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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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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英明,能体会臣下的苦心,也不臣当初临阵倒戈。国家有此明主,可谓万幸。

喝止了岳飞,王钰问道:“韩毅,你在军中数十年,可知擅自调动数万大军,是什么罪过?”

“回王上,满门抄斩。”韩毅如实回答道。

“那你要让本王如何处置你?”王钰面无表情的问道。

“请王上按军法处置,但罪臣临死之前有个请求。”韩毅心知必 死,也就不用再管什么礼法。

王钰盯着他看了半晌,点头道:“说吧,本王尽量满足你。”

“谢王上,罪臣请求,将此次出征归来的一万余军队,独立编制,挑选合适的将领统帅,在将来的北伐,以至日后的战争中,为国家,为民族,为王上,再立战功。”

王钰似乎有些意外,试探着问道:“你就不求求别地?比如,让本王赦免你的父母双亲?或是妻子儿女?”

韩毅面不改色:“臣犯的死罪,不敢为自己求情,连累父母,是罪臣的不孝。但罪臣不敢因私而废公,坏了王上的军法。”

王钰沉默,大帐里落针可闻,岳飞在旁边急得不行,可王上又不让他说话。看来韩将军这条命是保不住了,可他为什么不替自己的父亲妻儿求求情?留下点血脉也是好地啊!

想到此处,岳飞也豁了出去,冒着触怒王钰的危险恳求道:“王 上!韩大人纵然是死罪,但请念在他有大功于社稷的份上,赦免……”

“出去!”王钰喝道。

“王上!”岳飞还不肯走。

韩毅生怕牵连到他,厉声喝道:“岳飞!王上命你出去!你想违抗军令么?”

岳飞抬头望了望王钰,又看了看韩毅,瞬间泪流满面,狠狠咬了咬牙,步出了营帐。他怎么也弄不明白,一向宽仁的王上,怎么会变得如此冷酷而严厉。如果他知道,王钰与韩毅都是想保住他,不知会作何感想。

岳飞一走,王钰松了口气,从上首起身,踱步至韩毅身边:“起来说话。”

“谢王上。”韩毅起身道。见王钰还望着帐外,大着胆子说道:“王上,岳飞此人,武艺出众,韬略娴熟,如果加以栽培,将来必成大器。只是现在,还嫩了一点。”

“自己死在临头,还有闲心替别人说情?”王钰似乎很不满。

“王上,罪臣自知必死。但韩毅死不足惜,岳飞这个人才难得,希望王上能重用于他。”韩毅不愧是个忠义之士。

王钰扭头盯了他一眼,不轻不重的说道:“韩毅,本王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身为宋军高级将领,从军数十年,知法犯法,真的不怕掉脑袋么?”

韩毅闻言苦笑,良久无语,半晌之后,方才回答道:“王上,臣无意替自己辩解,只是当时机会难得。大定府的守军全线压在平川关,防线出现缺口,大定防线的

又是一马平川的大平原,骑兵作战,极为有利。臣I家,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国建功。如果能从大定突过去,直接打击金国的政治枢纽,将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战果,只是可惜,没有捉到完颜 亮。”

“难道你只想着战局,而丝毫不顾本王的死活?要知道,当时本王可就在前线。”王钰问道。

这个问题,当初在幽州时,萧充就提醒过韩毅,当官是为了谁。现在王上大权独揽,坐拥江山,凡事要先为王上考虑。

“回王上,臣这次虽然擅自调兵,犯了死罪。但臣对王上,一向忠心耿耿,决不敢不顾王上的安危。当时,幽云卫已经派出了援兵,而平川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援兵足可保证王上的安全。至于其他不必要的姿态,臣认为,大可不必。为了表明自己的忠心,而不顾整个战局的利益,这种人,不配带兵。”韩毅就是韩毅,一根肠子通到底。

王钰盯着他,盯着这个多年前就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军人,脸上现出痛惜的神色,连连摇头道:“可惜,可惜,韩毅啊,你给本王出了一个大难题啊。”

