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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震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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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碧云一听,喃喃道:“只能是他。”南宫烈奇道:“是谁?”杜碧云摇头道:“没……没有,我们快进屋吧。”南宫烈也不愿挑明,便与她回到屋内。
第二天,整个村子的人都欢天喜地,因为传来消息,一夜之间,云阳山邪道门被烧,门主燕孤泪、二当家萧海二人的首级被取下拿到官府领赏,赏金猎人便是“无名”。
这倒让南宫烈大为惊奇。并非杀人者是无名,而是因为杜碧云所说的话,他已暗暗觉得杜碧云与赏金猎人似乎相识。
南宫烈奉行“恶即斩”,剑下专斩恶人,不会伤及无辜,但无名却为钱杀人,不分忠奸,道不同不相为谋,这让南宫烈极之失望,也预示着将来可能会与这人一战,只是单以昨晚来来说,一人一剑挑了邪道门,此等豪气却让南宫烈极之向往。
数日间,两城官府已派人清理好云阳山,云阳山一带又恢复平静,南宫烈及杜碧云便向阮婆婆告辞。
徐蓉儿舍不得杜碧云,一直抱着杜碧云不放,杜碧云笑道:“蓉儿,别这样,过些日子我们再来看你。”
徐蓉儿哭道:“云姐姐,你也留下吧,我们一起生活。”杜碧云望了一眼南宫烈,道:“不行,我是通辑犯,留在这里会给你们惹麻烦的。蓉儿放心,我保证不久后便会来看望你。”南宫烈道:“没错,我一定会与你云姐姐回来的。”杜碧云一听,和颜大悦!
告别后,二人上马离开了徐家村。
路上,南宫烈道:“云妹,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杜碧云道:“还能到哪?还是躲在之前的地方吧,那里毕竟安全。”
“要么来我名剑山庄吧,朝庭也不敢拿我们名剑山庄怎样?”南宫烈嘣出这句话,他出道以来,一直在外漂泊,极少回去。此时居然脑海中生出个念头,就是带杜碧云回家一起过生活。他不喜安定,所以这想法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好呀。”杜碧云笑道,笑容极之灿烂!
二人之间,似乎有种难以挑明的薄膜,这就是暖味。
长江两岸灾民得到朝庭震灾物资及士兵的救助,渐渐恢复平静,沿途的百姓已开始过新生活,只是路过的人,却不知南宫烈曾为了这批救灾物资而与三个帮派共5000名好手大战。如果没有南宫烈那一战,灾民会过新生活吗?
百姓并不认识南宫烈,所以并不会报答他,但南宫烈看着灾民已重新过安稳生活,那种满足感只有他才知道。说得不好听,“恶即斩”只是他的兴趣,是他的目标,他不为名不为利,只为满足自己的兴趣。这种钻“牛角尖”的思想事实上极之可怕,正,便是最强,邪,也是最极。
幸亏南宫烈出生“正义”世家,他也走正中最强这一条路,否则,一旦走上邪中之最极,江湖中恐怕又多灾多难。
北方干燥寒冷,即使并非冬天,但已让一般人难以忍受。路过驿站,南宫烈讨了些银子,买了衣服给杜碧云,杜碧云摸着温暧的衣服,心里暧烘烘的。
名剑山庄,号令半个武林,北方武林以名剑山庄为首是瞻,强如嵩山少林,也听名剑山庄号令!
