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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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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
见两人出去,杨勇连忙关上房门,飞快的将自己的内衣脱下,换上了阿香,阿兰两人带来衣服。顿时从里到外都是一身红色,杨勇在镜中照了照,倒象是一只被烤熟的龙虾。
阿香在外面催促道:“少爷,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杨勇连忙将房门拉开,重新让两人进来,两人一进门就是上下打量着杨勇,见杨勇连外衣也穿上了,眼中都有点失望之色。又替杨勇整了整衣服,系好丝带。才命杨勇坐下,开始为杨勇梳理头发。
阿兰和阿香两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趁着梳头之际,在杨勇身上摸摸捏捏起来,杨勇深知以后难免要带兵上阵,这数年都是练功不缀,虽然年少,全身都是肌肉鼓起,身材结实,阿兰还好,只是在肩膀上捏捏,阿香却是全无顾忌,连杨勇的前胸也不放过,甚至故意用自己的双峰在杨勇背上磨磨蹭蹭。
面对这样一个成熟女子的挑逗,杨勇顿时有了反应,下身马上鼓涨起来,只是阿香一直在为他梳头,杨勇却不好提醒。
两人忙活了半天,总算将杨勇的头发搞好,阿香啧啧的道:“少爷今天真是英气。”
杨勇平时所穿多是那种紧窄的衣衫,如今换上的新郎服却完全是魏晋以来流传的汉服,宽大服饰下,显得衣袂飘飘,两边丝带飘扬,加上头上的冠冕,英气倒是未必,却让杨勇多出数分儒雅。
这种衣服穿在身上无疑比那种紧窄的服装要好看的多,难怪宣帝登极首先做的几件事便是恢复魏晋时的衣物,这不但因为魏晋时汉服皇帝独一无二,也是因为好看,至于是否有碍骑马打仗,宣帝却不会管。
杨勇松了一口气,总算结束了,否则恐怕今天难免要出丑:“两位姐姐,已经好了,多谢你们。”示意两女可以出去了。
阿香笑道:“少爷,别急着赶我们走,还有东西没完呢,阿兰,把东西拿出来。”
阿兰闻言,脸色更是红得要滴出水来,扭扭捏捏的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册书籍,向阿香递去:“阿香姐,还是你给少爷吧。”
“阿兰,少爷就在这里,难道还要我再转一次手不成。”说完,还捉狭似的眨了眨眼睛。
杨勇没有反应过来,一把从阿兰手中抢过书册:“不就一本书吗,我看看是什么?”
翻开一看,原来是一本春宫画册,阿兰还是一名未出阁的黄花闺女,难怪会如此扭捏,杨勇虽然两世加起来还是处男,只是前世三级片,毛片可看过不少,这个春宫画册对杨勇来说只是小儿科,本着好学的精神,翻了几页,却是看得精精有味。这本春宫画册纸质精美,人物栩栩如生,实在是难得的佳作,若是流传到后世,恐怕拍卖的价钱足可以让一个人一生衣食无忧。
阿香大奇,她刚才故意挑逗杨勇,只是奉独孤氏之命,检查一下儿子是否已经能够进行房事,检查的结果自然令阿香满意,只是明明刚才少爷对自己的挑逗一幅不安的样子,对这春宫图却是看一眼就放不下。
“阿兰,你对少爷讲解一下。”这本画册阿香和阿兰两人自然看过,本来阿香已嫁人,自然是她负责为杨勇讲解,只是阿香却是故意捉弄阿兰,阿兰已经是羞不可抑,听阿香这么一说,再没有勇气在房中呆下去,就要夺门而出。
只是阿兰刚一动,阿香就将她抱住,悄声道:“傻丫头,这可是一个机会,你还不把握住。”
阿兰年过二十还没有嫁人,却不是独孤氏不让她嫁,只是阿兰跟在独孤氏身边,眼界自然高了,看不上院中侍卫,家丁,反而是对逐渐长大的大公子有了好感,阿香和她情同姐妹,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嫁给大少爷为妻是绝无可能,为妾却还有几分希望,眼前无疑是一个和少爷加深感情的机会,说不定可以先新娘子将少爷吃了。
第五十八章死志
自己的好姐妹抱住,尤其是耳中还传来如此羞人之语得全身发软,连站都站不稳,将身子重量全部压到阿香身上。
阿香顿时惊叫:“少爷,快过来帮忙。”
杨勇将春宫画册放下,惊愕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怎么啦?”
