极丑的,不然他也不会从面无表情的看到愁眉深锁。
看她掩面宛之骞才发现自己深夜一个人面对一个女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看是多失礼之事,赶紧低头,语气比方才稍有缓和,“对不起唐小姐,宛某不是有意要冒犯小姐的。”
“不碍事,许多人见我都觉得挺怪异的,我已经习惯了。”无奈苦笑唐若鸢心里突然有种失落感,究竟为何她也弄不清,就似有些后悔让他离自己这般近看清了这花印。
唐若鸢越是这样宛之骞就越不自在,总觉得好似自己做了任何不光明之事。更奇怪为何她会说有人见了她怪异,在那山中初见时虽她如现在这般蒙面,但就那双眼睛也足以看出她是何等美貌女子。只是她脸颊那朵模糊不清的印记而已,他认为不足影响她的样貌,不想她竟这般在意。
“宛某并没有觉得唐小姐有何怪异之处,”见唐若鸢似有些惊喜抬头看他,他才惊觉自己怎瞬间就与这妖女这般亲近了?刚还眉眼柔和的脸即刻便又拉下来,语调冰冷,“你不是说有话与宛某说吗?那就请快说,宛某还要急着出唐门去,没这多时间与唐小姐耗费。”
唐若鸢还是淡淡的笑,无法掩饰的失落让宛之骞不忍直视。“其实我要说些什么想来宛公子也是知道的,公子这样急着出去必定是怕化夜城中与你同行的人等不到你回去而闯进唐门来对不对?若我告诉你他们其中一些人已经混进了唐家堡想来四处找你了呢?”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一听她对蜀山的人行踪如此了如指掌宛之骞就淡定不下来了,五指修长的手快速的扣住她的咽喉,咬牙怒视她,“我不许你伤害他们任何一个人,否则我此刻便要了你的命!”
他离唐若鸢太近,她就这么睁着眼直直盯着只要一用力就能随时要了自己命的宛之骞,清澈如泉的眼里没有一丝害怕。相反还是笑,声音轻轻柔柔,“你不会杀我。”
“会不会不是你说了算,你若敢伤他们我必不会放过你!”收紧手指力道宛之骞狠狠的瞪住自以为自己不会杀她的唐若鸢,就算他法力尽失身中剧毒又怎样?现在只要他用力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取她性命。只是距离太近她身上散发的某种莫名香味都传进他的鼻尖,这危险的气氛顿时便少了些紧张的意味。。
尽管他让自己尽量凶狠,可奈何他面对的是唐若鸢,明显的丝毫未有被他震慑到,“你不会杀我,因为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他们。”
是啊,他确是怎么想的。她既知晓他们在何处,若要对进入唐家堡的蜀山弟子不利更是易如反掌,又何须与他来多说这些,置自己于险地!锁住她咽喉的手放开,面色极度不自然,“你究竟想要怎么样你便直说吧,只要你可以让他们毫发无损离开唐家堡,你提任何合理条件我都依你。”
“公子放心我不会对他们怎么样,且我救公子并不是为了自己私利故没有条件。还记得那日在山中公子说化夜城中许多百姓离奇失踪且与唐门有关联,我会救公子也只是希望通过你们蜀山一众让门主知道这事。唐门虽在如公子一般的名门正派人士眼中是邪派,但我们唐门也是不许任何门徒伤害无辜百姓的。若公子所言非虚,定是有人违背门规所为。门主若是知道定会下令彻查,这样才不会让唐家堡内与化夜地带的百姓失了对唐门的信任。”
原来她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她唐门的根基稳固,看来她竟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深明大义,“你们唐门也会顾忌百姓的死活,倒是挺出乎意料。只是你本就是唐门中人,大可自己去与那唐雪凝说了去?为何却要借我们之口?”
“我这被赶到在小小后院的女子所说之言又有何人会听?若真不自量力宣扬出去不仅打草惊蛇,说不定还会惹来无妄之灾。”
宛之骞笑,一双眼细细打量她。这才惊觉那炎红尘虽唤她小姐,但她却与丫鬟独住在这小院,一看便知是不受唐雪凝那妖妇器重的。
唐若鸢不在意他脸上那抹怪怪的笑,本在他眼中就是瞧不起唐门这样受天下人士的鄙夷的邪门魔教的,就如他见了她身处唐门便认定她是心狠手辣嗜血成魔的妖女,一百一千个瞧不起。“如今的局势我已与公子说得大清了,虽你我立场不同却也都是为了化夜的千千万万百姓能过上安宁无忧的日子。我会再最短时间内找到解毒方法为公子解毒,且想办法护你安全出唐门。还有唐家堡内的蜀山一众已得知你未被唐门擒住,定不会贸然闯进来。公子是要冒险即刻离开,还是留下让我为公子解毒后再离开,这都由自己决断,小女子再不会再做强求。”
“如果我留下你几天之内可以找到解毒方法?我等不了太久,必须要再毒发前回到蜀山。”站起来宛之骞不愿再多做停留。心想就算是死也要回到自小长大的蜀山,再见父母与各位师叔伯一面。
握紧手中的书唐若鸢心里还是没底,“我会尽我所能想办法的,最多三天!”
