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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嫡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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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挑衅太后又是什么,他们私下闲聊时就猜测太后什么时候把叶大少奶奶给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弄死,有仇不报怎么可能是太后的性子呢,没想到叶大少奶奶怀孕了,还甚少出门,太后的爪子再长,能伸的进国公府也伸不进她住的地方啊,据说叶大少奶奶对自己院子里的丫鬟婆子格外的看重,不许她们有小心思,国公府里的人想收买都难呢,听说她院子里的丫鬟泄露消息,都会直接被卖掉或是更重的惩罚。
叶大少奶奶一看就是个强悍的,想想那天在比武场,叶大少爷不过就是没给她拿包子还是馒头,就记恨上了,不支持自家夫君做将军了,这胸襟气量,针眼比她的估计都大,太后呢,执掌后宫这么多年,除了一个太皇太后雷打不动外,几乎无人敢惹,被叶大少奶奶这么挑衅,不报仇这颜面上也过不去,这两人掐起来是迟早的事,就是不知道谁胜谁败,毕竟叶大少奶奶后头站着的右相,夫君又是皇上的左膀右臂,这一场热闹有看头,甚至还有做庄的,只是几个月过去了,愣是没对上,钱还压在庄家的手里。
不过太后气晕倒,虽然与锦云没有直接关系,可明眼人都知道是因为锦云,御史台又开始上奏折了,虽然这件案子最后交给了右相处理,可是源头还在锦云这里,十王爷就是因为她多管闲事被刺杀,摔断了腿,这样的女子,就该好好的数落,免得京都大家闺秀们有样学样,怀了身孕了还这样折腾,不知道何为相夫教子吗?还请她伸冤,置官衙于何地!
奏折成堆的送到叶容痕的龙案上,叶容痕扫了一眼就扔地上了,常安公公也不捡,这样的奏折,捡了做什么,放龙案上除了占地方还是占地方,直接让小公公捡了,谁送来的给谁送去,匿名的直接扔茅厕里。
不过,锦云要替安国公翻案的事还是传遍了京都,大街小巷都在传这件事,心里都怀疑安国公是真的被冤枉的,不然七年前的旧案,翻出来做什么?
粉红~
第二百七十四章 暗哨
锦云把削好的水果给了叶容顷,然后给他说故事,外面,南香捧着个锦盒进来,打开递到锦云跟前,“少奶奶,您看看这药丸行不行?”
锦云拿出一粒,细细闻了闻,点点头,笑道,“不错,大小分量都很合适,记得告诉安少爷一声,让他记得按时给十王爷服药。”
叶容顷坐在那里,很是不虞,为什么是安景成督促他,他还想借着吃药提两个要求呢,每天只说那么点故事,根本不够听,叶容顷有些后悔制药丸了,这药丸看着就色香味俱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糖果,实在不好意思不吃。
要说叶容顷最恨的是什么,绝对非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这十二个字莫属了。
从叶容顷的屋子出来,正好遇上安景成出门回来,安景成朝锦云作揖,向锦云道谢,锦云微挑了下眉头,笑道,“安国公府当年也算权势,在朝堂的势力也不小,虽然最后许多人受到了牵连,但这回要不是你,他们也没有启用的机会,想来也是感念你恩情的,也许将来我会需要你的帮助。”
安景成摇头一笑,说他们最该感谢的还是锦云,不过他表态了,如有需要,定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小院在逐云轩隔壁,毕竟是让安景成照顾叶容顷的,叶容顷可以住偏屋,住在逐云轩里,但是安景成是个成年男子,得避嫌,所以锦云就安排他们住在了隔壁院子里。
由着丫鬟扶着进逐云轩,才进院子,就听到后面有人唤他,锦云回头,就见叶总管急部上前,行礼道。“少奶奶,刑部左侍郎府贺夫人和前前任抚远大将军夫人登门了,送来拜帖来。”
说着。一张大红帖子递过来,青竹忙接了。翻给锦云看了一眼,道,“现任抚远大将军是李大将军夫人的表兄,上任抚远大将军是太后娘家人,上上任抚远大将军是现在刑部左侍郎贺大人的大哥,七年前因为安国公府一案牵连贬官,不知去向。”
