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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嚣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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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玲玲没想那么多,以前他帮过她,把她从河里拉出来,带她回去换衣服,还给她做饭吃,给她一种特别安心踏实的感觉,说实话,要不是顾长欢蛮横的硬闯进她心里,她真会喜欢他这样的。现在她心里有人,但对他的那种感觉不变,不过是归于朋友的那种。

“没事的,今晚你就安心住下吧。柔儿,拿药膏帮萧公子抹脸上的伤口。”脸上好多淤青,肿的明晃晃的,看着都疼。

交代完毕后,夏玲玲回房,桶里的洗澡水已凉,不想折腾下人,就那么躺下了,脑子里却一直想着萧紫阳的事。

萧紫阳身无功名,风头却很盛,是不是有人嫉妒,所以下黑手伤人啊?可是他不理解的是,为何把人弄到别院附近,反正是套着麻袋,把人打了逃走就好,可这大费周章的是为哪般?

******

第二天早饭后,夏玲玲让人送他回去,才刚让人搀他上轿子,就有丞相府的人来接人,并捎话让她过去一趟。

两人到达丞相府,丞相大人刚下朝进门,看萧紫阳这般直摇头叹气表示惋惜,不过更是气愤,天子脚下竟敢明目张胆的伤人。

丞相详细文问了经过和他的伤势,就让人送他下去了,从早朝到现在,尚未喝口茶水,他连着喝了两杯才再次开口。

带着几分为难,丞相道:“王妃,有件事情要提前和你招呼一声。”

看出他的难色,夏玲玲暗自猜测着是何事,轻淡一笑道:“大人请讲。”

丞相干笑两声道:“王妃提出的建议对我朝建设大有益处,按说这是立了大功,是应该嘉奖的,可王妃居于幕后,所以无人知。”

他铺张了这么多, 不过是为后面的转折做准备,夏玲玲倒也不慌张,气定神闲的等着他的下文。

看她波澜不惊的神色,丞相直暗叹她沉得住气,清清嗓子继续道,“曹州的事,虽说已查清事实,可仍旧有人不满,一直上折子奏请皇上治王爷的不察之罪,如这是别的事,责任到不大,顶多是重罚,关键是走私官盐。”

夏玲玲听明白他的意思,道:“是要判刑吗?”

丞相颔首,“按说王爷虽没实权,可在朝中的人缘还不错,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很多人都揪着事情不放,逼着要皇上给天下百姓一个交待。所以皇上的意思是,王妃的功和王爷的过相抵,王妃意下如何?”

言下之意,就是让她出头露面了,可是这样也不妥,女子不得参政,她这样‘指手画脚’的,会引起更多人的言论攻击,到时又有人大做文章,揪着这点不放,她岂不是要惹一身麻烦上身。

想起皇上迟迟不肯拍板做决定,让她无法离京的事,夏玲玲约莫明白什么,道:“那皇上可有考虑后果?”

176 不和谐的画面

“恩,考虑过。”也知道即将面临的状况,不过皇上有信心说服百官,现在就看她是什么意思了,“那王妃的意见呢?”

宫宴那天也有人因曹州的事酸顾长欢,可却是少数,可目前却逼皇上不得不做决定治罪,由此可见人不在少数。她不明白的是,这些人是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埋在心里不说,还是最近被人给煽动的,“大人,是谁领的头?核心人物都有谁?”

丞相把联名上奏的人都说出来,然后指出其中三个,掌管刑部的周大人,撰写律法的陈大人,还有个文官,这三人中周姓的那人官职最高,在朝中的影响力也最大,所以他一号召,下面的人就跟着呼应。

夏玲玲呵呵笑了两声,“怪不得,想必皇上也很为难啊!”掌管刑部和撰写律法的官员,自是熟悉条条框框,想要给安罪名,那还不是吹灰之力的小事。

丞相无奈点头,都是举足轻重的人,说句话都能在地上砸个坑,所以皇上也为难,饶丞相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现在也坐不住,都没信心能帮到顾长欢,可看她却是做的端端正正,一点都不着急的端着杯子喝茶,“王妃,您是不是有主意了?”

