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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的尾巴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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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纷迪转身又回到了病房,晏社长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手背上扎着针头,一瓶药水快要输完了,他叫护士来换了新的药水瓶,然后就坐在病床前发呆了,岑老板开车,下流儿子在拍戏,没有人陪他聊天了。
  所以,无聊至极的肖纷迪把胳膊支在病床上,眨眼的频率越来越慢,最后撑着下巴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岑老板亲手做了好多好多榛子蛋糕和百香果茶,还逼着他吃完喝完,最后他实在撑不下了,问岑老板能不能放过他,岑老板勾着嘴角邪笑,道:“一张嘴吃不下了,不是还有另一张嘴吗?”
  在岑老板的威逼利诱之下,他乖乖脱了衣服,让岑老板剩余的蛋糕都抹在了他身上。
  岑老板还亲他,明明不喜甜食的他却吃了好多蛋糕,肖纷迪就不停地躲,岑弋拉他胳膊,他就甩开,捏他后脖子,他就打开他的手。
  典型的嘴上说着不要,脸却红成一片的例子。
  岑老板又在他耳朵上抹了一些奶油,咬着他的耳朵,力气好像没掌控好,都把他咬疼了,他低声说话的声音有点闷,有点沉,听得人心口发麻,“迪宝,你要再睡,我可就打你屁股了!”
  !!!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被别人打屁股?!
  肖纷迪闻言猛的睁开眼睛,瞬间清醒了,慢慢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岑老板一手拎着榛子蛋糕和杯子装的百香果茶,一手松了松领带,脸上的表情绝对算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是阴郁。
  “说说吧,这睡着了就往别人床上爬的毛病是从哪里来的?在家里怎么不见你爬我的床?”
  哈?岑老板在瞎瘠薄说啥呢?
  肖纷迪这才发现自己是平躺着的,他坐了起来,一转过头去,被另一双眼睛吓了一跳。
  晏社长已经醒了,正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
  社长一直觊觎他男朋友,而且这态度从来没有藏着掖着。
  不,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他和晏社长躺在一张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考完试了,回来啦!


第35章 凭空消失的水煮蛋
  “岑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肖纷迪脚跟抵着墙,脊背稍稍弯曲着缓和一下僵硬的腰肢,迪宝一边汪汪叫嘲笑他,一边在他脚边大摇大摆的行走,对,还是直立行走,□□裸的挑衅!
  肖纷迪快难受死了,虽然从小到大没少被老师罚站走廊,但被迫贴着墙站还是第一次,他腰很酸,腿也很疼,对那只狗恨得牙痒痒,想伸脚踢塔一下,又被岑弋凶神恶煞的眼神蹬了回来。
  “岑弋……”
  “站直了。”岑老板不为所动,用手按着他的腰把他贴回墙面,冷脸道:“想不起来就一直站着,我明天可以不用上班,陪着你想起来。”
  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如何睡病床上去的?!他当时已经睡着了呀,知道才不正常吧!
  “岑弋……”肖纷迪腰又软了下来,“我真的没怎么她,我肚子好饿啊,岑弋,岑弋……”
  想起当时岑弋那脸黑的,因为晏旻旻已经醒了,就不需要人在病房守着,岑弋拎了他的后脖子就把他塞进车里,明明没有很凶,但肖纷迪就是不敢惹他,第一次没有一上车就睡,乖学生一样的坐副驾驶上,大气不敢出一下,生怕一喘气就戳破了岑老板的火山皮,“噗”地一下喷发了,岩浆得流自己一身。
  肖纷迪眼巴巴地望着茶几上放着的蛋糕,吞了吞口水,试探道:“那我能吃点东西再站吗?饿了……”
  岑弋气还没消,“不能。”
  今天必须治治迪宝这坏毛病!
  “咕噜噜……”
  肖纷迪两手中指贴着裤缝,站得壁纸,讨好地笑笑,“嘿嘿,你看,我是不是站得很直?你要是奖励我一下,我能站得更直!”
