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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落尽,绕画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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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男人若是被 成美,应该会勃然大怒吧,何况他是一代天子。可是他却一点生气的影子都没有,心里却有着欣慰,留着这样一个单纯的丫头在身边也好,无聊的时候还可以解解闷,倒是比整天对着那些恭恭敬敬的人要好的多了。
“好了,丑丫头,我允许你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可以称呼朕为你。而我在你面前也称自己为我。”
这样有什么区别吗?画楼眨眨眼睛不懂的看着他,又不敢直接问,心里面潜意识的觉得这么做是对她的特殊照顾。
“你不谢恩吗?”
明知道丑丫头不懂人情世故,他故意打趣的 道。
'011'素纱疑似梦中人5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画楼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清澈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道“我好困……”她瞄了瞄他毛茸茸的王位,用手指了指道,“我可不可以到那里去睡?”以往在父皇的书房困了的时候她都是睡在那里的。
仓诺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本能的脸色渐黑,但是想到这女人单纯没心机,而他堂堂北国的王位岂是一个女子就能夺去的。想到这里,他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为什么你想要睡在那里?”
“因为那里看上去很暖和。”
“可是那是王位。”
“我知道啊,从小我就是在父皇的王位上长大的呢!”
听着她嘟囔的话,仓诺明白,在她的眼底,王位就跟平常的椅子没有区别。他想了想,竟没有阻止,看着她径自的爬上王座,沉沉的睡去。
可能是真的困了,不一会儿她就进入睡梦中。仓诺百无聊赖,突然有些后悔把她留在自己的寝宫里,这个丑丫头已经打破了他很多规矩,而更神奇的是他竟就这样由着她了。
他品着杯子里的酒,百无聊赖,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去南国已经有些日子了,很久没有碰过女人。宫中的美女实在太多了,只要他勾勾手就会有天仙美女来到他身边,可是见过那么多女人却没有昨晚碰到的那仙子似的女人有感觉。摇摇头,虽然皇榜已经发下去了,他知道短时间内是找不着那仙子了,他也不会傻的不碰其他女人,“来人,带美人进来。”他淡漠的吩咐,
不一会儿就有披着雪白纱衣的女人被带了进来。
宫里人都知道北国的王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干净的女人,所有侍。寝的女人皆是穿着白色的纱衣,看起来像是误入凡间的仙子,清尘脱俗。
女人走进来先是看见了一脸慵懒的仓诺,再是望见躺在王座上呼呼大睡的画楼,心下虽有疑惑,但是聪明的她怎么会问出口。
“民女参见皇帝陛下。”
'012'素纱疑似梦中人6
画楼在梦中隐隐约约的听见怪异声音,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就看见薄薄的轻纱中脸红心跳的一面。一股反胃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下意识的瞥过脸去,心里知道这里不是在南国,再也由不得她有恃无恐。男女欢事,她不是不知道,但是从来就没有体验过,以前嫁给林子威的时候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和她一样的羞涩才迟迟的没有要她,如今想起来其实是看不得她的那一张令人作呕的脸罢了。
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听那令人心裂的声音,好在这些年她早就养成了耳边风的本事,什么难听的声音左耳进,右耳出便好了,很快的,她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仓诺完全将画楼醒过来又睡着过程看在眼底。心下只觉得有趣,丑东西不但长的丑,还又能吃又能睡的,也不怕变成大肥婆!
