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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嚣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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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在书页旁边的留白处写着什么。

快速的打量过后,顾长欢跪坐的地上,同他恭敬行礼,“大师,在下心中迷惑,前来求解!”

那人也不抬头,就那么盘腿坐在地上,“王爷请讲!”

他的声音浑厚沉稳,如那暮鼓的老钟,让顾长欢莫名的感到心安,或许,他真的找对人了,他心中道。

顾长欢道:“大师,都说人有三魂七魄,在下想知道魂魄可以从一个人身上转到另一个人身上吗?”他一直相信玲玲不是牛小花,可魂魄转换的事,前所未闻,除了那些怪异乱神的书中,现实生活中根本找不到先例。

此人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王爷信则有!”

下半句是不信则无,要是他不相信,也就是没有了!这是什么奇怪的答案,为何不能明确一下呢?

似是听到他的心声,他又道:“王爷心中已有答案,不必再自扰!”

闻言,顾长欢怔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悟的点头,他心中已相信事情存在,他也明确告诉他信则有,那他还迷惑什么呢?

“请问大师,魂魄转移到令一个人身上后,还会离开吗?”这是他最关心和在意的问题,他爱她,绝对接受不了她的离去,他要她永远留在他身边,白首不相离。

他长叹一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仍旧是模棱两可的答案,他是该理解为他命里有,所以会永远在一起吗?“在下不解,请大师指点?”

他呵呵一笑,抬起头来,捋着花白的胡须道:“王爷,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他留着白色胡须,眉毛也是白的,可却是精神饱满,红光满面,看上去四十出头的样子。

闻言,顾长欢的心情瞬间敞亮,两人现在已是夫妻,那就是命中注定的,就表示她不会离开了?正在他心情晴朗时,这人又来一句,“缘浅缘深由人不由天!”

顾长欢的心情瞬间又被搅的乱糟糟的,他为何就不能说的直白点,给他颗定心丸,“请大师明示。”

他却是低下头,继续拿着手上的毛笔继续写字,“王爷,请回吧!”

“大师,请明示!”顾长欢不死心,再次请求道。

“来人,送客!”

见他如此,顾长欢只好作罢,深深作揖表示感谢后,起身离开这简陋的小院子。

他问的几个问题,都给了答案,可却更让他不踏实,特别是最后一句,缘浅缘深由人不由天,这是在暗示他什么吗?是说只要她想留下来就能留下来吗?还是在指别的什么?

多福架着马车回到来到皇宫门前,夏玲玲已从里面出来,正站在那里等他来接人。

夏玲玲站在外面等了好一阵,天气有点冷,饶是她穿的厚也忍不住打哆嗦,很想先走着回去,可又担心他回来时找不到人着急,所以就只好等着。

“你去哪儿了,怎么才来!”一上马车,她就不满的小小抱怨啊,为了排解心中的不满,把冻的发凉的手探到他衣服下面,直接贴在皮肤上取暖。

顾长欢被冰的哆嗦了一下,但没拒绝,就让她取暖,“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出来,就去办了点事情耽搁了,这么冷的天,看不到我怎么不回去,脚凉不凉?我也帮你暖一下。”

大师说由人不由天,他就暂且理解为只要两人感情真挚,就不会分开吧。至于灵魂转换这件事,她不说他就不提吧。

“脚不凉。”皮制的靴子,非常的暖和,就是下马车时忘了带暖袖,把手冻到了,“我还不是怕你回来找不到我着急,才受冻的。”

呵呵,她这话很在乎他哦!

“是我的失误,下次不会了。”顾长欢把竖在车厢上的小桌子放好,把刚在路上卖了点心和热茶摆上去,“来,喝口热茶。”

“恩,杯子给我吧,我拿着暖暖手。”他这么温柔的认错,让夏玲玲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不过被他这样对待,有种是他最重要的人的幸福和满足感。

小口小口的喝着茶,夏玲玲和他汇报刚面见皇上的事。

“没提花容公主的事?”