夏玲玲摇头,“没有。”

没有还能坐的住,丞相也真心要佩服她了!重重的叹口气,道:“听说这两天王爷回京,赶紧想个两全的办法吧!”

“恩,我知道了。”夏玲玲放下手中的茶杯,和他提起萧紫阳的事,“萧公子不能参加春试挺可惜的!”

丞相最是惋惜,萧紫阳是不错的人才,现在受皇上赏识,如春试取得功名,那钱途是一片光明,“他是人才,不会被埋没的,三年后可以从头再来。”

夏玲玲不赞同的摇头,“人生说长不短,有多少三年可浪费,错过这一次,谁知道三年后是何种情形,还会不会像现在的机遇这么好。”

“可手臂受伤,无法握笔,不能参加考试啊。”他猛然一顿,试探道:“王妃的意思是破格录取?”

夏玲玲道:“破格的话的或许会有人不服气,倒不如直接面试,丞相大人,您能说服皇上这么做吗?”

丞相稍思忖,道:“恐怕不行,所有的考生都笔试,他却例外,找不到理由啊。”

夏玲玲说:“他晚上遭人袭击,伤的又是右胳膊,大人说这是有人嫉妒他的才华有意而为之或者只是巧合呢?”

丞相连连点头,不管是巧合还是有意的,反正胳膊是伤到无法参加笔试是事实,可以拿来做一下文章,之前还在萧紫阳惋惜,这下他的心情立即轻松起来,真心佩服道:“多谢王妃指点。”

夏玲玲抿嘴一笑,“我什么都没说,这件事情和我无关。”至于要怎么做如何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要看丞相大人的了,“刚才的事,我代王爷多谢大人相告。”

丞相摆摆手,“哪里哪里,这是应该的啊,王妃莫挂在心上。”

从丞相府回到别院,已接近正午,甫跨进大门,就觉得里面的气氛怪怪的,太过安静,而且下人看她的眼神不对,都挺严肃的。

就连柔儿都感受到了,直小心翼翼的左看右看,小声道:“王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她正疑惑着,家丁上前轻声禀告道:“王妃,王爷回来了。”

“是吗?人在哪里?”夏玲玲掩藏不住心底的喜悦,知道在房间后,踩着绣花鞋快步回房,沿着青石板,再有几步就到门前时,房间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他的俊脸赫然出现在眼前,日思夜想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她激动的三两步的走近,本来笑着,可在注意到他阴沉着脸时,笑容僵住了,“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啊!”

顾长欢绷着脸,伸手扯住她的胳胳膊往屋里拽,同时大声吼道:“都跟我出去,院里不要人伺候。”

柔儿被吼的脑袋短路,连连点着下巴说是是是,然后慌张的招呼在院里伺候的人都走的远远的,好不让人听到主子吵架。

“顾长欢,你抓的我好疼,快放开我。”他的大手像铁耙子,疼的夏玲玲直咬着牙忍受,“你在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顾长欢不说话,黑着脸踩着有力的步子把人拖到床前,然后胳膊一甩,夏玲玲就被抛出去,眼前天旋地转后,她人在软绵绵的褥子上滚了两圈才停下,并以可笑的姿势爬在床上。

夏玲玲根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生气的捶着被子坐起身,看他背手站在窗前,看他脸上满是忿恨之色,他这才刚回来,两人都没说上一句话, 就得到这样疯狂的对待,令她十分恼火,“顾长欢,你说清楚,你在发什么疯?”

