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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嚣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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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欢挑眉,很讨厌她对自己王妃的讥笑,“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对生活无关紧要,公主也累了,请喝茶!”他喜欢是是她的人,压根不在乎这些。

花容公主的脸色变了几变,终是没有发脾气,揣着一肚子的气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水就喝,眉头一皱,“这是谁泡的茶,难喝死了。”

王爷和王妃已喝过,都没有问题的,认定是公主找茬,柔儿纵有不满,可碍于她的公主身份还是低头认错,“奴婢该死,奴婢马上重泡。”

从凉亭到山庄有段路,来回要小半个时辰,见柔儿要走,顾长欢喊住:“不用了,山庄都是粗茶,不会合公主的胃口,公主要是口渴,这里有水果。”

他的口气强硬,明显带着责备,责备公主无理取闹,这是姚慕启送来的春茶,用山泉水冲泡,甘甜醇厚,口齿留香,他很中意!这上好的茶叶拿来招待公主,真是浪费!

“你……”被顾长欢拂面,花容公主脸上挂不住,见柔儿嘴角勾起,噙着一抹浅笑,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她可是公主,那轮到丫鬟取笑。

在她要扬起巴掌打人时,夏玲玲开口,“王爷,我想要花冠,你帮我编一个可好?”

顾长欢知她有话可公主说,瞟公主一眼,又看看她,在夏玲玲对她投以放心的眼神后,这才离去。

凉亭里剩下夏玲玲和花容公主和各自身边的丫鬟,夏玲玲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花容公主忿恨的瞪着她,眼底带着三分怯意,很明显,她没忘记在皇宫时两人的交锋。

看她气定神闲,压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花容公主既生气又忐忑,坐立不安的僵着娇躯,可仍是故作镇定,视线穿过随风飘荡的薄纱瞧着凉亭外采花的顾长欢。

“没用的。”夏玲玲突然冒出一句,花容公主倏的转过头,她接着说下一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就不是,怎么勉强都没用。”

花容公主脸色一沉,讥诮道:“你不配,也不瞧瞧出身,相貌、才艺、家世,你哪一点比的上本公主?”

“我是比不上,可他人还是我的,这就够了。”

“你少嚣张,不会得意太久的。”

夏玲玲笑了,“那拭目以待。”这公主虽娇蛮跋扈,对喜欢的人或东西太多执着,但这直来直去的性子,心思倒是不复杂,可惜就是不够聪明,被人利用而不自知,难得她大发善心,提醒她一句:“不要被人卖了,笨的帮人数钱而不自知。”

花容公主打了个激灵,暗道莫非她是知道了什么,“你、你说什么,本公主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夏玲玲非常笃定,“我不知你们有什么交易,也不知对你和他有什么好处,可是,吃亏的终究是你。言尽于此,公主好自为之。”

她真的都知道!可她怎么知道的?

花容公主还是极力否认,心虚道:“你你在说什么,本公主不明白,你莫要胡言乱语。”

夏玲玲瞄一眼花容公主身后的宫女笑了笑,端起茶杯呷口茶,日头渐高,空气越发燥热沉闷,似乎是风雨而至的前兆!

花容公主则眼神闪烁的直盯着夏玲玲的侧面,想着她话中的意思,思索着事情的始末。

两人各有所需,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对,她是公主,谅那人也不敢,她这是在危言耸听,挑拨他们的关系,她才不会笨的相信呢!、

看花容公主倔强的神色,该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夏玲玲无奈摇头叹息,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真是……算了,不关自己的事,只要花容公主不天过分,接下来的时间相安无事,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花容公主鼻孔上仰,不服气的粗喘着:“本公主想要的,从来都会得到手的,走着瞧。”

夏玲玲玩味的勾唇,伸手把棋盘拉到跟前,“公主要下棋吗?不过我不擅长,我叫王爷作陪如何?”

“你……哼,少得意!”

