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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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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枪将董平地部队,更是神速,同时出兵,他的部队居然已经开进到了离上京六百里远的地方,与林冲部形成了犄角之势。

“怪了,金国几十万大军哪里去了?怎么都未遇到像样的抵抗?”韩世忠盯着作战地图,百思不得其解。何止是他,在场所有人都想不 通,金国怎么会在广阔的草原地带,未设置防线?让宋军这样长驱直 入?

“应该是隐藏实力,相机行动。他们放弃大定防线,就是为了收缩兵力。如果臣所料不差,此时金军已经集结在一起,或三军,或两军,在找机会下手。”吴用无官一身轻,顶着一些荣誉的虚衔在家读书。但战事一起,他自然也轻松不了,被召到靖王府开“最高军事会议”。

王钰把内政全部交给了政事堂几位副相,这段期间,他只管军事。不管政务。战前,这位大宋摄政王曾经有过预料。灭金之战,不会太久。但他也没有想到,三路大军会进展得如此顺利,董平更是开到了上京城西南方向。

太过平常就是不正常,他深明这个道理,金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还有几十万精兵,绝不会坐以待毙,究竟藏在哪里?想耍什么把 戏?

与韩毅远征军不同的是。远征军打地就是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 备。但此时,金国有所防备,双方只有硬碰硬的打。

“王上,最新军报!”兵部侍郎张浚匆匆入内,带来了兵部刚刚收到了前线战报。前线部队,每天都会向朝廷报告战局。

王钰赶紧接过,拆开来看,还是和前两天的一样,未遇抵抗。三路大军按原定方案,齐头并进,董平的西北军,已经开到了上京城西南方两百里。

“王上,按时间算,此时此刻,董都护的军队应该已经在攻打上京了。”韩世忠在地图上比划了一下,回头对王钰说道。上京,可真是一个多灾多难的都城,前不久被宋军铁蹄践踏一番,时隔不久,宋军又回来了。

“没有道理啊,上京怎么说也是金国皇都,如此重要之地,不在四周布置防线,不合常理,任何一个国家也接受不了都城被敌军两次攻 破。”一位兵部官员喃喃自语道。

此时,吴用突然问道:“林冲所部目前在什么位置?”

韩世忠一听,在地图上找了一阵,指着一处地方说道:“大概在这个方位。”众人一看,那里是上京地一对翅膀,龙化和仪坤。大司马韩毅,就是在这里,用一万骑兵的性命,拖住了金军,转而北上直取上京。

吴用看到那个地方,脸色微变,王钰见状遂问道:“先生,有问题么?”

吴用欲言又止,他其实在担心董平,西北军跑得太快,居然冲到南府军的前头了,这样一来,犄角之势就不成立了,这是自己放弃优势。

但转念一想,林大将军手里有十万当初王上亲手带起来的南府精 锐,而且就在上京下面,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万一有个好歹,他可以随时支援。

想到此处,遂对王钰言道:“回王上,臣只是有点担心西北军进展太快,孤军深入。”

就在这时,一个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人发言了:“不是担心,董都护就是在孤军深入。”不是别人,正是仪坤郡王,大司马韩毅。他与吴用一样,虽然放下了权力,但战事一起,仍被王钰召来顾问。

王钰紧盯着地图,良久无言,一阵之后,回头问道:“辽军可有消息?”

“回王上,暂时没有,自西辽国传来消息,声称决定出兵十二万之后,再也没有下文。”张浚回答道。

王钰神色如常,这在朝廷预料之中,契丹人不是笨蛋,他们这是在观望。若宋军进展顺利,他们就会打着盟国的旗号抢占地盘。若宋军受挫,他们想必就会按兵不动,退回国境。罢了,本来也没有指望契丹人能帮上忙,不过就是壮壮声威,给女真人增加压力而已。

“行了,今天议到这里吧,诸位大人都回去,随传随到。北伐金 国,是百年大业,诸位就辛苦一点了。”王钰说罢,就欲离开。

这时,韩毅见他要走,往前迈出两步就要说话,吴用一看,一把拉住。韩毅不解其意,再看时,王钰已经步出了房间。

“吴大人为何阻止?”韩毅问道。

吴用往王钰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叹了口气:“王爷可是想建议王上下令给董平,严令他不得孤军冒进?”