自从右相要锦云帮着叶连暮和叶容痕除掉太后起。锦云就关心朝政了,这头一个关心的就是朝堂上有哪些官,尤其是京官,各方势力属于谁。必须弄清楚,也好知道是敌是友,只是她怀了身孕,张妈妈和青竹她们不许她操劳,这记人的事就交给她们吧。她们一直跟在少奶奶身边,需要的时候提醒两句就成了。
锦云微微眯眼,两位贺夫人的来意锦云很清楚,略微思岑了两秒,锦云点头道。“请她们进来,南香,吩咐厨房准备糕点。”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锦云便见到了两位贺夫人,谁是刑部侍郎夫人,谁是将军夫人,一眼即可分辨,侍郎夫人要比将军夫人年轻的多,倒不是年纪年轻很多,而是面相,荣华富贵的生活总是要滋养人一些,将军夫人脸色要苍老些,都说这些年抚远将军被贬,他们一家不知去向,如今看来是没有离开京城多远。
两位夫人进门,先是不着痕迹的打量了锦云一眼,锦云或许没注意到侍郎夫人,但是侍郎夫人肯定认识锦云,将军夫人肯定是没见过了,在行过礼之后,将军夫人直接就给锦云跪下了,把一屋子人都吓住了。
锦云想去扶她起来的,可是肚子太大了,实在不好弯腰的,只得让丫鬟去扶,“你这好好地跪我做什么,赶紧起来啊。”
将军夫人红着眼眶摇头,就是不起来,锦云佯装生气,“你再不起来,我就让丫鬟送客了。”
侍郎夫人这才扶将军夫人起来,“大嫂,有话起来再说吧。”
将军夫人抹着眼泪,坐下道,“我从来没想过还能有进京的一天,还能与老爷再见……。”
从叶容痕把安国公府一案交给右相查起,贺大人第一时间就派来了人去通知贺夫人,只是贺将军这七年都在边关做苦力,几个嫡出庶出的儿子也在,将军夫人有七年没见过他们了,一时间听到翻案的消息,将军夫人直接高兴的晕了,哭了一夜,恨不得连夜进京。
来见锦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心里的感激,好听的巴结人的话,将军夫人有七年没说过了,来的马车上想了许久,一见到锦云,看到她那么大的肚子,还为了安国公府翻案劳心劳力,一时间百感交集,干脆给锦云跪了下来。
侍郎夫人有些拘束的看着锦云,问道,“听我家老爷说,是少奶奶慧眼识出通敌信件有不妥之处,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证据没有,我担心……。”
担心证据不足,翻不了案,那样就空欢喜一场,大嫂心力交瘁的七年,也郁郁寡欢了七年,若不是真的,怕她承受不住,侍郎夫人望了将军夫人一眼,没把话说出口。
锦云注意到将军夫人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锦云多看了两眼,才发现她扑了许多的粉,坐在那里都有些不稳的样子。
锦云安慰道,“证据是不够充足,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的,就凭刺杀十王爷,这刺客就必须查清楚是谁的人,顺藤摸瓜,要查出背后之人应该不难,两位夫人放宽心,我瞧将军夫人的气色很差,是不是夜里难免,经常惊醒?”
将军夫人轻点了下头,侍郎夫人却是大喜,锦云帮叶容顷治断腿的事,京都早传遍了,未曾诊脉就能知道大嫂夜里惊醒,忙道,“大嫂这些年心里记挂着大哥和几个侄儿,一直不安稳,时常卧病在床,还请少奶奶帮着诊个脉。”
锦云点点头,青竹就去端了凳子来,让将军夫人坐下,锦云帮着把脉,眉头微蹙,心里闪过一丝同情,再看将军夫人嘴角的笑,锦云就知道她知道自己的病情,活不过半年了。
锦云收回手,望着将军夫人,“夫人如此坦然,让人钦佩。”
侍郎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听将军夫人笑道,“半个月前,刘大夫就直言相告了,我只盼着死前能再见老爷和嶂儿一眼,如今有了三分希望,我心里高兴呢。”
侍郎夫人脸色一变,“大嫂,你……。”
将军夫人很坦然,只是最近的笑还是有些苦涩,不知道半年够不够翻案,能不能见到将军。
锦云给青竹使了个眼色,青竹便去端了笔墨纸砚来,锦云写了方子,递给侍郎夫人,“这三个月是关键,保持心情舒畅,服用此药再活**年都不成问题,若是心情抑郁,最多只能活三年。”
侍郎夫人欣喜的拿着方子,将军夫人一脸怔然,不可置信,“**年?”
