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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佛心同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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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从没有和男人这么亲密过,对于一个隐忍多年的处男来讲,这无疑是个绝佳的机会。
想做就做,要做的漂亮!果断来一发吧骚年!!!节操什么的可以暂且放一放嘛,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先。公孙容可以确定自己对同苍的感觉,生死相依过了,以身相许神马的也不是问题,况且这会儿都吻到这份上了,做个口、活儿又不会怀孕,抗忙!
公孙容感觉到同苍的呼吸慢慢平稳,心头又是渴望又是着急,直接上手把他身上的同苍一把拉下来,动作是狠准快稳,一步到位。同苍这厢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就被公孙容一把拉倒按在身下,顿时就震精了o o,发生了什么事?
节操面子三观什么的集体逃亡,公孙容大掌一挥,pia的把同苍摁倒,动作直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威武霸气赏心悦目的……滑到同苍腰胯处,尺寸十分可观的那儿散发着属于同苍的那种清新味道,但是更多的还是属于雄性的麝香气味,浓烈的让公孙容的整颗心都蠢蠢欲动起来。
嗯……一点都不反感,感觉还很好闻?公孙容想了想,试探般的先舔了舔。同苍大惊失色,顿时僵硬当场,这……人想做什么!但是湿热的软舌接触到最敏感的地方还是让他身体直觉的做出了反应……那儿更硬了。
公孙容感觉到了同苍极为可爱的反应,心头大受鼓舞,对自己的决定得意洋洋,便直接下口含住了头部,在口腔里包裹住。模仿着,或者说本能的,开始为同苍吹了一曲箫(你想的没有错,秃头也是来报社箫的)。
同苍猛的翻身起来,却挣扎不开公孙容对自己腰部的钳制,而且本身男人的要害还被人含在嘴中,这种无谓的挣扎本身便就是徒劳。那处像是陷入绵软细致又丝滑的布料里头,又带着温热,还很有弹性,这种感觉……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当然,同苍必须是个男人。有句话叫做,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容易被欲、望牵引,很对,非常对。即使同苍是修行数十年的少林武僧,意志力和武功都是一顶一的,面对自己喜爱的人,依旧软弱。
大手不自觉的按上公孙容伏在他腰部胯、间的脑袋,随着俩人动作越发激烈起来,原本的推拒变成了自发的迎送。公孙容被迫深、喉了几次,直弄的他几近窒息。但是奇怪的是,桑云容(公孙容)在游戏里面的这个身体似乎在这一方面非常有天赋,几次之后竟然无师自通,做的像模像样。
公孙容炫技一样的主动做了几次深、喉,直逼的同苍的声音从牙关泄了出来,低沉又性、感,听得公孙容耳朵发烫。口中动作更加狂狼,同苍被这样的刺激逼迫到了极处,而且本来就是个禁欲多年都不曾自、渎过的武僧,乍一被这么对待,直接忍不住爆发在公孙容的口中。
公孙容正好做了一个深喉,猝不及防被同苍口、射、进了喉头去,量还挺大,浓稠黏腻。没什么味道,就是有点腥檀,但是公孙容却是被呛了个正着,第一次做就直接来了一套深、喉+口、射+吞、精,重口味的一比。
同苍攀上顶峰之后眼前一片发白,半晌才从这种飘渺的感觉中回到现实,听到公孙容呛得咳嗽又吞咽的声音,惊的有点手忙脚乱,“小容,对不住,你……咽下去了?”
公孙容拍拍胸口,将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黑暗中狠狠瞪了同苍一眼,妹的你真是好福气,老子自己都鸡肚你这待遇!抹了抹嘴角残液,公孙容依旧忿忿的,麻勒个蛋的,不爽!
