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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嫡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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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猛摇头轻笑,“没准是我连累了你也说不一定。”

锦云眨巴眼睛,不懂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估计是成心宽慰她的,这个二哥还真得不错,身世她也知道,当初老夫人抬了大夫人进门,不多久就有了身孕,没法伺候她爹,她娘就把贴身丫鬟送给了右相做妾,没想到才一个月就有了身孕,后来生下来的就是苏猛,不过那个姨娘早过世了。

锦云行了道谢礼,苏猛却是要拉着锦云进屋吃酒,说什么屋子里坐的他好几位同窗好友,方才那对联可是把他们都给难住了,这会儿还在想呢,都想结识她,锦云大汗,忙摆手道,“下回,下回我一定陪同吃酒,今儿我还有事要忙,失陪了。”

苏猛这才罢休,看着锦云带着丫鬟匆忙而去的背影,摇头轻笑,那身衣服……是爹最喜欢的白鹤,爹最喜欢的墨玉冠,就连腰带都是爹喜欢的双扣,要是爹见到,一准喜欢这小兄弟。

锦云出了醉香楼,忍不住揉了下脖子,回头望了眼醉香楼,正好瞧见窗户旁往下望的叶连暮,见叶连暮似乎有话要说,锦云耸了下鼻子,哗啦啦的转了身,左右瞄了两眼,选了来时的路,抬步走过去。

叶连暮脸阴沉着,把手里的荷包抬起来,瞧样子是想给锦云砸下去,最后却是一捏,脑中飘过锦云说的话:有缘自会相见。

第十五章 当归

锦云浑然不知荷包掉了,一路往前走,走着走着,一个头花半百的老婆婆上前拦下她,脸上有些怯意,还有怒气,“就是你没付钱,拿了我孙儿两个鸡蛋?”

锦云先是一怔,随即想起来,方才急着追贼,鸡蛋没付钱,赶紧赔罪掏荷包,这一下,锦云真是想去撞墙了,好不容易还险些把自己搭进去的荷包,什么时候又丢了?!

青竹和谷竹两个也叹息,好在方才找银子时,多的几个碎铜板搁在她们身上的,忙拿出来给了老婆婆,老婆婆心满意足的转了身。

青竹见锦云气的跺脚了,忙劝道,“破财消灾,破财消灾。”

锦云深呼吸再深呼吸,幸好还多带了一百两的银子,不然需要的药材都买不了了,“赶紧买东西回府。”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锦云进了要房,把两张药方子给了小伙计,小伙计看那方子,满满两张纸,便道,“公子怕是要等一会儿,还有两味药小店刚刚卖完,怕是……。”

锦云问道,“是哪两味药没有?”

“当归和三七。”

锦云点点头,这两味药常见,去别的药铺买不是难事,“除这两味外,其余的都给我抓够分量。”

小伙计连着点头,请锦云去内堂歇会儿,青竹和谷竹两个盯着锦云,“姑娘买那么多的药做什么?”

锦云不想瞒着她们两个,因为还要她们的帮助呢,“老夫人膝盖经常疼,这些药有部分是给老夫人准备的,你们两个去给买些东西回来。”

青竹和谷竹点头,锦云便把制药丸需要的一些东西说了说,就在前面不远就有,青竹一个人去足矣。

锦云坐着喝茶,药铺里还有坐堂大夫,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把脉,才开好方子,外面一个小厮匆匆忙进来禀告道,“李大夫不好了,前街卖豆腐的刘二突然昏倒,撞破了头,让你赶紧去一趟。”

那大夫忙站了起来,跟小伙计说一声,然后拎着药箱子就出门了。

李大夫走后,倒是有三两个人进来,小伙计一边称量药材,歉意的回道,“李大夫出诊去了。”

柜台上的药包越来越多,锦云一盏茶早喝完了。

谷竹在一旁守着,见一旁有扇子,就主动的拿起来帮着锦云扇风,这个时候,外面一个妇人急急忙的进来,急的都快要哭了,“快,李大夫,快救救我儿子!”

