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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嫡女-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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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笑得合不拢嘴,“我去打探了一番,姑娘不错,过两日我就去把亲事定下。”

几个丫鬟围着张妈妈问姑娘长什么模样,家住哪里,问的张妈妈不知道回答谁好,连着道,“回头我把秋花叫进府,让你们好好打量一番。”

一屋子人都说好,傍晚吃过饭后,锦云在院子里散步,青竹走到锦云身边,回道,“少奶奶,事情打听清楚了,半夜烧纸钱的真的是安国公府的少爷,还是嫡出的少爷呢,叫安景成。”

“安景成?这名字怎么这么的耳熟?”锦云皱眉,“我以前听过这个名字吗?”

青竹摇头,她们是第一次听到,那边张妈妈听到安景成,再听锦云说耳熟,张妈妈恍然道,“是安国公府二少爷,少奶奶,你认识他的。”

锦云更纳闷了,张妈妈拍头道,“许是忘记了,那会儿少奶奶你还小,我记得你那会儿才七岁,有一次在府里,被大姑娘欺负,躲在花园子里哭,安少爷给过你一块玉佩逗你开心的,后来被四姑娘看见了,要你给她,最后摔地上碎了。”

那会儿要不是少奶奶爱哭,胆小,安国公大太太看不上,大夫人从中作梗,少奶奶都和安国公府二少爷定亲了,后来,安国公府被抄家,全家砍头的砍头,发配的发配,安二少爷都过世七年了,要是还活着,今年也有十七岁了。

几个丫鬟听张妈妈说安景成死了,脸色都变了变,有种浑身冒冷汗的感觉,胆小的南香还四下瞄瞄,“大晚上的烧纸钱,还说是二少爷,不会是鬼吧?”

锦云一巴掌拍南香的脑门上,“胡说八道,世上哪有鬼,当初他也算帮过我,让暗卫明天带来见我。”

第二天,吃过临近中午的时候,总管才领着安景成来,总管以为是锦云哪位表情,毕竟安府一堆信安的,安国公府被查抄多少年,大家早淡忘了。

锦云是在正屋见到的安景成,穿的很朴素,但是很干净,眼神很犀利,有种深寒的感觉,英俊的脸上带着疏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听说他还会些功夫,如果不是烧纸的烟,暗卫还发现不了他。

见了锦云之后,他的表情有一丝松动,只一秒就恢复了淡漠,冷冷的行礼,“我说了不是贼,什么时候放了我。”

锦云上下打量过安景成之后,不愧是国公之后,气度不凡,即便家族没落了,背脊依然挺直,锦云不方便起身,笑道,“不管你是不是贼,小院现在归我,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有权把你当贼处理了。”

安景成脸色一变,拳头握紧,哼道,“要打要杀,随你便,但不许侮辱我!”

锦云实在坐不住了,青竹扶她起来,锦云走到安景成身前,“看来你还记得我。”

安景成面无表情的脸僵硬了一秒,“堂堂嫡女被人欺负的哭,你是我这辈子见到的第一个,想忘都忘不了。”

锦云气的磨牙,却无话可说,从来都是嫡子嫡女欺负庶子庶女,到她这里相反了,能不印象深刻才怪,锦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七年前你命大逃过一劫,你胆子很大,还敢回来。”

安景成望着锦云,他实在想不到,当年那个爱哭的小女孩今天竟然是祁国公夫人,京都关于她的流言蜚语数不胜数,与他印象中的锦云完全相反,想起七年前安国公府被抄家,父母兄弟全部入狱,带人去抄他家的正是右相,他还记得那日,他在外面打架,浑身脏乱的回府,正在沐浴,官兵就闯了进来。

他吓的躲在浴桶里,右相亲自检查的浴桶,他看见了右相,右相也看见了他,但不知为何,没有抓他,还把衣服仍在了浴桶里,随后带人走了。

那一天,爹娘被斩杀,也是右相监斩的。

都说斩草除根,因为右相放了他一马,他分不清是不是右相害了他全家,七年过去了,他总算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当年诬陷安国公府的竟然是永国公府!

