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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外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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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将身下炙热的硬(和谐)物轻轻抵在了她的花户上,但是并没有强(和谐)硬的进入,而是停在了那里,温和一笑,俯下(和谐)身去,道:“不要怕,几年(和谐)前你也是这样。”
他就这样凝望着她,淡淡笑意,似是在等待她的回应,仰或是等待她的允许,等待她做好准备。
第三十一集(下)双宿双栖
晴川感觉到胤禛那炙热的硬物正抵在下面,有力的顶在花户门外,倘若再一使劲,就要冲进来。而此时的她早已被胤禛刚才那一番撩弄觉得天旋地转,眉眼朦胧,脑中混沌一片,哪还有心思去回应胤禛。只能无力的躺在那里,双腿被胤禛的身子分到两侧无力的蜷着。
胤禛凝望着身下人的迷离醉眼与柔美姿态,再也等不及她的回应,身子用力往前一挺,前面的一段终于冲了进去。
“啊!”晴川声音高了几分,忍不住扬起神情复杂的花容,呈现出雪白的颈子。
胤禛俯下身吻向她的颈间,身子继续往前用力,慢慢的直到全根埋入,深深的,不留一丝余地,根部也紧紧贴在了花户上。
晴川浑身颤抖着,不可抑制的喘息,嘤咛。身体里传来的强烈充实感,以及阵阵犹如撕裂般的痛感,让她紧紧抓住了胤禛结实的胳膊,用力的抓在上面。
胤禛一边用手抚摸着她如缎子般光滑的身体,一边霸道缠绵的吻在她的雪颈。同时,他的身子也开始抽动,一下,两下……
然而晴川颤抖的更加厉害,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大口的呼吸起来,痛感蔓延全身,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正如胤禛所说:给了痛,同时会给更多的爱。她此时觉得,或许这种美好感觉正是胤禛所说的爱吧,让她痛苦,却又难以抵抗的向往与追求。
如此抽动了几下,她再也忍不住,摇起了已经香汗湿发的头,口中轻叫起来:“啊……不要……不要……”
忽然,胤禛用嘴堵上了她的嘴,让她不能继续言语。
他的吻依然霸道,依然温柔,他用力的吻着晴川的嘴,结实有力的双肩不时耸动着,与此同时,身子也前前后后的抽动着。
而晴川,只能就这样上面下面同时被胤禛霸占着,一起吸纳着胤禛带来的感受,传递在全身。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胤禛的身子已经抽动了多少下,晴川只觉得快感慢慢的胜过了痛感。突然间,胤禛却加快了速度,而嘴上的吻也更加强烈起来。
晴川抓在胤禛臂膀上的手更加用力了,下面的痛感再一次强烈起来,而奇妙的感觉也随之强劲。
胤禛忘乎所以的狂吻也让她天旋地转,她无法违抗的吸纳着胤禛口中甘泉。许久过后,她突然觉得身体低下冲入一股热流。随后,胤禛也终于停下了动作,轻松无力的伏在了晴川的身上。
胤禛不舍的压在晴川身上,双唇贴在晴川的脸侧,喘息片刻,这才抬起头,一脸温润笑意的望向晴川。将她已经被香汗浸湿的发丝拨撩开,露出她美轮美奂的容颜,然后轻轻印上一吻。
他从晴川的身上滑到一侧,抱着晴川的身子,闭目喘息着。
晴川侧过身安静的凝望他,凝望他刚毅的容颜,凝望他额头的汗珠。忍不住伸手抚摸在他脸部的轮廓上,真的好爱,好喜欢,是发自内心的声音。然后轻轻的,缓缓的,俯身吻去。吻上他素日沉稳深邃却在此刻轻柔闭合的眼睛,吻上他时常紧蹙忧伤而此刻平缓轻松的眉间,吻上他平时不苟言笑而微扬时却暖人心扉的嘴角。
胤禛感受着这淡淡的清香,只是嘴角微扬,不想打破它的美好。唯有轻轻的,慢慢的抚上晴川的后背,温柔的将手臂贴在上面,仿佛害怕稍一用力就会使她的肌肤受损。
一切都是这么小心翼翼,正如小心翼翼呵护着身边曼妙伊人,小心翼翼呵护着这段珍贵的情感……
一辆飘扬着粉红色帘幔的马车正辘辘前行,扬起路旁的一阵尘土。
帘幔被一双细致白皙的手轻轻拨开,露出素言的娇容。比起前几天刚刚出行的惨白容颜已经红润许多,看样子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从皇宫带出来的药果然效果非凡,伤口已经愈合。
她向外张望片刻,眼中一丝急切,道:“车夫,现在到哪了?”
