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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嚣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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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玲玲不解他哪儿来的自信,“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为妙。”

他不大认真的敷衍道:“知道了,我会找时间提醒他们了,好了,现在专心点,脑子里只能想我。”

“这里是书铺,经常有人过来的,你不要乱来。”休息室和铺子只隔一道帘子,经常有客人过来买书,里面动静稍大外面就能听到。

209 什么是金主

“的确不是好地方,不过你不觉得很刺激吗?”那种随时被人发现的危险感,想起来他就很兴奋。

“不要。”夏玲玲坚决不同意,是刺激没错,可就怕有人像长乐那般闯进来,她就再没脸见人了,“男人都一个德行,你这样,孙闻玉肯定也不例外,你最好让娘提醒长乐在没成亲前不要被人占了便宜。”

顾长乐哑然,她还真是令他接不上话, 承认孙闻玉比他君子,那就贬低了自己,可承认自己比孙闻玉君子,肯定会遭到她的嘲笑,手钻到她衣服下面大力揉捏她的宿兄,“王妃啊,这个时候,不适合提别的男人吧!”

夏玲玲被他搞的很头疼,“我说了现在不行,要是再不老实,就不给你挣钱的机会了。”

顾长欢怏怏不乐的缩回手,耍赖道:“你这妖精,就会折磨我,我不管,就今天晚上,你一定要给我。”

真是急色,是当了几辈子清心寡欲的和尚,没碰过女人嘛?“行了,快到一边去,别腻在我身上。”

把他撵走,夏玲玲开始忙自己的事,作为现代人,她可是看过不少书和电视剧,要是都能写下来,然后出版印刷,也能挣不少钱。

关键是最大的问题是,这古代是文言,现代是白话文,这两者之间要转换过来,有一定的难度,她是能看懂却攥不出来,想着下午也没事做,干脆静下心来研究。

顾长欢是完全没事做,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她忙碌的背影,“刻坊的生意现在怎么样?”

“还不错,已经开始卖了。”成本降低很多,书铺的老板抓住机会大批量的订购,头次印刷出来的十万本一抢而空,明镜堂见销路好,现在正准备扩大规模,不过这是私人盈利的刻坊,主要看重效益,所以在书目方面比较挑剔,要印大众的、普遍受欢迎的那种。

顾长欢是知道两人合作方式,那个契约他看过,和明镜堂的感觉一样,调理很清晰的契约,可打心底里还是有种空手套白狼的想法,说实话,要是换做是他,还真不一定像明镜堂那般有勇气和她签约,“王妃,本王以后要仰仗你了。”她就是心不在经商,要真是下足劲儿去做,全国第一富商她实至名归。

“王爷言重了!”要不是想买回卖身契,她是懒的弄这些,不愁吃穿,日子过的去就行,“王爷是我的金主,何来仰仗之说?”

“金主?什么意思?”顾长欢没听过这二字,虚心向她请教。

这二字放在现代,大都理解为男人包二奶养小三,她稍思索,解释道:“金主就是养我的男人。”

“原来如此,不错,还挺顺耳的,我是养你的男人,你是我养的女人。”说到最后一句,顾长欢顿了一下,他以前养过很过女人,莫不是也算她们的金主?这么一思索,又觉得金主二字别扭,纠正道:“我是养你的丈夫,你是我养的妻子。”

夏玲玲不由的轻笑,他这咬文嚼字的还真是弄明白了金主的本意,“是,我的大金主。”

顾长欢笑了笑,二郎腿晃来晃去的,“挣钱的事你不用操心,反正我有钱,养的起你。”

何止是养的起!夏玲玲觉得自己都是用钱堆出来的,还是独宠,后宫的皇后和妃嫔都比不了,放在以前真的很难想象,他也是个宠女人的男人!扭头向床上看过去,他也正好看过来,两人视线教缠,她莞尔一笑,然后回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顾长欢觉得她笑的特别好看,魂儿都被勾走了,赶紧偏过头看房顶,轻声咳嗽两声压住蠢蠢欲动的欲望。

待啦大半个下午时,王府下人来禀报,说是明公子来。顾长欢之前并没有收到他的来信,这突然就回来了,他吃惊的从床上坐起来,和同样吃惊的夏玲玲相视一眼,“不是说京城很忙,要很久才能回来吗?”

