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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嚣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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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挥拳要落下的顾长欢被浇一身水,动作顿时僵住,冷眼盯着被他打的面目全非的萧紫阳,片刻后,他突然转过头。 、

他眼底带着冰刀似的,一刀刀的飞过来刮在夏玲玲身上,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脸部线条僵硬,下巴因紧咬牙关不停的抖动着,他阴鸷的盯着夏玲玲,满是被背叛的指控,英俊的面容此刻狰狞,犹如鬼面獠牙的恶煞。

夏玲玲气愤他毫无理智的冲动,什么都不问的就乱吃飞醋乱发火,看也不看的扔掉手中的木盆,正好砸到多福脚上,疼的他直跳脚,却不敢在这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中出声。

“顾长欢,你问清楚再动手好不好?”这哪是潇洒的王爷,分明就是莽汉。

被她这么一问,顾长欢怒火更胜,收下挥在空中的拳头,丢开萧紫阳,双手攥拳,一步步的走向她,“我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夏玲玲,你竟敢背叛我,那该死的竟敢背叛我!”他的拳头忽的挥过来,夏玲玲眼睛眨也不眨的睁眼盯着他,没有心虚和慌乱,只有平静如水的淡定。

拳头在离她鼻尖一寸的地方落下,顾长欢直盯着她的杏眼,懊恼自己竟狠不下心,在他亲眼目睹背叛的情况下,他竟还是不忍心伤害她。

敛眸掩藏起心头的情绪,他大手扣住她的脖子,大步朝外走,“多福,回府!”

“哦,是是。”瞧一眼躺在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萧公子,多福紧跟着主子里去。

待田卓阳喝完糖水,给夏玲玲端来一碗时,书铺了静悄悄的,连半个人影都没,他正奇怪王妃起了哪儿,就听到休息室里有动静。

他来到门口,朝门里扬声道:“王妃,小的买糖水回来了。”

没有人应答,他又重复问一遍,里面还是没人出声,他掀开帘子朝里看,只见一上身赤luo的人正扶着床沿,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他进去时,那人一扭头,和他正好打照面。

他鼻青脸肿的,田卓阳楞了片刻,才试着喊出口,“萧公子?”是了,正是萧公子,只是他怎么在这里,王妃呢?带着满心的疑惑,他把人搀扶起来。

田卓阳道:“萧公子,你怎么在这儿,王妃呢?”伤的还不轻,连起身都困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扶在床沿坐好。

“她不在。”一张嘴,扯动脸上的伤处,萧紫阳疼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不问青红皂白就下这么重的手,也不知对她会怎样,他非常关心。

“不在?王爷把王妃接走了吗?萧公子怎么在这儿,被人给打了吗?”田卓阳满心的疑惑,直盯着他要答案。

“不知道。”萧紫阳干脆不回答,坐着喘了口气,想到夏玲玲的处境,他认为非常有必要上门解释清楚, 捡起湿漉漉的长衫穿上,他蹒跚着步子要离去,可也就走了两步,人就跌坐在地上。

“萧公子,萧公子?”田卓阳连叫不应,用手打他的脸也没反应,顿感不妙,赶紧跑出去找大夫。

马车里,两人沉默着,气氛犹如紧绷的弦。

夏玲玲生气他的冲动鲁莽,什么都不问就把人狠打,萧紫阳本就中暑,被他打的不死也得丢半条命,她也不解释,双臂抱胸气呼呼的坐在车厢角落。

她冷静的坐在角落,直用指责的眼神瞪顾长欢,怒火中烧的顾长欢见她好不知错的态度,直想把她掐死,可她却不畏惧的直视他,丝毫不因所作的事心虚或者愧疚。

要是别人,被丈夫逮到和别的男人幽会,肯定是跪在地上哭死苦活的求饶,可她这是什么态度,不悔改不说,还理直气壮的瞪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以为仗着他爱她宠她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为防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动手掐死她,顾长欢就坐在车厢门口,可鉴于她此刻的态度,他再也控制不住脾气,脚跟一蹬,眨眼间就扑到她面前,双手捉住她的肩头,厉声怒喝:“夏玲玲,你竟敢背叛我!”