坐在前面的马夫紧拽着疾行的马匹,一边专心致志御车,一边答道:“夫人,现在已经到景山了,寿皇殿就在景山的后部,快要到了。”
素言会心一笑,忽又面色一紧,连忙摸索起自己的发髻,害怕因为路途颠簸会变得凌乱。“车夫,你看我会不会显得有些仓促?都这么多年了,十四爷看到我会不会认不出我了?”
因为她双手整理起发髻,车上的帘幔又落了下来,挡住了车夫的视线。不过车夫也并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前方的路继续御车,笑道:“夫人不管怎么样都是貌美如花,十四爷怎么会不认识你?”
虽然知道车夫一定会这样恭敬的回答,但素言听了还是觉得踏实许多。当下微微笑起来,轻松地放缓身体坐定,但心里依然紧张,不知时隔多年,再一次见到十四爷会是什么样子,第一句话该怎么说呢?
素言心中忐忑,不知不觉又坐立不安了,撩起帘幔,亲眼目睹着马车驶过的每一段路程,以及前方遥遥在望的寿皇殿。但是她又好害怕这个梦境的迫近,只因太过美好,害怕没有做好准备一时难以承受,或者太过仓促,担心怎么才能放松惬意接受这一场美境。
在她的紧张不安中,畅想许久的梦境终于到了眼前。马车缓缓停下,寿皇殿的大门收入眼底。
“夫人,寿皇殿到了。”
车夫的声音响起,才让素言发觉这不是梦境,让她清醒了一下。但是拨着帘幔的手突然收回去,急促的呼吸一气,这才鼓起勇气再次打开帘幔踱下车去。
车夫将她安全送下后,便御车返回了。
只剩下素言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了寿皇殿的大门口,她抬头凝望着高悬的写着“寿皇殿”的匾额,以及那紧紧关闭的大门,犹如一道与世隔绝的牢门,封锁了所有希望,闭锁了所有春风与阳光。而那里面居住的人,已经孤寂了许久,像冰封在万年雪中,沉睡着无法醒来,仰或是不想醒来,因为醒来就要承受寂冷,孤寒。
素言莞尔一笑,心想这场雪该逝去了,因为他需要一颗心的温暖与融化。
她这般凝望了片刻,轻轻一颔首,像是坚定了信念,又像是鼓起了勇气,又像是企图掩藏一下内心的娇羞,随后抬头会心笑着走向那扇紧闭的大门。
门口负责把守的护卫拦住她来到门前的身子,“这位夫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人。”素言莞尔笑着回答他。
“找人?”护卫诧异的望向她。
还未等护卫继续发问,素言又笑着道:“是的,不仅要找人,以后还要住在这里。”说着,她仰头望望上方,轻松惬意的舒一口气,接着道:“从今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
“不知夫人要找的是何人?”护卫诧异的挠挠头。
“是我的夫君。”素言冲他笑着点头。
护卫歉意的一笑,恭敬的道:“不好意思,我想夫人是走错门了,这里是寿皇殿,是十四爷允禵为先皇守陵的地方。十四爷被禁锢在里面终生不得踏出一步,同时外人也不能进入。因此,这里面只有十四爷,没有旁人,夫人所找的人怎么可能在这里面呢?还请夫人再到别处找找吧。”
“我找的人正是十四爷,允禵。”素言说着,消瘦的脸上又闪过一丝平日的幽怨愁苦,似是想象到十四爷这几年的凄凉,以及痛恨自己为何不能早些放下一切来找他,为何不能早些坚定自己的信念与追求。
护卫脸上的诧异神情更加浓重,惊愕的盯着她道:“十四爷可是受了皇上的圣旨被终生禁闭在此,任何人都不能踏入。所以夫人请回吧,我不会让你进去的。”
“我也是受了皇上的圣旨,同样要被禁闭在此,一生一世,为先皇守陵。”素言说着,从包裹中取出一张字迹,呈现在护卫面前,继续道,“这是皇上的手谕,白纸黑字,还请护卫看个清楚,放我进去。”