“好吧,公主没兴趣,那就不勉强了。”

凉亭外,顾长欢摘了很多鲜花,一边摘一边编在一起,须臾,一个就做成一个漂亮的花冠,他拿在手中变打量变走进凉亭,来到她身边,不甚满意道:“这个,还行吗?”第一次编花冠,好多花朵都弄败了,一片片的花瓣被蹂躏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很丑!这是顾长欢的感官!

她点头,“不过配我太浪费,送给公主吧,人比花娇,正好相得益彰。”

顾长欢差点笑出声,暗比公主是残败的花朵,她说话可真损,转而看向花容公主,“如公主不弃,请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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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公主抓着裙摆的手紧了又紧,可恶的女人,竟敢骂她,干笑两声道:“这是顾大哥的心意,我当然要收下。”她一使眼色,身后的宫女双手接过。

夏玲玲道:“多谢公主赏脸,长欢,你陪公主下会儿棋吧。公主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得好好招待,极尽地主之谊。”

这女人,又在打什么主意,为何把他推给公主?顾长欢不苟同的瞧着她,不明白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夏玲玲对花容公主无辜一瞥,她给了机会,是顾长欢不愿和她相处,这可怪不得她!

“……”看顾长欢不搭理她,牵着夏玲玲的手就走,把她晾在身后,花容公主直咬牙。

不看公主的脸色,就能感受她的怒气,顾长欢俯首轻声问:“你和公主说了什么,她好像很生气。”

夏玲玲头微偏,直视他的眼底,“我说,就是你脱光爬上我相公的床,他也不会看你一眼。”

这话……粗俗且直接,无怪高贵的公主生气,“这么笃定?公主身段不错,不担心本王按捺不住?”

她神色一凛,冷声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你,怎知你会怎么做?”

嘴角一弯,笑意散开来,他的宝贝娘子好像吃醋了,“你在生气?”

“可能吗?”

“好大的醋味。哈哈,承认吃醋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夏玲玲横他一眼,径自往前走,不再搭理他。

真生气了!紧走几步跟上她的步伐,手扣住她纤腰的腰肢,“我和你开玩笑呢,别气。”

“我才没生气。”

“还说没生气,看这小嘴嘟的。”

“我说我没生气。”

“好好,你没生气,是我眼不好使,看错了还不成。”长臂一伸,让她靠近自己,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子说的对,就是九天玄女玉/体横陈,为夫也不会动心的。”

“可能吗?”

“当然,不过为夫会多看两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多看两眼不过分吧?”说着,看她乍变的脸色,赶紧又道:“然后一脚把人踢下床。”

夏玲玲停下脚步,抬着头,面无表情的打量他片刻,半晌后,幽幽道:“不许上床,直到花容公主离开。”

“啊,为什么?我、我给你开玩笑的,别当真。”逗逗她而已,还真当真了,“再说,关花容公主什么事。”

她哼笑,“让你看美女看个够,要是一个不够,我会不辞劳苦的再为你多找来几个。”

“……”顾长欢嘴唇一张一合,愣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好大的醋劲。

夏玲玲不再甩他,拍开扣在腰上的后,沿着蜿蜒的小径朝山庄走去,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顾长欢一个劲儿的傻笑。

花容公主走到他身旁,轻唤一声,“顾大哥。”

顾长欢应了一声,也不等她,笑着去追夏玲玲,花容公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

午饭后,顾长欢站在房门外不停的徘徊,手中拿着折扇,不停扇着风。还以为她开玩笑,没想到要来真的,服侍王妃睡下后,柔儿轻声从里面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眉头不展的王爷,忍不住笑了。

顾长欢挑眉,“王妃睡下了?”

