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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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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吉,朕的诏命你没听到吗?速速将此贼诛杀,朕自有重赏!”赵桓勃然变色,因为他看到,李吉在听到诏命后,身子一颤,却没有任何表示。
李吉此时,心乱如麻,皇帝诏命一下,本当奋勇向前。奈何今日情势有变,那宫外,王钰的亲兵云集御街,此时不知已经聚集了多少人 马。一旦打入宫来,谁也逃脱不了!而且王钰居然只身犯险,怎会没有准备?南府军接管是否成功,还是未知之数!
“李公公。”正当李吉天人交战之时,王钰一声呼唤。下意识的抬起头,望见王钰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笑意吟吟,却是不怒自威。
“你没听见圣上的诏命么?让你杀了我,然后加官进爵,当然,少不得是封侯拜相,位极人臣。不过,有一句话我得提醒你,我王钰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听到王钰这话,李吉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那日,圣上在揽月楼秘密召见韩毅,出门之时,曾经说过一句话。“韩毅此人,也留不得,王钰若一倒,下一个就是他!”天子如此残酷少恩,猜忌大臣,连一直忠心耿耿的韩毅也不放过。自己若是杀了王钰,或许能够得到封赏,可一来现在宫外王钰有所准备。二来,正如王钰所说,自己将来难道就不会步他的后尘么?
“李吉!你也想跟着王钰造反么?你这阉人,难道要违抗朕地圣 旨!”赵桓大骇,口不择言,破口大骂。
身边一名士卒身子刚一动,想要冲上前去,勤王立功,李吉突然张开双臂,挡住众军。
除王钰之外,
都大惊失色,李吉想要干什么?
“李吉,你……”赵桓瞪目结舌,一下子跌坐到龙椅之上。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陛下!”李吉突然跪倒在地,连叩三个响头,直磕得头破血流,声泪俱下。听到这一声呼唤,赵桓已经明白过来。绝望的大吼一声,再度下泪。
王钰捏了捏手心冷汗,移步向前,走到李吉身边,亲手扶起他,颇有深意的说道:“好,这就好,这下所有人都好了,天下太平了。”
不料,李吉一把封住王钰衣领,眼含热泪,神情肃然:“王相,奴才只求您一件事情!”
王钰低头看了一眼他抓住自己衣襟的双手:“你这好像不是求,是威胁吧?也罢,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只要你开了口,我会考虑的。”
“奴才求您,放过陛下及赵氏子孙!”李吉咬牙切齿,情绪激动。
王钰突然大笑,直笑得宫内众人,闻声色变!赵桓听到这笑声,更是跌坐在地上,只感死期已到!
王钰招了招手,李吉一愣,随即明白,附耳过去。只听王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放心,赵桓不会死,赵家一个人也不会死,他仍然作他的皇帝,我依旧当我的首辅。”
李吉听到王钰的承诺,死死的盯着他,半晌之后,终于放开了手。一步步向后退去。继而,双腿一屈,跪倒在王钰脚下!
“跪下!全跪下!”李吉歇斯底里地声音,在寝宫之中回响。士卒们一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自处。
“还不跪下!”林冲怒喝道。叮一声,第一个士卒放下了手中兵 器。余众纷纷效仿,放下兵器。跪倒在王钰脚前。
“罢了,都出去吧。”王钰挥了挥手。李吉领命,率两百士卒退出寝宫,赵桓连哭带爬,想追出去,却被王钰一把拉住。按坐在龙椅之上。
“你们也出去,我有话跟陛下说。”王钰盯着赵桓沉声说道。吴用林冲会意,退出宫外,并关上了宫门。赵桓眼看着那两扇宫门徐徐掩上,突然放声大哭,绝望至极。
刚一出寝宫,吴用就对林冲说道:“将军,速出皇宫,到耶律姑娘处调集兵马,全面撤换禁宫内卫!封闭宫门。不许一人进出!迟则生 变!”