听到杨勇声音,阿兰总算有了力气,用力一挣,已脱开了阿香的拥抱,跌跌撞撞的向外面走去,杨勇若有所悟,将手中的春宫画册放下,想到让这个未出嫁的女子送自己春宫画,也难怪会害羞。
阿兰一跑,房中只剩下阿香和杨勇两人,阿香的脸也迅速变红起来,刚才有阿兰这个菜鸟壮胆,阿香毫无为难之情,此时想到要与自己丈夫之外的男人讨论春宫画册,阿香也不觉难为情起来:“少爷,哪个……哪个……”
杨勇以前在书上曾经看到过古代男女结婚时,都有长辈为之准备的春宫画册作为教导,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应,只是他早已脱离了要用春宫画来教导的阶段,只差实践,见阿香满脸难为情,忙道:“阿香姐姐,还有事吗?”
“少爷,哪个……给我……”阿香的脸色更加红艳。
杨勇不解,这个春宫画难道不是给自己的,只得重新拿起来递到阿香手上,阿香将画面翻开,声音如蚊讷:“少爷,你过来……”
“这个不好吧。”杨勇纳闷,阿香可是嫁了人,怎么会邀请自己和她一起看春画,难道是在勾引自己,杨勇并不是圣人,在前世时经历了二十四岁的人生。却只能羡慕的看别人成双入对,好不容易与女友确定了关系,只是没有来得及取得实质性的进展,一周不到就转生到这里。
知道自己的处境时,杨勇不是没有想过三妻四妾,只是年龄还小,就是有心也无力。如果独孤氏也象一般贵族家庭一样对待杨勇,身边多的是美貌丫环围绕,说不定杨勇早找了几个丫环暧坑。只是这种机会在随国公府一直不曾有,加上杨勇也认为自己还小,克制了自己,如今阿香这么引诱,杨勇一时只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见大少爷如此,阿香更加不好意思,她此时分外后悔放走了阿兰,讷讷道:“少爷,这是夫人的交待。看完了婢子才能交差。”
杨勇才知道自己误会了阿香,暗骂自己刚才龌龊,阿香已经是有丈夫之人,自己怎么能动邪念:“阿香姐,不用了,你就说我看过就是了。”
“可是……可是……”阿香结结巴巴起来,若是因她害羞,导致今晚少爷和少奶奶不能同房,那麻烦可大了。
“不用了,这些我懂。”说完。杨勇从阿香手中夺下画册,将阿香推出房门。
阿香站在房门半天,再也没有勇气进去和少爷讲解,心中祈祷,但愿少爷真的能看懂。
这副画册虽然精美,不过只有十多页。杨勇随意翻看了几遍就没有兴趣,只能百无聊赖的坐在房中等待。
杨勇昨夜一晚没睡,不觉打起盹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院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唢呐,铜锣的声音,将杨勇重新惊醒,郑雄、罗艺等人纷纷冲进房中:“大将军,少爷,花轿已经准备好了。该出发去接新娘了。”
叫大将军的都是杨勇在玄龙军的部下,叫他少爷的都是随国公府的仆人,众人七手八脚拥着杨勇出了内院,外面乐队看到杨勇出来,吹来更加响亮。
孙二将赤影牵了过来,今天赤影也全身披红挂彩,额上还扎了一朵大大的红花,差点遮到马眼,看到杨勇出来。赤影显得兴奋异常,打着喷嚏就要向杨勇的衣服咬来。众人连忙挡住赤影马嘴,将杨勇扶上马背。
从丞相府到元家,只有二三里的路程,一路上都挤满了围观的民众,杨勇骑在赤影身上,任由围观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叹声,人群中许多未出嫁的少女,都睁大着眼睛看着这个击败突厥的少年英雄又是丞相府嫡子的少年娶亲,恨不得这顶花轿要迎娶是自己。
花轿每前进一段路都会引起许多人的欢呼声,看热闹的百姓将前面和两旁都堵得严严实实,以致于不得不用数十名玄龙军的军士开路,花轿才能继续行走。
和丞相府隔着一条街道的一座酒楼上,最高的第三层楼一大早就被人包了下来,从这里可以隐约看到丞相府中的情景,整个丞相府热闹非凡,恐怕至少摆下了数百桌酒宴。