“正是,东北军出长城,往黄龙府

。西北军和南府军互相支援,直取上京,董平孤军I危险的举动。韩某前不久刚刚在仪坤龙化这两处打过仗,那里驻有重 兵。林大将军十万南府铁骑,未必就能一举克敌。万一他被拖在龙化仪坤一线,就来不及救援西北军。而西北军兵力最少,万一陷入重兵合围之中,西路可就受挫了。西路军一受挫,我大宋西北门户就将大 开。”韩毅详细的分析着种种可能。

其实这些吴用何曾没有想到?但董平是什么人?那是王上的爱将,又是梁山系的亲信,最早跟随王上的一批心腹之臣。自己从前就劝过王上,说董平此人言过其实,不可大用,但王上不听。

如今,韩毅要去说破这层意思。若是别人倒还罢了,可韩毅是刚刚犯了事的,身份很特殊,地位很敏感,万一触怒王上,他的结局堪忧。

当吴用旁敲侧击的把这个意思传达给韩毅之后,没想到这位大司马丝毫不领情:“吴大人,您是王上所看重的心腹之臣。这么大的事,怎能因为一己之私,而隐瞒不报?若事事顺着王上的意思,明显的错误也不指出,这不是为臣之道。”

说完之后,大步追了上去。吴用看着他的背影直摇头,这个韩毅 啊,一根筋。只懂军事,不懂政治,这话谁去说都可以,惟独你韩毅不行,你是真不会作官啊。

青云阁

赵出云住所。王钰回京以后,即便再忙,也一定会抽时间来看望身怀六甲地出云郡主。她临盆在即,准父亲自然不敢怠慢。

“宫里太后派人来瞧过几次,都说是个男丁。”赵出云坐在桌前,对趴在自己肚子上的王钰说道。

“她倒是好心起来了。但愿是个儿子吧,要是真是个男孩,我从小就训练他。一定让他好好读书,好好习武,将来作个可堪大用之人。别像他老子这样,书没读几本,武艺也练得不怎么样。”王钰对未出生的孩子,充满了希望。可他忘了。有句话叫作“子不类父”。

“王上何出此言?你既不是博学多才,也不是武艺超群,可照样上马管军,下马管民。”赵出云笑说道。

王钰站起身来,盯着她肚子,作沉思状,良久方才咂巴嘴说道: “我琢磨着,要是个男孩,等他年纪稍大一些,就不能养在王府里。得放出去。在父母慈爱之下长大的人,不会有什么出息。”

赵出云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王上可真是的,这孩子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就已经琢磨着要怎么培养他了,这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王上,大司马,仪坤郡王韩毅求见。”房外有下人报道。

韩毅怎么还没有走?王钰虽觉奇怪,但还是让人领他去偏厅等着,自己随后也赶了过去。

“怎么了?大司马还有事?”王钰不及坐下,已经开口问道。

“王上,您必须马上下令。严禁西北军孤军深入。”韩毅开口第一句话,就惹得王钰直皱头。什么叫我必须马上下令?但他知道,韩毅是个直性人,有什么说什么,也不怪罪于他,便问其原因。

“臣当日领军回国,途径西夏,董平强令西凉王李乾顺率百官出 迎,宴会上,他飞扬跋扈,几度出言不逊,臣观那西凉王忍气吞 声……”韩毅正说着。

“等等,你到底想说什么?这跟孤军深入有什么关系?”王钰打断了他的话。

“回王上,大有关系。薰平此人,性格暴戾,他孤军深入,是何用意臣不敢妄自猜测,但这种行为,是极为危险的。王上应该严令他不得孤军深入,更不能往北一直打。上京的北面,气候变化无常,臣率远征军在那里吃尽了苦头。而女真人世居此地,若把重兵,设在极北之地,以疑兵诱董平部继续北追,情势危矣!”韩毅丝毫不顾忌自己地特殊身份,直言敢谏,也不想想董平是何等人物,与王钰是何种关系,难怪不止一人说他不会作官。

王钰一时无话,神色冷峻,按理说,韩毅是有这样的发言权的,毕竟他在那里打过仗。以自己知道的地理知识,东往再往北,不就是日后的俄罗斯了么?那可是千里雪原,能把人冻死。宋军多是中原人,肯定不会习惯这样的气候。

韩毅见王钰似乎还在犹豫,干脆把自己地忧虑一古脑倒了出来: “王上,还有一个可能性。如果薰平所部战败,我国西北门户就将大 开。西北门户一开,女真人南下的可能性不大,党项人作乱的可能性也不大,但有一方势力兴风作浪的可能性,咱们却不能不防。”

王钰先还没听怎么明白,但串起来一想,神色微变:“你是说蒙古人?”

