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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佛心同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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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臭的气味,身躯佝偻着躺在大石的缝隙之间。瞧着像是死了,却也像还存着一丝气息。
一看到这人的模样,公孙容已经基本上能够确定这就是他找了半天,遍寻不着的商人洛奇飞。
洛奇飞躺在碎石中,先是被公孙容从崖头踢下来的小石子打到了断腿,实在忍不住伤口和尸毒一起焚烧的痛苦,这才从牙关溢出一丝呻吟来。他在这一处隐秘的地方靠着吃草根喝露水为生,心头撑着他的唯一念头就是报仇。找到一个能替他报仇的人,替他报了这血海深仇!否则他就是死,也闭不上这双眼!
见有人寻了过来,灌木丛被窸窸窣窣的拨开,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牙关咬的紧紧的,以为又是那群红衣畜生来折磨他了。闭眼等了半晌,却不见来人动作,这才微微撑起被淤血糊上的肿胀眼皮,看了有些愣愣的看着他的公孙容一眼。
一看公孙容一身玄衣,蒙着面容,周身的气势极为神秘的隐隐浮动,洛奇飞心头猛的掠上一丝希冀之色,这难道是上天开眼?让一个并非红衣畜生的活人发现了他!从气息上判断,洛奇飞可以肯定,这个人绝对武力极为强横!他经商数十载,阅人无数,虽然此刻如此狼狈落魄,可是脑子却还清楚,这个人绝对有能力替他报得血仇!
“在下与红衣教有大仇!阁下是敌是友?”洛奇飞因为太过激动和期盼,手指攥得紧紧的。
公孙容摇摇头,“红衣教罪恶滔天,不为友也。”
“甚好,甚好!那阁下可否帮一个忙?我是个商人,阁下若能帮了洛奇飞的这个忙,必有重金酬谢!”洛奇飞的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整个人似乎都因为对于公孙容回答的期盼而鲜活起来。
公孙容心头一酸,洛奇飞,你就是不说重金酬谢,这忙我也是要帮的,是个有人性的人都会帮你!
“我亦非红衣教友人,请讲。”按下心头的酸楚感觉,公孙容稳了稳心神开了口。
“我不问英雄来往何处,亦不言多余之事。咳……咳,只是洛奇飞知道,阁下有替我做成这事的能力。”洛奇飞慢慢撑坐起身子来,在身上翻寻着什么。
公孙姐妹和玄羁,同苍四人见公孙容一言不发便跃下了崖头,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便也都飞身下来,跟在公孙容身后,也听清楚了俩人之间的对话。
公孙幽看着男人狼狈模样,一闻一观之下便知道这人是被人为的打断了骨头,伤口是皮鞭抽打所致,外翻的皮肉上头还被浇上了尸毒。听他话中意思是报仇,也明白估计是红衣教造下的另一桩孽,见自家小弟答应了他,便替这个男人担忧起来,“我们还是救你出了这林子吧!”
正在身上翻找东西的洛奇飞乍闻此言,突然大笑起来,声音中带着别样的凄凉:“你们是来救我的?哈哈哈哈哈……你们看见那边的林子没有?叫做赎罪林!我兄弟四人,二十四个邻居,都被红衣教的畜生们抓去做了毒人!我妻被她们下了尸毒,我儿被她们扔进火里烧死,哈哈哈哈……不用救我!活着比死还痛苦,死也比活着容易……我洛奇飞活到现在,唯一撑着我的……就是报仇!”
洛奇飞笑的剧烈的咳嗽起来,手臂抖着从怀里摸出四条发黄的白布来,手指颤颤巍巍的握着,“这是我妻的衣服,我用自己的血在上面记下了她们欠我的东西。既然你们这么多人,我便知道,老天还是开眼的!你们放心,若能帮我报了这仇,我洛奇飞定有厚报!”