“让王上为难,臣万死难赎其罪。”

王钰是真的痛心,不仅仅因为韩毅擅自调动兵马,更是因为他没能体会到自己用意。

“韩毅。本王从来不怀疑你地忠诚。你我相识十余年,从出使辽国时,你就奋不顾身,救我性命。当年,上头要夺我的兵权,置我于死地,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是一捧黄土。你对我王钰。是有大恩的。如果本王不相信你,也就不会放你到幽云作副指挥使,你知不知道,本王下放你去幽州,是为了将来把二十万东北军交到你手上。萧充毕竟是个契丹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本王原先打算,让你任几年副职,在军中树立威信,一旦将来和西辽国开战,你就是幽云卫的最高军事长 官,可你倒好,不体察本王的苦心也就罢了,还闹出这件事,你 啊……”

韩毅此时。方知王钰的良苦用心,原以为。自己是徵宗皇帝的旧臣,已经得不到王上的信任。派自己下去任副职,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没想到,原来是另有安排。

“王上,臣误会王上,罪该万死!”韩毅跪倒在地,诚惶诚恐。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么?本王就弄不明白,以你地才能。怎么会作出如此冲动的事情。难道你看不出来,本王结好西辽。攻占西夏,设立河北各个卫戍区,早就已经完成了对女真人的军事合围。灭亡金国,只是迟早的事情,你又何必如此心急?黄河以北,六十万军队,难道就缺你韩毅这四万人马?”

“臣万死!臣被一时的冲动蒙蔽了眼睛,只顾着证明自己,而没能体察王上的全盘布置,臣羞愧难当,请王上严办!”韩毅此时,懊悔不已。

王钰长叹一声,苦笑道:“你一死百了,让本王去哪里找一个合适地人选来统帅二十万东北军?韩毅啊韩毅,你好糊涂啊!”说罢,叹息不止,抬脚就往帐外走去。

“王上!王上!臣辜负王上苦心,臣不忠!臣该死!”韩毅连连磕头,王钰却早已经走远了。

兵部尚书,吴用官邸。

这几天,事务繁忙,吴用操劳过度,旧疾复发,正在府中养病。他已年近七十,老迈多病,几次都想辞官,但王钰离不开他,执意不准。无奈之下,只得拖着病体,继续操劳。

韩毅事件,他最先知情,本来举国欢腾,庆祝胜利。但这事一出,王上的心情可就好不了了。韩毅是人聪明人,怎么这次如何糊涂?

花园中,吴用正在凉亭中,对着湖心一朵莲蓬作画。

“爹。”一声呼唤,吴用长子吴云快步走来。吴用育有两子,受王钰恩宠,都在朝中担任要职,早早的封了侯。

“孩儿探听到,王上今日晌午,去了城外军营。”吴云说道。

“哦?”吴用一听,放下画笔,“王上去了军营?”一阵沉吟之 后,这位老尚书笑道,“这下韩毅的命保住了。”

“敢问父亲大人,这是为何?”吴云疑惑不解。

吴用从旁边拿起布巾,擦了擦手,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说 道:“很简单,王上不想要他的命。如果王上想杀他,根本不会见他。既然亲自到军营去,说明王上是相信韩毅的,这样一来,他的脑袋就不会掉了。”

吴云一听,赞叹道:“王上果然仁慈。”

“仁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王上的睿智,又岂你所能明白 的?韩毅他根本就不能死,试想,刚刚树立起一个典型,举国崇拜的大英雄,转眼间又把他打倒,搞臭,这不是打自己耳光么?韩毅若死,其影响之大,不可想象。王上早就想到这一点,我先前还在担心,现在看来,倒是多心了,一切都在王上掌握之中。”

“只怕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父亲以为如何?”吴云突然问道。

“不错,韩毅不可能再呆在军中了。不过他功劳这么大,得有个好去处才行。”吴用自言自语道。

“恐怕不太好找,他是上将军军衔,又作过太尉,这次功劳可谓盖世,如果没有一个合适地位置,恐怕服不了众啊。”吴云说道。

“有了!”吴用突然一击掌,“兵部尚书!我给他腾位置!”