第二百六十八章 怀疑(二更)

张妈妈瞧见安景成,很是诧异了一番,亲自去端了茶水来,请安景成坐,笑道,“安国公府和安府说来还有两分亲,虽然远了些,可也是亲。”

安景成坐下,锦云就坐在他对面,安景成嘴角弧起,“放心,小院里在做些什么,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锦云清然一笑,“看来你不关是烧纸那么简单,我在想要不要杀人灭口,免的将来被你要挟。”

安景成不说话,锦云端起茶盏,嘴角一勾,果然被抓不是意外,是故意为之,他摆明了是知道云暮阁是她的,想通过烧纸引起她的注意,锦云能感觉到他武功不错,就算打不过暗卫,逃命绝对没问题。

锦云耐不住性子,问道,“你找我有何事?”

“我听说你与永国公府有些恩怨,想验证一下。”

安景成说的云淡风轻,锦云却差点吐血,就为了这事?鬼才相信!

“别跟我耍花样,说实……。”

锦云话还没有说完,外面丫鬟急急忙忙的奔进来,“少奶奶,永国公府大少爷带着官兵来了,说见到前天晚上在永国公府偷窃的贼,要抓他回去。”

安景成一脸果然是这样的表情,锦云恨不得把茶盏砸过去,“还不赶紧走!”

安景成坐着不动,张妈妈先急了,“安少爷还是快走吧,万一被抓住了怎么办?”

锦云听到外面的动静,再看安景成,半点要走的意思没有,锦云摆摆手,“让他坐那里吧。”

青竹和谷竹忙出去看,就见婆子拦着院门不给进,结果被官兵一把推了。上官牧迈步进来,官兵把正屋围的严严实实,上官牧站在门前。把屋子里的光线遮了一半。

这架势,锦云倒是好奇了。永国公府丢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竟然急的他们连祁国公府都敢硬闯,还带着刀直接闯到她的院子里来,未免太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锦云坐在那里,安景成就坐在对面,上官牧走到锦云身边,作揖道。“打扰夫人休息了,此人乃朝廷钦犯,我等也是奉命捉拿他归案,还望夫人海涵。”

锦云微微一愣。青竹扶着她站起来,锦云诧异道,“朝廷钦犯?”

锦云也看出来,这些是刑部官兵,负责抓人的。锦云轻笑道,“这人昨晚在我的偏院行窃,被我抓住了,我还没审问清楚。”

上官牧看屋子里都是丫鬟,安景成也坐在那里。哪有审问的样子,上官牧蹙眉,道,“我会带他回去,偷窃了夫人什么,我会查清楚还回来的。”

锦云笑道,“不用了,我会自己查。”

刑部官兵不悦道,“夫人是什么意思,要包庇钦犯?”

锦云嘴角一勾,“这顶帽子我还戴不起,不知道他是什么钦犯?”

刑部官员回道,“安国公府七年前谋逆,皇上下旨抄家,嫡系全部斩杀,当初让此子逃了,没想到他还有胆子进京,刑部有义务抓捕他归案!”

外面,老国公迈步进来,神情不悦的问,“出什么事了?”

上官牧和刑部官员向老国公行礼,先是一番告罪,大体就是贸贸然闯进来,是怕安景成跑了,不得已而为之,还请老国公谅解。

既然是办公,又是抓贼的,老国公也不好说什么,眼睛望向安景成,当即就是一震,这人跟安国公年轻的时候长的真像,再听刑部官员说他是安国公府嫡次子,老国公心里就有数了。

老国公看向锦云,“他怎么进府了?”

锦云微微福身,然后回道,“他在锦云的小院里烧纸被发现,锦云就让人把他带了过来。”

刑部官员再次作揖,“还望老国公和少夫人谅解,微臣要抓他归案。”

锦云扫了两眼安景成,有些无语,之前见面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冷冰冰的木头不近人情,没想到竟然是个无赖,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仿佛人家要抓的不是他一般,该喝茶喝茶,该吃糕点吃糕点,弄得锦云直扶额,“你们确定他是安国公府少爷,当初不是被杀了吗?”