只是名剑山庄,外观并不出众。太湖山脚,数座大房子,便是名剑山庄。
庄内弟子过千,下人300,这些人,除当值外,其余都是回家休息。以人数而言,名剑山庄比青湖帮还少,但以实力而言,一般的弟子却能以一抵十。名剑山庄,贵精不贵多,单以山庄的实力,即使五湖帮联手,也会被杀得片甲不留。
一路上遇到行人,都向南宫烈行礼,南宫烈只是微微一点头。
杜碧云奇道:“烈哥哥,人家向你打招呼呢,你怎不回句话?这样不礼貌吧?”南宫烈无奈地笑道:“那也没办法,这些人我大部份都不认识。”
杜碧云不再说话,而是仔细咀嚼着南宫烈这句话,这一句话,充满了唏嘘与无奈,同时也让南宫烈那奇怪的性格呼之欲出!堂堂山庄少主,其孤独的情感却是这么让人垂惜。
山庄周围有很多弟子挥着汗在练武。名剑山庄在各门各派都有强者当联系人,所以名剑山庄一呼百应。能进入名剑山庄,本身就是实力的一种象征。名剑山庄秘技招法多不胜数,庄主南宫无血因材施教,所以大部份的弟子的功法都不是同一路,但也正因如此,弟子们修炼比武,能互取长短,从而实力提升得比任何人都快。
一般山贼盗匪,名剑山庄只派10名弟子前往便已足已,如果像青湖帮这样大的势力,则派100名弟子,由一名长老带领,绝对能灭了青湖帮。何况北方武林一呼百应,只有这样,才与人数众多的九色旗平分天下。
进了山庄,立时数名下人出来迎接,其中一老者道:“少主,你回来了,我去向庄主通报。”
“不必了。”南宫烈指着杜碧云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你们传我命令,以后细心招待。”
“是”。
下人领命。
南宫烈道:“云妹,我名剑山庄,你觉得怎样?”杜碧云东张西望了一会,道:“见面不如闻名呀,堂堂名剑山庄,怎会是这个德性?”
南宫烈笑道:“家父常说,外表并不能衡量一个人的品性,所以,他极不注重外表。我在山庄长大,这里与10多年前相比,变化并不大,呵呵!”
杜碧云点点头,道:“我很喜欢这里,这里没有虚伪,只有真诚,只是除庄主外,其余弟子就不知了。”南宫烈一听,明白其中讽刺味道,便道:“云妹此话怎说?”杜碧云叹了口气,道:“我与你提过的毕大哥,事实上他最初是来投靠名剑山庄,却被人狗眼看人低,他才独自闯荡江湖。”
南宫烈听到杜碧云提起她的毕大哥,又听她如此说,沉吟道:“那倒可惜了,只是名剑山庄绝无败类,但高傲之人,倒也不声胜数。”
南宫烈自然知道门下弟子的娇横,见高就捧,见低就踩,这是常见之事!当然,在大节上,这些人都算是正义人士,至少不会做别人不耻之事。
第八章 名剑山庄
南宫烈将杜碧云带到客房,又让一婢女祀奉杜碧云更衣沐浴,将头发理好。出来时,已变成一清秀少女,长发披肩,胸部耸立,再也不会被人误会是小女孩。
南宫烈领着杜碧云在名剑山庄游玩了一周,南宫烈道:“云妹,觉得这里怎样?”杜碧云笑道:“当然好了,只是,我住在这里,不打扰你们吗?”
南宫烈摇头道:“不会,你就当是自己的家便行了,等会我们一起吃晚饭,我介绍父亲给你认识。”
“好呀!”杜碧云随口答道。
南宫烈一愣,随即大笑,笑得是多么开心!杜碧云奇道:“烈哥哥,你笑什么?”
“没什么。”南宫烈笑道,“事实上,天下群豪,无论是冲着家父的名气还是武艺,想见家父的人多不胜数,如果让父亲知道你就这么随口回答,他肯定如我这般大笑。”
杜碧云笑道:“我只知道他是你的父亲,其它的倒没放在心上,呵呵,不知他喜欢我否?”
南宫烈笑道:“你放心,他呀,除了处理日常事务,常事都是很随意,不怎理会也没时间理会。”
这句话杜碧云听得酸溜溜的,南宫烈似乎在说,他父亲除了处理日常事务,根本就不会理他。不过这也没错,堂堂半个武林之主,日理万机,哪有闲情享受伦常之乐,生于名家,是幸福也是不幸。
晚饭相当简朴,只有烧肉、豆腐、花心菜、烤鸡及一个菜汤,与名剑山庄的地位完全不符。二人在饭桌上等待片刻,却见一老者慢慢走来。
这老者头发花白,却脸色红润,身才高大,穿一件宽大长袍,样子倒和蔼可亲。南宫烈站起来行了一礼,恭敬地道:“父亲,我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就好。”
此人正是南宫无血,他摸了摸南宫烈的头,笑道:“你在南方所干的事我都知道了,好,太好了,不愧是我的儿子。”南宫烈喜不自胜,笑道:“父亲这么快就知道了?”
