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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不息-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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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真是得不偿失。
他笑了一声,小心地舔掉我嘴角的糕点屑。我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第二天,我小心地把剩下的糕点整理出来,然后包好。很精致,但到底是我们吃剩下的。我看了看,不由得掩着嘴偷笑。听说这金城主最近方得美姬,好像是从别人手里抢过去的,那么他自然最适合吃人家吃剩下的东西。
但无论我心里把他骂的多龌龊,到底还是要收拾得齐整地见人。自从下了山,我已经好久没有好好打扮过了。心里总有阴影,认为我不再是尊贵的剑宗之女,那么也不要成天花枝招展的了。如今谢宗主千里迢迢给我送还了玉佩来,虽然我也知道我们的问题根本没有解决,但到底还是有些小小的雀跃。
于是我脱下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穿着的那几身素净衣裳,换了一件淡粉色的裙子。依然是敞肩,高腰,素白的腰带。自己梳了头发,盘成高高的流云髻。只是不同往日,脑后的头发已经全部盘了上去。孙念如很喜欢这个发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偏好淑女口味。我回头看他,他便笑着凑上来,在发髻妩媚的尾端给我插上金钿。
我摸了摸额前的齐平刘海,往日总嫌它热,现在倒是很适宜,配上这个发型,端庄之中有些可爱。我傻笑了一声。
他摸摸我的脖子,笑道:“你,总算肯好好打扮了。”
我歪着头,看着他:“怎么我不打扮,像个黄脸婆吗?”
他笑了一声,道:“那倒,不至于。就是,活像个小道姑。”
我黑着脸想捏死他。他笑着拉着我的手,亲了一下。我的脸一下变得红红的,只敢从浓密的睫毛下抬起眼睛偷偷看他。
他凑过来,在我耳边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害羞的,新嫁娘。”
我笑着推开他,抬手画眉。
因着前世的原因,我不愿意像这里的女性一样,在脸上涂上酡红的胭脂,只愿意淡淡地点缀眼睛。我这种化妆方法,倒是很得谢鸢天和青夫人认同。
与他携手去人家府上做客,穿成这样,自然不可能是骑马去。我心情正好,便与他手拉手,散步过去。
这金府是傍山而建,自然不如剑宗气派和巍峨,却很雅致。我们行至门口,报上名号,恭谨的下人就将我们俩引进去。走了一段路,突然远远地扑过来一抹嫩翠色的影子。
“念如哥哥!”
我的眉心一跳,直到那少女奔近,才看清楚不是我的死对头白玲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点恼怒。他怎么这么多七七八八的事情。
那少女活像一只活泼的鸟儿,稍嫌青涩的面容,却十分可爱,似乎是因为兴奋,小脸红红的,站在我们身前。一眼瞥见我,脸竟然更红了。
孙念如点了点头,道:“这位,是金家的小姐,小你两岁。”
那少女兴奋地拉住我的手,道:“我叫金蕊。姐姐是念如哥哥的夫人吧?”
我稍微放松了一些,含笑点了点头,道:“我是谢思嘉。”
一个爽朗的男声已经远远地笑道:“蕊儿,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念如贤弟,还望不要见怪。”
孙念如面上的神情稍稍松动一些,我知道这个样子就是他心情好的意思。他拉着我的手,走上去。那是一位青年男子,站在厅子前面,一袭鸦青色的华服,肤色略深,虽说不上是十分俊美,却有一种特殊的成熟气质。这就是未水城城主,金自在。我想,他的名字倒是起的好,如果姓任,大约要叫任我行了。
他见了我,突然一怔,随即很快就恢复了淡定,回过头去,在身边的仆从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听不见,但是我知道孙念如听得见。回去叫他说给我听。于是我们四人各自见过礼,就被人请了进去。
孙念如带着我落了座,客套了两句,就直奔主题:“听说世兄,得了一宝?”
