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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光宝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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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要回山西,万老爷子道:“回来的时候的顺便回趟老家,给我带点老家的特产回来。”

昆山点点头:“是。”

晚上的戏很精彩,可惜宝珠不太看得懂,众人看戏的时候,宝珠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还好是在单独的小包厢里,也没吵到别人。

否则这位在太原上流社会,一夜成名的小名媛,可能要让很多人跌破眼镜了。

见她睡着了,沐常宽只是微微一笑,脱下外套给她披上,然后也不看戏了,就静静的看着呼呼大睡的宝珠,看着的她平静的小脸,他的心里出奇的平和,就这样看着她,要是能看一辈子多好!

等宝珠醒来时,戏已经开始散场了,宝珠揉了揉眼,看到楼下快走空了,问沐常宽:“很晚了吗?”

“还好,是不是很无聊?本来我想带你去骑马,又怕吓到你。”他没有追求过女孩子,不知道该怎么追求比较好。

宝珠点头:“我看不懂。”

“那我们下次去骑马,看不懂没关系,我也没太仔细看,起来,我送你回去。”

“骑马?可以带上小黄吗?”

“可以。”

沐常宽开车送宝珠到了沈家大宅前,宝珠刚要往里走,被他叫住:“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什么?”

“我,我……”他想说,我想娶你,口袋里的礼物盒子都掏出来一半了,却突然听见一个男人站在沈家门口在喊宝珠:“宝珠。”

“昆山!昆山你怎么来了?”宝珠惊喜万分的朝着昆山飞奔而已,然后用力一跳,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挂在他身上,很是孩子气。

昆山享受的将她抱紧,笑着说:“怕你想我,所以我来了。”

沐常宽一边默默的把礼物盒放回口袋,一边不动声色的问宝珠:“这位是?”

不等宝珠介绍,昆山轻轻放开宝珠,改为单手握住宝珠的手,另一只手伸出去同沐常宽握手,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更优秀,果然不能不防。不是他不相信宝珠,而是他太在乎宝珠:“你好,我是陆昆山,宝珠的丈夫。”

“你,结婚了?”纵然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沐常宽,到了这时候,也难免显得有些失控。他等了那么多年的人,居然结婚了。为什么没人告诉他?

宝珠点头:“木头,我男人是不是好好看。”

沐常宽顿时有想吐血的冲动。

昆山觉得打击敌人,最好直捣黄龙,半点都不要松懈,他对宝珠一笑:“知道你还会想念广州美食,我一起给带来了。”

“我还想宝宝。”

“也带来了,干爹干妈正在里头帮我们带宝宝。沐先生要是有兴趣,进去坐坐吧!想来你还没看过我和宝珠的宝宝,是一对很可爱的龙凤胎。”

沐常宽有点不相信,这打击一个接着一个,他的小心肝,都拔凉拔凉的了,但有些事情除非亲眼所见,否则他难以相信。

入了内,就见沈家的客厅里除了摆放了整桌的广州美食,大太太和沈之齐的手上此时各抱着一个小娃娃在逗弄。

小娃娃们长得十分可爱,沐常宽却想哭,他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宝珠:“这都是你的孩子?”

宝珠点头:“木头你看,我们家笑笑好可爱,乔乔像昆山长得好漂亮。”

沐常宽:“……”

昆山乐了,吃夜宵的时候,一个劲的给宝珠夹吃的。

宝珠吃着吃着,见沐常宽没动筷子,伸手给他夹了一块点心:“木头,你吃。”

见宝珠关心自己,沐常宽还是高兴的,张嘴吃了一口。

沐常宽要回去的时候,宝珠和昆山送他出去,走了几步,沐常宽对昆山道:“能不能麻烦你回避一下,我有几句话想和宝珠说。”

手下败将,昆山不想落井下石,似乎没那个必要点点头,对宝珠道:“我去看看宝宝,睡了没。”

支走了陆昆山,沐常宽把宝珠拉到一边问她:“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嫁给他?是不是你家里人逼你?”

