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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嫡女-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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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失窃(一更)

这还不算什么,尤其是云暮阁开张了之后,国公府买什么都会入账,上面记载的都是原本的价格,而国公府有贵宾卡,能打折,这些折扣的钱去哪了?

尤其是锦云和其他几位太太买的东西,都是直接从公中拿钱的,可是却不见还回去,那可是几千两银子!

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了估算的金额,足有一万三千两,这还是两年!

很明显,前一年才三千两,这一年有一万两,实在是云暮阁给了她贪墨的好便利,老太太气的嘴皮都哆嗦,她没忘记那日,大太太义正言辞的说公中不会帮她们买东西,结果最后钱全部没入公中,全落到她手里了!

青竹见老太太那脸色,就知道大太太讨不了好,微福了福身子就告退了。

待青竹一走,老夫人气的把账册往桌子上一扔,眼神冰冷,脸上是压抑的怒火,“拿去给她,让她明儿来给我一笔一笔的解释清楚!”

王妈妈拿起账册,应了一声后就去了东府,看到大太太心情很好的吃燕窝粥,王妈妈眼底闪过一丝冷笑,规矩行过礼,大太太才热情的上前扶她,熟络的问,“这么远的路,王妈妈怎么来了?”

王妈妈客气的笑着,“老夫人的吩咐,再远也得来,这是账册,大太太您先看着,明儿一早老夫人要问您话,好的话,这家以后还让您管,左右大少奶奶不爱管账,身子又重,吃不得累。”

大太太听了面上一喜,从王妈妈脸上,大太太没看出老夫人气愤不满,拿了账册之后。也没见逐云轩闹事,她是谅准了,锦云那么大的肚子。老夫人也舍不得累着她。

王妈妈不露声色,把账册给了大太太。大太太塞过来的荷包,王妈妈也收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王妈妈岂能不知道,她在老夫人身边那么多年,心里通透着呢,就算大太太落寞了。也不要得罪,照着老夫人的吩咐办事即可,至于别的情绪,不能带一丝一毫。王妈妈见没什么便福身便告退了。

等王妈妈一走,大太太满意的坐下,喝了杯茶,眼睛这才落到账册上,随手翻了一眼。只瞄了一眼,大太太的脸色大变。

大太太一夜失眠,想了一夜,不知道如何就那一笔一笔的账回答老夫人,茶花可以说小厮丫鬟笨手笨脚给打碎了。那些贪墨的寿礼怎么解释?丢了?连寿礼都丢了,这是对老夫人的极大不敬,还有那一笔笔,本以为是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没查了出来,大太太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巧窗户没关严实,大太太吹了些冷风,第二天一早,大太太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脸色发红,丫鬟一摸额头,二话不说让人找大夫来!

人都病了,还发着烧,还怎么去回老夫人的话,就打发了丫鬟去禀告老夫人,老夫人以为大太太是装病躲避她,气的把一个上好的茶盏给扔了,吓的一屋子丫鬟婆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王妈妈劝老夫人别生气,劝了好一会儿,老夫人才没那么气,王妈妈这才问,“大太太病了,这账册该怎么办,那些有问题的账册又该如何处理?”

对这样的行为,老夫人绝对不会姑息,让王妈妈特地去取账册,还要大太太把以前贪墨的银钱交还公中,大太太怎么可能拿出来呢,那可是一万几千两,她如今不是当家主母了,仅凭那些月例和陪嫁,她怎么甘心,死都不交,直说国公府亏待她,为国公府劳心劳力十几年,就得了这点钱,连叶连祈都没有国公之位,国公府亏欠她的怎么算!

大太太很激动,加上辗转反侧了一夜没睡,说着说着就晕倒了,王妈妈吓住了,不知道怎么办好,赶紧让人请大夫,自己回去禀告老夫人,让老夫人拿主意。

老夫人听大太太抱怨国公府亏待她和叶连祈,差点气晕过去,她要是嫌管家累了,想接手的人数不胜数,霸着不放,回头又抱怨,害的暮儿差点病死,如今还没有味觉,她有脸抱怨!老夫人后悔一时心软放她出来,直拍桌子,“等她病好了,让她每天抄十篇女戒十篇家规给我!她要不满意,就回佛堂继续呆着!”