“没,估计是不好意思吧!”昨晚那样的事,皇上丢尽颜面,羞于开口吧。

多亏花容公主撒泼,要不现在他真要愁的揪头发了,“晚上我们去看花灯怎么样?还是划船听戏?看杂耍?”

对这些,夏玲玲兴致缺缺,可有可无道,“随你安排吧,我都听你的。”正说着,想起了什么,“听说,明镜堂在京城有座刻坊?”(PS:刻坊,就是古代的出版社。)

“怎么,你想去看看?”记起她说过可降低印刷成本的,莫不是要付诸行动了?

她点头,“恩。”理论和实际得结合,才能找出最好的解决办法。

167 爱情的懦夫

真是奇怪,以前身边的女人要是抽出时间陪她们,不知该有多开心,她却不感兴趣,非要去什么刻坊,或许他可以立理解为,她要和他共同作一番事业,“今儿工人不上工,明天去吧。”

夏玲玲没有异议,拈着点心慢慢的吃起来,“那个孙闻玉你有没有派人去打听底细?”

“恩,已让人去了。”这关系这长欢的终身大事,他得把那人的底细摸清楚再做决定,“孙家父辈还不错,不知他怎么样。”

夏玲玲撇嘴,“家人不过固然好,可要嫁的是孙闻玉,还是得看他的人品。”由他看人的眼神中,夏玲玲打心底觉得炙热放肆,古代人不是讲究含蓄内敛嘛,他这样外放的是不是太过了?还是她带着有色眼镜想的太多了?

“王妃所言极是,本王一定注意!”她对家里的事越来越上心,表示她在乎的多了,这可是好事。

见他咧着嘴傻笑,夏玲玲斜睨他一眼,“贫嘴!”外人面前就是高高在上的王爷,私下却判若两人,没个正经样子。

其实她何尝不是,外人面前永远是冷漠安静、淡定从容,可和他在一起时,性情却不加掩饰。

隔天,顾长欢带着夏玲玲去刻坊,两人和明镜堂约好在刻坊碰头,可等了很久也没人出现,于是干脆不等他,交代过管事后两人就进到作坊里面。

这作坊据说是除了官刻外最大的私人作坊,有两三百个工人,里面按职责分为一个个的小院落,比方说篆刻、排版、印刷等等,分工很详细,各做各的,有条不紊。

夏玲玲挨个院落进,由负责人解说过后,她再认真的去观察,由什么意见或改进的方法默默记在心里,等着回去后来个大总结。

约莫有一个时辰后,两人才走到负责油墨印刷的院子,也就刚跨进院子,就听到多福扯着嗓子喊王爷王爷。

顾长欢不悦的拈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待多福走走近后,严肃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看多福满脸的焦急,因跑的太快额头出满汗,大口大口的的喘着气,想要开头,却气力不足,多福平时挺有规矩的,鲜少这般,想他有重要的事,夏玲玲忙道:“别着急,慢慢的吸气呼气,就会缓过来了。”

做了几个长且深的呼吸,多福气息顺了很多,这才低声道:“王爷王妃,明公子被打入天牢了!”

打入天牢?!二人大惊,顾长欢昨天下午还让人送信给他,约他上午来刻坊,一夜不见,怎么会进牢里了?

具体的多福也不清楚,只道明镜堂私下和皇上的妃子幽会,被人抓个正着。

两人从刻坊直奔皇宫,路上顾长欢一直沉默,神情很凝重,手上的扳指被拈了一圈又一圈,完全泄露此刻他心中的不安。

“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明镜堂不是那种随便的人,说话做事都有分寸,怎么会碰皇上的妃子呢?而且还被抓个正着,会不会也太‘正’了点?