小伙计抬眸要说李大夫出诊去了,可是见到妇人那急切的样子,再看她怀里孩子那青紫的脸色,也急了,“胖头这是怎么了,李大夫出诊去了还没回来呢。”

那妇人是这条街上的,家里有个病重的婆婆,是药铺的常客,这会儿一听李大夫不在,忙道,“那刘大夫呢,快救救我儿子!”

小伙计也急了,“刘大夫今儿一早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胖头脸都青了,病情太重,怕是等不及了,要不你赶紧送他去别的大夫那儿吧?”

那妇人急的团团转了,锦云注意到就这么一会儿,那孩子的脸色又青了一层,是呼吸困难的症状,忙把手里的茶盏放了下来,站了起来,“送去别的大夫那儿怕是来不及了,赶紧放下他。”

那妇人怔住了,锦云却是不管,从她怀里把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抢了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翻,问道,“有东西呛进了气管,他之前吃了什么东西?”

那妇人掩面大哭,“是花生,是花生,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突然喊他……。”

妇人家境一般,那花生是给婆婆打发牙祭的,晒在那里不许胖头拿,哪知道胖头自己偷拿了几粒,正往嘴里塞呢,她突然喊了他一声,做贼心虚,胖头连忙咽下,却是连连咳嗽了起来,妇人还数落了他两句,最后见他脸色越来越差,这才觉察到不好,赶紧抱着他来瞧大夫了。

妇人这下吓的脸色青白的了,有人吃肉被骨头呛了吼呛死过去的,她的胖头不会……妇人跪在地上,抓着锦云的腿,急切求道,“大夫,救救我儿子!”

妇人完全当锦云是药铺的大夫了,情急之下,压根没瞧见锦云那身没一点像是大夫着装,一旁的小伙计要说锦云不是,还没说完来,锦云已经开始治疗了。

花生堵住气管,要是搁在现代,住院做气管镜取出即可,可这是古代。

锦云用力在拍打胖头的后背,看看能不能把花生咳出来,那妇人忙从地上起来,扶着胖头,可是锦云十几下连拍了下去,一点作用也没有,那妇人忍不住哭道,“我帮他拍过,没用的……。”

锦云不想放弃,可胖头已经几近昏迷了,若是再不救,可就来不及了,“拿银针来!”

小伙计也知道情形紧急,连忙去把银针拿了来,锦云随手拿出来两根,把胖头腮下几个穴位扎住,然后拿了根粗的银针,把胖头的手指拿出来,然后吩咐谷竹道,“我扎下去的时候,你用力拍他后背,必须要同时,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后的机会了!”

谷竹不敢,这可是一条命啊,倒是一旁的小伙计,“我来拍!”

锦云给小伙计一个眼色,然后一个用力扎进无名指,所谓十指连心,胖头一下子就疼了醒来,再加上用力的击打后背,剧烈的咳嗽起来,锦云立马扎住他几个穴位,后背还在拍打,突然咳嗽,胖头吐出来一口鲜血,与此同时,一粒花生米咳了出来。

锦云这是伤了他的气管,让血把花生米冲出来,原本胖头是脸青的,现在因为吐血脸白了,彻底晕了,那妇人急的大哭,锦云却是松了一口气,“气管是小伤,吃几副药就不碍事了。”

那妇人抬头瞧见李大夫站在药铺外,立马奔了过去,“李大夫,我儿子胖头是不是真没事了?!”

妇人不敢相信锦云,虽然救了她儿子是不错,可却是吐血了,相比之下,还是多个熟悉的大夫保证,她才能宽心,锦云太年轻了,镇不住场子啊!

李大夫站在门口没敢进来,这会儿忙进来帮着把了下脉,然后对着锦云行礼,“今儿若不是公子出手相助,这孩子怕是……。”

锦云却是不好意思,若是可以,她也不想伤他,比起一条性命,她也算是弃车保帅了。

李大夫让妇人扶着胖头去躺下,然后请锦云进去坐,小伙计还在帮着捡药材,倒是门外,一匹马止住脚步,叶连暮见锦云抹着额头的汗珠,深邃如潭的眸底闪过一抹莫名的意味,一旁的赵琤不解道,“好好的怎么停了,在看什么呢?”

