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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反攻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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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害怕打扰了娘娘,这不是刚好听说皇后娘娘这里有新进贡的什么番外的茶叶,还有皇上新赏赐的一套茶具,娘娘知道妹妹是爱茶之人,就急急的赶来想饱饱眼福。不知娘娘能否让妹妹跟着姐姐享用一回?”说着脸上一副撒娇的样子。
但是皇后之所以能贵为皇后自然有她的原因,所以她已经明白葵妃是有话要私下和她单独说。
于是二人说说笑笑的入了偏殿,皇后命人去将东西取来,屏退了婢女和太监,偏殿只余两人,空气里似乎正浮起一场阴谋……
……
北韩的冬季总是寒风凛冽,纵是碧凡这样习惯了寒冷的体制也是勉强的再撑着。
大概那被周厉海下的药性还在,又或者是北韩的酷寒作祟,碧凡觉得自己的体力开始一点一点的流失了。
她一路上都在不停的触摸手腕的那只玉镯,但是路途遥远,她又是全速赶路,马背上的颠簸,已经加剧了碧凡身体的不适,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出现透支的迹象。
“不能这样倒下,我还没有见到薛成安,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娘亲还没有沉冤得雪,我不能死,绝对不能陈碧凡,你都好几次在鬼门关绕回来了,这回也一定可以撑住的”碧凡一再的告诉自己,薛成安和复仇是她撑下去的唯一信念。
由于昏迷的时候周厉海故意不让她有充沛的体力,几日都未曾进食,体力已然透支的她终于是在摇摇晃晃了几下,精疲力竭的从马背坠落,“不能就这样昏过去,不能…… 否则要冻死在这冰寒地冻的鬼地方的”掉下马背,她又是摸着手腕的镯子,又是用力的掐自己的大腿,饶是如此,还是一点用也没有。
不管她怎样的让自己保持清醒,碧凡还是昏迷在北韩的冰天雪地中
……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只觉得眼前一片绚烂,似是要灼伤了双眼,周身也觉得渐渐温暖,更重要的是,远处有一种她所熟悉的马蹄声——是胭脂,是胭脂
看来她还是在这样的地方撑过来了。她心里欢喜,不由得缓缓的睁开双眼,由着刺眼的光线灼痛眼睛,眼里的泪水自是满眶。
她的胭脂找到她了,她是何其有幸。“师傅果然厉害,他居然能让胭脂找到我。”碧凡暗自惊叹着自己的师傅送给自己的这匹良驹,师傅还真是没有骗她,她就知道她的胭脂一定胜过薛成安的火龙驹。
她吃力的撑起了自己,时隔一夜,药性退了不少。
碧凡不自觉的又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感觉自己又清醒了几分。
只是虽然脑袋清醒了,可是身上依旧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浑身和散了架一般,想要站起来,甚是吃力,所幸胭脂已经奔至碧凡的身边,它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一如和碧凡的第一次相见,充满了警惕和欢喜,它听话的跪下前膝,用脑袋小心翼翼的蹭着碧凡的身体,似是从来没有见过碧凡如此狼狈,它也颇通人性的甩着尾巴,在表达自己的担心。
“胭脂,太好了,你放心我没事的,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能找到我,也不枉费我费心费力给你找了那么多的好吃的。”碧凡一遍又一遍的抚着胭脂,声音里透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她一边安慰胭脂自己没事,也希望胭脂可以告诉她它是怎么找到自己的,离开的时候胭脂是和刘珏在一起的。
难道是刘珏遭遇了什么不测?