顾长欢抬眸看她,眼底带着犹豫和不解,琢磨片刻后道,“这件事情有点复杂,不是三言两语的就能说清。”

闻言,夏玲玲下意识的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那就长篇大论好了,还是,不方便跟我说?那算了。”

之后又是沉默,顾长欢看着她平静的侧脸,呆呆的楞了片刻,然后低头长叹一声,“镜唐和皇上一起长大,幼时是伴读,后来做了宫廷画师,有一年他领命给新进宫的秀女画像,却意外的和某个秀女一见钟情,两人身份不同,注定这段感情无始无终,所以两人谨守本分,把这段感情藏在心中。”

“很巧的,皇上也喜欢这女子,对她百般恩宠,可你知道感情的事总是不能自禁。”就像他对她一样,发现时想忘记,找各种理由说服自己欺骗自己,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被藏的真心总是不停的浮出水面,迫使他不得不去面对,“皇上知道她不开心,总是变着法儿的逗她,这在后宫是绝无仅有,于是就有人眼红就设计诬陷,皇上迫于当时的形势就把她暂打入冷宫。”

“镜堂私下去看她,两人情意复燃?”这是电视上经常有的桥段,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朝这方面猜测。

顾长欢点头,“事情有些复杂,大概两个月后才查出真相,那天皇上欢天喜地的去冷宫接她出来,不曾想那女子却跪地求皇上成全两人,一边是情同兄弟的挚友, 一边是所爱的女人,皇上同时被两人背叛,那是相当的震怒。”

竟要皇上成全,这女子好大的胆子,连她都要忍不住佩服!

夏玲玲点头,表示理解,不过现在皇帝看着有些冷淡,想象不出他年少时为情所困的是何模样?

顾长欢继续说道,“朋友妻不可欺!镜堂心中有愧,于是就离开了。”

听到这里她诧异的睁大眼,“他主动离开的?不是被皇上逼走的?”

“皇上找他对质,他承认并忏悔,并保证以后再也不见那女子,然后就离开了皇宫。”他这做法以前无可厚非,可自从爱上夏玲玲后,顾长欢大大的不认同。

虽说爱上不该爱的女人不对,可既然爱上了就要争取到底,那女子都胆的请求成全,他却选择逃避,太懦弱也太让那女子失望了。就在前些时候,顾长欢还曾想过问他可曾后悔当年的选择。

“那皇上对那女子什么态度?”

顾长欢道:“镜堂走后,那女子也没说什么,听从皇上的安排从冷宫出来,许是为了补偿她在冷宫受的苦,或者是意欲遮掩,又或者是故意做给镜堂看,受封为三品的妃子,之后就扔在后宫不管不闻不问。”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察觉到皇上的性情变了,对身边的人似乎多了防备,不那么容易交付真心了。

“后来呢?事情是不是就这么过去了?有其他人知道吗?”事关皇上的颜面,该是化小化了的,不会有人知道才是。

顾长欢道,“除了当事人好我,只有皇上近身的人,和那女子身边丫鬟知道。”这是丢人的事,该是尽力遮掩的,那会大肆宣扬。

“那你认为,依照明镜堂的性情,会私下幽会那女子吗?”

他摇头,异常肯定道:“应该不会。”说好不见的,进宫那么多次都没去见她,怎么会突然见面呢?

不久后,两人来到天牢!狱卒在前面引路,带两人朝里走,走到里阴冷潮湿,让人后背不由的发凉。

“明公子,逍遥王来看你!”狱卒在一牢房面前停下,朝里面喊了一句,然后留下两人离去。

牢房的后墙上开着天窗,些许光线投进来,让牢房不至于那么阴暗。明镜堂挨墙坐在地上的干草上,听到说话声抬起头来,看到一高一矮两个人影。“你们来了!”波澜不惊的说话口气,丝毫没因处于牢狱中有所改变。

“恩。”顾长欢亦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他倒无落魄之色,坐在地上和自己家一样,神情一派悠然,真是服了他,这个时候还如此淡定,“我能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你不是都知道了?”明镜堂自嘲一笑,“说过不见的,还是没忍住。”

顾长欢和夏玲玲一怔,然后相视一眼,又同时看向明镜堂,顾长欢问道:“以前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去找她了?”