柔儿道:“恩,睡下了。”

“有没有说什么?”见柔儿摇头,挥手示意她退下,“准备好冰镇的银耳汤,给王妃醒来用。”

待柔儿远去后,顾长欢把折扇别在腰上,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并小心翼翼的掩上,床幔低垂,她面朝里侧躺着,顾长欢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手轻挑起幔帐,正要躺下去,夏玲玲突然转过身来。

“谁让你进来的。”她厉声质问。

顾长欢笑嘻嘻的,“娘子,外面大热的天,为夫要被烤成人肉干了在,这不让上床太不人道了吧。”

“不人道的事情多着呢,不差这一件。”她腿一曲,就要把人踢下去,顾长欢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脚踝,“好娘子,您大人大量,不要和小的计较了。”

她侧躺,胳膊支在枕头上,手托着头,似真似假道:“我这可是为你好,美色当前,你不好好把握,以后就没机会了。”

“那是当然,为夫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的。”说着神色一黯,朝夏玲玲扑过去,

“你干什么,快下来。”

他笑的邪魅,“你说的,让为夫好好把握,为夫可是谨遵娘子的命令,不敢有丝毫懈怠!”

“你……巧言令色!”

顾长欢笑的邪魅,手开始不老实,“冤枉,娘子你莫要污蔑为夫。”

真是……夏玲玲被他逗笑,抓住覆在胸前的手,“现在不行,晚上吧。”遭到拒绝的顾长欢不满的拉下脸,哀怨道:“娘子,你出尔反尔。”

夏玲玲拉着他的胳膊当枕头,“不是说下午要去打猎,省点力气吧,好了,快午睡。”

他叹气,闭着眼把脸凑过来索吻,夏玲玲无奈,敷衍的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睡觉。”

“你这是在应付我。”正在抱怨的他,接到她扫过来的警告眼神,立即乖乖闭嘴,讪笑道:“恩,这就睡觉。”

******

夏玲玲是被风雨声吵醒的,听雨声,下的是又紧又急,顾长欢早已醒来,看她挣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笑了,“下雨了。”

本计划打猎的,现在要取消了。屋内空气燥热沉闷,夏玲玲额头都出了细汗,身上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去把窗户打开,我要透透气。”

顾长欢颔首,披上长衫下床,窗户一打开,风夹着雨滴扑面而来,打在脸上凉凉的,非常舒服,不过雨水大,顷刻间窗下就湿了一片。他把窗户关上,到另一侧的窗户打开,这边背风,雨水进不来。

“把被子盖上,不要着凉了。”顾长欢的轻声叮咛飞风雨声压下,夏玲玲没听清,单手撑着身子坐起来,扯着窗幔挂在勾上,“雨下的好大。”

“明日早上我带你去挖笋,采蘑菇?”有了雨水的滋润,竹笋破土而出,各种各样的菌类也会疯长。

“采蘑菇?”夏玲玲想到一首歌……《采蘑菇的小姑娘》,脑海里浮现他背着箩筐光着脚丫的滑稽画面。

“笑什么?”

“没什么,好,明天采蘑菇挖笋,不过你认识蘑菇吗?不怕挖到毒菇?”要是他真能识别出来,她可要对他另眼相看了。

见她只穿着肚兜晃荡,顾长欢捡起一件衣服披在她肩上,“放心,绝对不会的。”

室内一片沉寂,顾长欢搂抱着她来到窗前,看外面雨水不停的往下倒,雨水落在地上,汇集成一股水流,往低洼处流去。

正在这时,风雨声中有人叩门,“王爷,王妃,奴婢进来了。”

柔儿一手拿着伞一手拎着食盒,裙子下摆被打湿,绣花鞋里都是水, 每走一步都踩出水花。

她来到桌前把食盒里的银耳汤和点心一一摆上桌,“王爷王妃,茶点备好了,请用。”

冰镇银耳汤,四样小点心,甜咸各半,还算丰盛。夏玲玲拈一块轻轻咀嚼,“恩?今天的点心味道有点不一样,很甜,却不会腻味。”

柔儿答:“厨子在里面加了野山花蜂蜜。”

顾长欢也拈起一块品尝,直赞赏的点头,“不错,厨子有赏。”

