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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的尾巴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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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回来了?累不累?”岑弋说话的声音很温柔,一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懒懒地和他说话,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小腹高高隆起。
  “不累不累。”肖纷迪笑眯眯地走过去,摸了摸他肚子,一双眼睛充满父爱的光芒,道:“老婆辛苦了,小淘气今天没踢你吧?”
  岑弋摇了摇头,温柔地把脑袋靠在他肩上。
  突然间,画面骤变,瞬间星河陨坠,一片漆黑,只有小木屋里一灯如豆,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火焰摇摇晃晃的,忽明忽暗,如同床上的人一般慌乱不已。
  “老婆,老婆,疼不疼?”肖纷迪不停地给双目紧闭,咬着苍白嘴唇的岑弋擦拭额头上的汗一边急道:“用力,再用点力,马上就生出来了!”
  岑弋浑身颤抖,痛叫了一声,肖纷迪心疼过后眼前一亮,惊喜的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他忙不迭掀开岑弋挡在腰间的布料,弯腰下去看他的孩子。
  只见一条条滑腻无骨的小动物顺着腿密密麻麻地往他身上爬,不停的涂着蛇信子,七嘴八舌的喊他爸爸!
  岑弋竟然生了一窝小蛇!
  肖纷迪瞬间睁开了眼睛,从可怕的梦境中脱离出来,呼吸都还没喘匀,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冷汗!
  “做噩梦了?”岑弋脸色不太好,好像很不高兴,“叫谁老婆呢?”
  肖纷迪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心跳砰砰砰的在胸腔回响着,他把自己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松了口气之后又扑过去把岑弋上上下下摸了一遍,岑弋刚想动手的时候,他退开了,轻轻的拍了拍胸口,如逢大赦。
  岑弋:“……”
  “老婆,我刚刚梦到你生了一窝小蛇!一条条往我身上爬!大概都这么长……”肖纷迪不知死活地两只手比划着,表情惊慌失色,他额头上出了一层汗,在车内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所以你刚刚叫老婆是在叫我?”岑弋立刻抓住了重点,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肖纷迪一脸理所当然,道:“你不是已经答应我的追求了吗?”
  说完又一脸警惕,道:“你不会突然反悔吧?不行!我们已经白纸黑字签过合同了,你必须跟我搞对象!你要后悔我就去告你!”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取悦了岑弋,他笑了一下,解开安全带,从驾驶座侧身俯过去,在肖纷迪唇上吻了一下,见他瞪大了双眼没有反抗的意思,又把唇贴了上去,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肖纷迪有点喘不过气,开始“唔唔”的抗议才从他口中退了出来。
  岑弋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一点不计较自己被生孩子的事儿,用哄孩子似的语气,问道:“在你梦里,我生了一窝什么样的小蛇?”
  此时的肖纷迪已然红成了一只龙虾,脑袋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红霞连成一片,甚至连脖颈都红了,一双水润的眼睛还没缓过神来,柔软的唇瓣上还泛着水光,“岑弋,你刚刚亲我了。”
  岑弋笑了笑,右眼角下方的小泪窝圆溜溜的,用筷子戳出来的似的,“没呢,我没亲。”
  肖纷迪可不管,两眼放光来了精神,“那我是不是可以搞你了?”
  岑弋都要被他气笑了,一会儿梦见他生蛇,一会儿又扬言要搞他,肖小朋友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
  “下车吧,到了。”岑弋帮他拉开车门。
  肖纷迪直起身子来,又瘫了回去。
  岑弋:“怎么?今晚想睡车里吗?”
  肖纷迪:“睡太久,腿麻了。”
  岑弋就站在车门边儿上,等他缓过来了才伸手拉他下车。
  肖纷迪一路走得轻飘飘的,总觉得自己每一脚都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晕晕乎乎的,直到一脚踏进岑弋住的地方,心里这才甜丝丝地反应过来:他终于和岑弋搞上了!他们刚刚在车里亲嘴了!