护卫将脸凑上去仔细阅览,又看到纸张下方皇帝的玺印,点点头,道:“奴才领旨,这就让你进去。”
说着,护卫打开了禁闭大门的锁链,大门吱悠一声,终于打开了。几年间不曾开动,此时打开带着一股慵懒陈腐的声响。
素言走进去,身后的门忽又“咣当”一声关闭。
她回头望望,知道自己将不再看到门外的一花一草,将不再感受到外界的尘土飞扬,但这里面的安宁气息却更吸引自己。
她往里面走去,这里真的很安静,安静的令人害怕,真不知道十四爷这几年是如何度过的。
她走着,看着,寻觅着,拐过了角角落落,行过了条条长廊,终于在一扇华丽门扉后面看到一个背影。
依然是当年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此时正坐在那里,背对着自己,手中似乎在摆弄着什么,身旁一地的木屑。
素言歪头往里面瞅瞅,漆黑深邃的屋里,隐约看到许多木材,还有零零碎碎堆积如山的小木块,只因相隔一段距离,便难以看清屋里深处这些木块都是什么形状。
他在那里似是太专注了,以至于一直没能发现身后不远处的这个一直在凝望自己的女子。
素言安静的凝望了片刻,脸上带着温婉的笑,终于鼓起勇气做声:“这会是谁家的公子呢,好面善……”
第三十二集(上)悠悠我心
这一阵熟悉的声音入耳,允禵身子一僵,停下了手中动作,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以为是幻听,因为这个声音每天只会在午夜梦中回荡,而此时,他根本不敢再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许久,才缓缓的扭头。
当那一身粉红色的倩影楚楚的印入眼帘,他惊住了!
他瞪大眼睛,慢慢的起身,直直立在那里,与这个看似咫尺却又似遥不可及的倩影相望。
“啪”,握住的木块与刀具无力的从手中滑落下去,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不敢眨眼,害怕闭眼间就会让眼前的一切消散而去,如同朦胧雾霭中的镜花水月,不经意间就要破碎,捉摸不到。
两人就这样相互凝望着,谁也没有言语,谁也没有动作,只是这样静静地相望。一段不远的相隔,不远的距离,却让他们觉得好遥远,似乎是不敢相信已经如此靠近。
花树飘下的花瓣被风吹送着,飞旋在两人之间,形成一种微妙的气氛。
小风吹拂素言的粉红色衣衫,微微晃动,显现出她纤瘦的身形。她凝望着,不远处这个人,似乎消瘦了许多,多年的孤冷在他脸上印上了痕迹,使他的样子成熟起来。但是他眼中的真诚,依然如当年一般清澈。
视线往下滑落,她又看到刚刚掉落在地上的木头和雕刻刀具。那木块已经隐约成型,而它的形状,竟然竟是自己的模样!
终于,素言再也止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跑上去环住了允禵的脖子扑入他的怀中。
允禵愣了一下,双手试探性的碰了一下素言的背,确认是真实存在的,才终于将双臂环在上面。虽然惊喜,却依然茫然,道:“我、我是在做梦吗?”
“我也觉得是在做梦。”素言轻轻做声。
允禵听了,脸上忽的露出多年不曾绽放的笑容,紧紧将她抱住,率真的笑道:“那我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来。”
素言松开手,起身凝望他的眼睛,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梨花带雨。
允禵面色紧张起来,为她擦拭两下,道:“你、你怎么哭了?”
