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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尘-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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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励儿、远儿皆死你剑下,老纳必定快意恩仇。”风霜大师冷冷地道。

“天平上人,可惜来大侠不在,要不然,他又会与你比身高了。”罗中宝眼看石剑豪情,也是满脸的傲然,哈哈一笑,银枪指向天平,出言相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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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九章 断后滞敌

狂风骤起,尘土飞扬。

天空飘荡着似云非云的灰气。

“小嵬子,找死?”天平气得七孔生烟,舞掌拍向罗中宝。

石剑扬剑一招“一针见血”,抢在罗中宝身前,直剌天平咽喉,宝剑重风,呼啸而来,凌厉迅猛,疾如利箭。

天平上人看重剑之风荡来,急急闪身一边,不敢硬接。

“呼呼……”风霜大师龙象功陡然而发,双掌劈向石剑后心,似龙吟,如虎啸,宛若巨象哀号,仿佛迅马奔腾,两缕劲风如惊涛骇浪般撞击而来。

贤达一双巨铁虎爪侧砸石剑右肩。

苦寒巨锁一挥,攻向石剑左侧。

何浩林多少顾着颜脸,毕竟石剑救过他爱女,不想正面与石剑发生冲突,便左剑右刀攻向公孙文。

公孙文身形一晃,严振东又舞刀而来。

“当当……”罗中宝抢身上前,手握银枪,一招“分花拂柳”挡开何浩林、严振东的刀剑,各自震得手臂发麻。

公孙文双钩疾舞,划向严振东后心。

石剑双足一点,平地拔起一丈多高,避开诸般重兵器,凌空一把石子甩下。

“米粒之光,也放光华?”风霜冷笑一声,一掌拍出。

那些小石粒被刚猛无比的掌风荡得反甩向刚刚落地的石剑。

石剑不敢硬接,一招“龙形绕步”,身子一晃,闪避开来,横剑一扫,重剑之风,如海啸般袭来,拦腰扫向严振东。

严振东闻得重剑之风,慌忙就地打滚。

“宝弟进京去。”石剑趁机抓起罗中宝一抛。

罗中宝不偏不奇,刚好落在一匹大内名马上。

他依言扬鞭反跑向京城方向。

石剑抓起罗中宝一抛,瞬间又落入重围,左有风霜大师,右有天平上人,前有贤达虎爪砸来,后有苦寒巨锁挥舞。

何浩林急也飞身策马,追向罗中宝。

公孙文会意,双足一点,一鹤冲天,刚好抓住头顶一根树枝,借力打力,身子又腾飞横跃,落在一匹马上,追向何浩林。

“来得好!”石剑大吼一声,反剑横扫,左掌呼呼连劈。此时,他落入重围,再难绕开,唯有舍命相搏,好让公孙文与罗中宝尽快脱围而出去。

轩辕黄金剑如天空掠过的一道金色闪电,夹着雷鸣惊涛之声,宛若泰山压顶,江河波涛,势不可挡。

“咔嚓……当……”两声。

贤达虎爪被其轩辕黄金剑削断,虎口流血,闪身一边,双手抖过不停,胸闷气滞,五脏六肺如同翻了过来。

苦寒巨锁也被震开,手臂发麻,“蹬蹬蹬”地退后数步,才立住身形。

石剑虎中发疼,几乎拿捏不住宝剑。

“轰”他一掌逼开天平,却与风霜大师相交,他身躯被震得飘飞起来。风霜大师一个趔趄,几乎立足不稳。

石剑两掌拍出,均与当世两大高手对掌,五脏六肺如翻滚一般,气血沸腾,血腥上涌,甚是难受。

他凌空喷洒出一阵血雨,却也咬紧牙关,一剑按在一棵树杆上,借力一弹,落入一匹大内名马上,策马进京。

“快追,别让石魔进京去扰皇上……”天平上人大呼小叫,倒怕石剑进京惹事。

风霜等人急急上马,奋起直追,回奔京城。

石剑重剑与贤达、苦寒重兵器相撞,已是胸闷,又与风霜对掌,已受内伤,喷血出来,强忍身子不适,策马如飞,差不多靠近何浩林时,一把银针射出。

“嘶哑……”何浩林坐骑后臀中针,长嘶一声,后蹄一屈,他险险被摔落下马。

石剑策马飞掠而过,高声叫道:“分开走,不要进城,按暗记再联络。”