宝珠摇头。

“那是他们家逼你?”如果她不是自愿,沐常宽愿意带她走,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愿意抚养她和陆昆山的两个孩子,只要她不是自愿的,他就愿意为她去做一切。

宝珠再度摇头。

芳心破碎

☆、儿子回来过

“那你为什么嫁给他?他比我好看?”

“你很好看。”

“那是为什么?”

“他很能吃。”宝珠微微一笑,回想起当初和昆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昆山真的好能吃,爷爷说过,能吃是福。

沐常宽更郁闷了,顿了好一会才问:“那你喜欢他吗?”

宝珠回答的很快:“很喜欢很喜欢的喜欢。”

“我知道了,你不用送,我自己出去就好。”沐常宽说完灰溜溜的走了。

宝珠哦了一声往回走,回到房间时还是想不通,问昆山:“木头好像生气了,他为什么要生气了?”

“他也许不是生气,只是难过。”

“难过什么?”

“我也不知道。”昆山很放心的忽悠道,说完摸了摸宝珠柔软的头发,说了声睡吧!将宝珠抱进怀里,习惯性的腾出一只手臂给她当枕头,没有宝珠在身边的日子,他没有怎么睡好,老是经常半夜醒来,摸索着身边没有宝珠的身影,便睡不着了,今天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一早大太太带着宝珠去沐府打牌,意外得知沐常宽今天一大早就突然提着箱子回黑龙江去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

沐夫人见儿子走了,又听说宝珠是夫家的,就放心多了,对宝珠的态度又亲切了起来,就算宝珠一上午下来,赢了她不少钱,沐夫人始终还是带着微笑的。

沐夫人闲来无事,留着她们中午吃了个午饭,下午在院子里赏赏花吃吃点心,一天的日子很快被打发过去。

晚上宝珠回到沈家时,昆山正在和沈之齐下棋,沈之齐是个中高手,完了一下午昆山至今没赢过。沈之齐赢了一下午很是高兴,但表面还是挺谦虚的:“昆山你不必老是相让,这样我胜之不武。”

“我哪里有想让,是干爹技艺超群。”天知道他陪着沈之齐下了一下午的棋有多无聊,多想赢上一局!可他真不太懂这个。

【文】听说昆山要带宝珠回去,沈之齐本来是不同意的,说要留着他们多玩一会。

【人】昆山说家里那边大哥快结婚了,总得赶回去参加大哥的婚礼吧?

【书】这倒也是,沈之齐想放行,却又有点不甘心,就说:“我们来下棋,赢我一盘,宝珠你带走。”

【屋】宝珠回来的时候,昆山眼睛都快下花了见她回来,一边同宝珠说话一边继续下棋:“今天好玩吗?”

“好玩。昆山你看,这是我赚的。”宝珠扯开至今随身带着的包给他看,简直就是一小富婆,里头满满都是钱,看她一脸夸我吧的表情。

昆山心情一好就夸她:“我家宝珠很能干。”

“那我明天更能干!”

打牌赚钱这种事,只是平常娱乐娱乐一下罢了,昆山可不希望宝珠以此作为职业:“我家宝珠现在已经很聪明了,不要太辛苦,否则我会心疼的,你玩了一天也该累了,上去洗个澡,我待会去帮你擦头。”

“哦。”看着宝珠跑上楼去,沈之齐这盘有放水,做男人能做到昆山这地步不容易,今天就先放他一马算了,反正来日方长,他有预感终有一天昆山会再举家回到山西,到时候还有机会相处。

得到干爹放水,昆山这一句下的格外用心,最后终于是赢了这一局,沈之齐道:“别高兴的太早,我有件事托你去办。”

“干爹请说。”

“纪良也老大不小了,你和宝珠有空的时候帮他物色一下看谁家有好姑娘,适合他的,给做个介绍。”他想早点看到儿子成家立业。

“眼前有一个。”他前段日子就想着要把夏若兰嫁出去,沈纪良是个好对象,但就怕沈家不同意。

“人品如何?”