“你做过什么自己不知道?”顾长欢大声的质问,他马不停蹄的从曹州回来,就连路过蒲城都没停下,只为了来见她,却让他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同出门的画面,早上出去,这都正午才回来,更令他愤怒的是,她竟然趁他不在,留那个男人在这里过夜!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真是莫名其妙,亏她那么想他,得到的竟是这样粗鲁的对待,夏玲玲盘腿坐在床上,冷着小脸,和他对峙着。

顾长欢胸口憋着气,感觉快要爆炸般,想扑上去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上,可又担心盛怒中伤到她,“问我?哼,你该问自己做过什么。”

“那你告诉我做过什么?”她摆出一副你不说清楚,我今天和你没完的架势,顾长欢看了更恼火,拿食指点着她,大声吼道:“做什么,你说做什么,我都被人戴了绿帽子了,我还能做什么。”

莫须有的污蔑,令夏玲玲的脸色更冷,“你说清楚,无凭无据的,不要乱给我扣帽子。”

“你都做出来了,还怕我乱给你扣帽子吗?”他都看见了,她还矢口否认,顾长欢火气蹭蹭的往上冒,一个步子上前跳到床上,把她摁倒,“夏玲玲,你就那么缺男人,没男人你会死啊。”

他妒火烧的正旺,一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言不由衷的话脱口而出,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但很快被妒火湮没。

他越说越离谱,话也越来越难听,夏玲玲气的直打他,拳头还没落下去,就被他一手箍住在头顶上,而双腿也被他紧紧缠住,动弹不得。

夏玲玲生气的想爆粗话,可在他如此生气的情况下,只会激怒他,所以干脆不说话,想等他冷静下来把话说清楚。

她不挣扎也不说话,顾长欢反而更生气,咬着牙狠声道:“怎么,被我说中了,没话反驳了是吗?”

夏玲玲把头撇向床里侧,不看他也不说话,嫣红的小嘴紧抿着,把满肚子的委屈使劲憋着!

可恶的家伙,不知在发什么疯,一回来就说她偷人,说她缺男人,还说她没男人会死,她到底做了什么,竟让他有这样的误解和怒火。

见她不看自己,顾长欢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掰过来,迫使她看向自己,“怎么不说话,怎么不解释,恩?”

她绷着小嘴,阖上眼睑就是不看他,孬话都让他说了,她还能说什么,解释他能啊听的进去吗?

“说话啊,你说啊,怎么不说。。。。。。”她的沉默能把人逼疯,顾长欢气的一拳打在床上,震的床板啪啪作响,夏玲玲被他的举动吓到,双眼猛的睁开,瞅着上方双眼喷火的他。

她面无表情,带着冷意倔强的盯着他看,正如他迎娶她那天啊,她扭着性子不肯上轿般。

“你想让我说什么?”压下心头的怒火,她凉凉的开口,“我天天盼着你回来,一见面却是被这样对待,我想让你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你能给我答案吗?”

她说的诚恳,不见一丝心虚,顾长欢就这么盯着身下的她看。

夏玲玲毫不心虚的迎上,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对峙着,良久之后顾长欢把头撇开,哑声道:“我看见你和萧紫阳同时出门,你昨晚还留他过夜。”

就因为这个,他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扣她帽子吗?夏玲玲怒极反笑,讥诮道:“好,真好,我看以后你就把我锁在屋子里,让我不要见人算了。”

“那你解释啊,萧紫阳为何在别这里?”她的笑带着自嘲和痛心,顾长欢莫名的心虚,他好像又做错了什么。

夏玲玲微微咬牙,哼笑引用他的话解释道,“我缺男人,没男人我会死啊。”

“玲玲,我、我。。。。。。”听似波澜不惊的嗓音中带着愤怒和颤抖,剧烈起伏的胸膛彰显出她此刻的愤怒,他的胸口突然痛起来,因他刚才口不择言似是伤到她了。

他看到她和萧紫阳一同出门,问下人得知萧紫阳在此过夜后,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再也听不进去,他木然的回到房中,坐在床沿回忆两人缱绻缠绵的时光,脑海里却不停的闪现两人同时出门的画面,总是控制不住的去想昨晚两人做了什么。

177 不要不理我

夏玲玲只觉得鼻子发酸,两眼涩涩的,却忍流泪的冲动,自我轻贱道:“我就是缺男人,趁你不在和别的男人厮混,没想到倒霉的被你抓住,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想那我怎么样,给个明话吧!”

