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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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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为他的个性,你说就一次性说完,卖这样一个关子,显你能?
兀术倒是有耐性,温声细语的问道:“那依先生之见,岂非要打地道才能进关?”
“非也,我们大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平川关。”王细阳一捋那寸把长地山羊胡子,嘿嘿怪笑道。这一次,就连兀术也有些急了:“那究竟怎么办,先生请直说。”
“王爷,下官是汉人,我军之中亦编有汉营。如果王爷信得过下 官,请拨五千汉军,下官愿带汉军以投诚为名,进入平川关,作为王爷的内应。如此一来,进可直取王钰,退可扼守要道,断其归路,岂不两便?”
“王大人,您是吃了迷魂药吧?王钰何等样人?他十七岁就作官,不到十年,已然封王拜相,执掌朝政,统率三军,威震四海。这是寻常人能办到的么?论耍手段,玩计谋,人家是行家里手,就是我等胡须大把之辈,恐怕也要甘拜下风。你诈降?怕是别有用心吧?”另一名汉臣讥笑道。
“哎,姓胡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王细阳受王爷知遇之恩,无以为报,甘冒风险深入虎穴,你这般冷言冷语,是何居心!”王细阳一翻白眼,上前一把扯住那人胡须,两人扭作一团。兀术一见不好,与其弟宗 上前好不容易才劝开。
“两位先生,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王先生如此算计,必有其道理,咱们不妨先听一番,再下结论不迟嘛。”兀术身为金国最高军事统帅,却在此当起和事佬,可见其人才能。
王细阳一整衣冠,哼道:“老夫不与那鼠目寸光之辈计较,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说罢,不理会对方的愤怒,自顾言道:“王爷,下官对王钰此人,深有了解。坦诚的说,他算是一代雄主,此人求贤若渴,兼有礼贤下士之风,常能不拘一格提拔文武官员。下官自问颇有才学,若前去投靠,王钰必然喜悦。更重要的是,下官是汉人,而且前日有金兵追杀汉民一事,下官可拿此事作借口,游说王钰,钰必不见疑,如此,大事可 成。”
兀术此时,倒真有些不悦了。且不说王细阳话里话外,对王钰推崇备至,简直就是恨不得遇上他这位明主。只说他刚才话里,提到金兵追杀汉民一事,就让兀术老大不痛快。这事的确对金国产生了不好的影 响,以至大定府里,百姓惊慌,时常有脱逃入宋的事情发生。可这也是事出无奈。
不过冷静下来想一想,王细阳地话不是没有道理。而且还有一点,王细阳或许想到了,但是不好意思说破。
那就是他长得奇丑无比,人见人怕,鬼见鬼愁,孩童见了屁滚尿 流。怀才不遇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王钰若是见了他这副模样,恐怕会对投诚一事更加相信。若是他这条计能够成功,那除掉王钰地胜算,可就大大增加了。
“好!就依先生所言!只是不知,具体步骤,先生将如何……”
“事不宜迟,今夜下官就修书一封,派人送到平川关,约定明夜丑时举事。为免对方生疑,待汉军走后,王爷可派兵追赶,务必当作实战一般,下手绝不留情。我料定入关之后,王钰必会将下官与士卒隔绝。因此,王爷需挑选绝对信任之将,扮作普通士卒指挥汉军。到后天夜 间,王爷带大军前来,里应外合,大事成矣。”王细阳高谈阔论,仿佛胜利就在弹指之间。
第八桶 第两百零二碗 剑拔弩张
年,三月,平川关。
春天已经来临,可东北大地似乎并没有回暖的迹象,气候仍旧寒 冷,对于王钰这个南方人来说,这并不难适应,因为这里是他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平川关是他此次视察前线的最后一战,这几十天里,他四处奔走,作着北伐战前的最后检查。现在,他要启程回京了。将士们很用心,积极备战,预计九月或十月,就可以挥师北上。
平川关内,守将种霸率领全体武官,恭送王钰回京。短时间的相 处,并不妨碍这些勇士对统帅的爱戴之情更深。使得他们坚信,在领袖的指挥之下,大宋军队一定能够战胜金国,将国家推向全盛。
“行了,看到诸位如此用心,孤甚感欣慰。一句话,奋勇向前,克敌凯旋。大功告成之日,朝廷必然重赏!”王钰提着缰绳,豪气万丈的鼓舞着将士们。士兵们高昂着头,雄志勃勃。
“恭送王上回京,臣等必以死报国,不愿封侯拜相,但求马甲裹 尸!”种霸大声说道。
“好!这话听着提气!本王就要看你北伐中的表现了!”王钰大 笑,随即调转马头,向南奔去,林冲等人与平川关诸将一一告别,紧随王钰而去。
种霸望着王钰的背影,一直到他消失在旷野之中,方才呼出一口 气,回顾左右道:“诸位,加紧备战吧。不出半年,军令就要下来 了。”北伐,本朝开国以来,不是没有干过,可没有一次让这些军人们如此有信心。现在,我们有最精锐地部队,最先进的装备,最高昂的士气。要是还打不过,那叫没天理。
“报!”一声拖长声音的呼喊,由远而近,一名小校飞奔而来,于种霸面前滚下马鞍,半跪于地禀报道:“将军。关外有人求见。”
“关外?什么人?”种霸疑惑的问道。
“来人自称是女真人,说有要事面见将军。”那小校回答道。种霸两撇浓眉皱成了一团,女真人要见我?莫不是大定府出了什么变故不成?当即命人带来者入关。
节堂之上,全副武装的种霸正襟危坐,下面左右两列将官威风凛 凛。一名士卒带着来人步入节堂,那人个头很高,约四十多岁,却穿着汉服,不是说女真人么?