“正是!臣领军在蒙古滞留期间,忽图刺及其子也速该,几次三番刺探我军情报。臣当时并未多想,但后来分析,他们想抢夺俘虏。目的还不是杀死女真废帝复仇。”韩毅越说越玄乎了。

可王钰却是越听越有意思,遂问道:“依你之见,蒙古人不杀女真人,那想干什么?”

“结好女真!”韩毅语出惊人,这本是不合常理的一种推断,但王钰听后,认为可能性极大。忽图刺他没有见过,不知其深浅,但也速该这个黄毛小子他却是见识过的。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想那忽图刺也当是个 雄人物。

“继续说。”王钰催促道。

“王上试想,若董平继续冒进,万一有个闪失,西北门户一开,他又不能及时回防。若蒙古人挥师南下,我大宋几乎无险可守。而西夏境内,兵力有限,蒙古人大可翻过贺兰山,直接威胁我河北诸地。”

坦白说,韩毅的推测有些杞人忧天的意思,但防微杜渐总是没有错的。尽管黄河以北,还有三十万兵力,但这个险最好不要去冒。

第九桶 第两百三十八碗 王钰长子出世

七月,王钰权衡利弊之下,还是打破他一贯不干扰指挥的原则,严令西北军董平不可孤军冒进,注意与大将军林冲率领的南府军之间的协同。同时命令兰州,延安,大名府一线的三个卫戍区加紧防备,时刻注意北方的情况。

朝中文武大臣们商议之下,普遍认为蒙古人不可能在这时候与大宋翻脸,虽然那是一条养不家的野狼,但要与大宋为敌,蒙古必须得掂量他自己有几斤几两。纵使如此,王钰还是不得不小心,诸葛一生惟谨 慎,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一年注定是一个风起云涌的年头,七月底,长江流域普降大雨,长江水位升高,一直困扰国家的洪灾隐患再度显现,受制于当时防灾技术的相对落后,王钰虽然历年来重视水利建设,但长江沿岸还是有不少城市受灾。本欲把精力全部放在对外军事上的王钰,不得不亲自抓起了抗洪的事务。

七月末,从南面传来消息,大宋安南郡王柴桂,一举攻破交趾国都城华 ,俘虏交趾国王室成员数百人,全部处斩,统一了绝大部分交趾国的地盘。交趾国,也就是日后的越南,在脱离中原王朝近两百年之 后,重新被汉人统治。

这对整个中华民族来说,自然是喜事一件,但对于大宋王朝来讲,绝对不值得高兴。因为柴桂在攻破华闾之后,立即建元称帝,改国号为周,自称大周皇帝。并追封他几个族兄弟为王,被王钰处死的柴进堂,也追封为阴王。柴氏子孙,在失掉中原江山之后,却在异乡复辟成功。

这个新成立的大周王朝,会不会与大宋合平共处,谁也说不清楚。因为大宋江山本来就是源自后周柴氏,如今柴桂称帝,为了表明自己的正统地位,他可能会图谋入主中原,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柴桂称帝以后,立即断绝了与大宋的从属关系,废除了大宋中央朝廷册封的“安南郡王”称号。在政治上一系统改革完成之后,周王朝并没有在军事上作出任何对大宋有威胁的举动来,想必他也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想与大宋抗衡,不过是螳臂挡车。莫说大宋全国百万兵力,就是杨效祖的广西卫戍区也够他喝一壶的。

这还不算完,同样是在西南,一直与中原保持友好关系的大理国遭到了吐蕃人的军事入侵。大理军队四战四败,一路狂退六百里,连都城都险些不保。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大宋云南节度使,大理国王段誉火速向宗主国求援,并表示要内附中原。

吐蕃一直纷争不断,致命大宋开国以来,对这块“不毛之地”一直不感兴趣,连王钰掌权以来,积极对外扩张,但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吐 蕃。如今,吐蕃人入侵大理,大理若亡,就会威胁到四川。自古“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平蜀未平”,四川绝对不能受到威胁。

有鉴于此,朝廷命四川卫戍区出兵援助,只因柴桂复辟,广西卫戍区的兵力绝对不能动。八月初,川军三万余人从成都出发,向大理国前进。四川的交通状况,坏得难以想像,更何况是往云南方向走,骑兵根本就开进不了,只能动用步兵。

陆地上烽火连天,海上同样不平静,八月初,泉州水师都总管上奏朝廷,久未见举动的日本水师又重新恢复了海上活动。至少有七八支大宋海商船队,在靠近日本海的海域,遭遇了日本水师,但双方都未见有任何攻击的举动。