  门一开,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就发射过来,
  “进来吧。”岑弋从鞋柜里拿了一双粉色的拖鞋出来放在地上。
  “哇!你也喜欢粉色啊!”肖纷迪语气间尽是满满的惊喜。
  岑弋没觉得一个大老爷们买粉色拖鞋有什么不好意思,轻笑道:“我给你买的。”
  肖纷迪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买冒粉红泡泡,喜滋滋地换了鞋,蹦蹦哒哒的跟着走进去,眼睛骨碌碌转着,误入丛林的落单羊羔似的,带着好奇打量周围环境。
  两层楼的别墅,装修风格偏欧式,色调偏冷,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冷硬自制,拒人于千里之外。
  “坐,”岑弋从冰箱里拿出两个百香果,回头看着绵软地瘫在沙发上的人,“可以先看会儿电视,或者你想先洗澡?”
  肖纷迪一听洗澡两个字就立马坐起来了,小学生一样坐得直直的,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皱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岑弋拿着百香果进厨房了,不一会儿端了一杯金黄色的饮料出来递给已经滚在沙发上的肖纷迪。
  肖纷迪起身接过,美滋滋地喝了一口,一点都不酸,反而很甜。
  “哇!你怎么弄的?怎么这么好喝?比学校店里卖的好喝多了!”肖纷迪喝得一脸陶醉,还不忘竖起大拇指给岑弋比了个赞。
  “好喝就好。”岑弋被他夸的心情不错,揉揉他后脑勺上滚乱了的头发,没忍住贴身过去,在他唇边亲了一下,然后起身去给他准备洗漱用品。
  肖纷迪满脑子都是百香果茶和岑老板,端着杯子欢欢喜喜地跟在人后面,走哪儿跟哪儿。
  岑弋回身看了眼身后的小尾巴,不禁好笑,“去沙发上待着吧,今天都蹦达一天了,不困吗?”
  肖纷迪摇摇头,抬头看他,“我又不是猪,在车上已经睡够了,就想跟着你,你不用管我。”
  岑弋都收拾妥当了,就把他推进了浴室,“去泡个澡,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明天带你去理发。”
  “你要和我一起去?明天不用上班吗?”肖纷迪隔着浴室门问。
  还没等岑弋回答,他又响亮地拍了下自己脑门儿,自顾自道:“也是,你是老板哦。”
  岑弋想走开一会儿,又怕里面的话唠说话没人回应会感到孤独,就站在浴室门口隔着一道磨砂玻璃陪他说话,一直等他洗完。
  岑弋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肖纷迪正爬在沙发上打游戏,水珠顺着头发直往脖子里流。
  “以后头发要擦干。”岑弋皱皱眉,把他挂在脖子上的干毛巾拿下来,帮他擦头发。
  “你一个二十几岁的人,怎么活得跟个老年人似的,我冬天的时候还用冷水洗头呢!”肖话唠打游戏唠嗑两不误,“哎,你轻点,我头发都要让你薅掉了!啊,都怪你,我死了。”
  “以后不准用冷水洗头发。”岑弋重重地搓了两下,用力道证明自己不老,他把潮湿的毛巾拿下来,指了指客房,“行了,去睡吧。”
  肖纷迪走到客房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过头来,一双眸子在暖光下熠熠生辉,小狗似的看着岑弋咽了咽口水。
  “迪宝。”岑弋喃喃一声,然后会意,轻笑了一下,跟上去,给了他额头一个晚安吻,看着他眉开眼笑的样子,道:“晚安,小粉蝶。”


第21章 阴阳割昏晓
  第二天早晨,厚实的窗帘挡住了早起的光线,房间里暗沉沉的,很适合睡觉,床上睡得乱七八糟的人翻了个身,赖了一会儿床,才慢吞吞爬起来。
  肖纷迪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下床穿了粉拖鞋,才一打开房门,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就径直发射过来,直往他怀里扑。
  他吓得赶紧伸手接住了,入手是一片软乎乎的触感,低头仔细一瞧,居然是雪白的只小狗,仰着小小的脑袋,尖尖的耳朵下方是一双又圆又黑的眼睛,还没他手指长的小尾巴不停的摇动着以示友好。
  “哇!”肖纷迪惊喜万分地喊出声,一遍带着吐糟,“岑弋,这狗好可爱哇!不过你怎么这么娘?这种小狗不都是女人养的吗?爷们儿就该养藏獒!”