洛奇飞抹了一把嘴角的毒血沫子,展开了一张‘账单’,递到公孙容手里,“这是她们欠我的第一笔债:天宝三年,正月初七。红衣教徒掳走吾一家三口,兄弟四人,是为噩梦之始。此债非红衣教徒的血液所不能偿也!那些什么阿里曼宣使、阿里曼狂热者、阿里曼信徒,阿里曼行善者!只要是红衣教的人,就干掉她们,我要她们的鲜血!”(此处为了还原剑三玩家对于此任务的印象,账单语言不做大的改动。)
“我答应你。”公孙容上前几步,将那发黄的账单握在手中,一向洁癖的他被洛奇飞的悲痛感染,竟然丝毫也不觉得手中腥臭的账单难闻,只是觉得薄薄的破布力重千钧,压的他心头愤懑。
洛奇飞扯开嘴角笑了,黑血不停的将他牙缝灌满,这个感激的笑容极丑陋又极动人,让公孙容看的眼眶一酸,几乎忍不住眼泪,视线迷蒙下来。公孙容重重的点点头,眨去眼睛中泛起来的水雾。
见公孙容答应了下来,洛奇飞又颤抖着手指展开第二张‘账单’,递到公孙容手里,“这是她们欠我的第二笔债:天宝三年,正月初七。一家三口,兄弟四人被掳于天罚林,吾儿惧,哭,荣三姑掷吾儿于火中曰:‘圣火,足净汝之愚’。此债非焚荣三姑不能偿。”
言罢,洛奇飞重重咳嗽了几声,又开口道:“她现在应该在赎罪林南边的老仙岭里监管那些毒尸,你须从觅仙山道向南,红衣聚地旁边一处烧焦的林子便是老仙岭。”
公孙容默默接过来,握在掌心里面,继续点头,“我答应你。”
☆、41秀毛恩爱
洛奇飞淡淡一笑;心头快慰;又展开第三张‘账单’,语速也稍稍快了一些;“这是她们欠我的第三笔债:天宝三年;正月初八。兄弟妻子出逃,不想败露;吾兄弟四人被绑于树;斩去双腿;痛苦过后七日而亡。此债非鲜血所不能偿还。杀我兄弟四人为罗伊、赵敬、马丹、范灵。她们都在那个红衣鬼堡的第一层入口处!”
公孙容觉得手心里越发的沉重,听着洛奇飞嘶哑的嗓音,柔软的心肠像是不断的被小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痛感;“我答应你。”
洛奇飞又慢慢的将最后一张发黄的‘账单’打开;有些不舍的交到公孙容手中,“这是她们欠我的第四笔债:天宝三年,正月初十,红衣噩梦使罗镜儿在我妻吃食中投了毒。正月十二,我妻便神志不清。正月十三,我妻已为毒尸,应她之愿,我亲手杀了我妻。罗镜儿得知此事,打断了我的背脊。并以尸毒浇于我的伤口上。罗镜儿!我恨不得生嗜其肉!她就在红衣鬼堡的第一层偏殿内!帮我带这尸毒去给她尝尝,我要她自己也尝到那样的痛苦!”
说着便又从怀里摸出一包药粉,又递到公孙容手中。此时洛奇飞似乎已经将积攒起来的力气用尽,粗喘着气道,“我……暂时还不会死,不能死!我要等到她们死的消息再阖上眼!待到阁下为我报了这血海深仇,洛奇飞死前便会将报酬一并奉上……咳咳……阁下,谢了!”
公孙容将洛奇飞给他的东西一并放入背包,肃容拱手,“定不负所托。”言罢便转身凌空一跃,朝着赎罪林的方向急掠而去,正如洛奇飞所言,此仇……非鲜血不能解!
公孙盈有些忧心的看了看自家小弟飞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已经躺回原处气若游丝的洛奇飞,心头亦是怒火盈满,二话不说也唰的紧跟着公孙容飞了出去。
同苍默默的掏出一些吃食放在洛奇飞身边,“不出两日,活着你便能等到大仇得报之时!”言罢也凌空跃起,亦是向着赎罪林的方向去了。
玄羁见公孙幽没有动作,没有立刻跟着三人走,有些犹豫的立在原地看着公孙幽。
公孙幽叹了一口气,眼眸幽深,起袖一挥,给洛奇飞上了一个跳珠憾玉,又接了一招风袖低昂,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也纵身而飞,“我会让她们的毒性痛苦十倍有余。”
玄羁却是立刻明白了公孙幽的意思,她这是要用毒了!之前分明是个极善隐藏心事的女人,如今却是锋芒毕显,本性赫然,极善良却也极利落,嫉恶如仇!
