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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嫡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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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性命,锦云不敢马虎,但是让她求饶,她说不出来,只能死死的抓着某男的手,找点安全感。

谷竹在一旁急眼了,“我家公子不是故意的,求你饶了我家公子吧……。”

赵琤走过来,看着脸色刷白的锦云,对叶连暮道,“也不知道被灾民追了多久了,他也是被吓坏了,你就别吓唬他了。”

锦云眸底有恐惧之色,但是脖子却是昂着,还握紧他的手,叶连暮心里的气哪里能消,摆明了若是松手,他就拉着坐人家垫背的,叶连暮想笑,真是半点武功都不懂,他以为抓着手就安全了?

叶连暮嘴角一抹邪肆的笑,估计松了下手,立马就觉得自己的胳膊有酥麻的感觉,叶连暮嘴角的笑僵硬了,就听锦云道,“你要是敢松手,我们就同归于尽。”

赵琤站在一旁,抚额,真是两个有闲情逸致的人,好好的救人竟然成互相残杀了,不管了,他还是进屋吧。

叶连暮听着锦云说那话,自然而然的就想到那日锦云在药铺救人的事,对人体穴位自然是了如指掌,他相信锦云不是开玩笑的,可是被人威胁,他心里还真不舒坦,叶连暮瞪向锦云,结果锦云却是挑眉微笑,一副生死与共,与有荣焉的感觉,活活想气死某男,只是锦云没注意,那一刹那,顾盼生辉,仿佛初绽的花蕾,娇艳欲滴,叶连暮身子一怔,眉头一皱,“一个男人笑成这样,也不嫌恶心!”

锦云脸上的笑立时化成冰,把脸瞥过去,叶连暮胳膊一提,然后松了抓着锦云的手,迈步进屋,坐下喝酒,锦云气的恶狠狠的瞪着他,竟然说她笑的恶心,你才恶心!

赵琤暗自摇头,“他心情很差,你别惹他。”

锦云忍不住嘀咕,“他有好心情的时候吗?”

赵琤哑口失笑,好心情的时候,你还真没撞上过,不过,似乎每回碰到他,他心情也不怎么好。

锦云坐下,刻意离叶连暮远远的,清冽的眼睛冒着小火苗,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旧仇未消,又添新怨。

信口雌黄毁她清誉,再加上方才差点吓死她,锦云看叶连暮的眼睛都带着冰刀。

赵琤看着锦云,嘴角弧起一抹笑意,带着疑惑,亲自倒了杯茶给锦云压惊,“这两日街上乱的很,苏兄怎么这个时候出来逛街?”

叶连暮扫了一眼过来,那眼神明显在说锦云嫌命太长,找死。

锦云毫不犹豫的扫了回去,憋屈的回赵琤道,“出门之前,我不知道街上有这么多难民。”要是知道有这么多,打死她也不出来!

赵琤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嘴角不自主的轻抽了下,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呢,难民这么大事,他竟然都不知道,要是真出了事,还真是……不冤。

“你不会武功,也不会骑马,带着个小厮回去怕不安全,要不我送你们回去吧,府上是?”

谷竹立马感激道,“我家少爷就住在……。”

锦云重重一咳打断谷竹,这不长心眼的,怕是还不知道这就是叶连暮呢,要是一说,她们两个一准会被拎着扔下去了,横尸大街,锦云又咳嗽了两声,摇头道,“不敢劳烦,一会儿我们再回去。”

锦云这么刻意的隐瞒,赵琤岂会听不出来,心里疑窦更深了,为何不想让他们知道他的住所,难道是怕被连暮兄寻仇?

叶连暮坐在一旁哼道,“来人,将这主仆两个绑了挂在城门上,我看有没有来救你们两个。”

锦云气冲脑门,一双清冽的眸子里盛满了恼怒,谁跟他说话了!