“当然。”南宫无血道:“与之前的少吵少闹相比,这次你不仅挑了五湖盟的三帮,更杀了九色旗一旗之主,云阳山一役,官府宣布是赏金猎人无名所为,但其弟子回报,杀了徐霸天的,却是南宫烈。我看这次燕江南真的急了,其弟弟与徐霸天都死了,之前又被无名及一神秘人杀了二旗掌旗使,所以数日间,三旗掌旗使已换了人。”
“神秘人?”南宫烈问道:“怎样的神秘人?”
南宫无血道:“这就不知,反正也是前不久的事,九色旗拼命封锁消息,但怎能逃得过我们的眼线。烈儿,这位姑娘是……”南宫烈道:“这位姑娘叫杜碧云,是我的好朋友,现在无家可归,我想让他在名剑山庄住下。”
“好。”南宫无血笑眯眯地望着杜碧云,道:“云儿,烈儿以后就拜托你了。”杜碧云脸一红,道:“伯伯请放心。”
南宫无血是何等之人,一眼看穿二人间的暧味关系,特别是南宫烈,极少有朋友,这次带人回家,除了是他喜欢之人外,还能有谁?
那一顿饭吃得相当欢快,南宫烈的话也特别多,将两年来所见所闻一一述出,杜碧云及南宫无血都用心怜听,听到精彩处便拍手叫好。
事实上,南宫烈丧母后,两父子再也没像这样欢快地吃饭,杜碧云并不知晓这一点,但她也猜到,这一顿饭,因为她在,这对父子才吃得如此欢快。
饭毕,下人便来通报:“庄主,少林达摩堂首座求见。”南宫无血道:“好,快细心款待。”然后站起来,道:“云儿,你与烈儿慢慢吃,我有事出行一会。”
杜碧云道:“伯伯你先忙吧。”
南宫无血便走了出去。杜碧云道:“烈哥哥,你父亲挺和蔼的。”南宫烈道:“没错,我也知道他很关心我,以我为荣,只是……”
杜碧云道:“他可是半个武林的领主,你也要体谅他。”
南宫烈道:“没错,我当然本谅他,所以我也很爱他,尊敬他,相信我这两天中所闯出的成就,早已让他欢慰万千。”
杜碧云也终于弄清这两父子的关系,两人都是通明达理之人,只是各自将自己的感觉收藏于心底,不轻易透露,二人的性格这般相似,说不是父子还没人信呢!
杜碧云在名剑山庄一住便是半年,闲来没事,南宫烈便传授杜碧云练气之法及剑法基础,杜碧云有点根基,所以练起来也极易上手。
这天,二人正在庄外练艺,却见一弟子快马迎来,来不及向南宫烈问好,便匆匆跑进山庄。
杜碧云奇道:“烈哥哥,是不是有急事?”南宫烈脸色已微变,并不答话,拉着杜碧云的手走进山庄。
客厅,南宫无血拿着一封书信,脸色发青。
南宫烈道:“父亲,信中所说何事?”南宫无血见二人进来,脸颜顿宽,道:“没事儿,只是有人狗急跳墙了。”
“什么?”二人问道。
南宫无血示意弟子退下,道:“九色旗与我们相争十数年,现在,终于爆发了。九色旗说你在南方弄出事端,与赏金猎人无名一起杀了他的弟弟及掌旗使,现在举兵向我名剑山庄挑战。”
“原来如此。”南宫烈笑道:“来就来吧,就看我的剑快,还是燕江南的刀硬。”
事实上明眼人都知道,九色旗如此急进,无非是因为在他们的地盘,有无名在捣乱,南宫烈杀了徐霸天只是催化剂。九色旗人才济济,损失了一两名旗使并没什么,怕就怕旗下弟子士气低落,何况这一仗,迟早都要打。
近两年,双方势力越来越大,任何一派都可以独掌武林,所谓一山不能藏二虎,九色旗领着**中人,名剑山庄却是正义之士,正邪本就不两立。
当然,此处的正邪也是他们自己划分的,世间哪有绝对的正义,哪有绝对久邪恶。
第九章 残废了?