看他一副财大气粗,潇洒大方的样子,夏玲玲抿抿嘴,就是有钱人,怎么奢侈都行,像以前在姜府,就没这样的好命。

吃了几块点心,夏玲玲有了饱腹感,看着外面哗啦啦的大雨,猛然想起一件事,“晚饭时如下雨,大家就各自在房里用饭,饭后丫鬟小厮都早点休息,晚上厨房不准备宵夜,谁有意见让她来找我。”

柔儿:“是,奴婢待会儿通知下去。”那个公主每晚半夜都要人备宵夜,大厨颇有微词,王妃现在下了命令,公主没了宵夜,又不知要怎样发脾气。

“柔儿,你过来,我还有事交代。”夏玲玲示意柔儿弯腰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交代事情,声音很轻很低,顾长欢竖着耳朵也听不清楚。

到底是什么事,为何要背着他?顾长欢不喜欢这滋味,俊眸不满的指控她。

夏玲玲交代完毕,问柔儿,“听清楚了吗?”柔儿点头,“王妃放心,奴婢都记下了。”

“你和柔儿说了什么?”柔儿一离开,顾长欢就按捺不住好奇心,急忙问她。夏玲玲秘而不宣,抿唇一笑,“不急,你会知道的。”

“可我现在想知道。”神神秘秘的,吊足了他的胃口。

“不会很久的,再忍忍。”

“娘子。”

她笑着看窗外,天色灰蒙蒙的,雨帘遮住视线,看不清远景,“下雨点没事做,是不是有点无聊?”

顾长欢微恼,喝声道:“夏玲玲。”

“这种天气最适合睡觉了,你说是不是?”

“夏……你说什么。”他一怔,直探究的盯着她,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你你这是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

“相公,再陪我去床上躺会儿吧。”无视他的臭脸,夏玲玲拉住他的手要他从位置上起身。

顾长欢极力保持镇静,让自己不受她的you惑,“你不要有you惑我,快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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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陪我?”他的衣衫胡乱披在身上,衣襟处敞开,搂着结实光滑的肌肉,夏玲玲色迷迷的摸了一把并喟叹出声。

“玲玲,我们在讲正经事,你你不要乱来。”

“我就喜欢乱来。”

“你……”顾长欢终是受不了她的撩拨,打横把人抱起走向床榻,“这是你自找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把人扔在床上,顾长欢接着扑上去,夏玲玲却翻身滚到床里侧,“今晚有好戏看,现在睡觉,好养精蓄锐。”

顾长欢被她当头一棒,浴火消了一半,脸色变了又变,微微咬牙,“你耍我?”

“我只是逗逗你而已,别磨蹭了,快躺好陪我再睡会儿。”

顾长欢不理她,径自把她的衣服剥掉,“先满足我再睡。”

“不要。”

“要。”

是她把他是浴火撩拨起来的,这可是自作自受。

******

晚上,大雨依旧哗哗的下着,大家各自在房中用午饭,待都收拾好后,所有的人都回房休息,顿时,雨中的山庄静悄悄的。

房间内熄灯后,夏玲玲把房门拉开一条缝,把椅子移到门前,手边的矮几上放着茶水和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透过门缝观察对面孙闻玉的动静。

看她这架势,顾长欢明白过来,“这是下午你和柔儿说的事吗?”心中疑惑,她为什么观察孙闻玉的一举一动。

对面房间的灯刚开始亮着,约莫两刻钟后蜡烛熄灭,顿时外面黑乎乎的一片,别说瞧对面,就是瞧对面的人都有些困难。

“娘子,你到底在看什么?”顾长欢也拉了凳子坐在她旁边,从碟子里抓把瓜子,学她的样子嗑起来。

夏玲玲顿了顿,说道:“我也在等,或许有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有,看情况吧。”花容公主是那种耐不住性子的人,白天被她点破,她猜测花容公主会找上孙闻玉,但这只是猜测,并不是百分百。

顾长欢不再说话,就这么陪她坐着,视线慢慢的适应黑暗,渐渐的能看清一些东西,比方说院子里被风吹的来回摇摆的树。

听这雨势不减,要是持续到明天,山体有可能滑坡,“雨下的好大。”

“是啊,我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雨。”雨水来不及排出,积满了院子,快要淹没门前第一层台阶。

顾长欢偏头打量她,笃定道:“不对啊,四年前有场雨下了两天两夜,你没印象了?”