外面叩门声响起来,随后门吱嘎一声被推开,进来两个官兵,锦云脸色一变,立马站了起来,手里一把做手术用的镊子,直接对准叶连暮,气咻咻的瞪着他,“你敢绑我,我就跟你拼了。”

两个官兵愣住,眼睛瞅着锦云,腰间的刀抽了出来,锦云立马又向叶连暮靠近两步,叶连暮瞥了眼锦云的武器,忍不住抚额,本该生气的他,此刻嘴角却弧起,怎么也弯不下去。

赵琤也笑了,这小兄弟胆子小的真是……可爱。

赵琤看叶连暮一副没当回事的样子,忍不住掩嘴轻咳一声,火上浇油揶揄道,“连暮兄,你可别不当回事,鸡蛋都能差点砸晕你了,这……真不是玩笑,要慎重。”

叶连暮扫向锦云的眼神,立马冷了三五十度,想起那鸡蛋他就想活刮了他!

锦云把镊子又靠近他脖子三分,抵着他白皙的脖子,一脸怒意,不过锦云有自知之明,她要是真扎下去,她肯定只有与他陪葬的下场,可她要是被挂在城门上,下场十有八九比陪葬还要凄凉,她只能两权相害取其轻了,锦云瞪着叶连暮的后脑勺,见他悠然自得的呷茶,锦云怒气更甚,丫的,竟然没将她的镊子放在眼里!

赤果果的蔑视她!

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个官兵也不敢妄动,这是真刺杀还是闹着玩的?

敞开的门进来一个官员,长的白胖喜气,显然没察觉屋子里有异,直接上前行礼道,“见过叶大公子,下官钱正奉右相之名给公子送令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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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仰慕

锦云不懂,右相怎么会把这个给叶连暮,忍不住看着赵琤,用眼神询问,赵琤笑道,“连暮兄方才是开玩笑的,你再不把武器收起来,没准儿会真的绑了你。”

锦云瞥了那官员,那官员却是行礼道,“下官去楼下等候调遣。”

然后退出去,把门关好。

锦云这才知道方才就是个乌龙,轻翻了个白眼,默默的把镊子收回袖子里。

赵琤看着桌子上的令牌道,“时间紧迫,还是先安抚灾民吧,我陪你去领粮食,苏兄也去吧。”

叶连暮拿起令牌要走,锦云摇头说不去,叶连暮二话不说拎起锦云的后衣领,锦云气的脸都红了,“放手,男男授受不亲,我自己会走!”

赵琤扯嘴角,更让他额下黑线的事还在后头,锦云抓起叶连暮的胳膊就咬下去,那个狠劲啊……

叶连暮对于锦云这行径,又气又无奈,“你不学武是因为从来都是用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武器是吗?”

锦云松了口,“我讨厌人家拎我衣领子!”

叶连暮一脸鄙夷的看着她,“谁让你长这么矮还不听话的。”

锦云气的胸口直起伏,她哪里矮了,她才十四岁,连十五岁都不到就已经有几近一米六了,等长大十八,哼!

叶连暮没理会锦云的怒气,他还想弄明白锦云为何这么敌视他呢。

醉香楼下,那官员坐在那里喝着茶,见叶连暮和赵琤下楼,忙上前,叶连暮吩咐道,“去粮库调粮。”

官员连连点头,出门,马匹都准备好了,叶连暮和赵琤翻身上马,然后盯着锦云,锦云眼睛却是四下的瞄,她还是不想去。

然后,叶连暮不耐烦的又拎她后衣领了,总感觉这小子故意跟他作对,对他不能太客气了。

锦云又再一次横趴在了马背上,颠簸了一路。

等到了粮仓时,锦云差不多掉半条命了,等马一停,赶紧叫人扶她下来。

赵琤关心的问锦云有没有事,然后要责怪叶连暮,结果叶连暮坐在马背上,干瞪眼,“还不赶紧帮我把银针取下来!”

赵琤这才注意到叶连暮右腿上两根明晃晃的银针,帮着拔下来,叶连暮才翻身下马,腿一软,差点栽地上去,好在赵琤扶了他一把。

叶连暮气的拿眼睛剜锦云,锦云抚着胸口道,“下回再敢拎我,我废你一条腿!”