楼中四名中年人也正围在摆满了珍馔佳肴的一张桌子前,每个人面前还倒满了一怀美酒,只是无论是美酒还是佳肴,都无人伸手享用,他们显然都没有心思吃酒,当中最小的一名中年人更是频频靠近窗户,朝丞相府方向张望。
这四人就是大周太祖目前仅存的四个儿子,老九陈王纯,老十越王盛,十一代王达,十三腾王逌。
花轿出来队伍声势浩大,这座酒楼虽然隔了一条街也听得清清楚楚,腾王逌看了看外面,却只得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不由埋怨道:“十哥,为什么选在这个酒楼?我们什么也看不到。”
赵王招死后,以陈王纯居长,只是四人中拿主意的却是老十越王盛,越王不但做过大周的大前疑,本身也是精通战阵,四人对他都很信服。
越王回道:“你要看什么,看普六茹坚家那小崽子耀武扬威的骑在马上娶亲,还是看四周愚民对他的欢呼?”
腾王逌顿时一窒,陈王拍了拍这个最小弟弟一下:“十弟是对的,今天普六茹坚儿子娶亲走的路线两边房子恐怕都有人监视,否则只要我们的人藏在暗处,用一把弓箭就能将普六茹坚的儿子射杀,普六茹坚岂会没有防备。”
腾王逌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只得怀疑的问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坐在这里干什么?”
“等。等到差不多时候我们就该向丞相府道贺了?”越王盛平静的道。
“啥?我们还要向普六茹坚道贺,我们
,他一个臣子给儿子娶亲,我们干吗要道贺?”腾王起来。
“为什么不去,难道你不想看到普六茹坚死在我们面前吗?”
“想,当然想。”腾王顿时有点咬牙切齿,还有一点惶恐不安:“只是九哥,十哥,十一哥。如果失败了又如何是好?”
三人都皱了一下眉头,越王不悦的道:“失败了下次继续,这次选都是我军中死士,我们又在丞相府,当可以洗清嫌疑,只是也不得不防,老十三,你容易冲动,等下丞相府就不要去了。九哥,你也不要去了,看着老十三,我和十一弟一起去好了。”
陈王正要反对,越王忙道:“九哥,老十三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去二人就成,也不用给普六茹坚太大面子,这次成功固然是幸,如果不成功。宇文家就要靠你和老十三了。”
陈王急道:“十弟,你不会想亲自动手吧?”
“如果有机会,为什么不可以,以我一人的性命,如果能杀了普六茹坚,换回宇文家的天下。值!”
元清儿正端坐在自己的梳装镜前,她身穿一身青衣,脸上的红晕与青色嫁衣相映成趣,镜中的人影满脸都是幸福之色。
“小姐,小姐,花轿来了。”杏儿冲上了绣楼。元清儿连忙将团扇拿起,将自己羞红的面容遮住。
数名喜娘抢进了绣楼:“小姐大喜,老婆子讨喜了。”
元清儿就要起身,几位喜娘连忙按住:“莫急,莫急。等新郎作了催妆诗再说。”
见到花轿过来,元府鞭炮声大作,元孝矩夫妇笑容可掬迎在门外,杨勇跳下赤影马背,正要拜见元孝矩夫妇,几名喜娘道:“姑爷,快作诗。”
杨勇一愣,才想起昨天独孤氏交待过迎亲时要作一首诗,赞美新娘漂亮。他昨天没有在意,如今临时要作一首诗来。却是为难之极,不由转头向郑雄,罗艺两人看去。
若是其他亲兵还好,杨勇为他们请的老夫子也不是白教,诗词水平都在杨勇之上,偏偏罗艺在诗词上水平是一塌糊涂,而郑雄更是识字不多,两人都只能表示爱莫能助。
催妆诗是迎娶的第一道程序,没有念出来,下面的步骤就没有办法进行,看杨勇迟迟不念,元孝矩夫妇脸上的笑容顿时越来越僵,这诗倒不一定要新郎自己作,只要提前准备好就行,如今杨勇一副毫无准备样子,顿时让元孝矩夫妇两人下不来台。
元孝矩夫妇脸色愈来愈黑,元孝矩恨不得自己替杨勇作出一首诗来,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他若真如此帮女婿,这老脸以后往哪里搁?