南宫无血立刻联结众正道中人,仅10天时间,各派强者已集合名剑山庄,共58人,全是当世一流高手!其中最强的,分别是少林罗汉堂首座玄虚大师、嵩山派掌门叶之轩、峨眉派掌门三生师太、三大剑派掌门——昆仑派司马超、天山派许仁之、空洞派李先日!
至于丐帮,帮众数十万,高手如云,却极少理会江湖中事,这一战并未参加。
正邪大战一触即发。
南宫烈并不想杜碧云受到伤害,便道:“云妹,我先送你去避一避吧。”杜碧云满脸不在乎,她道:“不必了,我相信名剑山庄战无不胜。”南宫烈点点头,这也是他深信不疑的事。
九色旗领着七旗掌旗使来袭,只留两旗震守江南。
九色旗下每一掌旗使,实力之强,不在被南宫烈所杀的徐霸天之下,总旗主燕江南此次前来实是准备一举歼灭名剑山庄。
南宫无血与众掌门经过数天商议,通过分析敌我形势,最终决定与九色旗正面对抗。
这天,正是决定之日。名剑山庄,只留下300弟子及南宫烈震守。
南宫无血将儿子留下,除了为了保存实力,更重要的是,为名剑山庄留一血脉,战场上发生什么事,谁也不晓得。
南宫烈尽管不情愿,但南宫无血以庄主的身份命令,他不得不服众。
战场上腥风血雨,但名剑山庄却静得可怕。南宫烈站在庄前,右手握着长剑,注视着远方,思绪早已到了战场之上。
杜碧云将茶水递上,道:“烈哥哥,你别太担心了,伯伯肯定能平安归来。”南宫烈点点头,道:“这个当然,父亲武功盖世,区区九色旗怎样伤他。”
“哈哈,你说得对。”一把粗旷的声音传来,震得杜碧云双耳嗡嗡作响!
名剑山庄窜出30名弟子,南宫烈抽出长剑,道:“何方高人。”
一名老者从天而降,此人身穿黑衣,脸上长须飘飘,看似50来岁,虎背熊腰,手拿一柄大刀。
此人哈哈大笑,道:“老夫正是九色旗总旗主燕江南,南宫烈,想不到你一个臭小子居然让本旗主长途而来,你的面子真大。”
众人一听,面带惧色。南宫烈一扬手,杜碧云识趣地躲到后边。
南宫烈拱手道:“前辈,九色旗现在正与家父等人大战,阁下又怎会是总旗主呢?”
燕江南大笑道:“哈哈,没错,我带来的七旗主现在正与名剑山庄撕杀。只是南宫无血万万没想到,我会独自前来取其儿子性命,哈哈。”
南宫烈已明白其意图,道:“果然是卑鄙小人,你打算用我的性命来打击父亲吗?”
“没错,当然,也要报我弟弟之仇。”他话毕,大刀已朝南宫烈砍来,南宫烈哼了一声,长剑出手,剑身凝聚了强大的真气。
“碰”的一声,火花四射,南宫烈只觉得一股强得他难以承受的力量将他轰得连连倒退!