赵琤往药铺看的时候,锦云已经进内屋了,叶连暮轻摇了下头,“没什么,我们走吧。”

李大夫帮着开了药方,然后亲自给锦云奉茶,“公子年纪轻轻,医术却卓群,在下自叹不如,不知公子师从何人?”

谷竹盯着李大夫,清秀的眉头陇成一团,她家姑娘医术卓群?

就方才锦云施针那一会儿,谷竹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她家姑娘几时变得这么厉害了,她跟在姑娘身边伺候几年了,姑娘从来没有看过医书,怎么突然就这么厉害了?

锦云忙站起来接茶,随口扯了个小慌,“不敢当李大夫夸赞,我尚未出师,家师不许我卖弄,今儿只是……幸好无事,不然……。”

锦云说的很隐晦,断断续续,支支吾吾,李大夫也是明白人,怕是师从隐士高人,如此医术都没能出师,那肯定不会说是师从何人了,如此严谨的态度,倒是让他羞愧不已,他怕是还得钻研一二十年才能出来济世救人了。

外面又有病人来了,李大夫便告辞出去诊脉,没一会儿,小伙计就来告之锦云,药材都准备妥当了。

五六十种药材,锦云整整花了二十两银子,谷竹嘴巴都张大了,还是锦云让她拎着,才回过神来。

出门走了没两步,就碰到了青竹,又是两只手全拎满了东西,锦云还想买点香木,这计划不得不延后,左右三日后还得再出来,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主仆三人满满一手东西回到了相府,钻了狗洞进来,一路进青院都相安无事。

只是才进院子,谷竹就变了脸色,“张妈妈回来了!”

锦云瞅着谷竹,院子里空荡荡的,她没见到有什么人来过的迹象,谷竹却是指着大树下的扫把道,“张妈妈最喜欢把扫把放那里了,奴婢今儿早上扫地的时候明明是搁在那儿的。”

锦云扯着嘴角,迈步继续走,身后头却是有说话声传来,“你们来找谁?!”

声音很熟悉,是张妈妈的。

青竹和谷竹两个互望一眼,张妈妈已经走过来了,倒是没想过是贼,相府守备甚严,能进来的都是熟人,而且两个小厮身上的衣服明显就是府里的着装,虽然也有可能是外面进来的小厮,但可能性很小。

张妈妈路过青竹和谷竹走到锦云身边,乍一看,嘴巴就张大了,“姑,姑娘?”

被逮了个正着,锦云还能瞒什么呢,一脸讪然的笑,“张妈妈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妈妈立马瞪着青竹和谷竹两个,“你们果真出府了?!”

青竹和谷竹立马跪了下来,唇瓣抿着,不敢说什么,锦云立马道,“都是我逼她们的,不关她们什么事。”

张妈妈看着锦云,身为奴婢,不能数落主子的不是,可她今儿真是忍不住了,“姑娘可知道今儿府里出了什么事?”

锦云心咯噔一下跳着,“与我有关?”

第十六章 自知之明

张妈妈点点头,怕有人进来,忙让锦云回卧室换衣裳,边走边道,“今儿祁国公府派了人送纳采礼来,幸好夫人有事急着出门,不然要见姑娘……。”

张妈妈现在想想,心都是冰凉的,若是去府里转转耽搁些时间都是小事,哪知道她们却是溜出门去了,她今儿出去,走到街上,看见吹锣打鼓的,一问才知道祁国公府送纳采礼上门,她就连忙回来了,哪知道夫人明见到祁国公府送纳采礼来,还当着祁国公府二太太的面坐上轿子出门了。

纳采礼,祁国公府抬来了,却是没能抬进门,最后原样抬了回去,这事怕是要在京都掀起风云来。

锦云也吓住了,真是万幸,右相府这是要摆够架子,让祁国公府脸面扫地呢,可是有没有想过,现在祁国公府没了脸面,将来她嫁进去会遭受些什么?还未出嫁就给她竖立了多少的敌人?

