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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轻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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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奴在身边,岂不是往自己脸上抹黑?”
“她何时唆使别人欺压主子了?”韦氏问。
沈云初指着跪在地上的中年小厮道:“他方才说是周妈妈指使他做假证的。”
韦氏怒瞪,冷声质问那位中年小厮,“当真是周妈妈唆使你做假证么?”
“母亲果然是生病了!”沈云初不等他回答,就直接将话头截过去,“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稻香村这么多的丫鬟婆子,她们可都听见他亲口说是周妈妈指使她说假话蒙骗主子的。”
“阿初早就见识过沈府的奴说假话做伪证的本事了,先是孟妈妈与丽风园的丫鬟,然后有稻香村的小丫头,这府中似乎随随便便一个奴,都敢睁着眼睛说假话,将主子们置于股掌中玩弄,若是传扬出去,对母亲的名声委实不好。”
韦氏高傲的眉眼沉沉地睨着她,嘲讽一笑,“初娘这话新奇,难道对府里的奴们稍稍仁慈些,反而还要担什么恶名?”
“女儿可都是为母亲好!”沈云初心中暗笑韦氏脸皮之厚,脸上却带着恭敬的笑意,“知情的人都道母亲对沈府的奴太过仁慈,不忍苛责他们,以至于恶奴不畏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母亲本就是个两面三刀的人,以至于府中的奴都擅长黑白颠倒。女儿知晓母亲本性仁善,想来定是周妈妈背着母亲耍弄权术,倒让母亲白白替这狗奴担了恶名,女儿委实是替母亲冤得慌。母亲身体不适,大抵也顾不得理会这些小事,所以女儿斗胆请求母亲,让女儿帮您好好整治沈府的不良风气!”
你不是喜欢找替罪羔羊吗?
成全你!
沈云初故意将所有阴损的事情,都推到周妈妈身上,韦氏气得脸都抖起来,却不得不夸赞她道:“初娘果然是个孝顺的,我身体不适,这些日子怕是得好好休养,你祖母这里,以及府里的大小琐事,全部都交给你照料,希望初娘不要让我失望!”
“女儿定然会竭尽全力,替母亲分忧,母亲您只管在翠竹院中好好养病,女儿自然会吩咐孟管家以及管事的妈妈们别去叨扰母亲,但愿母亲早日康复。”
韦氏虽然不甘心就这样将管家权交给沈云初这个贱蹄子,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由不得她想怎样就怎样,她冷哼一声,“老夫人才醒过来,你可要为你祖母积点德,好让她老人家也早日康复。”
说罢,带着翠竹院众人离去。
沈云初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一脚踢踩在周妈妈的手上,周妈妈哀嚎,韦氏离去的身影一顿,却是没有回头,沈云初挑挑眉,“闭嘴!若是吵到祖母休息,你这颗脑袋还想要吗?”
“大姐姐!”沈云颜惊呼,脸覆面纱,春风拂面,越发显得她摇曳生姿,她脸上挂着惊恐的表情,“你怎可这般待周妈妈,她好歹是伺候母亲的人,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这不是往母亲脸上掌掴吗?”
“啪——”
沈云初抖抖手腕,“脸皮真厚,打得娇娇我手疼!”然后她才挑衅地看了沈云颜一眼,笑道:“二妹妹方才是不是问我这般待周妈妈,就是往母亲脸上掌掴,我方才掌掴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去问问母亲,脸疼不疼,疼的话我就住手。”
沈云初指指韦氏的僵硬的背影,对沈云颜说道“那不是母亲,尚未走远,你追上去问问,我先在此谢过了,慢走不送。”
“你——”她恨恨地瞪了眼沈云初,转身走到萧铭面前,“殿下你看啊,大姐姐怎会变得如此不可理喻,她连自己养了许多年的鹰,都忍心下狠手,如此的狠毒凶残,这也就罢了,如今竟然丝毫不将母亲放在眼里,她若是执意如此行事,名声怕是要毁尽了啊!”