夏玲玲前两天还收到信,提到上半年回不来,这突然人却到了蒲城,她猜测道:“或许有什么事吧。”

两人很快回到王府,直往招待人的偏厅走去,平时都是在前厅见面的,除非有什么隐蔽或者重要的事,才会在偏厅,当下顾长欢心里就有了准备。

偏厅里里坐着四人,连伺候的丫鬟都没,老王爷老王妃,明镜堂和一用黑色帷帽遮住脸的女子,看不清她的长相,但从她端坐的姿势和浑身散发的气质,夏玲玲断定她就是娴妃,默契的和顾长欢相视一眼后,两人同时看向明镜堂,他浅笑着平静的点点头,默认两人的猜测。

吓,真厉害,他真的把皇上的女人跟要来了!两人佩服他胆量的同时,也衷心的为他开心,有情人终成眷属,美事一桩啊!

娴妃见两人进来,优雅的起身行礼,道:“民女给王爷王妃请安。”

顾长欢忙道:“都是自己人,无须多礼,镜唐,还不快让人坐下。”

两人坐下,和明镜堂二人面对面,顾长欢瞅着笑的心安和满足的明镜堂,“恭喜恭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听着女子自称民女,无名无姓的,顾长欢约莫猜到明镜堂要拜托他何事。

果然如他猜测,明镜堂道:“你在蒲城人面广,请帮内人弄新身份入籍。”以前的名字不能用,户籍也消了,现在需要全新的身份。

顾长欢一口应下来,“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当下,他立即安排人去办理,新身份是王府的丫鬟,没有原籍开出的证明,就拟了卖身契拿去用,新名字是明镜堂胡诌的,很土气,叫杨四娘,他说名字俗气不会引人注意。

之后大家商量的结果是,先把杨四娘安排在夏玲玲身边做丫鬟,等过段时间明镜堂从京城回来,再为两人操办婚事。

明镜堂扶着杨四娘起身,对四人行了大礼,道:“多谢老王爷老王妃,王爷王妃,我和四娘感激不尽!”

老王妃忙上前把两人扶起来,道:“别这么说,我们一直把镜堂当一家人,以后四娘也是家里的一份子,所以就不要说谢不谢的话,来来来,都坐下,坐下。”

明镜堂二人又行了个大礼,这才回到位子坐下,道:“娴妃死于大火中,这几天宫里正在办理后事,以示哀悼。”

顾长欢明了的点头,后宫不可能凭空消失妃子,所以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挺好的,不管怎么样,总算是走到了一起。”

“还要多谢他的成全。”他向皇上提出请求后,为了等他的答案不曾离开京城,眼看已到了四月,他快要失了耐心时,皇上突然把人送上门,让他快点带离京城。

顾长欢点点头,把自己的女人让给最好的兄弟,真是为难他了,“玲玲,你带四娘下去换衣服,我和镜堂聊些事情。”

“好,四娘,你跟我来。”夏玲玲招呼杨四娘离开,老王爷和老王妃也跟着离开,留下两个男人聊天。

明镜堂给自己斟茶,润过嗓子后开口:“我还没进宫去谢他,你说,要不要当面道谢?”心里总是觉得对不住他,见面也会尴尬不自在,而且那个谢字,不知他是否真心实意的接受?

顾长欢思忖着,要是换做他,肯定也是同样的心情,女人要,朋友也得要,两者要兼得,虽然这看上去并不容易,“去吧,我支持你!”