第八桶 第两百三十四碗 牺牲乔锐 保住韩毅

先帝元配朱太后寿诞,在王钰的授意下,内侍省安排了寿宴。在京三品以上文武官员,皇室宗亲统统出席,王钰本人也备上一份厚礼,以表示对先帝遗孀的尊重。此事引起蔡太后极大不满,王钰这是明显的厚此薄彼,因此,她借故拒绝出席。说起来是朱太后寿 诞,其实寿星只是象征性的露了一下面,宴会变成了摄政王宴请文武大臣。

六月天,中原的天气已经比较热了,王钰推脱说不胜酒力,借机出了宫殿,在屋檐下吹着凉风。最近朝廷事情很多,有功之臣的封赏,女真俘虏的安排,还有大理国上表要求内附,重归中原版图。高丽国又送来贡品,希望可以将高丽士子纳入大宋统一科举考试之中。

如此千头万绪,要不是几位副相得力,王钰一个人还真忙不过来。有时候他在想,如果不是这班老臣们尽忠职守,他可能什么事也成不 了。

“王上。”正想着,吴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回头一看,他还是那副模样,估计是在席间偷奸耍滑,并没有喝多少酒。

“怎么,先生也不胜酒力了?”王钰打趣的问道。

吴用闻言一笑,拱手道:“不过是效仿王上而已。”

两人相视大笑,共事多年,已经十分默契。王钰最近盘算着,等到北伐结束之后。要大肆封赏跟随他打江山地功臣们,已经内定要给吴用一个国公爵位。老人家不容易,跟了自己十多年,忠心耿耿,劳苦功 高,他应该得到奖赏。

“王上,臣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片刻之后。吴用开口说道。

“先生是高雅之士,怎么也学那俗人的说话?一般来讲,说出这句话,对方只能说‘但说无妨’,哈哈。”王钰笑道。

吴用这次没笑,抬头望了他效忠的领袖。想到自己将要说出的话,一时感慨,心中不觉感伤,好一阵之后,方才说道:“王上,臣跟随您十多年,如今年老体迈,难堪大用。所以,希望能辞去兵部尚书职务,以养天年。”

王钰笑容陡然消失。这个问题,吴用提过多次了。他一直没有同意。这时,他再度提起。看起来态度坚决。

“先生为何执意辞官?莫非本王残酷少恩,使得先生感觉到危机,想要功成身退?”王钰不轻不重的说道。

吴用正色:“绝非如此!王上待臣恩重如山,想当初,臣不过是个江湖术士,又背着贼寇的恶名,本想此生难以施展抱负,为国效命。是王上给了臣机会。吴用无时无刻不在感念王上恩德。如今,臣老迈不堪。难以再为王上效力,应该把机会留给年轻人。”

他这话,绝非是言不由衷,只因王钰掌权以后,对科举取士十分重视,国家录取了一大批可用之才。如今,这些年轻人已经在地方上历练成熟,可以召入京城中,委以重任。老人家们,应该退位让贤了。

这个道理,王钰当然比谁都清楚,但吴用是他的心腹之臣,论才 学,论资历,普天之下,难以找出第二个人来。如果他辞去了兵部尚书一职,不知何人可以继任?

“先生,你执意辞官,莫非心中已有合适人选?”王钰的口风松动了。

“王上,眼下正有一个人,可以掌管兵部。”吴用见王钰不再坚 持,一时看到了希望。

王钰呼出一口气,望着天下那一弯新月,忽然说道:“先生暂且不说,让本王猜一猜你说地这个人是谁。”沉吟片刻之后,只听他说出了一个名字,“韩毅?”