刑部官员当即一怔,安景成也站了起来,“你有何证明我是安国公府少爷?若是无法证明,按大朔律法我可以控诉你污蔑!”

上官牧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前晚在永国公府偷窃的是你,偷窃之罪足矣抓你入狱了!”

安景成翻了个白眼,“我前天晚上在她小院烧纸,怎么又跑你家偷窃了?”

上官牧握紧拳头,恨不得上去揍安景成,老国公蹙眉,“到底在永国公府行窃的是不是他?”

安景成轻飘飘的撇了上官牧一眼,“若是行窃的是我,我会坐在这里给你抓吗?我很好奇府上丢了什么宝贝?要不要搜一下?”

上官牧深呼两口气,朝老国公作揖,“许是我弄错了,先行告退。”

刑部官员恶狠狠的看了安景成一眼,然后才退出去,等一屋子人走光了,老国公看着安景成,又看了看锦云,想说什么,最后没说出口,径直走了。

等大家走光了,安景成掏出怀里的账册,“都说了让他搜,就这样还抓人。”

安景成把账册扔锦云桌子上,“你看看,或许你会感兴趣。”

锦云瞥了安景成一眼,拿起账册翻看两眼,越翻锦云越蹙眉,账册记载的是这些年都有谁给永国公府送过礼,第一件就是李将军,送的是尊玉佛,还有沐将军送的,光是这账册上,所有东西加起来就不下十万两。

锦云翻完,看着安景成,“不过就是收受贿赂,朝堂上官员私下勾结,不算什么大事,我不感兴趣。”

安景成拍了拍衣袍,“第四页,你看懂是谁送的了?”

锦云挑眉,又翻了下第四页,上面只写了一个北字,锦云蓦然抬眸,“你别告诉我是北烈送的!”

安景成勾唇,“你很聪明,若是大朔有人与北烈勾结,如今北烈已经与大朔开战了,到时候叶大少爷肯定会带兵去攻打北烈,若是被人泄密了什么消息,战场之上,刀剑无眼……。”

因为奸细丧命战场的人有许多,锦云听得心惊,随即又镇定了下来,“一本不明不白的账册根本说明不了什么,来点实质的证据。”

安景成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封信,青竹拿过来给锦云,锦云打开一看,竟然是北烈写给永国公府的密信,竟然要求永国公府给他们准备一份详细的大朔军事布阵图,尤其是边关的兵力,已经朝廷有多少可用兵力,锦云看着安景成,“你从何处得来的?”

“驿站,一个官兵身上,”安景成说的平静,可锦云不知道他在六百两之外的驿站里当小二四年了。

锦云又看了看信件,“有这封信件,就算你扳不倒永国公府,也能让皇上对他起疑心,你为何交给我?”

“你买了我家的偏院。”

“……若是永国公府买的你家偏院,你也会把信件交给他?”

锦云没好气的反问,看着安景成那憋紫的脸,青竹忍不住捂了下嘴,跟我们少奶奶斗嘴,从来没人赢过呢,甘拜下风吧。

安景成端茶,猛灌,锦云翻看着账册,心里明白安景成这么做什么意思,是想替安国公府翻案,针对永国公府,摆明了是怀疑永国公府当初是污蔑安国公府的人,至于选上她,一来是她与永国公府有些纠葛,就凭她抢了叶连暮,关系就好不了,再则锦云有个姐姐是贵妃,夫君是皇上的表兄,与皇上情同手足,还有个权倾天下的爹。

难道当初安国公府是被冤枉的?锦云微挑了下眉头,把信件夹在账册里。

“你可以走了,”锦云淡淡的道,安景成站起来,“我就住小院,有事可以找我。”

说完,安景成就迈步走了,青竹追出去送他出去,可是出去的时候半个人影也没瞧见,反倒是叶容顷晃晃悠悠的进来。

叶容顷看见青竹,问道,“听说刑部来抓人了,你们家少奶奶又犯什么错了?”

青竹福身行礼,“见过十王爷,劳十王爷挂念,我们少奶奶没犯错。”

叶容顷很小大人的迈步上台阶,“连皇兄都知道她窝藏朝廷钦犯的事了,你就别替她瞒着了,咦,那个钦犯呢?”