他与罗中宝、公孙文三骑倏然分开,分从三个方向而逃。

石剑自己却策马进京,由安定门奔入,一剑挥下,守门士兵登时人头落地。

“奶奶的,抓石魔,不必理其他人。”天平策马紧追进城,挥手大叫。

风霜等人感觉有理,也紧追入城。

石剑进城,忽地飞身离马,跃上屋顶而走。

“哎呀……”

“怎么回事呀?”

城中小商小贩被大内名马一冲,登时鸡飞蛋打,商贩纷纷怒骂,却没看清人影。

“石剑进京行剌皇上,传令封城!”风霜是国师,大声对巡城的御林军叫道。

众御林军闻言,急急四下散开传令封城。

风霜等人飞跃上屋顶,却不见了石剑。

石剑虽然内功稍欠火候,不如风霜大师,但轻功远胜于他,飞掠数排房屋,跃入一处庭院,又快步推而出,跑入另一家富贵人家中,再穿门而出,又飞上屋顶,然后再跃一处人家的马棚里。

恰好马棚无马,他自堆草于身,强自抑压喘息。

京城房屋,有高有低。

风霜、天平、贤达、苦寒等人本是落在石剑马后,此时纵然飞身上屋,也不见石剑人影。

他们气呼呼地一边分人禀报崇祯,一边指挥御林军挨家挨户搜查。崇祯拿了石剑一百万两银子,犹豫不决,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风霜大师与天平上人商定,仍然率众追辑石剑。

然而,他们辛苦奔波,搜索一夜,却仍是一无所获。

石剑宛如在人间消失了。

“国师,轮流当值吧,大伙也累了,分些人去歇会?”何浩林走到风霜大师跟前请示,献上一策。

“嗯……”风霜大师见何浩林双目通红,想想他们两夜一天没睡了,只好同意点头。

夜凉如水。

天空深沉宁静。

秋风挟着寒意。

城外弃马不期而遇的罗中宝、公孙文二人相视苦笑。

两人卷缩在一棵大树下,又冷又饿,却不敢生火,只能背靠背,相互取暖。

“石兄真是性情中人,每次都是舍己为人,真英雄也!”罗中宝寒冷中提起石剑为人,赞叹一声,精神陡振。

“以前飞扬大哥也是如此,每每遇险,都是奋勇断后。唉……不知雨儿能否逃脱重围?”公孙文长叹一声,甚是无奈,颇为担心石剑安危。

要是石剑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可无颜回雄樱会总舵了。

“京师封城,证明石兄无事,说不定他又跑入皇宫去,又得太后护佑呢?”罗中宝异想天开,反而无忧。

公孙文闻言,却感有理。

两人靠在一起,慢慢入睡。

第二天醒来,他们俩人见京城仍不开门,便放心地去附近山岗猎兔打蛇充饥。

秋风萧萧。

马棚草堆下的石剑又冷又饿又痛,数度差点晕厥过去。

他不时捏大腿,以疼止睡,保持清醒,想相机而逃。

“老爷,回来了?”院中忽然响熟悉而清丽的声音。

“唉……不是冤家不聚头!原来这是何浩林的官邸?”石剑听声辨人,听出那人是红杏,又惊又喜。

“得得得……”红杏替疲惫不堪的何浩林牵马进院,系在马棚里。

何浩林连晚饭也没胃口,旋身上楼,纳头就睡。

这些天也实在太累了。

“奶奶的,还没做教主舒服!石剑真是混蛋,搅得让老夫睡不着觉。”他骂骂咧咧,愤愤不平。

端粥而入的何芳霞闻言,才知父亲是因为追杀石剑而疲于奔命。她放碗于床前,温声软语地问:“爹,石剑进京了?”