等这消息传到锦云耳朵里的时候,锦云只是微微一笑,对着送账册回来的王妈妈笑道,“辛苦王妈妈跑一趟了。”

王妈妈笑的亲和,“年纪大了,就该多活动活动,老夫人说了,几个丫鬟把账册管理的很好,一人赏赐了一匹布料,至于那几个糊涂掌柜,不能用就撤了。”

锦云笑着应下,就算大太太是她名义上的婆婆,就凭她那么对待叶连暮,这婆婆就不称职,锦云不去看她也没人敢说什么,但是为了不给人诟病,锦云还是派丫鬟送了点调养身子的药材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朝廷动静越来越大,有好的也有坏的,好的是南舜节节败退,如今已经攻下第三座城池了,南舜内部有大臣开始想求和的,但是主战的还是不少,不过照着这架势,不出一个月,南舜必然求和。

坏的是,朝中大臣都闻出不寻常的味道,比如皇上的脸色越来越差,在早朝的时候很困,直揉太阳穴,闻风油精提神,有次手不稳,还把风油精打到了地上,一个大殿都是风油精的味道。

偏偏,太医诊治过后说皇上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就是劳累了点儿,乃是忧心朝政的缘故,毕竟南舜和北烈同时开战,应接不暇。

叶容痕躺在龙榻上,听到太医的诊断,脸色阴沉沉的,这些日子他是累,北烈损失了三万大军,虽然真实的死亡人数没这么多,李大将军私下调了一万官兵回京,就在三百里之外驻扎着,这些官兵在呈报的奏折上,已经全部战亡了!

李大将军有动作,太后的动作更是不小,一边是长公主的案子,一边是安国公府谋逆一案,每件她都脱不了干系,现在皇上手里没什么兵权,太后又顾忌右相,她敢肯定,右相不会管皇上死活,她若是对叶容痕出手,右相肯定会打着替皇上报仇的旗号招兵买马灭了她,太后左思右想,总归一句话,皇上不能死在她的手里,就算真要杀皇上,也只能用借刀杀人这一招。

而这把刀,最好的人选就是苏锦妤,右相的女儿,若是她杀皇上,右相还能活命吗?太后算计了多少次,可惜叶容痕对苏锦妤没多少感情,贤妃和皇后都怀着身孕,后宫又没有别的后妃,叶容痕只能去苏锦妤那里,但次数也不多,去的时候也是不吃不喝。

太医走后,常安把解毒丸拿出来,“皇上,你还是先吃了吧,奴才实在是不放心,大少奶奶那里肯定还有,奴才再去要两颗来。”

叶容痕看着那药丸,鼻尖闻着淡淡的香味,吩咐道,“找她要些使人精神萎靡的药来。”

常安公公会意,亲自去找了锦云一趟,让锦云配制药,而且要锦云保证对身体无害,锦云看着常安,“皇上手里没兵权,京都的禁卫军又握在太后手里,等贤妃把孩子一生下来,皇上要如何?”

常安公公叹息,“奴才也不知道,只能盼着叶大人早日回京了,皇上说了,要不了一两个月,叶大人就该回来了,奴才怕,他们会等不及出手……。”

常安公公很想问问,看右相能不能帮皇上度过这两个月,甚至还想带着皇上出宫,先躲过这两个月再说,边关大事,其实皇上没多少作用,什么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皇上最多就是关注一下打了多少胜战,吃了多少败战,该给那些将士们多少赏赐,这些事右相完全可以处理,常安怕皇上莫名其妙被人给害了。

南舜战况基本可以断定必胜了,可是北烈欺我大朔兵力不济,已经攻占了我大朔两座城池,皇上不得不派遣右相手里的兵力去支援,锦云说过,不到万不得已,别动右相的布置,但是现在北烈欺负如此,不得不派增派兵力了。