他歇息了片刻之后,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太监的声音,“启禀陛下,国师求见。”
仓诺皱了皱眉,想不通国师现在找他会有什么事情,但更多的是他从小就不喜欢国师。四国为了敬拜什么战神,从开国之后就对会法术的高人所给予国师的称号,而每隔四年都要送女处。子给战神就是出自于他们之口,在他看来,这些人跟街上骗人的神棍没什么区别。而且他们看见天子都不需下跪,这点让他更不满意。
“进来。”
仓诺清清嗓子回道,
虽然讨厌,但国师在国内有一定的地位,表面上他并不能和他正面为敌,再加上他的岁数也比他大上好几十,父皇再世的时候很信任他,所以他也必须尊重他。
不一会儿国师就走了进来。
他穿着黑色的衣袍,十分的压抑,苍白的头发和大把的胡须显示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
他先是对空气中一阵淫惑的气息皱眉表示不满意,当眼神触及躺在王座上的那抹身影时,竟然睁大了眼睛,面容惨变。
仓诺心情烦躁,根本就没有注意他的神情,淡漠的问,“不知道国师找朕为何事?”
国师回过神,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回道,“陛下,今日七宫之上黑云笼罩,怕是七宫有变化了……”
仓诺不以为然,“最近时雨纷飞,乌云密布,自然是黑云笼罩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陛下,可曾记得,当属太皇帝为何要设七宫?”
是他身上带煞,必须在七宫中各安一个妃子才能将他身上的煞气吸走。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又是眼前的大国师想出的馊主意。
'013'宫自悠悠人自苦1
北国皇宫有七宫,分别是黄钟宫、汕吕宫、正宫、高宫、南吕宫、中吕宫、道宫。北国太皇帝去世的时候给现任皇帝仓诺娶了七个妃子,分别驻守在七宫殿四周,据国师 ,因陛下命中带煞,七宫必须有人女人驻守,才能够将他身上的煞气吸走。
今日,七宫踹踹不安。
北国的百姓,官吏,后宫都收到了圣旨, 有神女在北国出现,皇帝陛下亲眼所见,特立皇榜寻求神女,赏赐良田万亩黄金万两。
其中最紧张的为属守在七宫中的七位妃子,在这没有硝烟却满是惊险的后宫之中,她们的地位原本就不高,陛下更是从来就没有碰过她们,如果陛下找到了神女, 不定她们就要永远埋在冷宫之中无人问津。
所以,绝对不可以让陛下找到神女!
而身为事件女主角的画楼却浑然不知情,她成为了北皇陛下身边的贴身丫鬟,她的记忆过人,又识字,得到仓诺赐予的“重任。”
他时常慵懒的躺在龙椅上听着她甜腻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念着大臣们递上来的奏折,她的声音好听极了,像清晨鸣叫的黄莺,又像溪水碰撞石头发出的声响。几日的相处,他发现她身上有一种清晰脱俗的气质,不像身边的女人满是胭脂香粉的味道。她喜欢穿着一身白纱,发间随意的绑着一根彩带,走路婀娜优雅,若不是那一张脸,简直完美到不食人间烟火。
俗话 ,人红遭人嫉。
原本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却因为天天都伺候在陛下的身边,自然会遭到很多人的嫉妒和闲话。最让人饭后私谈的便是那天日她睡在王座上之事,宫中小道消息本就传的飞快,何况是跟陛下有关,仅是一夜之间,几乎全宫中的人都知道陛下身边出现了她这么一号人物了。众人一致好奇,此女子如此丑陋,为何陛下竟对她那么好?也不曾听人 起过,陛下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这天画楼从自己房里出来,正要去仓诺的书房为他念奏折。
'014'宫自悠悠人自苦2
“放肆!”一个妃子尖叫一声一巴掌就挥打在画楼的脸上,“你这个奇丑无比的jian胚,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从未被打过的画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犹如泼妇一般的妃子,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眼眶里溢出泪水但是很快的就被她憋了回去,她咬牙切齿“是仓诺……”
“啪”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顿时两边都是红红的五指印,女人神情十分凶恶,“你竟然敢直呼陛下的名讳,你想死吗?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又笨又丑的小jian人!”