玄羁明知道作为一个修佛之人,不应主张这种极为狠辣的手段惩罪除恶。但是……管他娘的,出了胸中淤积良久的恶气,莫名痛快!
他本是快意恩仇之人,多年磨砺之下,看得透别人竟然没看穿自己!为了守护少林,他手上沾上的鲜血,何曾又少过了?畏首畏尾不为大丈夫!那么此番,索性就杀他个痛痛快快,酣畅淋漓!看了一眼洛奇飞,玄羁身形一晃,向着四人离开的方向去了。
五人前后在树梢头飞跃,身形肉眼难以捕捉的移动,不一阵子便到了赎罪林的入口处。赎罪林比起天罚林来更加荒凉,因为尸毒弥漫的原因,树枝都变的十分光秃,林间有不少被认为踩踏和刻意开辟出来的小道,歪歪曲曲四通八达。
初入此地的人估计会迷路,但是这却无碍于这几个武功高强又懂毒识毒的高手,公孙容闻毒辨位,直接就顺着尸毒弥散的林子中心去了。其余四人紧跟其后。
其中同苍的速度尤快,就离公孙容一身之差。眼见公孙容拳头捏的死紧,面容狠厉,知道这样冲动行事很可能又会撞上危险,因此他运了全力,追至公孙容身后,有些严厉的拽住公孙容右臂,在空中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喝了一句:“公孙容,冷静点!”
公孙容心中满是怒意,被同苍一喝,这才有些反应过来,但是一愣之下,也没有挣扎,被同苍一下拽到怀里去了。同苍也没想到自己拉的劲儿这么大,更是没想到公孙容竟然一也不挣扎!
俩人眼见要在空中来个灰机对对碰,同苍只好索性顺势把公孙容一把抱了个满怀,右掌凌空一拍,借力飞的更高,这才将挣扎不休的公孙容放了开去。两人体温分开的瞬间,同苍只觉得莲花的芳香盈满鼻间,有些恍惚的忘记自己下面要说什么,只好装面瘫,抿着嘴一言不发的向前飞掠。
公孙容被同苍在空中狠狠的抱住,骨头碰的吃痛,下意识挣扎之余竟然心跳澎湃不已……原本的心中喷薄的怒意又混杂着此刻淡淡的恼意,直搅和的他脑中一团狂乱:卧槽!妹的你这死秃子,他娘的你究竟是要教训老子还是要轻薄老子?
破开气浪,俩人一起向前飞掠,转头怒瞪同苍!公孙容觉得怒瞪似乎还不够,便又凝出一朵跳珠憾玉的红白双莲来,狠狠的砸了同苍一头!死秃子,看待会儿毒不死你!
但是不能否认,被同苍这么一喝,公孙容脚下的动作变的不再那么火药味儿浓烈,时而还会控制不住特效,脚下散出来一两片莲瓣儿来了。怒火中烧的心头理智迅速回笼,身形变的越发杳无可寻起来。
公孙盈跟在后头狂飞白眼,前后各一对爱情鸟,好一发你妹的缠缠绵绵到天涯,她的狗眼都不够闪瞎用的!前头这俩特么的还公然在老娘面前搂搂抱抱,尼玛光天化日,白日宣|淫,卧勒个槽,你们这对狗男男真是够了!秀恩爱死得快知道不(#‵′)凸!
这位公孙盈的扮演者,桑云意显然已经被刺激到了。
作为一个强悍的女人,一个联盟首富的女儿,她周围围绕的不是自命清高视钱财为粪土的寒门弟子,动辄对她冷眼相看恨不得敬铜臭而远之的深井冰;就是骚包的如同发情的孔雀一样的官二代富二代,总是自作聪明,想在她身上满足征服欲的煞笔男;要么就是想麻雀变凤凰来个少奋斗一百年的空手套白狼的骗婚渣,如此多次,倒胃口的不是一般。
桑云意又是个直爽性子,时间一长,女王的气质毕露无遗,基本上没男的能降得住她。她现在只有两种人能选择,一种是对她俯首帖耳的抖m软面团男人,堪比男奴这种的,但是桑云意表示对白莲花小受米有兴趣;另一种是和她势均力敌,一样强悍能在关键时候和她一起想办法的男人,霸道却也温柔,能让她心服口服,又能男人味儿十足迷得她神魂颠倒……尼玛这种人种存在么→ →?