什么叫内忧外患,锦云算是见识到了,半个月后,一只雪白的鸽子飞进逐云轩,落在香药房前,冬儿抓了鸽子去给锦云看,锦云看见鸽子脚上绑着的竹筒,拿下来看了一眼,双眼寒光闪烁,只见纸条上写着:李大将军进京。

征战北烈的将军,竟然回京了!这是程立送回的消息,程立如今已经是李大将军的心腹,这消息应该准确无误。

锦云忍不住叹息,李大将军怕太后会对皇后做什么吧,毕竟贤妃也怀了身孕,四位太医都断脉是个皇子,若是皇后生下的是公主,贤妃的孩子被立为太子,到时候整个将军府也不会有好下场。

李大将军虽然是中立的,要说他忠心皇上,那倒不见的,如果皇后生下大皇子,太后若是害叶容痕,他绝对会坐上看花,坐收渔翁之利,尤其是现在右相一党的兵力也离京了,太后若是想做什么,轻而易举。

不过,很快李大将军就发现,右相并没有让所有兵力全部去边关,还有一万五千的兵力驻扎在京都之外,就在十王爷新建的马场内,若是他的兵力要进京,势必会惊动右相,李大将军忍不住骂了声老狐狸,甚至想是不是偷偷派人去灭了右相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京都出了件大事,左相府失窃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违逆(二更)

左相在朝中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与右相平起平坐,可是右相的光芒太盛,左相被人忽视的太久,但是左相偏偏是皇上最忠诚的支持者,右相没有格外的针对过左相,仿佛就是要左相待在那个位置上,免的他被贬斥被害了,李大将军或是太后的人来顶替,要说这个支持者有什么作用,就是皇上提出什么的时候,左相站出来支持,可惜手里没有兵权,加上朝政被右相把持了,他就是三五七八天不上朝,也没人想起来,其实很悲催。

但是,这回左相府失窃了,整个京都都震动了,不震动都不行,第一时间城门被关,挨家挨户搜查窃贼,不止左相的人,就连右相的人也在搜查,而且似乎比左相还要急切,大家不由的想起这么多年,右相不针对左相,大家揣测左相手里是不是握着右相的把柄,而且是致命的把柄。

就连叶容痕都怀疑了,他想起先皇临死前的话,右相有才,有霸气,能震住太后的只有右相,但是权利太大,会生异心,让他防范,尽全力拔掉他。

这是先皇的遗命,叶容痕不除掉右相都不行,再加上登基之后,右相越来越嚣张跋扈,欺压他,别说是先皇的遗命,就是他也必须要除掉右相!

可是左相府失窃了,右相这么着急做什么?叶容痕越来越好奇,最后忍不住让常安去左相府宣旨,把左相找去了,左相跪在地上,“臣有负先皇所托……。”

叶容痕更好奇了,“先皇所托?”

左相点头,抹着额头上的汗珠,“先皇驾薨之前,曾交给臣一个锦盒,若果哪一天右相要篡夺皇位,就让臣打开锦盒。可是现在……锦盒丢了!”

这么多年,左相也好奇,锦盒里放的是什么,可是左相没那个胆子打开,他在先皇跟前发过誓,不擅自打开,没想到锦盒却丢了,先皇特地防备右相的,应该是件重要东西,没准就能要右相的命。

左相想不明白呢。若是右相真的有谋权篡位之心。那肯定会杀了皇上和其他皇室子弟。那时候先皇遗诏又有什么用?圣旨,活着的皇上就能下,何必麻烦过世的先皇呢?