听到同苍问他,心中稍安,却立刻冒出一个贱贱的念头来。公孙容待到同苍靠近他,听音辨位,直接一把拦住同苍脖子,吻了上去,雷人桥段立刻敲锣开演,来来来咱们相濡以沫吧。
同苍刚问完就被投怀送抱了,还直接来个热吻,惊吓也不小。直接被小心眼的公孙容喂了几口自己的精夜,这才反应了过来,口中掠带酸涩的味道竟然是……轰,要是现在不是在地下祭坛中,公孙容肯定能看到一向淡定的同苍羞涩成了何等模样了。
然后你以为两人交换一个热吻之后公孙容会气喘吁吁的靠在同苍健壮的怀抱中浑身无力么?狠狠点叉!那是言情小说的工口桥段。公孙容这个二货一向小心眼又直接,虽然同苍救过他好几回性命,但是做、爱是两个人的事!
因此,俩人吻完后,同苍的手就被公孙容抓住按在自己腰胯的地方,意味不言自明。
同苍不停的抚摸着公孙容劲瘦的腰线,有些低沉的笑:“这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么?”
公孙容闻言一扬下巴,“算你识相。”手在同苍健壮的背上游走抚摸,“别扯些你是出家之人的借口出来,你们佛家戒女色,可我并非女子,算不得破戒吧。”
“只要守的灵性通明,我们修习小乘佛法,并不严格限制这些。只是……”同苍停住了,他没有说下去。只是他是少林的守护武僧,此身献予少林,早就不是自己能够随心所欲的来去了,不轻诺,则不负诺。
公孙容想说些什么,可是同苍已经俯下身去,手中梵光一闪,公孙容下面的衣物被震碎了一片。同苍不比公孙容,他十分干脆的将公孙容的那儿含了进自己口去。
☆、49双双破处
公孙容正想追问;同苍那句只是后面是什么话的时候;突然要害的地方被同苍含了;顿时一个音儿就卡在嗓子里没出来。
同苍的唇舌极其灵活,虽然他不曾和人这么亲密相交过。但是公孙容对他做的事;在快感蒸腾中同苍依旧用身体记住了他的一切动作。
本就聪慧的同苍又是个自小习武的;身体反应本来就比其他人强上许多,如今这种本事用在了公孙容身上……公孙容突然觉得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他的心情:我勒个擦!你一个处男表这么凶残好不好!
亏老子以为自个儿在游戏中天赋秉异;连深喉这种酷帅狂霸拽的高级技能都能使出来……等等;这并不是h游戏……尼玛跑偏了好不好;总之同苍这么一含,刺激不要太鸡烈好吗!
都说处男都是凶猛的,俩个处男是不是双倍的爆炸效应?公孙容迷迷瞪瞪想着;两手不住的抚摸同苍握着他腰肢的结实手臂,手感真好啊……腰部被同苍不时的揉捏,大腿挂在同苍的肩头,公孙容的这种情态要是自己能在镜子里头看见一定会砸了镜子:口胡!尼玛这什么姿势,老子怎么可能这么不爷们儿!
但事实就是他就是这么不爷们儿,被同苍同样技艺精湛的深喉做的不住的喘叫,有些丢人的眼角渗出生理泪来,慢慢落入浓密的鬓角里去了。
同苍耳中听到公孙容一把旖旎的嗓子叫的千转百回的,身体的反应竟然又直接又来势汹汹,刚完整发泄过一次的那儿又硬的他发疼,浑身流窜的发泄感在狂乱的叫嚣奔涌,让他的吞咽动作不自觉的幅度更大。
公孙容被同苍加快的动作弄的有些抓狂,老子一点都不想这么快啊!死秃头,尼玛整的爷跟早泄一一样好玩么!但是公孙容却是叫不出来的,因为……所有他叫出来的声音都是,“尼……啊,嗯……嗯……哈……”各种稀奇古怪的拟声词,一句尼玛愣是没有说全,就高高的叫了一声,泄在了同苍的喉间。
同苍也不像公孙容那般矫情,竟然在公孙容攀上高峰的时候,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连着做了两个深喉。高、潮中的身体格外的敏感,被这么刺激之下,作为一个两世处男的公孙容,非常怂货的哭了……非常非常不爷们,非常非常娘炮,非常非常言情女主的,哭了!
公孙容在哭音泄出牙关的时候就自己把自己震精了一发,而且他知道凭同苍的耳力绝对,绝对也听见了!麻痹!这绝对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嗷嗷嗷!!!