  岑弋的火气已经烧得没那么旺了,只是刚刚看到他和那个女同学睡在一张床上,还睡得一脸香甜,偏偏那个女同学见他进去,还一脸娇羞笑容地看了岑弋一眼,视线又回到睡得昏天暗地的肖纷迪身上,捧着脸说:“岑哥哥,你来了,我们……哎呀,好害羞啊!”
  差点气得他六亲不认,连蛋糕和百香果茶都无暇放下来,过去扯着那睡得跟猪似的人的腿就往外拉,可是他居然蹬了自己一脚又接着睡了,做了什么美梦似的,嘴里还吧唧着,扯手臂又被甩开,岑弋简直要被气笑了,直接上手扭耳朵了,“迪宝,你要再睡,我可就打你屁股了!”
  他从来没有不相信迪宝,但是这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的臭毛病一定得改。
  可是小孩儿一撒娇他就心软了,小孩儿还没吃晚饭呢,折腾一晚上,肯定又困又饿……
  岑弋取了睡衣,扫了一眼生无可恋的小孩儿,道:“我去洗个澡,你给我好好站着,不许偷吃东西,蛋糕和百香果茶都不许碰,听到没有?”
  “好好好!你快去洗澡吧!”肖纷迪眼睛瞬间就亮了,吞了吞口水连连点头,“多洗一会儿,今天忙一整天了吧?洗澡好,洗澡舒缓疲惫,你快去吧!”
  岑弋的火山被这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得凉了些,悄悄扯了扯嘴角,进了浴室。
  肖纷迪抻着脖子看到岑弋的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在下来,嘿嘿笑了两声后,流着口水奔向了茶几上的榛子蛋糕和百香果茶……
  “去洗个澡吧。”岑弋刻意在浴室里多待了好一会儿,估摸着小孩儿已经吃完了,就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看到直挺挺站在墙边,一脸求表扬的肖纷迪,心里想笑,小孩儿还把蛋糕盒恢复了原状。
  “哎,好!”吃饱喝足的肖纷迪乐滋滋地跑去洗澡去了,一边洗还一边哼歌,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岑弋已经去睡了……
  肖纷迪的心情马上从云端落了回来,岑老板怎么还生气呢,小娘们儿似的,哎!真愁人。
  因为迪宝还是直立行走状态,这两天岑弋担心他害怕,都是陪他一起在客房里睡的,今天没等他,还跑主卧去了。
  “岑弋,”肖纷迪敲了敲岑弋房间门,“你睡了吗?”
  里面没动静。
  “那我自己进来了。”肖纷迪撇了撇嘴,觉得自己是狗不理,他硬着头皮推开门,走了进去。
  岑弋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没说话,也没动。
  “岑弋,你睡着了吗?”肖纷迪在床边站了会儿,揭开被子钻了进去。
  “岑弋,我知道你没睡着,”肖纷迪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暖和的后背上,委屈道:“我不知道怎么哄人,要不你告诉怎么哄你吧,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以后……我也不敢保证不睡着,我……”
  岑弋心里一软,控制不住扬起嘴角,翻身转了过来,反手把人抱进怀里,习惯性把下巴放他头顶,“你哄我还要我来教你?”
  肖纷迪嘿嘿一笑,声音闷闷的,“你不生气了?”
  “生气,你还得哄我。”岑弋一本正经说着撒娇的话。
  他实在太好哄了,现在不但不生气,反而想给小孩儿再买几个蛋糕,因为他实在太可爱了,嘴也甜,几句话哄得人心里软乎乎的。
  “好,那我想想怎么哄你。”肖纷迪把脸埋在他胸膛,“你以为你不理我了。”
  “小崽子,你还委屈上了?”岑弋捏他耳朵。
  “不委屈不委屈!”肖纷迪生怕自己又变成狗不理,手脚并用抱住他,“你别生气。”
  “你在医院梦见什么了?”岑弋把人抱紧了些,随口一问。
  “额……”肖纷迪干笑道:“没什么……哈哈,哈哈,就很正常的梦。”
  “哦?”岑弋挑眉,他这么觉得,这反应不像是什么正常的梦呢。
  肖纷迪不敢看他,急忙道:“对!”