叶容顷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然后落在锦云身上,看到锦云没看见他一般,自顾自的翻着账册,叶容顷心底腾出来一抹怨气,一本破账册而已,比本王爷的面子还大!

叶容顷走过去,一巴掌拍在账册上,“跟你说话呢,那钦犯呢?”

“你来晚了一步,他刚刚走,”锦云淡淡的回道,眼睛微闪,抬眸看着叶容顷,“麻烦小王爷一件事,你能帮我拿到七年前安国公府的刑部案底吗?”

叶容顷听得一愣,“安国公府的刑部案底?你要它做什么?”

“帮不帮?”

“……你就不能回答我你要它做什么吗!”

“我怀疑安国公府当年是被冤枉的,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而已。”

第二百六十九章 案底

“被冤枉?怎可能呢,下令抄安国公全家的是父皇,除非证据确凿,否则翻案哪是那么容易的,皇兄很容易背上不孝的骂名。”

锦云扯了下嘴角,这案子的确不好翻,毕竟下令的是先皇,若是翻案了,先皇可就是愧对一个对大朔朝有功的臣子,那是有眼无珠,做儿子的哪能轻易让父亲背负骂名呢,可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是不是冤枉的锦云要看过案底,心里才有底,锦云瞥了眼账册,脑子里想的是小时候,安景成给她玉佩让她别哭的场景,就凭那块玉佩,这忙也得帮啊!

再说了,上官凌用马车撞她,还几次刻薄她,这仇锦云还记着呢,反正锦云对永国公府没好感。

“先皇只有一双眼睛,两只耳朵,总有看不到听不到的地方,犯错也在所难免,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就是看看案底,可不可以?”锦云望着叶容顷,张口就是一堆,听得叶容顷额头一皱一皱的。

叶容痕揉了揉耳朵,“我试试看,我一个闲王爷,不一定能拿到刑部案底啊,我去找七王兄。”

叶容顷出了国公府大门,才发现他还要同锦云商议一下马场的事,当下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还是上马直奔刑部,在刑部碰了钉子,十王爷怒火冲天的进宫了,直奔御书房。

“皇兄,皇兄,你可得给我做主!”叶容顷站在龙案前,撅嘴不满,气的差点拍桌子。

“锦云欺负你了?”叶容痕知道叶容顷找锦云的事,下意识的认为锦云欺负他了,叶容顷扯了下嘴角,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混的,在皇兄心里都是一个只知道欺负人的人了。

叶容顷转着笔筒。“是刑部,我刚刚去了一趟刑部,不过就是想看看一下七年前安国公府的案底。他们都不给!”

“你去刑部找案底做什么?”叶容痕把奏折合上,拿另外一本。随口问道。

叶容顷见叶容痕满腹心思都在奏折上,拔高了声音道,“皇兄,不是我要案底,是她要,我还不是替她跑腿的!”

听到说是锦云要,叶容痕这才重视起来。“她要案底做什么?”

“她说安国公府可能是冤枉的,要看看案底,估计是想替安国公府翻案。”

“她不是在家养胎吗,怎么管起这事来了?”

“估计是闲的慌。皇兄,我都答应给她拿了,现在拿不到怎么办?她肯定要笑话我了!”叶容顷满脸愁容。

叶容痕暗自摇了摇头,瞥头要吩咐常安,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吓的常安脸一白,“皇上,您没事吧?”

叶容痕摆摆手,“没事,就是突然有些头晕。看不见东西。”

叶容顷担忧的看着叶容痕,“皇兄,你真的没事吗?是不是有人给你下毒了?”