他那只眼睛看到了,竟敢乱给她扣帽子!夏玲玲冷哼一声,赌气撇头不看他。

“说话啊!”他怒不可遏,手狠狠的捏她的下巴,疼的她眉心紧蹙,脸都变了颜色,“你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

她还是不说话,却是满心的委屈,鼻头酸酸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第一次在年前,她不过见萧大娘没钱过年,去了萧家一趟,他就乱发脾气,把她拉到巷子里差点强了她。

第二次是在京城,萧紫阳被人打伤,她不过收留一晚,被去曹州办事回来的他瞧见,也不问是非曲直,就诬赖她偷人。

这是第三次,又是如此这般,他为什么老是冲动,为什么就不能用冷静的态度对待,非要先伤害人呢?

“怎么,心疼他了?”看到她眼底的泪水,他的心揪着疼,一时间后悔刚没把萧紫阳打死,“恩?说话啊?”

她的反应只是狠狠的剜他一眼,然后继续赌气不理他,混蛋,太过分了,接二连三的扣她帽子,她都是轻易的原谅他,这次,她绝不会再心软。

“恩?怎么不说话?”手上的力道加大,捏着她的下巴把人拽到跟前,几乎和她的脸相贴,“看着我,为什么不说,在想着那个歼夫吗?”

夏玲玲很想狠下心来承认,把他气的七窍生烟,可依照他的脾气百分百会当真,到时两人真有可能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她不能任性的口不择言,只是沉默面对他的怒火。

*****

225 还会关心我吗?

她的沉默能把人逼疯。

想到她会游泳却隐瞒,找理由说萧紫阳救命,并和他独处一下午;想到那张写满‘佑天’二字的纸张;想到萧紫阳的那副芙蓉出水画像;想到发生的眼前的真实画面,顾长欢确定自己已被他逼疯,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啊

扣住她肩头的大手,慢慢的滑到她细白的颈项,然后手指慢慢拢紧,“我那么爱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看清他眼底的伤痛和愤怒,夏玲玲觉得心疼,有想要解释清楚的冲动,可转眼一想,此刻他情绪如此激动,能听得进去吗?再者,他现在承受这样的痛苦,也是活该,谁让他不问清楚就乱吃飞醋。

不过,他不会是真想掐死她吧?他手劲很大,脖子被他掐的好疼,咽喉被钳住,呼吸都变的苦难起来。可即使这样,她仍是俺不想搭理他。

“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他的手不停的收紧,细长的颈项犹如细白的水玉,脆弱的稍稍用力就会折断,而她却是什么表情都没有,没有恐惧、反抗、局促、焦急、不安、难堪。。。。。。。什么都没有,即使因窒息脸憋的发红发紫,水汪汪的杏眼往外凸出,她还是是那么冷静。

“说话啊,快说。。。。。。”这过于冷静的眼神令顾长欢心有唏嘘,手上的劲道稍松,不过却是扣着不放,用力的晃来晃去。

他的手一松开,她得以自由的呼吸,可由于吸气太猛,被他伤害的咽喉紧缩在一起,空气尚无法畅快的通过,所以那口气就卡在喉咙出,疼的她憋红一张俏脸,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也带了出来。

见她难受的模样,顾长欢终究不忍心,赶紧松开他的脖子,手无意识的放在她胸口帮她顺气,当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他懊恼的咒骂一声,然后迅速把手抽离。

正在这时,马车停下来,多福道:“王爷,到了。”

瞪一眼素手揉捏着脖子剧烈咳嗽的夏玲玲,顾长欢的眼神瞬间凛冽,好不怜惜的抓住她的肩膀,拖着她跳下马车,顶着红如火的晚霞,大步踏进王府。

从大门到茗香院路上,所有的人都一脸诧异的看难得发怒的王爷拖着咳嗽不止的王妃往所居住的院落走。

茗香院的丫鬟听到外面的动静,从屋里迎出来,听得王妃剧烈的咳嗽声,涨的脸如同西山的晚霞时,柔儿道:“王爷,王妃是不是不舒服,奴婢去请大夫!”