或许胭脂真的是懂得碧凡的话,调了马身,示意碧凡上背。
但此时的碧凡却十分懊恼,她显然是没有力气翻身上马了,她需要的是食物是水,聪明的胭脂早已明白过来碧凡的懊恼,它侧了侧身子,马鞍另一侧居然挂着干粮。
碧凡心里的顿时疑惑重重:“不仅仅是胭脂过来了,还有食物和水,这很显然是对方一早就料到的结果,难不成她一直都在别人的算计中?”不过她现在不想多想,既然人家都准备好了一切,并且暂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保存体力才是最重要的。
她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问题都会解决的 她坚定的眼神,似乎已经让现在的困难和即将遇到的困难,都不足为道。
待填饱肚子后,她翻身上马,尽管药力让她仍旧有些吃力,酷寒让她身体微微发抖,但是她要找到薛成安的心,一如既往的坚定。“薛成安你这个家伙要是打了败仗,我可饶不了你”碧凡策马在白茫茫的北韩的荒野。
第一百七十五章 重重迷雾
到了傍晚时分,已经有了零零散散的人影,看样子应该是北韩与天启的交界地了。
碧凡试着用薛成安的思维去思考,她需要尽快的想明白薛成安会在哪个地方扎营,那样她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他,告诉他过去发生的一切。
由于碧凡衣着单薄,身在这寒风凛冽的交界地,显然是非常惹眼的。身边还有胭脂这样一匹良驹,显然她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这个样子可是很难入城,得想个办法先进城,看来要换一身装扮才行。”碧凡的小脸上浮出调皮的笑容,很快心中就有了一个完美的计策。
……
“唉唉唉 说你呢,站住装扮如此奇怪,你是疯了还是傻了?这大冷的竟然是想冻死不成,穿成这样我看你是疯子吧?不知道冷热的啊? 哈哈哈~” 城门侍卫看着碧凡这狼狈的样子,以及不合时宜的装扮,伸手便是拉住了她,一番取笑。
“呵呵,呵呵”只见碧凡一副疯婆子的摸样,又是挠头,又是呵呵直笑,见这侍卫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就露出一副怯怕的样子。双手搅着衣角,双眼发红,将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可没有持续多久,又是开始咧着嘴嘿嘿的傻笑,牙齿上还粘着一缕特别明显的翠绿。
经过的路人无一不是对着这个侍卫指指点点,指责他欺负一个疯癫的姑娘家家。
饶是再想逗乐子,侍卫也已是尴尬万分。厌恶的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无需检查,让这疯姑娘过了城门便算。
碧凡得了示意,傻呵呵的直笑,牵着胭脂蹦蹦跳跳的走了。
她刚刚经过城门,身后的侍卫便不约而同的都将目光注意到了碧凡身边的马上。
“真是一匹好马,腿长而健壮,腹部有劲,真是难得,啧啧。”一个侍卫无不羡慕的说道。
“奇怪,这疯女人这般模样,又疯疯癫癫的,怎么会有一匹如此好的马?不对是不是有问题? 我得禀报头儿要是放走错了人,咱们十个脑袋都不敢砍。你们两个人先跟上去,别让她出了你们的视线。”
刚刚那为难碧凡的城门侍卫转身吩咐了其他侍卫几句,转身便牵过拴在城门边上的马匹,策马朝着某个方向奔去
并未走远的碧凡听着马蹄声,已经辨别出了侍卫奔去的方向。心里小小叹息,兵不厌诈,自古都是有道理的。
只是可惜了身后跟着自己的那两个侍卫了,不过那守城侍卫也真是会挑,来的一个偏偏是身材比较矮小,看起来他身上的衣服倒是可以给自己借来穿穿。
。。。。
同样的,周厉海的大婚,娶了美娇妻,没有人发现有任何的不同,只是那个当晚值夜的士兵被周厉海叫去了宫殿,询问了一些事宜。
几乎都是在问他和那个说是要去方便的“王瑄”姑娘之间的对话。
“就是这些么?”周厉海按着指节微微用力,股指之间发生咯吱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在寂静的大殿里面回响。
那士兵单膝跪地:“属下不敢欺瞒。”他能察觉到太子爷的不快,但是不敢多问,更不敢多说,只能中规中矩的老实回答。
“退下罢。”周厉海挥挥手,不愿再和这个士兵多说,实际上则是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这个士兵,明明吩咐好的部署,却还是让碧凡跑了,尽管他从一开始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婚宴十分热闹,周厉海也向来是一个懂得分寸的人,他也明白王瑄对他的痴心,更何况王瑄的姿色原本也是万里挑一的,又这样心甘情愿的跟着周厉海,周厉海自然是投桃报李,给了她最盛大的北韩王室婚宴。
周厉海象征性的喝了几杯酒,便有将军在他耳边低语:“太子,那个女的怎么办?”