锦云走了许久的路,本来就累了,听到这些,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个干净,却还是听张妈妈的话把衣服换了下来。

张妈妈警告的看了青竹和谷竹一眼,然后就出去了,等她一走,谷竹就想哭了,张妈妈那摆明了是要算后账的。

锦云让她们腾出来一个大箱子,把药材放进去,还有那些石舀都放好,今儿是不想动了。

收拾好这些后,锦云就趴在小榻上,装死。

可是才眯上眼,就来客了,是苏锦惜。

锦云忙站起来,苏锦惜是直接进的屋,见锦云有气无力的趴那里,直接打了帘子就进去了,“二姐姐心情不好?”

私密的卧室人家都畅通无阻,她心情能得了才怪,锦云坐正了,面无表情,“若是这些事搁在三妹妹身上,三妹妹会心情好么?”

苏锦惜就知道今儿纳采礼的事她知道了,亏她性子木讷,忍的住,也不行礼,苏锦惜直接就坐下了,“早就想来宽慰二姐姐两句,只是被四妹妹缠着跳舞给老夫人看,耽搁了些时辰,听下人说,祁国公府抬了十八抬嫁妆来呢。”

锦云嘴角轻扯了下,“一百八十抬都没用,一抬不都没进门不是吗?”

“下回,估计该二十四抬了,或者更多。”

苏锦惜笑道,锦云抬了下眉头,脸色更是难看了三分,苏锦惜又笑了,“想来祁国公府也该有自知之明,他就是抬多少来也比不上一个皇后之位,二姐姐是相府嫡女,怎么能委屈了呢?”

锦云坐到苏锦惜对面,“二姐姐今儿来不单是说这些的吧?”

苏锦惜拂动手里的牡丹绣帕,笑道,“不然呢,我可没有大姐姐她们那么多宴会要参加,只是我听说,大姐姐若是一定要进宫,那就只能做贵妃呢。”

锦云愕然抬眸,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苏锦惜是来告诉她苏锦妤在生气,她要惨了?

青竹把茶水送上来,苏锦惜呷着,透过氤氲的茶气看着锦云的脸面,嘴角慢慢弧起,以大姐和大夫人的气度,她怕是没好日子过了,不过应该不会要她命的吧,爹要收拾祁国公府,她嫁进祁国公府,自然有人动手。

苏锦惜把茶盏搁下,然后站起来,走了两步,嫣然回首,“一会儿家宴,二姐姐可别忘了。”

说完,苏锦惜带着丫鬟走了。

锦云坐在那里,揉着太阳穴,心里将某男又是一阵咒骂,然后吩咐青竹道,“去把炉子烧起来……算了,来不及了。”

青竹茫然的看着锦云,什么来不及了?

锦云走到梳妆台处,让青竹帮着把头发重梳一番,多加了根白玉簪,然后带着青竹去了花园,晃晃悠悠的,然后才去老夫人的院子。

因为老夫人腿脚不便,近来两次家宴都在青院用的饭,家宴一个月一回,正好跟大少爷二少爷从琼林书院回来的日子重合。

锦云走的时候,半道上正好碰到了大哥苏蒙,他跟苏猛不同,他要更加俊朗些,但是苏蒙个头略高一些,人也要更精气一些,而且笑容更加灿烂一些。

锦云忙福身行礼,“见过大哥。”

苏蒙有些诧异,上回听说她落水受了伤,他一直没空去探望,没想到才几个月没见,以前那个见到他就怯懦的躲到一旁的二妹妹也会主动请安,苏蒙怔的倒是忘记了回答,后头有说话声,“大哥,今儿说好的去醉香楼,你怎么一个人跑了?”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谁了,锦云忙低头行礼,“见过二哥。”

见过礼后,锦云就赶紧走,苏猛轻摇了下头,见到他都不敢抬头,回头嫁进祁国公府见了叶连暮,只怕人家一瞪眼,都要吓哭了吧?

老夫人屋子里,欢声笑语不断,苏锦妤几个都在,围着老夫人说笑,大太太也在了,还有几个姨娘,瞧见苏蒙和苏猛进屋来,连着夸赞道,“一个月没见,两位少爷可是又俊朗了不少呢!”