056 以血为引
这次救之骞?有了唐雪榕的相助到真的方便多了,各种毒草毒物只要差了红尘去取就一定能拿了回来。加上唐若鸢的解毒天赋这解药的配方竟也在承诺宛之骞的期限里想出来。
??阳光照进的茅草屋里,血沿着寒光闪闪的刀尖滴落在陶碗里,慢慢的汇聚得越来越多。炎红尘从院子里进来看见取自己血的唐若鸢,一个健步冲上去,抢走她手中的匕首。“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你身子还没有调养好呢,怎么能放这多血呢?”
拿着早放在小木桌上的白布缠上手掌的口子,唐若鸢泛泛,“就知道你看见会这样,所以我才要背着你取血,不想还是被你发现了。不过不碍事,我已经取完了。”
“小姐你要血与红尘说声就行了啊,我身体好,取上十腕八碗都不说问题的。只是小姐要这些血做什么?”炎红尘气,把白晃晃的匕首拍在木桌上,拉过她还在流血的手掌包扎。小姐真是的愈来愈不知道爱惜自己了,再这样下去还挨不到从出唐门出去自己就先垮了。
“红尘莫要急啊,有让你出血的时候,只不过我要的不是红尘你的血。”对着一脸不高兴的炎红尘唐若鸢倒是笑得很殷切,另只手拿只碗递给她。“宛公子的解药里需要压制生魂鬼魅的药引,想来想去也只有用男子女子的鲜血调和成阴阳之血这个方法了。女子的血现在已经取好了,现在就劳烦红尘去寻炎洛取一碗男子的鲜血来可好?”
炎红尘负气不愿,“宛公子宛公子,小姐现在心里面都没有自己了,就只有他宛之骞一个人了。既然如此小姐就自己寻炎洛去,红尘巴不得那宛之骞送了命,免得小姐为他再受什么苦楚。”
“哎呀,红尘你我这些年的姐妹你还不了解我?我做这些都是为了化夜的百姓,你知晓我不是心狠的人,若是要我看着唐芷儿一干人继续胡作非为我无论如何也是办不到的。我答应你宛公子的解药练好后我就再不天天晚上熬夜了,一定好好养好身体。这血还是你去替我取吧,你是炎洛的姐姐他必然比较听你的话,记着嘱咐他取血的事情不要告诉其他人哦。”
受不了她这死缠烂打的模样炎红尘妥协,接过她手里的碗又放下,“这血可以在炎洛身上取,不过我们这事怕是瞒不了他。这小子若不让他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他就不会拿告诫他的话当成回事,万一一个不小心说漏嘴了该怎么办?况且门主如今这样疼他有他帮助我们,估计我们想做什么都比现在要容易许多。”
“不行,”对于炎红尘的提议唐若鸢坚决不同意,“红尘我们做这些事本就危险,若是被母亲知道很可能就会丢掉性命。现在将炎洛也拉进来不是白白的置他于险地吗?所以千万不可以告诉他我们取血为的是救宛公子,这样做也算是护他周全。万一我们没能将宛公子送出唐门且事迹败露,母亲也不会对毫不知情的他过多责罚的。”
就在唐若鸢和炎红尘商量时,茅草屋外传来男子有几分慵懒几分调笑的声音,“原来鸢儿小姐这般为我着想,真是让炎洛我受宠若惊啊。只是我现在已经听到你们说的那些了怎么办?又不能还给你们!”
“炎洛你怎么会来?”炎红尘讶异,面色紧张的看着有段日子没见仿佛又长健壮不少的自家弟弟,问,“你都听到什么了?”
炎洛还是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哦,我听到你们说要送什么人出去,什么人来着?哦,对了,是叫什么公子,而且还是瞒着门主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公子就是那天晚上私闯唐门的刺客对不对?你们的胆子可真不小啊!”
“你胡说些什么,根本没有的事,快回你的夕月楼去,没事少到我们后院来。”看一眼脸色阴沉下来的唐若鸢,炎红尘怒斥依旧笑嘻嘻的炎洛。
炎洛委屈,揽着炎红尘的肩撒娇,“姐姐你这真没意思,好些日子没见我可是专程来看你的。况且了你们不是还要男子的鲜血做药引的吗?我走了你们要让谁放血去?”