素言拒开他伸来拭泪的手,摇摇头,嘴角一丝苦笑,道:“这是我第一次因为高兴而哭,我觉得这泪是甜的。”
“我想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皇宫的吗?”允禵笑着的问道。他以为是皇上特意恩准素言前来探望,所以极为珍惜此刻,尽量表现出开心无虑的容貌,不让素言担心。
谁知素言竟然这样回答:“皇上要我一同来这里守陵,一生一世,不知十四爷觉得如何?”
听到这话,允禵只觉得脑中轰隆一声闷响,开心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渐渐地化作苦涩与忧虑。这些年的生活,让他觉得寿皇殿犹如阴曹地府,令他害怕,令他恐惧,而素言又怎么能承受得了这种凄苦呢,他又怎么忍心让素言一同受苦?
于是,他慌忙背过身去,给素言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也好给自己掩饰的机会。他摇着头,惊恐的道:“不,不好!”
“为什么?”素言拧起了秀眉,歪着头想去看允禵的表情,只可惜能看到的只有他冷冰冰的背影。
“因为这里不适合你,也不……不需要你,我一个人守陵就够了,你……”允禵下了决定似的一低头,终于道出了后面那一句,“你还是走吧。”只是这语气中的不舍与痛苦,还有一丝纠结,无法掩藏的透露出来。
“你让我走去哪里?”素言苦笑着,步子蹒跚的退后两步。
允禵深深一叹气,抬起头来,却没有回头望她,“你应该回到皇宫的,那里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安逸长乐,最重要的是……”他顿了顿,话语终于从口中挤出来,“那里不会让我担心,不必担心你吃不好,睡不好,天气冷了会浑身发抖……”
“身上的冷不算什么,我怕的是心里冷。”素言的眼睛黯淡下去,似是在自言自语。
只可惜这句声音太轻,允禵在说话间没有听清楚,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忽又转过身,紧张的道:“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四哥,所以才罚你来这里守陵?凭你是四哥的贵妃,只要俯首认错,或许可以得到赦免。实在不行,我也递奏折上表,请求他给你网开一面。怎么说我也是他的亲弟弟,不管他将要怎样对我,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
“你就这么想让我走吗?”素言的笑变得惨白无力。
“我……”允禵突然顿住,揪心的痛,随即将头摆向一边,道,“是。”
“你在说谎。”
允禵扭过头望向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你的眼睛里藏不下谎言。”
听了这话,允禵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上前握住素言瘦弱的双肩,道:“既然被你看出来了,我也不再隐瞒。我要告诉你,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这里只有痛苦与寒冷,怎么挣扎也无法从黑暗中逃脱,比不上皇宫的舒适安逸。况且我知道你喜欢四哥,我宁愿自己活在痛苦中日夜相思,也不忍看到你受苦,只盼望着你能得偿所愿。”
“允禵,你是个笨蛋,你是世间最大的笨蛋。”
听到素言这句突如其来的笑语,允禵怔在那里,茫然懵懂。
又听素言继续道:“年贵妃已经死了,此刻站在这里的是素言,只是一个心仪十四爷允禵的宫女而已。”
“你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是假的,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是我向皇上请求,愿一生一世魂归寿皇殿。”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都不敢相信了。”允禵眼中一丝受宠若惊。
素言冲他微微一笑,道:“只怪我当年无法放弃自己曾经做过的努力,无法放弃曾经对四爷的付出,所以一直在迷途上徘徊。不过从此以后,我终于可以清醒过来,我要永远陪在允禵的身边。”
允禵一把将素言拥入怀中,眼中却又一丝不安,道:“可是……这里是地狱。”
“真巧,我也是一直活在地狱的人,早已习惯了。”素言环住他的腰,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况且,我并不觉得这里是地狱,反而是世外桃源,让我觉得一下子走出了原先的地狱,从此豁然开朗。”
允禵起身凝望她的眼,当年那率真的笑容再次浮上嘴角,他拉起她的手,道:“你放心,就算这里寒冷,总有我的怀抱给你温暖,就算这里无聊寂寞,总有我不舍不弃的双手在你身边。”
他的手握在素言的玉手上,然而素言却被他的手滑痛了。素言抬起他的手看去,发现他的手上有许多深深的伤口,只是愈合已久,化成了一道道疤痕。她紧张的问道:“这是?”