  岑老板要是知道他做了什么样的梦,一定会……好像也不会怎么样诶!刚好可以借机调戏他一波!
  肖纷迪的调戏计划没来得及实施,客厅传来了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肖纷迪觉得心很累,抓了抓凌乱的头发,“那只狗又要干什么?”
  “你躺着,我去看看。”被哄好的岑弋亲了他头顶一下,揭开被子就要下床。
  肖纷迪跟着下床,嘴里恶毒地碎碎念,“我和你一起去,今晚咱们吃个狗肉宵夜吧。”
  开了灯,狗窝那里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刻停了。
  “我今晚非要捶它一顿,你别拦着我!”肖纷迪撩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就冲了过去。
  还没看到狗,就先看到了一个人。
  这人背对着他,身着一袭中山装,屈膝跪在地毯上,脑袋伸在狗窝里,从他的角度看上去就是一个又大又圆的屁股。
  “你……你是谁?!你想对我的狗做什么?!我们家狗可是还没出阁的小姑娘!”
  “……”
  慢慢跟上来的岑弋嘴角抽了抽,论有一个傻逼媳妇儿是什么感受……一般人不都应该先问别人怎么进来的吗?!
  岑弋看这中山装,想到了上次带迪宝的洗澡剪毛的时候遇到的那人,之前在医院病房里也遇到过。
  岑弋:“这位先生,先出来吧,这么一直耗着不是办法,狗窝里味道也不太好。”
  中山装屁股动了动,慢慢把脑袋从狗窝里探出来。
  果然,一颗圆溜溜的脑袋上寸草不生,头皮白皙得像一颗刚剥了壳的水煮蛋。
  电光火石之间,两个穿中山装的背影在肖纷迪脑海中重合了:同样的中山装,同样的水煮蛋,不同的只是有胡子和没胡子的区别。
  “不必有意寻找,有缘自会相见。”
  老神仙当时是这么说的!
  水煮蛋直起了身子,肖纷迪刚想上去问他是不是给他算命的老神仙,突然,一股强大的力把他撞开!
  “小心!”岑弋眼疾手快揽住了他,还有些紧张,“没事儿吧?”
  肖纷迪顾不得那么多,推开岑弋的手,追着那直奔向浴室的中山装身影喊道:“老神仙,你别走!我还有好多事情要问你!”
  “我已经找到伏羲转世了,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先交个尾啥的?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的蛇尾巴啊?”肖纷迪噼里啪啦问了一堆问题,终于追到浴室,他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
  里面空无一人,洗手池的水龙头可能没拧好,间或有水滴声传入耳膜。
  “……人呢?”一脸懵逼跟上来的岑弋看着空荡荡的浴室,神情转至茫然。
  “不见了……”肖纷迪瞪着一双眼睛也感到很茫然。
  一个大活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肖纷迪迷茫了一会儿又兴奋起来,水煮蛋果然是神仙!
  “迪宝。”
  “嗯?怎么了?”这几天岑弋总是会有意无意叫他迪宝,肖纷迪就下意识答应了。
  “我是说,”岑弋两只手握着他的肩膀,把人转过来朝向狗窝的方向,“迪宝的前脚,放下来了。”
  迪宝已经回到了四足着陆的样子,现在正趴在地上,下下巴磕在两只前脚上,黑亮的圆眼睛看着二人,一条尾巴讨好地摇晃着。
  就是一只狗该有的样子,仿佛前几天像人一样的表现都是假象。
  作者有话要说:  老神仙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第36章 倒霉的社长
  那次送怀孕的老太太去医院的时候,水煮蛋出现过一次,好像也是那儿以后,电视上再也没有报道过其他的八旬老太太怀孕事件,这次他又突然在岑弋家里出现,又凭空消失在浴室,他一走,直立行走,举止仿人的迪宝恢复了正常。
  为什么这些不同寻常的现象在他出现过后就恢复了正常?他又为什么凭空不见了?难道他真是神仙?