  岑弋也回了他一句什么,声音好像是从某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听起来嗡嗡的。
  肖纷迪揉捏着怀里的小东西,感觉心都要化开了,一手托着小狗,摸不够似的,照着他的小脑袋揉了又揉。
  接着他浑身一僵,手臂上霎时渗入一股温热液体。
  过了一小会儿,肖纷迪的喊叫声几欲掀翻屋顶。
  “啊啊啊啊啊!岑弋你快来!你的狗在我手上撒尿了!你管不管啊,个子那么小,尿这么一大泡,小小年纪,膀胱怎么这么大啊!你爹怎么教你的?!你懂不懂规矩啊?”
  他皱着的脸上嫌弃得不得了,嘴里不停唠叨,一边弯腰把小狗放在地上,伤残人士似的抬着一只手臂走出了房间,哭丧着脸到处找狗主人,准备告状。
  “怎么了?”岑弋闻声从厨房出来了,腰间系着个格子围裙。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闻闻!”肖纷迪一边说一边把自己手臂往他鼻子上凑,“要不是看它那么小只,我直接把他扔地上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干邋遢事儿!也不知道它家长怎么教的?!”
  岑弋往后撤开一步,听着他骂骂咧咧地指桑骂槐,忍笑忍的辛苦,又一边安慰他,“迪宝刚来家里没几天,还不会用洗手间,你别跟它计较,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教教它怎么去卫生间上厕所。”
  “你叫他啥?”肖纷迪飞快地抓住重点后,震惊得不行,“迪……迪宝?”
  岑弋又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黑沉沉的眸子看着肖纷迪,不知道说的是人还是狗,道:“对,它叫迪宝。”
  肖纷迪咬牙切齿,直接把这只小东西划入了黑名单,心里一百万个不愿意,这狗东西不止在他手上撒尿,竟然还跟他抢男朋友!
  岑弋可从来都没叫过他迪宝!反而给一只狗取名叫迪宝,不知道是在认识他之前还是之后取的……
  “你先认识的它还是先认识的我?”肖纷迪惨兮兮地问。
  岑弋笑着捋了捋他刘海,露出那双小狗一样的眼睛,没有回答。
  肖纷迪垂下了脑袋,垮着一张脸,一副此生无望的模样,说:“我倒是想跟它计较,要是大狗我还能打它两巴掌,它还没我巴掌大呢,我一巴掌下去,它估计得当场去世。”
  岑弋笑了下,转身进了自己房间,从衣柜里翻了一件衣服递给肖纷迪。
  肖纷迪表面上看起来是个精致男孩儿,实际上一点儿也不讲究,直接在客厅把散发着尿骚味儿的衣服脱了,光着膀子走进浴室去冲洗手臂。
  岑弋看着他光溜溜的背,眸色沉了沉,喉结滚了滚,全程目送进去带目接回来。
  “岑……唔!”
  肖纷迪人都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一件衣服盖住了脑袋,吸入鼻息的都是岑老板的味道,耳边传来岑弋的声音,“你先把衣服给我穿上!”
  “都是大老爷们儿,”肖纷迪把脑袋从领口里钻出来,笑嘻嘻地调戏岑老板一句,“我都不臊,你臊啥?”
  “我不臊。”岑弋随手把他头顶被领口蹭翘起来的呆毛摁下去,“就是容易硬。”
  这回肖纷迪目瞪狗呆了。
  这这这!他听到了什么?这是一个系纽扣都要系到最后一颗的人能说出来的话吗?这简直就是个流氓吧……
  肖纷迪凑上去,想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岑弋。
  岑弋哭笑不得地抓住在自己脸上拉扯的一双手,含糊不清地问,“你做什么?”