明镜堂神色一黯,轻轻叹口气,“难于启齿啊,唉,我对不起自己的女人,也对不起有手足情的朋友!”当年没勇气带她走,让她宫中寂寞的生活多年,现在是把人带走了,可心中愧疚,又对不起皇上。

顾长欢不赞同的摇头,“他放手就是成全,如果你这么想,或许会辜负他的好意。”

思忖着他这句话,明镜堂怔忪片刻,心情豁然开朗,“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多谢指点。”

他略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别老说客套话,听着别扭。”

夏玲玲带着杨四娘回茗香院,把在房里伺候的三个丫鬟召来,看到带着帷帽把脸遮的严严实实的女子,丫鬟皆好奇的打量她。

“四娘,帽子方便摘下来吗?”

“好,不过请王妃和姐妹做好准备,不要被奴婢吓到!”轻柔的说话声透过纱布穿出来,听谈吐就是气质高雅娴静的女子,三个丫鬟六只眼睛直勾勾的瞧过去,看帽子下面到底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素手抬止头顶,轻柔的摘去帷帽,少了东西的遮掩,她的脸赫然暴露在大家眼前。

三个丫鬟同时惊吓出声,胆小的梦儿甚至被吓的腿一软,还好旁边的柔儿拉住她,才免于跌坐地面的命运。

夏玲玲也是被吓到,但她之前的话令她有了某种猜测,所以冲击不大,只是眼神一凛就闪过去了。

看到三个丫鬟惊吓的神情,杨四娘垂眸欠身,饱含歉意道:“对不起,四娘冲撞了各位。”

杨四娘左右脸颊上分别有一道疤痕,约莫有一根手指那么长,弯弯曲曲爬在美丽的脸上,犹如两道爬向的蜈蚣,光瞧着就心生恶感。

210 三锭银子的身价

脸面几乎是女人的一切,皇上说是成全,可毁了容貌,这和把她杀了有什么区别?只是她表现的很平静,不知是不是不介意,还是已经麻木了?

夏玲玲收回心思,声音毫无波澜道,“这是院里新来的丫鬟杨四娘,你们三个是老人了,要多照顾新人,知道吗?”

除了纤云,柔儿和梦儿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木然的应了声:“是。”

她又吩咐道:“纤云,你待会儿带四娘去找管家,让他安置好四娘。头三天不用上工,你们谁白日里有时间,带她在府里走走,熟悉一下。”明镜堂要过两日才上京,她就体谅一下让两人多些时间相处吧。

就是脸上的疤痕,不知有没有办法消去?再者,明镜堂看上去不是肤浅的人,只要他不介意,或许杨四娘也就无所谓吧?

晚上就寝时,夏玲玲向顾长欢提起这件事,他还见到过杨四娘的真面目,从她嘴里这么说出来,顿时也吃惊不已,这皇上也太狠了,既然大度的要成全,为何还要毁人容貌啊?亏明镜堂还觉得内疚,要是他,一定会把事情都扯平,谁也不再欠谁。

帷帐只放下里层的白纱,烛光下映出两道影影绰绰的影子,瞧着是慢慢的旖旎风情。

夏玲玲懒懒的爬在他胸口画圈圈,“要是我毁容了,你会嫌弃我吗?”

顾长欢觉得自己被侮辱了,眉毛一挑,回到:“本王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再说了,你觉得你长的好看吗?”顾长欢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玩味的打量着,“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就我不嫌弃你,把你当美女看。”

狠狠白他一眼,拍掉他的手,气呼呼道:“多谢王爷的不嫌弃。”说的她长相多糟糕似的,虽说不惊艳,但也属中上等,哼!

“生气了?”他调笑着,把她嘟着小嘴气呼呼的可爱模样收入眼底。

“没有。”她嘴上否认着,可却是张嘴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我长的不出挑,我有自知之明的,不劳你说。”

还说不生气,看她咬的深牙印就知怒气有多重,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摇了摇,道:“不管你是美是丑,在我眼里都无人可比。”

看他以前接触的女人就知道,他这人还是挺挑剔的,她还真不信路上遇到丑八怪,他会多看几眼,“说的好听,要是我被毁的面目全非,你会喜欢?哦,我忘了,你好像说过我的脸没脚好看?”恋足癖一个,还真没见过他这样的。

顾长欢笑着拉起她的腿,顺着腿线往下握住她的玉足,“好一双玲珑的小脚,让本王爱不释手啊!”握了会儿,就不满意了,拉住她骑在自己身上,把她的腿拉到前面,然后握住她的脚踝,俯首在脚面上亲了一下,“太美了!”