这话赵琤是信的,都那么颠簸了,还能把连暮兄给制服了,想不到他竟然有这等本事,鸡蛋伤人,镊子杀人,看来真不能小瞧了,素来只有武学最高境界,摘叶飞花,任何东西都能伤人,苏兄没有武功也做到了,不得不让人钦佩。

腿没一会儿就恢复了,那边守粮仓的官员上前,叶连暮问了些情况,等听到粮仓里没多少粮食时,叶连暮的脸色不由沉了三分,昨天说没有令牌领不了粮食,今儿好不容易才给了令牌,又没多少粮食了!

叶连暮吩咐道,“先取二百石粮食,去城门口分给灾民。”

锦云一个白眼赏了过去,真是世家子弟,“你这样能把灾民引出城外,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叶连暮气的拳头都吱嘎的响,赵琤瞅着锦云,“苏兄有什么好办法?”

锦云轻摇了下头,“灾民之所以敢在京都横行,应该是有人背后怂恿的,我发现追我的那些人中,有些人衣裳很破旧,鞋子却是新的,不是草鞋。”

叶连暮怔了下,随即冷笑道,“想不到你逃命的时候还有心思注意这些,看来不救你,你也能逃掉。”

锦云朝他呲牙,“知道就好,我不会感激你救了我的!”

叶连暮的火气再次成功被锦云挑拨到一个新的高度,眸底都喷火了,赵琤抚额,忙过来打岔道,“粮食总共才一千石,现在怎么办?”

锦云眼睛四下瞄了瞄,“令牌只能调这里的粮食吗?”

赵琤点头,右相刻意刁难,压根不许碰别的地方粮食,不过朝廷缺粮,这事他们也都知道,可也不至于一千石这么少吧?

锦云走着,脑袋咕噜噜的转着,这样的情形在古代并不少见,她还见过相似的处理办法,锦云道,“粮食肯定不能就这么直接分给灾民的,不然他们还不得找地方住下来,而且城外还有不少的灾民,你们在城门口发粮食,他们还不得撞破城门进来。”

叶连暮也知道这方法不大合适,不然还有什么好办法呢,锦云真庆幸自己前世喜欢看些历史方面的书,在粮仓附近走走,见有不少储备水的大缸,这些大缸是为了防止着火用的,锦云挑了下眉头,从怀里掏出来一方绣帕扔给叶连暮,“签上你的大名,我就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叶连暮拿着帕子,挑眉瞅着锦云,“你仰慕我?”

锦云差点吐血。

赵琤额头有乌鸦飞过,瞧那眼神,还有跟他对着干,怎么也跟仰慕离了十万八千里啊!

锦云拿了帕子,嘟着嘴,“不写就算了,我走了。”

叶连暮还真的吃不准锦云想干嘛了,赵琤瞅着叶连暮,那意思是不如就写个吧,他想写人家都不给呢,不过叶连暮总觉得这帕子不能轻易写名字,没准儿就是个陷阱,“你先说办法。”

锦云忍不住骂了一声狐狸,然后问官兵,“粮仓有多少这样的缸?”

官兵不解锦云这么问做什么,回道,“有二十多口。”

锦云道,“再去借二十口回来。”

官兵回头看着叶连暮,显然他才是这里的老大,叶连暮摆手,官兵这才下去。

叶连暮问锦云,“你要这些缸是打算熬粥?”

锦云挑了下眉头,这人脑子挺好使的,一旁的赵琤问,“去城门口施粥也没用啊!”

锦云耸了下鼻子,“去城门口施粥是没用,不过离城外十里地还是可以的。”

赵琤当即就说不可行,城门口堵着多少的人呢,城门只要一打开,那些灾民肯定会涌进城来的,不过锦云的办法就是先让他们进城,然后主动退出去。

锦云这想法让叶连暮和赵琤都怔住了,他可知道灾民有多想进城,只要进城了,有粥吃了,谁还出去。

锦云白了他们两个一人一眼,“若是一样的粥,自然不会有人出去了,若是城里的粥跟清水一样,而城外的粥清香四溢呢,谁还愿意待在城里?”

叶连暮轻点了下头,一旁的官兵也觉得这法子不错,问道,“那那些大缸摆哪里?”