炎红尘一想也对,转过头看一言不发的唐若鸢,“小姐既然事情都被炎洛知道了那我们便全告诉他吧,多个人帮我们也是好的。”在炎红尘心里她还是记挂着那次月试炎洛替小姐求情的事,本来她把炎洛一个人留在远亲家自己跟在小姐身边报恩,就是为了让他一辈子过得幸福安宁。却不想他那么任性跟到唐门来,为这她也没少气他。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到还不如将错就错,至少炎洛在门主那里还是受宠的,这样对保护小姐便是有利。
这一来唐若鸢对炎家姐弟就愈是愧疚了,要他们跟着她这个明不符实的小姐吃苦还要担惊受怕,一叹气,“罢了,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便就这样吧。”
唐若鸢和炎红尘给宛之骞送解药去,打开盒子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让他皱了眉,问,“这解药怎这大气味?”
炎红尘瞪着他那好似嫌弃的样子,冷哼,“不吃便还来,这解药可是我们小姐放自己的鲜血做的药引,熬了两个通宵才制好的。你不喜欢要,我们还舍不得给呢!”
用她的血做的药引?宛之骞一听这话惊异看一边的唐若鸢,眉目间果然满是疲惫之色。再看那满满一小盒子泛莹润光泽的红色药丸,顿时便不好意思起来。“对不住唐小姐,是我失言了,唐小姐今日之恩宛某必会牢记于心的。”
“宛公子客气了,”看他好似真的不似以往那么抗拒自己唐若鸢竟笑起来,明亮亮的眼睛第一次有那般让人觉得炫目的神采。“这些药丸只要公子每日服上一粒不出七日便可以解除体内的剧毒了,至于公子出去之事我也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天色一黑便可动身了。到时候我会让红尘送套家丁的衣服来,公子换上后就随红尘去前院,到时候就自会有人送你出去的。”
057 以血为引(二)
“那我那些混进唐家堡的师兄弟呢?他们现在又在何处?”宛之骞对视着她笑意盈盈的眼即刻看向别处,脸色看起来不自然。想着自己出去后总要先去与他们汇合吧,不然他没再找不到自己指不定会不会真冲进唐门来呢。
对这件事唐若鸢也觉得疑惑,不过她相信榕姨没有可能会骗她,“宛公子的师兄弟早在一天前就离开唐家堡了,估计他们已经回到化夜城中了。宛公子出了唐家堡后可以去化夜城寻他们,据说至今他们还没有从化夜城离开。”
“宛某清楚了,”看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女子,自小便善恶分明的宛之骞愈来愈矛盾了。她身在唐门原应与那唐芷儿一般是个蛇蝎女子,和他相见也应是刀剑相向你死我活。可不曾想她却偏偏生了副菩萨心肠,就算他不分青红皂白要杀她,她还是冒险救了他性命。
“那宛公子便先歇着吧,红尘我们走,”对着他淡淡一笑唐若鸢唤上炎红尘转身离开,快到洞口时又顿的停下脚步。回过头看恰与一直看着她背影的宛之骞的视线撞个正着。唐若鸢可以确信有那么一瞬她和他之间也碰撞出些她生平都不曾有过的情愫,但不了解那究竟是什么,只知道走出洞口时自己的心一下一下仿佛要跳出胸口。
夏日的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时辰都晚了,炎红尘抱着身家丁衣裳在唐若鸢面前磨蹭,“小姐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要和那宛之骞说啊?再晚些榕房司可就要领着他走了,说不定今生你们就见不着了。”
“还能有什么说的?该交待的不都交待完了?红尘你这衣服还是快与宛公子送去吧,可别让榕姨在前院等急了。”唐若鸢故意装傻,她当然炎红尘口中指的是让她与宛之骞说什么。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未必就有情,她与身为蜀山第子的宛之骞之间本就不可能有何男女之情。就自己这唐门毒脔的身份就足令他反感厌恶,怎还可能与他有其它?自己这小心思与其说出去自取其辱,到还不如就瞒着自知其味。
可性子直率的炎红尘哪里懂她心思,偏偏的不罢休,“小姐别以为红尘看不出来,小姐这是喜欢上那宛之骞了是不是?今日去送解药的时候红尘就看出来了,小姐是舍不得那宛之骞了。既小姐有意为何不与他说了去?说不定他也是中意小姐呢?!”
“红尘你这丫头真是愈来愈没分寸了,我何时就与你说过对宛公子有意思?平日里真不该万般惯着你,让你学着这尽是胡说的毛病。”炎红尘这一个喜欢说出来唐若鸢立刻就羞红了脸,极少这么大着声的责说她。
炎红尘双手环胸看她,趾高气扬的样子,“既是没有小姐又急什么?怕是被红尘说中了所以臊得慌了。”
“你……”唐若鸢气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你且快与他把衣服送去,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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