不提鹰还好,一提鹰,沈云初淡然的眉眼中陡然蒙上凛然的寒意,“我狠毒凶残,我不可理喻,若不是母亲非要冤枉我的鹰吃了老夫人的玉兔,我舍得剖开它的胸腔吗?二妹妹你与母亲都是仁善的,可是当我被母亲逼着剃发祈福的时候,仁善的你,为何不帮我求情,反而要我认错呢?”
沈云颜转眸去看萧铭,嘟着嘴巴很委屈的模样,“殿下,想来大姐姐是怨恨我们方才没有帮她包庇她的小鹰,怎么办啊?”
“初娘,你怎会如此——”萧铭柔柔地看她一眼,转向沈云初质问,却不想被沈云初打断,“如此的不逆来顺受,对吗?”
沈云初冷笑,“殿下明明知道,玉兔的伤口根本就不是鹰爪子划开的,殿下却选择说谎,这是为哪般呢?”
萧铭顿时一噎,没想到沈云初当着程思扬的面,就如此不留情面的揭穿他,俊脸沉下来,“孤只想大事化小而已,你母亲平日里对你如此的疼爱,你纵然是低头跟她认个错,她又不会将你怎样,你何必非要闹到不可收拾。”
“殿下若是无事,还是请回吧,我们沈府还有家务需要我处理,外人不便在此叨扰。”沈云初冷冷地看他一眼,下了逐客令。
***
今天我是被地震震醒的,状态不好。。。
护花使者
萧铭没想到,往日那个喜欢跟在他后头的少女,跟他说话会脸红,看他一眼会羞涩无比,如今竟然会用这么冰冷的眼神看他,用如此冷硬的语气跟他说话。
他以为前两日她见他偏颇沈云颜而闹性子而已,过段日子想通了,她自然会重新跟在他后面围追堵截。
他早就想清楚了,沈云初选择跟皇后娘娘上退婚折子,而非拜托沈将军亲自出面与陛下商谈退婚,那就说明她还是想嫁他的,说明她还是将他当做未来的倚靠的。
但是要他堂堂晋王跟个庶女说软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唇角的三分笑意敛了起来,拂袖,转身就要告辞。
然而他看到在藤椅上晒太阳的韦庄,眯眼很享受的模样,宛如隔世的隐者,他心中很是疑惑,如此风流浪荡的酒肉之徒,怎会有这样闲雅的气度,他走过去打招呼,早已经恢复成唇角三分含笑的温和模样,“端己兄,你难道没有听到人家逐客了,不如随孤四处走走。”
韦庄眯着桃花眼斜斜地睨了他一眼,然后魅惑地冲着沈云初笑笑,“初初逐的是客人,我又非客人,我是沈府自己人,而且我就喜欢在这里晒沈府的太阳,是吧,初初?”
萧铭微怔,眉头蹙了蹙,又舒展开来,温文尔雅地笑笑,“如此,孤先行一步了。”
沈云初冷笑,一脚将周妈妈踢翻在地上,“说说,为什么要唆使他诬陷我?”
周妈妈偷偷瞪了沈云初一眼,心想你个小小的庶女,还真以为自己翻身掌家了,她忍着疼痛挺直了脊背,“老奴不曾唆使他说假话,是他胡言乱语诬陷奴。”
中年小厮本来就是个胆子小的,如今看韦氏将掌家的权力交给了沈云初,再看程思扬唇角的冷森森的笑意,他早就害怕死了,颤声质问道:“周妈妈,你怎能不承认呢,奴与小柏捡到兔子的时候,娇娇的鹰与老夫人的玉兔明明都死了,但是你非要让奴说亲眼看到鹰吃了兔子,如今娇娇要问罪,你怎能反咬一口呢?”
沈云初微笑,“父亲常常教导云初,做事情要对得起天地良心,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撬不开的嘴,既然不肯开口说实话,我总有法子的。”
周妈妈蓦地想起沈云初的手段,有些畏惧地看了她一眼,刚想说什么,沈云初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对着待在旁边的两位粗壮的婆子道:“将她带下去重重地打,记得堵住她的嘴,千万莫要吵到祖母养病。”
两人闻声而动,早就想揍周妈妈了,现在逮到机会,板子毫不留情,沈云颜急急地看了韦庄一眼,“表哥,你难道就这样由着大姐姐欺负翠竹院中的人吗?”