明镜堂道:“当时喝的醉醺醺的,不受控制的就走过去了。”他摆摆手说:“这事儿是我自找的,你们别管了,回去吧!”说完,他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干草上不再说话。

“走吧!”夏玲玲碰顾长欢的胳膊,催促他离开。

从天牢出来后,顾长欢去找相关人求证,要是喝醉,也该有太监搀扶他出宫,怎会由着他在后宫乱走呢?

“明镜堂为什么不想我们插手呢?”即使他是皇上的伴读兼好友,可扯上这样的事,命就是悬在刀刃上,他却不紧张害怕,一副丢了就丢了的神情,这反应, 也太不正常了?

“不知道,问问就清楚了。”对情况他是一无所知,还是找人把事情问清楚,皇上已把事情压下,宫里的人不敢多嘴,得先见皇上得到批准才行。

皇上的心情不大好,也不愿和人提起这事儿,顾长欢为明镜堂说了几句话都被无情驳回,一口咬定看到的就是事实。

见两人谁也不让,顾长欢眼看就要急红眼,夏玲玲赶紧开口道,“王爷,皇上不会草率了事,一定会找出证据让你心服口服的,冷静点。”说完又对皇上欠身表示歉意,“皇上,王爷鲁莽冲撞皇上,请皇上开恩。”

表面上在数落顾长欢,可言下却是让让找证据,让他莫要草草了事。皇上也听得出来,冷哼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两人,“明日太阳落山之前,你们能证明他是无辜的,朕就放了他,否则,休怪朕不念昔日之情。”

“皇上圣明。”夏玲玲作揖道谢,拉着顾长欢退出去。

顾长欢很生气,明镜堂和皇上认识二十年,比他还要多十几年。该是最清楚他的为人,怎么一点都不相信,反而执意要置他于死地呢?

168 多关心一点

顾长欢很生气,明镜堂和皇上认识二十年,比他要多十几年。该是最清楚他的为人,怎么一点都不相信,反而执意要置他于死地呢?

“顾长欢,你最近的脾气很火爆,怎么都不控制一下!”看他狠踩着步子走路,也不看她,只顾往前走,夏玲玲拽住他的胳膊,轻声提醒他。

顾长欢猛的停下脚步,跟着后面的她止不住脚步,一下撞上他的胸膛,撞的她的鼻子都疼了,还没来得及后退一步,抬手揉自己的鼻子,就被他抱住,“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自从怀疑她不是原来的牛小花后,他一直处于这种烦躁的状态,嘴上说着暂时不要管,可心里隐隐总是在害怕着。

“时间短暂,我们开始查吧!”皇上看起来气的不轻,脸色不佳 ,眉头一直紧蹙,不曾舒展开来。

顾长欢又紧抱她一下才放开,“皇上应该相信镜堂的。”

“明镜堂都承认了,皇上还能说什么?”就是皇上相信他,要是他不改口,也没办法帮他开脱,“我问你,假设你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见面,还被很多人发现,你会相信他们的清白,还是怎么样?”

这是什么假设,是在试探他会不会介意和萧紫阳见面吗?答案是肯定的,他当然会,会恨不得世上没有萧紫阳这个人。侧过头向下瞅她,“那你会吗?”

“这是假设?不要比到我身上。”

“可你就是我的女人,你先说你会不会和别的男人私下见面,我再回答这个问题。”顾长欢不回答,反过来问她,想要得到答案。

他这人也真是的,都说是假设了,还这么跟她较真,“算了,不说假设了,不说皇上,就是寻常男人即使不爱自己的妻子,也不会容忍和别的男人有关系,还被那么多人发现吧,面子里子可都丢尽了,他自然会生气。”

顾长欢当然明白这一点,他就是心烦控制不住脾气,和皇上说话冲了点,不过,他比较关心的问题她还没回答,“玲玲,你会背着我和别的男人见面吗?”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醋劲那么大,要是瞒着他做这样的事,顾忌他会抓狂的砍了那人,然后再亲手掐死她。

顾长欢抓住字眼,阴阳怪气的笑着,“应该不会?那是会还是不会?”