因此桑云意看到俩个极品光头男双双看上自家姐弟,而自己却是个一千瓦的电灯泡的时候,心中的愤懑之情简直不能更多!被红衣教的恶行和秀恩爱的二比们刺激到的公孙盈(桑云意)决定大开杀戒,把这群红衣教的黑心萝卜都切吧切吧剁了!
众人几个起落,很快就到了林子深处的一处石殿外围。几人潜伏下来,查探了一下周遭的情况,发现殿门深锁,似乎没有太多活人在走动。
石殿的后头是一个开阔的场子,铁笼里关着不少形容憔悴,枯瘦如鬼的毒人,或者是活人。这里有部分红衣教的教众来回巡视,石殿木门大开,能看到一些黑衣人正在里头捣鼓一些草药。
不一阵子,一个黑衣人面色阴冷,走出木门,在院中选了一个身形佝偻的男人,极为残忍的拿着刀将笼中被捆起来的男人大腿上的血肉削下来一片。那男人被捆绑的严严实实,又被破布塞住了嘴,疼的面容扭曲,呜呜咽咽,像条被割肉的鱼,微弱的挣扎了几下。
那黑衣人完全不予理会,转身又进了石殿,应该是去研究了。
这幕场景看的躲在暗处的几人心头火起,公孙容甚至有些按捺不住想直接取了那个黑衣人的性命,却被同苍按住,“莫急,先杀了眼前这些红衣。我看那黑衣人都在殿中蜗居不出,正好堵在里头放一把火烧个干净。”
公孙容闻言这才安静下来。几人传音入密商量几句,便瞅准了机会,各自出了藏身之所,扑向巡视到石殿后墙处的几个红衣人,下手干脆利落的收割了性命,途中又顺手解决了几个剩下的红衣阿里曼巡守,立刻就起身飞掠向石殿门口。
几个黑衣人见到堂中乍变,正待要夺门而出,却见同苍冲的极快,张嘴一个狮子吼就甩了过去,彩狮啸天,神泣人怨,直接将五个黑衣人晕在原地痛苦的抱头嘶吼,而五人已经杀至门前。
同苍和公孙容一人一边守好前门,而玄羁和公孙姐妹凌空跃进殿内,将试图逃跑的黑衣人尽数杀了。公孙姐妹堵上了后门,这群黑衣人完全成了瓮中之鳖,围成一团惊恐的看着这从天而降的五人。
在众黑衣人惊恐围拢的时候,有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往一处隐秘的角落摸去,被同苍看了正着,一个捕风式+捉影式甩了过去,将人一把拉到身前,当头棒喝,将其拍的晕死过去。
一脚踩在脚下,同苍抬头看向中间吓的畏畏缩缩的黑衣人,传音给公孙容,“贪生怕死又知道些什么,留这一个便可。”言下之意,其余的尽数杀了。
公孙容被同苍的抓奶手和帅气的一棒一踩踏惊艳了一瞬,这货要是个军爷的话,纵马踩人肯定特顺手!不过听到同苍的话,公孙容立刻秒懂了他的意思,以防万一之下,变了音高声喝道:“一个不留!”
黑衣人能听懂汉话的人立刻吓的魂飞天外,嘴中顿时吐出些嘶哑又奇异的语言来,整群都骚|动恐慌起来。玄羁和公孙幽对视一眼,心中同时应道:果然是苗人!随即前后两方出手,将这些吓得失禁,看着可怜实则可恨的黑衣人尽数屠灭。
搜寻一番之后确认没有漏网之鱼,几人这才将被同苍一脚踩在脚下的可怜虫弄醒。公孙盈手脚麻利的端起一盆这群货喝水的茶盏,哗啦一下泼了这可怜虫一头一脸。
☆、42死生柔情
待这货醒来;一看自己被五个神秘人尽数围着;周围剑光狰狞,棍棒伺候。知道这几人惹不起;顾不得头上剧痛;吓得呲牙咧嘴的跪地磕头,大喊:“爷爷奶奶;好汉侠女饶命啊!”
公孙容囧了一下,这货还是个汉人,喊得这神马狗血的反派台词,差评,拖出去斩了!不过同苍貌似留着他有用处?