吴用一听,点头道:“王上英明,正是此人。”

“可他身上还背着那件事,这合适么?”王钰疑惑的问道。吴用却不再说话了,因为他知道,王上心中其实早就有了主意。识大体的臣 子,不会自作聪明去说破上司的心思,那样只会招人厌恶。历史上很多功劳盖世的大臣,就是这么掉的脑袋。

“一切请王上裁决,臣不敢妄言。”

王钰扭头看着他,地确,吴用是老了,身体又不好。是该放他回去享享清福,不必再终日操劳,也算是自己对他多年效忠的肯定吧。想到此处,遂点头道:“好,既然先生已经决定,本王也就不再强人所难 了。待明日早朝,先生将辞呈递上来,本王批准就是。反正你也住在京城,本王有任何疑问,随时可以登门请教。”

吴用大喜过望,躬身拜了下去:“臣谢王上恩典!”

“起来起来,你我共事多年,本王一直视先生为老师,以后还是少不得要麻烦先生。”王钰扶起他道。

他既然已经答应,那么也就是说,吴用从这一刻起,便已经激流勇退了。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吴用欲言又止。在国家大事 上,王上用不着谁去提醒他,但是有一件事情,或许由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会比较好。

“王上,臣有一言……”

“先生,你不会又是想说,不知当讲不当讲吧?”王钰问道。

“那臣就直说了。从政和年间起,您为国操劳多年,如今四海归 心,万邦臣服,大宋臣民,莫不感念王上恩德。四海番邦,莫不惧怕王上神威。正所谓周公吐 ,天下归心,王上宜早作决断。”

吴用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赵家已经不存在威胁了,王钰应该尽早取而代之,即皇帝位,号令天下,以顺应天意人心。这种说法,最早起源于王钰任职幽云都总管之时,那时就有梁山系部分官员,建议王钰竖起反旗。后来随着官越做越高,权力越来越大,这种说法一直就没有消失过。

“呵呵,本王何德何能,敢作此妄想?先生谬赞了。”王钰看起来波澜不惊。但普天之下,除了他,谁有这个资格坐江山?大宋今天的威望,是靠他一刀一枪打出来的,大宋今天的国富民强,是他费尽心思,一步一步发展起来的。如今,他的威望在朝野达到了顶峰,此时登基称帝,正是合适地时候。

大宋绥靖四年六月,兵部尚书吴用,上奏王钰,请辞一切职务。王钰代皇帝下诏,批准了他的请求,给了他高度地评价,同时晋升他为楚国公,仍按原职给予俸禄,使其安享晚年。

吴用的辞官,意义非他人可比。他是王钰嫡系中,第一个交出权 力,自愿退隐地人。他一带头,京师卫戍区指挥使关胜,也递来了辞 呈,理由也是如出一辙。据传言,关胜亲自登门找过吴用,后

他,王上有意将中央决策机构年轻化,这个时候,作应该懂得进退。

王钰也批准了关胜的请求,恩宠有加。但奇怪的是,关胜一卸任,他马上安排了徐宁接任京师卫最高军事长官。可兵部尚书这个职务,一直空着,暂由兵部侍郎张浚代行尚书职权。并没有像吴用建议的那样,任命韩毅。

只因这两个人事变动,都是极其重要的职务,一时间大臣们都在私下议论。甚至有人传言,兵部尚书,掌管全国军务,王上是绝对不肯把这个位置安排给一个非嫡系的官员。最有可能的,便是从河北召回一位亲信,走马上任。其中,林冲的可能性最大。

“谁在传?”书房中,王钰正在批复奏章,听耶律南仙一提起,一下子就把笔扔在桌上。

“具体是谁还不得而知,不管传出这个谣言的人,用意可不太单 纯。”耶律南仙提醒道。

“当然不单纯,他要说出的意思,就是我王钰任人唯亲,只要不是最早跟随我的官员,一律不用。传本王的话给枢密院刘三石,查查,是谁在造谣生事。有些人,就是惟恐天不乱。”王钰说罢,重新拾起 笔,继续批复奏章。

一边批复,一边还念念有词:“大理国要内附,这有点难办啊。中原一直和大理保持着友好的关系,如今大理段氏这么来一下子。倒叫本王为难了。高丽国也是,自己地官员自己不知道培养,添什么乱 嘛。”

耶律南仙此来,本是询问兵部尚书空缺一事,此时见王钰绝口不 提,遂旁敲侧击的问道:“王上,对韩毅的处置,您有方案了么?”