同苍咽下口中的精夜,竟然觉得尝起来有些莲子的清苦味。这人一打架就莲瓣儿飘飞,这里的味道竟然也像莲子?同苍勾起嘴角,顺着腰线,一路抚上公孙容的肩膀,双手极快的一揽一抱,将还软软的公孙容整个人都拉在怀里,抬起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投桃报李,你来我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够了= =),俩人几乎已经光、裸、着滚在堆积如山的衣物被子里头,抱着吻,压着吻。同苍越吻动作越大,他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想起之前公孙容还是少年体型的时候他做的那个春梦,同苍拉开一点和公孙容的距离,问他:“小容,我能用你的腿么?”说罢拉着他的手向下碰了碰,又说,“难受的厉害。”
公孙容立刻秒懂了同苍的意思,尼玛,这是要腿交的节奏!?不是吧,上次在梦里面他还记得被同苍(应该是同苍吧?)从背后钳制着在腿间进出时候的火热感觉……但是更重要的是→ →尼玛被腿交的一方特别特别特别的不满足!!!
你说我一个男人,不被裹,不被、插,只被人干腿,满足的了才怪!是个爷们儿就要果断拒绝!秒拒!坚决不从,腿交你妹!心头下定决心,公孙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直接说了一句,“不,你直接进来吧。”
同苍闻言一愣,童子鸡表示,什么直接进来,进来哪儿?于是同苍就果断干脆的问了,“小容,你要……帮我再含一次么?”
公孙容说完这句话就被自己的大胆震精了……这是直接要上全垒的节奏么?然后就听到了同苍的再帮我含一次的话,顿时就被这货的纯洁逗乐了。
这货有个毛病,就是在尴尬事儿上,要是别人比他淡定,他要是做了什么大胆出格的举动,反应过来就会羞愤欲死,忿忿不平;但是,如果别人比他还羞涩,比他还无知,那么……噢哈哈,让爷来调教调教你吧!告诉你什么才是完美上垒!(是你被上哦……你滚)
公孙容放开了同苍,整个人躺下去,想了半天才从背包里头拿了一组……五莲泉出来。没有润滑剂的苦逼谁懂,五莲泉躺着也中枪。(让你们以后不能直视五莲泉噢哈哈)
温热的身体骤然离开,同苍突然感觉到自己怀中空空落落的,但是还没有来得及抒发感伤,就被公孙容直接将手拽了过去。手被拉着滑下平滑劲瘦的腰肢,同苍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之间触摸到了一个小小的,闭合的入口。那处周围的细肉很柔软,比公孙容凝滑的臀瓣都手感好,还带着一种淡淡的温热感。
公孙容将同苍的手拉离那个地方,感觉到了同苍的留恋,心头得意,(有什么可得意的= =)将五莲泉倒满同苍的掌心,公孙容拉着同苍的手又回到那儿。
柔腻的五莲泉液带着一种淡淡的冰凉感,同苍感觉自己的手指进入了一处温热又幽深的所在,不用过多的思考什么。同苍一下就反应过来之前公孙容说的进来是进那儿了。就是这里,又紧又软,这个人的身体里面。
公孙容在前世看gV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比较喜欢做零号。因为他每次看片儿的时候,都喜欢盯着威武雄壮的套马攻君瞧,恨不得被人压在身下干的是自己。虽然他也身高不低,但是前世和今生的骨架都非常小,肥肉肌肉神马的通通显不大出来。
在这个游戏里面,他的这个身体特点是愈发的明显。虽然他最初在游戏里头的愿望是做一个风流倜傥泡尽天下美男的纯爷们儿,而且他的剑舞亦是大开大合和功夫威武霸气一点都不娘气,但是奈何他只要一脱了衣服这些王霸之气通通集体跑光。
这货浑身的皮肤又洁白又滑腻,一把捏过去,根本手舍不得离开。因此他在隐秋谷的时候就被俩无良的姐姐捏来捏去的,说是一个大男人骨架这么小,太特么招仇恨了。
同苍之前只是亲公孙容的脸,脖子,锁骨喉结什么的地方,最多摸一摸公孙容的裸、背,握一下小腰的,连胸膛重要两点都没探触碰到。这下倒好,不但直接要上全垒,还因为要做开拓的关系,要握着公孙容的大腿,时不时的还要掰开柔腻的臀肉,将手指探入的更深。
公孙容被同苍整个人笼罩在身下,因为黑暗和想象的关系,身体特别敏感,同苍的一举一动都被无限的放大。粗长的指节在柔腻的软肉中不断的重复破开和抽粗的动作,而且随着俩人的动情,速度越发的快了起来。
同苍已经控制不住他手指探入公孙容身体的力道,只觉得那处温暖的像是有吸力似的,一味的戳刺挖弄,反复拧转按压,弄的公孙容有些承受不住的踢他,“可以了,你进来!”