金自在爽朗地笑道:“正是。这黑龙山,虽然盛产名玉,可这次,确实百年难得一见如此佳品。怎么,贤弟有兴趣?”
孙念如淡道:“正是。请问可已经有主。”
金自在皱了皱眉:“那倒还没有。只是,此物……”他略一踌躇,随即爽快地道:“若是寻常物,就是送于贤弟,也没有什么。只是此物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珍宝,如今已经闹到天下皆知。这未水城的百姓,也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其归处。若是真的送于贤弟,只怕为兄也不好交代。”
孙念如的面上依然淡淡的,只道:“世兄的苦处,在下自然明白。如此,我们夫妇,愿出价二十万两黄金,只求此宝。”
我的眉心一跳。前天听他说二十万,我以为是白银,没想到这愣头青,竟然还要出二十万两金子!急得我直想掐他的手。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些安抚的神色。
这金自在听此高价,也是一愣,随即道:“这宝贝虽然珍贵,却也没有贵到这个地步。贤弟你为何……”
孙念如坦然道:“拙荆惧热,在下,想以此物相赠。”
闻言,金自在意味莫名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便回过头去,揶揄地眨眨眼笑道:“贤弟既然有心,为兄也没有奇《奇》货可居的道理。二十万黄《书》金是不用。贤弟若是肯出《网》二十万两白银,那为兄就可想想办法,为贤弟把这桩生意,揽下来。”
我有些惊讶。这价格差距,也太大了吧。人家都送上门让他宰了,难道他一点都不贪财?而且这个玉,二十万两黄金是贵了点,但二十万两白银,着实是有点勉强了,只怕要遭人非议。
金自在爽快地道:“剑宗不比他人。既然是贤弟要送给剑宗小女的礼物,那么为兄自然就没有为难的道理。”
孙念如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也不惊讶,只是推脱了两句,然后拱了拱手,谢过人家。
这算是我见识到的最牛X的一次砍价了。
金自在似乎是个很爽朗健谈的人,对着孙念如这根木头也能有很多话说。也没有冷落女眷,时不时就会跟我说两句话。我含笑都答了。后来他提出两日后就是玄玉的觅主仪式,请我们留在金宅小住。
金府的客房,自然要比客栈整洁。孙念如牵着我,大大方方地住了进去。
我看着他去关了门,然后扑了上去。
“……思嘉?”他反手抱住我,笑了一声。
我嘟囔着道:“我还是觉得好贵啊。二十万啊。够人家过一辈子的了。”
他抱着我,把我放到床上,笑道:“话,不能这么说。这玄玉,的确珍贵。二十万两白银,已经是便宜我们了。”
我踢掉鞋子,爬上床,道:“你一开始开这么高的价,害我吓了一跳。我宁愿热死,也不要花二十万黄金去买那个东西。”
他整理了一?***牛笞抛约旱哪翘醮蟊枳樱械阄抻铮詈笾话阉θツ院螅溃骸澳悴灰蛋说馈4幔煤眯菹⒁幌拢珥伞!?br /》
我稍稍让开,让他睡在外面,然后腻过去。热的很,不过不搂着他我不舒服。
小睡了一会,我爬了起来。金府的丫头竟体贴地送了冰镇酸梅汤来。我懒懒地起了身,含笑谢过。那丫头看着我,却是一怔。。。。
第五十九节:甜蜜蜜。心愿的实现之旅。(二)
“……”我摸摸我自己的脸。奇道,“怎么了?”我没化妆啊,总不至于妆花了吧。
那丫头的脸一红,然后就忙糯懦地道歉,便下去了。
我狐疑地转向孙念如:“念如,你有没有觉得这金府的人,好像都怪怪的?”
孙念如一怔,皱着眉头道:“大约,是你多心了吧。”
我捧着透心凉的酸梅汤,抿了一口,只觉得通体舒畅,随即道:“对了,念如,今天我们刚到的时候,金城主对他身边的人耳语了一句。他说的什么?”