“出去,全都出去!”他大声怒吼,把夏玲玲拖进屋后‘哐当’一声关上门,侯在外面的丫鬟皆被吓的浑身一震,耳朵也是嗡嗡作响。看得出来,王爷王妃有吵架了,不过这次情形似乎比较严重。

纤云若有所思的盯着闭上的房门瞧了两眼,然后招呼所有的人离开,留下一空院子给主子。

夏玲玲压根不反抗,即使跟不上他的脚步,干脆放弃行走,任由他拖着,就连脚上的绣花鞋脱落也没吭一声。

被他拖进内室,有力的健臂一甩,她人就飞上床榻,天晕地旋的滚了两圈,撞到床里侧的墙壁时才停下来,好在墙壁上钉着厚厚的毯子,撞上去并不觉得疼痛。

不过之前在书铺被他甩到墙上,再次被撞到,后背还是有些不舒服。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咽喉处的那口气已咽下去,片刻后疼痛也跟着消失,不过刚他手上太用力,这会儿嗓子仍是发紧,呼吸并不通畅。

她穿着男装,经过这一路的折腾,衣衫凌乱不堪,束发的锦带松开,束在头顶的发髻松散,乌黑的发丝一缕缕的掉出来,垂在脸颊和脖子上,模样十分狼狈。

可她不在意这些,只是坐起身,杏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站在床前,双手握拳垂立身侧,呼哧呼哧穿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的男人。

“你这是什么眼神?”顾长欢讨厌她的默不作声,讨厌她的没有情绪的眼神,宛如一眼深井, 虽清澈却望不到底,不明白她在想好什么,所以他只能妄自猜测,“怎么,不求我我成全吗?”他紧咬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夏玲玲还是不说话,仍旧是波澜不惊的瞧着他,该死的混蛋,什么成全不成全,接下来要是还不搭理他,肯定会说出更过分的话。

她的沉默,让他的愤怒得不到回应,顿时犹如挣不脱的困兽般,他突然跳上床,手攫住她的衣领,俊脸凑近她,鼻尖几乎和她的相抵,眼底如结冰三尺,能把人冻死,“多久了,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都做了什么?”

“他碰了你几次?”

“他是不是让你感觉很爽?”

“你在床上是不是一样FANGDANG?”

“。。。。。。”

他越说越过分,越说越离谱,夏玲玲终于被他激怒,眸光一敛,挥起巴掌就要打过去,却被他抓住,狠狠的握住箍住她的皓腕,低声道:“怎么,恼羞成怒了?”

夏玲玲绷着小脸,视线移开,不看她,混蛋,他把她当什么人,怎么能轻易的如此很怀疑她?

“恩?怎么不敢看我,心虚了吗?”捏住她的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的人毛骨悚然,“说什么早怀孕对身体不好,是不想生我的孩子吧?借口,统统是借口!”

夏玲玲气的,两眼瞪的圆圆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的厉害,眼前直灰蒙蒙一片!

“说话,快说话!”他气的快要爆炸,可她仍旧是一言不发, 顾长欢认定她是事迹败漏,要杀要剐随便他的态度,“你这贱女人!”他放下她的手,扬手朝她打下去,可在快落下时却僵在半空,“我说过不会再打你!”

该死的,他就是下不了手,他怎么变的这么没用!

这句话让夏玲玲小有触动,眼眶热热的,她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终于说出第一句话:“你也说过相信我,绝不再不问清楚就乱吃飞醋,可却没做到。”

这种行为,她可以忍受一次两次,甚至这次也可以忍受,可是以后呢,两人在一起在日子还很长,难道每次都要她忍受吗?

她这句话,让困在兽笼中的顾长欢看到一线希望,可想到两人在一起的画面,神情顿时又沉下来,“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你是背叛我的信任,是你!”