先皇明知道右相有不臣之心,偏他能对抗太后。所以只能容忍他活着,这摆明了是要利用右相,然后过河拆桥,以右相的心计,不可能猜不出来的,而且左相府失窃,右相那么急,显然是知道先皇给了东西给左相,这么多年。他怎么不去抢?叶容痕疑惑不已。

左相摇头,“臣也不清楚,臣只知道先皇驾崩之前,右相很敬重皇上,与皇上关系很好。先皇死后,皇储未立,右相一改常态,不参与立储,而是用雷霆手段夺了不少大臣的兵权,把太傅一家赶出京都,臣怀疑右相是否是奉了先皇遗命故意为之,所以这些年,右相处处针对皇上,但是臣明察暗访,并未发现右相有谋权篡位之心,所以迟迟不敢动锦盒,没想到今日……。”

左相有些胆怯了,不知道锦盒遗失,会闹出多大的风波出来,但见右相那么急切的样子,这风波应该不小,左相正说着呢,外面一个小公公急急忙忙进来禀告道,“皇上,刑部突然从天降下一道圣旨,还是先皇遗诏。”

叶容痕一惊,迫不及待的问,“圣旨上写了什么?”

“灭右相九族。”

左相,“……。”

那么小的锦盒,根本装不下圣旨,难道圣旨是伪造的?左相纳闷的想,可这圣旨出现的也太巧合了,锦盒一丢,圣旨就出来了,不应该这么巧啊,难道圣旨是真的?

小公公又道,“刑部官员已经奉命去抓右相一家了,还有祁国公夫人。”

叶容痕得知这消息的时候,太后也才刚刚知道,猛然一怔,急切的问圣旨是真的还是假的,待公公回禀几位老臣也怀疑真伪,特地对比了一番,确定是先皇的亲笔遗诏,准确无误,太后差点没高兴晕过去,没想到她想和皇上欲除之而后快的右相,会死在先皇的遗诏上,至于先皇为什么要杀右相,天知道,要怀疑要理由,不怕死就去问先皇吧,她和皇上要做的就是奉诏行事!

锦云知道这消息的时候,正在午睡呢,青竹急急忙忙的进来了,一脸的惊慌失措,“少奶奶,不好了,刑部官员奉先皇遗诏来抓你。”

锦云泠然怔住,“先皇死了也有五六年了,还下遗诏呢?”

青竹摇头,她也不清楚,门突然被踹翻,几个官兵进来,刀指着锦云,“跟我们去刑部大牢吧,抵抗者,杀无赦。”

锦云皱眉头,那些官兵进来就踹了绣蹲,虽然最后被另外一个官兵制止了,锦云虽然是右相的女儿,可人家也是叶大将军的嫡妻啊,肚子里怀的还是叶大将军的骨肉呢,皇上没准会破例饶过她一命也说不一定,抓人就好,别乱踹乱抢,那些官兵当即不敢放肆。

几个官兵示意锦云去刑部大牢,谷竹怕锦云有什么闪失,忙去取了免死金牌来,“这是免死金牌,你们不能抓我们少奶奶!”

几个官兵一愣,差点把这茬给忘记了,当年右相嫁女儿时,要了老国公爷手里的免死金牌,这东西可是先祖皇帝赏赐的,别说先皇了,谁来也不行,官兵只得乖乖的退回去。

刑部官兵强行来抓锦云,老国公也惊动了,看锦云手里拿着免死金牌,官兵也走了,老国公这才松了口气,锦云忙问道,“祖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先皇要诛我九族?”

老国公也不清楚,但是左相府遭贼了,右相很着急,他知道,“应该是先皇防备右相,留了诛九族的遗诏吧。”

锦云很无语,心里也没那么担心,她爹连活着的皇上叶容痕都没放在眼里,会怕一份遗诏?还是从天而降的遗诏!

锦云再在家里呆不住了,让人准备马车,去右相府瞧个究竟,去了右相府,锦云掀开车连就见到右相府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包围着,里面两层,一层是暗卫,一层是官兵,一层是小厮,外三层是刑部士兵和禁卫军,还有一群离的远远的看热闹的人。

锦云望了眼天,这架势,别说是人了,就是只鸟也飞不出来,青竹怕锦云再被抓,劝道,“少奶奶,我们还是先回国公府吧?”

“进宫。”

这关头怎么回国公府,当然是要进宫找叶容痕问个清楚明白,现在她爹怎么能死,就算先皇遗诏是真的,先皇真的要杀右相,那锦云也得骂先皇一声,猪!