虽然孙念如一向不是八卦别人的类型,但是我都问了,他自然也要答。他道:“他是,让人去通报,让一个小妾,不用来伺候了。”
我愈发狐疑。本来像这种情况,客人是带着女眷来的。主家一般也有女眷坐镇的。一般是正妻,但是听说这金城主的正妻在几年前过世了。那么从小妾中挑选受宠者,也是有的。只是他竟在看到我们之后,又让人去屏退了小妾,自己光杆上阵,的确奇怪。
希望是我多心,这个金府,可千万不要有什么问题。起码,在我们走之前,可千万不要出什么问题。我最近比较倒霉,出门就撞小人,小心肝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孙念如一向是个按自己心意办事的人。他也不在乎就这样和我在屋子里腻一天,人家会怎么想。我们呆在一起,下棋,开玩笑,竟然就真的耗了一个下午。夜幕降临的时候,我还在想,时间怎么会过得这么快。
有侍女来禀报,说金城主外出未归,不能宴客,请我们原谅。其实我是求之不得。在屋子里把饭吃了,然后就摸着肚皮继续养猪。
他看我在摸肚皮,便也伸手过来蹭了两下。
我白了他一眼,翻了个身换个方向坐:“不要!乱摸!”
他笑了一声,道:“你今天,连输八局。”
我有点恼。我发现我总是自以为很聪明,结果下棋这种最能够体现智力的游戏上。总是会被杀得一败涂地。尤其是跟谢宗主和他下棋,比跟厉空山下棋还累。起码跟厉空山下,我们两个勾心斗角掐来掐去,勉强还能杀个旗鼓相当。我就不明白了,这两个人看起来都这么正直,怎么就能这么阴险。
他伸手,把我抱过去,在我气鼓鼓的脸上亲了一下,声音中含着笑意:“所以,我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自己说的。”
我捂着脸,很想死。一开始是我提的,输的人帮赢的人做一件事。可是我一直输一直输,他都体贴地说不玩了,我就越想着要翻局。结果就是现在,我只能自己乖乖地解开衣带让他摸,还是摸刚刚吃饱的肚皮……
等他终于摸够,我已经身子发烫的时候,他却把我推开了。作势先轻咳了一声,笑道:“不如,去园子乘乘凉?”
我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系上。一边点头道:“好啊。”我都快冒烟了。
想了想,我便换了一身单薄一点的素色衣服,将头发放下来,绾了个斜髻。等下回来直接洗澡睡觉。实在是热死了。
他又笑了一声,牵着我的手带我到园子里乘凉。这金府的客厢和他们家的后院是连在一起的。所以两个园子,也是互通的。
这个园子一样不能比剑宗大气,也不如凝香园繁华雅致,却很是清爽。有点像锁雾阁那种风格,爽朗清心,让人很舒服。只是锁雾阁没有假山流水,这个园子却有。工艺很精巧,取景于自然,有一种能让人放松精神的神奇能力。
夜幕下,这园子也不显得阴森,反而在月色下显出一种静谧的色彩来,好像是一个安静的梦境。
我拉着孙念如坐在亭子里,不自觉地就放低了声音道:“以后,我也要建一个这样的园子。不对,要比这个园子还漂亮。”
孙念如笑了,轻声道:“嗯。”
我才不怕没钱。现在我手上有谢家的玉佩,我走到哪儿都不会饿死。虽说以我现在的想法,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提剑宗的银子的,但是难保以后不会嘛。
仗着这偌大的金府,只有我们两个客人,我大胆地坐在他怀里,开始勾勒我美好的未来蓝图:“我要买一个小院子,不用大,小小的就行。人家建大院,是为了给小妾住。我不许你娶妾。”
“嗯。”
“然后要弄一个很精致的小院子。最好就跟这个金府一样,傍山而建。不止,还要依水而立。亭台楼榭,我就不要了。但是我要在院子里种满花,开个池子,和屋子外的河流连在一起。不要假山,用来养莲花,还有鱼。”
“好。”
“亭子,不要建在屋子里。我要建在屋子外面,就当作是半个水榭。夏天的夜里,就可以在那里乘凉。”
哼哼,别小看我,我可是也学过古典建筑的。突然发现我还真是厉害……
他好像听到了我在心里自吹自擂,笑了一声,把我的脸掰过去,亲我。我正高兴,双手便不老实起来。他按住我的手,亲了我一下,然后把我从身上抱下来。我不依,还要蹭过去,搂住他。他似乎拿我没有办法,只试图掰开我的手。
我有点不高兴了。正想踹他一脚,干脆自己走人算了。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假正经,就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
一个有些严厉的女声远远的响起:“卢氏?”