“差不多吧。城外军队的指挥权,本王已经下令交到岳飞手上了。韩毅现在在京中待命。”王钰头也没抬,继续批复着奏章。

听他这个意思,好像不打算砍韩毅的人头,耶律南仙其实早就收到了消息,知道他去城外军营见过韩毅。想必已经把那件事情说出来了。

耶律南仙是力主杀一儆百的,此时见王钰并无此意,又想劝劝他。但没等她开口,王钰已经问道:“怎么?咱们的女诸葛有异议?”

“王上,防微杜渐总是没有错的。再加上北伐在即,必须给前线将领们敲响警钟。否则,将来这些将军们立了战功,恐怕就……”耶律南仙素来谨慎,再加上出身行伍,对手握兵权地将领。总是十分小心。

“敲打敲打是没有错,但也得分火候。分人。韩毅是我亲手树立起来的一个典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成为军队的一个象征,这个时候把他打倒,是扇我自己的耳光,影响之坏,不可估量。”王钰一边说着,一边把批复好的奏章放到一边,显得那么的漫不经心。

“那王上真地打算把他任命为兵部尚书?”耶律南仙终于忍不住,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她话音一落。王钰手中的笔也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问道:“南仙啊,难不成你想当吕后?”吕后,也就是汉高祖刘邦的妻子,刘邦死后,这个女人把持朝政,大杀功臣,历史上恶名远 播。

耶律南仙被这句话说得愣住了,随即轻笑一声,哼道:“即便我有这个心思,那也得要王上变成圣上才行啊。夫贵妻荣,王上你要是没那个心思,我也是干着急。”

“哈哈!”王钰闻言大笑,放下手中毛笔,走出文案,上前搂住了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韩毅这个问题上,你的判断有误,要敲打前线将领,不一定非要砍人头。兵部尚书本王已经成熟的人选了,至于韩毅嘛,封王不变,我要兑现自己的承诺。只是他的职务,很费脑筋,有了王爵,安排什么职务好像都低了。”

耶律南仙明白他的意思了,对韩毅的惩罚,只是解除他地兵权。这根本就不是惩罚,而是在保护韩毅。虽然对王钰的作法仍旧保留意见,但耶律南仙马上开动脑筋,帮忙想着韩毅今后地位置。

“实在是没有合适的位置给他,兵部尚书王上已经有人选了,三衙太尉也没有出缺,即使是安排他作金吾卫大将军地闲职,可对于王爵来说,好像也小了。”耶律南仙摇头道。

王钰放开了她,一阵沉思之后,忽然说道:“本王想起一个典故 来。前些天看史记,汉武帝时,卫青,霍去病远征归来,战功赫赫,为了表彰他二人的功绩,重新设立了一个官职,叫作大司马。”

“这倒是个办法,设立大司马为最高军职,但没有实际职权,仅作为一种象征。把他高官厚禄养起来,也算是对他格外施恩了。”

王钰点头:“不错,是这个意思。唉,希望韩毅能明白本王的苦 心。”

“他不明白又怎样?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耶律南仙冷笑道。

“哎,这话不能乱说,低调,低调。”王钰笑容满面。这两口子正说着,书房外响起王府大总管的声音。

“启禀王上,韩世忠到了,兵部送来的人也到了,王上是否赐 见?”