林冲眉头一皱,下意识的说道:“撤换禁宫内卫。这需要皇上的圣旨,咱们……”
话未讲完。却听吴用轻声念道:“从今天起,相爷的话,就是圣 旨。”林冲会意,大喜过望,匆忙辞别吴用,往宫外奔去。吴用心 头,如大石落地,今日。必将载入史册,大宋江山。从此易主了!
寝宫之中,赵桓失声痛哭,千算万算,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可怜祖宗所留基业,从此落入外姓之手。太上皇英灵不远,见此情景,不 知……
正哭得死去活来,却听见王钰脚步,渐渐近了。赵桓浑身颤抖,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望着这个从前言听计从的臣子。两人四目相对,都是百感交集,天意弄人!
“事已至此,陛下还有何话说?”王钰神情平静,如秋水一般,波澜不惊。
赵桓只顾痛哭,万念俱灰,两腿一屈,跪在地上。一步一挪,爬向王钰,突然一把抱住王钰大腿,哀求道:“朕自知必死,但请王相念在往日我父子对你的恩义之上,饶朕一命!朕情愿将这万里锦绣江山,拱手奉上!下诏退位,将九五至尊,禅让于你!”
“皇位?呵呵,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天下人,谁不想当皇帝?多少只眼睛,望着你这把龙椅,赵桓啊。”王钰眼望着跪在自己脚下,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皇帝,现在却像狗一样摇尾乞怜。这种人治理天下,能管得好么?自从大宋开国以来,对外屡战屡败,割地赔款,屈膝求和,中华民族,颜面尽失,受人耻笑!
“朕,朕,朕在。”赵桓慌忙应道。
“不必了。”王钰轻叹一声。赵桓听到这话,以为王钰不肯放过他,连连磕头,哀声不止。王钰伸手右手,从地上将他拉起,指着那把龙椅说道:“你坐上去。”
赵桓惊恐万分,连连摇头道:“朕不敢,王相请座!”
“我让你坐上去!”王钰突然厉喝,赵桓吓得一个机灵,慌忙一屁股坐在龙椅上。却感觉,这往日已经坐习惯的龙椅,现在却如烙铁一 般!
王钰歪着头,打量了半晌,啧啧称赞道:“不错,真不错。七尺身躯,往这龙椅上一坐,倒也似模似样,唬得住人。”
赵桓见他这般模样,不知他葫芦里卖地什么药,哭求道:“王相,你可愿放朕一马?”
“放?我为什么要放?我没说要把陛下怎么样吧?这个位置,还是你坐吧,我身板儿小,坐不下。陛下还是皇帝,我还是右仆射,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对么?”王钰笑得有些,有些,简直可以用天真无邪来形容!
赵桓听罢,惊疑不已,他不杀朕?还让朕继续作皇帝?思之再三,终于明白王钰想干什么。捡得一条性命,赵桓终于松了一口气,使劲吞下一口唾沫,连忙说道:“王相是国之重臣,远见卓识,是我大宋的中流 柱!朕,朕,朕封你为,为,这个,这个,左仆射兼右仆射!对,再兼领尚书,中书,门下三省!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王钰闻言,笑了一声,拱起双手,作势欲拜:“那,臣就,谢主隆恩了!”赵桓一见他要拜,慌得从龙椅上跳起来,一把扶住,连声说 道:“王相是国之栋梁,朕特赐你,上殿不拜,下殿不辞!”