这话听的顾长欢心惊胆颤,他就是嫉妒,见不得她和萧紫阳在一起,所以才控制不住的乱想,不但粗鲁的对她,还口不对心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看她委屈却倔强的不肯掉眼泪,他懊恼的想给自己两巴掌。

“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不休了我吗?难不成真想戴绿帽子?”夏玲玲逼问着,让顾长欢无地自容。“玲玲,对不起,我就是太嫉妒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你别这样说了,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她不想哭,可他口气一软下来,眼泪就直往下掉,一肚子的委屈似是找到发泄口,随着眼泪同时往外冒,不想看到他,扯起被子蒙住头,无声的哭起来。

看她瘦小的肩膀不停抖动,细微的啜泣声从被子下传来,顾长欢禁不住的心疼,他又把她弄哭了,上次因为萧紫阳,这次又是因为他。

“玲玲!”他轻唤一声,用手拉被子,夏玲玲不动手,可这劲儿的拽着,“你滚开,我不想看到你。”

顾长欢很内疚,想说什么吞吐着说不出来,只要眼睁睁的看着她难过。他从她身上起来,一放开她,夏玲玲就把被子裹上,然后一翻身,背对着他面对着墙,再也不想搭理他。

他在床侧坐了很久,待她停止啜泣,情绪稳定下来后,小心翼翼的拿手指去戳她,“玲玲?”

夏玲玲打定主意不理他,所以一点反应都没,他还是不死心的戳了好几下,夏玲玲被她闹烦了,猛的掀开被子,坐起身挪到床沿,穿上鞋子就往外走。

顾长欢揽住她的腰不让走,想要此时把话和她说清楚,夏玲玲摆明不听,面若寒霜,杏眼瞪的圆圆的,凉凉的瞧着他。

他赶紧把手放开,满腔愧疚道:“玲玲,别生气了!”

夏玲玲置若罔闻,扭头就走,顾长欢赶紧下床,亦步亦趋的跟上。她没胃口吃饭,不想待在别院,更不想看到他,出门就朝大街走去。

顾长欢跟着她来到大街上,看她沿路漫步目的走着,偶尔她会驻足在路边的小摊贩上看,也不买东西,就和小贩说几句话,几次下来他发现,她是故意找男人呢说话,想惹怒他。

其实,顾长欢不介意她和别的男人说话,就像明镜堂,他就不会在意,可那人是和她喜欢的萧紫阳,所以一碰上他顾长欢就理智全无。

上次摊上绿袖的事,他说是她把分手挂在嘴边,总是令他不安才会吃飞醋冤枉他,按此她觉得是自己的错,就原谅了他,可这才过去一个月,他就不长记性,又胡乱给他扣帽子。她走在街上,故意找男人说话,哼,就是气他,让他乱吃醋,乱发脾气,酸死他!

看她和不认识的男人眉开眼笑的,却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顾长欢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可又不好在大街上发作,所以就极力隐忍着。

她就这么沿路走走停停,忽然闻到一股香味,接着肚子咕噜噜的叫起来,她这才记起尚未吃午饭,她在街边的摊子坐下,跟小贩要一份肉丝面。

她坐的是长凳,顾长欢挨着她坐下,夏玲玲脸一撇,往旁边挪动,和他拉开距离。

“玲玲,换个地方吃饭吧。”街头冷不说,东西瞧着也不干净,像顾长欢这样的有钱人,在街头吃路边摊可是很掉身份的。

夏玲玲不搭理他,拿着筷子用手帕擦了擦,然后坐等老板上面。

“姑娘,您的面来了。”小贩把热气腾腾的面端上来,然后手脚麻利的把脏碗筷收起来。

顾长欢看他收好碗筷,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又去下面,不禁嫌恶的皱眉,一把夺下她的筷子,“太脏了,不要吃,走啦,我带你却酒楼。”

夏玲玲白他一眼,放下几分钱起身就走,顾长欢以为她听话要去酒楼,小小的高兴了一下,想着她应该是不生气了。可是,她却从酒楼门前走过,到了不远处的点心铺,许是没喜欢的,瞄了两眼又走了。