我一愣,回过头去,却被身后迎上来的大阵仗吓了一跳。只见是一个华服的青年女子,带着一大队提着灯笼的下人,远远地朝我们走来。那女子面上隐隐有些厉色,却又隐约有一些得意。
孙念如握住了我的手。我正在奇怪,此时便抬头看了看他,下意识地朝他靠去。
那女子停在我们面前,打量了我们一眼,冷哼了一声:“不知廉耻!来人。把这对奸夫yin妇拿下!”
我莫名其妙,谁是卢氏?孙念如皱了皱眉,抱着我转了个圈,左手起势向下,掌风震碎了一串地砖,正在那几个欲上来的女子鞋尖上。
“思嘉。”他低头,替我抚开被刚刚那一阵风拂动的头发。
我转过头,皱着眉头看着这群莫名其妙的人,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听到我开口说话,那些人不由得一愣。那女子面上也有些诧色。
我不耐烦起来,伸手将孙念如挡在背后,正面迎上灯光,冷冷地道:“各位是主是客,为何贸然出手?”
那青年女子此时面上异色更重,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随即道:“卢氏,你……”
我的眉心一跳:“谁是卢氏?”
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小丫头,看到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冲过去在那青年女子耳边耳语了几句。那女子听得脸色愈发奇怪,然后面色古怪地向我们行了一个礼,道:“原来是贵客。婢妾金府李氏,冲撞了贵客,还望见谅。”
这场风波起的奇怪,结束得就更奇怪。我嘀咕着看着她们慌乱远去的身影,撇撇嘴,转过身问孙念如:“念如,他们刚刚说了什么?”
孙念如瞥了我一眼,稍稍松了松脸色,道:“是说,你不是卢氏。是客人。”
我奇道:“卢氏是谁?”
孙念如摇摇头,道:“不知。思嘉,你要不要紧?”
我笑了:“我又没有被怎么样,哪里要不要紧。”然后眼珠子转了转,我又撅起嘴,道:“要紧。我被吓得腿软了。你抱我回去。”
他笑了一声,把我抱了起来,回房去休息。这件事只当是没有发生,反正他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到我。
只是我们没想到,第二天,金城主会亲自来请罪。
彼时我是懒起,还在梳头,孙念如练剑回来,懒洋洋地站在一边看着。结果下人就来通报说那金自在上门。我们都一愣,而且我的头发差点梳歪。
最后一番忙乱,各自见过礼数,落了座。金自在诚恳地道:“小妾失礼,还望小夫人不要介意才好。”
我伸长了脖子,奇道:“城主所言,是昨夜之事?”
金自在面上有些尴尬,道:“是……小夫人。”
我眨眨眼,道:“此事不必再提。我们借宿在城主府上,已经有托城主照顾了。何况昨夜,如夫人只不过是来与我们打个招呼,并未造次。城主不必挂怀。”
金自在忍不住赞叹道:“小夫人知书达礼,真不愧是大家之女。”
我笑了,道:“城主谬赞。思嘉逾越了。”
金自在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这个时候,有人来通报,说是卢夫人求见。金自在一下色变,随即皱了皱眉。我和孙念如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仿佛同金自在较劲一般,金自在刚站起来,似乎是想出去阻拦,那女子却已经飘飘然地进了屋。我一看她的容貌,便先吓了一跳,转过头,压低声音问孙念如:“念如,她是不是有点眼熟?”