太后意图不轨,能牵制她的人只有右相,李大将军保持中立,站在的还不是自己女儿一边,若是右相一倒,京都连个制衡的人都没有,撇开这些不说,右相是她爹,锦云绝不允许死了几年的先皇还弄什么遗诏灭她九族!惹毛了她,锦云会去刨他皇陵!

他要真的有那神机妙算,怎么不半夜三更回宫把逼迫他儿子寸步难行的太后带走,由着外戚和权臣干政,锦云气的想破口大骂,青竹坐在马车里,给锦云倒了杯淡茶,“少奶奶,您别生气了,老爷不会有事的,仔细肚子里的小少爷。”

锦云端着茶猛灌了一口,然后把茶盏重重的往小几上一磕,即便青竹手脚之麻利,还是泼了不少出来,青竹忙拿了帕子擦拭,小心翼翼的看着锦云,不敢再劝,她知道,平素脾气很好的少奶奶今天是真的发火了。

马车到宫门处就被拦了下来,几个守卫拦住门,“太后有令,不许祁国公夫人进宫。”

锦云听到这话,眉头一皱,清冽水眸中闪过冷意,哗啦一下掀了车帘,把那块免死金牌露出来,“滚开,不然就给我踹飞!”

后面跟着四个暗卫骑马上前,几个守卫见到免死金牌立马吓住了,跪下行礼之后忙把路让开,马车继续前行,直接开到大殿前,锦云肚子太大,根本走不了多久的路,既然已经闯宫了,不在乎多一条罪。

青竹和南香扶着锦云朝御书房走去,四个暗卫跟着,在御书房前,锦云就见到了太后,太后一脸阴沉,甩着凤袍,“混账东西,连哀家的旨意也敢违逆!”

锦云就当没听见似的,该行礼行礼,该请安请安,然后道,“相公刚刚传来消息,我要见皇上。”

太后面色更冷,“朝廷大事,铁骑将军竟然不直接通报皇上,告诉你一个妇人,岂有此理!”

锦云把玩着绣帕,笑道,“若是能直接通报到皇上耳朵里,又何必麻烦我挺着个大肚子进宫,也不知道是谁在半道上截下边关消息,此等大逆不道之罪,该诛其九族,太后,您说是不是?”

青竹站在锦云身后,有些不明白,少爷去边关,甚少传消息回来,都是跟暗卫通信的多,没见少爷传消息回来,让少奶奶告诉皇上啊,倒是程将军传了一张纸回来,可与少爷并没有多大关系,少奶奶这么对太后说是……?

第二百八十五章 忠心(一更)

太后也不知道,她是派人截下过边关消息,但都是大捷的消息,没那么严重,难道是沐大将军或是李大将军截下的?太后暗自揣测,但见锦云那么镇定,完全不像是说假话,心里就有些打鼓了。

锦云很镇定,很镇定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半路截消息的事,锦云不相信太后的人没干过,也不信李大将军的人没干过,这事就算太后没做,难道太后还能知道李大将军干过没有?当初催物资,不就是久久没回声,才会找她的吗?

太后淡淡的扫了锦云一眼,“皇上病了,有事找朝廷大臣商议,祁国公府的免死金牌能免一命,你已经用过了,交出来。”

锦云微微挑眉,免死金牌竟然只能免一命,她还真不知道,之前那样就给用完了?锦云轻轻一笑,“谁跟太后说我用过了,免死金牌这等保命之物,我岂会随随便便就浪费了?先皇诛九族的圣旨都还没断定真假,万一是假的,诛杀苏府满门之罪,让先皇背上罪孽,这罪责谁能担待的起?我找皇上还有事,就不耽搁太后了。”

锦云微微一屈膝,肚子太大,就跟没动似的,太后身边的嬷嬷大喝一声,“放肆,先皇遗诏也敢质疑,你有几颗脑袋!”