走到一戏楼前,听得里面的锣鼓上好不热闹,夏玲玲抬脚就往里走,“别去。”进戏园子男人居多,吃喝玩乐的多,不正经的人多,顾长欢拦住她,不让她往里走。

夏玲玲拧眉,不悦掀掀唇,转身又继续朝前走。

走了近一个时辰,对于不喜动的她来说,这可是累人的体力活,他瞧着就心疼,“玲玲,别走了,脚会累坏的。”

的确是很累,她的脚板好疼,夏玲玲突然醒悟过来,犯错的是他,她干嘛跟自己过不去,肚子饿脚又疼的。

抬眼看到几米远的地方有个小饭馆,她决定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饱。

两人先后落座,未待夏玲玲开口,顾长欢就点好菜,全都是她喜欢的,不领情的嗔他一眼,怪他多事。

“你们听说没,丞相的门生昨晚被人打了。”

“你说那个帮丞相破了曹州的案子,得到皇上赏识的萧紫阳?”

“对,就是他,昨晚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右膊也断了,现在连毛笔都不能握,不能参加春试了,真是可惜!”

“是啊,太可惜了,不过好歹小命还在,三年后还可以重来。”

“听说是有人嫉妒他的才华,不想他拔得头筹,所以下了狠手。”

“那是相当狠了,据说要不是逍遥王府的人撞见,他小命都没了。”

“。。。。。。”

小饭馆一角,四个书生模样客人在闲聊,声音不大,但感兴趣的人多,都沉默着竖起耳朵听着。

夏玲玲暗道,丞相的办事效率还挺快,怕是不出今日就把这事吵的沸沸扬扬,明日早朝他再刻意提出,那萧紫阳的前途就有着落了。

顾长欢自是也听到了,他记得早上看到萧紫阳时,他的右臂是被布兜着挂在脖子上的。如此说来,昨晚是她救了萧紫阳,后又留他在别院过夜,根本不是他臆想的那样,怪不得她生气,委屈的直掉眼泪。

他羞愧的低着头,不敢直视她撇过来的视线,放在桌下的手轻轻的凑过去,碰了碰她的大腿,带着歉意道:“玲玲,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夏玲玲哼笑一声,轻声重复他说的话,“我缺男人,没男人会死。”

顾长欢惭愧的面上一阵阵的热,他就是太嫉妒,看到两人同出门,就抓狂的理智全无。他们出去整个上午,在等她回来的时间里,他控制不住的想两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会不会旧情复燃,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玲玲,我错了,是我口不择言乱说话,你打我吧!” 唉,一碰上萧紫阳,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乱吃飞醋 上一次把她弄哭,这次有这样,他怎么老这样,为何就不能理智一点呢?

夏玲玲不说话,待小二把饭菜上来,闷不作声的吃饭,顾长欢知道她还没消气,有心去哄她,可饭馆里人多,太过引人注目,只好作罢。

吃过饭回到别院,已是傍晚,夏玲玲让人备好热水洗澡,顾长欢想和她一起洗,可她不欢迎。

“那我帮你刷背吧!”顾长欢就是不肯离开,在浴桶旁直打转,都说小别盛新婚,他满肚子的话要说给她听有强烈的冲动把她抱在怀里恩爱,可这一起都因他乱吃飞醋成为泡影。

看她坐在木桶里洗澡,露出圆润的肩头,细白的颈项,被氤氲的水汽熏红的小脸,还有随着水波若隐若现的宿兄,瞧着眼前的美景,他被you惑的口干舌燥,所有的冲动集中到一点,濒临爆发的边缘。

夏玲玲不理他,扬声喊柔儿进来为她刷背,看王爷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她看,柔儿只觉得头皮发麻,硬着头好不容易刷完,也顾不上问王妃是否需要伺候更衣,柔儿丢下手上的澡豆就快步退出去。

见她起身,顾长欢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汗巾,拉开把她裹起来,一边裹一边帮她擦身上的水珠。