  肖纷迪拄着下巴,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个说得通的缘由。
  “嘚!”胖子突然从后面拍了他肩膀一下。
  “操!你肉长太多了,把脑子挤没了吧你?!吓死老子了!”肖纷迪反手在他胖乎乎的胳膊上抽了一巴掌。
  胖子不知道疼似的,搓都不带搓一下的,“嘿嘿,哎,你说,卷毛陈会跟我们一起上山写生吗?”
  肖纷迪把下巴磕在桌上,懒懒地斜了他一眼,“孟子和孔子都不知道的事情,你问老子?”
  辅导员刚刚通知,他们会组织一次集体写生活动,入山那种,可能没有西瓜冰箱和WiFi那种。
  肖纷迪琢磨着要不要去医院包个脚,受伤了应该就不用进山了吧?不过岑古董肯定不同意,诶,愁人呐……
  这天放学,肖纷迪准备去医院看看社长大人,经过自行车小木屋的时候还跟老板打了个招呼。
  “怎么不骑车了?你的坐骑一直给你留着呢!”
  肖纷迪化身孔雀,高声炫耀道:“和媳妇儿同居啦!都是媳妇儿开车来接我,就不用骑车了!”
  自行车行老板锤了捶腰:您还是当我没问吧!
  肖纷迪看见了这个动作,煞有其事地道:“老板,你可得多注意了,男人的腰可不能不行,这关乎到家庭幸福与和谐!”
  老板捶腰的动作一僵,嗤道:“滚吧你!”
  肖纷迪发消息给岑老板报备了一下,就在校门口等岑弋开车来接他一起去医院探望社长。
  自从上次同床事件后,岑弋再也不让肖纷迪单独跟女生共处一室了。
  不过他并不是很在意,自从和岑弋谈恋爱后,他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孔雀属性,走哪儿哪儿炫耀,浑身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基本只要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处对象了。
  再说了,只要能哄好岑老板,别说不跟女生独处一室,更过分的他都能接受。
  肖纷迪走出校门,民族大道上有些学生摆了旧物摊,有书,还有多肉什么的一些小东西,他心想,买一小盆绿植哄一下岑老板也好。
  走近了才发现,除了旧书绿植什么的,居然还有小型宠物,金属笼子里关着正在嗑瓜子的仓鼠,还有小鱼缸,里面水质清澈,几条拇指大小的金鱼在里面游来游去,金鱼旁边的鱼缸里,水很浅,露出了一些五彩缤纷的鹅卵石,几只绿皮小王八正趴在鹅卵石上晒太阳,不时缓慢挪动,看起来也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肖纷迪眼睛瞬间就亮了,“老板!这小王八怎么卖?!太可爱了!”
  叫帅哥太老梗,他干脆叫谁都叫老板。
  “……”守在摊前的学生说,“那啥……这是乌龟,十块钱一只,你要几只?”
  肖纷迪摆摆手,不在意道:“一样一样,乌龟王八他儿子,左右是一家,一家人不计较这么多。”
  “……行,那你要几只?”
  “嗯……”肖纷迪想了想,伸出两个手指头,“两只。”
  “老板”把多余的乌龟取出来放进另一个鱼缸中,摊开手掌,“四十。”
  肖纷迪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五十,准备递出去的时候反应过来,“啥?一只十块,两只四十?老板,你数学怕是我教的吧。”
  “老板”掀了掀眼皮,指了指地上的玻璃鱼缸,道:“这个二十。”
  “啊,这样……”肖纷迪没有半点犹豫,“那再来个鱼缸。”
  “老板”估计是没见过这么傻逼的人,把他挑选的两只小乌龟分别装在两个玻璃鱼缸里,问:“您看,两个鱼缸够吗?要不要再来两个?一个孩子两套房子,大大方方风风光光。”
  岑弋简直无法形容看到肖纷迪两边胳膊夹着两个鱼缸,两只手掌里又各端着一个,连走路都不敢大步时是什么感觉。
  胳膊底下夹着的两个空鱼缸里还注了水,走起来一摇一晃的,没起步就湿了咯吱窝。
  这种感觉估计只有同样找了个傻逼媳妇儿的人才能感同身受。
  岑弋关了车门走过去忙接过来两个,忍不住发笑,“今晚想吃辣炒鱼缸?”
