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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嚣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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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玲玲也看到了他,倒了茶水递到他跟前,“喝茶!”

茶水不烫,他一饮而尽,大力把茶杯放在桌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夏玲玲又帮他倒满,稀疏平常的解释:“你走太快,我跟不上,只要坐下来喝茶!”

顾长欢凝眉,把水杯握在手中,不停的转动着,看杯底随茶水不断转圈的碎茶叶,她知道他要的不是这个,这样左顾而言他的为那般?

夏玲玲无声叹息,带着不置信道:“我也很意外,孙闻玉竟会救我。”一直以为他巴不得自己早死呢,可现在看来,他在折磨她和身边的人,让所有的人都因为她不好过,先是长乐接着长欢,再往下或许是老王爷和老王妃。

他知道她不喜欢孙闻玉,可孙闻玉对她似乎别有心思,有人觊觎他属于他的东西,这令他吃味,“是很意外!”

夏玲玲对上他的视线,全神贯注的瞅着他,静静的等他的回答,“你相信我吗?”

顾长欢敛下眼睑,避开她的眸光,他应该相信她的,可是,他不相信孙闻玉。

茶水渐凉,夏玲玲的心也凉下来,他不相信她!她以为,他应该再清楚不过她的心思!就在她失望的跌入谷底时,他突然开口道:“我相信!”

是真相信吗?还是自欺欺人的顺服自己?她的心情并未好转,而是多心的揣摩他此刻的心情。

“我是真的相信你!”顾长欢再次确认。

她没有感到雀跃,眼睛眨了眨,低下头,不说话。

他叮嘱道:“他对你别有决心,你以后离他远点,能闪多远闪多远,知道吗?”

“好。”毫不迟疑的做出保证,沉思片刻后,她抬头,“让人去查查路上的树怎么回事,还有那块滚落的大石头,看是松动还是人为的。”

“放心,我已做了安排。”他端起茶杯要喝茶,到嘴边时想起茶叶很难喝,便又把茶杯放下,“走吧,回王府。”

“好。”

******

山路清理好后,花容公主等人上马车,顾长乐坐在最里面,背靠着车厢,气呼呼的瞪着靠在门口位置假寐的孙闻玉。

花容公主不言不语的旁观,今儿真是大开眼界!没想到孙闻玉会救夏玲玲,还唤她的闺名,啧啧啧,二人之间肯定有猫腻!

小姑的夫婿喜欢娘家妻舅的妻子!这话题可真有噱头!

这孙闻玉平日对长乐关怀备至,宠爱有加,看不出来包藏二心,还有那夏玲玲,不过一丫鬟,平日里装的高傲不可侵犯,不曾想……真是人不可貌相!

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有失妇德!依七出之条,是要被夫家休弃的。花容公主越想越觉得情况对自己有利,脑子不停的转动,思索着怎样把目前的情况变的更糟糕更乱,对自己更有利。

顾长乐小脸皱作一团,眼神指控的盯着孙闻玉,可他阖着眼,对她的怒气熟视无睹,终于忍不住:“孙大哥,你刚才为什么救大嫂?”

闻言,孙闻玉睁开眼,对她厉声责备道:“郡主,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不管是谁,在下都会舍身相救的。怎么,郡主的意思是在下要袖手旁观,弃人性命于不顾吗?”

气势高涨的顾长乐一下泄了气,连连摇头,着急忙慌的解释:“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失望的摇头,挥手打断她的话,重重的叹气,“郡主,我知道你不喜欢王妃,但也不能心存歹念啊!毕竟王妃是你大嫂你的家人。”

他言语中指控,仿佛她是居心不良之人!顾长乐何其冤枉,她现在是不喜欢夏玲玲,可并没有恨到去死的地步!再者,她和夏玲玲都关系闹成今天这般,还不都是以为他!

顾长乐有口莫辩,心中着实委屈,忍不住掉下眼泪,赌气道:“对,我就是巴不得她死,怎么,你心疼啊?”