“挺好的,就是家境不太好。”

“家境是次要,人好,对纪良好就行。”沈之齐这辈子什么荣华富贵没想过,现在想来那都是浮云,对儿子好,儿子喜欢才最重要。

昆山微笑:“我会帮忙留意的,请干爹放心。”

给情敌段后路这种事,他自然乐意,可惜宝珠身边只有一个夏若兰,要是有两个多好,一个给沐常宽,一个给沈纪良,那不就天下太平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带着乔乔和笑笑一起回了趟运城老家。

不单单是去给陆老爷买特产,昆山想着宝珠和两个宝宝师傅都没见过。

师傅一把年纪了,现在不见,将来也不知道还有不有机会,反正他师傅除了暗地里的身份,明面上是保商会的会长,一个商人带着老婆孩子光明正大的和保商会的会长吃顿饭,应该不会惹人怀疑。

昆山和宝珠以前住的小铺子还没卖,昆山舍不得卖,想留着做个纪念。

陆家大宅也还没卖,那宅子很大,要价高,在这闹灾荒的年月,不是那么好卖的,昆山问宝珠:“住大宅?还是住我们以前的房子?反正都是定期有人打扫的。”

“以前的。”她有点想以前的铺子了。

“那就住以前的。”因为有人经常去打扫,以前住的那件铺子很干净,昆山把宝珠和孩子们安顿好后,在房里写给师傅的拜帖,家里的电话早就不能用了。

两个宝宝一沾床就睡着了,宝珠闲的无事由沈妈陪着去找邻居玩,沈妈舀了一些从太原带来的点心,分给邻居们。

邻居们见她们回来,很是热情又有些意外,一位大婶道:“宝珠,你和你家那口子搬回来了?”

宝珠摇头:“昆山说只待一天。”

“那你们在广州那边还好吗?”

“很好啊!有吃有喝,蛮好的。”宝珠对于现在的生活挺满足的。

“这就好,对了!沈妈,前些天有人来找你说是她儿子,我们不知道你们搬到哪儿去了,就没告诉他,他挺失望的,你给留个地址,那小伙要是以后再来,我让他去找你们。”邻居大婶热心道。

“好啊!多谢你!”沈妈赶紧留下了地址,希望能早日和儿子团聚。现在生活好了,别的不想,只盼着母子两能早日团聚。

儿子回来过

☆、里面有老虎

“沈妈,你也别太担心,我看你儿子穿着军服,应该过得还可以。”邻居道。

“那就好。”沈妈笑了笑,心里挺开心的,总算是有了消息。

昆山在这没有车,本来他和宝珠也不是娇贵的人,可两个宝宝实在娇嫩,现在已经是四月末,天气热着了,怕热坏了两个小宝宝。

昆山特意雇了一辆马车,马车走的快很快便到了约定好的餐馆。

昆山带着家眷直接上了二楼包厢,推开门时,沐老爷子已经来了,他是一接到邀请函就立刻出发到酒楼,许久不见昆山,让他有些想念这个徒弟,他的徒弟一个九人,现在就数昆山最有出息。

现在昆山突然回来,邀他见面,他怎能不来?

沐老爷子看了眼昆山刚要寒暄,看到昆山怀里抱着的小孩,一阵惊喜问:“这是你电话里说起的乔乔吧?”

昆山点头:“带来给您看看,这是乔乔,宝珠怀里抱着的是笑笑。”

沐老爷子这才注意到昆山身后怀里抱着宝宝的年轻女子,长得挺漂亮的,笑起来挺可开的,孩子也都很漂亮。见昆山体贴的蘀宝珠拉开椅子,宝珠体贴的问昆山热不热。

沐老爷子觉得自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昆山好福气,媳妇和孩子不仅都有了,这媳妇怎么看,是怎么贤惠,真不像是传言中说的那般痴傻。

宝珠见他看着自己,礼貌的打了个招呼:“老伯,你好,我是宝珠。”

“不必客气。”沐老爷子这顿饭吃的很是舒坦,临走时无意间看到宝珠身上挂着的那颗当年他让昆山送给宝珠的羊脂白玉原石就更舒坦了,和蔼的对宝珠道:“欢迎你以后经常回运城来玩,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这个老头。”

“谢谢伯伯,伯伯有空到广州来玩。”这个伯伯好亲切哦!