青竹见她那错愕的表情,就想起那群来给十王爷治腿的太医,那震撼,恨不得拜少奶奶为师才好,当下笑道,“我们少奶奶能说你活**年,还是保守的,心情好,能活十五六年都不成问题,就看你自己了。”
将军夫人欣喜的掉了两滴眼泪,又是一番道谢,怕锦云乏了,就回去了。
等她们一走,谷竹指着那一大箱子看着锦云,“少奶奶,这个怎么办,不好还回去,拿着又怕御史台一群人弹劾,奴婢听说国公府门前有御史台的暗哨。”
木箱子里放着一件玉雕,除此之外就是一些药材,都是给孕妇补身子的,锦云想起那群御史台,也是咬牙,不给点教训,怎么行?
一刻钟后,两个小厮抬着个大箱子,青竹亲自带路,气势汹汹的去了御史台。
御史台内,七八位御史在商议事,有些事一位御史弹劾即可,有些需要大家联名上凑,才能达到效果,这回谈论的正是叶容痕把他们的奏折扔茅厕的事。
几位御史大人愤愤不平,他们呕心沥血写出来的奏折,皇上不看就算了,竟然扔茅厕了,奇耻大辱,这些清贵名流怎么能容忍?
正要联名上凑数落皇上此做法不妥,外面就有人进来禀告了,“祁国公夫人派了丫鬟来御史台。”
一群御史大人都心慌了,额头冒汗的都有,那可是个连太后都敢数落的人,昨天才上了奏折,她今儿就来了,为何?
可是说不给进又不行,好在来的只是个丫鬟,他们还怕个丫鬟不成,当下镇定道,“我倒要看看她来做什么,让他们进来!”
片刻之后,就见一身天蓝色丫鬟装扮的青竹迈步进来,面色温和,模样清秀,不像是来找麻烦的,当下放了心。
青竹看到他们个个紧张还故作镇定的样子,忍不住腹诽,明明没那个胆子,还偏针对少奶奶,有冤屈了,平反有错吗,就因为少奶奶是女子,就不许她插手了,哪有这样的事,要她看,这些个御史没一个比得上她们少奶奶的,皇上会因为几份破奏折就罚少奶奶才怪呢!
待御史问起青竹来是为了什么事,青竹让小厮把箱子搁下,然后打开,其中一个御史一惊,本来忐忑的心当即就镇定了下来,瞧见没有,被弹劾怕了,特地来贿赂他们了,这表明什么,表明了她知道错了啊!
第二百七十五章 监督
御史个个挺直了腰板,面色崩了起来,一甩袖子,“国公夫人这么做是在侮辱我等,弹劾监督百官,肃正国风是我等的职责!”
这个说完,那个又站出来,青竹是锦云的贴身丫鬟,说给她听就是说给锦云听,这么好的机会,一肚子窝囊气还不好好舒展一下,也没法跟太后交代啊!
青竹和两个小厮站在那里,满脸黑线,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刚开口就被御史挥手打断了,她只是个丫鬟,不许她说话,她还能说什么?
整整说了一盏茶时间,青竹都忍不住要掉头走了,御史们却停了,实在无话可说了,嗯,估计是怕说的太多,青竹记不住。
常御史正色道,“这些东西,你还是带回去给国公夫人吧。”
终于轮到她说话了,青竹正要开口,那边李御史接话道,“我瞧还是交给皇上定夺吧?”