杨勇脑中飞速旋转,拼命回想以前学过的哪首诗赞美别人漂亮,脑中灵光一闪,总算想出了一首:
云想衣裳花想容,
若非群玉山头见,
“好,好诗!”杨勇的诗一出口,周围顿时大声叫好,有些人未必知道诗词好坏,只是为杨勇鼓劲而已,元孝矩细细回味,越品越觉得好诗,刚才脸上的乌云顿时不见,他暗暗纳闷这首诗到底是谁作出来的,女婿连这样好的诗词都会忘记,只是此时不便细问:“姑爷请进!”
接下来总算没有再让杨勇碰到为难之事,在媒婆的指点下,杨勇将迎接新娘的程序一一走完,元府对于迎亲之人并没有为难,元清儿顺利的被喜娘搀扶进了花轿。
“起轿。”
锁呐和铜锣声重新响起,整个迎亲队伍又重复着来时的情形,路个无数人群围观,全是一片羡慕的声音和目光,只是没有人注意到人群中总有数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跟着迎亲队伍。
“来了,来了。”花轿一到,整个丞相府热闹起来。
花轿直接落到了早已铺设好的毯上,新娘子被喜娘和她的贴身丫环一左一右搀扶着,元清儿的面容被一把轻巧秀丽团扇遮住,丫环杏儿却露出了俏脸,许多人连忙涌上来观看,丫环如此,小姐还会差么,大家都啧啧的羡慕起杨勇的艳福来。
趁着这个机会,谁也没有注意到,数名陌生人却没有观看新娘子的体态,趁乱挤进了丞相府,今天到贺的官员虽多,但丞相府出动了数千人马进行保卫,每一名官员都要仔细确认,他们的随众也被隔在另外的方,除了此时,外人绝难混进去。
听到丞相府响起来的鞭炮声,越王、代王两人站起了身:“成了,他们大概也进去了,本王该去丞相府道贺。”
陈王和腾王两人都是一脸紧张,腾王声音有点微微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十哥,十一哥,如果没有机会,千万不要自己亲自出手。”
越王不答,口中吟道:“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
这是庚信所作的哀江南赋,当时庚信由梁入魏,没等他回去,梁已被魏所灭,他自己被囚境于魏境,才作出了此赋,如今他们也和庚信一样,马上就要体会到灭国之哀,越王一吟出来,陈王就知道自己的十弟已萌死志,顿时和他一样吟颂:
日暮穷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秋风萧瑟!荆壁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与横阶,棒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四;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第五十九章婚礼喋血
相府的婚礼正在热烈的举行,此时的婚礼还没有拜堂程序却比拜堂还要复杂,刚进门时新娘要做一篇障车文,男方表示满意时新娘才能继续前进,元清儿轻张檀口:“……两家好合,千载辉光。儿郎伟且子细思量,内外端相。事事相亲,头头相当。某甲郎不夸才韵,小娘子何暇调妆……”一遍障车文念完,四周的宾客都轰然叫好起来。
元清儿的面容依然藏在团扇之后,杨勇凝视着这个一身青衣,马上就要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孩,心中涌起丝丝温情,从今以后,这个女孩的一生就要交给自己手里。自己要她快乐她才会快乐,自己如果有痛苦她也会跟着痛苦。
“清儿,但愿嫁给我,你的快乐会多于痛苦。”杨勇正脉脉含情的盯着元清儿,眼光突然瞥见一群女宾手持棍子,气势汹汹向自己的方向走来。
杨勇大吃一惊,以为有人捣乱,只是见周围的宾客都是毫不惊慌,反而脸上全是笑意,才知道自己可能误解,连忙拉着旁边的罗艺问道:“她们要干什么?”