“好啊!”但是他心里清楚,估计是没机会了,此后一别可能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

晚上昆山和宝珠吃过饭在院子里玩时,沐老爷让人送过来两只金锁,笑笑一只,乔乔一只。

昆山珍惜的给两个宝宝带上,笑笑的金锁上面刻着凤,乔乔的是龙。

第二天一早昆山带着宝珠回到了广州。

他们一回家,五太太立刻迎上去看了宝珠几眼:“胖了一点,但胖点好,看着结实。来把乔乔给我抱抱。”

宝珠把乔乔递过去,五太太抱了乔乔爱不释手的哄了哄,又去看昆山怀里的笑笑,吩咐奶妈抱回房间去。

昆山不见父亲问五太太:“妈,我爹了?”

“老爷在书房里烦心,你和宝珠上去劝劝他吧!你大哥选的那个温小姐,口气很大,张口就要大别墅。”陆淮宁现在的一切几乎从头开始,哪来的大别墅,找家里要,陆老爷也打算给了,在广州城里买了快地,打算起给陆淮宁起别墅,却不想被个恶霸把那块地强占了去,已经开始修房子了。

偏偏那人的舅舅位高权重,谁也动不了他。

温小姐态度很坚决,没有别墅她就不嫁了。

本来陆淮宁也不是非她不可,可现在喜帖都发出去了,要是突然宣布这婚不结了,要换新娘了,那如何交代的过去?

还不变成广州城的一大笑柄。

如今是骑虎难下,陆淮宁着急,大太太更着急,大太太着急了,经常在陆老爷面前提这件事,弄得陆老爷很是心烦,却还无办法。

昆山一听,觉得棘手,私下去找堂主打听那个恶霸。

堂主说:“那家伙经常侵占别人的地,他的舅舅是市长,谁敢把他怎么样?我虽然多次想给他点教训,但是因为牵连甚广,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最好时机。你看要是能疏通,你就去疏通疏通可能还有意思可能。”

昆山听了,一连几天也是发愁,他大大小小送出去好几份礼,不是白送,就是被退回。

郁闷的连行房都没心思了。

一天夜里,宝珠郁闷的趴在昆山身上,嘟哝着小嘴:“昆山,你最近怎么不跟我玩妖精打架了?”

“我心烦,过几天吧!”昆山拍了拍她的肩膀,眉毛依旧皱着。

“你烦什么?”

“你不懂的,你也不需要懂。”他的宝珠只要安安稳稳,快快乐乐的生活就好,有些事情,应该让男人来烦恼,

“谁说我不懂了?”宝珠翘起嘴巴,不就是恶霸吗?她明天就去解决了,然后昆山就可以和她玩妖精打架了!嘿嘿!

昆山没有在意,给她盖了盖被子:“睡吧!”

第二天早上,昆山醒来的时候,宝珠不在房里,她难得起这么早。

昆山揉了揉眼,穿了件衣服下楼,没有看到宝珠,然后里里外外找了一遍,还是没看见宝珠,这么一大早,宝珠能去哪里?

随意问了一个丫鬟:“看到宝珠了吗?”

“少奶奶一大早,带着阿龙阿虎出门了。”

“她出门干嘛?糟了!”昆山突然想起宝珠昨晚说的话,她该不会是要去找那个恶霸算账吧?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广州这个城市包容性很强,除了繁华和励志,也有贫穷和堕落的一面。

宝珠看向眼前那个一个叫大方巷的小巷,不解的看向身边的阿龙:“你抖什么?里面有老虎?”

没有老虎却有比老虎更可怕,因为听说这里是整个广州最乱的地方,鱼龙混杂,警察都谈之色变,以前来查过几次,结果都没怎么讨到好处,后来吸取教训就不再来了。

谁去谁倒霉!