“原来人选就是他呀,难怪。”耶律南仙一听到来人名字,就明白王钰先前的话了。

王钰一时没有表态,喃喃自语道:“韩世忠倒是要见一见,那个乔锐嘛……”说到这里,他对耶律南仙一招手。后者一见,附耳过去,王钰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耶律南仙频频点头,随即步出了书房。

靖王府的花厅中,韩世忠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表面上稳如泰山,心里实则乱如麻。

他的身份很特殊,原来是徽宗旧臣,长期在外带兵。徽宗死,钦宗继位,王钰独掌大权,康王赵构举兵反叛,韩世忠地部队,就在叛军之列。后来王钰亲自率军南征,迫使赵构称臣,但军队仍在。

几年前,赵构与小梁王柴桂同时举兵,反对王钰,王钰一怒之下,派遣大军,誓要踏平江南。韩世忠的部队,主攻江南东大营,打得镇三山黄信,临阵脱逃,攻破东大营。但就在这个时候,韩臣忠却向王钰主动投诚。受到王钰地嘉奖,被任命为指挥使。

本以为从此之后,便可青云直上,不料,不久之后,他就被解除了兵权,召回汴京,从此投闲置散,不再起用。眼看着当初一起归顺朝廷 们,个个都受到王上的重用,岳飞在东北军任职,此战

被弃用,韩世忠的心里,可真不是滋味。终日在家I玉闷闷不乐。

耳边响起脚步声,韩世忠心中一懔,赶紧起身肃立,扭头望去,王上正从内间转出。

“臣韩世忠,叩见王上。”伏拜在地,执礼甚恭。

王钰也没叫他起来,径直坐上主位,下人奉上茶水,他喝过一口,这才说道:“起来吧。”

“谢王上。”韩臣忠起身,却不敢落座。心中忐忑不安,不知今日王上召他来,所为何事。

“嗯?坐下说,坐下说,韩大人,本王听说你在府中与妻子终日饮酒作乐,高唱军歌,有这事么?”王钰放下茶杯问道。

韩世忠心头一惊,赶紧回答道:“回王上,臣闲来无事,想起当年在西北戍边的岁月,一时感怀,所以才……”

“闲来无事?这怎么行?国家多事之秋,韩大人是栋梁之才,整日呆在家里,可惜了。”王钰故意拿话试他。

韩臣忠也不笨,闻弦歌而知雅意,听出来些意思,慌忙恳求道: “王上,臣自卸任指挥使以来,赋闲在家,每每闻听北方战事,都不禁泪下,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不能提三尺龙泉,为国建功,却只能蜗居于家中,与妻女为伴……”

“哎呀,这都怪本王政务缠身,疏于照顾,韩大人切莫见怪才是 啊。”王钰打着官腔。

“不敢不敢。王上为天下操心,臣恨不能为王上分忧。”韩臣忠连忙回答道。

“哈哈,那么依韩大人之见,你想干些什么呢?不妨说来听听,本王尽量安排。”王钰试探道。

一时间,韩世忠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实话实说吧,又怕王上怪罪。可如果拿一套冠冕堂皇地理由出来。又显得虚情假义。思之再三,遂回答道:“一切听凭王上吩咐。”

“行了,本王也不与你绕圈子。你以为将你闲置,是本王忘了你 么?当初若不是你深明大义,主动投诚,赵构之乱。不知几时才得平 定。你是对国家,对朝廷有大功的人,本王暂时将你闲置,是留在日后有大用的。现在时机成熟了,你明天就去上任吧。”王钰说道。

最近朝中的传言,韩世忠多少知道一些,此时听王钰如此说,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职务是什么,一时心头狂喜。但又怕有所差误,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敢问王上。臣的职务是……”

“怎么?还在本王面前装?你要是连这点洞察力都没有,那兵部尚书的职务。本王可就另择贤能了。”

“臣谢王上信任,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韩臣忠跪拜在地,感激万分。

“起来吧,韩尚书,明天就去上任,切莫辜负朝廷对你的信任才 是。”