别折腾老子了,受君欲、求不满的空虚尼玛这群做攻的到底懂不懂!同苍听到公孙容的话兀的笑了,声音也带着暗哑和低沉。一把嗓子,声线低哑,听来莫名的性、感撩人,“好。”
公孙容耳中听着同苍的声音,感受着同苍手指离开他身体,整个人覆上来的气息,心中的小人(小狗)忍不住丧心病狂的撕咬小手绢:这货的嗓子要不要这么勾人!一边还极为丧失的叉腰仰头笑,老子要破处了哦哈哈哈!!!
同苍拉开公孙容的双腿,慢慢的盘上自己的腰部,一手扣住公孙容的肩膀,一手扶着自己那儿,找到那处之前被开拓的微微张开的幽闭入口,慢慢的压下腰去,挤了半个头进去。
公孙容被同苍极具侵略性的进入弄的心口砰然,被充分开拓的那儿倒也不觉得疼,只是有些涨涨的酸麻感。随着同苍慢慢的推入,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体温计上面慢慢升高的红线,一节一节,慢慢到了临界点。
同苍也进入的十分吃力,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和一个人,一个男人这么亲密无间,将彼此的身体,甚至是灵魂都交予。这一次漫长而又短暂的进入,让俩人的心神俱是狂震。
俩人周遭的冰冷空气不知道何时已经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骤然消逝的冰雪和逐渐弥散上来的奇异香气。这种香气闻来让人感觉如同身至极乐之境,要是公孙容还清醒或者公孙幽在的话,肯定会察觉其中浓烈的催情效力。
但是公孙容和同苍俩人正在关键时候,怎么可能分心去注意到这些?俩人自从裸身相贴之后就没再觉得冷气逼人,更何况此时冰雪融化,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同苍进到一半已经再也顾不得温柔,他感觉自己像是无法控制自己心头狂肆叫嚣的欲、望之兽,身体也如同不受他掌控,直接将剩下还没来得及进入的部分一捅而进,动作暴虐又狠厉,只捅的公孙容皱眉高叫了一声。
公孙容被同苍骤然加快的动作弄的猝不及防,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同苍的气息占据了。原本同苍的动作温柔他倒还没有觉察到什么,但是同苍的动作一暴虐,对比之下,抖m的公孙容竟然发现自己很享受!
卧槽,这是爱死爱慕的节奏么!公孙容将腿分的更开,模模糊糊的想。同苍已经掐着公孙容的腰间,力道极大的挺送了几下。俩个无知的童子鸡用的还是面对面的模式,这种姿势根本用不上多少力气。
除非,同苍直接把公孙容按在身下,让他下面悬立,干的他双腿成平角张开,这样才能进的跟深。可这同苍此时不知道啊,只知道一味的将自己身体中流窜的渴望尽数释放在狂猛的动作里头,而知道别的姿势的公孙容想说,却被同苍暴雨般的动作干的语不成调。
☆、50非报我仇
公孙容体内又温暖又湿润;每次的挺送之间都夹带着火热的爽意。同苍有些失神的抬起被汗水染的有些迷蒙的视线;一味抱着公孙容狠狠的撞击;弄得公孙容吃不住力,俩人将那堆衣物被子弄的一团乱。
因为没有可以攀附的东西;俩人因为动作太大太剧烈;直接将战场满满挪移到了祭坛中间的台阶那儿去了。公孙容后背兀的被带着撞上台阶,痛的呲牙咧嘴。同苍似乎感觉到了身下人因为疼痛而剧烈的颤抖;停留在公孙容体内;“你……”
还没问出口;公孙容便狠狠的拍了同苍汗水淋漓的裸背一爪子:“操!你不但想干死老子,还想撞死老子是不是!”