苏蒙和苏猛两人给老夫人请安,对于这两个孙儿,老夫人可是说不出的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还不是他们的爹,硬是不许他们回府,不然我老人家也能时时看到。”

大夫人也叹息,老爷从不违逆老夫人,唯独这件事,谁说也不听,不过再有三个月就是秋闱了,到时候就能常住府里了,蒙儿年纪不小了,自己也该慢慢物色儿媳妇了,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才配的上自己的儿子?

苏蒙和苏猛坐下来,老夫人心疼的问他们在书院里可辛苦,就这样闲聊着,锦云坐在一旁,听到有趣的地方也抬下头,只是这一下就怔住了苏猛。

这……不是?

苏猛觉得自己看花了眼,可是细细一看,越看越是像,尤其是锦云那纤弱的手,再往锦云身后看,那不是那两个小厮其中的一个吗?

苏猛讶异的睁大了眼睛,老夫人也觉察到有丝不对劲,“猛儿盯着锦云做什么?”

锦云抿了下唇瓣,从苏猛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她是没想过会遇到熟人,所以没有丑化自己,锦云故作不知的拿帕子去擦脸,然后问青竹脸上有没有脏东西,青竹对锦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被逮了个正着,亏她还能若无其事。

倒是苏猛挠着额头,一脸窘红,虽说是自家血亲的姐妹,可毕竟男女有碍,“听说二妹妹生病了,瞧气色应该是好全了,说来叶大公子与我还有同窗之谊。”

锦云松了口气,还好他没说破,不然今儿别说是家宴了,就是饭都不一定有的吃。

老夫人也知道他是两个月没见过锦云了,端着茶喝了两口,丫鬟就禀告道,“老爷回来了,说是换身衣服就来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点点头,锦云坐在那里,只是不时的会收到一道好奇打量的眼神,锦云知道是对联惹的祸,天啦,一会儿要是人家询问,她该怎么回答,一个木讷的人突然变成她这样的……不让人好奇才怪呢!

除了苏猛,还有就是苏锦妤的恶毒眼神,那是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恨不得活刮了锦云,她才是相府嫡女,现在却被个没用的人硬生生的压住了,她不甘心!

苏锦妤满腔恨意,只是这里是老夫人的屋子,她不敢放肆。

没一会儿,右相就来了,先是请安,右相进门,那边丫鬟就上菜了,所以说了没两句,就上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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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家宴

一张大圆桌子,都是一家人,就没分什么男女桌了,只是那三个姨娘一个帮着老夫人夹菜,一个帮着右相夹菜,剩下的那个帮着大夫人夹菜,其余的人都是丫鬟伺候的。

二姨娘帮着老夫人夹了菜,就听老夫人开口了,“祁国公府明后儿应该还会送纳采礼来,你若是没什么天大的事就别出门了。”

说着,眸光轻扫了下大夫人,大夫人忙站起来,“今儿是祁国公府来的不巧了,媳妇都答应人家了,不去不好。”

右相自然也是听说了纳采礼的事,眉头轻蹙了下,“定亲信物,我要祁国公手里的免死金牌。”

一桌子人除了锦云个个瞪圆了眼睛看着右相,老夫人夹菜的手顿住,大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右相,“免死金牌,那是先祖皇帝赐给祁国公的,让他拿出来,能吗?”

右相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没点实在的东西也想娶我的女儿,这就是他管不好孙儿的代价!”

大夫人不敢再说什么,可是心里很是不服气,定亲信物可是要让锦云带着去祁国公府的,老爷是想整垮祁国公府,独独护住自己女儿一个吗?她就知道他还没忘记那个贱人!

免死金牌给了她做信物还是祁国公府的,但是意义就不一样了。

祁国公会给吗?

锦云坐在那里,手里的筷子戳着豆腐,眼角都在抽,此刻的情形,祁国公府就是碗里的豆腐,她爹就是那筷子,想捅哪里就捅哪里,连吭声都不敢。

不过,锦云很高兴,让你管不住孙子,让他满口胡诌,不让你付出点代价,不知道她是不可以随意情投意合的!