“不劳烦王爷!”拉紧身上的布,夏玲玲抬脚走出浴桶,把身子擦干,当着他的面把亵裤和肚兜穿上,然后翻身上床睡觉。

顾长欢无奈的叹气,脱下衣服跳进桶里,简单的洗过后,也跟着上床。

“玲玲,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见她不搭理,拉着她的手往身上打,“你打我骂我都行,不要不理我!”相比较她的冷言冷语,顾长欢宁愿她哭闹打骂,把心中的闷气出掉。

夏玲玲甩开他的手,厌烦道:“滚开,别烦我!”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污蔑她,现在弄清楚就低声下气的赔不是,这是何必呢?她可以原谅他,可是下一次呢,他是不是还会捕风捉影?

他不停的道歉,好话说了一箩筐,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顾长欢的耐心都快被她磨没了,也不顾她的抗拒,掀开被角钻进被窝,手脚缠上去。

178 你的人品

“顾长欢,放开我!”她被圈住,手脚动不了,只能扭来扭去,试图挣脱开,可在突然感受到他的欲望时,她不敢乱动了。

“不放。”他隐忍着,“都是我的错,不该污蔑你,可这都是因为太在乎你了。”顿了顿, 深吸一口气,压下窜动的燥热,他又道:“这也不能全怪我,我给你机会解释的,是你不说,我的误会才更深。”

夏玲玲被他后面的话气的哼哼笑着,“好好,都怪我,是我错了,我不该生气,我该在你乱扣帽子时跪着求你相信我,或者我就该去找别的男人,干脆让你吃醋吃死。”

“不准胡说!”他的俊脸瞬间扭曲,光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他就吃味,更别提她真的去那么做,“不许不许,不许你说气话,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决不允许别的男人染指。”

他眼底带着戾气,翻身骑在她身上,俯身下来,和她额头相抵,鼻尖相碰,“我绝不允许你这么做!”

夏玲玲两眼眨也不眨,倔强的瞪着他,“我就敢,不信就试试。”

明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可顾长欢还是气愤难忍,“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我就掐死你!”

夏玲玲不甘示弱的半眯眼睨他,“我保证,我绝对会这么做,你要是不满,那就掐死我好了。”说着她向后上伸脖子,果断的向他挑衅。

“你你你你。。。。。。”他一连串重复了好多次,刷双手放在她脖子上,瞅着她又犟又傲的眼神,怎么都下不了手,最后低咒一声,干脆吻住她那张气人的小嘴。

夏玲玲把嘴巴绷的紧紧的,任凭他又啃又咬的,就是咬紧牙,怎么都不肯回应他,顾长欢生气的捏她的下巴要掰开她在嘴,她反而咬的更紧,连他都能明确感受到她全身绷紧,用尽力气在拒绝他。

他挫败的离开她的唇,她的唇被他蹂躏的红肿,下唇还破皮,沁出血丝,他懊恼的皱眉,看她仍咬紧牙关,太阳穴部位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脸色煞白煞白的,顾长欢大惊,慌忙轻拍她的脸颊,“玲玲,别咬了,快松开,求你了。。。。。。”

许是咬的太紧,夏玲玲的头剧烈的疼起来,胸口也憋着气,想要把它吐出来,可嘴巴就是不受控制,怎么都松不开。

见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胸口剧烈的起伏,顾长欢吓坏了,“快,松开,是我错了,不该用强的,松开。。。。。。别咬了。。。。。。”他不停的拍她的脸,可她还是紧咬着,惊慌中他抬起巴掌,重重的打下去。

‘啪’的一掌,夏玲玲被他打的两眼直冒金星,重击之下,她终于松开牙齿,来不及喊疼,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由于喘的太猛岔了气,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张小脸似燃烧的炭火般,通红通红的。

顾长欢长长松了一口气,跳下床踩着鞋子跳到桌前,倒了杯茶水,然后扶着她坐起来,把水喂到嘴边,柔声道:“喝口水顺顺气。”

连着喝了几口,夏玲玲缓过气来,向后靠在床头,连做几个深呼吸,气息才恢复正常。顾长欢拧了帕子敷在她脸上,心疼的责备,“你不要命了,咬的那么紧。”