“泼妇!”画楼不屑的小声啐了口。
“你 什么?”女人高声尖叫起来,“你这个jian人敢骂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罢,真的用手撕起画楼的嘴来。
痛!画楼痛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却只能用愤恨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个狰狞的女人,心底有个声音恨不得她们统统都去死。
“你骂啊,你不是很会骂吗?”那女人边撕边叫,在冷宫呆得太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发。泄的端口,她才不会放过机会。此时正像一个疯子一般,哪里还有皇帝妃子的仪表和尊容。
可怜画楼,不能 话,嘴巴痛的要死,只能用眼睛拼命的瞪她。
“看你还敢魅惑陛下,长的这么丑也敢出现在陛下面前,如果本宫是你早就寻白缎去死了。”
耳边传来了其他六个女人肆虐的笑声,一张张狰狞的脸映在画楼的眼帘,满腹咒语突然涌向她的心间——你们都要死……全部都要死!
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爱妃这是给朕上演的哪出啊?”
'015'宫自悠悠人自苦3
画楼瞪着他,不敢相信自己都这么惨了他还能笑的出来。
仓诺看到她瞪着圆圆的眼睛,那丑陋的脸上就那双眼睛亮的出奇,不觉反而笑的更开了,“丑丫头,你的样子真滑稽,哈哈……为什么你总是给朕带来这么多欢趣。”
边笑他还边有手摸摸她的后脑勺,就像摸一只宠物一般的亲昵。
站在一旁的七大妃子看的眼珠差点没掉出来,心道皇帝陛下这是在发什么神经,以往他不是最厌恶丑陋的女人,就连她们的手他都从未碰过,现在竟那么亲昵的摸着那丫头的头。难不成现在陛下的品味变了?喜欢丑女了?
脸上疼痛难耐,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熟人”,却被嘲笑,画楼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哭声十分响亮以至于仓诺和七个妃子都吓了一大跳。
“她们打我,她们凭什么打我!”
仓诺一愣,接着笑的差点跌倒,没想到这丫头竟这么孩子气,笑完之后,他清了清嗓子道,“好了,丑丫头不要哭了。本来就这么丑,再哭就不能见人了。”他站起身,锐利的视线扫过七个妃子,“她是朕的人,犯了什么错误责罚也是朕的事,以后没有经过朕的允许,谁再敢碰她一根寒毛,别怪朕不客气。”
七个妃子吓得急忙跪下去点头 是。都 君王如虎,前一秒笑,后一秒就可能要了你的命,今天她们算是见识到了,尤其是刚才打过画楼的妃子更是吓得腿都软了,哪有方才悍妇般的气势。
可谁又能料到,堂堂北国的皇帝竟对一个丑的反胃的丫头那么好。好的没有道理。
仓诺转过身亲自将画楼拉了起来,吩咐太监将她扶着,自己便大步离开。
“恭送陛下……”
七个妃子跪的小心翼翼,生怕有差池。
待到一群人都看不见人影了之后——
“真难以相信,陛下竟然对她那么好……”
“这么丑的丫头,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陛下天天把她呆在这边,也不怕丢了我们北国的脸……”
'016'宫自悠悠人自苦4
书房里淡淡的飘着一股檀香,一宫女正拿着煮熟的鸡蛋替她消肿。画楼的嘴巴被撕得红肿,幸好脸上的那层皮有够结实,不然若是被那七个女人看见她的真面容还不知道要惹来多少麻烦。虽然脸上依旧很痛,但是在回来的途中她就停止了哭泣。
瞅着坐在书桌之后的北皇陛下玩味的眼神,心里有股怨气不得发泄。这个可恶的男人竟在别人欺负自己的时候还能开怀大笑,她的心被小小的撞击了一下,那个时候她似乎终于明白,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娇贵的公主,而是一个可以被任何人嘲笑的小丑,是他百无聊赖时才想到的乐趣,但这种乐趣能维持多久?
仿佛是赌气似的,她一直抿着唇不 话。
仓诺看见她嘟着嘴巴,一副委屈不得发泄的样子,更是觉得欢快,毕竟他的年龄不大,虽然少年老成,但内心深处也不过是个好玩的少年而已,向画楼这种单纯又好玩的人自然和容易引起他想逗弄的心。
“丑东西, 看,为什么她们会打你?”