嗯;暂且饶他狗命;仔细端详了一番,卧槽!不对啊,这货凑是刚刚割人大腿肉的死贱、人,马勒戈壁!咣叽;公孙容抬脚就抽了这个不住磕头的可怜虫一脚。
这一脚下脚极狠;直踢得这人在地上倒翻了俩跟头才狼狈的停了下来。公孙容磨了磨双剑,嘎吱嘎吱的特别慎得慌,阴森森的道:“叫什么叫,说,通往红衣圣殿的密道在哪儿!说了爷就饶你不死!”哼,才怪!作恶多端的货色,看爷怎么剁了你的狗爪,掰光你的狗牙!
图样图森破的可怜虫一听立刻大喜过望,“我招!我都招!求求大爷饶小的一命啊!”
见同苍看他,公孙容得意洋洋的挑挑眉头,唰的将双剑回鞘,双臂抱起,“很好,说来听听。说的好听了,爷就饶了你。”
同苍看公孙容跟个孩子似的,唱作俱佳,演的跟个强抢民男的恶霸一样,小样儿特别以及十分得瑟。被连日来的血腥和罪恶染得有些黯淡的心底,忍不住悄悄绽出一丝温暖来,嘴角也染上一丝笑意。
在可怜虫痛哭流涕,哭天抢地,赌咒发誓的证明自己说的密道入口是真的之后,公孙容这才大发慈悲的从背包里头翻出来一颗药丸子,捉住可怜虫就嗖的扔进了他的嘴里头,“知道爷喂你吃的是啥么?”
可怜虫唰唰的摇头,公孙容十分大爷的拍了拍这货的狗头,“这叫做不听爷的吩咐就没狗命丸,知道么?”可怜虫惊恐的摇头干呕,公孙容脸色刷的一下黑了下来,猛地喝道:“吐什么吐,给爷咽下去!”说着就冲这货的背就啪叽来了一掌,“老实点给爷带路,敢耍什么花样小心你的狗头!”
同苍已经憋不住笑意,掩饰似的咳了几声。公孙容抬头嘿嘿的一笑,变脸极快,抬起腿就给了可怜虫一脚,“老实给爷在墙角待好了!”
“咱们先去看看那几个毒人。”公孙容说罢就出了石殿门,冲着院子里头关押的几个毒人去了。他最先走到那个大腿被割的白骨嶙峋的男人面前,这半成品的毒人已经奄奄一息,有出气没进气儿了。见有人走到自己面前,惊恐的睁开了眼,发现不是黑衣人的时候,眼中露出一丝挣扎,公孙容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挥手替他解下口中布条。
这人被解开布条之后就异常吃力的喘了一声,看上去异常的痛苦,“求求你杀掉我!他们给我吃尸毒……每天都来割下我的肉,取走我的血!他们在观察我怎么样变成毒尸。杀掉我!很疼……快……杀掉我!拿走我的血……给鲍大夫,他一定能配出解药来……”说罢嘴角流出一丝黑色的血线,似乎说这番话耗尽了他所有的生命力一般,双眼大睁,没了呼吸。
公孙容抬手带起一片红白色的莲瓣,将这人的眼睛轻轻的阖上,指尖拿出一个白玉的小瓶,凌空抽出这人身上的毒血,凝成一颗血珠,放入玉瓶里面。紧紧捏了一阵,这才转身看向其他笼子里的毒人。
那边同苍跟着公孙容出了石殿门口,走到另外一个毒人身边,这个毒人似乎也已经重伤了肺腑,吃力的靠坐在铁栏杆上,一双因为消瘦而十分凸出的大眼,带着些期待看着同苍。
同苍走进他身边,静静看着他。
这个毒人见同苍他们并无伤害自己的意思,反倒是杀了红衣人和黑衣人,便有些开心了扯了扯嘴角,看着同苍,又像是看着远方的另一个人,“这几天我老是做梦,梦见我回到自己的家门前,看到淑芬正在窗前梳妆。可是每当我想打开家门进去时,我就会醒来。我很怕醒来……真的很怕。那天我去集市上,看到她很喜欢吃的糖饼,大侠你能不能……帮我拿给她?”