他变了脸色,厉声责备道:“郡主,请慎言!”看她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又是心疼,挪到她身边做好,抬手揽住她的肩头,顾长乐扭动身子挣扎,不让他碰,孙闻玉手上用力,把她揽的更紧,“乐乐,我这也是为你好。”

272

“为我好?”顾长乐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孙闻玉认真的点头,附在她耳边道:“看的出来,因为檀木林的事你大哥和大嫂对我颇有微词,待我不如以前那般热络,特别是你大嫂,你明白的,我都告诉过你。我怕你大哥受人唆使反对我们的婚事,所以一直想办法拉近彼此的关系,今天我救了你大嫂,你大哥对我的看法或许会改变,所以即使将来有人兴风作浪,也不会掀起大波澜,我用心之良苦,乐乐,你可曾明白?”

顾长乐觉得他言之有理,他语气温柔,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暖的她的心都融化了。

“可,可是,你为什么喊大嫂的名字?还那么关心她?”

孙闻玉看向花容公主道:“这是为公主着想,你不是想让公主当你大嫂吗?”

长乐瞅着花容公主,花容公主用食指指着自己,“为我好?”

“我对郡主忠贞不二心,接下来会和王妃保持距离以示清白。听说王爷妒心强,你们说接下来他会怎么做?”

顾长乐想了想道:“两人吵架,冷战,分房睡,关大嫂禁闭。”

花容公主两眼发亮,“我的机会来了!”她高兴的手足舞蹈,仿佛看到胜利的旌旗在前方飘摇。

当下,三人迅速达成共识。

*****

正午炎热,两人找了客栈休息,直到太阳落山才赶路。傍晚,二人乘着马车,踩着朦胧的夜色回到蒲城。

午睡一觉醒来,夏玲玲身上更觉疼痛,顾长欢心疼她,就雇了马车赶路,一路上慢悠悠的,直走到天黑透才到王府。

“王爷王妃回来了!”前厅内,焦急等待的众人听到门房扬声通报,顿时放下心来。

午饭后马车回到王府,可乘着马的二人却不见踪影,加上下山时遇到的惊险事,这见不到二人,老王妃的一颗心总吊着。

顾长欢抱着夏玲玲大步踏进前厅,“爹,娘,我们回来了。”

老王妃上前打量她,关切道:“玲玲怎么样,伤的很重吗?”

夏玲玲道:“皮肉伤,无碍。”她扯着顾长欢的袖子,示意他放自己下来,可他无动于衷,唉,她只是摔着,又没有断手断脚的,他太过紧张,竟连路也不让她走。

顾长欢低头看她,补充道:“不过摔的身上疼,要躺在床上休息两天。”

“还好还好,祖宗保佑,没事就好。”她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想着待会儿去祠堂上香,感谢祖先的庇佑。

“公主,孙公子,爹娘,玲玲身体不舒服,我带她回房,今晚就不和大家一起用饭了。”

预料中的画面没有出现,花容公主看两人依旧亲密的出现在眼前,她把视线投向孙闻玉,后者亦是一副意料之外的神情。

她笑笑,“没关系,身体要紧。”

“失陪了。”顾长欢微微躬身表示歉意,抱着夏玲玲大步离去。

回到茗香院没多久,多福匆匆赶来,他领命去勘察,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

夏玲玲听到主仆二人在外室说话,声音模模糊糊的传到内室,她挣扎着下床,挪着步子走到外面。

顾长欢见她出来,不悦,上前扶她在身侧走下,低声责备,“你怎么下来了。”

“我没事,多福,你继续说。”

多福道:“找到了树木的原位置,地上有清晰的铁锹痕迹和鞋印,据判断是昨晚或今早所为,至于那堆泥石的确是下雨泥土松动所致。”

“那滚石呢?”

多福谨慎道:“小的正要说这个,悬崖顶有大石滑过的痕迹,大石原处在悬崖一丈开外处。只是山上都是石头,没发现线索。”

顾长欢心头一沉,事情果然不简单!