还不是因为你!画楼没好气的抿唇不 话。
仓诺却饶有兴趣,“刚才听 是因为你直呼朕的名讳?”
知道还问!
“哈哈……丑东西,真不知道该 你蠢还是笨!”
“!!!!!!”
'017'宫自悠悠人自苦5
北国处于北方,天气干燥冰冷,连续几日乌云阴沉都没见有要下暴雨的迹象,空中只会偶尔飘下几颗雨滴,往往到了这样的天气都是七宫中煞气最盛的时期。很多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同一件事上去——今日在皇城楼顶将要举行祭天神仪式,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都会举行一次,为了祈求天神护佑北国之王,在煞气最旺盛的时候请出七宫中的妃子为北王吸走煞气。
仓诺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的隐疾跟煞气有关,只是当时身为北国的皇子年少气盛,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天神之事。可是二十来岁了,心口上的痛一天比一天难受,尝试过多种药材都不见效,他也不得不相信自己身上真的带有煞气。天下人都知道北国之王身带煞气却不知道他每几个月就会突如其来的心痛一事。这几天阴风阵阵,正是他心痛发的最频繁的时候,换成往年,一定会痛上好几天,奇怪的是自从上次心痛被丑东西撞见之外那病就没有再发过了。也许这就是他留丑东西在身边的原因吧,总觉得自己的心痛跟她有关系。
祭神殿伫立在皇城楼顶,清一色黄金打造显示出了皇家的高贵和魄力,长长的红地毯一字铺开,两旁都是洁白的梨花做成的花环,大殿正中央是一尊巨大的金铜雕像,象征着四国的天神。
北王踏上大殿之前,七宫七个妃子早已经在大殿上等候,她们分别被安排站在大殿的两端。每每只有等到这个时候她们才可以正式的见到她们的夫君,北国的王,所以为了这场祭祀,每年,从服侍到装扮,她们都花费了不少心思,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引起皇帝陛下的注意,博得陛下的欢心;以至于可以不用常年驻守在犹如冷宫的七宫之中。
'018'宫自悠悠人自苦6
七个妃子面面相觑,各自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回答。谁都不会傻的去承认她们的确是“东施效颦”。
幸好大臣随后才到,不然看见她们这样子还不知道在背后怎么议论。
现场最尴尬的莫过于画楼,看着前几日还站在自己面前嚣张的跟什么似的一口一句“丑女”的妃子们现在竟然在仿效自己,她真不知该哭还是笑。
就在大家都不知如何回答陛下问题的时候,国师命人端来了琼浆,这是祭天神之前的规矩,必须由七位妃子中一人代表七人为陛下送上驱煞酒。
带头送酒的妃子打扮的更是夸张,满脸污垢,左边脸颊上一颗媒婆痣显眼的站在那里耀武扬威。仓诺抿抿薄唇,剑眉纠结成一团,从来没发现喝一口酒要备好十分的勇气。
“陛下……臣妾为您斟酒。”
那女人柔声细语道,心思全部都在他的身上,好不容易有跟陛下近距离相处的机会,心下简直乐开了花,那双妩媚的眼睛不断的向他抛眉眼,以至于肌肉颤动,连左脸颊上的“媒婆痣”掉进了酒杯里都不知道。
仓诺吞了一口唾液,在考虑怎样把那杯酒喝下去才不会要吐上三天三夜。
“陛下……”
女人纤细的手指将美酒送到他的面前。他眼睛习惯的眯起,看见里面的黑痣粘在杯壁上,晃了晃,竟很顽固的不下来。
无奈,瞥了一眼国师严肃的脸,知道若是将这杯酒倒掉又会被他 成是什么对天神的不敬,倒不是他怕他什么,就讨厌他的唠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仓诺不得不将里面的液体喝下。