锦云不大懂京都的位置,叶连暮瞅了那些大缸,毫不迟疑的道,“从右相府门口摆起。”

锦云,“……。”

这人真是欠揍,就不怕堵住了右相府,他爹气大了,让人揍他?不过他这么说,那些官兵也不敢真听吩咐,得罪他跟得罪右相,傻子也该知道怎么取舍。

锦云伸手道,“办法我已经说了,你把帕子还我。”

叶连暮把帕子塞给锦云,锦云气的咬牙直瞪眼,“我要的签名呢?”

叶连暮一脸好奇,“你要我签名做什么?”

锦云磨牙,这人不会是想反悔吧,还男人呢,“你管我,办法我已经帮你想了,你签名就成了。”

第二十四章 东南西北

锦云抿紧唇瓣,暗磨了下牙,气骂道,“你怎么这么无赖,才说过的话也出尔反尔。”

他怎么就出尔反尔了,叶连暮妖魅的凤眸盯着锦云,“又不是不给你,总得知道你拿我签名到底想做什么吧?”

锦云看着眼前那张俊脸,就是这个人害得她,锦云想起那些女戒,一掌呼了过去,将叶连暮推的远远的,“你离我远点儿,看见你肚子里就冒火气!”

说完,一把扯过绣帕,骂了一声,“小人!”

叶连暮火气立马涌上头顶,他几时又成小人了,不过就是逗他玩玩而已,现在他更好奇这帕子到底用来干嘛的了,“我答应帮你写不会反口,但是我要知道你要做什么,什么时候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写给你。”

锦云气的攒紧手,要是能说她早说了好不好,方才在醉香楼,他说的那话警醒了她,将来出嫁了,可不是想出门便能出门的,总不能真把免死金牌挂在身上吧,唯一的可行的办法,就是叶连暮允许她出门,她也只防个万一而已。

不写就不写,谁稀罕!

今天看在他救她一命的份上,她也出手帮他一把,算是两清了,下回见面,就别怪她出手不留情了。

锦云迈步要走,赵琤轻碰鼻子,帮着锦云说情,对叶连暮道,“要不你就先写着,苏兄总不会拿着去干坏事。”

叶连暮见锦云生气,眉心轻陇,好一会儿才伸手道,“帕子拿过来。”

锦云嘴角几不可擦的挑了下,把帕子递过去,早答应不就好了,白吵一架。

远处,有匹白马奔驰过来,一路到跟前停下,锦云瞧清楚来人是谁,嘴角扯了又扯,二哥怎么来了?

苏猛盯着锦云,才叮嘱过她不要随意出门,她不但出门了,还跑到粮仓来了。

赵琤看着苏猛,“苏兄怎么来了?”

苏猛不好说自己是来找锦云的,便道,“城门关了,回不了书院,顺道来看看有没有能帮的上忙的地方。”

叶连暮三两下就把大名签好了,锦云一不小心瞄到白帕子上那鲜红的血字,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货把一方白帕子最中心的位置全用来写大名了,锦云无语,“你嫌血多了,要不要我给你放点掉?”

“只此一份,不要就算了。”

锦云忙把帕子卷了卷,聊胜于无,不过还是极度想拿东西抽他,就不能写个小角落里!

苏猛指着帕子,“这是做什么?”

锦云三两下揣怀里了,然后道,“我要回去了,谁给我找辆马车?”

说着,眼睛睃向苏猛,苏府二少爷,粮仓的人不敢慢待的,赵琤却是道,“我送你回去,顺带教你骑马。”

锦云,“……。”

苏猛脸色都变了,他这二妹混的还真是好,这两个对他给两分脸面是因为他们曾经是同窗,她一个姑娘家跟两个男子混在一起,传扬出去,还怎么做人,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她的未婚夫。

苏猛便对赵琤道,“你还要帮着叶兄,我送她回去吧,顺带讨教下当日的对联。”

苏猛把手伸向锦云,锦云纠结了两秒,“没马车么?”

粮仓有车,但没有坐人的马车,锦云只得把手伸出去,一旁的叶连暮抓了锦云道,“我送你回去。”

锦云立马挣脱开来,然后抓着苏猛的手,开玩笑,当然是自家二哥的马安全多了,再吐一回,她连咬舌的力气都没了。

苏猛暗自摇头,抓着锦云上马,将她搂在怀里,然后跟叶连暮和赵琤告辞,结果另外两个也都上了马,摆明了是要一起走。

锦云瞅着叶连暮,语气不善,“你不管灾民了?”