几位御史一对眼,此计策甚妙,皇上扔他们奏折不是说他们做的不对么,现在国公夫人,叶府大少奶奶都来贿赂他们了,看皇上还有何话可说!
青竹听得手脚无力,看着他们无视她拎着东西就进宫,青竹正要说不是她的,小厮之一拉住她,“青竹姑娘,你别说啊,你时常跟着少奶奶进宫,我们也想去皇宫见识一番,回去也好嘚瑟两天……。”
两外一个小厮也求青竹,“就让我们跟着进宫吧,错过了这次机会,可就没下次了。”
被两个小厮拉着求,那边箱子都上马车了,这不跟去也不行了,两个小厮美滋滋的上了马车,一路进宫。
御史大人还有些纳闷。这几个下人东西送来了,不应该及时回去复命吗,还跟着他们进宫做什么。进宫也好,这可是人证。
就这样。一群御史大人去了御书房,青竹带着两个小厮走在后面,“看见没有,就是这条路,往那边走,半盏茶的功夫拐弯,再走半盏茶的功夫。右边一条路就是去太皇太后的寝殿,那边,一直走,过好多院门。就是贵妃娘娘的寝宫,还有那边是御花园……。”
两个小厮听得是津津有味,两眼犯精光,对青竹是羡慕又羡慕,跟着少奶奶就是好。可以涨见识。
两名公公在后面跟着,就怕他们乱跑惊扰了贵人们,可是听青竹介绍皇宫,两个公公脸色变了又变,这不对啊。皇宫是他们的地盘,怎么轮到个丫鬟介绍了,这不是本末倒置了么?
两个公公身子一凛,拉住两个小厮,一阵介绍,那边是什么地方,那边又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比如半夜哭声啊,井里出现宫女啊,御书房莲池里淹死了太监啊……
听得青竹和两个小厮毛骨悚然,直问,“好吓人,你们不怕吗?”
两个公公叹息,“哪里不怕啊,怕的要死,可是死人有什么好怕的,那都是活人害死的,能被害死的不是善良的就是作恶被人灭口的,冤有头债有主,不做亏心事,怕什么,得注意那些活着的人才是,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另外一个公公接口,“可不是,太后,贵妃,贤妃身边的公公看着风光,可是死的时候也很惨,前儿个贤妃宫里就死了个丫鬟,是在屋子里上吊死的呢,我偷偷告诉你哦,我以前听过那丫鬟说,她最怕的就是上吊死了,没想到她最后吊死了,那死状,我吓的一宿没合上眼。”
前一个公公感慨,“要说当差,还是在皇上跟前最好,百官赶着巴结不说,还没几个人敢害,除了皇上,就属太皇太后了,只是太皇太后宫里的管事嬷嬷很厉害,不许乱嚼舌根,不过性命至少安全,没人敢害,什么时候我们两个能去皇上和太皇太后跟前当差就好了。”
青竹和两个小厮是连着点头,有个好主子太重要了,两人庆幸能有锦云这么个好主子,不欺负他们不说,有什么困难了,少奶奶还帮他们,就像小同,前些时候娘亲病重,不够钱抓药,找青竹能不能预支两个月的月钱,青竹一听,这哪行啊,一家子老老小小都指望他,预支了钱,能挨过眼下,下回呢?
二话不说,掏出五两银子塞给了他,也不是白给,这不是家里还有个小妹,等家里安顿好了,让她去给她做工,这算是提前给的工钱,喜的小同差点给青竹跪下。
两个太监羡慕的啊,只恨没长眼,进宫混饭吃,残了身体不说,还性命堪忧,青竹同情他们,这不走着走着就到御书房了,这些小公公是不许靠近御书房的,只能远远的看着,流露羡慕之色。
常安公公出来就见到青竹三个和两个公公告别,听到他们那么熟络,常安公公摆手道,“以后你们两个就跟着我。”
两个小公公一愣,随即大喜,跪下就道谢,常安公公扫了两人一眼,“真是不知道规矩,我又不是主子,跪什么,起来吧。”
倒也没有怪罪,毕竟这样的公公皇宫里也不多见,常安看着青竹,“少奶奶真的贿赂御史大人们了?”