“谁是你强迫我!”夏玲玲生气的反驳。

顾长欢愧疚的拉着脸,“对,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不该强迫你。”他那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劲儿,打的她半张脸都肿起来,“你坐着别动,我去拿药膏给你抹,很快就消肿了。”以前经常被她打,他就让大夫配了药膏随身带着备用,没想会用到她身上。

脸颊火辣辣的疼,抹上药膏后冰凉冰凉的,疼意瞬间消失,用手轻轻的碰两侧的脸颊,夏玲玲觉得被他打的那边鼓鼓的,垂下眼往下看,都能看到鼓起的部位,“把镜子拿过来!”

顾长欢干笑着挠挠头,抓住她的手,“你打我吧!”

她杏眼一横,重复道:“我说,把镜子拿过来!”

纵然有千万个不情愿,顾长欢还是捧着铜镜过来,当夏玲玲看到镜子里肿的像馒头的脸颊,拿起枕头朝顾长欢砸过去,“混蛋,你还让不让我见人了。”

顾长欢没闪躲,就让枕头砸在额头,把镜子放在床头的矮几上,跪坐在她旁边,“那你打我吧。”

“。。。。。。”夏玲玲有气又恼又好笑,扑过去一口咬在他肩头,直咬的口中有血腥味才松开,罩在身上的单衣上,赫然是一圈血红的牙印,顾长欢也不喊疼,眉头都不曾皱一下,道:“解气没?”

她气呼呼道:“没!”

“那继续吧。”只要她能消气,这点疼不算什么。

“可恶的家伙,不要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她跳起来,手脚并用的朝他身上打,床板被她踩的吱吱响,帷帐也摇晃起来,一张床散架似的,听的侯在门外的柔儿粉脸通红通红的,连忙招呼下人都走的远远的,不要打扰主子的好事。

她像个疯婆子般,拳打脚踢好一阵,才气喘吁吁的坐在被子上,身上全是汗水,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她抬起袖子胡乱抹脸上的汗,脸颊绯红,杏眼瞪着顾长欢。

她此时很狼狈,黑色滚近金边的肚兜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遮不住下面的大好惷光,亵裤也是歪斜的,一裤管撸上去止腿根,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头发凌乱的贴在前胸后背,可看在顾长欢眼里,可怜兮兮中中带着妖娆。

发脾气的她,杏眼如星星般闪闪发光,小脸气呼呼的,别有一番生机勃勃的动人韵味。初春晚上凉,她身子不好,有穿和没穿一样,还出了一身的汗,很容易着凉,他拉起被子把她裹起来,“小心冻着了。”

“要你管!”她嘴上说着气话,可也就没拒绝,由着他把自己裹好抱在怀里,顾长欢看她没挣扎,知道她的火气已消,嘴角笑意浮现。

夏玲玲缓过气来后,低声解释道:“萧紫阳在别院门口被人打,我让人把抬进来并留他过夜,早上送他出门时,丞相府来人,说是丞相有事找我,整个上午我都是和丞相大人谈你的事,那有什么和萧紫阳出去一上午。你这可恶的家伙,也不问清楚就乱扣我帽子,还说缺男人,没男人会死之类的话,真是快把我气死了。”

说着,她屈起胳膊使劲朝后拐在他肚子上,委屈道:“亏我那么想你,知道你回来我那么高兴,你却粗鲁的对待我,你看胳膊上有淤青了。”

顺着她手指的位置看,顾长欢看到她纤细的玉臂上,赫然有几个乌青的印子,他愧疚的抬不起头,手抚摸着淤青的位置,喃声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还有,看到我和萧紫阳走,你怎么不开口叫我?”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这点,无法揣摩出他的心情。

顾长欢撇撇嘴,沉声道:“我怕我控制不住脾气杀了萧紫阳。”

夏玲玲无奈的摇头,不解道:“你的妒心怎么如此重?我倒要问一问,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容不得任何任何一个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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