周厉海先是一愣,转瞬看着自己手里的杯子,清凛的烈酒扑鼻而来,他的喉头涌动,径直贯入口中,擦了擦滴在唇边的酒水这才不动声色的说道:“十天之内,她要是没有安全的找到薛成安,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就是绑也要把她给我绑回来。”
那将军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末将听令。”
这将军也是和天启这边的军队打了无数场战争,双方各有胜负,此时他也知道陈碧凡的身份,能够把天启主将的正妻给抢了过来,那无疑是给薛成安一个巨大的耻辱。
只怕天启战士的气势也会一落千丈,到时候痛打落水狗,还不是快哉。
想着,想着,他就过去纠集人马,又派了一队人员去尾随在陈碧凡的身后,一方她发生了不测,这可是太子爷点名要的女人,他自然要好好保护,不过他也存有私心,想要看看这个叫陈碧凡的女人到底多有本事,可以让北韩的太子,和天启有名的战将都这样喜欢。
不过,太子爷想要的女人,可是从来没有失手过,这个陈碧凡也是一样。
。。。。。
在天启这边,京城热闹的集市上,陈斐正站在一家当铺门前,抬头望着那门匾,不自觉的发笑。
陈府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不是没有耳闻,只是他不能回去,母亲死了,碧凡失踪,红宁那边似乎也是遇到了麻烦,就连她不是平亲王的亲生骨肉的事情都被人给抖了出来,联名上书陛下。
至于碧凡的行踪,他也略有耳闻,他向来都知晓陛下的手段,平亲王府近日来又是异常的安静,就算薛成安出征了,也断然不能看不见碧凡。
再加上薛成安领的亲卫军,他只要细细想想就会明白,陛下又是不动声色的进了陈美人的品级,这下陈庭在文武百官里真可谓是“声名鹊起”。
还在思索,当铺里面的老板已经出来迎接陈斐:“这位大人,您总算来了,我这阵子还整日念叨您,又不知道去哪里才能找见您”
陈斐点点头已经移步上前。
那小二立刻过来关了店门,本来店铺这几日就没有怎么好好的做过生意,老板吩咐过,只要是看见这位大人来就一定要关店,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他还是要乖乖的照办。
陈斐气定神闲的坐好,端着店老板给他送来的上好毛尖,看着上面飘出的热腾腾的雾气,这才漫条斯理的闻了一下:“看来你这里倒是经常用这茶招待人。”
店老板一怔,不知道这个大人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一句。
“不过短短几天,你这里倒是有南方的新茶了,二月的太白应该不会产这种吧?我记得上次来还是去年的陈茶。”陈斐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那白雾立刻四散开来,碧绿的茶水微微荡漾。
店老板躬身笑道:“大人,果然见多识广,贱妾家里有个茶园,前些日子产了新茶就带了过来,今天早上刚刚到,小的这就给您沏来了。”
因为知道陈斐的身份定然不小,所以这店老板一直是点头哈腰,卑躬屈膝,他的当铺能在天启开这么长时间,一半是因为信誉好,百年老店,还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会察言观色,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喜欢听什么样的话。
陈斐挑了挑眉,看来不下点重手,这个老奸巨猾的店老板是不肯说实话。
“哦?那你到说说是个什么样的贱妾?在战事吃紧的时候,还能从南方千里迢迢的赶过来,并且带上新采摘的茶叶”陈斐又不是傻子,这个茶叶明明是贡茶,他在陛下那里昨天才得知,今天便在一个当铺老板这里就喝到,还不够让他有足够的疑心的话,那么他这个刑部的官员也是白当了。
更重要的是他还知道那些大烟和这一批贡茶混在一起。
抬眼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茶杯,或许这个杯子里面就有那个大烟吧
店老板脚底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才说道:“大人说笑了,贱妾就是一个不能成事的女人,那茶叶能保存这么好,还是因为有了祖传秘方。”
陈斐冷笑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他现在有的是时间跟着个店老板慢慢消耗时间,暂且先放下这个茶叶的事情,也好让店老板对自己消除戒心,要是他一直追问茶叶的问题,只怕会打草惊蛇。
且看店老板能给他带来别的什么消息。
“哦,那可怪不得了,若是祖传秘方,我也不能让店老板告知了。”陈斐说了一句,将茶杯放在一边并没有喝一口,接着说道:“上次的那个女人可有再来?”