这个毒人很吃力地坐起,手摸索一阵,颤颤巍巍的从身后拿出一块发霉的饼,放到同苍的手中。毒人瘫倒在铁栏杆上头,气息微弱到了极点:“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我知道……就是后悔,没能多陪陪淑芬……淑芬呐……”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渐渐杳不可闻。
同苍突然觉得心头一凉,直觉的看向那边攥着玉瓶,神情莫测的公孙容。爱人亦是如双亲,欲养而不待吗……?
那边玄羁和公孙幽却是被一个活泼的毒人少年主动叫住了,“壮士侠女,看我能言很奇怪吗?我亦是很纳闷,为什么我像那群恶心的尸体一个样却还能说话。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我是人!虽看起来不怎麽像。或者我应永囚此笼中吧,我很是厌恶别人的眼神,厌恶极了。放心,我不恨你们,这些都是那群牲口不如的人造的孽。前些天,我还想生食其肉,可现在已然不想了。我怕是不该存活在这世上的了。”
言罢,这个乐观的毒人少年从手指上摘下一个指环,因为指环生锈,却连焦黑的手指一起拔了下来。
玄羁和公孙幽看的一愣,但没想到这毒人少年嘿嘿一笑:“嘿,你看一点也不痛!我心里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她了,你们能帮我把这指环交给她麽?她总不爱说话,但我心里知道她喜欢我陪着她。她生的面冷,可是心肠却是极软的。对了,她就叫潘小七,住在南边的江津村里。顺便帮我告诉她,我方墨白已经死了……”
毒人少年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和洒脱,“别管我了,我现在正在考虑是否要把自己拆成一块块的放在笼子外面再把自己拼起来。你们还是快点走吧!我替我多杀掉一些红衣教的杂碎!”
众人带着一瓶毒血,一个发霉的老婆饼,一枚生锈的指环,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赎罪林中的石殿,前往老仙岭。公孙盈在后面不耐烦的催着那个垂头耷拉着的可怜虫向前走,心中却是冷哼道,这个奸诈的混球,眼睛贼溜溜的不知道在打些什么样的主意,还得狠狠的收拾收拾才是!
公孙容嫌弃这可怜虫慢慢吞吞走路太过磨蹭,几人便将这货拎起来飞。不时的来个空中接龙什么的,直吓得的这可怜虫灌了满嘴的风,叫都叫不出来,心中对这几人是越发怨毒起来。但是公孙容他们并不知道,可能知道也不大会在意。
如此,几人很快的到了一处烧焦的林子处,不少红衣帐篷都伫立在林间,颜色十分乍眼。公孙容几乎是立刻认出来营地中间那个颧骨高耸,面容尖酸刻薄的女人,荣三姑,此次他们前来老仙岭的目的之一。
老仙岭位于一处狭窄谷口的出口,这群红衣人便是负责看守谷中毒人的阿里曼血衣侍女,由信徒,狂热者,惩戒者等等组成,编制十分复杂严密。
地形狭窄,正好有利于困杀,几人遂将可怜虫给绑了高高吊在树杈子上。几人抽出双剑禅棍,二话不说,上前急攻。红衣教的众人猝不及防,被几人的攻势弄的阵脚大乱。一时间几人行经之处,红衣尸体倒伏一地。
荣三姑见不知从哪里来了几个杀神,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她年事已高,习武不精,看到这等煞神,慌里慌张就想跑。但是逃跑不是你想跑,想跑就能跑……同苍与公孙容一同出手,抓奶手+推你妹,一推一拉之下,将荣三姑这穿着暴露的老妖精在空中便卸了全身关节,一滩烂泥似的倒在了几人脚底下。
老脸疼的皱成一个极丑的橘子皮样,口中还嚷嚷着壮士饶命,见同苍和公孙容身材修长又高大,立在那处气势非凡,顿时色意一起。
这荣三姑人老珠黄但犹存三分姿色,身材倒是还有那么点本钱。浑身使不上劲儿,却还脸皮极厚的将自己的薄纱红衣蹭开,白腻汹涌的乳、房跳了出来,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冲着俩人飞媚眼。
公孙容恨不得自戳双目……卧槽!麻痹真特娘的伤眼!一个皱巴巴的橘子对着你狂翻白眼你受得了?面对一个只喜欢男人的同性恋秀乳、沟,您老真是找对卖的地方了,卖的还真是能怜香惜玉的人!不过你的贱命是要拿火把来点的,痛快的砍死你还真便宜了你这老不要脸的死贱、人!