“小的已安排人进山搜查可疑人,还有附近的村庄,也会一一搜查。”

他刷的阖上手中的折扇,用扇柄敲着桌子,道:“好,给你五天的时间。”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太岁头上冻土,哼,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最近你可曾结仇?”

“没有。”自从发生她被姚慕启绑架的事件后,他做生意就未曾用过过激的手段,不过中间发生过些事情,不排除某些人伺机报复,“这件事你别放在心上,我会查出来的。”他柔声安抚道。

扬眸看他送给自己安定的笑容,她握住他的手,“你觉得,有可能是我们身边的人吗?”

“为什么这么问?你在怀疑什么?”

“没,第六感而已。不过,你不好奇嘛,昨天晚上我们才决定离开的,今天就发生这样的事,你不觉得这个人了解我们的行程吗?

她的怀疑不无道理,顾长欢神情严肃,“我心里有数,都交给我,你乖乖的休息就好。”打横把人抱起,再次送到床上。

“没那么严重,再者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娇弱。”显然,他不认同她的看法,手抚上她的纤腰,“你太瘦了,每次都怕太用力把你弄坏。”

夏玲玲面上一热,在他不老实的手上掐一把,疼的他眼睛眉毛皱在一起,“那也要你有那个本事。”

“娘子,莫要小瞧为夫。”真是小妖精,看她这轻佻的眼神,直勾的他心痒痒,“你在you惑我。”

抬手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催促道:“去,我饿了,快去催晚饭。”

“遵命,娘子大人!”他拱手作揖,吊儿郎当的嬉笑着,手中的折扇挑起她的下颚,“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离开后,夏玲玲收起脸上的笑,在这古代,就只有她们两个,虽说前世势不两立,但毕竟曾做过姐妹,为何就不能相安无事,非要步步相逼呢?

她靠在床头看着头顶的蚊帐,静静的想着从认识孙闻玉后发生的事情,不经意的,她想到春试前萧紫阳被人打断胳膊,扔在京城王府别院门前的事,算算日子,萧紫阳该到达了赴任的地方。

“来人,准备笔墨!”某些事情,她需要再次做了解,或许,能从中间发生些什么。

******

在六月中旬,多寿回来了。近两个月不见,他瘦了许多,脸晒的发黑发亮,夏玲玲第一眼都认出来,要不是他请安,还以为是府上新添的小厮。

多寿去书房向王爷复命,碰到王妃也在,忙转移话题,按照王爷送到驿站信中所指示的那般,一字不漏的交代各地经营情况。

“多寿,你下去休息,晚饭后再来汇报。”夏玲玲很聪明,顾长欢担心说的太多露了马脚,果断打断多福的话,打发他下去休息。

只见他满身风尘,神色颓废,疲惫不堪,的确是需要休息!她点头,“不在于一时,身体要紧。”

多寿退出书房后,夏玲玲拈起桌上一本账本,漫不经心的翻看着,状似不经意确认:“多寿代你去各地巡查商铺,是吗?”、

“是啊!出去这么久,晒的木炭似的,真是辛苦他了。”顾长欢心虚的回答,视线从门板到花窗,又从花窗到书桌,又到面前的账本上,瞟来瞟去的,就是不敢和她视线相接。

她笑着半眯着眼,锐利乍现,语气却是平淡无奇,只有尾音时轻轻上扬,“是吗?”多寿照本宣科,不像报告像背书,偶尔舌头还秃噜,一听就知情况不对。在看他,虽然极力掩饰,但嘴角僵硬的笑意出卖了他。

由此可见,他和多寿有什么事瞒着她!

“当然,呵呵,还有很多帐没算,我们比赛,怎样?”顾长欢心惶惶的转移话题,祈祷她不要再追问。

左顾而言他!再次确定有事瞒着她,可是,是什么事情呢?