听他笑的慎得慌,汗毛都要竖起来,夏玲玲无奈的撇嘴,她就随口这么一说,他就这样,要是真有那一天。。。。。唉,无法想象。

“恩?会还是不会?”

夏玲玲道:“我会见面,是光明正大的那种,不会隐瞒你。”真是小气,以后再也不打这种比方了。

顾长欢想听她说不会,可这样的答案也无可厚非,不是很满意的撇撇嘴,拉着她朝冷宫走。

冷宫和电视剧上演的差不多,甚至更胜,冷清、破败、脏乱,有点像王府的上林院,里面好久没住人,没有一点生气,特别听着风吹的窗户呼啦啦的响时,让人心里慎得慌。

顾长欢在院里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就一间间屋子的找,在第三间见到人,她靠墙坐在地上,双臂抱着膝盖,下巴抵在上面,两眼空洞的盯着眼下的一片地看。

两人走进去在她面前站住,她竟一点反应都没,他轻声喊道:“娴妃娘娘!”她仍旧没反应,顾长欢道:“我是顾长欢,镜堂的朋友,我们曾见过面的,娘娘应该有印象。”

跳到明镜堂的名字,她终于回过神来,慢慢的的抬起头看顾长欢。

娴妃,果然人如其名,即使坐在地上,也似那与世无争的空谷幽兰,娴静优雅! 因她有胆量和气魄求皇上的成全,夏玲玲以为看到的是性情刚烈,敢爱敢恨的性情女子,不曾想,完全出乎意料,外头内刚,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女子吧。

顾长欢道:“我刚去天牢看过他,镜堂已招认是他约你出来的,和后宫妃嫔有染,此事非同小可,所以面临什么样的处罚,娘娘心里应该清楚。”无非三种处罚方式,乱棍打死、服毒、三尺白绫!

她眼底终于有情绪波动,怔忪片刻,连连摇头,“没什么好查的,不关他的事,这是阴谋。”

两人口供不统一,明镜堂承认是他约的人,可娴妃却咬定是阴谋,这有点奇怪,夏玲玲半蹲下来,和她面对面,“为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

她不回答,只是看顾长欢,“这是阴谋,赤/裸的阴谋,你帮不上忙的!”

“这是我的王妃,我们过来就是想弄清事情的真相。”顾长欢也半蹲,和她视线平衡,“你能说明白一点吗,到底是什么阴谋?”

淡淡扫一眼夏玲玲,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然后视线又回到顾长欢身上,“事已至此,没用的。”

一句话都没说,她就说没用,夏玲玲想知道她为何如此消极的原因,“长欢为了镜堂,刚惹怒了皇上,为朋友做到这个份上,你不觉得他有权利知道原因吗?”

娴妃垂下头,下巴又抵在膝盖上,道:“别查了,不会有结果的,你们回去吧。”

夏玲玲把话说的很重,道:“我们不知道真相如何,但却相信镜堂是无辜的,并用颈上人头作保证,明天下午要是查不清楚,只能承担后果。”

“连你们也算计进去了吗?好狠的心啊!”她空洞的笑了好一会儿,道:”有公公传口谕,说皇上召见,让我去书某个地方见一个人,我到那院子时,他就靠在院里的假山上,他有些醉醺醺的,我要把他扶坐下时,突然有人进来,看到我们大声嚷嚷,然后事情就吵闹开了。”

“那你记得当时进去院子是什么人吗?”

“好像是宫女吧,距离有些远,看不清长相。”

两人不解的相识,事情似乎不大对,明镜堂说是他越娴妃出来的,可娴妃却说是皇上的阴谋,“那娴妃可记得那太监是何模样?”