“哦?霞儿?”何浩林一惊,慌忙起身。

“易宝华被他救走了?”何芳霞委宛相问。

她实是想套话,她心里骤然间为石剑的安全担心。

她的额头,有冷汗渗出,娇躯有些发抖,双腿酸酸的。

“唉……他哪有那本事?是太后放他出去的,还亲送他出京,事后皇上暗令爹与风霜大师乘大内名马,绕正阳门出城辑捕。奶奶的,这兔嵬子也真大胆,复又策马进京,飞上屋顶,一下子就不见行踪了。”何浩林一边骂,边道出详情。

他端起那碗粥就喝。

“爹,很烫的,小心点,慢慢喝……”何芳霞急忙提醒,却已来不及了。

“呼……哎呀……”何浩林忙晕了头,一时不防那粥还是滚烫的。他一口喝下,烫得张口呼呼喷气,咽喉发疼,甚是难受,眼泪打眶。

要不是那碗粥是爱女端来的,他早就一掌拍去了。

“你为何不早说?”何浩林气呼呼地大叫一声,烫得他泪水直打滚,比被江湖中人打伤还难受。

何芳霞闻得石剑复进京城,虽然不知所踪,却也暗暗吃惊,倒没听见何浩林发吼。

“老爷,喝口凉水,服粒烫伤药。”绿杏闻声进来,急忙倒药丸端水过来。

何浩林饮水送下药丸,拍拍胸部,道:“好在老夫药多。奶奶的,下次对石魔不再手软。”

他把自己烫发伤之罪也算到石剑头上去。只是他气在心头,有些语无伦次。

何芳霞闻言一惊而醒,轻声道:“爹,你慢慢喝粥,女儿回房织绣,冬天要来了,女儿给爹织件毛衣。”

“去吧……”何浩林闻言,心头一阵激动,起身深情地拍拍爱女的肩膀,目送她走出房门。

“深宫似怨海,那些妃子实是连平民百姓也不如,我岂舍得送霞儿入宫?”他蓦然间感觉很难舍得何芳霞入宫为妃。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20卷 江湖篇:拨云见日

第九百二十章 藏身险处

夜风凛凛,沉前事,似梦里。

二十余年父女相随,感情何等深厚?

何浩林喃喃自语一声,想起她娘亲早逝,自己贵为天花教主,却没再娶,一切还不是为了爱女?

两行泪水,蓦然间从他脸颊滑落。

红杏见状,不敢多言,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太后还护着他?证明他是好人呀!看来朝野传闻都是谣言。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那天在快活林里不该冷若冰霜地对他。”何芳霞走出父亲房门,立在走廊,抬望夜空,喃喃自语。

她想起那晚在快活林里冷若冰霜地对待石剑,不由一阵后悔。

秋风横扫大地,掠着过她心头凄伤。

夜空星月无辉,漆黑一团。

她此时此刻忽感心头一阵孤单。

以前不会这样的,为何这两年来常常有这种孤单的感觉?

人长大了好奇怪!怎么脑子总是那么多杂念?

何芳霞感觉自己没以前快乐了。

小时多好啊,无忧无虑。

她无限留恋小时快乐时光。

“小姐,回房吧?”红杏走来。

何芳霞神思悠悠,却是不觉。

“小姐,回房吧。”红杏推了她一下。

“你吩咐弟子加强警戒,除奉圣旨的来人,谁也不见,让爹好好歇会。”她恍然若梦,吩咐红杏几句,便走向阁楼闺房,随手关门。

岂料绿杏闪身而入,低声道:“石剑晕倒在马棚里,浑身是血。怎么办?”