在王钰接见韩臣忠地同时,在离花厅不离的偏厅里面,那个正作着高升美梦的乔锐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在厅中来回走动。可就是不见王上接见。

自从向兵部吴大人揭发韩毅以来,他就被扣留在兵部。一连几天,惶惶不可终日,好不容易有人放他出来,直接就到了王上的靖王府。他认为,机会来了。

可左等右等,不见王上天颜露面,倒等来了一个五大三粗,长相丑陋的官员。那位大人从外面进来,看也不看乔锐一眼,径直到他对面坐下,闭目养神。乔锐还注意到,这位大人带来了几个随从,就站在偏厅外面。还有一个着五品文官服色,约三十左右地大人背着双手,在厅外走来走去。

京城可不比幽云十六州,扔块石头也能砸到一个三品官,乔锐不敢装大,上前赔着小心问道:“敢问大人在哪个衙门高就?”

那位大人却不理他,乔锐讨了个没趣,却还不甘心,又说道:“卑职乔锐,现任……”

话没说完,忽听背后响起脚步声,乔锐一惊,以为王上到了,谁料回头一看,出来的却是一个美妇人。约三十上下,有倾国倾城之姿,难不成是王上的正妻,汾阳郡王的独女?

“下官枢密使刘三石,见过二夫人。”旁边那位大人一见这个女人出来,立即起身拜道。

二夫人?难道就是传闻已久的,现今西辽国主耶律大石的大公主?早听说王上当年在幽云结识一位女中豪杰,后来更成为他的左膀右臂,没想到就是这位。那乔锐也慌忙低下头去,纳头就拜。

耶律南仙落座之后,挥手对二人说道:“两位大人不必多礼,坐 吧。”

二人坐下后,只听耶律南仙说道:“王上有要事在身,不便接见。指示我代为传达几句话。”

这刘乔二人,都是军官出身,一听这话,坐直身子,静听王钰训 示。

“乔锐,王上让我问你,家中还有什么人?”耶律南仙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听得乔锐如坠云雾之中,半天摸不着边际。

“回夫人,卑职父母早已辞世,也无兄弟姐妹,娶妻樊氏,并无子女。”乔锐如实回答道。

“哦,那就好。”耶律南仙又是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人家没有子嗣,她怎么还说好?

“王上有命,你的家人有朝廷供养,你走之后,你地妻子将会享受到朝廷的阵亡抚恤。叫你不必担心,放心地去。功劳簿上,也会给你记上一笔,流芳后世。朝廷对不住你,要借你一样东西。”耶律南仙一说完,乔锐吓得脸都白了。这怎么回事?我明明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来一个阵亡抚恤?

没等他弄明白,耶律南仙已经命令刘三石道:“刘大人,王上命你即刻办理此事。不经审判,也不公开行刑,秘密处决。”

“臣遵命!”那刘三石应了一声,随即对外面一声喊。“左右,把人带走!”

乔锐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看着门外地便衣武士朝他奔 来,突然放声大呼:“我要见王上!我是有功之臣!我没罪!你们定是假托王上……”后面的话没喊出来,一名武士已经把一砣布塞进了他的嘴里。随后赶来的同伴,将他双手反剪,麻利的捆绑起来。

耶律南仙看也没看他一眼,反倒是对着门口那位青年官员说道: “郑僮,王上传话说,自尚儒书院出来,同窗们久未团聚,让你召集一下在京的同窗好友,在靖王府一会。”说罢,径直转入内堂。

第八桶 第两百三十五碗 幽云动乱

年六月上旬,王钰以皇帝赵允同的名义颁布诏书,为的盖世奇功,正式册封他为仪坤郡王,并设立“大司马”官衔,为大宋最高军职,加之于韩毅身上,位同三公。因为他功劳实在太大,又赐给他“丹书铁券”,上面记载着他的功绩,以及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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