还有,那是免死金牌啊,还是先祖皇帝的,握在手里,那是能保命的,好东西!

右相来这么一句,桌子上的气氛就变了,丫鬟倒酒,锦云喝的是果酒,只是锦云喝的时候,脸色却是微沉了,不要她的命,却是要她生不如死是吗?

一小杯的酒,加那么浓的巴豆粉,她身子骨本来就虚,只怕要虚脱。

锦云没动酒杯,就夹菜吃。

屋子里只听见轻微的声音,在右相跟前,不少人还是很拘谨的,何况,右相朝务繁忙,内院的事谁敢劳烦他?

只是,突然酒杯掉地上,锦云往后一倒,吓怔了屋子里所有人。

尤其是心怀不轨的人。

大夫人脸都白了,“快请大夫来!”

丫鬟已经扶着锦云坐到一旁去了,老夫人沉着脸坐在那儿,右相更是火气冲天,见丫鬟要把吃食端下去,脸色更沉,“都不许动,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

大夫人瞥头去瞅苏锦妤和苏锦容,两个人脸色都很差,大夫人就知道这事跟她们脱不了干系,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两个蠢女儿,随便什么时候下手都成,何苦在老爷跟前。

苏锦妤下巴豆是故意的,故意让锦云肚子疼,要是吃个饭,她跑三五趟茅厕,她敢保证,以后她都别想再参加家宴了,这几乎是锦云唯一能见到右相的时候,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女儿,就是因为她,让爹松了口,结果现在她做不成皇后了!

苏锦妤知道锦云晕倒跟巴豆无关,可是只要检查就能查出来巴豆,她们脱不了干系。

很快的,大夫就请来了,给锦云把了脉,好半天才收手,老夫人迫不急待的问道,“她身子如何了?”

大夫忙站起来回道,“二姑娘身子骨弱,又中了毒,所以才昏迷,吃上两三服药就不碍事了,倒是这身子骨,要慢慢调理才成。”

右相寒冰眼唰的一下看向大夫人,大夫人也是见惯了事的,方才大夫来的时候,苏锦妤早跟她招了,锦云晕倒可是与她无关,“不知道她是何时中的毒?”

大夫回道,“不过小半个时辰。”

大夫人心唰的下沉了,小半个时辰,那会儿锦云可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吃饭呢,谁要害她?!

右相一挥手,“送二姑娘回院子。”

老夫人吩咐李妈妈道,“在院子里找两个丫鬟跟着去伺候,不能让二姑娘有什么万一。”

这是之前老夫人就要送给锦云的两个丫鬟,这回倒是找了个好理由,李妈妈福身就下去了。

锦云就这样被送到了青院,张妈妈见锦云被抬回来,那一下,要不是谷竹扶着,只怕要晕倒了。

锦云回卧室躺下,张妈妈心疼的握着锦云的手,直骂那害人的是黑心肝,锦云听得满脸黑线,见老夫人送来的两个丫鬟出去了,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张妈妈,我没事。”

张妈妈眼睛还噙着泪水,“姑娘,你……?”

锦云轻摇了下头,嘴角一抹冷冽的弧度,“与其中巴豆受罪我一个,不如大家一起受罪。”

巴豆吃坏肚子,可以说是受了凉,但是中毒可就不同了,为了自己的安全,她必须在右相跟前倒下,怎么也是他的女儿,就不信他可以容忍她任人鱼肉!

听见有脚步声传来,锦云连忙闭上了眼睛,只是耳边听到的请安声,让锦云心漏跳了半拍,“见过二少爷。”

苏猛点点头,然后道,“你们先出去吧,我看看二妹妹。”

张妈妈回头瞅着锦云,不敢说什么,便带着青竹和谷竹退出去了。

苏猛走到床边,笑道,“别装了,睁眼睛吧。”

锦云嘴角扯了两下,然后才睁眼,“二哥?”