娴妃摇头,带着无奈的恨意道:“大致记得,真没什么好查的,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我们死了他就心静了,就一了百了了。”

之后二人又问起别的问题,她不再回答,就是没什么好查的这句话,知问不出什么,两人只好离开。

从冷宫出来,顾长欢脸色黑沉沉的,直闷着头不说话,夏玲玲知道他在想是不是皇上设局的事,“别乱想,一定不是皇上。”

“我也觉得不是,把事情闹的那么大,丢人的可是自己!”他又不傻,做什么往自己身上泼粪,“所以事情很简单,有人设局陷害。”

夏玲玲亦是这样的想法,依照目前来看,娴妃笃定是皇上的阴谋,明镜堂却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试图替娴妃开脱,如果他也认为是阴谋的话,是不会为人开脱的,除非是真有人约他,所以目前只要明镜堂说实话,问题就迎刃而解。

两人都想到了这一点,同时转过头看彼此,顾长欢浅笑着牵起她的手,“走,我们去大牢。”

夏玲玲否决他的提议,“别了,回家吃饭,我饿了!”

“回家?”顾长欢以为听错了,他们现在正在办正事,她却天马行空的来一笔,害得他的脑子差点转不过来弯儿,“我们去御膳房填饱肚子,下午继续半正事。”

夏玲玲气定神闲道:“不用查,事情已经清楚了。”

“这才刚开始,哪里清楚了?”至少他是一团糟,还没找到头绪,所以很不理解她在说什么。

抬高胳膊拍拍他的肩,胸有成竹道,“听我的,准没错。”

她过分淡定的口气,更是令顾长欢迷惑,她这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啊?不过她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套路,他还真摸不透,只能虚心讨教,“王妃,说来听听。”

“明天你就知道答案了。”夏玲玲故意卖关子吊他的胃口,“走吧,吃过饭继续去刻坊,我得好好研究研究,将来可是要赚大钱的。”

她这开口闭口都是赚钱的,怎么都不多关心他一点,“王妃,我来赚钱养家就好,你帮娘打理王府的事吧,帮娘分担一下,让她担子轻松些,怎么样?”

打心里,夏玲玲不喜欢处理王府的事,太过琐碎,不是她处理不好,就是比较起来她对做生意更感兴趣。

可他说的也没错,是该帮娘去分担,且不是年纪大笑的问题,她现在也是王府的女主人,早晚有一天这些责任不可避免的落到她肩上。

“恩,怎么,不愿意?”他知道她有能力,可比较起来倾向于她搭理家务。

夏玲玲摇头,“可以,不过你不要忘了我们的契约,你也答应过,不限制我的自由,要尊重我的意见。”

老天,他怎么忘了这个,“那你的意思是?”该不会是家务事,生意上的事都要管吧?

夏玲玲嘿嘿一笑,吐出三个字:“一把抓!”

169 请娘子指教

顾长欢扶额,果然如此,这么小的身板什么都要管,她不担心自己的身体他还害怕累到呢。“算了,刚才的话算我没说,以后你还是跟着我吧,府里的事务你先不要管了。”

怎么又改变主意了,真是奇怪!“好吧,我没意见,听你的。”她无所谓的耸肩,反正对她来说,这些都是她能力范围内的事情。

顾长欢笑了,大手拉着小手朝宫外走,刚到正午,太阳照在当空,把眼前的一切照的明灿灿的,两人也沐浴在这阳光中,整个人如镀了一层金光,夏玲玲向上抬头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心头荡漾起层层波澜。

知道在看他,顾长欢抿嘴一笑,把她的手握的更紧,脚下的路到城门还有百十米的距离,可他宁愿没有尽头,就这么牵着她一直都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

回到别院,已错过午饭时间,顾长欢先去见爹娘,把明镜堂的事情禀报过,夏玲玲则吩咐人去准备午饭,待顾长欢回来,桌上摆着两盘饺子,和几样简单的小菜。

顾长欢洗过手坐下,拿着筷子,没有夹菜反而对她道,“长欢和孙闻玉上街去了。”

出手速度也太快了,他这边都还没把底细摸清,“爹娘允许的?”