主动转移了话题,那个店老板显然是没有想到,他的脸上有迟疑的表情一闪而过,然而转瞬即逝:“有的有的,要不然小的也不会盼着大人过来。”
“果然是有一副好口才,若是真盼望,你只需在门口贴个条子即刻,这般经常放着生意不做,可不像是你们这些生意人的手段啊”陈斐叹息一声,意有所指。
“小的,不知道大人说的条子是什么?”店老板干脆来一个装傻充愣,实际上他现在心里也是有苦难言。
第一百七十六章 抽丝剥茧
陈斐看了一眼那店老板这才说道:“掌柜的,我来找你,自然是握有消息的,来你这不是听你给我信口雌黄,只是要比较。”说罢他将自己身上的袍子拍了拍,等着这个店老板说话。
店小二在后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掌柜的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店里面台面上放着一个笼子,七彩羽毛的鹦鹉正在里面左右来回跳动。
时不时的学着掌柜看货时说出的声音。
这会儿店老板躬身的样子,倒是像极了平日里遇到大主顾的模样,那鹦鹉已经开始叽叽喳喳有模有样的说道:“有劳夫人,有劳夫人。”
掌柜的脸色苍白,也顾不得看陈斐的表情,就张口骂道:“该死的畜生,小丁你还愣着作甚么?还不快点把这个吵人的东西带出去。”
被称为小丁的小二,连忙点头,快步走了过去,拿起笼子就向前厅走去,刚走了几步就听到陈斐的声音:“慢着。”
掌柜的一头虚汗:“大人,那不过就是个小畜生,在这儿太吵了。”
陈斐斜眼看了他,不怒自威,掌柜的心里一声咯噔,也低下头,千算万算怎么忘记了这个畜生的存在。
“拿过来。”陈斐淡淡的说道。
小丁看了一眼掌柜的,见掌柜的低着头,像是做了错事,他也不敢多说就拿着笼子递给陈斐。
“这儿没你事情了,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掌柜的突然沉沉的说道,小二点点头,门吱呀的一声打开,慌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心里还在暗想,若是里面那位大老爷喊我,我到底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呢?看来还不能走的太远,就老老实实的坐在正厅里面等着吧。
“你这鹦鹉倒是不错。”陈斐将笼子放在桌子上,一边逗弄手里的鹦鹉,一边又端起刚才店老板给他端上来的茶,将茶水到了一些在那鹦鹉的小小的食物盆里。
店老板立刻发出了一声惊呼,陈斐抬头看着他。
店老板立刻掩饰自己的慌张,这才赔笑说道:“大。。大人,这畜生怎么配喝这些东西呢?”因为紧张一时之间竟有些口吃。陈斐不觉好笑,这个掌柜的生意这些年也未免太顺风顺水了。
“哦?言下之意是你这茶不配畜生喝?还是你在害怕这畜生喝了之后会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大人,您这是和小的打哑谜呢,小的这是害怕这畜生脏了大人的手。”店老板连忙解释。
陈斐也不理他,灌好水之后,就不去理会那鹦鹉,反而是将鹦鹉刚才说的那句“有劳夫人”反复的念叨。
“掌柜的,我向来都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如果你愿意继续这样下去,我有的是时间可以跟你慢慢磨,不过我那兄弟可未必是这个性格,今天是我来,你能跟我打马虎眼,明天吴刚来,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我看你也是生意人,积攒下这些家当也不容易,吴刚这人毛手毛脚的,除了力气大没有别的长处,明天磕磕碰碰可就在所难免了,掌柜的还是应该提前收拾下,以免我那兄弟不小心碰了什么东西”陈斐笼着袖子,慢条斯理的说话,声音却又是很轻快,仿佛在说一个很好笑的事情。
那掌柜的脸色则是变了又变。
吴刚他可是记得,随随便便就把他一张桌子给踢成两半的人,这可不仅仅是力气大的问题,更重要的是那个人长的凶神恶煞的,他可远远没有眼前的这个大人好说话。
只是俗话说的好,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已经收了那夫人的好处,若是不能拖一些时日,到时候生意就不好做了。
他为难的看着陈斐,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陈斐给了他足够的思考时间,这才将头继续望着那鹦鹉,慢慢说道;“天下没有一本万利的生意,而且我说过,不是等你信口雌黄。”
店老板咬了咬牙干脆把心一横,向前说道:“大人,小的知道那夫人明日还要拿来一个东西,听说是先帝赏赐给他们老夫人的。”
陈斐不动声色,脸上依旧是刚才的表情,店老板这才微微心惊,看来这个大人的确是什么都知道,并不是匡自己,还好自己思维敏捷,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还有呢?”陈斐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那边已经略有不对劲的鹦鹉,心里的想法不禁又沉了沉。
“交易的时间就在明日亥时。”说完之后,店老板虚心的看了看陈斐搓着手:“大人,小的愿意戴罪立功,将功补过,还请大人能放过小的。”
陈斐的表情很凝重,突然严肃的表情,让店老板吓了一跳:“你说的我都知道,而且你配合交易并不是什么什么将功补过,你自己认为给朝廷命官下毒这一项自己还能和我讲条件么?”说罢,将手朝着桌上的鹦鹉一指。
那掌柜的立刻直冒虚汗,张大了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么大的胆子,怎么你敢说这鹦鹉喝的水没有问题么?”陈斐刻意将声音提高,外面的小二浑身一个激灵。
“水?什么水?难道刚才给那为大老爷端过去的茶水有问题?”他好奇的心痒难难,再也顾不得掌柜的吩咐,悄悄的蹑手蹑脚的又原路返回,趴在窗户上向内偷听。
陈斐的目的就是要这个小二的过来,这些年他的听力异常灵敏,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双耳,所以在听到小二的脚步声慢慢靠近他已经继续说道:“怎么,还要再来一次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嫁祸他人呢?”