“你想要怎么办?”韦庄无奈地看着自己倾国倾城的表妹,心中却忖度着太后将宝压在这个空有其表的无脑美人身上究竟是对是错。
沈云颜开始扯自己手中的娟帕,一时又想不出沈云初哪里做错了,韦庄叹气,“她现在暂代姑母掌家,她只是惩罚做错事的奴而已,不过好似分内事,你还是回你的锦绣阁好好想想,你该不该继续跟晋王厮混。”
“我没有!”沈云颜脸一红,转眸看向程思扬身边的漂亮少年,她方才一过来就注意到他了,她从未见过京都谁家有这样漂亮的小郎君,所以她笃定他不是京都人,但是那份尊贵的气度,却又不似寻常百姓家的孩子。
沈云颜觉得自己的心肝乱跳,含羞带怯地冲他笑笑,然而对方好似没有看到她似的,这种木然的反应让她很不满意,京都的少年郎,哪个看到她不是殷殷勤勤的,她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问韦庄:“表哥,那位少年是谁家的郎君?”
韦庄看她花痴的模样,揉了揉眉头,“颜颜,你先会锦绣阁吧,你那大姐姐今日定然要替她的小鹰报仇的,会将那些凶手碎尸万段,这么血腥恐怖的场景你确定要看吗?”
沈云颜惨白了脸,急急走了。
韦庄摇头,沈云初的胆略,的确是京中的娇娇比不上的,这样的女子,十岁那年就敢拿着匕首手刃齐国的细作,剖尸眼睛都不眨,即便韦氏用尽手段想将她逼进绝境毁了她,她却能从容面对那些磨难,他觉得让沈云初上战场杀敌,她也敢。
“娇娇饶了奴吧,奴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撒谎了。”稻香村的小丫头苦苦哀求,洁白的额头磕在青石板上,顿时鲜血如注。
沈云初禁不住流露出怜悯的神态。
韦庄失望的摇头,妇人果然都是盲目仁慈的动物,方才还狠狠地捏着匕首说要将害死鹰的人都凌迟,现在看到人家将额头磕流血就动摇了。
天空突然传来哀鸣,沈云初抬头看去,一只苍鹰盘旋在空中哀哀地鸣叫,是小豆!
小豆在低空盘旋好几圈,然后猛地冲了下来,沈云初顿时脸色大变,冲着小豆奔过去,“不要——”
小豆的脑袋重重地撞在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沈云初缓缓地蹲下去,死死地盯着小豆黯淡无光的鹰眼,沉默良久。
“阿初。”萧九走过去,脱下身上的外袍,在她旁边蹲下,然后将小瓜与小豆血肉模糊的躯体捡起来,放在他的衣袍上,小瓜的肠子流了一地,沈云初想伸手去拣,被他掐住了手腕,他清亮的眸子里压抑着伤痛。
他说:“阿初,让我来,所有血腥的事情都要我来,我知道你素来厌恶这样凶残的事情,你厌恶闻到腥臭之气,你讨厌看到鲜红的颜色,你连鱼腥气都受不了的,也从来不穿红色的裙子,你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你的眉头都会皱成一座起伏的山峦,可是我怎能忍心看你皱眉头的模样,我们还像小时候那样,我为你保驾护航,你只管自由自在。”
沈云初想冲他微笑,嘴咧起来却笑不出来,“可是小瓜跟小豆死了。”
扬眉吐气
萧九寒星般的眸子聚了整个夜空的璀璨,他说:“阿初,我们将它们埋在一起,来世它们会再投生成雄鹰飞回来的。”
“嗯。”沈云初突然很相信他说的话,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萧九灿然笑笑,吩咐道:“将这个暗卫扒光了吊到城门,曝尸三日。”
立即有两个影子飘过来,就像他们来时一样,两天黑雾聚拢消散,躺在地上的暗卫已经消失了。”
程思扬有些担忧,“这样合适吗?”
暗卫是沈府夫人韦氏的暗卫,听说韦家的暗卫身上都印有独特的标记,他刻意吩咐将衣服扒光,岂不是昭告天下,城门上悬着的是韦家养的暗卫,这不是相当于向韦家开战吗?