叶连暮瞪着锦云,“灾民有官兵负责。”

锦云感慨,当大官就是好,动动嘴皮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有下面人负责。

苏猛夹紧马肚子,慢慢的跑起来,锦云却是想起来,“我走了,谷竹怎么办?”

“我让她先回相府了。”

锦云这才放心。

叶连暮和赵琤两个就在后面,见锦云不吵不闹的坐在马背上,坐在苏猛的怀里,两人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尤其是叶连暮,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脑子里总想起锦云抱他腰的一幕,这人有没有点男人的觉悟啊,坐在人家怀里,还一点羞愧之心都没有?

锦云一路看着四下的美景,身后的苏猛却是压低声音道,“那两个怕我对你怎么样,估计要亲自护送你回家了。”

锦云回头瞥了眼叶连暮,眸底有小火苗,轻声问道,“二哥能帮我报仇么?只要揍的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好。”

苏猛,“……。”

一路无言无语,直到走到街道上,突然一中年男子骑马从对面过来,“二少爷,老爷找你有事。”

锦云一听二少爷,立马低头抚摸马背,苏猛点头,“告诉爹,我立马就过去。”

苏猛回头瞅着叶连暮,眉头微蹙,比起让锦云一个人回去,他倒是放心把锦云交给叶连暮些,锦云却是道,“放我下去,我一会儿自己回去。”

苏猛点头,压低声音道,“要是不行,你就在这里等我。”

然后,自己下马,扶锦云下去,自己再跃上马,那中年男子瞅着锦云,开始眸底带着疑惑,渐渐的露出诧异之色,这身衣服不是……当年老爷见夫人时穿的那套吗?

可似乎又有些不对,似乎没这么小,中年男子再细看锦云,嘴巴微张,二,二姑娘!

中年男子见叶连暮盯着锦云,立马指着锦云道,“既是二少爷的朋友,也一块儿去吧。”

苏猛抬眸看着中年男子,然后看看锦云,完了,被认出来了,这身衣服太招摇了。

锦云真是欲哭无泪,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叶连暮,叶连暮警惕起来,怕锦云有危险,立马拎了锦云上马,“我送他回去吧。”

赵琤也不想锦云跟右相扯在一起,几人掉头走了,苏猛天雷滚滚,中年男子要去追,却是被苏猛喊住了,“苏总管,你能不能不告诉爹?”

苏总管回头看着苏猛,“可是二姑娘她……上回要杀二姑娘的就是安远侯世子。”

苏猛脸一沉,却还是道,“他们两个还不知道二妹妹的身份,我保证不会让二妹妹再溜出府,这事就不必告诉爹了。”

苏总管望着锦云消失的方向,肃然的眉头轻蹙了下,随即点了下头,苏猛这才放心驾马而去。

锦云不敢大叫,以免惊动苏总管最后被拦下来,那回家她就惨了,可是跑了一段距离,锦云就忍不住了,“我要下马!”

叶连暮紧紧的搂住锦云,话语里带了三分愤岔,“马背上谁让你乱动的,以后离苏猛和右相府远点儿!”

第二十五章 荷包

锦云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呢,你不是与右相府二姑娘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情到深处不忍鸳鸯两分,求皇上忍痛割爱吗,你可是右相府的准女婿,我也应该离你远点儿!”

叶连暮被呛的满脸通红,赵琤在一旁掩嘴轻咳,真真是伶牙俐齿,杀人不见血,那是连暮兄心里最深的痛,撒盐呢这是?

叶连暮硬着嗓子,沉冷俊眉,声音也仿若含了冰块,“我跟他们不一样,右相把持朝政,逼迫皇上,我是帮皇上挡灾。”

挡灾……

她苏锦云就是那灾祸!

锦云气的牙齿磨的咯吱乱响,却是拼命的压抑着,“替君分忧,对皇上可真是忠心,我很好奇,对于苏府二姑娘,你打算怎么办?把持朝政的是右相,关她一个女儿家什么事,皇帝弱,你怎么不怨先皇太早撒手人寰,给了右相摆布皇上的机会呢?!”