绥靖四年的天下,暗潮涌动,大国间打得热火朝天,小国也在暗中寻找着崛起的机会。这将会是一个惊涛骇海,英雄辈出的时代。

八月初六,靖王府如临大敌,出云郡主早在两天以前就出现了分娩的征兆。从宫里来了好几位经验丰富的老宫女,十二个时辰轮班候命,准备迎接王上的第一个孩子出生。蔡太后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十分关注这件事情,派去了宫女之后,还恐不能周全,又亲自挑选了四位御医到靖王府待用。

在北方灭金之战开始之际,靖王府同样吸引了朝野之间许多人的注意力,王上的第一个孩子降生,也是国家大事,是男是女尤其重要。

王钰这个即将为人父的男人,一面要处理军事大事,一面还要时刻准备着当爹,忙得不亦乐乎。还有人比他更忙,他的一班亲信大臣,已经在合计王上第一孩子出生以后,应该让朝廷怎么册封。

有消息称,就连两宫皇太后都召集了相关大臣进宫询问此事,甚至还拟好了两份册封诏书,到时候不论生下男女,立即封上尊号。

靖王府的西花厅,自北伐开始以来,成为大宋最高军事会议的场 所,王钰每天在这里召集文武要员,商议对策。

一张长宽约一丈的地图平铺在地上,上面还摆着几人铜铸的骑兵 像。分别代表南府军,东北军,西北军。这几尊铜像所在的位置,就是三路大军目前所在的方位。其中最醒目的,就是西北军的铜像,它放在金国都城上京的地方。

几位要员正在地图旁边小声的议论声,王钰背负双手,站在旁边,目光一直盯在上京。

“如果不出意外,董大人应该已经与上京守军打开了。”张浚轻声说道。

“嗯,金国想必会在上京布置重兵,毕竟这里

的都城,刚刚又遭到了大司马的重创,估计会是块难 头。”韩世忠点头道。吴用站在王钰身后,一言不发。韩毅离他们较远一此,眉头紧锁,与王钰看着同一个地方。

他对董平这个人,是有意见的。王上赋予他重任,派他镇守西夏,作为西夏境内宋军最高军事长官,他更应该小心谨慎。可自己看到的,却是他的飞扬跋扈,骄横凌人。北伐开战以后,他的西北军跑得最快,没有人点破,其实大家都明白,他这是在抢功。想赶在林冲之前,攻下上京城。

因为抢功而遭到处分的人,可不是没有先例,青面兽杨志,当年也曾受到王上重用,但就是因为抢功,致使郑成风的江南西大营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从此以后,这位杨家将的后人,便再了没有出头的机会了。希望薰平不要作第二个杨志。

“嘭”一声响,把厅里众人都惊了一跳,王钰回头一看,原来是红秀闯了进来。她现在已经不是奴婢,而是王钰的第四位妾。按说便不用再干其他事,但这个女人是个苦命人,当了四夫人仍旧操持着家务。

红秀大概也觉得自己贸然闯进王钰议事的地方不太合适,先自一 福,赔罪道:“妾惟恐,请王上恕罪。”

“怎么了?”王钰倒也没有见怪,直接问道。因为他看到红秀脸上有惊慌的神情。

“王上,三夫人羊水破了,临盆在即。”红秀一语即出,满堂皆 惊!几位大臣面面相觑,都有惊喜之色,王上的第一个孩子要降生了!

王钰这个国家领袖,万军统帅,此时听到这句话,更是瞪目结舌,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因为他也没有当过爹,毫无经验。

“要临盆了?这,这,这可怎么办?”结结巴巴的说着,王钰头一次在大臣们面前露出手足无措的神情。

还是人家吴用有经验,他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经验丰富,见王钰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禁笑道:“王上,可命稳婆马上去接 生,让御医随时候命,并准备药材等物,以备不时之需。”

王钰一听,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快让稳婆去接生,务必保证大人孩子的安全。事后,本王重重有赏!”说完之手,搓着双手在原地不住的踱步,脸上的表情,又像是在笑,又像是想哭,让人忍俊不禁。

几位大臣互相对视一眼,想笑又不敢笑。想来,天下男人都是一 样,即将作为人父,不管你是帝王将相也好,贩夫走卒也罢,都是一个样子。

“哎呀,对了!孩子没名字呢!本王得给孩子想个名字!”王钰突然叫了起来,把众人吓了一跳。

韩世忠闻言笑道:“王上,是男是女还不得而知,也不急在这一 时。”