她脚往前蹬到他脸上,脚趾夹住他的鼻子,“恋足癖!”也是因为他这特殊的癖好,她把脚保护的很好,每天都有仔细护理。

“我就是喜欢啊!”握住她的脚在脚心亲了好几下才罢休,脚底很敏感,一碰都是痒痒的,夏玲玲受不住咯咯的笑出声,“别,痒。”

她笑的东倒西歪,为防她跌下去,他用手扣住她的腰,“我承认最先吸引我的是你的脚,不过脚漂亮的女人也不少,但从没让我驻足停留的,你是唯一的例外。”

“这甜言蜜语说的挺溜。”嘴巴抹蜜般,就会把她哄的晕头转向。

“反正只说给你听。”别的女人,他才没那闲功夫吐一个字,“好了,不说这些了,宝贝儿,我们开始吧。”

真难为他,早就立正了却还陪着她说这么多话,巧笑兮兮的往下倾身,食指点在他鼻头上,然后顺着嘴唇下巴往下,最后落在小腹上,“顾长欢,你今晚是我花钱买来的男人,服侍不好要扣钱,而且,绝对不会有下次机会!”

怎么个意思,钱少的话就表示他不行吗?还没有下次机会,就是说如果他下次被禁欲,再也没有开荤的机会了?“我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只是,玲玲,我是你丈夫,要不要对我这么狠啊?”

她勾唇魅惑一笑,“那你好好表现,为自己创造更多的机会,恩?怎么样,来不来?”

“当然来,必须来,你就接招吧。”他可是久经沙场,阅女无数,练就了十八般武艺,还怕拿不下她,“对了,低价多少?伺候好加钱吗?”

夏玲玲笑了笑,弯腰去够床头的矮几,上面搭着一手帕,她把手帕掀开,下面是三锭银元宝。

顾长欢嘴角抽筋,眼角抽筋,额头抽筋。。。。。。。浑身上下都在抽筋,他的身价也太低了吧,才这点银子,是拿来侮辱他的吗?“玲玲,你确定只有三锭银子?”

啧啧啧,看他那嫌弃多少眼神,她眉一挑,道:“怎么,嫌少啊?”

“这个,好像是少了点,玲玲,账上有钱,要不你去库房,想拿多少就拿多少。”顾长欢很大方的开口。

夏玲玲双臂抱胸,理直气壮道,“那不一样,那是你挣的钱,这是我挣的前,明白?”

他摇头,“不明白,你少说也有六十多万两,怎么只给三锭?我以前挥手都是上、上,”顾长欢自知说错话,立即打住,“本王这个身价,也太廉价了吧?”他讨价还价,希望她多往外拿点意思意思。

“你想说以前你挥手都是上千两,是吧?”夏玲玲轻蔑的扫他一眼,撇着嘴道,“风流成性,挥霍糜烂,怎么,还觉得很潇洒吗?”

真是言多必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懊恼的咬咬牙,道:“不潇洒,本王已痛改前非,王妃莫要挖苦了。”

“是你自己先提起的!”夏玲玲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他的分身,恶狠狠的警告道:“我最讨厌风流的男人,你以后敢再犯,我先剪了它,然后拿着休书走人。”

顾长欢直吞口水,她这一碰,下面胀的更厉害,舒服又痛苦,让他有立即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是我错了,唔。。。。。。以后再也不会的,就就你一个,不会再有其他女人了!”说话间一翻身,两人互换了位置,“你这小妖精,就会折磨我!”

“慢着!”双臂挡在胸前,双腿紧拢,阻住他的进攻,偏过头瞅着矮几上三锭银子道:“满意的话就是三锭,不满意就扣钱,如果你只拿到一锭,就表示以后没挣钱的机会了,明白吗?”