她四年前初秋时穿越而来,没碰上那场大雨,夏玲玲故作懊恼状,“哦?我忘记了。”

四年前没下过两天两夜的大雨,那年夏天下的是冰雹,恰逢快要收麦子时分,他记得地里长的农作物全被毁掉,佃户无法缴租,直堵的王府水泄不通。

唉,关于她的身份,她为什么不告诉他?是怕他吓到,还是在认为没必要呢?还是她也在等待时机呢?

“玲玲。”

他喊了一声,就再也没下文,两眼一直炯炯的盯着她瞧,“有事?”

他摇头,吃多了瓜子,嗓子发干,他蹲着茶水润嗓子,“你是不是不喜欢孙闻玉?”他以前对孙闻玉这人印象还不错,可现在说不上好坏,而她嘴上不多说,但瞧的出来不怎么喜欢孙闻玉,他感觉的出来,对孙闻玉她总带着防备。

“恩,不喜欢。”

“为什么?因为檀木林的事吗?”

“不是。”她否定道,却没说理由,只是好整以暇的瞧着对面,

“那是为什么?”

“待会儿可能会明了,但也不确定,要等着瞧。”

时间一点点的消逝,院子里还是没动静,夏玲玲无聊的直打哈欠,顾长欢也是无聊,直催着她上床睡觉。

在顾长欢开口再次催促时,院子里出现一道人影,溜着墙根走到对面厢房,也就是孙闻玉房中,轻轻一推,门板打开,顷刻间那人消失在门内。

夜色中只瞧见那人的轮廓,顾长欢直瞧着眼熟,总觉在哪里见过,“这个影子……好像是公主身边的宫女?”说着他看向夏玲玲,见她毫无惊讶之色,思忖着她莫不是早就知晓了?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目前处于猜测阶段,顾长欢,你说我没是按兵不动,还是进去捉人呢?”对顾长欢,夏玲玲有所保留,毕竟是长乐的哥哥,有了血缘的牵绊,所思考的观点和她不一样,因此她开口询问顾长欢的意见。

顾长欢猜出她的话有保留,不明白她为何不全部告知,“你还知道什么?”

“不比你多多少,好了,时候不早了,睡觉吧。”她的目的就是让顾长欢知道公主和孙闻玉之间有牵连,提醒他小心孙闻玉这个人,不要碍于顾家女婿的身份而缩手缩脚。

顾长欢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滋味,直视着他,索要答案,“玲玲。”

“要怎么做,你看着办吧,我累了。”当然,即使顾长欢什么都不做,有些事情她也会在私下进行的。

“玲玲。”

“反正我是要上床睡觉了,门后有把伞,你要做什么随便,外面风大雨大的,天又黑,你的行动不会被人发现。”

从椅子声起身伸懒腰,打个长长的哈欠,她摸索着朝床榻走去。

顾长欢站在门后,从门缝里只盯着对面,风夹着雨水的湿气从门缝灌进来,吹在脸上,令他的头脑越发清醒。

她一定是知道什么!还特意引他观察对面的孙闻玉!

而这个孙闻玉到底做了什么事,竟让她了警戒?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顾长欢越想越疑惑,心头如压乌云,阴沉沉的。

******

大雨持续到第二天清晨才停止,排水口被树叶堵住,院里雨水出不去,水深直到小腿部,水汪汪的一片,犹如一片小湖。

天色仍旧阴沉,黑压压的乌云罩在头顶,令人沉闷窒息,夏玲玲靠在门前的柱子上,仰头看天,“你说,还会不会下雨?”

“希望不要。”顾长欢拿着披肩从房中出来,温度降低好多,吹着冷飕飕的山风,冷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穿厚点,小心着凉。”

和他在一起后,完全是他在照顾她,她什么都不用管,也不用想,他就能完全考虑到,非常的细心,这点她享受的同时又愧疚自己没能想他对待自己那般对他,“你,和我在一起会不会枯燥?”