只见眼前的女子,身子娇小婀娜,一双有些呆呆的大眼睛,圆润的小鼻子,樱桃小口。肤色白皙,穿了一件无甚花纹的素色衣服,一头青丝斜斜地绾起。
我眨眨眼,她也眨眨眼。我瞪大眼睛,她也瞪大眼睛。我愣住,她傻了。
“……”
金自在在位置上猛咳。那女子回过神,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好像有些呆呆的。她只是先看了金自在,然后就表情呆呆地向我们行了个礼。
“婢妾见过孙少侠,孙夫人。”
我回过神,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孙念如。他的脸色有些古怪,低下头来看我。我的脸一红,然后轻咳了两声,站起来相扶:“卢夫人,免礼……”
我突然从她眼中看到一抹厉色,可是此时要躲,已经来不及。寒光闪过,一柄匕首从她袖中闪了出来,直刺向我。我吓了一跳,被人一下拎住后领,揪了回去。然后一个人闪过我身前。我眼看着孙念如抬手,却犹豫了一下,然后那女子竟也不逃,抬手做了一个要掐自己脖子的动作。孙念如立刻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金自在跳了起来:“卢姬!”
孙念如回头看了他一眼,回头就给了那女子一巴掌。我吓了一跳,他怎么动手打女孩子的脸?可是下一刻,我眼前的人已经变了。不再是那张让我胆战心惊的相似面容,而是一张陌生的脸孔。这张脸虽然只是清秀,却已经生动了起来。原来刚才看起来会那么呆,是因为她带着人皮面具的缘故。
我一下尴尬起来,转过身,轻咳了一声。刚刚看到那副呆瓜样,我还在想,怎么会这么像?而且连表情都这么像……
孙念如将手中的一层半透明的什么东西递给金自在,淡道:“这是九宵宫的杀手。刚刚,她是要自尽。”
金自在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面色一沉,挥了挥手便道:“来人!快去把卢姬找出来!”
那女子睁着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金自在面色有些古怪,只是向我和孙念如拱了拱手,道:“小夫人受惊了。在下这便先告辞了。”
然后又是一团乱,有人把那女子架了出去。金自在也一阵风似的去了。
我莫名其妙,摸摸我自己的脸:“念如,这是……”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只摸摸我的脸,安抚道:“没事。大约是,有人向九霄宫,买金城主的人头。”
然后,杀手便伪装成这个样子混进来刺杀他。只不过没想到正好碰上了我和孙念如,于是干脆就先改变主意,刺杀了我再说……
孙念如淡道:“并非,那个卢姬,就是九霄宫之人。而不是,有人易容成卢姬。”
那么就是说有人借了我的脸?我抬起头,狐疑地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把我抱起来,轻声道:“因为思嘉,你,是独一无二的。”
我的头一昏,喜滋滋地推了他一下,道:“胡说八道。你看穿了她的易容术不早说。”
他也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低声道:“明天,等那块玄玉到手,我们,就回剑宗。”
我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的确必须回去一趟了。有人竟然伪装成我的样子在街上乱晃,她要是好心换个身份,人家说是相似。她要是恶毒起来,到处杀人放火,人家还当是我干的呢。这样,我就不能随便在江湖上漂了,只能尽快回到剑宗,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人在剑宗,就不至于闹出什么事情来。而且九霄宫既然不肯消停,那么剑宗的处境一点很微妙。我再在外面飘,只怕会被人当成是缺口,打击剑宗。