“大将军,这叫下婿,为了煞新郎威风,不让你今后欺负新娘,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罗艺张大嘴,显得很是吃惊。
对于婚礼有哪些程序,独孤氏本来安排阿兰和阿香两女在早上再跟杨勇详细讲解,只是两女因为春宫画册之事害羞,早已将此事忘记,杨勇自然是一片茫然。
“真要挨打?”杨勇正在考虑时,那群女宾已经到了杨勇身边,罗艺等人包括他的亲兵队长郑雄都很没有义气的闪到一边,中间一名女子大喝一声:“打。”
刹时间。棍棒齐向杨勇身上落下,杨勇只得左右躲闪,能光明正大用棍棒打丞相之子,这些女子回去之后足可以当成一生荣光,因此一个个都惊声尖叫,兴奋的全身颤动,一点也没有和杨勇客气。
这群女子力气虽然不大,棍棒也经过处理,上面包上了软布。只是这么多人没头没脑的打下来,还是让杨勇全身隐隐疼,偏偏又不能反击,而且被数十名女子围在中间,耳听她们兴奋的尖叫声,让杨勇觉得比身上挨棍棒还难受。
这些女子都是元府或者是元府亲戚,多是刚出嫁不久或者还没有出阁的女子,杨勇在她们中间乱窜,无意中倒是吃了不少豆腐。引起这些女子更大的尖叫声,却没有一个人因害羞退下去,反而更加兴奋。
幸好这场打闹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喜娘将那些还余尤未尽的女宾喝止,否则杨勇没有就是没有被棍棒打伤,也要被这些女子的声音震成内伤。
见打人的女宾退兵,郑雄,罗艺等人才重新围了上来,“大将军,没事吧?”“公子。痛不痛?”
杨勇没好气的道:“让你们挨一下看看有没有事?”
几人都连忙摇头,刚才那些女宾的疯狂,让他们看的人都心有余悸,更别说身处其中,郑雄为难道:“大将军,卑职成亲时也经过这一遭。只是没想到打大将军之人会如此之多。”
郑雄成亲时规模当然不能和杨勇相比,在他成亲时,女方也只是派出数人意思一下,还会象今天这样数十人一起上,其实这还是元孝矩手下留情,否则元府大可以派出数百女宾。
杨勇心有余悸的问道:“接下来还有没有什么可怕之事?”
郑雄连忙道:“大将军放心,下面是新娘之事,最后大将军再作一首诗就行。”
杨勇顿时苦着脸,还要作诗?他连忙使劲回想前世学过的诗词,免得到时又是半响作不出来。引起笑料。
下婿之后的程序是转席,新娘从轿中下来后,需脚不沾尘,走进正厅,一般人家都是用几块毛毯轮流铺在新娘脚下,丞相府自然不须如此,从门口的毯一直铺到正厅,元清儿只需从毯上走过,中间经过一幅马鞍时。在上面稍坐一下即可,从马鞍是取平安之意。
杨勇随着元清儿进入正厅。杨坚夫妇笑容满面的看着两人进来,周围坐着的都是朝庭高官,杨勇只要在他们面前再当场作一首诗,这首诗叫却扇诗,念完了这首诗,遮住元清儿面容的团扇才能移开,让大家见到元清儿的面貌,如此,婚礼算是完成。
杨勇已将要念诗词想好,正要大声吟出来,一名丞相府的家丁高声叫道:“越王,代王到。”
本来热闹的大厅突然之间静了下来,赵王才刚死数天,谁都知道宗室对杨坚就是不恨之入骨,恐怕也不会来恭贺丞相府娶亲,在场的官员一个个面色古怪起来,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意?