“什么?”何芳霞的心怦然直跳,吓得差点蹦出来。

绿杏附耳重复一句。

何芳霞身子打了一个冷颤,倏然间如霜打的茄子,萎坐在椅子上。

“小姐,将他交给老爷处置吧?”绿杏扶她坐好又问。

“他现在哪里?”何芳霞颤声道。

“他还在马棚里,奴婢让红杏看着,前后都是本教弟子,奴婢不敢擅作主张。”绿杏急促地道。

“你盯着老爷房门,我去看看。”何芳霞惊颤之后,清醒过来,慌忙下楼,对天花教弟子道声:“去,替我上街买点养颜药材来。”

她支开教中弟子,快步来到后院。

草堆隆起。

红杏呆在一旁。

“快扒开来。”何芳霞忍着马棚的臭味,低声喝令红杏扒开马草堆,扶起浑身是血的石剑。

她用力抓起他的宝剑,递与红杏,道;“剑身很重,用力托着。”

红杏用力抬臂,托过轩辕黄金宝剑,感觉甚是难受。

何芳霞左瞧右看,四下无人,却不知所措。

“男女授受不亲,他又晕厥过去,怎么办?”她取开灯笼罩,挥掌荡风,拍灭灯笼之光,还是不知所措。

“小姐……好重……”红杏托了宝剑一会,感觉甚是吃力,身子一躬,蹲在地上,宝剑险险滑出手臂。

红杏一言惊醒梦中人。

“他在太明湖上救我时,已解开过我肚兜,看过我身子,我抱他上楼又有何妨?”何芳霞被红杏一言惊醒,知在马棚里不可久留,急抱石剑起来,从另一个方向上楼。

她将石剑平放在床上,在灯光下,她才感脸热心跳。

绿杏过来。

“你去帮红杏抬他的宝剑上来,然后端盆水过来。”何芳霞不顾羞赧,救人要紧。

她伸指探探石剑鼻息,拿起他的手把脉,知他受了内伤。

红杏绿杏二女抬上宝剑放下,又喘着粗气出去端水拿毛巾。

“小姐,回魂丹。”红杏取来治内伤的药丸,又倒水递与何芳霞,然后捏开石剑的嘴巴。

何芳霞反手将药丸送入石剑口中,然后朝他嘴里灌水,接着反掌一拍。

“骨碌碌……”

她用力将药丸连水送入石剑肚中。

绿杏端来一盆水,洗湿毛巾,过来为石剑抹脸抹手抹脚。

“小姐,他把你的床弄脏了,今晚怎么睡呀?”绿杏为石剑抹拭好手脚脸后,帮他梳理头发,又过来问何芳霞。

“我到你房中睡,你们轮流在此看着。”何芳霞淡淡地道。

“要是老爷过来呢?”红杏疑虑地道。

“这……算了,我留在这里吧,你们两人也别走,大伙轮流睡会。”何芳霞登觉为难,略一思索,让她们留下相伴自己。

根本没晕过去的石剑闻言,心里好笑,心道:我就是要留下来。何浩林不是要抓我吗?我留在你爱女房中,看你怎么抓我?今晚可以舒服睡一晚了。

肚子饿,怎么办?我一会佯装醒来不就可以了吗?哈哈……

石剑为官之前,本是江湖小混混,捉弄别人很有一套。

他此时心想:回到江湖上闯荡,也是挺舒服的。反正老子有的是银子,不仅自己这辈子无忧,连子孙后代都不用愁了。混吧!格老子的,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自由自在,多好啊!

“那今晚只好打地铺了。这人真麻烦,每次遇到他,都让咱们不开心。”绿杏朝“晕厥”中的石剑骂骂咧咧,然后转身,回自己房中拿被铺来了。

三人轮流守夜,生怕何浩林会过来看何芳霞。

石剑起初是假睡,后来不知不觉真睡着了,打起呼噜来。

“唉……太难受了。”红杏被他的呼噜声吵醒,彻底难眠,甚是难受。

“他没事了。”何芳霞闻得呼噜声,却放心了。

因为石剑被风霜大师震伤是真的,他胸前有一滩血。

只是石剑身强骨,从小吃虎肉豹肉吃多了,为官之后更是锦衣美食,山珍海味。

他身子康复得特快。

“吵死了了。”绿杏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他呼噜声吵醒,气呼呼地爬起身来,走到石剑床前,捏住他鼻子。