结果金府乱成一团,果然没有找到那个什么卢姬。金自在有点气急败坏的意味,不过他那几个小妾可就有得乐了。我想,真是活该,娶那么多老婆,难怪家里不得安宁。
我教育孙念如:“看到没有,我不让你娶妾,是为了你好。你总不想家里也乱成一团,天天一堆女人掐来掐去吧。”
他撑不住要笑,佯装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嗯,有道理。”
我哼哼了两声,从他身上爬过去,想去够刚刚被他拔下来的璎珞。他反手抱住我,把我又压回去。
事实上,除了我们,还有好几家在未水城等着绝世玄玉的寻主仪式。只是住进金府的却只有我们,原本此物应该逃不出第二家了。只是没想到,这金府上上下下乱成一团,去寻找那个失踪的小妾,竟放松了防备,绝世玄玉失窃。
一天后,金自在有些疲惫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只看了我一眼,就别开了脸,向孙念如拱了拱手:“抱歉,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孙念如淡道:“世兄,不必忧心。绝世玄玉,总会物归原主。”
金自在暗恨一声,道:“没想到九霄宫的人竟如此龌龊,劫走我爱姬,还盗走玄玉。”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请问,那位九霄宫的刺客……”
金自在挥了挥手,道:“已经被囚。严刑逼供,只是不愿意招供。”
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金自在啊金自在,你苦苦寻觅的爱姬,正在你手里受苦呢。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她就是与你好过的那个女人呢。我想到那女子看着金自在的眼神,真是一段孽缘。
金自在道:“只要贤弟能将玄玉找回来,在下愿以玄玉相赠。”
孙念如低下头看了我一眼,淡道:“助世兄,找回玄玉,在下,自然是义不容辞。只是,不敢贪功。在下此番,是为玄玉而来。既然,绝世玄玉已失,那么……”
金自在这才低头看了看我,一看又别开了脸,轻咳了两声,道:“贤弟的意思,为兄明白。小夫人既然惧热,那么便取一块上等玄玉来,先委屈小夫人了。”
玄玉很快被送了上来。我揭开绸缎看了一眼,竟是深邃的黑色。我看了第一眼,就被吸引住。伸手轻轻触碰,竟有一股凉气从指尖弥漫开来,透心凉。触感细腻柔泽,而且看起来竟是灵性十足。这不过是上品,就已经如此令人心惊。不知道那块绝世玄玉,会是怎样一个惊世骇俗。
金自在走后,孙念如亲自给我把那个东西挂在脖子上。神奇的是,先前所觉得的燥热不安,此时竟一下就全消退了去。我欣喜地抬起头,道:“念如,这个就很好。那个绝世玄玉,我们不要了。”
他搂着我,把玩着我身前的玄玉,轻声道:“那怎么行。先委屈你,带着这个了。等把那个绝世玄玉找回来,再说。”
我撇撇嘴,也不跟他争辩。反正马上要回剑宗去了,这一路上要是给我们找得到玄玉,除非天下掉金元宝。
隔日,我们去向金自在告辞。他的面色有些苍白,好像做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我想,大约跟那个小妾有关系吧。不过就算我们早就告诉了他,他也不会相信的。其实他自己也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我有些尴尬,只低下头,稍稍避开了一些。
终于还是让我们从这金府走了出来。
未水城还是像我们来的时候一样的惬意自然,好像他们的城主所遭遇到的事情,一点也不要紧。
先前管剑樵送来的那些东西,我自然不敢佩戴,便和剑宗送出来的那对重的吓死人的金镯子一起送到了钱庄,存了起来。我写了孙念如的名字,他笑了一笑。
因为戴着玄玉,这种天气里我也感觉不到燥热,心情很好。和孙念如一起策马赶到城外,一路风光也好了起来。这日子真是惬意极了。
夜里宿在客栈,我洗了澡,一手抓过玄玉重新戴上。乌黑剔透的色泽,配在白皙的肌肤上,我看了一会,然后慢慢地红了脸。