青竹扯了下嘴角,“我们少奶奶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么?”
常安公公一笑,“我瞧着也不像,皇上还等着呢,进去吧。”
青竹进去了,两个小厮不许进,就在门外跟两个公公待在一起,继续听皇宫的事。
进了御书房,常御史就指着箱子问青竹,“这是你奉命送去御史台的吧?”
青竹点点头,常御史就望着皇上了,“皇上,这可是人证物证惧在。”
叶容痕端起茶啜着,青竹上前一步,有些胆怯道,“御史大人怕是弄错了,这些是奴婢奉少奶奶之命送去御史台的,但不是贿赂御史大人的,这里面大多都是养胎的药,你们吃也不合适啊!”
几位御史的脸顿时窘红,怒气横扫,“那这玉雕呢!”
青竹有些无辜,怯怯的退后一步,“是你们不许我说话,这些东西是侍郎夫人送给我们少奶奶的,感谢我们少奶奶替安国公府查案,你们时常派人弹劾少奶奶,少奶奶怕了,怕再多一条收受贿赂之罪,又不好把东西还回去,这不是就让奴婢送御史台,先问问你们,要是能收,她就收,不能收再还回去。”
几位御史脸色青红紫轮换了变,你收东西还送御史台给他们看一遍!他们又不是他的官家,气煞人了!
叶容痕难得看到御史台一群老顽固色变,他们职责就是找人家的错处,科举殿试授予官职,这群御史像是约好的似的,一人监督几个,三个月期限一到,愣是弹劾了七八个进士,还是证据确凿的,叶容痕真是服了他们了,这会儿嘴角也忍不住划过一丝笑意,“除了查看这些礼物之外,还说了什么?”
青竹忙回道,“少奶奶说了,这些东西她应该可以收,只是不大放心,等御史台给个明话,再让奴婢去当铺把这些东西当了,换了银子找十几个小厮,专门守在几位御史台的大门小门处,无论是拎着食盒还是包袱进去,都记下来,我们少奶奶想看看几位御史台是不是也两袖清风……。”
锦云的性子,叶容痕和常安公公都知道点,这么正大光明的有仇必报,还真的让人忍俊不禁,心底都忍不住大喝一声好,十几个小厮,花不了几个钱,却能给这些御史台添堵,只怕今儿一过,没人敢弹劾她了。
几个御史满心愤岔却不敢说出来,不敢在叶容痕跟前说锦云做的不对,若是两袖清风,怕什么?
青竹见他们气愤还隐忍着,忍不住问道,“这些个东西能收吗?”
常安公公忍不住在心底摇头,大少奶奶一出手就是一百六十万两,能买多少玉雕补品了,又岂会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只是碍于情面不得不收啊,还得担心被弹劾,这日子过得,常安都觉得憋屈,这些个老顽固必须看紧了!
常御史咬牙说可以,青竹就朝皇上告辞了,“那奴婢就出宫换银子找人了……。”
几位御史险些吐血,青竹又加了两句,“那个,小厮会搬凳子坐在御史大人对面,应该不妨碍几位大人,希望别出现被打残打死的事,杀人要偿命……。”
几位御史差点站不稳,咬牙认了,等他们回府的时候,就见到一个小厮端着凳子坐在他府上大门过去五六米处,摇着一把扇子,怕太阳晒,还撑着把伞,对面还有个妇人拎着个食盒过来,“二根,你这孩子,吃饭也不知道回去,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捡了这么份好差事,回头忙了,让你小弟来替你看两天,赶紧吃吧,饭菜还热乎着。”
二根接了碗,迫不及待的吃起来,含糊不清道,“娘,人家给了我一两银子呢,比起大哥给人做工,我的活轻松多了,我可得盯仔细了,晚上我要不要拿铺盖来住下?”