原来没有最低,只有更低!顾长欢顿时不知为自己的廉价而悲哀,还是要庆幸至少还有身价,“那何种程度算是满意,有标准吗?”

这能有什么标准,她不过是故意用银子逗他玩的,他的技巧很好,每次都让她很舒服,从没出现过不满意的问题,“这个,我满意的话会说出来的。”

顾长欢蹙眉,这女人,故意逗他玩吗?那次没顾虑她的感受,把她弄的舒舒服服的,“好,就按你说的。”这很简单,且看他的行动。

剥开她的衣服,他从额头一路亲吻着向下,在她胸前逗留片刻,然后继续向下至小腹,然后一手握住她的脚踝,从脚趾吻着一点点的来到大腿根部。

夏玲玲身子向上微起,头朝后仰,手把身下的床单抓的皱巴巴的,他在她身上不停的点火,火苗越烧越旺,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身上酥酥麻麻的,不停的颤栗着,却也是越发的空虚,急需他填满。

分开她的双腿,把头埋下去,他可是第一次为女人这么做,他是大男人,总觉得这个动作很卑微没有自尊,但对象是她,他心甘情愿放下那些。

夏玲玲有些吃惊,被看他一直宠着她让着她,在她面前老是放低姿态,可骨子里还是大男子主义,在房事上他都是强势的一方,只有偶尔想换口味了才换她主动,像今天这样的举动,她曾为他做过,也曾暗示过他主动,但他都不可置否。

今晚,倒是让她彻底惊艳了!

“女人,专心点!”对她的分神,顾长欢不悦挑眉,把她的双腿放在肩头,然后加强攻势。

眼眸半开半合的看他埋在下面的头颅,黑色长发垂下来不停的扫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灵动的舌头在体内搅动,她不由的微微颤栗。

“宝贝儿,你真是水做的人儿!”说着他含了一口甘露喂到她嘴里,夏玲玲要吐出来,顾长欢不让,用唇封住她的嘴,强迫她吞下。

“顾。。。。。。。你。。。。。。唔唔。。。。。。”才一开口又被他给堵上,双手迅速除去身上衣物,分开她的腿,用力往上一挺,埋入她的身体,他不由的舒服惊叹出声,两人在一起很多次了,但每次感觉都像是第一次,这句娇躯对他永远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攻势很猛烈,夏玲玲几乎招架不住,咬紧牙极力的承受着,可就在她以为要到达最到点时,他却突然停下来,顾长欢双手撑在她肩侧,俯下身来问:“可还满意?”

211 顾长欢的私心

他的额头沁着汗珠,汗湿的长发贴在额头、颈项、前胸和后背上,看起来性感又迷人,额头的青筋崩出来,突突直跳着,浑身的肌肉喷张,看上去有随时爆开的趋势,夏玲玲吞吞口水,尚留最后一次理智,“还行,需要继续努力。”

“。。。。。。”她是故意的吗?亏他这么卖力,只得还行二字,也不知是谁刚叫的那么大声,他也不反驳,咧着嘴坏坏一笑。

他双手撑在床上,突然砰砰的动起来,她受不住一过于猛烈的块感,抬手推开他,“慢!慢些!顾长欢,不、不要了!快,停,停。”

他又是突然停下来,手捏着她的下巴偶是她和他对视,“满意吗?”

“满意个屁,你这和强//歼什么区别!”她娇喘连连的,呼哧呼哧的吐着气,手握拳朝他胸口愤怒的招呼过去,“你混蛋,扣钱扣钱,一锭银子都不给你。”

听她骂脏话,顾长欢勾唇笑了,“小泼猫,爪子露出来了!”话还没落音,她眉毛一拧,就下手用力抓他的后背,那眼神在说,我就是泼猫,能奈我何?

他怎么觉得她撒泼时也很吸引人呢?唉,他真是完蛋了,这辈子注定逃不出她的五指山,“刚才是逗你玩呢,现在正式开始,我们继续!”