陈王、腾王等人在离丞相府只隔一条街的方集会,杨坚早已得到消息,这几人因为大局杨坚虽然暂时忍耐不动,只是监视丝毫没有放松,几乎是在四人进楼之后杨坚就收到了报告,只是四人集会之既不是在长子娶亲的路线上,也和丞相府隔着一条街,杨坚自然没有精力去管他们。
如今他们竟然有两人上门道贺,杨坚不由从正厅起身,向外面迎去,今天朝庭百官都在丞相府贺喜,无论如何,在百官面前,杨坚不能对两名王爷太过失礼。
见杨坚起身,旁边的官员也连忙跟着出了大厅,杨勇念诗的步骤只得暂时停下来。孤独氏却没有跟出去,心中暗骂越王,代王两人不会挑时间,打断了长子的婚礼。
宇文盛,宇文达两人进来后,两旁的低级官员都连忙起身,向两人打招乎:“王爷好,王爷好!”
虽然现在权力都掌握在丞相手中,丞相与宗室之间冲突也是日益明显,只是杨坚掌权的日子还短,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上不泛权倾朝野的大臣最后身死族灭的例子,因此这时上了丞相的船。却没有多少人敢真正得罪两位王爷,自绝后路。
宇文盛,宇文达两人矜持一一回应,杨坚迎了出来时,两位王爷已被许多官员包围,这些官员都是品级不高,没有资格进入大厅,政治斗争也没有那么敏感,见丞相出来。才想起和两位王爷亲近或许不妥,连忙让开。
“难得两位王爷光临参加犬子婚礼,孤真是受宠若惊。”
“丞相为国操劳,今日府中大喜,本王自然应该道贺。”
越王就象和杨坚从无芥蒂,双方一见面就客气起来。
双方寒暄了两句,杨坚才道:“犬子的婚礼正在厅中举行,若两位王爷要观礼,还请随孤前往大厅。”说完。杨坚又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将路让开。
宇文盛派的刺客虽然混入丞相府,只是他们只能在大院活动,杨坚夫妇一直在正厅,整个正厅戒备森严,就是品级稍低一点的官员也难进入,刺客根本没有机会接近,更谈不上刺杀,
如今杨坚为了迎接两位王爷的到来,主动走出大厅。加上周围有许多低级官员围着,正是混入的最好机会,趁着杨坚与越王和代王两人谈笑,数名刺客迅速向杨坚接近。
“不急,今日大喜,百官到贺。本王离京数年,许多人都已记不起,还望丞相能为本王介绍一二。”宇文盛已发现了自己安排的人员,见他们挤了过来,连忙将杨坚脚步拖住。
在场的官员没有一千,也有数百,杨坚哪有时间为宇文盛介绍,不由皱了一下眉,莫非宇文盛只是想故意捣乱一下,让婚礼不能按时完成。只是此举毫无实质意义,杨坚不相信宇文盛会如此做。
“丞相小心。”元冑突然发现人群中有兵刃闪光,急忙挡在杨坚面前。
“铛。”的一声响起,元冑身上已被一枚三棱飞镖射中,幸亏元冑一直贴身穿着内甲,才没有被飞镖射入,飞镖只是划破元冑的外衣便掉到上。
“有刺客,保佑丞相。”杨坚身边的另一名侍卫副统领李圆通抽出兵器,护住杨坚侧面。向后退去。
李圆通刚刚二十出头,面目黝黑。仍是其父李景还是军士时与一名黑奴女私通所生,李圆通生下之后,李景并不认这个儿子,李圆通只能跟姑妈一起生活,因此困苦异常,只是李圆通从小就有神力,七八岁就能和十多岁的孩子相斗,被杨坚无意发现,收养在随国公府,因此李圆通对杨坚可以说是忠心耿耿,如今已是随国公府的一员猛将。
听到有刺客的叫声,现场顿时一片大乱,那些低级官员纷纷躲避,几名刺客见已暴露,干脆抽出怀中暗藏兵刃,朝前面挡路的官员砍杀起来,转眼就有几名官员躲避不及,倒在血泊之中。
布于两旁负责安全军士听到有刺客,中间丞相所在的方又是一片混乱,顿时大惊,数队人马连忙向中间赶去,只是整个院中本来就摆满了酒宴,如今人群又乱了起来,反而将军士去路挡住,这些人都是朝庭官员,军士可没有胆子用兵器开路,直急得跳脚。