人间最黑暗的莫过于黄赌毒,而这里有全广州最密集最多的赌场,赌客随处可见,输的只剩下一条内裤或者被剁手剁脚扔出来的人比比皆是,地面上依稀可见几抹模糊的血迹。

赌场旁边就是窑子,水灵灵的窑姐大白天都敢站在街道两边招揽客人,穿的那叫一个少,长得那叫一个美,手劲那叫一个大,看谁拉谁!拖进去每个九十一百你别想出来!

里面有老虎

☆、算你狠

抽大烟的馆子也是随处可见,那角落里三三两两躺在地上的人,十有**是毒瘾发作而没有毒资的吸毒人员,来往经过的人你要是身体差一点,可能就会被他们其中一个突然扑过去死死缠住,直到同伴们将你身上的钱搜刮干净。

即使是阿龙和阿虎这样的大汉到了这地方,都觉得很害怕。

可惜宝珠浑然不知,一边往里走,一边对一路遇到的人匆忙好奇。

从宝珠踏进大方巷的第一秒,蹲在宝珠前方十米一个角落里的一个瘾君子便瞄上了她,虽然她身边带着两个男的,可一看这小姑娘就是个柔弱的富家太太,抢了她,肯定能够他和几个朋友抽上好几天的大烟了,他对不远处同样或趴着或睡在地上或靠在墙角的同道中人做了目标出现的手势。

宝珠一步步的走进,他们伺机而动,像是准备攻击猎物的鳄鱼一样,微微的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做好随时准备扑击的准备。

其中离着宝珠最近,只有两米远的毒贩,突然伸出手去刚要去抱住宝珠的大腿。

突然一个东西从宝珠的身上掉了下来,那人看了眼那个掉出来的东西,惊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如果他没看错,那是一柄手枪!

手枪短小精美,砸在地上的声音清脆,绝对是个真家伙!

宝珠听见声音低头见一个看起来很瘦的男人正在看着自己掉在地上的的东西,宝珠以为他喜欢,捡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说:“你也喜欢吗?很可爱对不对?”

瘾君子顺从的点点头,赔笑道:“是啊!是啊!很可爱了!”

手枪怎么会可爱?

是很可怕好不好?

他见宝珠把那一柄手枪捡起来像是玩具似的很随意的往口袋里一扔,顿时觉得更可怕了,一个能事手枪为玩物的人,那是什么境界?应该是个中高手吧!万一是个女杀手,或者神枪手……

瘾君子不敢往下想,他很庆幸自己没有伸手去抱宝珠的腿,虽然她看起来满脸笑容,可因为刚刚的插曲,他越觉得宝珠是深藏不露,怕她万一一个不高兴就蹦了自己,瘾君子吓得拔腿就跑。

等他跑远了,宝珠还在纳闷的问阿龙:“他为什么要跑?”

“因为你有枪。”

“你说这个铁块?”宝珠把那把枪在阿龙面前晃了晃。

阿龙很是无语,敢情少奶奶真不知道是枪:“是啊!少奶奶大白天的,你还是先把枪收起来吧!万一让警察看见,会没收的。”

“哦。”

“对了少奶奶,你怎么会有枪?”

“这是木头的,我看着好玩,木头就送我了。”宝珠喜欢那玩意的分量,重的很霸气!

阿龙再次无语:“……”

结果他们没走几步,又碰到了窑姐儿,上来便要拽着阿龙和阿虎,去里头。两人不肯走,对窑姐道:“我们今天有任务在身,改日吧!”

“我们姐妹可不管,反正进了大方巷就是我的人!”窑姐儿不干,一人一个拖着阿龙和阿虎往窑子里拽去。

宝珠只说了一句话,那两个窑姐立刻放开了阿龙和阿虎,宝珠说:“你们刚才不是说忘记带钱袋了吗?”

“没带钱玩个屁!”两个窑姐儿将阿龙阿虎两个人用力一推,走开了。

“好险,多谢少奶奶相救。”两人松了一口气看向宝珠,十分庆幸自己今天临时被宝珠拖着出来,连钱袋都忘了带。

宝珠摆摆手,指着一间赌坊道:“你们说的那个坏蛋是在里?”