面对无理智的他,夏玲玲无言以对,扯开捏着下巴的手,绕过他床沿挪动,听不进去话的人,她不想浪费口舌,可才只挪动两下,腰上多了一只手臂,他用力一带,她人被摁倒在床上,紧接着他欺身而上,胸腔内的空气被他的重量压出,她呼吸也变的困难起来。

他急红了眼,抑制不住的咆哮,“为什么?到底我哪里不够好?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你说啊,说啊。。。。。。”

眉心蹙成深深的川字,明朗的星目此刻布满血丝,牙齿被他咬的咯吱咯吱响,双拳紧握着,想要发泄的挥出去却又怕伤害她,一抹疼惜笼上她的心头,抬手要抚平他的眉心,可还没碰到就被他的手打掉。

他突然俯身而下,带着满腔的怒气粗鲁的吻住她,不停的用力吸吮,牙齿啃咬她的双唇,直到尝到腥甜的味道才离开,“为什么不反抗?”

她没有闪躲,也没有抗拒,而是回应着,他不解她的做法,稍思索后讥诮道:“他是不是满足不了你,恩?”

夏玲玲觉得自己犯贱,干脆让他伤心死算了,为什么要心疼呢?唇瓣被他咬泼,红肿且沁出血珠,她伸出舌头一舔,满嘴的血腥味儿。

紧扣她的下巴用力往下拉,让她的舌头舔不到上下唇瓣,看着温热的红色液体顺着下巴滚落到他手指上,他放肆的笑出声:“他是不是满足不了你?还是你为了保持端庄的形象,不敢和他要求呢?”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总是要口不择言的去伤害她,心里会好过吗?恐怕不是,这分明是双刃剑,伤人有伤己!

“恩?怎么不回答?说啊,说啊!“想到两人背着他做的苟且之事,他的拳头挥下去。拳头是朝她的脸打下来的,可却只是擦过她的脸颊,呼呼的风声从耳边经过,接着是玉席破裂和床板震动的声音!

夏玲玲被他这个恶举动吓的心砰砰直跳,一双极力保持淡定的双眸终于被他一拳击破,浮现出恐慌和一抹。。。。。。顾长欢能读懂却不敢相信会存在的情绪。

“你的手都不疼吗?”玉玺是一块块指甲大小的玉石串连起来的,他一拳下去丝线断裂,玉石散开来,他的手咯的石头上,应该很疼吧?

顾长欢移开视线,对她的关心视而不见,在她做出伤害他的事后,这样的关心是真的吗?他还能接受吗?

苦笑着,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你会关心我吗?”

226 梦回二十一世纪

“你是我丈夫, 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在他震惊和错愕的目光中,她握住他的手认真检查,指节皮肤被玉石咯出些许淤青痕迹,她用手指轻轻揉捏,然后放在嘴边呼气。

温热的气息宛如夫清风吹走乌云,顾长欢胸腔中的怒意顿时消去半数,只留残余不停的挣扎,犹豫着要不要相信她乍现的温柔。

“不,你别假惺惺了,我不会相信你!”把手从她手中抽离,少了她的温度,心头却是若有所失,其实把她拖进门就是想听她的解释,否则应该把她丢在房间就走人的,他在等,在等她的解释,即使是不安,可只要她肯解释他就会相信,哪怕是欺骗也好。

可她却什么都不说,也不生气,让他感受不到她的情绪,捉摸不透她对此事的看法,是默认?还是消极的反抗?