王钰恍然大悟,连拍额头道:“对对对,男女都还不知道呢。哎 呀,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哈哈!”难以想像,在说这句话的时 候,平时威严无比的摄政王,竟像孩子般跳跃着。

大臣们似乎也被他的喜悦所感染,个个眉开眼笑,这时,王钰突然对吴用说道:“先生,您是饱学之士,满腹经纶,孩子的名字,就拜托你了。”

这可是无上的殊荣!一般婴儿出生,命名权都在长辈手里,王钰让吴用替他的孩子取名,就是表明了没把吴用当外人,同时也隐含了一层意思,就是他把吴用当作是老师,以表示对他的尊重。

吴用立刻感觉到了责任的重大,因为这个马上就要出生的孩子,地位非常特殊,他的名字可不能马虎。当即谢过王上,绞尽脑汁想了起 来。

“不行不行,诸位大人,这里你们守着,本王得去看看。”王钰说完,还不等大臣们回答,已经一股风似的窜出了花厅去,身手相当敏 捷。

青云阁前,闻讯赶来的童素颜,耶律南仙,以及丫头仆妇们已经把房前围了一圈,个个焦急的等待着。

王钰到来,众人纷纷施礼,他也管不得叫免礼,伸长脖子往里面望着,只见那房间里,丫头老妈子们进进出出,一片繁忙。赵出云的痛得大叫,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这倒也符合她的性格。

“素颜啊,怎么样了?”王钰目不转睛的盯着房间,一面问道。

“王上,有一阵了,您不用担心,那几个稳婆都是宫里最好的,替多位嫔妃接过生。”童素颜见丈夫急不可待,柔声安慰道。

这时,赵出云叫得更大声了,王钰听得直皱眉头。女人真不容易 啊,男人一辈子也不能了解女人作母亲的痛苦,难怪人家说生日是母难之期。一个新生命的降临,是以母亲无比痛苦为代价的。

王钰似乎受到了感触,突发惊人之举,面朝西南方向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妈,儿子也要当父亲了,您当年辛苦了。”王钰在心里默默的念着。在场的人,都以为王上这是在拜安葬在四川的堂姐李师师,谁会想到,他是在拜自己的母亲。算算年头,父母都应该五十多岁了,自己的突然失踪,一定让他们很伤心,好在还有一个姐姐可以奉养双亲。

正在当口,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稳婆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她好像还没有发现跪在地上的王钰,冲着童素颜就一头磕了下去:“娘娘

人难产!”

“什么?”王钰突然窜了起来,上前大声问道。

童素颜挡住了他,焦急的问道:“怎么回事?”

“王上,娘娘,两位夫人,三夫人大出血,难以生产。如果坚持生下的话,大人就保不住,保大的还是保小的,请王上明示。”那稳婆战战兢兢的说道。

王钰“轰”的一下,脑袋都大了!这怎么可能?没听说过难产要死人的啊?也怪他从前不认真读书,这妇女分娩是相当危险的,又特别是难产,能保得住一个就不错了,甚至还有一尸两命的事情发生。

“去!大人小孩我都要,折了一个,本王要你们……”王钰厉声喝道。

他话未说,耶律南仙突然拉住他:“王上,借一步说话。”两人来到院子大门的屋檐下,王钰仍旧盯着赵出云的房间。

耶律南仙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很为难,但最后还是开口说道: “此时出云郡主难产,大人小孩只能保住一个,我认为,只能保小 的。”她这话,很残酷,很冷血,很无情,但处在她的立场,却是很明智的。在这个时代,女人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老婆没有了可以再娶,可孩子一定得保住。她与童素颜都不育,致使王钰在过了三十岁才有自己第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意义非常重大,不容有失,只能牺牲赵出云。

王钰听到她这句话,第一反应是怒气冲天,刚想开骂,但马上把话吞了回云,他明白了耶律南仙的意思,也明白这个孩子对他的意义有多重大。

可赵出云不容易啊,等了自己十多年,她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自己发誓不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可现在却要她的性命,于心何忍?