萧九清亮的眸子有种睥睨天下的冷然,“只要是让阿初哭鼻子的人都该千刀万剐,我不过是将他挂到城门上,哪里不合适?”
程思扬点头,声音有些懒洋洋的,“好吧,您是爷,剩下的都是沈府的奴,总该交给初初自己处置吧,让她在沈府好好立威,免得某些刁奴不将她放在心上。”
“但凡欺瞒主子的奴,都不该被饶恕。况且你也不是初犯了吧,多次欺瞒当家主母,我今日若是饶了你,岂不是对不住我对夫人的承诺?”沈云初三言两语将惩罚她的借口都推到韦氏身上,这才觉得做恶人的好处,心中实在痛快。
“将她拖下去打五十大板,然后卖到苦役坊去。”沈云初再看到她额前磕头磕出来的鲜血,胸中平静如初,再无半分怜悯。
然后她走到那个中年小厮面前,“你虽然也曾欺主,将夫人当成蠢笨的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但是我知晓你是被周妈妈唆使的,不得已才那般,况且你后来知错能改,帮夫人揪出了她身边最恶毒的老奴,功过相抵,所以你的五十大板就由周妈妈顶替了。”
“谢娇娇!”那人本就是胆小的,此刻见沈云初竟然饶了她,顿时感恩戴德。
只是周妈妈那把老骨头,等被两位婆子逼得认了罪,已经被打得几乎虚脱过去,沈云初笑意盈盈地走过去,对上周妈妈饱含恨意的眼睛,笑道:“周妈妈你脾气何必这么倔强呢,如果早点认罪,又何必遭这些罪呢,我看着都于心不忍,虽然你胆敢欺瞒夫人,罪不容诛,但是看在你伺候夫人这许多年的份上,我也会对你网开一面的,所以你这板子真是白挨了。”
周妈妈恨不能用目光将沈云初刺穿,“你得意什么,不过是夫人的援兵之计而已,庶女永远是卑贱的庶女,就算是你暂时夺了掌家权,也变不成高贵的人,你早晚会重新滚入尘埃里,我等着你倒霉的那天呢。”
沈云初脸上的笑越发灿烂,“周妈妈这些话都不是肺腑之言,不过是一时的激愤之言,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但是相信母亲如果听到的话,定然不会饶了你,竟然敢辱骂主子,来人啊,替母亲好好管教管教她,顺便将他那五十大板加上去,总共是一一百个板子,别打死了,然后直接扔到乱坟岗去,她若是能活着爬回来,就还是沈府的奴。”
“你——”周妈妈没想到沈云初这么狠,一百个板子还不得将她打死啊,人在屋檐下,她还不想死,终于哀求道:“求娇娇饶命啊!”
沈云初笑,“还以为周妈妈是个有骨气的,本来还想让你回府之后再来伺候夫人,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没有气节,这样的奴怎么配伺候尊贵的夫人,还是打死直接扔到乱坟岗去。”
那两位婆子粗鲁堵上她的嘴,将周妈妈扯了下去。
稻香村满地的奴仆都噤若寒蝉,都没想到平日里最温和的大娘,手段如此狠辣,这才意识到主子就是主子,哪怕是庶出的也是主子,谁也不敢再看轻她半分。
沈云初淡漠的眸光落在春柳身上,她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似乎已经认准了今日难逃死劫。
她突然想起那日夜里遇上她的时候,她那句让她路上保重的话,心思微微一动,春柳应该知晓些什么内幕,若是那日赏野桃花的时候撞见的那对的确是春柳与赵护卫的话——
“赵护卫是杀害老夫人玉兔的真正凶手,先将他押下去,等日后问过老夫人以后,再处置他。至于春柳,将她押到梧桐苑,好好看起来,待我晚上回来再接着审。”沈云初道。
“为何要回来再审?”程思扬对沈云初的处置还是比较满意的,惩罚那些奴仆的时候,似乎都是为了韦氏考虑,他竟然不知道沈云初这小丫头,合适学会处事圆滑了。
“天不早了,阿兄你远道而来,风尘仆仆的,阿初得为你接风呢,听说东市新开了一家酒楼,还听说那里做的醉酒鹅掌甚是美味,阿九会喜欢的,阿兄也会喜欢的。”
程思扬不解地挑挑眉,“不急,等你处理好府中琐事,再请为我接风洗尘也不晚,反正我就宿在沈府,就算晚上将你带出去,也能安全带回来,怕甚?”