“你总是这样,弄不清楚就乱发脾气,不管你是否相信,我和萧紫阳是清白的,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抬手推开他的胸膛,原以为会很用力,可只轻轻一推,他人就从她身上下来,“不仅你生气,我现在也很生气。”

“清白吗?我亲眼所见,你还说没有,当我是傻瓜吗?”画面一遍遍的闪过,不停的撞击他的神经,搞的他痛疼欲裂,几乎要炸开。

“你只是看到,你了解实际情况吗?”只凭两眼看到的,就扣她那么一大顶帽子,可真是让人委屈,她翻身下床,褪去身上的男装,打开柜子找出一套水粉色的单薄水衫,待会儿要去饭厅吹晚饭,她得把仪容整理一下。

她背对着他,身穿一件白色肚兜,上面绣着一株兰花,细白的带子系在脖子上,从他的位置看,优美的背部线条一览无余,他也跟着下床,手从她腋下穿过,大掌握住她丰盈的双锋。

“你。。。。。”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想要她吧?正在生气的当口,想到可能得到的粗暴对待,她的心不由的一缩。

下巴在她颈项上不停磨蹭,两眼却专注的在她身上打量,检查是否有欢爱后的痕迹,薄唇移到她颈后,用牙齿咬着带子轻轻一扯,夏玲玲只觉得胸腔一凉,随之肚兜飘落,在他的手放开她的胸要下移时,夏玲玲握住他的手腕,阻止道:“别在这个时候,好吗?”

顾长欢不停,轻而易举的挣脱开,随着腰侧的带子被解开,挂在身上的肚兜飘落在地,“没有吗?我是不是该相信你?”

身上光洁细腻,干干净净的什么痕迹都没有,他顺着腰线往下,经过平坦的小腹一路来到两腿交叉处。

夏玲玲感受不到他的欲望,所以稍一思索就知他想做什么,顿时心寒,他还是不相信她,所以在检查她的身体。

觉得委屈吗?会感到被侮辱吗?不知道,她说不清楚,心情非常复杂,难过。他说他爱她,这就是爱她的方式吗?

勾唇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你是不是认为能检查出来什么?结果是如你所愿还是大失所望?”

顾长欢不说话,却是身子一僵,停下手上的动作。

“何必检查,问我应该比较快,或许我会告诉你满意的答案。”

听到她浓厚的鼻音,他心头下沉,这种做法不对,但他只是只是。。。。。。天,他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举动呢?他进屋时,她身上衣服是完整的,他是亲眼看到的,可现在。。。。。。唉,他这是怎么了?

微微咬牙,她说出违心的话,“又或许,我比较小心,不会留下痕迹让你看到。”

顾长欢不说话,把怀中的人放开,温热的鼻息喷在她后颈,她却觉得一阵阵的发凉,这是他爱她的方式吗?

他向后退了一步,拉开和她的距离,她站在原地不动,他看到她圆润的肩头在微微的颤动,她在哭吗?

“如果你相信我,那就信吧,如果不相信,随便你怎么想。”把快要脱眶而出的泪水收回去,做几个深呼吸,调整好沉重的心情,她捡起肚兜穿上,然后抓起单薄的水衫往身上穿。

顾长欢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动作,在她把衣服穿好,挑出一条白色腰带束腰时,突然转身离开,须臾后,是他用力甩门的声音。

扯着腰带的手顿时屋里的垂下来,那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下的如踩在她心头,就这样走了,他现在是什么态度,还是不肯相信她吗?

“来人,看好王妃,没本王命令,不准踏出房间一步。”室外,想起他对下人的吩咐声,夏玲玲的睫毛眨了眨,然后垂下眼睑,之后再无反应。

她被软禁了!果真,他不相信她!

虽不许她出门,但晚饭还是按时送到,她没什么胃口,可还是强迫着吃下半碗,身体是自己的,犯不着因和他生气就亏待。

晚饭时,伺候的丫鬟欲言又止的想询问情况,王爷和王妃以前也有吵架,但都是很快就过去,可这一次,情况似乎很严重。

王妃一直冷着脸,和刚嫁进王府时一样,冷漠的让人难以靠近,可就在她们犹豫良久, 终于鼓足勇气开口时,夏玲玲道:“我没事,待会儿把田卓阳叫来,我有事问他。”

他下手那么狠,萧紫阳毫无招架之力,也不知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伤到要害,是否严重?