  肖纷迪皱皱鼻子,解释道:“这是给你买的!”
  岑弋勾了勾唇角,把鱼缸放进车里,转头谑笑道:“我吃粮食,不吃鱼缸。”
  “……”肖纷迪气得想砸王八儿子的豪宅,“我说的是里面的绿壳小王八!”
  “噗哈哈哈,”岑弋笑出声,“那是乌龟,宝贝儿。”
  岑弋看着瞬间进入昏昏欲睡状态的人,想和他聊聊天,一会儿就要到了,睡起来肯定难受。
  “送我两只乌龟,你买四个鱼缸做什么?”
  肖纷迪上下眼皮直打架,几乎快要粘在一起了,含含糊糊地说了卖龟那人说的话。
  “傻逼媳妇儿。”岑弋眉眼含笑,小声说了一句。
  即将和周公偷/情的肖纷迪当然听不到。
  两人找了家餐厅吃了晚饭才去的医院,肖纷迪给晏旻旻发了消息,然后给她带了份馄饨过去。
  “哟!还没分手?”晏社长盘腿坐在病床上,气色红润,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肖纷迪瞬间被激怒,瞬间炸毛,像一只战斗的小公鸡,“并没有,谢谢!托您的鸿福,我跟我男朋友的感情有了进一步的提升,再过段时间,我们就要去领证了!”
  看着他睁眼说瞎话,岑弋含笑看着他,却并未反驳。
  反正也是早晚的事儿。
  晏旻旻瞬间露出失落的表情。
  肖纷迪从岑弋手里接过食品袋,等岑弋把床上的小桌板放下来,再把馄饨搁上去,嘴里一边恶毒道:“给你带了晚饭,社长大人,您慢点吃,你嘴子这么毒,我真担心你遭了报应噎死在床上。”
  晏旻旻完全不在意叽叽咕咕的肖纷迪,一双眼睛笑眯眯地盯着岑弋看。
  她太知道怎么惹怒这个小朋友了。
  “你不许盯着我男朋友看!”肖纷迪立马窜过去挡住她的视线,“你怎么这么不知羞!你是一个女孩子,能不能要点脸皮儿?!”
  晏旻旻舀了一个馄饨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说,“要脸皮儿干嘛?是能包馄饨还是能包饺子?”
  肖纷迪气得够呛,又实在不知道该拿一个女生怎么办,只得转头把矛头指向岑老板,气呼呼地说:“你以后不许来医院了!”
  岑弋看着晏旻旻的方向,突然变了脸色。
  肖纷迪背对着病床,看不到那边的情况,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你还看她?!”
  “你社长好像噎到了。”岑弋说着立马走了过去,先按了床头的紧急铃,然后大力拍打她的脊背,对他道:“迪宝,过来帮忙。”
  肖纷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连忙上去扶着人,方便岑弋动作。
  晏旻旻的脸色有刚才的红润慢慢涨红了起来,而且已经翻了白眼,一副呼吸不上来的模样。
  “她窒息了!”肖纷迪扶着她胳膊的手开始有点抖,嘴里乱七八糟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刚刚不该诅咒你被噎死的,岑弋,怎么办啊?她会不会真的……”
  被噎死吧?