允禵无所谓的一笑,道:“没什么,是我当年雕刻技术不精,雕木时留下的伤痕。”
听到雕木,素言又开始好奇他怎么有兴趣摆弄这些,便拾起了地上那个木块,拿在手中观摩。
允禵解释道:“这是我雕刻的你的模样,只是这个还没有完成,完成的都在那边。”说着,他向着屋里面指去。
素言顺着他的手望去,那里有堆积如山的小木块,正是刚才自己在屋外面看到的,此时进了屋里,正好能看个清楚仔细。她细看之后,吃了一惊,因为,每一个木块所雕刻的都是自己的模样,不同的形态,不同的动作,不同的表情。
她走过去拿起来一个一个的观看,每一个都精工细作,早已被手掌摩挲的光滑。
允禵回忆着道:“我每天都会雕刻它们,让我感觉好像有你在身边。冲我微笑,冲我哭诉……”
素言放下小木雕,翻起允禵的手,抚摸着上面已经愈合的伤疤,道:“不会痛吗?”
“心里的痛都受过了,手上的痛又算得了什么?”允禵收回手,不想让她继续伤感,笑着道:“还记得吗,你曾经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心,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我每天一边雕刻,一边思考这个问题,渐渐地明白过来,原来我的心就在我这一刀一刻中,被深深埋在了一生不能祛除的手间疤痕里。但是我想今后就用不到这些东西了,看来是老天怜悯我的参悟,虔诚的用心,果然可以金石为开。”
说到这里,允禵突然又收起了笑容,很认真的道:“素言,嫁给我吧,做我的夫人。”
素言的神色忧虑起来,眼中一丝彷徨,犹如在幸福的时候被人猛敲了一下,而出手相击的这个人,却是自己,道:“可是……我曾身为人妇,已非完璧,你不会嫌弃我吗?”
允禵率真一笑,拉上她的手,道:“年贵妃已经死了,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素言。今晚,我们就拜堂成亲好吗?”
“一切都听你的。”素言的眼中不仅仅充满幸福与爱意,还有感激。
允禵牵起她的手,走出黑暗的小屋,让温暖的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惬意的慢步行走着,允禵忽的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真可惜,这里简陋,又没有亲戚好友,不能给你一个隆重的婚宴。”
素言跟在他身边,微笑着抬头望望天,又伸出一只手,一片从花树飞旋而下的花瓣安静的落在掌中。她笑着看向允禵,道:“天作证,花做媒,没有比它更隆重的婚宴。”
允禵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无法言语,不妨就这样安静的感受对方的心跳。
夜幕降临,一切准备也打点妥当。素言换上了一身大红的新娘衣衫,与允禵携手拜过天地,一同步入亲自装饰好的新婚房间。坐在床边,两人各持一个酒杯。
允禵目不转睛的望着素言,还未饮下这杯酒,已经觉得沉醉了。“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说着,他将持酒的胳膊饶过素言的臂间,“来,饮下这杯交卺酒,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从此患难与共,相濡以沫。”
一杯喜酒入喉,允禵缓缓剥下素言的衣衫。在红烛摇曳中,素言惊艳的面容娇羞低垂……
皇宫依然威严庄肃的耸立着,久经飞霜雨雪,毫不褪变。景仁宫,芙蓉帐暖,夜夜春宵,在安逸中不知不觉度过了几个年头。
晴川坐在屋里观赏着窗外雪,屋里的暖炉融化掉从微开的窗缝中飞进来的雪花。
旁边传来华嬷嬷的声音:“皇后娘娘,这样开着窗户,会冻坏身子的,皇上会心疼的。雪有什么好看的,这么凉。”
“又要过年了,华嬷嬷,过了这个年,是什么年份了?”