  肖纷迪捻着两根手指又扯了扯他的脸,“想看看你是不是披了别人的皮,我们家岑老板不会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我们家”三个字取悦了不要脸的岑老板,捉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你们家岑老板还有更不要脸的,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先把早餐吃了,然后带你去弄头发。”
  肖纷迪肚子早就饿了,一听到有吃的眼睛都亮了,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走进餐厅,边走边扯他围裙后面的带子。
  “你会做饭吗?”肖纷迪语气间明显不相信,“还是系个围裙作样子?”
  岑弋拿他没办法,捉住腰间作乱的双手,拖着人往前走。
  餐桌上放了一小锅色泽金黄芝士牛奶玉米粥,盘子里还切了几片面包,两侧搁着两只青花小碗。
  肖纷迪睁大了眼睛,嘴也张大了,好一会儿才发出惊叹,一双明媚的眸子里尽是崇拜,“哇,你还真会啊!看起来还挺不错诶!”
  岑弋觉得他夸得有点过了,但还是不觉耳根发烫,把围裙摘了,先一步坐下来,“别闹,坐下吃东西。”
  肖纷迪左手拿着勺子吃得香甜,“岑弋,你还会做其他的吗?晚饭我想吃清蒸桂鱼,我还想吃蛋挞,还有……”
  “好好吃饭,”岑弋耳边全是肖纷迪的声音,他第一次觉得早餐也能吃得这么热闹,“把嘴里的咽下去再说话,一会儿该呛着了。”
  对面的人一低头刘海就往碗里落,撩上去,一低头又落了下来。
  岑弋实在看不下去,起身去书房把钢笔盖儿摘下来,一手撩起他头发,一手把笔盖儿别了上去。
  “你干嘛?!”肖纷迪伸手就要摘,岑弋一把摁住了他的手,静静地端详他的脸好一会儿,道:“你这脸……”
  让人想到一句诗: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在厚重刘海的长期遮盖下的半张脸久未见光,皮肤变得异常白皙,而暴露在夏日毒辣阳光下的半张脸已然被晒成了小麦色,平时看不出来,这会儿出现在同一张脸上,对比十分鲜明,都不止差了两个色号。
  岑弋话都没说完就被接了胡。
  “好看吧?”注意到他的目光,肖臭美下巴都要抬到天上去了,“这都要感谢林姐姐强大的基因,听说当年追她的人可多了,我爸?那都排不上号,要不是我妈扶贫,哪能轮得到他啊?”
  岑弋:“……”静姨好看你骄傲什么?
  两个人吃完东西,岑弋就迫不及待地把人带去美发店了。
  “哟!小彩虹!”肖纷迪人还没进门就开始叫人,“又见面啦!”
  小彩虹嫌弃道:“你怎么又来了?”
  “我还奇怪呢,这家也是你开的吗?”
  小彩虹扒了扒彩虹色的头发,异常暴躁,“敦煌的?就说你今天要弄个什么头发?”
  “不急,”肖纷迪笑的眼睛都要没有了,侧身把岑弋让出来,言语间净是炫耀,“给你介绍一下,我男朋友,岑弋。”
  岑弋今天被肖小朋友哄笑多回了,难得对外人有个笑模样,主动伸出右手去,“你好。”
  小彩虹是个窝里横,臭脸全给熟人看了,在外人面前倒是礼貌周到。
  岑弋:“给他把刘海剪一下就行。”
  小彩虹剪刀在手里转了一圈,朝着椅子走过来。
  肖纷迪大惊失色,一把护住宝贝刘海,叫道:“干嘛?!说换发型也没说要剪刘海啊。”
  岑弋态度强硬,“合同内容要我复述一遍吗?”
  肖纷迪试探道:“没得商量?”
  岑弋:“没得商量。”
  小彩虹探究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对暗号似的问不情不愿坐在椅子上的肖纷迪,“粉蝶,你哭了吗?”
  岑弋瞬间抬眸,心里发颤,忙弯腰去看背对着自己的人,确认人没哭,这才松了口气。
  肖纷迪倒是一下就听懂了,也对了回暗号,“没哭。”
  “先洗个头吧。”小彩虹伸手,准备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看到岑弋的目光又忙松开了,小声在他耳边道:“我不信。”
  “真没哭。”小粉蝶躺了下来,把头放进池子里,小声道:“我们还没去床上玩耍呢……”
  小彩虹讶然,贼兮兮地笑,“不像啊,管这么严。”
  肖纷迪马上点头,义愤填膺:“对啊!剪个头发都要管!”