叶连暮盯着锦云,“你这么替苏二姑娘打抱不平,你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锦云愕然抿唇,重重的哼了一声。

锦云鼓着嘴不说话,转身看着叶连暮,笑着递上一个荷包,递上之前自己还置于鼻尖闻了闻,“这是我最喜欢的荷包,你闻闻喜不喜欢。”

叶连暮不明所以的瞅着锦云,锦云眨巴修长的睫毛,笑的一脸牲畜无害,似乎这荷包大有来头,不过得等嗅过了才会说,叶连暮伸手接过轻嗅了两下,突然脸色一变,锦云用手肘一推,某男就从马背上摔下去了,赵琤瞪圆了眼睛瞅着锦云,“你,他……。”

锦云小心的从马背上下来,站在叶连暮倒地的地方,脚一抬,狠狠的踩上去,她都没嫌弃他是灾祸了,他反倒嫌弃起她来了,“我让你替君分忧,我让你挡灾,我最讨厌没本事还背后做小人的人,自诩为君子,行径连狗熊都不如,下回见了我,记得绕道走!不然别怪我替天行道了!”

赵琤对锦云的所作所为张口结舌,对于锦云的话,心头闪过一抹羞愧,他们的做法确实不够光明正大,但是后位太过重要了,他们不得不这么做,再看着叶连暮胸口的脚印子,额头有些突突,回头问起来,他该怎么回答啊?

苏小兄弟对连暮兄替皇上挡灾娶右相女儿这事耿耿于怀,对连暮兄说挡灾更是火冒三丈,他与苏相,与苏二姑娘是什么关系?还是纯粹的不屑他们的做法?

锦云赏了三五脚,然后又小心的爬马背上去了,马儿瞅着躺在地上的自家主子,眸底有丝丝的鄙夷,然后锦云一动缰绳,马儿就跑远了。

赵琤想追锦云,可看着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叶连暮,赵琤嘴角划过一丝笑意,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窝囊,好似他遇上苏兄就没意气风发过,今儿这几脚他要不要帮着隐瞒?

赵琤瞅着脚印,想起锦云说的绕道的话,他要是帮着隐瞒……

只怕还有下回。

赵琤下马把叶连暮扛上马背,牵马回祁国公府了。

锦云大不敢骑马,好在马儿还很温顺,没有欺负她是个生手,若是马儿发狂,锦云为了自保只怕会要了它的命,在离右相府半条街就下了马,锦云没忘记这马是谁的,也没忘记老马识途的故事,万一找上门来,她就惨了。

锦云回相府,谷竹就在洞口外守着,见锦云回来,才松了口气,眼眶通红的道,“吓死奴婢了,还好姑娘没事。”

锦云回到青院,张妈妈忍不住又将锦云一阵数落,她两日没出府,不知道外面灾民作乱,这一整天,心都扑通扑通的乱跳。

锦云乖乖受教。

换了身衣服,青竹去领晚饭回来,告诉锦云道,“方才奴婢瞧见苏总管带了两个小厮来内院,把姑娘出府的路给堵上了……。”

锦云咬着筷子,眼睛瞅着青竹,青竹劝她道,“除了大夫人,没有第二条路了……。”

锦云知道苏总管认出她来了,她现在还能安稳无事,应该是苏猛求了情,又欠了他一个人情了。

是夜,右相府书房。

右相听见下人禀告,城内一大半的灾民已经退出城外了,很是诧异,等询问了是用什么办法后,眸底闪过一抹赞赏,“是谁想的主意?”

来人摇头,“属下不清楚,是叶大公子带去的一位年轻少年,不过他与叶大公子关系并不好。”

苏总管在一旁问道,“是不是一个年纪约莫十五岁,个头不算高,长的很白净的少年,跟着二少爷骑马走的那个?”

来人连着点头,“就是他。”

苏总管嘴角缓缓弧起,右相摆手,跪着禀告的人就退出了,右相问苏总管,“猛儿的朋友?”