“回娘娘话,过了年就是雍正九年了。”
“雍正九年?”晴川听了心里一凉,凉意胜过窗口吹进来的冷风与冰雪。她在心中忖道:雍正九年九月,是历史中孝敬宪皇后崩逝的日子,也就是我的一个死劫啊,不行,我一定要躲过去,一定要,我既然可以先知,一定有办法的。
第三十二集(下)悠悠我心
晴川就这样静静地坐在窗前,虽然雪下的很小,但飘扬起来一样很美,染白了天地,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
她若有所思的赏雪,不知过了多久,觉得有些冷了,便紧了紧披在肩上的雕花绣凤的黄色棉袍。
突然从后面伸过来一双手,将打开的窗户掩闭。
她看到了那龙纹的黄色袖口,同时一句平缓清淡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这样不会冷吗?”
她抬头望去,正对上胤禛淡淡笑容,便起身道:“皇上怎么来了。”
“今天是腊月二十四,朕一天都在忙碌着今晚的国宴,此时难得抽空来看看你,怎么,不愿意吗?”胤禛伸手为她整整锦袍,平静的道着。
听他这一说,晴川倒是明白,按清朝惯例,皇宫的除夕宴都在每年的腊月二十四开设,庆典之日,皇家要在太和殿举行规模盛大的国宴。帝、后、妃、皇子皇孙以及王公贵族、文武大臣,都带上家眷在太和殿举行盛宴。
当下,晴川却是一扭头,道:“当然不愿意。”
胤禛眉头微蹙,虽然看出她在有意玩闹,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便伸手将她的脸扳过来,傲然昂面望向她,眼神中充满了质问与冷傲。
晴川调皮一笑,道:“皇上这么忙,臣妾还令皇上分心,岂不是让臣妾心生罪孽感,所以当然不会愿意了。”
胤禛嘴角微扬,扶在她下颌的手往下一滑,温柔的抚上她的颈子,道:“你知不知道,有美一人兮,伴君身旁,一时不见兮,思之若狂。”'网罗电子书:。WRbook。'
“可恶的雍正,明明是一日不见兮,什么时候被你改成一时不见兮了。况且你每天晚上都会来啊,我们每日相见,你又何来思念?”晴川眨了两下大眼睛。
胤禛拉起她的手一扯,将她拥入臂弯中,俯下头笑眼望她,道:“朕说它是‘一时’就是‘一时’,朕只希望能有一根绳索将你牢牢地拴住,拴在朕的身边。这样,朕走到哪里,你就要跟在哪里,想逃也逃不掉。”
望着胤禛投来的炙热目光,以及近在咫尺的呼吸,晴川多么希望时间就在此刻停止,不要再让岁月流转。只是,时间总是残酷无情的,不会停留下来等待任何一个人。沉浸在幸福中的时刻,也是最脆弱的时刻,晴川突然又想到雍正九年九月这个时刻,如果历史的轨迹正常运转,自己将有个未知的劫数,不禁一阵心痛。
胤禛看到她的模样突然变得伤感愁苦,也跟着一起紧张起来,无措的松开手,道:“你怎么了,朕只是在跟你开玩笑,怎么会舍得束缚你?”
“不是的,胤禛,我不是为了这个。”晴川不觉间已经落下泪,轻轻摇头冲他微笑,“就算有重重阻碍,我也希望与你如影相随,只是,我在伤感岁月的流逝与无情。过了这个年,就是雍正九年了吧。”
“有你相伴的日子,果然飞逝,不觉间都已是雍正九年了。”胤禛眉间掠过一缕愁绪,随即豁然平展,自若道:“不过没关系,朕早已开始安排道士在圆明园炼丹,就算请遍天下的道士,也务必炼出长生不死的丹药。你我服食之后,便不再受到凡尘的牵绊。”
“胤禛,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怎么样?”