“我才不和你继续,你的银子被扣完了,快滚下去,唔。。。。。。你。。。。。。不。。。。。。”她又被他堵住嘴,把要出口的话全都吞了下去,混蛋,有这么逗人的嘛,刚才差点死在他身下。

一番纠缠后,夏玲玲虚脱的爬在他胸膛,手指头动也不愿意动,顾长欢却是精神抖擞,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满意吗?”

夏玲玲缓了好大会儿,才模糊不清的吐出三个字,“还、还行。”

“还行?那就是不满意了,那我们继续。”迅速调换位置,并把她翻身朝下,要从后面进去,夏玲玲被吓到了,“不、不要了,我不行了,不,不行。。。。。。”

顾长欢勾唇坏笑,手轻抚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似假是真道:“可你不满意,我得努力争取,做到满意,为下次争取机会啊!”

闻言,她立即改口:“满意满意,我非常满意!”可不能再来了,她会累死的,真不公平,出力的可是他,为何他是精神抖擞,而她累瘫作一团?

“那就是说,以后还有机会了?”

“有有有。”夏玲玲怕了,不敢再唱反调,他说什么她应什么。

顾长欢满意的点头,浅笑把她翻过身,让她爬在怀里,见她累的眼都不愿意挣,他怜惜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他是通体舒畅了,可却差点把她给玩坏,“宝贝儿,我爱你。”

“恩,我也爱你。”她含糊不清的嘟囔着,顾长欢听的不大清楚,神情明显一愕,稍稍停顿,重复道:“宝贝儿,我爱你。”然后附到她唇边,想清楚她说什么,可她却只是动了动唇,发出几声呓语。

他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把人往怀里紧揽,大掌握住她圆润的肩头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她唇上淡淡的描绘着嫣红的唇瓣,“玲玲,你何时才会爱上我,才会把我放在心里啊!”可她累的熟睡,听不到他的不安。

两人刚出了很多汗,身上黏糊糊的,他要扬声朝门外喊人备热水时,突然改变主意。房事后她经常用热水清洗身体,试图把留在她体内的东西清洗出来,这不是避孕的方法,但可以减少怀孕的几率。他今晚根本没顾及,把种子全洒了在她体内,那如果不处理的话,那是不是就。。。。。。他犹豫了片刻,下床拧了帕子把她腿间的粘液擦干净,然后自己动手换了干净的床单。

“玲玲,你不要怪我,只这一次,我们就听天由命吧!”要是没怀上,他无话可说,然后会向爹娘表明两年后再要孩子;如果怀上了,那就是命了,“宝贝儿,仅此一次,不要怪我自私!”

搭理好床铺,帮她换上新肚兜和亵裤后,顾长欢搂着她躺下,拉上薄被盖好,轻拍她的背,柔声道:“宝贝儿,好梦!”

******

隔日醒来,已是太阳当空,夏玲玲全身骨头散架般疼的厉害,这混蛋,才几天没喂他,就把她折磨的如此狠,真是过分!

她挣扎着坐起身,已是初夏,屋里有些闷热,身上也是黏糊糊的难受,还有。。。。。。她突然一下清醒过来,昨天他根本就没有。。。。。。她伸手往身下摸,顿时心惊,昨晚累的睡着了,她没有去清洗 ,她不会怀……孕吧!!!

心情顿时浮躁,也顾不上累,一边穿衣服一边扬声朝外喊:“来人,备热水。”老天爷,就这一次,可千万别让她中了!

从明镜堂那里回来后顾长欢直奔茗香院,这已是日上三竿,不知她醒来没?

他进来时,丫鬟刚布好早饭,桌上没人,他问了丫鬟知道她刚洗过澡,现正在梳妆,穿过外室他来到卧房,见她正拿眉笔画眉毛。

“我来!”他很积极的上前,手上的扇子一合,扔在桌上,拿过她的眉笔,“这闺房之乐,要为夫来效劳!”

“你的扇子重见天日了?”还是以前的那把白色折扇,玉坠也没变,这过了一冬天一暖和,他就迫不及待的取出来,“你不仅是恋足癖,还是恋扇癖!”

“个人爱好嘛!”捏着她的下巴端详,非常满意的点头,“淡扫蛾眉,美腻了!”