常安想起锦云给的药,恨不得拿来给叶容痕服下,可是叶容痕没放在心上,常安也不认为是中了毒,从贤妃怀孕起,他就非常小心皇上的吃食,没发现有不对的地方。

叶容痕晃了晃脑袋,觉得不晕了才吩咐道,“去刑部调安国公府谋逆一案的案底。”

这案底不是那么好拿的,当年安国公一案牵连甚广,当年与安国公府走的近的大小官员,抄家的抄家,贬斥的贬斥,少数也有十几家,安国公府一案可以说是大朔建朝一来最大的案件了,轰动一时。

再说安国公府,可谓权势一时,毕竟是开国公爷,征战沙场,手握重兵,为人又好爽,在朝中颇有威望,虽然不能与现在的右相相比,可人家是以德服人,这样一家子最后竟然落得满门抄斩,的确是令人唏嘘,只是常安不明白,叶大少奶奶身怀有孕,在府里安心养胎,皇上有事找她都不敢宣她进宫,就怕她坐马车坐轿子颠簸,她怎么管起这档子事了?

常安公公是叶容痕身边的人,又十分敬重叶连暮,锦云为叶容痕为大朔朝办的那些事,常安公公打心眼里钦佩着呢,只要是锦云的吩咐,别说是皇后了,就是太后找她也得缓缓啊,怕手底下的公公办事不利,常安公公亲自去刑部拿案底。

刑部一众官员见常安亲自来,猛怔了一回,皇上的贴身公公,没有天大的事,是不会轻易离开皇上半步的,这会儿来刑部,不知道是为了何事?

刑部右侍郎忙上前,客气问道,“不知道常安公公来刑部是?”

常安公公扫了刑部一眼,语气平淡的开口,“咱家奉皇上口谕调看七年前安国公府谋逆一案的案底,与当年一案有关的全部给咱家整理好,一会儿就带走。”

刑部官员全部懞怔,刑部左侍郎亲自端茶过来,递上一个荷包,“烦劳公公一句,皇上是想替安国公府翻案吗?”

常安公公大大方方的接了荷包,随手挂在了腰间,拨弄了一下茶盏,想到什么,挑眉看着刑部左侍郎,“贺大人认为安国公府一案是被冤枉的?”

贺大人当即额头冒冷汗,谋逆一罪,只要沾上,那就不是小罪,贬官降级都是轻的,动不动就发配边关,他身在刑部,又怎么会不知道,当即摇头,“一时好奇,一时好奇。”

贺大人嘴上说着,心里却纳闷不已,皇上若不是想替安国公府翻案,那调看案底做什么,都已经结案了,该杀的也杀的差不多了,难道是,贺大人眼睛一亮,今天刑部许大人曾带着人去祁国公府抓什么谋逆钦犯,难道与那钦犯有关?

可祁国公府的事,怎么就捅到皇上跟前了,这才过去多久,这也太快了些吧?难道祁国公要给安国公翻案?难道找到什么证据了?

贺大人心里激动啊,当年大哥一家,不就是因为这事牵连,被发配边关了吗,他用心营救,也不过是让大哥在边关少吃些苦头,让大嫂侄女能免受祸害,又不敢多做些什么,以免被打上同伙的名头,那就得不偿失了。

常安公公亲自来取案底,又坐在那里等候,刑部官员哪里敢怠慢,上等茶水伺候,精致糕点端上来,不消一刻钟,就把案底全部找到了,陈年积案,少有人收拾,积了不少灰尘,清理干净了才敢交到常安手里。

常安放下茶盏,起身道,“回头没事再找找,有什么遗漏的找到了拿给咱家,皇上随时会要,听见了没有?”

众官员连连点头,常安出门,瞧见永国公迈步进来,常安公公规矩行礼,永国公便是刑部尚书,他是听闻叶容痕要查七年前的安国公一案,特地赶来的,“边关事乱,皇上忧心不已,怎么想起安国公府一案了?莫不是有人在皇上跟前吹了什么风吧?”