  没过多久,医生就进来了,翻了翻眼皮,拨开她的嘴巴看了看,慌忙火急地用担架出把人推进抢救室去了。
  医生和护士动作迅速,在肖纷迪看来,就是一阵兵荒马乱,过去了,就显得病房里安安静静的,安静得让人心慌。
  “没事的,不是你的错。”岑弋凑过来抱住他的小男朋友,苍白地安慰道:“怪她自己话太多了。”
  “岑弋……”肖纷迪伸手回抱住他,难过得说不出话来,晏社长要是真有点什么事儿,他恨死自己都于事无补。
  好在没多久人就被推回了普通病房。
  “就是食物卡到了气管,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病人没事。”
  医生摘下白口罩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了病房。
  晏社长不知道在手术室里经历了什么,一张脸上全是眼泪,都不敢大声说话似的,“小粉蝶,老娘……真是谢谢你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对不起……”小粉蝶垂着脑袋快要哭了,他也很自责。
  平时C天R地的小公鸡变成了这副双打的茄子模样,岑弋心疼得厉害,揉揉他脑袋,“不许哭,不怪你。”
  “对对对!”晏旻旻连连点头,小粉蝶惦记她住院还给她带晚饭,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拌了个鬼脸想逗他笑,“真的不怪你,怪我嘴巴太毒,遭报应了。”
  岑弋心说:姑娘,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这话明明就是刚刚肖纷迪诅咒她的时候说的。
  果然,肖纷迪眼睛一弯,嘴巴一扁,两颗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此时,三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病房门口徘徊,身穿盘口中山装,一颗脑袋刮得锃亮,头皮白皙得跟一颗刚剥了壳的水煮蛋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第37章 你没事儿?
  当天,在肖纷迪和岑弋离开医院的时候,晏社长忙不迭收拾东西跟着出院了,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再在医院待下去,可能就出不了院了。
  出了医院,她非要蹭岑弋的车,肖纷迪再三说明她不可以坐副驾驶,逼得她举手发誓后才不情不愿地让人上车了。
  “妈耶,这啥啊?”
  她一个不注意,脚上踢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有清凉的液体胶到脚上。
  “你干了什么?!”
  肖纷迪慌张拉开后座车门,紧张地捧起倾倒的玻璃鱼缸,斜了晏社长一眼,“腿这么短也能踢到,真是难为你了。”
  “……”晏旻旻气得想打人,可驾驶座的岑弋正往后看,她只好皮笑肉不笑地挤了一下脸上的肌肉,道:“你在空鱼缸里放水做什么?”
  肖纷迪见她看了岑弋,狠狠瞪了她一眼,没理她。
  一路上,肖纷迪从副驾驶扭过头来和晏旻旻斗嘴互怼,岑弋憋笑开车,各司其职。
  红灯亮了,岑弋缓缓踩下刹车。
  突然,一声巨响从车尾传来,车身猛然一颤,生生往前飘移出好一段距离去,车里的人毫无防备地向前扑去!
  慌乱间,岑弋下意识扑向副驾驶座,把肖纷迪护在怀里,扣在身上的安全带被扯出来好长一截。
  还没等人来得及说话,又是一声闷响响彻在车内!
  “哎哟!”后座的晏旻旻没系安全带,整个人几乎飞了起来,随后脑袋生生砸在与前座相隔的椅背上!声音之大,听起来很吓人。
  “卧槽!”肖纷迪心跳极快,从岑弋怀里钻出来,上上下下在他身上摸,“岑弋,你没事儿吧?怎么回事啊这?!”
  “我没事,应该是后面的车追尾了。”万年冷脸的岑弋也心有余悸,捉住他的手,慌张地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磕到哪里?嘴角好像流血了,我看看。”
  发生意外时肖纷迪正和晏旻旻斗嘴,嘴巴一开一合地说话,正巧岑弋扑过来,他脑门儿撞在岑弋胸膛,牙齿就磕在下嘴唇上了。
  想到这里,肖纷迪转头看向后座。
  “别动,”脑袋又被岑弋掰回来了,眉头锁着,在他嘴上吹了口气,“破皮了,疼吗?”
  这点小伤,对肖纷迪来说……可疼了!
  “疼,不过,岑老板要是肯亲亲我,马上就能不疼了!”
  岑弋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还伸出舌头在他伤口上舔了舔。
  “还疼吗?”
  肖纷迪:“……”本来是为了调节气氛没想到岑老板这么好骗。
  “要是岑老板能让我搞一发的话,保证马上就痊愈了!”肖纷迪坏笑一下,伸舌头舔了舔伤口,笑眯眯地说:“岑老板是我的万灵药。”
  岑弋看着他伸出来那一截嫩红的舌头吞了吞口水,眼神越发晦暗不明。
  “那啥……”后座传来晏社长微弱的声音,“你们两口子能不能管一管我?”