苏总管瞅着右相,“老爷,奴才告诉你一件事,你保证听后不追究,不然奴才没法跟二少爷交代。”

右相诧异的看着苏总管,然后道,“说吧。”

苏总管轻咳一声,“想出这个办法的是二姑娘。”

是锦云?

右相彻底怔住了,苏总管忍不住感慨,“二姑娘穿上老爷年轻时候的衣服,真有三分老爷的英姿。”

“相府守卫森严,她怎么出去的。”

苏总管掩嘴一咳,后悔说之前那话了,但是他从来不会撒谎欺骗右相,“钻的狗洞……。”

右相脸当即黑沉如墨,苏总管立马道,“奴才已经让人堵上了,看附近的杂草,二姑娘应该只出去过一两回。”

“派人看着青院,不许她再随意溜出府。”

右相有些生气,却忍着没有发怒,苏总管心怀感慰,虽然这些年老爷甚少管二姑娘,不过心里还记着夫人和二姑娘呢,不过二姑娘是真聪慧,颇具老爷的风采,只是叶大公子……灾民一事才刚开始呢。

锦云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心里那个火气啊,今儿出去一趟,除了把银针和一套常用的手术刀拿了回来,什么东西也没买,香木没有,酒也没有。

现在狗洞又被堵上了,她该怎么办好?

青竹见锦云有些烦躁不安,不敢打扰,默默的把锦云的书摆到桌子上,让锦云打发时间用,最好是能转移了视线,不再想出去的事。

锦云来回走了半天,最后定了主意,香木的事不着急,酒可是要送做寿礼的,她出去是肯定不行的了,看看青竹和谷竹能不能出去,若是不行,就使了银子去大厨房买吧。

第二十六章 膏药

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早,锦云去给大夫人请安,站在珠帘外就听见大夫人看着采购单子,蹙紧眉头瞥了眼恭谨站在屋子里的妇人,声音微冷,有些不悦,“八匹锦缎,八匹云缎,大卷五丝缎八匹,怎么突然进这么多绸缎?”

那妇人正是绣坊的崔妈妈,长的白净,身材欣长,神情亲和,恭敬的回道,“老夫人昨儿派人吩咐绣坊,赶紧筹备二姑娘的陪嫁,这些是给二姑娘做衣裳用的。”

大夫人把采购单子搁下,端起丫鬟奉上的茶轻啜,眼角余光瞥着采购单子,“不必了,前儿祁国公府抬来的纳采礼里就有不少的绸缎,就用那个。”

崔妈妈怔了两秒,方才点头应声下去,出门见瞧见锦云,稍微弓了下身子就出去了。

碧玉听见崔妈妈在珠帘外给锦云请安声,仿佛才瞧见锦云一般禀告大夫人知道,大夫人嗯了一声,锦云这才进门问安。

锦云身子半福在那里,大夫人也不说起来,直接问道,“老夫人这两日腿脚利索了不少,是吃了你寻回来的膏药?”

锦云就保持那个姿势站着,也不抬头,“锦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膏药的缘故,二哥寻回来的药方子,祖母也在服用。”

大夫人轻点了下头,的确不敢断定是哪个有效,“不管有没有用,老夫人的腿有起色是肯定的,那药是从哪里买回来的,回头让人把大夫请回来给老夫人瞧瞧。”

锦云的心咯噔一下跳着,那药是她自己制的,这个世界有没有尚未可知,又从哪里去寻大夫回来给老夫人治腿,不过锦云不敢说找不到,没试试怎么知道,即便是一分希望也得用尽全力去找,更何况这可是个出门的好机会呢,“锦云回去就让张妈妈出去寻。”

大夫人这才摆手让锦云退出去,谷竹跟在锦云后头,左右前后瞄了瞄,见没人,忍不住问道,“真要去找大夫吗?”

锦云睨视了谷竹一眼,挑眉一笑,径直朝老夫人院子走去。

这回进老夫人屋子,锦云不但见到了苏锦妤几个还见到了二太太和苏岚清,尤其是二太太,一脸笑意,“娘腿脚利索了很多,前儿请来的大夫还真有几分本事。”

苏岚清挨着老夫人坐着,“祖母腿疼了一个多月了,总算是见好了,上回我还去大昭寺许了愿呢,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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