夏玲玲对着铜镜照了照,觉得他画的还不错,不过余光落在桌角的三锭银子时,好看的眉毛轻蹙,“顾长欢,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别放在我的梳妆台上。”

“为什么不能?”这可是他昨晚努力战斗得来酬劳,当然要放在显眼的位置,最能提醒她昨晚是如何在他身上娇喘求饶的,啧啧,多有成就感啊!

“你说呢?”夏玲玲冷眼瞄他,这有什么好显摆的,竟放在她眼皮子底下,哼,在不拿走啊,小心她下次不不给他机会。

顾长欢无趣的摸摸鼻子,“是,王妃大人,小的收起来就是。”惹怒她下次就没肉吃,他还是低调的好,“纤云,找个这么大的木箱来。”他用手比划着,并对夏玲玲道:“我要装满一箱!”

无聊!夏玲玲懒的理他,手撑着梳妆台起身,看她走路姿势有点怪,顾长欢干笑两声,忙搀扶住她,“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一说她更生气,撅着嘴埋怨道:“你每次都这么说,还是屡犯不改。”还有,每次都抓她很大力气,骨头都被捏碎了,她都抱怨了上百遍,也没见他改过来。

“会的,会注意的,我保证。”他没什么诚意的重复着,不能怪他做不到,就只是对她会这样,容易冲动和激动!

吃过早饭后,夏玲玲回房继续休息,顾长欢知道她累,也就没打扰,和明镜堂去了全书阁。

明镜堂本想把京城的作坊扩大,可她从皇宫里出来后,他改变了主意。他准备在蒲城落户,京城刻坊保持原样,在这里新办一个,现在他托顾长欢帮他寻两处地方。

听闻明镜堂要和自己做邻居,顾长欢是欢迎至极,只拿折扇敲另一只手的虎口,“没问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都包在我身上。”

明镜堂颔首表示感谢,“刻坊就参考京城的就好,住处的话也没啥要求,就我们两个人,你看着办就行!”

“好吧,那我就做主安排了。”他对蒲城县了若指掌,想寻两处地方那时易如反掌啊。

明镜堂又道:“这件事我还没和王妃提,你帮我提一下,如有什么问题,全凭王妃做主。”

顾长欢撇撇嘴,阴阳怪气道:“你还真是信任她!”一个是他的朋友,一个是他的妻子,两人关系这么好,他可是会吃味的。

明镜堂直觉得好笑,认识多年,也就是最近才知道他的这位朋友心眼小的如针尖,不过是合作伙伴,他就拈酸吃醋的,真是受不了。

瞧出他在嘲笑自己,顾长欢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在感情这件事上,他就是爱嫉妒、小心眼!

说话间,两人来到全书阁,管事张海见主子上门,忙上前迎接,明镜堂摆摆手,径直往里走,“可有什么人找过本公子?”

张海道:“不曾有人找,不过有两人送来两幅画,指明交给公子。”

“什么人?可有留姓名?”

张海道:“一副是书童收的,说是一小孩送来的,另一幅就放在书铺门口,附了短笺指明交给公子,公子请上楼,小的这就取来。”田卓阳送画那日,张海恰不在书铺,他就给了书童转交。田卓阳以前来送过画,张海识得他,是逍遥王妃的人,如果知道有一幅画是他送来的,他绝不会当着王爷的面提画的事情。

“好,再沏壶茶上来。”明镜堂和顾长欢一前一后去三楼他的专属房间,几个月没来,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就连桌上的棋子,还是他上次离去时尚未结束的局,“要不要来一局?”他邀请顾长欢。

212 画中女子,和王妃好像

“好啊。”顾长欢退了鞋子,在他对面坐下,手执黑色棋子,自信满满道:“看我杀的你片甲不留。”

琴棋书画夏玲玲只通一样,不下棋、不弹琴、不练字,就只会画春宫图,他是愿意画来只供两人欣赏的,她却不干。其他姑娘家做的事情,比如刺绣、吟诗、赏花等等,她又不做,每天大部分时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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