第二百七十六章 矛盾
二根接了碗,迫不及待的吃起来,含糊不清道,“娘,人家给了我一两银子呢,比起大哥给人做工,我的活轻松多了,我可得盯仔细了,晚上我要不要拿铺盖来住下?”
“东家让你盯到什么时候?”
“御史台府什么时候关门,我们什么时候下工,偶尔要出来打个眼……。”
“你这孩子,真是有福气,大户人家关门早……。”
御史大人听得差点喷血,幸好管家扶住了,管家一脸无奈,“奴才刚刚打听了,他什么也不瞒着奴才,东家给了他三两银子,让他盯三个月,表现好,再加工钱,这得盯到什么时候去?”
御史大人听得直摆手,进了内院,就被御史夫人和女儿一阵抱怨,“被人盯着大门和小门算怎么回事,叶大少奶奶也欺人太甚了!老爷,你继续弹劾她!”
御史大人坐下喝茶平复心情,嘴角苦笑,“我哪里还敢弹劾她,丫鬟说盯着我们几个的府邸,皇上一句话都没说,这不是认同了又不是什么,吩咐下去,别想着给人家苦头吃,就当他们不存在吧。”
御史夫人扭着手里的帕子,“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进宫见太后去!”
御史夫人说走就走,御史大人要拦也没开口,只是盯着人家送礼而已,没说不许出门,都被弄晕乎了。
锦云派人盯着御史大门的事,一阵风刮遍京都,酒楼街道都笑谈,都竖起大拇指,叶大少奶奶好气魄,先是要替安国公府翻案,又惹上御史台。还不是几个,是一群御史台,从来都是大家巴结御史台。让他们网开一面,没想到还可以这样。你弹劾我,我就努力抓你小辫子,看谁狠。
但是,锦云有仇必报的性子也响彻京都了,国公爷又怎么会不知道,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老夫人道。“她这性子倒是像足了右相,天不怕地不怕,只是得罪的人太多了,还得收敛点才好。”
老夫人这些日子高兴呢。对锦云是宝贝的不行,连国公爷这么说,她都不高兴了,“要说这事还得怪御史台,安国公府的案子过去七年了。都没有平反,锦云有心伸冤,这是好事,自己没本事还不许别人做,这是哪门子的理。他们弹劾锦云和暮儿也不是一次两次的,锦云又是怀了身子的人,脾气就要怪一点,没找一堆人看着御史就不错了。”
国公爷顿时无语,瞅着那轮椅,这东西的威力真这么大么,“还是谨慎点好,再这么下去,往后看谁还敢跟她往来。”
王妈妈也忍不住道,“少奶奶也不是处处针对人的,别人要是不寻她错处,找茬,少奶奶很好说话的,逐云轩上下对少奶奶是赞不绝口,心服口服,就连奴婢要问句话,那些个丫鬟都拐弯抹角的绕着,对少奶奶忠心着呢。”
老夫人和蔼的笑着,“该提醒她两声了,如今国公府是她当家,丫鬟可不只是逐云轩一个了,日子久了,肯定会不满的。”
王妈妈哎一声应下,转头吩咐夏荷。
夏荷去的时候,锦云正吃着酸果呢,一边翻看着书籍,津津有味,丫鬟在屋子里擦桌子,见到夏荷进来,青竹忙放下抹布迎了上去,“夏荷姐姐怎么来了,可是老夫人有什么吩咐?”
夏荷给锦云行礼,然后道,“奴婢来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老夫人让奴婢来提醒少奶奶一声,少奶奶如今是国公府当家主母,丫鬟不止逐云轩这么些人,如今倒还好,没出什么事,老夫人怕日子久了,会出矛盾。”
南香走了过来,“哪里没有,前儿在花园里采花就听丫鬟抱怨了,说工钱比不上逐云轩的。”
谷竹也点头,她出门就会遇到丫鬟求她,想通过她进逐云轩干活的,听得谷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现在每个月少说也有百两银子的分红,虽然不大手大脚,可也没忘记以前没钱的苦日子,有心想帮帮她们的,只是这话不好开口,毕竟是国公府的钱,总不能让少奶奶拿私房钱去替补吧,虽然那只是九牛一毛。
夏荷见锦云把这事放在了心上,便回去了,锦云让春儿几个出去转了一圈,回来锦云就冷笑了,还真是不死心。
挑起这事的不是别人,正是大太太,从佛堂放出来,又开始蹦跶了,这第一个下马威就是挑拨丫鬟内讧,既然是当家主母就得一碗水端平,逐云轩的丫鬟是丫鬟,逐云轩外的丫鬟就不是了?