“为什么要这么说?”胤禛眉头的痛楚愈加深重起来。
“因为它有可能会变成现实。”晴川眼中多了几分认真。
“你是不是预知了什么?”
晴川点点头,但是没有再说话。
胤禛不想继续问她所知道的历史,因为怕自己不敢承受,便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不会的,朕倾尽所能,定不教你损伤丝毫。”他的声音深沉浑厚,给人一种安稳踏实的感觉。
“得君此言,死而无憾。”晴川伏在他的胸口,“为了你,我不会顾及任何后果,誓要与历史相抗。但是我想知道,万一天命难争,有一天真的失手了要面临这个问题,你会怎么样?”她抬起头,认真的凝望向他。
胤禛搂紧怀中的身体,深深呼吸,好让自己的心痛缓和一些,许久才道:“如果真有这一天,朕就用一个月的时间把政事安排妥当,同时将天下子民交接到弘历手中,然后去你的陵墓里守着,每日盯着你的棺木,不再离开半步。”
“你说的是真的吗?”
“君无戏言。”
听到这字字铿锵坚定的四个字,晴川又安稳的伏上那结实的胸口,心中忖道:历史中雍正是要执政到雍正十三年的,而依照他刚才的意思,就会违背历史,或许我可以逃过一死,只是……历史的轨道难以改变,靠人为的力量,真的能做到吗?
她嘴角露出惬意踏实的笑,道:“有你的这些话,我什么都不怕了。”她忽又“哎呀”一声,起身道:“又浪费皇上好多时间,已经下午了,晚上的国宴不知皇上有没有准备好。”
胤禛温雅笑道:“朕先去忙碌,待国宴之时便来携你一同前往。”
“臣妾恭送皇上。”晴川礼节性的作礼,看着胤禛的背影渐渐远去,少时屋里又安静了,但她心里却难以安宁,每每想到“雍正九年九月”这几个字眼,心中就一阵凌乱与不安。
“裕儿,裕儿……”一个身穿官服的老者在皇宫里紧张的唤着。
前面一个姑娘回头冲他“嘘”了一声,道:“爹,你叫喊什么啊,这里可是皇宫哎。”
那叫喊的人正是当朝大臣耿德金,他小跑过来,道:“你这丫头,也知道这是皇宫啊,这里不比宫外,万事都要小心翼翼,你怎么可以随处乱跑。”
“我哪里乱跑了,我只是想看看皇上。”耿裕说着,又回过头去往太和殿内遥遥张望。
“你没事见皇上做什么?”
“哎呀,爹,你知道什么,自从上次宫外门口偶然见到皇上一面,我就难以相忘。虽然是远远眺望,但已经印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耿裕回忆着,不觉有些痴醉了,心里想的什么便一股脑说了出来,“当今皇上真的好有气度,器宇轩昂,仪表非凡。他的气场,他的内敛,他的沉稳不乱,让我越发的沉陷,越想就越不能自拔。”
说到这里,她才突然意识到是在跟老爹说这些话,当下羞红了脸不再言语。
耿德金气恼又无奈的道:“原来你纠缠着要跟我进宫赴国宴,就是为了见皇上啊。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真是给我添麻烦。”
“可是皇上也有说可以携带家眷的嘛。”耿裕撅起嘴。
“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真拿你没办法。”耿德金无奈的摇摇头,“不过你要老老实实的,否则以后不带你进宫了。”
耿裕纯净的眼中充满疑问,道:“爹,我要是当上了妃子,你不也成了皇亲国戚了吗?难道你不愿意吗?”
“皇亲国戚无所谓,关键是你的幸福啊。你以为皇上真的会垂爱于你吗?就怕你会成为他玩弄政治的手段。当今圣上不近女色,专情于孝敬宪皇后,深宫其他妃子都只是政治上的附属品,爹是不想让你步入后尘啊。找个钟情于你的男子相爱,终生幸福,为何想要嫁给皇上呢?三宫六院妃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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