阿龙硬着头皮点点头:“是,可是少奶奶你真的要进去吗?要是被少爷知道,我们三个都要完蛋。”

“来都来了。”宝珠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阿龙进去后,指着一个正在赌博的男人对她道:“是他。”

那人姓瞿,二十七八岁,穿的很富贵,嗓门很大。一般人叫他瞿少,此刻那位瞿少爷正赌的天昏地暗,指着桌上的筛子道:“小!小!小爷这次压小!开,快开!”

宝珠看了一眼赌桌,又看了一眼瞿少,突然冲过去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小丫头,干嘛了?一边玩去。”

“还地,你把陆家的地还给我!我就走。”宝珠倔强的看向他。阿龙阿虎想要冲上去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走道宝珠身后,尽量保护她周全。

瞿少闻言嗤笑:“就你?你是陆家什么人?敢跟我要地?燕过爷都能要拔下三根毛来,你个小丫头片子,有多远就滚多远。”

宝珠丝毫不想然的站在他面前:“还我地,我就走。”

“想得美不可能,爷今天心情好,没功夫跟你耗,一边待着去,等爷发财了,或许能搭理你一下!”他今天手气超级不顺的,才一小会已经输了一堆。

他说等,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忽悠的话。

宝珠却当真,就在一旁等着,等着无聊就看他赌,看了一小会就看会了,然后又觉得无聊打了个哈欠,有点不耐烦的道:“你什么时候发财?我都等饿了。”

“你以为那么容易啊!你来试试,你要是能连赢庄家三次,我立刻把地还你!”瞿少随口骂道。

却不想宝珠从包里掏出一张票子往桌上一压,想了想随意的开口:“我要小好了。”

“开!二三四,小!”

瞿少惊讶之余觉得只是巧合而已,依旧没放在心上挑衅的对宝珠道:“有本事你下一把继续赢!”

第二把宝珠随口说了个:“大。”

“开!四五六,大!姑娘您的钱舀好。”

宝珠很淡定的在瞿少十分不淡定的目光下,随意压了个:“就大好了。”

“六六六!大!”别说瞿少,就是那庄家也惊了一把,这小姑娘的手气也太好了吧!

瞿少虽然败了,却很不甘心,败给这样一个小姑娘,叫他情何以堪,可是如果说话不算数,他瞿少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混下去,一咬牙道:“小姑娘算你狠,陆家的地老子不要了。”

算你狠

☆、瞬间没了

“哦。”宝珠点了下头,高兴的往外走去,总算可以回家吃饭了。

瞿少觉得惊讶,喊住她:“你不让我立个字据?你不怕我耍赖?”

“你会吗?”宝珠转过头来,很认真的问。

那么单纯的一张小脸,会有让人不忍心去伤害的感觉,可惜他是个恶霸,开玩笑道:“会。”

“那我也耍赖。”宝珠学着他的样子说道。

瞿少乐了:“房子我已经开始修了,你要怎么耍赖?”

“拆掉不就行了?”宝珠给了他一个你真笨的表情,别人也许不敢,但是换了宝珠。阿龙和阿虎完全相信少奶奶干得出来。

但瞿少不信:“就你?你要是真敢拆,我就还你,我还登报致谢,但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我看谁敢帮你拆房子,谁帮你,我就要他明天立刻滚出广州。”

在广州还没有人敢挑衅他。

“你说的哦。”宝珠说完没有继续纠缠,带着阿龙阿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大方巷。

阿龙和阿虎有点迷茫,觉得这事情不靠谱。拆房子哪里是一天就能干完的事情。

而且万一真拆了,得罪了不得能得罪的人就不好。

宝珠走在前面,两人走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商量起来,等他们刚刚商量好,一抬头,宝珠不见了?

顿时着急起来:“少奶奶!我的小祖宗,你跑哪儿去了?”