“来者何人?有何贵干?”种霸发问道。
那人抬头看了种霸一阵,拱手道:“这位想必就是南府十三太保之首。种霸种将军?”
“既晓我来历,当知本将性格。女真蛮夷,杀无赦。”种霸轻笑道。
“可在下并非女真人。我叫陆有光,地地道道的汉家臣民,炎黄之后。”这陆有光倒也有几分胆色,面对堂上杀气腾腾的宋军将领,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说吧,什么事?”种霸直接问道。
“在下此来,是为五千汉家儿郎地性命。欲求救于将军,望将军施以援手。”陆有光说道。五千汉人?这话从何说起?难道女真人开始屠杀境内的汉民?他们不至于蠢成这样吧?
这一点。其实很多将领都在担心,一旦宋金开战,金国知其必败,那么世居于金国境内的汉人,有可能遭到女真人大规模的屠杀,这不是没有先例。
“哦?女真人干了什么?五千汉人又是怎么回事?”种霸忙问道。
“将军看过此信,自然知晓一切。”陆有光说罢,从贴身衣物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一名宋将取过,转呈于种霸面前。只见那信封上竟是用徽宗先帝赵 的瘦金体大书“种霸将军亲启”。
一时疑惑,种霸拆开信封看了起来:“罪臣王细阳,再拜大将军种霸麾下,昔日太宗皇帝征讨辽国,罪臣先祖本为宋将,兵败之时,流落异乡。寄生于异族檐下,不得回归。然思念故乡,有家难回,此诚为终身之憾事也。及至罪臣,不得已而委身蛮夷帐下。今大宋如日中 天,摄政王英明神武,王师北伐,只在朝夕。女真蛮夷,妄图以蝼蚁之力而撼泰山,螳臂挡车,何其愚也。罪臣追思先祖遗训,在此危急之 际,愿冒天险,率本部五千汉家儿郎回归中华,不求将功折罪,但求无愧于心,无愧于华夏。望将军怜我之心,万勿见疑,罪臣王细阳,泣血上告。”
种霸看毕大惊!在此微妙时刻,此人率军来降,此事非同小可。是真是假,暂且不论,以自己的身份,是绝不能作决策地。按平时,按程序,此事将上报咸都上峰,再转呈幽州帅府萧公处。但这一来一往,花费时日很多。好在如今王上刚刚离开,若快马去追,想必还来得及。
“我问你,这位王大人,既然有心归顺,何以不以书信中写明举事细则?”种霸问道。
“回将军,此事事关重大,一旦泄露,五千将士人头不保。王大人为小心谨慎,特地命我口头转述。今夜丑时,王大人将亲率五千汉军,以右臂缠白布为号,赶来平川关,请将军派兵接应。”
平川关守军只有七千,五千人马可不是个小数目。万一对方的是诈降,一旦让他们入关,可无异于引狼入室,平川关要是丢了,自己十个头也不够砍的,此事干系太大了。
“你且去歇息,此事容我请示上峰后再作决断。”思之再三,种霸说道。
“将军,五千人马翘首而待,若是迟疑,后果不堪设想。”陆有光说罢,长拜在地,而后才步出节堂。
种霸一时没有了对策,况且这事也不是他所能决定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追回王钰,要么上报帅府。可后者明显是来不及,对方约定今晚举事,没办法,只能请回王钰。
“来人,快马加鞭,请王上回平川关。”种霸突然起身,大声下 令。话刚出口,忽又摇了摇手:“不成,我亲自去!”