“这个,臣怎么担当得起呢?”王钰笑道。
“当得起!当得起!天下除王相外,再无人能当得起这份殊荣!”赵桓频频点头道。
两人正说着,忽听宫门一声响,吴用快步入内,来到王钰身边,探头过去:“相爷,禁宫内卫已经全部撤换。参与此事的两百军士,下官擅自作主,已命林将军将他们……”
王钰听罢,不作回应,仅点头而已。继而
去,对赵桓说道:“陛下,臣劳烦您将刚才所说的话 旨,不知道……”
赵桓不听王钰把话说完,几个大步窜到龙案之前,呵开冻笔,奋笔疾书。诏命,王钰忠君爱国,屡有建树,为大宋柱国之臣,今特赐封王钰为,左右仆射,兼领三省,总理政务。凡文武官员,不论官衔大小,皆受其节制。
王钰接过圣旨,看了半晌,收入怀中,回头对吴用说道:“叫王公公来,请陛下回宫歇息,想必,陛下也累了。”
腊月二十八
这是动乱的一天,王钰下令,封闭京城。南府军四处出动,抓捕朝廷要员。凡不是王钰一党,又拒收王钰银两的大臣,都被控制起来。随后,皇帝的亲笔诏命,传到各位大臣的面前,或贬官,或流放。
京城人心惶惶,百姓们私下议论纷纷,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而满朝文武百官,更是惶惶不可终日。原先摇摆不定的大臣,纷纷出入宝国公府,向王钰表明忠心。当然,任何朝代都不缺忠于皇室的大臣。
腊月二十八,晌午,素来被视为王钰一党的李纲,身由朝服,来到宝国公府。此时,宝国公府门禁森严,南府军的士兵,全副武装,守卫在前。李纲面容肃穆,昂首挺胸,大步向前。
士兵拦住了他,想要搜查。李纲勃然大怒。痛加斥责。就在此 时,府内奔出一人,却是郑僮。喝止士兵,对李纲笑道:“李大人不必动怒,您是相爷至交,不同常人,请进,小人替您引路。”
李纲不动声色。径直踏入宝国公府,郑僮请他到花厅待茶。自己则入内,报于王钰知晓。不多时,郑僮复出,说是王相有命,请李大人到书房说话。
书房内。童贯正与王钰商议要事。包括皇宫在内,整个京城已在王钰控制之下,凡有不服者,都已经遭到了贬官流放。只有几名威望很高地大员,暂时没有动。耶律南仙已经回到府中,却是铠甲不离身,长枪不离旁,形影不离的守卫在王钰身边,通宵达旦,面无倦色。
“相爷。开封府尹李大人到了。”郑僮在门外叫道。
“哦?快请。”王钰急忙叫道。
童贯闻言,提醒王钰道:“贤婿。此人前来,用意不明。你要小心。”
王钰听后,不置可否,抬头朝门口望去,只见一脸肃容的李纲,大步踏入书房,立于中央,既不下跪,也不行礼。
“李大人。见了王相,因何不跪?”童贯沉着脸。向李纲问道。
“忠直之臣,不向篡国逆贼下跪!”李纲慷慨激昂,掷地有声。李纲此人,向来忠直,以直言敢谏,闻名于朝。先前,他受王钰提携,两度出任开封府尹,被世人视作王钰一党。如今,却在王钰面前,出言不逊,让人费解。
王钰见他如此无礼,倒也不生气,笑问道:“李大人此来,莫非是训斥本官?又或者,想勤王忠君,取我性命?”
李纲狠狠瞪了王钰一眼,朗声说道:“杀你,脏我法刀!骂你,污我口舌!李纲原先认为,你忠君爱国,有治国之才。谁想,却是暗藏祸心!如今挟持君父,欲行不轨!汉有曹操,宋有王钰,祸国殃民,人人得而诛之!”
“大胆!李纲,老夫看你不想活了!”王钰未作回应,童贯却是怒不可遏!而耶律南仙更是粉面含霜,右手一动,那柄长枪直抵李纲咽 喉。
王钰从书案前起身,踱至李纲身边,撇开耶律南仙长枪,直视着 他。昔日同朝为官,李纲对自己帮助很多。不想,今日自己得势,他反而倒戈相向。
“李纲,本相问你,你读书是为了什么?作官又是为了什么?”王钰平静的问道。
“读书,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作官,当然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上报圣恩,下安黎民!”李纲倒是大义凛然,王钰却听得哑然失笑。
“好,你说得没错。我作错了吗?自我踏入仕途,作的哪一件事 情,不是在奉行你们读书之道?幽云督军,打退外敌!发展生产,与民休养!如今主持变法,富国强兵!这桩桩件件,你心里应该有数!我所作的,不是过是希望国家强盛,百姓安居!扬我中华天威!我问你,我哪里作错了?”