常安公公瞧着永国公,笑道,“咱家整日跟在皇上跟前,可没人吹什么风,还不是十王爷来了兴致,结果被刑部官员给挡了回来,他就求到皇上跟前了,皇上才让咱家跑了这一趟。”

十王爷?永国公也听说了十王爷来刑部闹的事,只是没放在心上,十王爷爱胡闹,六部都知道,好吃好喝的哄着,把人哄走了便是,没想到竟然告到皇上跟前了,永国公蹙眉,“十王爷年纪小,怎么想看案底了,方才听说有人要替安国公府翻案,我来拿案底,若不是皇上要的,这案底公公可否留下?至于十王爷那儿,我去跟他说。”

常安挑眉,这要是十王爷自己要的,他用得着亲自跑一趟吗,再说了,十王爷吃饱了撑的看案底,不知道十王爷忙着马场的事,天天来皇上跟前抱怨说瘦了,要蹭饭吗,常安摇头,“国公爷就莫要为难咱家了,咱家奉皇上口谕拿案底,拿回去交差才是正事,至于国公爷要查安国公府一案,可以去找皇上,咱家告辞。”

永国公轻点了下头,亲自送常安公公出刑部,路上又多问了几句,常安全部一股脑的推到十王爷身上,锦云么,他可不敢招出来,她一个女子要看刑部案底,这不合规矩,要说叶大少爷想看,那还说的过去,可人家现在还在边关打战呢。

旁敲侧击没有,永国公也没辄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常安把安国公府一案的案底全部拿走,目光阴沉。

常安把一大摞案底递到叶容痕的龙案上,叶容痕的眉头微微皱紧,“这么多?”

常安点头,“这不是大少奶奶要么,不知道要哪一部分,那一年发生的那件,有点关系的都在这里了。”

叶容顷啃着糕点走过来,“管她呢,她闲的在家天天打麻将,最好在多来一点,够她看十天半个月才好。”

叶容痕轻笑摇头,“之前不是说要教你医术,好给马治病,怎么也没见她教你?”

叶容顷的脸刷的一下黑了,怒气冲冲的,“皇兄!她笑话我,你也笑话我!好歹我也是王爷,让我给人看病已经勉为其难了,还让我去给马治病,我是没告诉御史台,不让御史台肯定用奏折埋了她!”

第二百七十章 刺杀

给马看病已经成了叶容顷的心病,一点就着,在御书房这么大声说话,叶容痕倒没什么,可是门外的公公眉头皱了,直伸脖子往里看,苏锦妤也不悦了,迈步就进去。

看见叶容顷脸红脖子长的,苏锦妤没好气道,“十王爷,御书房重地,岂是你能大吼大叫的,惊吓了皇上,你吃罪的起吗?”

叶容顷回头看着苏锦妤,两人因为乌龟的事结怨,每回见面都会呛两句,叶容顷可不会顾忌她是贵妃,要给面子,当下道,“皇兄,御书房重地,她一个嫔妃不经过通传也敢贸贸然进来,该打她十大板子以禁效尤!”

苏锦妤脸色一变,气的直咬牙,叶容痕脸色同样不善,苏锦妤立马跪下,“是臣妾失礼了,臣妾在书房外听到有人大吼,情急之下就冲了进来,还望皇上恕罪。”

叶容痕摆摆手,让她起来,苏锦妤暗瞪了叶容顷一眼,把丫鬟拎着的食盒端上来,递到叶容痕跟前,“皇上,这些日子皇上日夜忧愁,都消瘦了,这是臣妾亲自熬的莲子羹,皇上吃了再看奏折不迟。”

苏锦妤说着,拿了勺子喂给叶容痕吃,叶容顷想到叶容痕突然晕眩的事,忙道,“常安,用银针试试有没有毒。”

苏锦妤脸色顿时变了,眸底寒光毕露,“十王爷,你怀疑我给皇上下毒!”

常安还没那个胆子敢过来试针,叶容顷拿了银针,踮起脚尖把银针往里面试了试,没有变黑,这才满意道,“这是例行公事,历朝历代被后妃害死的皇上王爷不计其数。本王爷也是为了皇兄的安全考虑,你又没下毒,怕什么。常安啊,以后无论是谁送吃得来。都得试毒!”

苏锦妤亲自熬莲子羹是为了讨叶容痕的欢心,好让叶容痕去她寝宫,皇后都快生孩子了,贤妃的肚子也大的吓人,就她一个,肚子平平的,走在御花园里。听到人家说不下蛋的母鸡,她都能发狂,为了这事,苏锦妤已经打了**个丫鬟了。就连贤妃和皇后宫里的丫鬟也打了不少,有一次因为打人,把手给打肿了,再怀不上孩子,苏锦妤都快要疯了!