美目揪着他瞧了好一会儿让,她才应下来,“好,赌金一万两。”

或许,不告诉她是不想她担心!无妨,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隐瞒就隐瞒吧!夏玲玲如是想。

花容公主不理解,为什么顾长欢不为孙闻玉的事情生气,对那个女人依旧呵护依旧,不该这样的,她们应该吵架,冷战,分房睡,让她有机可乘,这才事情的正确发展方向啊!

“长乐妹妹,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去书房找,被挡在门外;去卧房找,被拒之门外;好不容易等到吃饭见他一面,对她又是爱理不理的。

十天,她只剩下十天时间,要是再没进展,她就永远没机会了!

下山回来,孙闻玉搬离了王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顾长乐犯了相思病,从早饭后就做在窗台下长吁短叹。

“妹妹,我现在没办法,只能靠你了。”花容公主在房间来回踱步,所产生的噪音终于引起顾长乐的注意。

她完全在状况外,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你来回走不累吗?”

“长乐!”花容公主简直要抓狂,很想发自己的公主脾气,随即想到有求于她,只得咽下这口气,“帮我想想办法,怎样才能见到你大哥。”

“这个……”顾长乐苦笑,深表自己的无能为力,她在大哥面前完全无影响力,就是有心帮忙也使不上力,“让我想想。”

花容公主烦躁的双手叉腰,气急败坏的低吼:“时间不等人,我只有十天,十天的时间,要真是想不出办法,我必须回京城。”

273

她双手叉腰的泼辣样,好似街上的泼妇,顾长乐被她突显的一面吓到,直瞠目结舌的盯着她。

突然,她又放软语气,哀求道:“妹妹,你不是开了书铺,想办法把人拖走,怎样?”

“不行,她现在受伤,大哥不会放人。”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可大哥不这么看。”顾长乐搔搔鬓角,为这个问题烦心啊,“大哥刀枪不入,我真的,呃,明儿十五,我娘会带大嫂去庙里上香。”

还以为有了主意,她失望的叹气,“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吧。”谁都靠不住,只能指望自己。

“别急,听我把事情说完。”她笑的得意,自己都佩服自己想出这样的好主意。

看她胸有成竹的神气,花容公主顿时有了信心,“什么办法,快说。”

顾长乐嘿嘿一笑,道:“她进门近一年,至今没有怀孕,我去找娘,说服她让嫂子去庙里去几天,吃素念经,以表示求子的决心。”

花容公主双手击掌,为此喝彩,“好主意,妹妹,你太聪明了,不过,老王妃那边好说服吗?”

顾长乐信心满满,“小菜一碟,包在我身上。”娘做梦都想抱孙子,她只要在耳边扇扇风,不怕娘听不进去。

当日晚饭,老王妃为此事征询夏玲玲的意见,话还没说完,顾长欢就提出反对。

“不行,我反对!”搞什么,什么观音、如来佛、土地庙都是骗人的,求他们还不如他夜里辛苦耕耘来的快,“娘,会有孩子的,您别着急。”

顾长乐咧嘴一笑,看着夏玲玲道:“大哥,只是三天,又是三个月,不要这么舍不得。”

“玲玲身上有伤,要多休息。”他一日都不想和她分开,晚上没她陪在身边,他会孤枕难眠的。

再者,花容公主住在王府,玲玲不在,她肯定得缠着他,虽说他相信自己不会动心,但有人在耳边聒噪,在眼前晃荡,不是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

顾长乐冲促狭的眨眼,“大哥,承认离不开大嫂,又没有人笑你,别不好意思承认哦!”

看兄妹二人斗嘴,老王妃出声阻止,“好了,你们两个住嘴,玲玲,你来说。”

被点到名的夏玲玲,偏头看顾长欢,他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答应娘的要求,再看花容公主,则是带着期待的心情等她的答案。

她看向老王妃,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一副你去不去都随你决定的样子,“好,一切听娘的安排。”

顾长欢挑眉,她是不是糊涂了,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玲玲!”她勾唇轻笑,“三天而已,很快的。”

对上她的视线,他心虚的低下头,到现在他都没对你提过这两年不想要孩子的事,她这是故意答应,以示对他的惩罚吗?