李纲一时语塞,的确,王钰此人有治国之才,所行政令,也于国有利。但这并不成其犯上作乱的借口!皇帝,是受命于天!天下所有人,都应该忠于天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王钰,你地确有才干,对国家有贡献,但这不能成为你篡权自立的借口!你想……”
“一派胡言!”王钰不等他说完,便痛加训斥。“赵氏父子,骄奢淫逸,搞得天下大乱,民怨沸腾!你作官比我久,应该知道得比我清 楚。篡权自立?哈哈!我问你,宋太祖赵匡胤,他是怎么作的皇帝?当年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按你的说法,他不也是犯上作乱,祸国逆臣 么?况且,你哪只耳朵听到说我要篡位自立的?圣上好端端的在宫里,我篡什么权,夺什么位了?”
李纲自负能言善辩,在王钰面前,却被驳得还不口。太祖皇帝,当年地确是拥兵自重,黄袍加身作了皇帝,这件事情,也被历代宋朝皇帝所忌讳。可是……
见李纲不再言语,王钰调整了一下情绪,和蔼的说道:“李纲,你这个人有才干,我很看重你。回去好好想想,这么大一个国家,不是只有皇帝一个人。希望你能明白,我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办,希望你不要让本相失望。”
李纲仰头向天,一声长叹,黯然的离开了王钰书房。
“哼,书生意气,穷酸得很,穷酸得很哪!”童贯望着李纲背影,不屑的说道。
“岳父大人不用介意。如今,康王,八贤王,拥兵在外,咱们万里长征,才走出一第一步啊。”
第四桶 第一百二十五碗 柴进堂打进汴京
康三年,腊月二十八,王钰在“貌似被动”的情况下息的发动政变。皇帝赵桓被软禁在深宫之中,禁宫内卫被全面撤换,朝中诸多大臣被王钰假天子之诏,加以排除。这一切发生后,就连王钰本 人,也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在他原来的设想中,这场争斗,免不了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可谁知,只死了两百内卫禁军。南府军,没有一兵一卒的伤亡。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从此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康王赵构,仍旧拥兵数十万在外,目前驻扎在京城西北方的隆德府。八贤王滞留陈桥大营,殿前司十三万兵马随时可以挥师攻打京城。如何迅速解决陈桥,青岗两处大营的威胁,这个首要问题,摆在了王钰的面前。
目前,知晓当日赵佶寝室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只有王钰,赵桓,李吉,吴用,林冲六人,其他的,都已经去了该去的地方。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消息迟早是会泄露的。眼下京城大批官员被贬谪,已经引起了大臣们的疑心,局面,必须尽快安定下来。
“贤婿,就目前局势而言,不是太乐观。两位亲王拥兵在外,始终是个威胁,你有什么对策?”童贯眼望着大马金刀坐于书案前的女婿,沉声问道。
这个问题有些棘手,王钰倒是有一些想法,可他不会说出来。听岳父问起。遂笑道:“小婿正要请教岳父大人,还望岳父教我。”
童贯微微颔首,沉吟一阵,举手说道:“我看这样,皇帝已经被你控制住,正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八贤王身在陈桥大营,不管他是否领军来攻,你都可假天子之命。或招,或讨,主动权在你手上。倒是康王那里,有些麻烦。”
王钰也正是这么想地,现在皇帝在自己手上,大可讨要一道诏命。挥军去打八贤王的陈桥大营。但是,南府军现在卫戍京城,不能擅动,只能以逸待劳,等着八贤王有所举动。康王赵构那里,的确有些棘手。
两人正商议时,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耶律南仙问道:“相爷,韩毅秦桧等人,尚在南府军大营,如何处置。还请示下。”
王钰又将目光投向了童贯,后者见状。赶紧说道:“杀!韩毅是先帝心腹,留不得!秦桧卑鄙小人。日久必生祸乱!”