她话至此,丫鬟也不好多问,把碗碟收拾好后下去。

夏玲玲在房间等着,约莫小半个时辰后田卓阳才回府,萧紫阳右臂曾受伤,这才刚好现在又遭重创,肋骨有轻微的骨折,好在不严重,休息些时候就好,就是脸上都是淤青,被他打的猪头一样,田卓阳送他回去时,萧大娘都没认出他来。

不过,他因中暑出现严重的腹泻,跑了好几次厕所,现在人处于虚脱状态。

得知他无大碍,夏玲玲就放下心来,“大夫有开药吗?”

田卓阳点头,“有抹的药,还有吃的药,不过,”他顿了一下,抬眼看夏玲玲,“萧公子说无大碍,就没取。”

“卓阳,书铺的抽屉里有银两,你明日取二十两给萧公子送过去!”药需要钱,他手头不宽绰,自是舍不得花,不过想到他不肯接受帮助的性子,她不由的挑眉,“如果他不肯收,你就说我深感愧疚,会记在心上,一辈子都过意不去的。”

田卓阳:“是,王妃,小的记下了。”

还好顾长欢只是把她关起来,没阻止他人进来,她才能了解萧紫阳的情况,“恩,那没事了,你下去吧!”

田卓阳并没立即走,而是压低声音道:“王妃,萧公子让小的转告您,说为您带来的麻烦,深表歉意!”

说来这事不能怪他,是她顾虑不周把人留下,还褪去他的衣服,这才引起顾长欢的误会,说实话,看到当时的情形,不但是他,任何人都会误会。换个角度想,要是有女人和他那般,她也会误会并抓狂。

她之前只想着他冲动打人,不相信她,活该他难过,所以采用冷暴力对待他,可现在她有些懊恼自己的狠心,任凭谁在气头上,对着根毫无反应的‘木头’发脾气,都会癫狂吧!

“这不是他的错,无需挂在心上。”夏玲玲摆摆手,示意田卓阳下去。

从傍晚离去他就不曾回房,眼看就要二更天,还是看不到他的身影,是不会回来了吗?她坐在软榻上,时不时的朝门口看,可就是等不到人。

“梆梆。。。。。。梆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声在寂静的夜中响起,夏玲玲终于坐不住,扬声喊来丫鬟,进来的是柔儿,“王爷呢?”

柔儿道:“回王妃,王爷刚让人传话过来,今晚不回房,让您早些睡下。”往日王爷黏的紧,恨不得把王妃装进口袋,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可今日王爷却说不回房,由此可见,主子吵的很凶啊!

他这是什么意思,要和她分房睡吗?这可不行,一码归一码,不管闹的再凶,夫妻决不能分房睡,“柔儿,你去书房喊王爷回房,就说是我的意思。”

柔儿领命出去,可在走到门口时,又被夏玲玲叫住,“不要去了,备水,我要洗澡。”分就分,她本来就没错,才不要向他先低头。

******

隔天上午,老王妃和顾长乐来到茗香院,两人以前不管怎么闹,从没分房睡,也没把人关在房间,可看情况这次比较严重,老王妃从顾长欢那里问不出原因,就来找夏玲玲一探究竟。

丫鬟禀告老王妃大驾时,夏玲玲正拿着书躺在软榻上,从书打开就是那页,一直发着呆,不曾翻动过。

她昨晚近午夜才入睡,一直期望他会回来,可还是失望了,少了他的陪伴,总是睡的不踏实,昨晚噩梦连连,她梦到了安明月,梦到了她掉下山崖的那日。梦境是如此的真实,仿佛就发生在前一秒,要不是看着屋内古色古香的装饰,她会以为身在二十一世纪。

227 警告:最好安分

老王妃没让人通报,直接朝内室走去,进门就看到她坐在软榻上出神,双眸紧凝,似在为什么忧心,老王妃了然的叹口气,朝室内走去。

人都到了跟前她还是没反应,顾长乐秀美微挑,不悦的咳嗽两声,她还在为夏琳玲不信任俗孙闻玉的事不高兴,要不是娘要她过来,她才懒的踏进茗香院。

她的咳嗽声换来老王妃一白眼,顾长乐不情愿的抿着小嘴,身子一拧,在室内的圆桌前坐下。

顾长乐的声音让她回神,见到突然啊出现的两人略诧异,“娘?长乐,你们来了,快请坐,来人,上茶!”