顾长欢不明所以,直挑眉瞧着他,“恩?”

“我不会弹琴,不会下棋,不会吟诗作对,也不会甜言蜜语,性子也不讨人喜欢,每天面对我一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见的,会不会没新鲜感?”她是那种就是自己独处也不会觉得孤单寂寞的人,可他以前的生活太过精彩,和她在一起后,生活节奏几乎和她一样,短时间内他或许可以忍受,要是时间长了,不知他是否能耐得住?

顾长欢身躯稍倾,靠在她身上,笑的前仰后合,“娘子,你还挺了解自己的。”

夏玲玲眼角挑起,斜睨顾长欢一眼,他立即止住笑,“你想哪儿去了,我疼你都来不及,那会厌烦你!”她是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才艺,性子又不温婉可人,绝强起来让他头疼,可他就是喜欢她,不,是爱,非常非常爱!

她手中捏着发梢,神色无疑的问道:“你确定?”或是太过了解自己,认为自己没有吸引男人的女性特质;又或许是他过去的生活太多才,对他没有万分的信心。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真实不做作,不会琴棋书画又如何,又不能当饭吃,再说你已经够聪明,根本不需要哪些东西点缀自己。”说着冲她暧昧一笑,“不过我最喜欢你在床上和我的配合,永远是那么契合。”当然,即使什么都不做,只要她在身边,也会感到满足。

夏玲玲白他一眼,真是色鬼,不管说什么都能扯到上床,真是……该怎么说他好!

对她的恼怒不以为然,顾长欢拉着她的手,“我已收心了,以后绝不对想以前那般荒唐,你对我完全可以放心。”

夏玲玲没说话,只是轻轻回握住他的手,两眼瞅着院里的积水慢慢的退去。

她又发呆了,最近越来越频繁!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令顾长欢心生忐忑,“你不信我?”

夏玲玲摇头,一本正经道:“没有,只是在想这天气可以去挖笋采蘑菇吗?”

她不觉得自己说了笑话来取悦他,顾长欢却是放声大笑,她的话题转的好快,他差点反应不过来,“如果你想,待会儿我让人准备蓑衣!”

“好吧,算我没说。”她可不喜欢冒雨出门,弄的身上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山风又起,刮的她发丝飞扬,飘到他脸上,搔的痒痒的,伸手帮她整理乱发,不经意间指尖碰到她的脸颊,冰凉一片,关切道:“你身体不好,不要站在外面了,我们进屋,来人,快点送早饭上来。”

夏玲玲若有所思的望了对门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这才跟着顾长欢进房间。

不多时,早饭备好,趁着没下雨,丫鬟端着托盘往各个主子房里送早饭,夏玲玲这屋刚布好,就听到有丫鬟尖叫一声,接着是碗碟的破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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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早饭备好,趁着没下雨,丫鬟端着托盘往各个主子房里送早饭,夏玲玲这屋刚布好,就听到有丫鬟尖叫一声,接着是碗碟的破碎声。

顾长欢立即起身出门,声音是从对面发出的,只见送饭的丫鬟从房里退出来,嘴里并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

“怎么回事?”他穿过庭院,大步朝对面走过去,夏玲玲心中有谱,只是走到门前,默默不语的瞅着对面。

走近那丫鬟时,顾长欢才发现她脸颊酡红,双手无措的垂在两侧,嗫嚅道:“回王爷,里面有、有人!”