掌柜的双腿已经开始不听使唤的打颤,可以交代那位夫人的事情,可是这茶叶的事,是万万不能说的,他灵机一动张口就说:“大人小的冤枉,这茶水都是小丁端来的,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小的。”
说罢,他可能是觉得这些话还不足以说动陈斐又添油加醋的解释:“小丁,肯定是小丁,说不定他是永安典当铺的奸细,被安插进来的,一看到我这里有贵客来,便是想方设法的破坏。”
“是小丁?”陈斐提高了声音,他能听见窗户上小丁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脏砰砰超快的跳动频率。
“对对,没错,一定是他,大人您可一定要相信小的,小的是正经商人,看小丁可怜才收了他当学徒,没想到他竟然是奸细。”店老板一直点头,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这种说法。
“嘭”的一声,门被推开,小丁红着脸大声吼道:“东家,你莫要血口喷人。”
陈斐笑意盈盈的看着小丁,脸上有几分赞赏,更有几分肯定。
小丁看到了陈斐的眼神,自然是觉得这位大人是相信自己的,所以他才会突然提高声音,引自己过来,而且看掌柜的这么害怕的样子,只怕这个大人的官位不小。
就算是丢了这个学徒身份,也不能不明不白的被人冤枉。
“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么?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掌柜的脸色铁青,显然没有想到小丁会过来反驳。
“大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小丁虽然是一介草民,却也懂得要如何做人,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不能由着他人诬陷,更不能昧着良心做事。”小丁没有去理会店老板,反而是不卑不亢的对着陈斐说道。
陈斐点点头;“店老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真的和小人无关啊,小的实在是不知情”店老板咬紧牙关不敢松口。
“那就都去衙门一趟吧。”说罢,陈斐啪啪的拍了拍手,一群人鱼贯而入,都是清一色穿着整齐的官差。
店老板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发白。
倒是那店小二一脸迷茫的看着进来的人,两手向前一伸,似乎在等着官差将自己押走。
“大哥,这次可是大收获。”吴刚凑了过来满脸兴奋。
陈斐点点头,这才指着店小二对着吴刚说道:“把他带到我房里。”
说罢便是先行一步。
吴刚也知道陈斐最近心情不好,查案的时候总是不愿意多说什么,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再说已经得到了确切的的消息,至于那个女人究竟会不会来交易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事,陈老夫人究竟是被谁杀死的,而那个被碧凡县主差遣回来说是要跟在陈美人身边的丫鬟落夕,又怎么会离奇的死去多时?
再加上着大烟的案子,又牵扯到陈老爷和陈大太太,若是他们倒了,恐怕大哥这次的查办只会落个吃力不讨好,忠心为朝廷办事,查了半天,最大的案子竟然是陈家。
若是被有心人说成监守自盗或者包庇的话,按照大哥的性子,定然是吃个闷亏。
看来他必须要去做些什么。
他看了看陈斐一瘸一拐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疑问:“为什么大哥的腿会被人打断?”
想着想着,才记起陈斐交代将店小二带去他房间,“其他人给我好好搜。”
那掌柜的已经在一队人马的押解之下蒙着脸去了刑部大牢。
第一百七十七章
浩浩荡荡一行人刚走,这个当铺的门上已经被贴了一个大大的封条。
巷子里有个头戴布巾的中年妇女,胳膊上挎着一个竹篮,上面用小棉被盖着,不知道竹篮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她鬼鬼祟祟的跟着前方远去的一行人,时不时的拉一下头上的头巾。生怕被人瞧见自己的长相。
吴刚则是领着小二直到那中年妇女的身影绕过当铺的时候,才从侧面出来。
吴刚直指那个背影问道:“是不是这个女人?”