“哎呀……我这是在哪?好饿!”石剑鼻子被捏,醒来了。

他佯装不知所以然,东瞧西望,装得似摸似样。

“你……醒了?”何芳霞在地铺上一跃而起,来到他床前。

“何姑娘?你怎么在此?”石剑睁开双目,佯装不解地道。

“你还好意思说?这是京城何府,是我家小姐救了你。”红杏过来,揉揉双眼,气呼呼地道。

“哦……谢谢……我得走。”石剑假装有气无力,挣扎一会才爬起来。

“你受内伤了,现在出去危险,还是躺会吧……红杏,弄碗粥来。”何芳霞连忙劝阻,又吩咐红杏去弄吃的来。

“不……我不能连累你……我得走。”石剑还是起来,身子摇摇晃晃,忽然一个趔趄,扑倒在何芳霞怀中。

“喂……你……”何芳霞一阵脸红耳赤,急扶石剑躺下。

“对不起,我……头好晕。”石剑有气无力地道,又闭上了双目。

何芳霞一惊,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连忙摸摸他的额头,接着给他把脉。

石剑暗自运功,脉博乱跳。

他可舍不得离开何府,这是他最好的藏身之所。

谁人会想到石剑就藏在何府?谁人敢随便到何府来搜查?

此时的何浩林除了是天花教主之外,还是锦衣卫左都督。

何芳霞则是未来的皇妃,崇祯喜欢她。

因为何芳霞长着一副观世音像,旺夫!娇美无比,还能助崇祯守好大明江山。

“怎么会这样?”何芳霞见他脉搏紊乱,又大吃一惊,连忙侧头对绿杏道:“再拿回魂丹来。”

她和绿杏又慌作一团地给石剑服用“回魂丹”,这是天花教既解百毒排淤血又护心肺清肠胃还增强功力的独门宝药。

“看来她现在不恨我了,看来我重出江湖、救人义举一系列努力没白废。”石剑心道,精神振奋起来。

“他脸色泛红,应该没事。”绿杏见状,连忙劝何芳霞放心。

“他连服两粒回魂丹,就算是喝了鹤顶红巨毒也没事。”何芳霞自信地道。

红杏端来两碗粥,亲喂石剑喝下。

“回魂丹能否治内力散的毒?易宝华她们都中了内力散,得想法向何芳霞套点回魂丹来?”石剑闻得回魂丹的作用那么好,感觉有希望治易宝华等人的毒了。

当晚,石剑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何伯伯,皇上让打开城门,这不是有意让石魔逃走吗?”

石剑迷迷糊糊中,听到了郑少辉的声音。

他睁眼一看,太阳已从窗外洒进来,天早就亮了。

“不怕,各门都有高手领御林军军官守着,亮那小杂种也逃不出京城。奶奶的,武林十年围着他转,现在皇上也围着他转。这小杂种也太有魅力了吧?”何浩林解释一番,又不知是赞还是骂石剑好?

“小侄替伯父到安定门看看?”郑少辉见何芳霞还没起床,不想久留。

“老夫一起去吧,奶奶的,做这狗官真没劲。”何浩林气呼呼的,连自己也骂在内尚不知道。

二人下楼而去。

“老爷气疯了,连自己也骂。”红杏感觉好笑。

何芳霞、绿杏二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何姑娘,谢谢救命之恩。”石剑一骨碌起床,倒把三女吓了一跳。

“你干嘛又到回京城来?你不是救走易姑娘了吗?”何芳霞没有还礼,反问一句。

“我……想你……”石剑佯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为求得藏身之所,为继续潜藏京城,办一件只有他心里知道的事情,他也只能讨好她。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百二十一章 潜京寻子