眼见同苍已经双目低垂,眼观鼻,鼻观心的,完全忽视荣三姑在努力卖弄的媚色,手中禅棍不停,万佛朝宗,横扫千军,咣铛跃身而起,千斤坠晕死一片……直抽的红衣教的那群货四处狼哭鬼嚎,满地乱滚。
公孙容摸摸下巴,点点头,心里很是舒爽,矮油,死秃子还挺守戒的嘛!只不过,嘛,嘛,守女戒就好……
几人几乎是瞬间便横扫整个老仙岭的谷口红衣营地,将此处的红衣教众一一收割干净,只余下一个中间吓得有些疯魔的荣三姑。
荣三姑见三个男人根本不吃她媚术的那一套,只好改变策略去冲着公孙姐妹装可怜抹眼泪。但是公孙姐妹骨子里都是极烈的人物,怎么可能像圣母同情心泛滥的白莲一样轻易就动了怜悯之心,说什么好可怜之类,我们放过她吧这种鬼话。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此而已罢了。
公孙容冷冷的看向中间涕泪横流的荣三姑拼命的想扑上前,去拽自家俩位姐姐的衣角,心中厌恶至极,“荣三姑,你作恶多端,杀人偿命!烧死人的,必将为人所烧;害死命的,必将为命所害。此番重重恶果,皆是你之前种下的恶因,引颈就屠吧!”
荣三姑发髻散乱,如同疯婆一般,竟是也不再求饶了,破口大骂起来,在地上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将公孙家和同苍玄羁的八辈祖宗用极为放浪污言秽语泼了遍。
公孙容却丝毫不理会她撒泼打滚的模样,只是双手一拢,一道火线慢慢从他双手间激荡的内力处迸了出来。双掌一拢,公孙容长臂轻舒,将这团火一拉一送,火势熊熊而起,瞬间将荣三姑的身躯吞没。
☆、43军爷抗忙
浑身燃火的荣三姑剧烈的在地上翻滚;扯着一把杀猪的嗓子痛苦至极的尖叫不休。火势已经被公孙容用内力;凝成绵延不绝的一股股火线,灼热丝毫不输熊熊大火;慢慢的将荣三姑活生生的烧成了灰烬。
公孙容看着地上的焦灰;拿了洛奇飞的第二块账单,将一点骨灰包裹在里头拿起来;心头的厌恶依旧丝毫不减。只是公孙幽有些伤神;拂手扬起一阵清风;将剩下的肮脏骨灰尽数吹散,“只愿来生,为牛做马,得还业障。”
玄羁耳中听得这禅语一般的呢喃;心头一动;忍不住看向公孙幽姣美娴静的侧脸,有些微微的出神。
几人没有再看荣三姑一眼,直接飞掠进了老仙岭关押毒人的谷口里面。
乍一进谷,公孙容顿时觉得自己回到了那时候的升仙谷里头,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呛鼻不已。一眼望去,地上尽是些稀碎的黑泥,一群失去理智,已经完全成为怪物的毒人在谷中横冲直撞,毫无理性的,互相撕咬拼杀。
失去红衣教监管控制的毒人,嚎叫着从山谷中往外冲,闻到诱人的血肉滋味,直如扑火的飞蛾一般,扑向进了谷口的五人。
五人身上真气激荡,将谷口用内力凝成一道护壁,将这一群已经完全沦为毒人的怪物困在谷内。各自凝力成火,将谷中一切引燃,潮湿的枯木乍逢高热,顿时谷中一片白雾蒸腾,毒人逢火必燃,一时间谷内毒烟不断的弥漫。
“阿弥陀佛,枉死今世,以期来生。悲哉,善哉。”同苍和玄羁双掌合十,对着火势不减的谷中轻轻作了一揖。
大火冲天而起,爆裂狂虐的燃烧,将这处人间地狱尽数焚烧了个干净。
如今几人弄出这么大动静,红衣教中这才察觉了情况有异。前头葫芦谷那儿正和神策天策互掐正酣呢,后院莫名其妙的就被放了一把火。派几队人过来查探,竟发现天罚林和赎罪林中的教众皆是被清了个一干二净,一个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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