他点头,“爹和娘说,孙闻玉谦和有礼,落落大方,觉得人不错,想着只要长乐喜欢,嫁到京城也无不可。”这才见过一面,就让两人出去,总觉得不妥当。

夏玲玲也是同感,特别是还不了解孙闻玉人品的情况下,只凭对他的感觉,就让两人过多的接触,有欠考虑。

人不可貌相,她就是担心万一孙闻玉金玉其外,倒时长乐泥足深陷,就不好办了。

夏玲玲道:“先吃饭吧,其他的事等长乐回来再说。”

饭后小憩片刻,两人去刻坊,待到日落西山时才回去,还没到前厅,就听到传来的欢快的说话声。

原来是孙闻言送长乐回来后,和爹娘在闲聊,他在说些出门在外碰到的趣事,老王爷和老王妃喜欢听这些有意思的见闻,听的很是投入,连两人进来都没注意到。

还是孙闻玉先注意到,连忙起身,同时视线快速扫过二人,在夏玲玲脸上略停顿,作揖行礼道:“王爷,王妃!”

“孙公子,坐!”顾长欢摆手示意他坐下,丫鬟上前,送上两杯热茶,顾长欢拿起茶杯,状似不经意的打量的对面的孙闻玉。

身高和他差不多,略清瘦,但看起来的很结实,不会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嘴角眉梢一直挂着笑,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面相不差,就是略阴柔。

如爹娘所说,倒是落落大方的人,发黑如墨,面如冠玉,唇红齿白,长相比顾长欢不差,就是太阴柔,特别是那双狭长的凤眼,带着笑,可她总觉得那笑太隐晦,让人感觉不大舒服。

许是前世的经历有关,夏玲玲对人很敏感,总是不自觉的把人朝坏的方面想,甚至是做事也是,虽能把握自己能做好,当还是会朝最糟糕的结果想。

审视过后,顾长欢放下手上的茶杯,问道:“孙公子之前好像不在京城吧?”

孙闻玉道:“回王爷,敝人一直在南方做生意,年底才回京城。”

“原来如此,我说一直怎么没见过你,在南方哪里?做什么生意的?”

“药材生意,对这方面也不是很懂,还在学些当中。”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的,顾长欢口气不太热络,像岳父审问女婿般,正儿八经的,夏玲玲听着好笑,而那孙闻玉正襟危坐,恭敬回答每一个问题,没有半分不耐烦。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在老王爷和老王妃的挽留声中孙闻玉离去,第一次上门,彼此还不是十分熟识,留下来会显得唐突,倒不如留个好印象,为下次见面做铺垫。

孙闻玉人一走,老王妃就拉着顾长欢问,“长欢,你觉得人怎么样?”

“还行。”感觉人很坦诚的,不做作,是个好相处的人,和长乐的性子倒适合。

除了离蒲城有点远外,老王妃很满意孙闻玉,“我也觉得这孩子不错,挺实在的。”

顾长欢抿嘴一笑,“娘,先别让长乐和他见面,我会找人去南方打听,等有消息后再说。”他也觉得人不错,可人心叵测,表里不一差点人他见多了,理智认为不能单凭感觉。

对他的保留,老王妃赞同却有点不高兴,转头看夏玲玲,“玲玲,你说呢?”

“娘,我同意长欢的做法,婚姻大事,要慎重些。”不知怎么的,那人隐晦不明的眼神,总是有些一闪而过的东西,她抓不住却总觉得怪怪的,如有蚂蚁在爬,非常的不舒服。

印象中以后见过那样的眼神,可具体是什么时候,似乎有太久远,她根本想不起来。前世?今世?还是在梦里?

看她突然神游,魂儿不知跑到哪里,顾长欢心发慌,用手指戳点她的额头,“玲玲,醒醒,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暂把不明的思绪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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