“被忙了,来,到娘这里坐。”老王妃喊她过去,然后拉着她的手让她在身边坐下,“玲玲,你和长欢又吵架了?”

老王妃很喜欢拉她的手,无形中给人一种很亲昵的感觉,就如同妈妈给她的感觉一样,温暖又贴心,“娘,对不起,又让您操心了。”不想老王妃担心,夏玲玲选择隐瞒,而且实际上,她不觉得三言两语就能把事情解释清楚。

“唉,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稍作停顿,轻声道:“玲玲,娘看的出来,长欢很在乎你,就是有的时候,你也别太执拗,男人都是面子的,你把面子做足了,他会记在心里,反而会对你更好,反正都是夫妻,别计较谁先低头就是谁的错。”

“是娘,媳妇记下了。”夏玲玲应着,心中则想着现在不是低不低头的问题,而是信任啊,他不相信他,姿态放的再低也是枉然。

听她应下,老王妃呵呵一笑,“你是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透,娘这就放心了。”

“娘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两人会解决的,您别记在心上。”言下之意,就是请她不要插手。

老王妃听得她的意思,微微点头,随即想起了什么,道:“玲玲,你可得和长欢快点和好,娘可等着抱孙子呢。”进门快一年了,她的肚子还没动静,她等的都心急了。

夏玲玲却是一怔,他还没和娘说不要孩子吗?他到底怎么回事,想干什么啊?藏起心中对顾长欢的不满,夏玲玲带着愧疚道:“是娘,媳妇记下了。”

婆媳二人说着话,顾长乐在旁边听着,不久后老王妃离开,她却留下来,用审视的眼神打量夏玲玲。

自从孙闻玉那件事后,姑嫂二人很少说话,想她留下来,是否又为了孙闻玉?心念转动间,她端起茶杯含口茶水润嗓子,然后客气道:“长乐,有事吗?”

顾长乐用那种防备和敌视的眼神,紧紧的锁在她身上,抬高下巴质问道:“大嫂,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满足?她从来没求过什么,无所谓满足不满足,不过目前这平静的生活她倒是挺喜欢的,就是不知道长乐所指几何,“长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得到的反应却是冷哼一声,带着讥诮的语气道:“是吗?你应该最清楚的!”

“如果你是指檀木林的事,我不觉得有错。”夏琳玲不心虚的抬眼,和她来个对视,冷静且严肃道:“这是生意上的事,相信孙公子会理解我的做法。”

顾长乐才不相信她的说辞,她只知道这件事让孙闻玉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让她嫁进孙家后低位很尴尬,她“男主外,女主内,大嫂还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府上,少管生意上的事比较好。”

她特别加重‘安安分分’的语气,夏玲玲听着分外刺耳,不过她不想计较,总想着长乐以后会理解她在做法,“长乐,说了这么多话,喝杯茶吧?”她慢条斯理的拿起茶壶,把茶杯斟满递过去,可顾长乐看也没看,脸色一沉,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夏玲玲却是笑了,手捧着茶杯看浮在杯底的茶叶,久久不能回神。

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生气,心头的火消去后,就会回房。可一连三天,他不曾踏进茗香院,晚上都是在书房过夜,多福曾来过,把他的衣物取走大半,看情形大有再也不回房的趋势。

夏玲玲仍被关在屋内,不被允许踏出房门,她曾想要出去过,可后来却放弃了,一来外面挺热的,她不想出去晒太阳,二来心口堵着一口气,在暗自和他较量。

她是不着急,每天看书习字,或者睡觉,看上去悠闲惬意的和往日无异,顾长欢却是沉不住气,特别是在得知她的情况后,心头怒火更胜。

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只要她肯说,他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她却是那样无所谓的态度,在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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