同苍有些怜惜的抱起公孙容,安抚似的亲亲他;又替他按揉背上撞到的地方。公孙容没想到同苍还有这么两下子,顿时被成功顺毛,被同苍揉捏的哼哼唧唧。这边满头大汗的同苍却是忍不住公孙容扭来扭去对自己的刺激,一边按揉,一边挺送起来。
俩人相对抱坐,公孙容的双腿还盘在同苍腰间,柔腻的臀、肉不住的被撞击的动作拍打在同苍结实的大腿上,还有结合的地方因为不停抽、插而发出的黏腻而淫、靡的声响。俩人都耳力非凡,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刺激之下,更是做的火热。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同苍总觉得有余力使不上,焦躁的狠狠按着公孙容往自己怀里去。公孙容被他抱的感觉自己骨头都快碎了,恼火到不行,一头就撞在同苍的下巴上,“慢点!你又想勒死老子是不是!”
这一个头槌可不轻,同苍耐力惊人也疼的有点生理泪出来,有些委屈的放松力道,“小容,用不上力……”所以才抱的这么紧。
公孙容翻了个白眼,“这种姿势能用上力才怪!”心头也有些好笑,童子鸡真是一种蠢萌的生物啊╮(╯▽╰)╭哎,让爷来教导你这迷茫的小羔羊吧~!
“从背后进,握着我的腰……这样,对。”公孙容手把手教同苍什么叫做后背位,浑然不觉教会了同苍之后,他将要面对怎样的命运……这是宿命的纠缠?还是抵死的缠绵?亦或是一个体位引发的爱你就要做死你血案?敬请期待下回……(够了)
请诸位忽视身陷地下祭坛还笙歌缠绵的这两位狗男男,让窝们来看看祭坛外的情况。(什么叫做卡h,你懂)
公孙姐妹和玄羁一路护送着几个孩子回了江津村。由于红衣教已经基本被斩杀了个精光,她们炼制的毒人也都被五人斩首小分队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而且神策和天一的毒师也被赶的赶,剁的剁,基本也没剩下小猫两三只,所以这一路上,还算比较安生。
江津村的一干村民听闻被掳走的孩子都解救了回来,顿时涌去了村头鲍穆侠居住的小院落里头找自家的孩子。找到了的自然是皆大欢喜抱头痛哭,没找到的也是抱头痛哭,还有拉着三人追问不休的。
鲍穆侠极会察言观色,见三人脸带焦急却还是压着火回答村民的问题,便忙将三人请进了自己的屋子,泡了三杯尚算可以的清茶一一奉上,一拱手道:“诸位恩人,村民亦是焦心自家孩儿才如此失礼,还望见谅。”
三人摆摆手,示意无妨。鲍穆侠这才安心,又端了些吃食过来,自己也坐下,询问了一些红衣教的状况。在知道红衣教的首领沙利亚都被诛杀当场,顿时一拍手,十分痛快的道,“可算是老天开眼!这群红衣畜生作恶多端,当是得了业报!也亏了恩人们和天策府的将士,神策和红衣既败退,想必洛道也能得一些清静了。不过……”
鲍穆侠的眉头紧紧的锁起来,“救回来的毒人,这治疗真是棘手不已!中毒深些的,自是……没什么法子能救得下了。但是中毒轻些的,明明能解!可奈何推演不出最初的毒方,要是能弄来些那种毒血也好啊!”