  说完又甜蜜地笑了,“不过,哪家媳妇不管老公嘛,哎!还真是甜蜜的负担呢!”
  小彩虹:“……有本事一会儿出去的时候你也这么说。”
  将他的头发都拨进水里,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不,准确的说是露出了整张脸。
  小彩虹:“额……你这脸……”
  “好看吧?”借了姿势的光,小粉蝶直接用鼻孔看人了,“这都要感谢林姐姐强大的基因,听说当年追她的人可多了,我爸?那都排不上号,要不是我妈扶贫,哪能轮得到他啊?”
  小彩虹补全整句话:“你这脸还真是……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作者有话要说:  肖纷迪:“你最好别惹我,我有一堆鬼故事要讲给你听。”


第22章 哪里像了?
  肖纷迪的孔雀属性不允许他不炫耀漂亮的羽毛和漂亮的配偶,躺着洗头可影响不了嘴巴的发挥,不停吹嘘自己的魅力,添油加醋地说人岑弋追了他好久好久,他都不带搭理的,最后被缠的没办法了才答应的。
  明明是他缠着人家岑弋,又送花又送饭的,这会儿吹起牛来脸都不带红一下。
  小彩虹没搭腔,全程忍着笑给阴阳脸洗完头,又把人带出去按在椅子上坐着。
  肖纷迪头发湿漉漉的用一块毛巾包了起来,有一缕没包住跑了出来搭在额头上,他就鼓起腮帮子,吹那一缕头发玩儿。
  小彩虹拿起剪刀,忍不住又看了眼肖纷迪阴阳分明的脸,露出了诡异中带点难言的表情,再次扭头跟岑弋确认,“确定要剪刘海吗?”
  剪完可能那臭美的人要戴口罩出门了。
  岑弋在一旁直挺挺地站着,闻言也忍不住将肖纷迪那张阴阳脸看了又看,最后坚定地点头,“剪。”
  “两边也稍微修一下,太长了,遮耳朵。”
  肖睡神一坐下来就开始犯困,吹了会儿头发吹累了,上下眼皮已经擦出了火花,眼看着就要搏斗到一块儿去了,一门心思想睡觉,哪里还有时间看看镜子里自己那张令人忍俊不禁的脸。
  小彩虹手法熟练,先把接上去的头发一一弄了下来,拎起剪刀在那颗摇摇欲坠的脑袋上晃悠,准备修刘海的时候肖纷睡得迷糊,猛的往前一磕,直直往他剪刀上撞过来。
  小彩虹吓得心跳陡然加速,本能的松了手,剪刀“哐当”一声落在地板上,也没能惊醒肇事者。
  “怎么了?”岑弋靠过来,语气里带了一些紧张。
  “哎,粉蝶,醒醒!”小彩虹想把人叫醒再继续,万一一个不小心把人戳瞎了可不好搞。
  小彩虹笑眯眯,一脸纯良:“没事儿,他脑袋一直晃,我怕剪刀戳到他。”
  岑弋:“他可能是没睡好,我来吧。”
  没睡好个屁,这人一天能有几个小时是睁着眼睛的……
  助理已经把剪刀捡起来,并递了一把新的给小彩虹,他一手接过,目光暧昧地扫了一下岑弋,说:“行,帮我固定住他的头。”
  岑弋看着那颗不住点动的脑袋,伸出两根指头捏着了他下巴,就稳稳的把这颗脑袋定住了。
  小彩虹一见帅哥就嘴痒,改不了见人就撩的毛病,“帅哥,听小粉蝶说是你追的他?”