天空阴霾,大雁南飞。

北风无情地刮过,残叶凄凉地飘荡在空中。

光秃枝条,在狂风中摇摆。

“你……胡说!”何芳霞心头一震,没想到他舍生忘死重返京城是为了见自己一面,一时间心头好感动,嘴里却骂了一句。

“何姑娘,对不起,小生不会撒谎。”石剑仍然低着头。

他想潜藏京城,何府是他藏身的最佳地方,得想法子讨何芳霞芳心。

“格老子的,少爷又回到从前的小混混了。哈哈……”石剑嘴巴这么说话,心里却是那样想。

他回想自己以前做江湖小混混时的那种模样,想起当年自己古里古怪的,每天变着法子讨好人,耍得武林中人团团转的情形,差点笑出声来。

没有官做,不能统率三军去打仗的那些不快,被他抛到发九宵云外。他开始恢复以前那种江湖浪子的生涯了。

“爹走了,你去后厨沐浴吧。红杏,找件爹的衣服给他换上。”何芳霞俏脸通红,吩咐红杏一声,转身洗漱去了。

石剑乐哈哈地随红杏而去。

半柱香功夫后,他神采奕奕地对何芳霞道:“何姑娘,城中戒严,能否借你马车一用,请你相送一程,小生想到昔日宅子一看,那是小生读国子监时买的宅子。”

“这……好吧……那里现是户部侍郎何丛的官邸。”何芳霞迟疑了一下,心里又有些感动,心想此人真是重情重义,连旧宅子也舍不得。

“唉……早知不提好了,要是见着诸玉凤,当着何姑娘的面子,多难堪啊!”石剑忽然心头一阵后悔,可话已出口,又不好更改,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她的马车。

红杏驾车,绿杏在前驱马。

石剑与何芳霞坐在马车内,道:“何姑娘,你人长得一副菩萨像,也是一副菩萨心肠,真让小生敬佩。小生这辈子能遇到你,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他以前讨女孩子欢心本有一套,为官多年,口才更是出众。

何芳霞听在耳里,舒服在心头,却嗔怪地道:“姑奶奶没心情听这些肉麻话,留着跟你的魏姑娘说去吧。”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唉……佳人芳踪在何处?”石剑被她触动心思,低吟一声,眼眶一红。

他心里一路上都牵挂着魏秋婷母子的安危,虽然说有雄樱会暗中查探,或是暗中保护,但他始终不放心。

他更不知道,魏秋婷母子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

而谢佳上京来接应他,又匆匆忙忙护着长思师太离去,没来得及告诉他魏秋婷母子此时已经安全到达雄樱会总舵。

“石将军……对不起……小女子不该提那些陈年旧事。”何芳霞见状,有些愧疚,连忙道歉。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何姑娘,不怪你。”石剑不知魏秋婷母子到底在何处,颤声低吟,甚是伤感。

他这回倒不是造假伤感,而是真的心疼了。

何芳霞一时无语,不知如何劝慰。

两人沉静良久,不知不觉到了正阳门何府。

这座府邸,其实原是石府,石剑昔日晋封镇辽王时,搬迁到德胜门内镇辽王府居住,便将石府赠予何丛。

因为何丛曾是他的恩人。

“到了……”绿杏跃下马车,前往敲门。

开门的是何艳。

红杏驾车直入,停在院内。

石剑抹拭泪痕,钻出马车。

“石将军?”何艳一声惊叫,急忙关上大门。

“什么?”何芬闻声而出,见是石剑,双目瞪得圆圆的。

“二位姐姐,何大人与夫人呢?”石剑强颜欢笑,放下昔日的架子,朝她们一拱手。

何芳霞主仆三人入来,暗赞宅子好大,左观右看,为石剑甚为叹息。

“大人……办差未回,夫人……入宫为妃了。”何艳颤声回话,躬身还礼,请石剑进大堂。

“什么?”石剑心头一震,没想到诸玉凤入宫为妃了。

“昔日孟广远领兵查抄将军旧部属,见夫人美貌,提出要献与皇上,大人不敢有违,只好答应。”何芬流着泪水,简单解释。

“唉……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石剑叹吟一声,又是眼眶一红,没想到今日之行,尽是伤心事。

他走出厅堂,来到庭院那棵槐树下,想起昔日与诸玉凤的一段孽缘,想想她今日入宫的落寞,不由叹了口气。

他再想想何丛当年收留自己之恩,暗骂孟广远真的不是人,这种拆人家夫妻,以求自己荣华富贵的缺德事也做得出来。好在,快活林之战,石某将他打死了,否则,孟广远活着,不知还要干多少缺德事出来。

而今何丛正值晚年,没多久也可能要告老还乡了,失去了诸玉凤,日子怎么过?