店小二点点头:“没错,就是她。”
吴刚眼睛闪过一丝精光:“看来,她们是想连大哥也一起拖下水,有我吴刚在,可没有那么容易”
那中年妇女一直跟在队伍的后面,直到亲眼看见那些人走进刑部的时候,这才定定的站住,向前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犹豫不前,最后她调转了方向,逃一样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
“大太太,不好了,不好了。”周执事家的像是疯子一样刚刚在抄手走廊里看见大太太就扑了过去。
“慌慌张张的像是个什么样子。”大太太皱着眉,狠狠的训斥。
身后还跟着姚晴,周执事家的这才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是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她怎么能不失态呢?
“姚晴,你去看看大姨娘收拾妥当了没有,今天皇后娘娘特意开恩,让她和我大嫂去宫里,她以前毕竟也只是我的陪嫁丫鬟,比不得大嫂是大家闺秀,不懂宫中的礼仪,你跟在身边,从旁提点,以免她又做出什么不体面的事情,让老爷脸上无光。”大太太揣着暖炉,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姚晴伏了身,便是向大姨娘的庭院走去。
看着姚晴的身影渐行渐远,大太太才不悦的说道:“你怎么回事?”
周执事家的这回学乖了,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凑到大太太耳朵旁边说道:“太太,不好了,那当铺被封了。”
“什么?”大太太捏着拳头,额头上也能看见那鼓起的青筋:“跟我回屋。”
回到屋子里大太太让周执事家的关好门窗这才说道:“这消息准确?你看仔细了?”
“千真万确,奴婢看的清清楚楚,本来奴婢是要将东西给那掌柜的,可是刚到了门口就看见外面站着官差,然后那些个官差押解着一个人,去了刑部。”周执事家的娓娓道来,刚才看到的场面她还心有余悸。
真是害怕下一个被抓的就是自己。
大太太瞥了一眼周执事家的,似乎对于她心里想的事情都是一清二楚:“你我现在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以为你现在说和你无关就能和你无关么?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都不知道。”
周执事家的脸上一晒,也不好说什么。
大太太则是继续问道:“押解的是什么人可有看到?”
周执事家的凝思苦想:“好像奴婢还真没有看见是什么人,那人脸上被蒙了黑色的套子,看不见长相。”
“穿的什么衣服总是知道吧?”大太太没好气的问道。
“这,奴婢当时离得太远,没有看清楚。”周执事家的说着不着额头上又冒出了虚汗。
“没用的东西。”大太太随身将身边的茶杯就扔了出去,茶盖打到周执事家的眉骨处,顿时鲜血直流。
看到血迹,大太太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冷冷的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周执事家的不敢伸手去擦,只能眼睁睁的感觉自己额头上有一股冰凉顺着眼睛流下来:“奴婢当时看着还有一个人给当铺贴了封条,他身边似乎还站着一个当铺的人”
“可是那掌柜的?”大太太不由的问道。
周执事家的原本想说没有看清楚,可是考虑到眉毛那个地方正在汩汩的流血,而且越来越疼,就不得不得说道:“应该是,他一直背对奴婢,奴婢害怕他认出来,就没有喊他。”
大太太果然听了这话舒了一口气:“既然不是掌柜的被抓,那就好办,想来应该是店里面收了不该收的东西,我听说最近当铺里有些沾了血迹的东西,所以朝廷查的比较严。”
“嗯,原是这么个理,奴婢出去的时候也听见人们议论,太太这样一说,奴婢心里也有底了。”周执事家的点点头,连声应和,还不断的安慰自己,幸好没有说自己没有看清楚。
不然现在流血的还不知道是哪个地方。
“行了,你也回去收拾一下,下次看仔细点,找个精明的人,去刑部打听打听,究竟封铺是因为什么?让李妈妈过来见我。”大太太摆弄手上的戒指一边吩咐道。
周执事家的慌忙不迭的退了出去,这才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看着那血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想着要这么狼狈的去找李妈妈,她就有些气恼,只能用手捂着眉毛走向长廊。
过去的时候就听见院子里坐着两个闲聊的丫鬟。
一个说:“你说,落夕姐姐怎么好端端的就没有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看看她死的地方,那可是三小姐从前的闺房,我看八成是二姨娘来索命了”旁边的丫鬟一边说还一边在脖子上做了一个被掐的动作。
身边的丫鬟立刻被吓得花容失色:“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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