“不了,折腾了这么半日,阿九肚子肯定饿了,是吧?”沈云初问。
萧九很配合地点点头,漂亮的眉眼间都是盈盈的笑意,“嗯。”
程思扬扶着额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在初初面前,除了说嗯,除了千依百顺,还会说别的话吗?”
萧九与沈云初不理会他,肩并着肩走了。
稻香村的众人都散了,谁都没有注意到藤椅上晒太阳的韦庄,蓦地睁开魅惑的桃花眼,那里面闪过一道精光。
他没有放过沈云初看向春柳时候,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合上扇子往梧桐苑的方向走去。
醉仙楼本就生意红火,外加最近新推出了一种竹叶酿成的酒,京中的贵族杯酒千文钱也要一尝为快。
沈云初端着清冽的美酒使劲嗅了嗅,正陶醉着呢,手中的酒杯却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夺了过去。
她抬头看,满脸的惊诧之色,继而蹙起了眉头,小手伸到他面前,“先生为何要饮阿初的酒,拿钱来!”
***
今天更新还真是晚,抱歉啊
关于今天更新
土豆在成都,持续不断的余震太闹心,小心肝抖啊抖啊的,每次跑出去都腿软,委实是没有心情码字,大家都跑出去避难了,还有特别怕死的在操场搭帐篷的,所以介个。。我上来通知一下,今天没码字,如果可能地话,我尽量更一章,尽量不断更,但是希望读者们理解,我怕写着小说我被砸进去,还要忙碌的武警战士来扒拉我,所以打算也跟着出去避避。。下午五点左右,刚发生5点几级的余震。。。。。。。。。。。。。。。。。。。。。。。。。。。。。。。。。。。。。。。。。。。。。。。。。。。。。。。。。。。。。。。。。。。。。。。。。。。。。。。。。。。。。。。。。。。。。。。。。。。。。。。。。。。。。。。。。。。。。。。。。。。。。。。。。。。。。。。。。。。。。。。。。。。。。。。。。。。。。。。。。。。。。。。。。。。。。。。。。。。。。。。。。。。。。。。。。。。。。。。。。。。。。。。。。。。。。。。。。。。。。。。。。。。。。。。。。。。。。。。。。。。。。。。。。。。。。。。。。。。。。。。。。。。。。。。。。。。。。。。。。。。。。。。。。。。。。。。。。。。。。。。。。。。。。。。。。。。。。。。。。。。。。。。。。。。。。。。。。。。。。。。。。。。。。。。。。。。。。。。。。。。。。。。。。。。。。。。。。。。。。。。。。。。。。。。。。。。。。。。。。。。。。。。。。。。。。。。。。。。。。。。。。。。。。。。。。。。。。。。。。。。。。。。。。。。。。。。。。。。。。。。。。。。。。。。。。。。。。。。。。。。。。。。。。。。。。。。。。。。。。。。。。。。。。。。。。。。。。。。。。。。。。。。。。。。。。。。。。。。。。。。。。。。。。。。。。。。。。。。。。。。。。。。。。。。。。。。。。。。。。。。。。。。。。。。。。。。。。。。。。。。。。。。。。。。。。。。。。。。。。。。。。。。。。。。。。。。。。。。。。。。。。。。。。。。。。。。。。。。。。。。。。。。。。。。。。。。。。。。。。。。。。。。。。。。。。。。。。。。。。。。。。。。。。。。。。。。。。。。。。。。。。。。。。。。。。。。。。。。。。。。。。。。。。。。。。。。。。。。。。。。。。。。。。。。。。。。。。。。。。。。。。。。。。。。。。。。。。。。。。。。。。。。。。。。。。。。。。。。。。。。。。。。。。。。。。。。。。
非分之想
荀阳如诗如画的眉梢微微抽搐,故作忧愁地叹息道:“果真是孺子难教,想我堂堂圣人,怎就教诲出你这样锱铢必较的小女子。”
“先生当真是梁国圣人?”沈云初鄙视之,前些日子是谁半夜闯入她的闺房,虽说是为了给她送伤药,可是如此不守礼教,竟然也敢自称梁国圣人,沈云初瞪他,“若是圣人都如先生这般,儒家故去的先贤们恨不能从黄土堆中钻出来。”
气的诈尸了!