数名刺客将挡路官员杀死后,直向杨坚扑去,元冑铁剑一拦,将刺客的去路挡住,刺客无奈,只得和元冑交战,这些刺客都是武艺精通之士,无奈身穿单衣,怀中只能藏短刃,兵器上先天吃了亏,尽管如此,元冑仍不能抵挡,很快便身中数刀,只是元冑有内甲护着,却是受伤不重,一把长剑舞的生风,令刺客难予再前进。
杨坚在李圆通的护卫下,冷眼向后退去,他多次统率千军万马作战场数名刺客当然吓他不到,心中暗自思量,是谁派来的刺客,不由向越王和代王两人的方向看去。
见到刺客还没有出现就被发现,宇文盛大骂数名刺客无用,他和代王两人也装着惊慌失措样子,向杨坚的方向跑去,元冑应付几名刺客已经吃力,对于两人自然无法兼顾。见越王和代王两人向自己方向跑来,杨坚冷笑一声:“圆通,给我一把兵器。”
李圆通愕然,不知丞相要兵器干吗:“丞相放心,有圆通在,包不会伤到丞相一根毫毛。”
“来人止步。”李圆通也看到越王和代王两人,他可不管两人是否是王爷,持剑将两人去路拦住。
杨坚对李圆通大为嘉许,虽然杨坚有九成把握刺客是这两人所派,到底还没有证据,对于两人不得不以礼相待,而李圆通却没有顾虑。
宇文盛和宇文达兄弟两人对了一眼,明白了彼此心意,如今是二对二,杨坚手上并无兵器,而他们怀中都有短刃,最近的侍卫还在百步之外,只要拼命,未必没有机会。
宇文达先扑向李圆通:“我是王爷,还不闪开。”
李圆通的长剑丝毫没有犹豫,刺向了冲上来的宇文达,宇文达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黑大个竟然如此不客气,危机之中只得尽力一闪,将要害让开,“卟。”李圆通的长剑刺在宇文达左肩上,让宇文达疼得冷汗迭出。
见宇文达已经动手,宇文盛掏出怀中暗藏的兵器,向手无寸铁的杨坚扑去:“奸贼,你狼子野心,谋我宇文家江山。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第六十叛军四起
宇文盛持短刃向自己扑来,杨坚眼中精光一闪,嘴角意,心中付道:“果然是你们搞鬼。
宇文盛见杨坚不躲不闪,心中不免奇怪,来不及细想,正要刺中杨坚时,旁边传来一声大喝:“贼人,休伤丞相。”
话声刚落,剑尖划破空气的尖啸声已传到宇文盛耳中,他若不躲,绝对会比杨坚先中剑,宇文盛被一声贼子骂的大怒,本能的想避开,只是一咬牙关,不顾侧翼袭来的长剑,短刃继续向杨坚刺去。
杨坚的脸色终于没有原先的镇定,他反应极快,错开一步,只听嘶的一声裂帛声,杨坚胸前的衣服被锋利的短刃划破,只是肌肤却丝毫没有擦伤,几乎在宇文盛短刃刚挨到杨坚衣衫时,宇文盛的胁下传来一阵刺疼,他自己已中了杨坚身旁的护卫一剑。
见丞相衣服被划开,也不知是否受伤,李圆通顿时大怒,他顾不得拨出刺入宇文盛身体中的长剑,直接向身体向宇文盛撞去,宇文盛强忍疼痛,正要对杨坚继续追击,不妨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一股大力向左侧传来,他身不由己的飞向半空,啪的一声,重重摔到上。
宇文盛刚一落就想挣扎着爬起来,只是感到全身仿佛没有了力气,整个左边身体一边麻木,他吸了一口凉气,杨坚从哪里找来如此厉害的护卫,刚才一撞,自己的肋骨恐怕折断了数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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