苏猛不过就是那么一说,心里只是怀疑而已,没想到锦云真的睁眼了,倒是把他怔住了,“你可真是大胆。”

锦云倒也不怕他去告密,光是偷溜出去就足够她喝一壶的了,“要想活的安稳,胆子就不能小了。”

苏猛真是拿锦云没办法,不过也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能让那些有小心思的人息了心的只有爹,原还担心锦云真中毒了,所以来看看,因为明儿和同窗好友约好去游湖,没空来,所以才……来的路上想到有些地方不大对,因为大夫人下手肯定会神不知鬼不觉,所以才试探一下,没想到是真的。

不得不说,自己一直胆小的二妹妹,胆子比谁都大,还把大夫人算计进去了,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锦云没事,他就放心了,倒是还有一点疑惑,“你今儿扔叶大公子鸡蛋也是故意的?”

“那是意外……,”锦云立马摇头,想到什么,突然睁大了眼睛,“你说谁是叶大公子,京都有多少个叶大公子,是不是我要嫁的那个?!”

苏猛,“……。”

都赔罪同桌吃饭了,竟然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难到都不问吗,“自然是我未来的二妹夫了。”

苏猛说完,就听见一阵磨牙声,嘎吱嘎吱的响,听得他都牙酸,胳膊生疼,真是冤家,不认识还碰到一处去了。

外面有敲门声传来,“二姑娘,药熬好了。”

苏猛看了锦云一眼,暗自轻摇了下头,应了声,“端进来吧。”

第十八章 人参

门推开,锦云忙趟了下去,没闭眼了,只是虚弱了些,一脸幽怨,要是早告诉她他就是叶连暮,那个害她抄女戒抄到手抽筋的罪魁祸首,锦云才不会跟他道歉,非但不会道歉,只怕那个没有扔出去的鸡蛋都会砸出去。

苏猛暗自摇头,“你好好养病,我走了。”

锦云努力艰难的坐起来,有气无力,将中毒虚弱表现的淋漓尽致,“二哥借我几本书看看吧?”

苏猛愕然回首,想起今儿那对联,心底浮起一抹疑惑,这真是他妹妹吗?

“你要什么书?”

“一些地理方面的书,还有能打发时间的,多谢二哥了。”

苏猛走了,锦云喝着苦兮兮的药,苦的舌头都想扔了,好怀念现代的药,哪怕是药丸也成啊,那毒药毒性不大,根本没法让人晕,不过她既是晕了,大夫总会给个理由的,那就是她体虚加中毒,嫡女身子差,那是大夫人的过错,再加上筷子上的毒药和酒里的巴豆粉……出嫁之前,吃食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喝了药,锦云就躺下歇息了,青竹打了水来帮着擦了脸,为了装的像,就没起来洗澡了。

第二天一早,青竹就来伺候锦云起来,顺带领了两个小丫鬟正式进来请安,两个小丫鬟长的水灵,年纪不大,十三岁的样子,眸底透着股子机灵劲,亲手把一张纸送上,“这是李妈妈让奴婢交给姑娘的卖身契,从此,姑娘就是奴婢两个的主子了。”

青竹接过卖身契给锦云看,锦云摆摆手,反而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

两个丫鬟一听就知道锦云看在她们是老夫人赏赐的份上,不打算改名字了,忙回道,“奴婢珠云。”

“奴婢南香。”

锦云依靠在大迎枕上,昨儿夜里睡不着,也想过这两个丫鬟,她后儿可是要偷溜出府的,府里现在多了两个丫鬟,是件极其危险的事,锦云不知道老夫人对她如何,她不得不防着点,锦云看着珠云和南香,“若是我做了什么有违家规的事,你们两个该当如何?”

珠云和南香两个被问的一怔,就是青竹也都怔住了,姑娘问的也太直接了些吧?

珠云和南香两个立马磕头道,“姑娘做事自有分寸,奴婢做下人的,只听吩咐做事就好,不敢多嘴多舌。”

珠云和南香能被李妈妈选中送来伺候,都不傻,青院就这么多人,有个什么消息泄露的,头一个就会怀疑到她们头上,再者,老夫人把卖身契都给了二姑娘,那将来她们的生死荣辱就跟二姑娘一起了,甚至会跟着嫁进祁国公府伺候,前途如何,还得全仰仗着二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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