听到鲍穆侠的话,公孙盈突然想起自家小弟之前面色沉重交给她的那个小瓶子和油纸包着的一个发霉的老婆饼。在背包里翻了翻,公孙盈拿出那个小瓶子和发霉的老婆饼轻轻放在桌上,“鲍先生,这瓶子里头装的是我们在赎罪林中存下的毒血,受人所托转交给你。应该可以解了你的为难。”
鲍穆侠心头一喜,忙站起身来拿出一根银色的细针,就着瓶口一蘸,激动不已,“是了,正是!”遂一拍大腿,“太好了!这下可以配出较为完整的方子了!”
正待躬身要谢,公孙盈却是虚扶一下,“还要鲍先生帮个忙,可问村中可有个叫做淑芬的妇人?还有有没有个叫做潘小七的姑娘?能否请过来,我们受人所托,需转交些物什予她们。”
鲍穆侠这才一拍脑门,“瞧瞧我这记性!人都在,我这就派人去唤过来!”说着起身,拉开门嘱咐外头一个汉子去找人,这才又坐下来,“恩人不提,鲍某倒是没记起这茬儿。鲍某有个表家妹子,前些年嫁到李渡城去了,生了个丫头叫做小邪子。”
说着鲍穆侠脸上露出悲痛之色,“我这表妹和表妹婿都被那天杀的苗疆毒师害成了毒人!前些天,他们将小邪子送到我门上,留下一封书信。信中言他们将不久于人世,小邪子又被一群来历古怪的苗疆人盯上了,他们东躲西藏实在无处容身,加之毒性侵心,已经活不了多久。”
“什么?”公孙幽闻言大吃一惊,“苗疆毒师不是都在神策军中?如何会去已经荒为鬼城的李渡城中找他们麻烦?”
鲍穆侠眼中露出喜色,“恩人果然记得他们!鲍某一家真是福缘深厚!”长袖一摆,鲍穆侠也有些怔忪,“其中缘由,鲍某却也不知。据说,是小邪子能够抵御尸毒侵蚀的体质被他们看中。”
沉吟一阵,鲍穆侠有些颓丧道,“虽然贸然相托,鲍某实在放心小邪子不下。但是奈何此处实在是护佑不住小邪子啊!可能还会连累江津村的一干老小的性命……这如何是好?恩人你们人品贵重,身手不凡……你们曾言说要带小邪子离开洛道,此话可是当真?”
公孙幽点点头,“不错,我对小邪子的心性和资质都非常满意,欲收她为亲徒。带她离开洛道这是必然,此话不假。”
鲍穆侠搓搓手,有些激动的道,“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福气,天大的福气!鲍某在此先谢过恩人了!”说着撩袍便跪,弄的公孙幽只好又扶,她一个不大的姑娘老被这人跪来跪去的实在是折寿的很。
“小邪子藏身在我这医馆的药房密室,我这就叫她过来!”鲍穆侠起身欲走,被公孙幽当了下来,“鲍先生不必急于一时,我若是答应了那对夫妻,定不会食言。我们还有要事,带着小邪子实在是太过显眼。小邪子先留在鲍先生这儿,我们离开洛道的当晚会秘密的接走她。”
“是,是,鲍某失了分寸了,想必恩人蒙面也是不愿暴露身份。好好……”鲍穆侠连连拱手,这才坐下来。正在这时,屋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个背着一根木棍的少女和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
进门的少女步履沉稳,整个人也不过是十一二岁年纪,也不做发髻模样,竟如男子一般束发于顶。背负着木棍实像是背剑一般,整个人面容英气,唇角坚毅,气势非常。倒是引得公孙盈赞赏的看了一眼,这姑娘倒是十分特别,应该就是潘小七了。
身后的妇人盘着的发髻中隐隐能看到几缕银白,形容整洁却是哀愁之色浓重,有些忧心仲仲的进了屋子,应该就是那位叫做淑芬的吧。
鲍穆侠起身替俩人做了介绍。公孙盈点点头,将那生锈的铁环给了这个叫做潘小七的少女,又将那发霉的老婆饼给了那个妇人。俩人捧着手中东西,皆是一愣。
妇人战战兢兢的打开油纸,一看到发霉的老婆饼眼泪就下来了。那潘小七紧紧握着指环,像是想弄到自己肉里去一般,面上神色不动,但眼睛却有些红了,带着悲伤和忿恨。
“这是你丈夫刘三银托我们转交给你的,人已经去了,还请节哀。”公孙盈心中不忍,她知道这个任务,却不想真实的情况这么戳泪点。这种生死相隔最虐心了好吗,我勒个擦,这作死的剧情!顿了顿又说,“害你的丈夫的人,我们都诛杀干净了。”
这个叫做淑芬的妇人抱着发霉的糖饼狠狠的点点头,泪却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的滚下面颊,没哭出什么声音,却让在场的人都心头闷疼。
“这是方墨白托我们转交给你的,让我们告诉你,他已经死了。”公孙盈心头被无声的泪水割出一个小口子,还顶着一张后妈脸,继续去虐另一个,心中悲伤早已逆流成河。
但是让公孙盈没想到的是,潘小七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请高人收我为徒!”一语既出,举座皆惊,鲍穆侠吓了一跳,“小七,你这是做什么……”
公孙盈有些玩味的挥手止住了鲍穆侠的话,盯着潘小七看,“为何要求我收你为徒?”