深深看她一眼,老王妃颔首,“好。”

花容公主对儿子,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没想过儿子休妻再娶,也没想过有两个儿媳,可对方身份是公主,她总要顾忌一下,因此对此事是不闻不问,相信公主有天能看清事实,知难而退。

所以当长乐提出让玲玲去寺庙住几天的建议时,她心里明镜儿似的,清楚公主把人支开,本来她是一口否决的,她对夏玲玲这媳妇很满意,身份高贵的公主不适合寻常的百姓家,可转眼一想,这何尝不是让公主直面现实的好机会。

另外,她和皇上还有一层较为亲疏的关系,这也算是看皇上面子,花容公主抓不住人,到了皇上跟前也没啥好抱怨的。

夏玲玲则带着柔儿和梦儿踏着银色的月光在院里慢悠悠的散步。顾长欢则召多寿去书房,要他汇报事情。

真是好奇,他们有什么事情要瞒着她呢?夏玲玲漫不经心的欣赏着月光下的花草树木,心里直想着两人瞒着自己什么事情。

梦儿指着前面的桌椅,“王妃,前面有椅子,您要不要坐下歇会儿?”

她点头,迈步走过去,小径两边花开繁荣,阵阵香气随风扑鼻,醺的人都醉了,“好香啊!”视线落在一朵娇颜出众的玫瑰上,她想起了花容公主,“柔儿,把那朵玫瑰摘下。”

接过玫瑰花,夏玲玲拈在指端转来转去,“你们说,这花儿好看吗?”

柔儿和梦儿点头,王妃很有眼光,满院子就属这多玫瑰开的最好,不曾想只开了一日,就被人折去。

她笑了,“好看又怎样,总归会凋谢。”

这……王妃是不是意有所指啊,柔儿和梦儿你看我我看你,很默契的想到同一个人。

说话声和娇笑声入耳,柔儿抬眼望去,只见花容公主和郡主带着婢女走来,“王妃,公主和郡主来了。”

“咦,大嫂也在这儿啊!”看到夏玲玲,顾长乐惊讶道,“和大哥吵架了,怎么没在一起?”

“你大哥有事要忙。”扫兴,月光下的园子挺美的,来了两个破坏气氛的人,害得她都没心情欣赏了。

顾长乐又道:“真稀奇,竟舍得没把大嫂带在身边。”

她说话夹枪带棍的,尽是嘲讽讥诮,夏玲玲不以为然,仰面看头顶的皓月,“今儿夜色不错。”

花容公主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玫瑰上,脸色一变,“你你你竟然摘了,好大的胆子。”她白日里见了喜欢,叮嘱园丁好好照顾,可现在却被她摘去在手中把玩。

所有的花中,花容公主最爱玫瑰,认为只有花中皇后才配的上自己的身份!想当然,最爱被夏玲玲摘去,那犹如给她难堪。

她呵斥的口气,令人不舒服,柔儿道:“这是王府的花园,只要王妃喜欢,全部摘去又何妨?”

看低贱的丫鬟嚣张的不把自己放眼里,花容公主道:“你这贱婢,本公主在问话,那有你插嘴的地方,来人,掌嘴!”

跟在花容公主身后的丫鬟得了命令上前抓人时,夏玲玲哼笑一声,好心提醒道:“公主,请是不是忘了什么?”