一入口,恶心的感觉就泛了上来,更巧的是一抬眼竟然看见眼前那满脸污垢的脸害羞的微笑。
'019'宫自悠悠人自苦7
一番捉弄,仓诺好不容易恢复心情,转过身就看见一旁的国师脸上已经有了几分不高兴。
他冷眼相看,心想他不高兴就对了,从小到大,朕做什么事情都不符合他的心意,自己可不是父皇,什么都会听他的,他也只不过是个国师而已,休想骑到他的头上来。
他勾勾唇角不语,今天主持大局的人是国师,他来也不过是个形式而已。他不 话,他就也不 ,看看谁能僵持到最后。
然而诡异的气氛却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
“陛下,你的嘴角还有一滴水珠没擦干净。”
转眸,是画楼,她从身后的宫女手中接了手绢递了过来。千万不要以为她是站出来解围的,实际上她只不过是恰巧看见他嘴角的残渍恰巧站出来 话罢了。仓诺瞅着她没接过,双手背在身后挑着眉,一副我是大老爷你要帮我擦的样子。
画楼没办法,人家可是皇帝陛下!在她面前北国的皇帝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小孩气了。有时候她真不明白,当初那么恐怖的北王,看上去充满霸气成熟稳重,私底下接触的久了才发现他其实有很多面,喜怒哀乐时更占一面。
她替他擦拭干净嘴角的液体,虽然只有宫女和太监在身后,但是在天神面前这样暧昧的举动是对天神大大的不敬,换成平时仓诺早就该听见大国师的狮子吼了,此时他却安静的一声不吭,眼睛直直的盯着一旁的画楼看。
仓诺有趣的看着他的眼神,不否认他是故意在挑战他的脾气,但是这老家伙眼睛干嘛直直的盯着丑东西看?莫非他对丑东西很感兴趣?
他故意轻咳了一声以唤回国师的注意。
国师回过神,并没有被仓诺捕捉到什么慌乱,只是将眼神转移到了他身上,弯弯腰恭敬的问,
“皇帝陛下,您身边的这位是……”
'020'宫自悠悠人自苦8
仓诺一挑眉,本能的挡在画楼前面,这是男人的本性,与其他无关,当弱者需要保护的时候,强者理应站出来做她的守护神。
高大挺拔的身姿在国师眼前却宛若空气,他跨出一大步,眼神锐利的扫视画楼,“你来我们北国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在皇帝陛下的身边,你是不是想要谋害他!”
严厉的语气加上他本来就骇人的容貌让画楼害怕极了,她何曾见过这么恐怖的人,以前仓诺也用这么严厉的口气跟她 过话,可他的样子可比眼前的人好看多了。她根本就是他口中的皇帝陛下硬是掳劫过来的好不好,他以为她很愿意留在这里吗?谁愿意放着公主不做作一个宫女?她也很想念她的父皇好不好!越想越气,画楼小小的身子站了出来,不服气的给他吼回去,
“我没有什么目的,你们皇帝陛下 我只是个丫鬟,如果我要谋害他早就谋害了,还会等到这个时候吗?你这个人 话真奇怪,我又不认识你,干吗污蔑我!”
“我污蔑你?”国师凶恶的瞪着她,那眼神好像跟她有极大的仇恨一般,“你浑身散发邪恶的煞气,你根本就不是我们北国的女子!”
仓诺心里一震,关于画楼的身份,只有高卢和天涯(皇帝陛下。身边的贴身侍卫)知道,没有他的命令,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将她的身份暴露出去的。
可就算如此他仍不打算站出来帮她 话,心里浮起戏玩的心思,想要知道丑东西面对这样的状况会怎样解决。顺便可以考察一下这些日子来她有没有一点长进。
结果是这丑东西根本就把他 过的话忘道九霄云外去了,面对别人的欺负依旧只是抿着唇,满脸委屈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越会引起别人欺负她的欲。望?
“你身上满是浑浊的气息!”
“……”
“你这个妖孽,来陛下的身边一定是想要加害于他,你想要我北国灭亡!”