锦云走到那嬷嬷跟前,“为何不能质疑?先皇生前就善用贤臣,知人善任,广开言路,知错便改,若是有人假借先皇之名排除异己,这恶名却让先皇当了,嬷嬷小心,先皇震怒,晚上来找你算账。”

古代人最忌讳的就是鬼神了,尤其锦云说的还是先皇,锦云胆子大不怕,青竹吓的脸都白了,直在心里骂呸呸,求先皇别跟她们少奶奶一般见识。那嬷嬷更是一脸青白,眼睛乱飘,额头还冒冷汗,直望着太后,“太后……。”

太后冷哼了一声,“真的假不了,来人,去找大臣来,顺带把温太傅找来,当着叶大少奶奶的面亲自辨认真伪!”

锦云再次温婉福身。迈步朝叶容痕的宫殿走去。其实。锦云并非一定要找叶容痕不可,她是怕叶容痕被太后软禁了,现在看来,应该还没有。不过,应该也快走到那一步了吧。

锦云携带免死金牌入宫这么大的事,皇宫之主,叶容痕怎么会不知道,就连锦云被太后堵住的消息也都知道,有公公一字一句的传给叶容痕听,叶容痕也纠结,这圣旨他其实也没见到,是真是假也不清楚。不过他觉得应该不是假的,若真的是先皇遗诏,他该怎么办?现在右相不能死。

叶容痕怕锦云急了,特地让常安公公去接锦云,常安公公急急忙走到锦云跟前。一挥手,让几个带路的丫鬟下去了,才道,“大少奶奶这么急的进宫,莫不是边关真出了什么皇上不知道的变故吧?”

锦云扫了四下一眼,随口问道,“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相公听说皇上龙体有恙,让我来探望一下罢了。”

常安公公知道锦云是怕被人听去了,便不再多问,领着锦云去叶容痕的寝宫,常安公公走在前面,一边跟锦云说话,下台阶的时候,忽然脚下一划,直接滑了下去,直直的倒在了地上,疼的他呲牙咧嘴,南香忙下去扶他,许是脚步走的快了些,也滑了一下,好巧不巧的砸在常安公公身上,常安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南香忙起身,然后拉常安公公起来,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常安公公气的直咬牙,但不是对南香,而是对着那台阶,“谁泼了油在台阶上!”

锦云看着台阶,眉头皱紧,脸色很难看,这一条应该是她去叶容痕寝宫必经之路,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丫鬟太监,不可能发现不了,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还没人清扫,若不是常安公公带路,她被丫鬟扶着往前走,只要轻轻摔一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怕就危险了,而不是常安公公和南香一般,只是摔疼了而已!

太后要除掉她,泼油这样的事,只要做的好,根本查不到她头上去,最后死的不过是负责清扫这一带的丫鬟罢了,锦云攒紧拳头,目光阴翳。

常安公公虽然年纪不大,可在宫里混了许久,又是跟在叶容痕身边的,见过多少阉脏的事,哪里不明白这是成心针对锦云的,想到这里,常安就大惊,额头冷汗涔涔,幸好摔的是他,要是大少奶奶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等叶大少爷回来,该怎么交代?

锦云迈步下台阶,南香忙拉住她,锦云道,“放心,我走旁边。”

并不是整个台阶都有油,只是中心大部分有,走旁边没事,出了这事之后,青竹和南香就更谨慎了,如履薄冰般走到叶容痕的寝殿。

锦云去的时候,叶容痕从龙榻上起来了,锦云是臣妻,该避嫌,看到锦云挺着大肚子进来,而且眉间怒色不掩,再看常安一瘸一拐的进来,叶容痕眉头轻蹙,“出什么事了?”

常安差点哭出来,那一摔实在疼,膝盖肯定破了,常安诉苦道,“有人往台阶上泼油。”

叶容痕温俊面庞上闪过一丝杀意,狠狠的拍着龙案,锦云行礼道,“实在对不住常安公公了,连累他受罪,臣妇此番进宫是来问先皇遗诏之事,皇上,那遗诏到底是真是假?”