迎上她不畏惧的目光,花容公主突然想起目前所扮演的形象,立即收起怒容,转而换上委屈的模样,“我我就是太生气了,谁让你把我喜欢的玫瑰花摘了,那可是我先看上的。”

“请公主恕臣妾不知之罪。”她毫无诚意的道歉,把花递给梦儿,示意她交给公主,“鲜花自然配美人,公主,请收下。”

花容公主暗暗咬牙,盯着被她弄掉两三片花瓣的‘残花’,“不了,既然王妃也喜欢,本宫就不夺人所爱了。”

“多谢公主,梦儿,再多摘些,今晚我要泡澡用。”

“你……”真是得寸进尺,花容公主气的火冒三丈,可她依旧冷静淡定,“我们走!”她花袖一甩,带着宫女离去。

顾长乐第一次见花容公主发脾气,娇蛮的性子展/露/无遗,她眨眨眼,目送公主走远。怔忪片刻,她收回视线指责夏玲玲:“你目中无人,还挑衅公主,会给顾家带来无妄之灾的。”

“是吗?” 她笑了笑,讥诮道:“你大可放心,你是公主的好妹妹,就是有灾也落不到你头上。”

“你……哼,你们都下去,我有事要和大嫂说。”挥退丫鬟,顾长乐在她对面站定,居高临下的瞅着她。“你不要以为有大哥当靠山,就为所欲为。”

何其冤枉!她可不记得自己可曾恃宠而骄,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你的本性我已经看清楚了,你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大哥。”

两人的确是门不当户不对,可她没想过高攀,是顾长欢拖着她下地狱的,她又不能怎样?

“孙大哥喜欢的是我,再让我看到你勾引她,我就把你以前的丑事都说出来,让大哥休了你。”

丑事?她做过丑事吗?她是不是记性不好,忘记了?不应该啊,她年纪轻轻的,没有健忘症!

“听清楚没有?”她抬手用食指指着夏玲玲,厉声的警告。

夏玲玲用手中的玫瑰花拨开长乐的手指,“有劳你费心,不过奉劝你,有本事管好自己的男人再说。”

“你你承认了?”她先是诧异的睁大眼,接着一副被我抓到的神情,“果然,以前真是错看你,没想到你真是这种人。”

真想不到啊,她对自己的误会竟如此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孰能辨的清除,长乐,你好自为之!”

不对啊!是她在警告她,怎么反过来被她警告!她为什么用一种怜悯同情的目光看自己?

“你这是在警告我吗?”

夏玲玲笑而不答,拈着手中的玫瑰花枝起身,从她身边走过。

“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顾长欢觉得自己像个傻子,给人愚弄了,“你不要故弄玄虚,我是不会上当的。”

夏玲玲笑了,慢慢的走远,身后拖着的影子变长变短,变粗又变细……

王妃今天心情不好!跟在身后的梦儿和柔儿由此认知,跟着她走了好久的路,也不见她停下来,柔儿轻声提醒道:“王妃,已过二更天,该回房歇息了。”

“恩。”她随口应着,可并没有停下脚步,他在忙什么,还在书房吗?怎么还不过来找自己?

274

且说顾长欢把多寿召到书房,要他秘密汇报绿袖的事情。

之间多寿从里衣的夹层里抽出一张纸,双手奉给顾长欢,“王爷,事情都办妥了,这是卖身契。”

顾长欢接过来,确定是官妓的卖身契后,勾唇邪笑,“做得好,府衙那边都打点好了吗?”

“王爷放心,衡阳那边都交代好了,确保无纰漏。”

“好,记住,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不得对任何人提起。”

“小的明白。”

顾长欢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他,“没事了,下去吧。”

“谢王爷!”

多寿离开后,顾长欢拿着手中的卖身契,两眼瞄着书房的四面墙,寻思着把东西臧在哪儿,才不会被人发现。

把书房扫了一圈又一圈,他的视线落在最上层的书架上,搬来凳子,把长衫下摆挽起塞到腰带里,踩上凳子,取下自认为最不常看的一本书,把卖身契夹在里面后把书放回原位。

“应该可以了。”把衣摆放下,双手擦掌自言自语。

把凳子放回去,在书房又处理了些事情,调整好心情后,他才踏出书房。以前也做过虚心事,可从来不像这次,让他七上八下,心中惴惴不安。

回到茗香院后,夏玲玲还没回来,问了她的去处后便又出去寻人。

“顾大哥!”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到顾长欢,心咯噔一下几乎就要蹦嗓子出,“有事?”以前不觉得日子难熬,可自从这花容公主来到王府后,他可是天天数着日子过,度日如年,说的就是此刻的情况。