“……”
“你是谁,究竟是谁?”
“……”
画楼摇着头,委屈的看着仓诺,面对大殿上唯一的熟人,内心深处在不停的呼唤,帮我,为什么不帮我。
听不见她心里的呼唤,他只是冷眼旁观,她忘记了,他是王,北国的王,并不是她的救世主,不会像父皇一般全心全意的待她, 白的,只是利用她的时候才会对她好,而她真正遇见困难的时候他只会袖手旁观。
面对国师的咄咄逼人,她终于耐不住捂着耳朵大吼,
“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妖孽,你才是,你这个疯子!疯子!”猛推开身后的一群人,她转身就跑,她要远离那里,她要回家,她要回到父皇身边,这个世界上只有父皇和母妃才是全心全意对她好的。
惶恐!
迷惑!
'021'变狼的少年
“画楼不要跑!”“陛下让你不要跑!”
“人呢?人跑到哪里去了?”“你们快去那边看看,剩下的人跟我来这边。”
躲过一群侍卫的扫视,画楼背靠在巨大的树干上,擦擦眼泪, 好不再哭泣的,可是每次受了委屈还是会忍不住掉眼泪。
她呆呆的看着开满梨花的一颗颗树枝,好想回家,父皇这么久都不见她一定着急了吧?她也好想父皇,真的好想,好想父皇慈祥的脸还有暖暖的怀抱。
她跑累了,又不想回去就干脆靠着树干坐了下来,一抬头就看见梨花忽然满天飞舞了起来,洁白的花瓣飘飘洒洒的落在梨花树下黑衣少年的头顶,他穿着一件黑色带帽衣裳,将全身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微垂着头,眼睑半敛,只看得见长长睫毛覆在清冷如雪的脸上投射出一片阴影。
画楼屏住呼吸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下意识的挪了挪身子,忽然觉得屁股上坐到了什么东西,“咯吱”一声轻响,脆弱的枯枝断成两截。
只是一个分神的时间,那抹修长的黑影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伴随着还有一个雪梨出现在她的眼前,“不要哭了,这个给你。”
他的声音低低的,却好听的像是清泉叮咚一般。
画楼怯生生的看着这个古怪的少年,他的个子好高,眼睛竟然是绿色的,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迹,仿佛像从古墓中爬出来的尸体。可是这样也不能阻挡他精致的五官排成一张漂亮的脸蛋。
她没有接过梨子,只是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自己自己这么好,还给她吃梨。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没讨到糖吃的小孩。
少年淡淡的瞅着她绝美的眸子,是那一双眸子,没错,不管过了多少年,只要看见那双眸子他就会认出她,不管她的容颜经历了几番变化,她仍是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就像这盛开了梨花一般永远都不会凋零。
少年并不想他的打扮一般冷漠,他试着坐在她的身边,将梨子再一次的递到她面前,道,“你应该喜欢的,不是吗?”
她的确喜欢雪梨,从小到大都喜欢吃雪梨,最喜欢的花是梨花。只是这些他怎么会知道呢?画楼满腹疑惑仍旧不敢接,直到他伸手将她的手拉起,然后将雪梨放在她的手掌心,那温柔的动作竟让她的心怦怦直跳。
她急忙将手缩了回去,雪梨砰的掉在了地上,她胆怯的不敢捡起它。
少年愣了愣,径自将雪梨捡了起来,碧绿的眼睛里沾满了受伤的神情,她听见他喃喃自语,“难道不喜欢了吗?真的不喜欢了吗?……”
那俊俏的眉头几乎皱成了一团,似乎刚才她不经意的举动让他十分难过。
'022'最烦人骂她丑女了
他抬起头,如果不是那双碧绿的眼睛让她觉得熟悉她一定会以为自己在做梦。眼前一只雪白的狼,带着迷离的眼神望着她,像是在乞讨她的抚爱。
也许她真的疯了,画楼拼命的揉着眼睛,站在眼前的依旧是一只雪白的狼。
“你……你,你是刚才,刚才那个人……”她结结巴巴的问着,可怜脚吓的发软走不了路。一只手却情不自禁的伸出试着抚摸着那光滑柔亮的狼毛。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于友好,她的心渐渐的平抚了下去,乌黑的大眼睛好奇的瞅着“他”,“你——会变狼。你是狼还是人?”