常安公公忙回道,“皇上已经让人取遗诏来了,差不多快到了。”

常安说完,也不用叶容痕吩咐,直接让两个小公公搬凳子给锦云坐,锦云给青竹使了个眼色,青竹拿出来一张纸条,递到叶容痕跟前,叶容痕接过一看,眉头微蹙,“此事当真?”

锦云不敢把话说死,便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皇上应该知道李大将军的消息,他在边关情况如何?”

“十天前传了消息回来,李大将军中了一箭,昏迷不醒,”叶容痕眼神冰冷嗜血,他不傻,能判断出这消息是真是假,欺君罔上,原本就罪不容赦,他还未经传召,就私自回京!

锦云坐在那里,因为心情不好,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踹了她好几脚,锦云扯了下嘴角,又把话题转了回来,“我知道我爹有些霸权,做事有失分寸,但扪心自问,我爹没太后那么狠吧,皇上真的要诛我九族?”

“朕若真的诛杀了右相,你会如何?”叶容痕望着锦云,问道。

“我爹若是谋权篡位,我可以不管,但若是冤死,只要我活着,我会替我爹报仇。”

听到锦云这么云淡风轻的说报仇,青竹恨不得去捂锦云的嘴巴了,皇上一直就想除掉老爷,就连少爷都没有熄过这样的心,杀老爷的是皇上,要替老爷报仇,这不是直接告诉皇上,要杀他吗?少奶奶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叶容痕没什么反应,仿佛早就知道锦云是这样回答的,只淡淡一笑,“遗诏是先皇下的,你如何报仇?”

锦云轻轻一笑,“要报仇方法太多了,比如鞭尸,比如父债子偿。”

寝殿里,常安公公和另外两个心腹小公公听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叶大少奶奶的嘴巴也太毒了吧,简直连个把门的都没有!鞭尸,不用说,鞭的肯定是先皇的尸骨,父债子偿,这不是要杀皇上吗?!几个公公都盯着叶容痕,只见叶容痕那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叶容痕是真气愤了,不管怎么样,先皇都是他父亲,锦云说鞭尸可是鞭的他父皇!

锦云见他那么气,淡淡挑眉,“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皇上都如此生气了,何况我爹还活着,你要杀我九族,我不该生气吗?我一生气就会口没遮拦,皇上气量大,应该不会跟我一般见识吧?”

叶容痕无话可说,这女人胆子大,什么话都敢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只是这回格外的过分了些罢了,不过对于锦云,他没怀疑过,就听锦云道,“我爹早就知道云暮阁是我的,也是他让我帮相公和皇上除掉太后,虽然不排除我爹有私心,但我可以坦白说,如果不是我爹要求的,我不会插手这事,再说的直白点,现在皇上让我爹的人马也去了边关,那些人都对我爹忠心耿耿……。”

锦云说到这里就停了,她知道叶容痕也在犹豫,先皇遗诏是除掉右相最好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也许永远都没有了,锦云怕他因为对右相的偏见,所以提醒他,一来右相针对的是太后不是他,二来她爹不是一个遗诏就能杀的了,就算太后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帮他,但要想杀掉右相也会付出很大的代价,这代价背后,也许就是北烈挥军南下,大朔朝覆灭,而她作为右相的女儿,肯定会帮右相的,有云暮阁做后盾,银钱不是问题。

叶容痕望着锦云,眉头紧锁,外面小公公进来禀告,“皇上,温太傅和一群老大臣朝这里来了,太后也在。”

第二百八十六章 遗诏(二更)

叶容痕摆摆手,小公公便退了下去,很快的,锦云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以太后为首,呼啦啦进来*人,年纪都不小,官阶也不小,有右相一派的人,有李大将军一党的,也有太后一党的,更有皇上一党的,几乎涵盖了所有。

看到这些人,叶容痕心里就有数了,这遗诏十有*真的是先皇亲笔,太后根本不惧怕验证,就算不是真的,李大将军和太后两党的人,也占多数。

太后进来,先是关怀的问叶容痕龙体可有好转,然后才说起正事,“先皇亲笔,没人比皇上更熟悉,这几位大臣都辨认过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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