一时间,王钰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艰难选择,与现在的情况比起 来,当年在幽云思考是不是要带兵回京的艰难,不过是小菜一碟。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你必须舍弃一个,这种痛苦,换成全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

“出云命苦,我有负于她,如果再要舍弃她的性命,本王与禽兽何异?必须要保住她!”王钰这时看起来,似乎变回去了,变成了那个执掌天下大权的统治者,口气不容置疑。

“王上,您要想清楚,这事关重大……”耶律南仙担心王钰感情用事。

“孩子是我的骨肉,作为父亲,我有责任让他来到这个世界。大人小孩,本王都要!”王钰脸色铁青,让人害怕。说完之后,一掀衣摆,大步向赵了云的房间走去。院里所有人都吃惊的盯着他,不知道他又会作出何种惊人的举动。

终于,答案揭晓了,因为王钰急冲冲的奔进了赵出云的房间。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一千年以后,丈夫都是不能呆在妻子的产房里面的。又特别是在古代封建社会,女人生产,如果男人在场,被认为会对男人不吉利,甚至有看到女人分娩落红,要倒霉多少年这种说法。

所以,王钰一闯进赵出云的房间,几个丫头就挡住了他:“王上,您不能进去!”

“让开!女人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有本王在,两人都要活下 来!”王钰把两个丫头拎小鸡似的推开,直接踏进了赵出云的产房。

一进去,他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上下五千年,恐怕每一个男人看到这种场面都会吓一跳。但他马上回过神来,几个箭上射上前去,坐在赵出云的床头上,大声喊着:“出云!出云!本王来了,你要挺下 去!”

那张床单上,已经被鲜血浸透,几个稳婆在另一头大声喊着:“加把劲儿!千万挺住!”

赵出云痛苦的喊声,让王钰毛骨悚然,听到丈夫的呼声,她突然伸出右手,紧紧拉住王钰的衣袖:“王钰!我挺不住了,把孩子保住 吧!”

这一声多年不曾听见的“王钰”,立即让王钰回想起自己当年刚到汴京城的时候,种种回忆涌上心头,他握着赵出云的手,牙关紧咬: “大的小的我都要!”

房间里,赵出云痛苦的叫声,稳婆们的呼喊鼓励声,铜盆的碰撞 声,丫头们的脚步声,响成一片。王钰头一次感觉到如此无助,因为作为男人,他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他所能作的,就是陪在赵出云身边,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何止是他,院子里三个女人也是急得不行。整个王府盼星星盼月 亮,好不容易盼来今天,却是难产。王上又坚持大小都要,万一有个不测……

没有人敢去想像那不堪的后果。

“王上!我真的……啊!”赵出云脸白得跟纸一样,满头大汗,几偻乱发粘在额头,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

王钰一手握着她,一手替她擦着汗水:“挺住!一定能撑过去!为了孩子,为了我,你一定要坚强些!”说着坚强,自己的眼眶却红了。

“头出来了!头出来了!”稳婆突然大叫!

王钰心头一震,明显感觉到赵出云的手抓得更紧了,甚至抓得他的手发痛。

“出云,努力!加把劲儿!孩子就要了来了!”

赵出云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不住的挣扎,那痛苦的表情让王钰深感震慑,母亲真是最伟大的人!

“出来了出来了!看见茶壶嘴儿了!

叫得比赵出云还大声。

嗯?茶壶嘴儿?小鸡鸡?难道是个儿子?王钰狂喜!

“恭喜王上,贺喜王上,是个男丁!”稳婆一边向王钰贺喜,一边取过那泡在酒水里面的剪刀。

王钰一见,脸色大变:“你干什么!”

“奴婢,奴婢给孩子剪脐,脐带啊。”稳婆看见王钰脸色,吓得不轻。剪脐带?哦,是了是了,孩子和母体靠脐带连接,输送营养,好像有这么一说。

这时,一直紧紧抓着王钰的赵出云,突然手一松!王钰身子一颤,扭过头去,见赵出云脸上全无血色,已经昏死过去。

稳婆剪了脐带,麻利的将刚出生的婴儿包起来,送到一旁。王钰根本来不及看他的儿子,握着赵出云的手,大声喝道:“传御医!”

丫头们慌忙把蚊帐放下来,并请王钰离开床边。初为人父的他,在房间里停停走走,揪心的等着赵出云。

几名御医快步入内,刚想对王钰行礼,已经被他喝道:“哎呀,什么时候了,快把脉啊!”

御医们频频点头,来到床前不远处,丫头伸手进入蚊帐,拉出赵出云左臂,垫在软垫上,让御医把脉。王钰苦着一张脸等在旁边,感觉自己都快虚脱了。

与此同时,在外屋,童素颜,耶律南仙,红秀三个女人蜂拥而入,都抢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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