燕江南笑道:“好,不愧是南宫无血的儿子,实力不在我九色旗掌旗使之下,你值得我一杀。”
名剑山庄的30名弟子一涌而出。
燕江南大刀一挥,一股凌厉的刀气轰出,数名弟子立刻被砍成两截。
南宫烈不服输,长剑直刺燕江南,这如闪电般的一剑,剑未突击,剑尖已涌出一股剑气,正是“七刹剑气”。
燕江南大喝一声,刀身一转,便将剑气打散,大刀带着狂风般的刀气朝南宫烈砍去。
南宫烈从来没遇过这样的高手,他长剑一收,连连刺出13剑,剑光闪动,每一剑都刺向南宫烈的要割。
“班门弄斧。”燕江南喝道,大刀由下往上一撩,这一刀恰到好处,南宫烈如不再收剑,在剑刺中燕江南之前,他的身躯便被砍成两截。
力量、速度、招式并存的强者,眼前此人,正是占领半个武林的九色旗总旗主。
南宫烈急急后退,燕江南大刀却突向前一刺,“嘶”的一声,南宫烈左肩中刀,鲜血直流,在远处看着的杜碧云不禁叫了一声。
“保护少主。”名剑山庄弟子从四面八方涌出来。
“找死。”燕江南大刀如砍瓜切菜般,眨眼间已斩下十多名名弟子的首级。
名剑山庄的弟子实力不错,但面对燕江南这样的强者,除了以死消耗对方的真气外,根本对他构不成威胁,说白了只能送死!
南宫烈忍着肩疼,长剑刺出,剑风“啸”的一声,这一剑已凝聚了南宫烈全身的真气。
燕江南一刀逼退了围攻自己的10名弟子,喝道:“好小子,受死吧。”大刀便往剑尖轰去!
南宫烈手一松,长剑脱手旋转,这一招,正是击杀徐霸天的“离剑式”。
只是燕江南并不是徐霸天!
只见燕江南大吼一声,真气喷出,左掌轰出,右手大刀已拨开长剑。
“轰”的一声,左掌正正轰中南宫烈右肩,“喀”,南宫烈右肩骨裂。
余下近200名弟子见少主受伤,如一窝蜂般涌上!燕江南出手如电,在南宫烈四肢分别拍了一掌,南宫烈惨叫一声,昏迷过去!
燕江南哈哈大笑,道:“告诉你们庄主,三天之后,50里外白会山山顶,我与他单打独斗。”说罢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杜碧云“哗”的一声大哭着跑了出来,伏在南宫烈身旁大哭。
朦胧中,南宫烈醒了,只见杜碧云双眼红肿,定定地望着自己,神色担忧,其父南宫无血转过子身面向墙壁一动也不动,他只觉全身疼痛无比,四肢连动都动不了!
杜碧云见南宫烈醒来,又“哗”的一声哭了出来。南宫无血转过身子,脸上的皱纹又多了。
南宫烈低声道:“父亲,对不起,我输了。”南宫无血叹了口气,道:“胜败是兵家常事,以后……以后你就安心当个普通人吧。”
“什么普通人?我要加倍苦练武艺,将我受的痛苦十倍还给燕江南。”南宫烈大声道,只是声音过大,触动伤势,他喘着气,身上已冒出不少冷汗。
南宫无血叹了口气,道:“燕江南好狠,他的七旗掌旗使,被我们斩杀了5旗,燕江南以5旗旗使的性命,换来你的残废。”说到后面,他身子都颤抖起来。
“残废了?”南宫烈暗运真气,真气自丹田涌出,却无法运转,四肢骨碎只是外伤,但全身经脉却已被震断,他叫道:“我……我要报仇,我不当……不当废人。”全身一痛,南宫烈便晕了过去。
第十章 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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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烈再次醒来之时,他已在马车之上。
马车车厢很宽,他躺在棉被之上,非常柔软,只是全身动弹不得,杜碧云伏在他身旁睡得正香。杜
碧云以往可能受了很多苦,营养不足,在名剑山庄的半年中,长高了数寸,身子也丰满了不少,脸却渐渐瘦削,美人般的外貌已渐渐浮现,透露着一股艳丽神色。
南宫烈想转一下身子,全身一阵剧痛,他尽量不发出声音,但也惊醒了杜碧云,杜碧云连忙扶着南宫烈,道:“烈哥哥,别乱动,你的伤很重呢。”南宫烈喘了口气,道:“云妹,这……这是哪?父亲呢?”