“见过少师。”程思扬看到荀阳不请自来,诧异地挑了眉,但是从前在云州早就见识过他的洒脱,起身见礼。
“见过先生。”萧九漂亮的眉眼间有些不满,往常在云州时候,荀阳就总是无缘无故地招惹沈云初。虽说是师徒间的斗嘴,他心里面很不舒服。
“钻出来瞻仰我吗?”荀阳自顾自地挨着沈云初坐下,墨玉般的黑眸淡淡地扫过程思扬与萧九,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了他们两人的晚辈之礼。
沈云初嘴角抽搐,这就是圣人的境界啊,明知道你在讽刺他,只用一个词就变成了你在褒扬他,“先生,称您是梁国的圣人,不如称呼您是仙人。”
自恋到这个地步,当真是无人能及,该羽化而升仙了。
“嗯,这个称呼不错,可是梁国圣人是陛下封的,百姓们都喊惯了的,我也十分苦恼,苦恼了许久了,要不然你帮我去给陛下提议,让他下旨收了这个封号?”荀阳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话中的嘲讽,他也不恼怒,清泉般的眸子里神色淡淡的,声音还是那般温润好听。
“还是算了,先生这封号极好,阿初也能跟着沾点光,独乐乐又众乐乐,陛下果然是最英明的。”沈云初懒得跟他斗嘴,想起自己的确曾因为荀阳而被人高看了两眼,总不能白白受益了还嘴上不卖乖。
“嗯,既然沾过光就要认账,我喝你几杯竹叶青也不算过分。”他温润笑笑,对着侯在雅间入口处的侍者吩咐,“搬一坛子竹叶青来。”
一坛子?
沈云初艰难地咽口水,有些咬牙切齿地问:“先生,少师府的银子不够你吃酒?”
干嘛非要逮着她给阿九他们接风的时候,来蹭酒喝,一坛子竹叶青,少说得几百两银子,她去哪里劫富来济她的贫啊!
“少师府穷的只剩下银子了,你要不要来数数?”荀阳温润笑笑,将沈云初所有的尖锐都化成绕指柔。
“留着给先生做棺材本吧!”沈云初死死盯着那坛子竹叶青,恨不能将酒坛子戳了洞,然后漏光它,让荀阳这个黑心黑肺讹诈她银子的伪圣人喝西北方,不对,现在是夏天,所以应该是喝东南风。
“把咱俩的棺材本都算上,也用不完的,你当真不去数数?”那语气好似是在说,你去数吧,我的银子都是你的,那是咱俩的共同财产,你不数数的话多亏啊。
“还是算了!”沈云初为自己脑子里的贪念恶寒地抖了抖,嘴上却不留德,“先生还是好好留着吧,留个千秋万代,让子孙后代好好瞻仰瞻仰祖先的抠银子的本事。”
“嗯,你说如何便如何,这样的事情都听你的。”荀阳眸光幽深,话中似乎别有深意。
沈云初总觉得他的话听起来古怪,目瞪口呆地盯着他,接不上话来,心中再次叹息荀阳当真是眉眼如画,气度如诗,这样淡雅的模样,生生世世也看不烦。
荀阳好看的唇角微微弯起来,眉梢眼角凝着笑意,“阿初这般看我,心中可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沈云初的小脸陡然爆红,攥着拳头咳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先生啊,再如何说阿初也是读过圣贤书的,长幼尊卑尚且还分得清楚,岂会对先生有非分之想!”
荀阳淡淡挑眉,“原来你以为我说的是非分之想?”
羞愤欲死!