结果被叶容顷一搅合。苏锦妤气的恨不得把碗给砸了,把碗放下,委屈的看着叶容痕,“皇上,十王爷他太过分。他这么欺负臣妾,你也不帮着臣妾!”

叶容痕揉着太阳穴,“别胡闹了,说了多少次了,御书房重地,不可冒然进来,朕多次网开一面了,十王弟也是为了朕的安全考虑,没事就先回宫吧,朕改日去看你。”

改日,又是改日,还不知道改到什么时候去,苏锦妤气的咬牙,红着眼眶就走了,丫鬟紧紧的跟着。

等苏锦妤一走,叶容顷重重的哼了一声,“还想欺负本王爷,本王爷是那么好欺负的吗?皇兄,没事,我也先走了啊,再不出宫,回来就晚了,哦,还有一件事,皇兄,你看我都八岁了,我能不能搬出宫住啊,每天跑进跑出的,你看我肥嘟嘟的小腿都细两圈了,皇兄……。”

常安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到叶容顷眯起眼睛,常安忙道,“十王爷还小,该学的都还没学完呢,最少也得到十王爷十二岁才可出宫。”

“还有四年啊,就不能提前吗,我一个大老爷们整天在后宫里溜达,多不合规矩,皇兄……。”

“你有多少天没逛御花园了?”

“……皇兄,你干嘛问这个,好像两个月了吧,上次在御书房摔了一跤,就没去了,皇兄啊,有没有什么去疤痕的药,雪痕膏有没有?”

常安抖肩膀,叶容痕揉太阳穴,摆手,“等马场建好了,你每月可以住七天,其余时间还在皇宫里住,没事了就拿着案底出宫。”

叶容顷屁颠屁颠的背着常安准备的包袱出了御书房,今天说什么也不回宫了,叶容顷骑马出宫,身后跟着个护卫贴身保护。

可这保护还真不管用,出了宫没多久,就杀出来两个拿刀的蒙面人,一身黑衣,挡着叶容顷的去路,那是一条没什么人走的小道,偶尔有人,看到黑衣人和刀,不是吓晕了,就是赶紧逃,因为没什么人,骑马的速度就快了不少,叶容顷又有些神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马蹄子把一个黑衣人给撞飞了。

叶容顷这才勒住缰绳,回头看着两个黑衣人,关怀的问道,“喂,你们两个脑子没病吧,大白天的穿黑衣打劫?”

两个黑衣人一看就是初犯,有些胆怯,挥着道,“把包袱留下!”

“包你个头,给我打的他满头是包!”叶容顷哼着鼻子道,跟在他身后的护卫一跃马背,脚横劈过去,两个黑衣人顿时晕了。

“太过分了!这是在侮辱本王爷,竟然被这两个笨蛋打劫,堂堂天子脚下,皇兄是怎么治理的,回头我一定要……”

“王爷,小心!”

叶容顷话还没说完,护卫一声惊叫,叶容顷还没反应过来,后背一疼,人就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两个黑衣人出现,这回可是真的刺杀,出手狠辣,招招致命,护卫武功虽然不错,对付一般的地痞流氓绰绰有余,但是对付他们还很困难,几招过后,就被划破了胳膊,倒在了叶容顷的身边。

两个黑衣人拿了叶容顷身后的包袱,又探了探叶容顷的鼻子,准备要走,只是才一转身,一道璀璨的剑光划过,两个暗卫的喉咙就被割破了倒在了地上,好死不死的压在护卫的身上,疼的护卫直叫。

拿剑的人正是安景成,他知道想要拿到刑部案底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他混不进去刑部,只能通过锦云了,拿了包袱,安景成把两个暗卫扔一旁,把护卫叫醒,又抱着叶容顷上马,直奔祁国公府。

这下可了不得了,十王爷被人抱着进的国公府,守门的小厮急急忙忙的奔去禀告国公爷和老夫人,国公爷听到这消息,吓的脸都白了,二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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