潘小七直直的跪在地上,也不说村中众人将这几人的武功传的如何出神入化的奉承话,直直的道:“我想报仇。”
鲍穆侠摇摇头,这丫头怎么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好,直愣愣的倒像个小子一样,报什么仇,这几位早已替你报了!
公孙盈听到潘小七的话,有些失望的摇摇头,“仇我已帮你报了。害方墨白的那群人,包括红衣教已经全部死了。”这少女,也是这个时代的人,总是跳不出这些个复仇的逻辑的,也就是看着特别罢了。
“非报我仇,乃报天下含恨之人的仇。所以我想学本事,请高人恩准。”说罢潘小七狠狠的磕了三个头,力道之大,磕的石板地砰砰作响,她的脑门上渗出了血印,倒是唬的公孙盈一跳。我的妈呀,这姑娘真狠!
这话一出,公孙盈就知道,是自己小瞧了这个叫做潘小七的姑娘。非报我仇,乃报天下之仇。尼玛这活脱脱的凑是男儿的胸襟,剑客侠士的气概啊!桑云意(公孙盈)最喜欢的就是这样豪气的女子,最欣赏的就是这样大气的人物,收!为何不收!
☆、51美人断发
“你且起来。”公孙盈微微一笑。
“是。”潘小七也不纠缠;干脆利落的起身;静静站着;看着公孙盈。虽然她看不见公孙盈被白纱挡住的视线,但是她能感觉到;公孙盈在打量她;很仔细的打量她。
公孙盈见潘小七干脆利落又不黏糊纠缠的起身,心头喜爱之意更甚。反正以后他们姐弟三人也是要建立七秀坊的;这个女孩儿是个不错的苗子;算个可塑之才。小七?嗯……小七;她会不会就是背景资料里面说的那个当年因为得罪了军中权贵而浪迹江湖的小七呢?按照她如此的性子倒是极有可能的。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公孙盈转而跟自己姐姐公孙幽低声说了几句话。竟然没有再搭理潘小七,只是静静的坐着;没有再发话。公孙幽见此间事毕,便直接起身跟鲍穆侠告了辞。玄羁没什么意见,随着公孙姐妹一同离开了鲍穆侠的药所。几个人在院中便直接用了轻功,凌空而跃,转眼便消失了踪影。
潘小七面色不改,亦是一言不发离开了鲍穆侠的药所。翌日便跟村中父老辞别说要离开洛道,去寻山拜师。暗地里却是按照当时公孙盈传音入密给她的嘱咐,趁着夜色笼罩潜回了鲍穆侠的药所。在鲍穆侠的接应下同小邪子一起呆在药房的密室里头,静静等待她们的师父前来带她们离开洛道。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三人很快的离开了江津村,赶赴葫芦谷的天策驻地。
天策大败神策后,开始帮着当地的民兵清扫剩下的丧失理智的毒人僵尸,救助还有生还希望的一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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