  这小王八羔子是真不要脸,也不知道死缠烂打的是谁……
  岑弋两根手指加了力道,垂眸看着双目紧闭,睡得口水顺着他手指往外流的人,心里直想笑,点了点头,“对,我追的他。”
  “哦?”小彩虹显然不相信,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拨弄着小粉蝶的头发,指尖有意无意的擦过岑弋的手背。
  岑弋手顿了下,考虑到肖纷迪的安全,没有动。
  “哎,帅哥,”小彩虹的脸靠得越来越近,呼吸全喷在岑弋直直抻着的一条手臂上,一双擦了唇膏的唇瓣若即若离地在上面蹭,意有所指地问,“你觉得我看起来技术怎么样?”
  “不怎么样,”岑弋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的暗示,很怕他的剪刀伤到肖纷迪,愣是没放手,眉头却拧成了一团,不客气道:“剪个刘海半天剪不完。”
  小彩虹爽朗地笑出了声,剪刀霍霍几下,三下五除二就修完了,最后还是适当给他留了一些刘海,看起来乖巧很多。
  岑弋捏着人的下巴,动了动手腕,转过来看看,转过去又看看,最后满意了。
  岑弋:“刷卡。”
  小彩虹半椅在椅背上,搔首弄姿地挤了挤眼睛,用在岑弋看来跟抽筋没什么两样的表情道:“没有pos机,不接受刷卡,也不接受扫码哦。”
  岑弋眉头皱得更深了,掏出皮夹子准备拿现金的手被一只细白的手盖住了。
  小彩虹贴近了些,在他耳边媚声道:“只可以肉偿。”
  “这位先生,请你放尊重点!”岑弋一把把人推开,动作粗暴得一点都不符合他平时的绅士形象,他心里愤怒地想:回去得好好审审那小混帐,他一看就不是第一次来这人开的店,不知道“肉偿”多少回了!
  结了账,拖着睡得迷迷糊糊小混帐出来时,那不知廉耻的店主居然还在他外套口袋里塞了一张名片,恬不知耻地说:“岑先生考虑好了可以联系我,价格好商量哟!”
  商量个屁!
  “嗯?这是哪儿?我们要回家吗?”刚刚睡醒的肖纷迪连自己怎么上车的都不知道,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只觉得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怒气冲天。
  岑弋:“以后你剪头发都要经过我同意,听到了吗?!”尤其是不能再来这种店里!
  “哦,好,”肖纷迪懵懵懂懂的样子,显然还在状况外,但下意识哄人总是没错的,“我都听你的,你别生气。”
  岑老板也不是什么难哄的人,光看着那张小心翼翼的阴阳脸都要笑出来了。
  “那我们回去睡觉吧?”肖纷迪看岑老板颜色缓和了很多才敢说出来。
  岑弋:“……你一天到底要睡几个小时?猪吗?”
  两人回去开门的一瞬间,那只白色的小狗又扑上来了,这次扑的不是肖纷迪,是岑弋。
  “我们出门的时候怎么没见它?”肖纷迪离得远远的,生怕这狗东西再尿他身上。
  岑弋捏捏它软乎乎的毛耳朵,道:“我们出门的时候它在窝里睡着了。”
  “它怎么这么能睡?猪吗?”肖睡神终于找到了接班人,不,接班狗。
  “你也好意思说它……”岑弋白了肖猪一眼,目光触到他阴阳相隔的的脸又错开了去看怀里跟着舌头哈气的白狗,他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你不觉得你们很像吗?”
  “哪里像了?!”肖纷迪气得要跳起来,酸溜溜地说:“姓岑的,你给我说清楚,你居然拿我跟一只狗比?而且还是一只连品种都看不出来的狗!今天我们就好好地掰扯掰扯,而且你还叫它迪宝!”
  岑弋看着吃狗的醋炸毛的肖纷迪但笑不语,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狗毛。
  肖纷迪围着狗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泄气,道:“好像是有一点点像……等一下,岑弋,你……为什么养它?”
  岑老板挑眉,有意曲解,“怎么?想我养你?”
  “不是!”肖纷迪一副抓心挠肝的样子,“你养它……是因为它跟我长得像吗?”