以前可以说各为其主,现在几位太太也搬出去了,就连大太太都搬到了一旁,这些丫鬟如今听得可是锦云的吩咐办事,怎么就不是她的丫鬟了,既然是她的丫鬟,就应该依照逐云轩的工钱给,不然大家怎么安心替她办差?
张妈妈看着锦云,“少奶奶是有不少私房钱,可也不是这么挥霍的,逐云轩的月例比外面高不少,这一旦开头了,可就不好回头了。”
锦云自然知道是这个理,可是矛盾已经出来了,不解决只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后还真不好收拾。
锦云翻看了账册,让几个丫鬟算清楚,这月例该怎么定好,若是依照锦云的标准,这月例每月要多花两三百两,日子久了,还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锦云合上账册,吩咐了青竹几句,青竹便去了宁寿院,把她的安排告诉老夫人一声,老夫人听的愣住,王妈妈道,“主意是不错,可是每年多给两个月的月例是不是太多了?”
青竹回道,“不是每个人都会有两个月的月例,得看她平时干活认真程度,评分高的才有两月月例,评分中等的只奖励一个月的月例,若是犯了大错,那就没有奖励。”
王妈妈这才点头,“可是每个月多一天假,这个就不用了吧?”
老夫人笑道,“多一天不碍什么事,就这样执行吧。”
这消息一传出来,国公府都沸腾了,少奶奶这标准好,不用干活也能多得两个月的月钱,每个月还多一天假,以前是两天,现在就是三天了,大朔朝十日一休沐,他们的待遇都快赶得上那些官老爷了,整个京都可是独一份呢!
一下子那点不满就烟消云散,努力干活,多得工钱,两个月那就是二两银子啊,能买多少东西呢,还是过年前评价和发放,正好拿这笔钱一家子过个好年,虽然往年国公府也发月钱,会多给半两银子,可是跟二两比就差的远了,要是一等丫鬟的话就是三两银子了呢!
这些个丫鬟已经盘算多拿两个月月钱买什么好,得买一身新衣裳,多称十斤肉,给小弟小妹买糖果,还得给爹爹娘亲做双好鞋。
这是逐云轩外面,至于逐云轩内,丫鬟虽然有些不高兴,毕竟月钱减了,若是辛劳工作,得的钱虽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多,可是跟外面丫鬟就没什么区别了,青竹知道丫鬟不高兴,直道,“如今少奶奶不同以前了,她掌管的是整个国公府,心不可能只向着逐云轩,不然也难以服众,若你们因为觉得待遇跟外面丫鬟一样就心生慢待了,你的月钱可能还没有外面的丫鬟多,这个标准是一样执行的,至于其他,你们毕竟是逐云轩的丫鬟,是少奶奶的心腹,外面的丫鬟可比不了,多劳多得,用心办差的丫鬟,少奶奶不会亏待你们。”
至于这个不会亏待就是锦云每个月会有十两银子的打赏,没她们几个贴身丫鬟的份,也没有张妈妈的份,就是打赏给院子里丫鬟的,也就是厨房和院子里忙活的丫鬟,若是当月少奶奶没有打赏完,会在月底平均赏,平均下来也有两钱多的银子,比外面的丫鬟可多了不少。
再者,青竹几个也有别的想法,这些个丫鬟忙活之余,空闲时间多,可以做做荷包,绣绣帕子,她的制衣坊和冬儿她们的制衣坊都可以收购,工钱比外面的多一到两个铜板,前提是必须在闲暇之余,不然因为忙私活就耽误了干活,以后都不用在逐云轩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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