杜碧云脸色发青,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打开,放在南宫烈脸前,道:“烈哥哥,这是伯伯给你的信,他出发决战之前,见你还没醒来,便命我将你送到百里外的李家村养伤,并将一锦盒及这书信交给我。”
南宫烈马上阅读书信,脸色微微发青,直至发白,最终惨叫一声,又昏迷过去。
这封信,完全透露了南宫无血的无奈,决战之前,他已知自己胜机不大。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变成废人,他的心神受到很大打激。高手对战,刹那间的不专注就等于死亡!所以南宫无血已知自己不可能获胜,便写下遗命,如果他战败,名剑山庄从此解散。而他交给杜碧云的锦盒,则是如果南宫烈能恢复功力或10年后仍不能全愈,便要打开锦盒。
南宫无血这封信,无疑便是遗书。
片刻,南宫烈又醒来,他问道:“现在……现在……”
杜碧云叹了口气,泪如雨下,道:“名剑山庄已从武林中消失。”
南宫烈大叫一声,再次晕倒。
百里外的李家村,一切都很平静,村子内最近住了一对兄妹,男的受了重伤,在屋内躺了半年,才勉强出来走动,只是虚弱无力;女的长得很标致,散发着熟女的味道,每天就为男子擦洗身子或带他出来晒晒太阳。
这二人,正是南宫烈及杜碧云。
临行前,南宫无血给了杜碧云一百两黄金,有了钱,一切都好办了,每天早上都有人将食物送来,杜碧云便专心至致地照顾南宫烈。只是南宫烈所受的打击太深了,现在即使伤势已好,但经脉尽断,比常人的力气还小,他现在快速走几步路都得喘气,除了拿碗吃饭,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南宫烈每天都独自坐在屋前,看着杜碧云忙着收拾房子,或拿衣服到河边洗,或在厨房弄吃的,他极少出声,有时数天一言不发。
杜碧云只是默默地照顾他,没半句怨言。
如此又过了半年,南宫烈尝试修炼武艺,只是无论他怎样努力,真气硬是通不过已断开的经脉。
经过数月的苦修,南宫烈放弃了,他的人生,除了坐在屋前,已无其它事可做,就算要过普通人的生活,他也不能自力更生。
不久前还是江湖青年侠客、豪气冲天、力敌千军,现在却如活死人般,经受这种变化,常人真会发疯。
南宫烈没有发疯,他每天只是静静地坐着,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杜碧云默默地在背后支持着他,或者她也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她能做的,只有默默的支持。
这天傍晚,杜碧云去了收衣服,南宫烈正坐在屋前望着村民日落而归,他只是在发呆,如行尸走肉般。
突然一阵吵骂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村口,一老乞丐正被村中流氓打骂,这些流氓,共有5人,在村内是出了名的恶霸,他们仗着家中有数亩田地及房子,衣食无忧,便时常出来欺人,村民都怕了他们。
南宫烈可不怕他们,南宫烈谁都不怕。
那老乞丐被打得扒在地上,那些流氓中有个叫李仁的人,他边打边喝道:“谁让你进村乞食,问过本大爷了没?”
“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刻走。”那老乞丐慌忙叫道。
李仁喝道:“哪有走得这么容易。”说完,一脚踢到老乞丐的屁股上,老乞丐吃痛,连滚带爬地往前走去。
南宫烈忽然站起来,喝道:“住手,那是我的朋友,是我请他来的。”
那些流氓一怔,便哈哈大笑,道:“你这废人,与这乞丐刚好合适,只是,我话说在前,没我们的批准,谁也不准理会这乞丐。”围观的村民都摇了摇头,就算本来打算施舍饭菜给老乞丐的人,都断了这条心。
南宫烈却道:“是吗?你们凭什么?”说完,走回屋内取了些中午的剩饭剩菜,走到老乞丐旁道:“老爷爷,这些菜并不可口,你就将就吃些吧。”
老乞丐还没回答,李仁喝道:“废人,找死。”一脚踢来,将南宫烈踢得两脚朝天。
“打他。”李仁叫道,其它流氓一涌而出。
一阵拳打脚踢,南宫烈双手抱头,身上被打得青淤了一片。
“你们干什么?”杜碧云收衣回来,见南宫烈被打,她奔了上来。
“快逃,恶妇来了。”众流氓一涌而散!