两人急忙一阵找,找了几十分钟都没找到。

而城南,刚刚从香港回来,疲惫不堪的沈纪良,提着箱子正无精打采的往家门口走去,没走几步发现自己家门口坐着一个人,仔细一看竟是宝珠,万分惊喜的问:“宝珠,你怎么会来?快请进。”

“沈大哥,我问你一个事情。”她想了一整天,还是没想出来,如何能在一天之内把房子给拆掉。

“你说。”沈纪良给她倒了一杯热茶,一脸热情的说道,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他都愿意为宝珠去做。

“如何才能在一天之内把房子拆掉?”

“这个简单,不用一天,弄个手榴弹就搞定了。上次厂里拆一个旧厂房的时候,就用过。把环轻轻一拉,朝着目标一扔,目标立刻粉碎。”沈纪良轻松的回答道。

“这么神奇?”

“说起来,家里正好还有几个上次剩下的,我去舀给你看看。”沈纪良以为宝珠只是贪新鲜看看而已,去后花园的仓库里舀了几只用剩下的给宝珠看:“你看就是这个东西。”

说着说着沈纪良突然想起自己这次有给宝珠带回一样礼物,对她道:“你稍等一会,我去舀礼物。”

结果等沈纪良舀了礼物回来,房间里哪里还有宝珠的身影?

同样不见的,还有桌上那几枚剩下的手榴弹……

沈纪良瞬间抓狂起来一边往外追,一边大叫:“宝珠啊!手榴弹可不是好玩的啊!”

可是那外头哪里还有宝珠的身影?

瞿少心情很好的往家里走,走着走着,看到今天在大方巷见到的那个小丫头,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你怎么来了?”

“我来告诉你,我做到了。”她跳上一辆黄包车说要去瞿家,黄包车就把她拉到这里来了,果然是这里了!

“做到什么?”瞿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上午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罢了。

“房子啊!你说拆掉就还给陆家,我已经拆好了!”宝珠特意来告诉这件事,说完她就可以回家吃饭去了,她帮昆山办成了这件事,昆山一定会很开心。

“谁帮你拆的?我要他好看!”他觉得凭她一己之力是办不到的,难道这广州城里还有谁敢跟他作对。

“它帮我拆的。”宝珠从兜里很随意的掏出一个手榴弹给他看,这个东西真好玩,她轻轻一拉往房子里一扔,房子就瞬间倾塌,好有趣哦!

瞿少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差点吓得摔倒在地。

那,居然是个手榴弹!

“你把我房子给炸了?”

“对啊!我轻轻一拉,房子就变成灰烬了,是不是很好玩。”宝珠说完见他一直怔怔的盯着自己手里的小玩意,以为他喜欢。宝珠很大方把手上的那只塞进他的手里:“你喜欢?这个送你好了,那我走了!”

宝珠说完伸手拦了一辆黄包车,愉快的离开了。

徒留石化的瞿少,在风中抓狂的大吼:“我的房子啊!”

原本都修了一大半了,宝珠这一出手,他的房子瞬间就没了……

有时候祸不是单行的,瞿少失魂落魄的握着手里的手榴弹,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些东西大庭广众之下是不能舀出来的。比如手榴弹。

广州城里发生爆炸!

这得是多大的事情啊?

市长很快就听说了,一怒之下让警察局长集合全城的警力马上给我搜城,看谁可疑就马上抓回来,一定要抓到投放炸弹的家伙!这家伙一定是对党对人民不满的极端分子,抓到了一定要他好看。

然后就那么正好的在瞿少还没走进家门口的时候,被一伙奉命搜查的警察给逮了正着:“前面那个人!对就他!兄弟们给我抓起来。”

“抓我?你们抓我干嘛?”备受打击的瞿少爷一脸震惊,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里平复出来。

“我们现在怀疑你在广州城里投炸弹,企图制造城内混乱,带走!”一伙警察很果断的将瞿少带回了警局,一番审问下来。瞿少当然矢口否认,但证据确焀,谁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但毕竟那是瞿少,上头为了表示重视,立刻把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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