他在屏风后面轻咳了一声,我手忙脚乱地抓过衣服来挡。他似乎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出来。”
我咬了咬牙,索性就光着身子,从屏风后面绕了出去。我想生宝宝来着,怎么能这么害羞。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眼神一下就变了。我小心肝狂跳,呐呐地看着他,然后他低下头,在我胸口那个玄玉上,轻轻亲了一下。
我面红耳赤地搂住他的脖子,他把我抱了起来。
他把我放在床上,反手放下床帐,倾身而上。先前因为在人家家里做客,我们行为虽然亲密,却都是点到即止。他也正是年少气盛的年纪,平时就很压抑自制的一个人,自然在这方面就很冲动。尤其是他的对象又是只有我一个……而我毕竟比不得他,充其量只算是一个年轻的健康女性,而且这个身体几次遭到损坏,自然不堪重负。只是我心中一直对要求他这样严苛而有些内疚,毕竟他是古人,思想和我是不同的。当我提出那个想法的时候,他几乎是考虑都没有考虑一下,就点头答应了。因此我也就更加内疚,平时他要怎么样,我一般是不会拒绝的,有的时候受不了了,也不会说出来。这一下自然更不可能拒绝他。因为我自己也想要早早怀孕,生个孩子,以报前两次的遗憾。
“思嘉……”他松开我的嘴唇,轻轻地叫了我一声。
我抬头,看到他眼底的狂热色彩,不由得闭上了眼,伸手搂住他。他含住我的下巴,用牙齿轻轻蹭了蹭,我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然后他凑过去含住了我的耳垂。。。。
第六十节:汉阳的路。顺便报个仇。
我的手在他渐渐汗湿的背上抚摸。指尖用力感受他年轻强韧的肌理,脚尖也抬起来,在他的腿上一下一下地轻蹭。他抬起头,喘息着看着我。我将面上的头发绕到耳朵后面,从他身下爬出来,翻身骑在他腰上,低下头去亲吻他。双手也滑到他有一点胸肌的胸前,突然就用力捏了捏。
“……嗯!”他的身子一下崩紧,抵在我小腹上的那个东西似乎又烫了一些。
我心下诧异,怎么男人被抓到这里,也会有反应的吗?保持着跟他接吻的姿势,我慢慢地俯低身子,在他胸口上用力揉捏。他喘息一声剧烈过一声,离开了我的嘴唇,我便低下头去,含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他的反应超乎寻常的剧烈。我把那个小东西吐了出来,实在忍不住,笑了一声。他瞪了我一眼,一双眼睛却雾蒙蒙,与其说是瞪,不如说是嗔。他的手探下去。我一下不稳,便跌在他胸膛上。他偏过头,吻住我,伸手扶起我的臀部,把那个东西慢慢地压进来。
因一来就是我上他下,我有点紧张,只能手脚发软地伏在他身上,身体控制不住的收缩。
“……思嘉,放松一点……”他闷哼了一声,然而却不等我试着放松就失去了耐心,直接翻身把我压倒,把我的腿拉开。
我喘着气,看着他,然后闷哼了一声,让他直冲到底。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我神魂颠倒。我的手只能无意识地抓住身侧的被褥,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身躯,到最后便是无力的开始呻吟,断断续续,高高低低。他的动作一下轻了一下重了,都叫我疯狂。我也管不得这屋子的隔音并不好,只能将心中的一切都高声呐喊出来,用力盘住他的腰身,让他给我更多更多。
他把我抱起来,揉在胸前。那块清冷的玄玉被我们的汗水浸透,却一丝热度都没有染上,那冰冷的刺激简直叫我疯狂。
我发出一声破碎的悲鸣,世界破碎在眼前。
稍稍冷静下来。他伸手搂住我的腰身,把头靠在我肩上,轻轻地吻我汗湿的肌肤。
“思嘉……好么?”
我抬起无力的胳膊,遮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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