  她摸着脑袋上起的大包,凄凉无比道:“我磕到脑袋磕晕过去就已经很惨了,才醒来你们就喂我一大口狗粮,我要再不出声的话,你们是不是要在我面前上演限制级,十八禁了?”
  岑弋的流氓本性在外人面前发不出来,他难为情地咳了咳,耳朵尖有点红。
  肖纷迪倒是将不要脸贯彻到底了,居然还歪着脑袋认认真真地思考起车/震的可行性来,“嘿嘿,岑弋,不然我们第一次就在车里搞吧?怎么样?”
  不怎么样!
  岑弋以拳抵唇,又是掩饰型地一咳,但又实在不忍心拒绝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只得安慰又无奈似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不许胡闹,我先下车看看情况,你照顾一下晏同学,一会儿我们先送晏同学去医院。”
  先?
  肖纷迪抓着人追问:“送完回来就可以了吗?”
  “不用了不用了!我完全没问题!留着我有用的,我还能给你们摄像呢!”此时的晏同学脑袋被撞得晕晕乎乎的,比起住院,还不如在车里看现场版GV呢!
  “迪宝,你的同学都这样吗?”
  岑弋现在严重怀疑,他老婆可能就是被这样的同学带坏的,天天想着和他搞一发。
  虽然,这样也挺好的……
  “你说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呢?”岑弋下车和后面追尾汽车解决问题了,车里就剩肖晏两人,晏旻旻脑袋上的包足够大,都把头发和头皮撑起来了,“搞个活动能被灯砸晕了,吃个馄饨还落尽气管里差点呛死,这好不容易蹭个心上人的车吧,还被追尾把脑袋磕了,磕晕了没人管就算了 ,睁开眼睛还要看自己的心上人和别的男人法式舌吻,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肖纷迪想说其实没有舌吻,岑弋的舌头压根没进他嘴里,但是他直觉还是别告诉社长的好,“你最近好像确实有点不顺。”
  “是吧是吧。”晏旻旻现在缓过神来了,脑袋上的包太大了不敢揉,她就用手指轻轻地摸,“哎,你说,是不是上次咱们说的……你你你!你嘴角怎么了?!”
  晏旻旻的表情惊恐得有点太吓人了,肖纷迪虽然一头雾水,也被吓了一大跳。
  “嘴角?”肖纷迪慌忙摸了摸嘴角,一切正常,他松了口气,嗔道:“没怎么啊?你吓死我了!”
  晏旻旻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缓和,手指指着他嘴巴,颤抖道:“另……另一边!”
  肖纷迪又摸了摸另一边嘴角,入手是一片鳞片触感,这种感觉十分熟悉,虽然很不正常,但他并不觉得惊慌害怕,反而觉得很安心。
  这是为什么呢?
  尘封的记忆渐渐被解开,肖纷迪脑海里仿佛飞过一张张图片,在图片里,他看到自己,看到岑弋,看到晏旻旻,还有那群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他们手忙脚乱,慌里慌张地站在急救室门口,他还看到了躺在急救室中的自己,右腿一片伤疤,骇人非常,图片切换,他又看到了一间病房,他知道,这件病房是他住过的,就是上次崴了脚那次。
  林姐姐也来了,夜里的时候,病房里熄了灯,他开了手机的手电筒,钻进了被子里,在手电筒的探照下,他发现,自己竟然一整条腿都长满了鳞片!
  肖纷迪抱住脑袋,头痛欲裂,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对!他当时明明是被热油烫伤的,为什么林姐姐说他是崴了脚?!为什么在所有人的印象中,他确实是崴了脚?!又为什么连他自己这个当事人都想不起来当时发生了什么?!
  “小粉蝶,你怎么了?!”晏旻旻被他的反应吓到了,见他抱住脑袋,一脸痛苦,额头上的青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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