“这些书都是石将军留下的。”书房里,传来了何艳向何芳霞解释的声音。

“哦……小女子只知石将军是一介武夫,没想到他藏书这么多!”何芳霞立在书香中,感慨万端地道。

“爱民如子?”她感叹间,抬起头来,看到案桌对面墙壁一幅大字,道出声来。

“石将军昔日作涪城知府,何大人作安州知州,石将军赠字相送。后来,唐关谋反,州衙一差人冒死偷走。唉……石将军亲自杀了唐关,还惹得兰儿伤心出家。”何艳此时嫁与何丛,回想起以前的那段经历,也是感慨良多。

“哦……”何芳霞闻言无语,不知说什么好。

她想石剑昔日得黎民拥戴,果真做到了爱民如子,如此将才好官,可惜狗皇帝却不容他,为何?

她不知石剑与崇祯之间的血缘纠葛,怎么也猜不透其中缘由。

崇祯生性多疑。

在他看来,大明风雨飘摇,石剑既有朱家血统,一旦拥兵自重,黄袍加身不是难事,再加上孟广远等人多番进谗,又看到石剑或多或少与魏忠贤有来往,所以欲除石剑而后快。

朝廷大员尚且难解,外人又如何能猜透崇祯心思?

“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石剑走入地窖,又是一阵伤感。

这曾是他与诸玉凤良辰美景的地方,那被铺尚在,早已发霉。他凄然泪下,走出地窖。

“石将军?”何丛办差回来,见到石剑,连忙躬身作辑。

“何大人,恭喜您又作新郎啊!”石剑强颜欢笑,拱手道贺。

他看到何丛老了许多。

“爹,回来了?”此时一小孩跑出来,抱着何丛的裤脚,欢蹦乱跳。

“何大人,你生活过得好,我就放心了。”石剑见状,抱起小孩,亲了一下,又递还出来的何艳。

“唉……老夫日子过得还可以,重娶两位夫人,儿子也有。将军,城中到处是辑捕你的画像,你小心点。”何丛淡淡道声,暗示石剑快走。

他怕有人发觉石剑进入何府,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何大人珍重!”石剑明白他的意思,知他是那种“有奶就是娘”的人。现在自己已不能提携他了,要他感恩已是不可能的。

石剑朝何丛拱拱手,钻入马车。

绿杏驾车而入去。

何丛关上门,忽然额头冒汗,双腿无力,坐倒在地。

夕阳火红,晚霞灿烂。

“石将军,小女子送你出城吧,相信无人敢查。”何芳霞幽幽地道。

“不,请姑娘让绿杏驾车在大街上转悠,石某晚上潜入皇宫去,还有事要皇太后帮忙。”石剑却不愿离京,摇了摇头。

他再次进京还有目的,他已知为官无望,也不想在江湖上浪荡,他在想他的骨肉。

他想知道当年为客氏所逼而怀上他骨肉的宫女月儿母子的下落。他再次进京,就是寻亲。此时易宝华也已救出,娘亲也已找到,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能看到月儿所生的骨肉。

只是,这些话,他不便对何芳霞讲。

“这……”何芳霞颇感为难,又颇为他担心。

领着石剑在街上晃荡,可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她自己倒也不怕,因为她是何浩林之女,又待黄辰吉日之时,她也将成为崇祯的皇妃,无人会为难她。

她担心的是石剑的安危,须知京师高手如云,尤其是风霜大师的龙象功,天下无人可敌。

“姑娘为难,可以理解,这毕竟关涉何教主为官、何家九族生存之事,就在此放下石某吧。”石剑闻出她为难的味道,也不勉强。只是,他不知道何芳霞的为难之处,恰恰是在为他担心。

“将军误会了,小女子并不怕犯事,更不想父亲做什么官,只是担心……唉……绿杏,四处逛荡,到天黑再说。”何芳霞被石剑以退为进,弄得有此不知所措,喝令绿杏驾车四逛。

“吕府?是不是吕源的府邸?”石剑不时掀帘而观,忽看到路边一处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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