沈云初这才觉得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夹起一片牛肉往荀阳碗里放,“先生大抵是饿的有些幻听了,多吃点,别客气,几片牛肉的钱还是有的。”
荀阳优雅地夹起来,慢条斯理地咀嚼,眸中浮起淡雅的笑意,心道这牛肉是用什么作料加工制成的,竟是如斯美味啊!
程思扬挑眉,伸着筷子夹起一片牛肉,同样优雅地塞到嘴里,比起寻常的牛肉是好吃了些,可荀少师是吃腻了天下美味的人,怎会因为一片牛肉,往日淡漠无表情的脸上,就露出那般的欣喜呢?
“初初,你要多喝点汤,这边的天气真是比不上云州,看你的肤色比起往日来,黯淡了不少,我特意吩咐他们给你熬了猪脚汤!”萧九漂亮的眉眼闪着盈盈笑意。
沈云初伸着脖子去喝他手中的汤,脸上浮出浅浅的酒窝,“跟阿九往日亲手熬的竟是一个味,莫不是阿九亲自熬的?”
“好喝吧?”萧九眼角的余光,扫过荀阳渐渐发黑的脸,漂亮的眉眼闪过丝得意,故作亲昵地为她拭去唇角的汤汁,“你总是这般,长不大似的。”
沈云初英气的眉骨张扬着笑意,“你才是长不大的孩子,你比我还小三个月,做甚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千万别跟着先生学做圣人,委实不可爱。”
荀阳淡雅笑笑,“你总将阿九当做弟弟,可他不过比你小白天,男子汉大丈夫,当有雄心壮志,总要让他自己历练历练才好的,老成恃重些并非是坏事。”
萧九脸色一白,他比沈云初小三个月,因而沈云初总将他当弟弟般疼爱,这是他得意亲近她的机会,也是能进一步与她亲近的障碍,如今被荀阳陡然点出来,心中竟涌出许多酸软的无力感。
这种感觉实在是闹心。
对于萧九的反应,荀阳很满意,他不动声色地挑挑眉,转移了话题,“思扬,你这次打算在京都待多久?”
程思扬将他们风云暗涌的争斗尽收眼底,再看看旁边大朵快颐丝毫不警觉的沈云初,低低地叹口气,“呆不久,过几日大抵要随楚飞扬将军东征。”
***
这章是用手机写的,所以很慢,我也在操场上搭帐篷,手指冷的要麻木了,留言就先不回复了,估计木有等更的妞了,土豆爱你们,更爱生命,为雅安祈福。。。。
谁要杀他
“也好,你是个稳妥的,楚飞扬虽然文韬武略,人却过于忠正,有时候不懂得变通,对付东岛国何须讲道义,他们野蛮尚武力,打输了没得谈,打赢了才是王道,所以这仗打起来只准赢,不准输。”荀阳放下筷子,谈吐优雅,好似金戈铁马裹尸沙场不过一曲春水流。
程思扬原本还纳罕,楚飞扬本就是文武双全的将军,对付东岛国这个弹丸之地应该并非难事,陛下为何急匆匆将他从云州招回来,原来竟有这样的深思,而荀阳竟能将圣意猜度的这样精准,又肯冒险点拨他,想来是将他看成了自己人吧。
想到这里,程思扬偷偷瞥了闷头大吃的沈云初一眼,微微摇了头,往荀阳面前凑了凑,小声问他,“少师觉得晋王此人如何?”
荀阳淡雅地扫了眼沈云初,答道:“隐忍果断,堪为大用。”
沈云初端酒的动作一顿,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萧铭的野心以及狠辣,无论是谁,他都肯拿来利用,她的前世就是被惨烈的例子。
脊背僵了僵,最终还是将酒杯端了起来,就要仰脖饮尽,却被荀阳夺了过去,他清泉般的眸子翻出一层墨色,“莫要饮酒。”
“阿初自己掏银子,哪有不让饮酒的道理?”沈云初有些愠怒,人都说酒能消愁,为啥她连借酒浇愁的机会都没有。她也知道自己争不过荀阳这个黑心的伪圣人,索性由着他将自己的美酒饮尽。她伸手将阿九的酒杯端过来,斟满了照样是醇香的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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