王钰似乎对这个意见,不太赞同,但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只是摸棱两可的说道:“这事,容后再议,先对付八贤王。岳父大人,你枢密院有调动兵马之权,青岗大营是不是请您……”
“这个你放心。我马上命枢密院下发军令,调青岗大营驻军到郑 州。事不宜迟。我就去办。”童贯起身,望了王钰身边,全副武装的耶律南仙一眼,告辞离去。王钰执礼甚恭,一直送出书房门外。
可不要小看自己这位身为宦官的岳父,他的身上,有好几个第一,而且是中华有史以来地第一。他是中华历史上第一个掌兵权最大,最久的宦官。还是中华历史上,第一个代表国家出使外国的宦官。更是中华历史上获得爵位最高的宦官。就连权倾一时的公相蔡京,当年徽宗即位,他被弹劾夺职,闲居杭州。也是受到了童贯的提拔,才重新回朝,得到重用。眼下自己立足未稳,如果没有他,很多事情都办不了。
“你真要杀韩毅?”耶律南仙见童贯一走,便向王钰问道。
“不会,韩毅有帅才,其生性沉稳,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改。此人不可多得地人才,我怎么舍得杀他?若不是他,我今天恐怕也不会站在这里。况且,眼下局面未定,不可妄杀一人。”王钰摇头说道。
耶律南仙闻言,点了点头,眼望去书房之外,话中带话的说道: “你这位岳父手握兵权,跺一跺脚,天下也要晃动半天。原来还有皇帝可以牵制他,现在……”
耶律南仙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可王钰倒是不太担心,历朝历 代,都有宦官掌兵权的先例,究其原因,无非是因为宦官不是真正的男人,皇帝们不担心他们造反作皇帝,况且他们也作不了皇帝。而眼下正是借重他的时候。
“南仙,辛苦你了。”王钰突然说道。
“谢什么?这是我心甘情愿为你作的。相爷,万丈高楼平地起,现在才刚刚开始,你千万不能麻痹大意。”耶律南仙谨慎的提醒道。王钰闻言,暗自庆幸,这个女人幸好是跟了自己,若是当初随其父耶律大石而去,恐怕日后会成为自己的劲敌。无论在时候,她都能作到居安思危,且算无遗策,步步为营,称其为女诸葛,也不为过。
腊月二十九
明晚,就是年关,在经历了昨日的紧张之后,京城似乎又平静下 来。百姓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年货已经准备充足,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准备欢度春节。王钰也没有闲着,命少府监准备烟花焰火,要在大年三十晚上,与民同乐。
在表面地平静下,其实暗藏着凶机。童贯掌管的枢密院传下军令,命青岗大营驻军撤至郑州驻防。但军令到了青岗大营里,掌军将领们却是按兵不动,即不后撤,也不前进,立场不明。而陈桥大营里,却是截然不同。士兵们都在整顿军械,将领们都在各处部署,有眼睛地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这是在准备作战。
中军大帐内,八贤王伟岸的身影,如山岳一般,巍然不动。帐内只有他一人,背对帐外,若有所思。自己手持天子密旨,一旦京城有变,便奉天子诏命,进京勤王。眼下,王钰地南府军,封闭城门,任何人不许进出,很明显,京城已经出事了。
自己身为皇室一员,又手握密旨,理应率兵进京勤王。曾有军中故旧言道,如今王相封闭城门,恐怕圣上已经被害,王爷
王,理应挥军攻城,继承大统。皇位是个好东西,I先祖,就是太祖皇帝亲立的太子,按说,大宋的皇位,本该是自己这一族的。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太子赵德昭一族,已经安于现状,还谈什么雄心壮志。只要皇帝不落在外姓手中,赵家谁作皇帝,不是一样。即使赵桓被害,也还有太上皇赵佶。
一员战将,提刀奔入中军帐中,大声禀报道:“王爷!各部兵马,已经准备完毕,只等王爷您将令一下,便进京勤王,诛杀国贼!”