花容公主道:“没,正好在这里碰上,和顾大哥打个招呼。”

“公主早点休息,在下还有事,失陪了。”说着,转身就走,见他脚步匆忙,花容公主若有所思。

之前和夏玲玲分开后,花容公主在院里闲逛,并不确定夏玲玲是否已回到院落,“他刚才从院里出去的?”

“是的,公主。”

“他神色不对,好像有什么事。”月光明亮,她清晰的看到他的神情,有点怪怪的,“走,过去看看。”

顾长欢找到她在人工湖岸边的护栏旁坐着,低头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发呆,柔柔的月光打在脸上,勾勒出精致的五官。月光下的她,美得不可思议,犹如下凡的月光仙子,让他再也移不开视线。

他挥退丫鬟,屏住呼吸,悄无声息的走近,从后面抱住她,附在耳边呢喃,“我的仙子,你可不要丢下我踏月而去。”

夏玲玲想的出身,没察觉到他的接近,在他抱过来时反射性的挥手出击,但在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好的味道后,她的拳头落在他肩上,不轻不重,挠痒痒似的。

“我又不是嫦娥,那有飞天的本事。”

“怎么没有,就在刚才,我以为你要羽化升仙呢。”埋首在她的秀发里,吸取她身体的馨香,真好闻,怎么都闻不够。浅浅的细吻落下,在颈项上落下一个个湿湿的吻痕。

她抬手推开他,一松手,他又靠过来,“长欢,夜色很好,陪我坐会儿。”

手从她领口伸进去,轻轻的抚摸她性感的锁骨,双唇贴在后颈,模糊的嗓音中带着无限哀怨道:“会有三天不见面,现在我就已经开始想你,玲玲,怎么办?”

他成功的撩拨起她的浴火,她往后靠在他怀里,双臂抬起环住他的颈项把他往下拉,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只有三天,很快的,倒时你去接我,可好?”

“玲玲,你都不想我吗?”

“今日没空,从明天开始想,如何?”说着,她手上又用力,把他拉向自己,堵住他抱怨不停的嘴巴。

顾长欢躲开,让她扑了空,“为什么要答应?是在惩罚我没告诉娘,我们现在不想要孩子吗?”

提到这个在两人之间多次出现的问题,夏玲玲拉下小脸,“我是不高兴,但绝没有惩罚你的意思。我想,关于孩子这点,我们只是没达成共识。”他以为她不清楚吗?他一直拖着不说,每次欢爱后总是找同样的理由……我忘了,一时没忍住,一次两次她还相信,但次数多了,她也就完全明白过来。

他苦笑,她还真是什么都知道,自己在她跟前似乎就是透明的,“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怪我?”

“刚开始的确怪你,可现在看来,生孩子这种事,还真得靠缘分。”她低头看自己的小腹,一直都没消息,连她想要发生意外都没有。

顾长欢笑了,和她的手交叉相握,“你相信缘分?”

她摇头,之后又点头,“不知道,就是某些时候,觉得这两个字和奇妙,可以解释一切合理或者不合理的东西。”

他顿了顿,认同的点头,“恩,说的很在理。”就像他们,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却能谱写出一段情缘。

夜风吹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就如同她的心情,不复平静。

往日她的气息都很清浅,今日略粗重,靠在他怀里也不安静,总是在不住的看这里看那里,不停的捏着他的手指头,轻一下重一下的,偶尔还会长长的叹息,“你今天有点烦躁。”

“恩,静不下来,想做点什么,又不知做什么。”她手扶着额头,亦不满自己目前的状况,“你知道吗?就在不久前,我和长乐还有花容公主发生了言语上的冲突,我平时不这样的,可今天就是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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