孙闻玉住在这间房,当然会有人,不过看她这羞怯的样子,不难想到里面有女子,顾长欢立即就想到妹妹顾长乐,怀疑她留宿,眉头一皱,厉声喝道:“把衣服穿上,赶紧出来。”

未出阁的姑娘,留宿在男人房间,这成何体统!顾长欢越想越气,不停的在门前踱步。

“大哥,怎么了?”顾长乐这梳洗完毕,到探视生病未愈的孙闻玉,一踏进院子,就看到大哥气急败坏在心上人门前踱步。

“你……”顾长欢正要训斥,突然察觉声音传来的方向不对,一抬头,长乐正提着裙子朝这边偶走来,他转头朝屋内看,,眉头皱的更厉害,扭头问身边的丫鬟,“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丫鬟道:“奴婢看到孙公子床上有名女子。”

闻言,顾长乐忘了保持淑女风范,大步跑起来,飞脚跨过门槛,三两步的走到床前,看到孙闻玉躺在床上,床前站着花容公主的宫女,见到她,孙闻玉虚弱的咳嗽了几声,道:“郡主, 你们都误会了,在下可以解释。”

那宫女也是战战兢兢,立即跪在地上,“奴婢早起去厨房,听到孙公子咳嗽的厉害,想到孙公子身体微恙,这才进来照顾。奴婢发誓,绝对没有做违背伦理之事,请郡主明鉴。”

顾长欢一进来听到的便是此宫女的辩白,她是昨晚进来的,张口却是谎言,且说的信誓旦旦,要不是他昨晚亲眼所见,这会儿肯定信了她的话。看她衣服,略凌乱,头发却是工整,没一丝乱发,他又看床上,直瞧着面色苍白的孙闻玉,可当视线落在被黑发几乎要铺满的枕头下面时,眸光倏的一敛,那是一段红色的系绳,凭他阅女无数的经验来看,该是肚兜上才会出现的。

“是吗?”顾长乐死盯着宫女瞧,心中直猜测她是趁人不注意来勾引孙闻玉的。

“奴婢发誓,所说之言绝无半点虚假,如若妄言,愿遭天打雷劈!”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响雷劈下来,接着是噼里啪啦的雨声,这宫女浑身一颤,俯身爬在地上,“奴婢一贱民,绝对不敢痴心妄想。”

孙闻玉咳嗽声连连,苍白的脸色涨的通红通红,掀起被子,挣扎着要起床,“郡主,在下光明磊落,谨守本分,断然不会做对不起郡主的事,如郡主不相信,在先就以死明志!”

这……顾长欢相当震惊,他真是小看孙闻玉了,再看长乐,她早就动摇,完全相信了他的话,见他要从穿上跌下来,忙上前搀扶,“我信,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说着别有意味的冷瞥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还不快去伺候公主。”

“是,奴婢告退。”说着,敛起裙子退出去。

顾长欢旁观长乐在丫鬟的帮助下扶孙闻玉在床上躺好,拉上薄被帮她掖好被子,并小声询问他的病情,“长乐,你去厨房看孙公子的药熬好没。”他找理由把人支开。

瞧出大哥有话对他说,顾长乐顾及孙闻玉的身体,道:“大哥,孙大哥还病着。”

“我知道,你还不快去催人把药煎好。”他一个不容拒绝的眼神,顾长乐压下要反驳的话,闷闷不乐的离开。

孙闻玉依旧时不时的咳嗽几声,病恹恹的虚弱模样,面有愧疚之色,“王爷,在下是清白的,如您不信要为公主套公道,那在下无话可说。”

顾长欢不说,只是盯着他的枕头瞧,很快的,孙闻玉注意到他的眸光,下意识的扭头朝枕头下面看,当鲜艳的红色入目后,他顿感不妙。

顾长欢淡淡的扫他一眼,好似什么都没看到,薄唇微启,吐出几个字:“公子保重身体!”

孙闻玉疑惑,他是瞧见了还是没瞧见?如此的镇定,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手伸到枕头下,把肚兜拽出来,扔到床下面,该死的贱婢,昨晚说了让她赶紧回房的,怎么到后来却躺在床上,而他竟然一点知觉都没,直到被丫鬟发现,对了,那丫鬟……轻微的脚步声后,他看到那丫鬟低头手拿着扫帚和簸箕收拾破掉的碗碟和洒的满地的饭菜。

“你过来!”他招手, 那丫鬟闻声抬头,被他犀利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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