他看着她,不 话。
她似乎被吓忘记了,动物怎么可能会 话。感觉手掌心被他软软的绒毛轻蹭着,她完全忘记了害怕,痒的咯咯直笑,“好奇怪,我第一次看见人会变成狼。”
看见她没有了防备,“他”进一步的想要钻进她的身子里,就这么一次,让他可以和她那么近那么近的相处。
可是——
“画楼姑娘,你在哪里……”
远处传来了宫女的叫声。画楼急忙站起身,向声音的方向望了望,经历了一番这么奇怪的事情让她原本不好的心情好了起来。
原本她就是个单纯的少女,很容易的就会将不开心的事情忘记。
“……我要走了。”她低下头看着走到她的身边拼命的蹭着她的腿的狼 道。
她想他应该是听得懂的吧,她蹲下身,摸摸“他”的脑袋,举着雪梨轻笑道,“谢谢你的梨子,我很喜欢。” 完,她起身,走了两步,回头见他踩着生疏的步伐有些笨拙的跟在她的身后。
她颇惊讶,又转过身去,拍着“他”的头道,“小狼你不要再跟着我,被仓诺看见了你,一定会把你杀了当晚餐的。”
'023'废除七妃,立她为妃
祭完天神,里屋里只剩下国师和仓诺两人,所有的人都被禀退出去。这也是规矩,祭完天神后陛下必须单独让国师为自己的净身。 是净身实际上就是坐在这间传 是神的屋子里打坐一炷香的时间,仓诺老早就觉得做这种事情又无聊有浪费时间,在没有与国师彻底翻脸之前,他不得不服从。
抬头就碰上国师幽灵一般的眼珠,他显然也看见了他眼中的不耐烦,却没有生气,“我的王,还记得我跟您 过得的七宫之上乌云遮罩的事情吗?”
仓诺皱起眉,“记得。”
并不是他多在意这件事,只是恰恰和画楼一样,他也记忆过人,不但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就连别人随便 的一句话他也能够记得清清楚楚。
“陛下,七宫中的妃子不出七天之内,必将全部离奇死去,没有原因。”
“……”
“您身边的那位女子,和我们北国的女子不同。”
“有哪些不同?”
“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团煞气,却不会伤害皇帝陛下您,而您身上的煞气竟然在这几天之内完全消失,我的王,难道您没发觉最近您的心都不痛了吗?”
仓诺讶异,她以为这个世间除了父皇和自己就没人知道他心痛的隐疾,没想到国师竟然……
似乎看见了他眼中的惊讶,国师缓缓而道,“陛下,您不用讶异,凡是所有北国之事都逃不过我的眼睛。陛下,若想要心不痛,必须将此女子留在身边。”
“你不是 她有心加害于朕?”
'024'讨好皇帝陛下
废除七妃,却立丑东西为妃?
踱步走出屋子的仓诺郁闷,不知道国师是不是被鬼附身了竟会 出这么荒唐的话来。
如果七个妃子都废除了,七宫之中不是只有丑东西一个妃子?
什么七宫之主,妃子离奇死去,他压根就不相信,这些 不定都是国师胡编乱造的,那个老东西最喜欢装神弄鬼的了!他不屑的皱眉,将这一切抛在脑后。
祭完天神差不多都要到傍晚了,这是属于庆祝的时刻,皇宫里盛宴早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陛下大家光临。
七个妃子将自己丑陋的装束退去,一个个浓妆艳抹,打扮的美轮美奂,以争取得到皇帝陛下的宠幸。她们被立为妃子是从皇帝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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