  刚刚还怒斥别人拿他跟狗比,他这会儿自甘堕落的比得还挺来劲儿。
  岑弋又不说话了,勾起嘴角,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捡到这小东西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出毛色了,身上的泥沙都结了块儿,走路的时候后腿不太好使,瘸一拐的好像受了伤,看见岑弋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怕人,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他停它就停,他走,它又跟着走。
  岑弋蹲下来,本来吓走它,可看到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就走不动了。
  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但是确实很像,那双眼睛,都亮晶晶的,带到宠物店洗完澡检查完伤口再带回家后,岑弋更觉得像了。
  因为小白狗几乎一沾垫子就睡着了,他端着一碗羊奶蹲在垫子旁边,小声喊了声,“迪宝。”
  于是从那时起,这只狗就有了名字。
  肖纷迪补觉补到一半就被岑弋揪起来吃饭了。
  原本迷迷糊糊准备发脾气的,看着餐桌上放着的清蒸桂鱼,激动说不出话了。
  吃完饭,岑弋从烤箱里端出蛋挞来,他简直要感动哭了。
  “哇!岑弋,你也太牛逼了吧!你怎么什么都会做!”肖纷迪一口一个直往嘴里塞,鼓着腮帮子夸人,“我怎么这么幸福?!岑老板,请务必嫁给我!”
  岑弋笑了一下,心道:嫁不嫁的先缓一缓,你明天起来看了镜子别撒疯就行……
  嘴道:“别胡闹,好好吃,吃完了我送你回家。”
  肖纷迪一听,停下了疯狂进食的动作,情绪瞬间荡了下来,怎么哄都不肯吃了。
  “怎么了?”岑弋也尝了一口蛋挞,又放下了,甜,钻心的甜,在他后脑勺上撸了两把,柔声问,“闹什么脾气呢?”
  “我不回家,我要住这里。”肖纷迪嘴里的还没咽下去,说话时像腮帮子藏了坚果的仓鼠,一鼓一鼓的。
  “你昨晚就没回家了,”岑弋叹了口气,哄他,“今晚再不回家静姨该着急了。”
  一直被当做闺女养的肖纷迪也有很强的归家意识,“那我给林姐姐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
  诱哄刚成年少年夜不归宿并与之厮混?岑弋可不想这么早破坏自己在丈母娘心里的形象。
  “静姨出差才回来几天,你多在家里陪陪也是应该的。”岑弋摸摸他脑袋,越发觉得两个迪宝很相似,“你明天还要上学呢,我这里离你学校挺远的,等你明天放学了,我来学校接你去吃饭,好不好?”
  肖纷迪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小剧场:
  小彩虹改不了见人就撩的臭毛病,直往岑弋身上贴,眼神迷离,吐气如兰,“帅哥,你觉得我技术怎么样?”
  岑弋皱眉:“不怎么样,剪刀差点碰到我老婆眼睛。”
  小粉蝶:“我睡醒了,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男朋友在和别人讨论技术问题?” ???


第23章 那个阿拉伯的同学
  岑弋驱车把人送到楼下,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道:“上去吧,今天太晚了,我改天再来和叔叔阿姨坐坐。”
  他言语间的熟稔仿佛他已经认识肖纷迪爸妈很多年了似的,肖纷迪早就想问了,他嗤笑道:“你坐什么坐?我爸妈认识你吗?厚脸皮。”
  岑弋已经被气习惯了,也没解释,手上用力搓他脑袋泄愤,笑道:“把人家儿子拐跑了,怎么也得打声招呼。”
  “哎哟!别薅我头发!”肖纷迪嘴上叫唤得厉害,却不怎么反抗,他家岑老板太会哄人了,他心里甜得发酸,就想跟他待在一起,腻着不肯走,屁股长在座椅上似的不肯动。
  “怎么?舍不得我吗?”岑弋扫了他一眼,一本正经说荤话的样子苏得人腿软,“还是打算在车里做点什么?”
  肖纷迪脸一红,身子不自在地扭了扭,讷讷道:“也不是不可以……”
  岑弋被撩得心痒,也没忍,靠过去又亲了下,哑声道:“你再这样今晚就回不去了。”
  哪知肖纷迪听得眼中一亮,“可以吗?!”
  “不可以。”岑弋斩钉截铁,“你才十八岁,夜不归宿不好。”
  肖纷迪简直震惊得眼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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