八贤王不为所动,手握圣旨,沉吟不语。但愿苍天庇佑,祖宗有 灵,保佑此战旗开得胜,匡扶宋室。可跟名震天下的南府军作战,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啊。
“传本王将令,各军将领,入中军大帐议事!”良久之后,八贤王突然转身,大声说道。军令如山,殿前司各部将领,不多时云集中军大帐,听候八贤王将令。目光所到之处,武将们神色肃穆,求战心切。
“各位将军!”人马已经齐备,八贤王安坐于虎皮交椅之上,慷慨陈词。“宋室不幸,出此逆贼。如今,王钰封闭京城各门,限制出 入。想必宫中,已出变故,我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理应勤王室,清君侧。今本王奉天子诏命,誓师讨贼,不成功,便成仁!”
“谨遵王爷将令。不成功,便成仁!”众将轰然应诺,斗志昂扬。
将军中,站起一人,全副披挂,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众人一看,原来是 卫军承宣使。孝文侯柴进堂。此人当年监军江南,征讨方腊有功,被太上皇任命,掌管原梁山旧部改编地 卫军,驻防陈桥。
“王爷,依下官愚见。南府军英勇善战。更兼京师城防坚固,易守难攻。我军只可智取,不可力敌。”柴进堂话音方落,诸将都是一片怒喝。大战在即,孝文侯为何长他人场所,灭自己威风?他南府军能战,我殿前司各部军马,岂是草扎泥捏的?
八贤王挥手制止诸将,颔首道:“柴大人请讲。”
柴进堂从容不迫,娓娓道来:“南府军是王钰亲创。不奉王道,只听命于王钰。当年在幽云。契丹人,女真人。都在南府军手下吃过败仗,这一点,相信大家也有所耳闻。”
八贤王表示了赞同:“嗯,本王也听说过,辽帝耶律大石,当年在上雄,被王钰打得大败,弃城逃跑。金军大将卑工。在咸都,被南府军打得几无还手之力。孝文侯所言极是。咱们只要智取,不可力 敌。”
“谢王爷,下官有一计,诸位可暂且听之。”柴进堂环视四方,朗声说道。在得到八贤王肯定后,他继续陈述:“王钰南府军中,以吴用为首脑,王贼之策,多出自此人手笔。军中还有九员勇将,号称南府九虎将,都是骁勇善战之辈。但这十人,都出自梁山旧部。我麾下翊卫军,正是原梁山旧部所改编。”
八贤王听到此处,已经猜到八九分,催促道:“孝文侯请继续。”
“是,王爷。想必各位有所耳闻,当年梁山闹事,一百单八将,结义梁山,誓同生死。后吴用等十余人,被王钰召走。但下官认为,这些人多出身草莽,为人仗义。今虽各为其主,然其忠义之心不灭。下官向王爷请缨,率 卫军为先锋,取杨志,杨效祖所部。杨志等见旧日兄弟来攻,必不全力应战。到时,下官命宋江等人,向杨氏兄弟传书 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若如此,何愁城门不破?”