事实上,杜碧云功夫粗浅,但对付这些流氓却卓卓有余,他们有些人早受过杜碧云的拳脚。
杜碧云扶起南宫烈,柔声道:“烈哥哥,你……没事吧?”南宫烈没有出声,泪水却不断涌出,他盯着已散在一地的饭菜,对那老乞丐道:“老爷爷,我再盛些剩菜给你。”
“不用了。”老乞丐笑了笑,在地上捡了些饭菜,也不理会其中的沙子,一股脑全吞到肚子内,笑道:“饱了,我们行乞的,早受惯了皮肉之内,只是公子你为我出头,果然有善心。”
南宫烈笑道:“没事儿,反正我与死也没多大区别。”杜碧云一听,娇躯一颤,她还是第一次从南宫烈口中听到如此丧气的话,她不禁大为担心。
“这位公子,你一饭之恩,我这辈已是报答不了,我走了,再见。”说完,便朝村外一拐一拐地走去。
望着老乞丐已走远了的背影,南宫烈叹了口气,道:“或者,我想当个乞丐都不行,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杜碧云实在忍不住了,从后抱着南宫烈,道:“烈哥哥,别这样说,你……你还有我呀。”
南宫烈想不到杜碧云真情流露,不禁握着她的手,但随即放开,道:“云妹,你快走吧,再守着我这个废人,会误了你一生的,你去找你的毕大哥吧。”
“不!”杜碧云哭道:“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不管你怎样,我都跟定你。”
真情流露!
在不适当的时刻说出不适当的话。
南宫烈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二人之间的感情被挑破,但似乎更尴尬了,因为南宫烈更加沉默了!
第十一章 全愈
三个月后某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杜碧云在屋前挥着汗水踩踏衣服,今早南宫烈外出,被沿途而来的老牛扫倒,摔了一身牛屎。杜碧云全无计较,这衣服挺新的,丢了怪可惜的。
南宫烈如懒虫般倦缩在屋旁睡懒觉。不知从何时起,他很多时候都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一中年乞丐大步走了上来,杜碧云道:“大叔,我们还没做饭呢,如果你不赶时间,等会我做好饭,你再过来吧。”
那乞丐笑道:“谢谢夫人。”杜碧云脸一红,道:“我……我可不是夫人呢。”乞丐笑了笑,并不答话,走到南宫烈身旁躬身道:“谢谢公子数月前为我叔叔出头,一饭之恩,他说永不敢忘,所以我便前来报恩。”南宫烈鳖了他一眼,眼神空洞,有气无力地道:“你帮不了我的,请回吧。”说罢,闭眼便睡。
杜碧云走过来道:“大叔,谢谢你的好意,那只是举手之劳,我们不缺钱,也没什么要求,请回吧。”
“不行,我丐帮人说一不二,有什么要求请说吧,只要不是为非作歹,我一定尽力而为。”
丐帮,天下第一大帮。这个帮派很奇特,他们很少过问江湖事,但对国家大事倒很有兴趣。如10年前义守雁门关,大败辽国刺客,又如3年前大败蕃僧,破坏了他们行刺兵部尚书的阴谋。这数十年来,丐帮唯一参与江湖中事,也是江湖中让老一辈津津乐道的一件事,便是丐帮长老洪十八以命逼退东赢强者武田次二郎,一保中原武林一脉人才及声誉。
南宫烈听他说是丐帮的,身子微颤,半睁双眼,道:“我失去的,你能给我要回来吗?”说吧,闭眼又睡,只是两滴泪水让人难以觉察地在双眉流出。【。。】
乞丐伸手上前抓住南宫烈的手腕,他出手并不快,也似乎没什么气力,但就像人抓螃蟹一样,手到擒来。
连武艺并不高明的杜碧云,也隐若猜到这乞丐必是奇人。
乞丐摸了一会,叹了口气,站起来,满脸愁色,道:“没错,你失去的,我帮不了你,我没用,后会无期。”说完,如失心疯般边喃喃自语,边朝村外走去。
南宫烈微微一笑,只是泪水便如断线珍珠般滴下!
杜碧云实在不知怎样安慰南宫烈,只是拍拍南宫烈的肩,以示安慰。
一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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