众人听罢,都觉有理,正沉吟时,忽听一人大声叫道:“不可!杨志,杨效祖兄弟,虽为忠良之后,但如今投靠王贼,高官厚禄,只怕早忘了当年情义,岂能动心?”众人视之,乃天武军兵马统制。
“本王认为,孝文侯所言可行。梁山旧部,当年同生共死,兄弟情深。好,本王就命孝文侯为先锋,前去攻城。万望小心谨慎,待功成之日,本王自于天子面前保奏,加官进爵,光耀门楣。”
当下,商议已定,各部将领自去安排兵马,只等八贤王军令一下,便挥师攻城。柴进堂回到自己帐中,急召宋江等人入帐议事。宋江所部,自当年江南征讨方腊有功,被改编为 卫军,驻防京师。历年来,受朝中大臣歧视,梁山诸将,都不得升迁,军中多有怨言。再加上,征方腊时,梁山人马损失惨重,众兄弟们,死的死,走的走。留下来的,不过七八十人。所幸,孝文侯柴进堂,对梁山旧部十分照顾,众兄弟才云集孝文侯麾下,没有散去。
当下,柴进堂把八贤王军令,告知众人。宋江听后,欢欣鼓舞。当年,兵部尚书王钰到梁山招安,回京后,威胁宋江,将他在梁山所聚财钱,榨取一空,宋江一直怀恨在心。如今老天有眼,双方易位,王钰成了反贼,自己倒成了官军。
“大人放心,那杨志,杨效祖两兄弟,当年是我弟兄。只是慑于王贼淫威,暂且在南府军中供职,只消我一封书信,他二人必领军来投。到时合兵一处,杀进京中,将窃国逆臣王钰,满门诛杀!”宋江大包大揽,拍胸口保下此事。柴进堂听罢大喜,遂命人取来文房四宝,宋江当着众人面,写下劝降书信。
又商议一阵,柴进堂摒退众人,独留宋江。如今局势有变,正是英雄当起之时,柴进堂谋划多年,等的就是今天。此人也算是一代枭雄,奈何遇上王钰,计划被破坏。经济来源的大通号钱庄,也被王钰取缔。如今,王贼造反,正中柴进堂下怀。
“公明兄,你可知本官为何只留下你?”待众将走后,柴进堂笑问道。
宋江身材矮小,穿着铠甲,坐于凳上,倒像是一截木桩。听柴进堂 遂拱手道:“天下大乱
群雄并起之时。侯爷素有大志,此时,正当举事。f:。 马后,甘当驱使。”宋江随柴进堂日久,心知此人不甘屈居人下,如今时机已到,必定会举兵起事。
“哈哈,知我者,宋公明也。不错,王钰自己寻死,也就怪不得我踩着他往上爬了。实不相瞒,我以重金结好西夏,相约举兵。如今,夏王李乾顺差大将李致为元帅,领精兵八万,兵出夏州,眼下已攻克太原,剑指隆德,威胁汴京。只要我等在京城得势,那时与西夏理应外 合,何愁大事不成?”柴进堂踌躇满志,似乎皇帝,唾手可得。
宋江一听,大喜过望,起身拜道:“大人谋划如此周密,此事必 成。不日黄袍加身,即天子位,号令天下,我等皆赖大人洪福!”
“我为天子,公当为开国元勋。此事至关机密,切勿说与旁人知 晓。据我估计,王钰必定不会杀赵桓,以他如今的权力,最有利的作 法,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青岗大营那班将领按兵不动,是在看陈桥大营的态度。如果陈桥兵败,他们就会奉王钰号令,如果陈桥大营破城,他们也会起兵勤王,来抢这大功。所以,我们必须抢在所有人的前头,杀进宫去,控制赵氏父子。只等西夏兵到,便立我为尊。”
原来,柴进堂以富可敌国之财,结好西夏。与西夏王李乾顺约定。西夏举兵帮助他夺取皇位,重建大周。事成之后,他以重金拜谢,并割让兰州,西宁州,渭州,庆州,延安府等领土。作为西夏出兵地军资。如今,西夏王果然守信,兵出夏州,形势一片大好。只要杀了王钰,控制京城,皇位就是囊中之物。
午时已到。陈桥大营军号齐鸣,各部将领集结部队,誓师勤王。八贤王于军前慷慨陈词,痛斥王钰,号召诸军,尽忠报国。随后,派遣柴进堂所部为先锋,攻打京城。自领大军,坐阵中央指挥。柴进堂领命,率本部两万兵马。直扑汴京城下,于城前三里。扎下营寨。遣小李广花荣率五千精兵为前锋,直至汴京城下。
宝国公府
吴用立于地图之前。手指京师城防图,对王钰言道:“相爷请看,花荣所部已到京城脚下,并未急着攻城。杨志来报,花荣于城前,射出一箭,箭上携带书信,乃宋江劝降之书。”
王钰手拿宋江所写书信。翻看了几眼,不屑的笑道:“这厮也就这点本事了。满口仁义道德,说什么顾念兄弟之情,不忍杨志兄弟二人陷于不义。哼哼,他岂会不知柴进堂的野心?只怕还作着美梦,当他的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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