好山好水看不尽,中华奇景冠天下。
飞驰在旷野之中,王钰神清气爽,心情愉悦。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这东北大地,是中华之宝,自己费尽心机,方才收回主
就将直捣黄龙。
“王上,后面有人马追来!”林冲突然叫道。
王钰立即勒住战马,回头一看,不远处数骑飞奔而来。待跑得近一些才发现,来的竟然是种霸!怪了,自己刚走一阵,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这小子居然亲自追上来?
“王上!王上留步!”种霸来不及等马停稳,已经窜了下来。
“何事如此惊慌?金兵打来了?”王钰笑问道。
“王上,出大事了!”种霸一句话,听得众人脸色一变。种霸将事情详细禀报给王钰,后者听罢,也是紧皱眉头。首先他想到的是,这事来得也太凑巧了吧?怎么就让自己给赶上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此次是秘密出巡,除了极为亲近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不存在泄密的可 能。
那对方如果是诈降,图的是什么?毫无疑问,是平川关这处战略要地。只要金国占据了平川关,东北驻军就被挡在了关外,凭空使大宋少了近二十万战斗力。这将会大大减轻金国的军事压力。平川关只有七千守军,对方却带来了五千之众,只等你大门一开,蜂拥而进。隐藏在后面的金军大部队再趁势掩杀,平川关根本守不住。
可万一要不是,该当如何?如果对方是诚心归降,五千人马还未开战就集体降宋,这将会对金军产生极坏地影响。也会大大鼓舞宋军的士气,政治影响不可估量,放弃了可惜啊。再者说,如果拒绝他们,而现在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平川关不开门,这五千汉军就只能被金国处死。事情传出去。对大宋舆论不利。大战之前,本就是争取民心的时候。
此时,王钰也觉得有些为难,一时想不出万全之策,不如回平川关问问对方的使者,看能不能找出些许破绽。
“走。回平川关!”王钰大手一挥,就要北还。
“等等。”马还未动,他又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扭头对林冲说道:“林大人,你速到咸都,传我军令,调精锐兵马八千,多备强弓硬弩,由你亲自统率。赶来平川关。”
“王上,朝廷军制。大规模兵马调动,需有兵部明令或是您的手 谕。”林冲提醒道。
王钰一时作难。自己的印玺留在了京城,由南仙掌管。这没有印玺,怎么写手谕?
“有了,你骑本王这匹乌云盖雪前去咸都,军中将领多识此马,必不相疑。”王钰麻利的下了马,将缰绳递给林冲。这匹宝马是当年赵 所赐,北方将领。大多见过,见马如面君。
事情紧急。林冲也不多说,跨上战马,正欲奔驰。王钰突然一把拉住缰绳,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事不太对头啊,就算要归顺大宋,可也不用这么急,完全可以谋划周密之后再行动。当天送的信,晚上就要行动,有这么赶么?难道兀术他知道我在平川关?
“王上还有何吩咐?”林冲见他沉吟不语,于是问道。王钰好大一阵没有说话,越想越不对,不行,得小心为上,这事太蹊跷了。
“附耳过来。”王钰招手,林冲依方俯下身去,王钰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林冲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听完之后,点头应道:“臣遵命。”言毕,绝尘而去。王钰这才领着众人,赶回平川关。
一到关上,他立即下令交使者召来问话。那陆有光来到节堂之上,只见阵势还先前一样,只是种霸下首,坐着一个皮肤黝黑,但相貌极其俊朗地年轻人。他虽将双手拢在袖中,松松垮垮坐在那里,神色平静,但这节堂上的诸位将领,全都神色肃穆,纺丝不动。看他年纪,不过三十左右,却自有一股风范,想必大来有头,莫非就是……
想到此处,陆有光心中大骇!自己面对的,极有可能就是大宋最高领袖,名震四海的王钰!不好,此人诡计多端,城府极深,种霸好糊 弄,他可不是善与之辈,自己需得小心谨慎,千万不能露了马脚,否则性命难保!
“适才匆忙,有些话本将未能详细过问。我问你,那王细阳既然能供职军中,想必有些本事,放着金国的高官厚禄不要,却冒杀头的危 险,归顺大宋,你不会告诉我,这只是民族气节地原因吧?”种霸笑得很诡异。
“将军,我们是汉人,华夷有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王大人虽然供职军中,女真人又岂能真心相待?”陆有光强装镇定,不敢把目光投向王钰。
这时,坐于种霸下首的那年轻人发话了:“先生,在下有一个疑 问。这位王大人既然诚心归顺,又肩负着五千弟兄的期望。就更应该谨慎小心,可为什么如此着急,今夜就想举事?”
糟糕,王钰发现破绽了。这是这次计划的唯一一个缺点,太急。陆有光倒也不是泛泛之辈,略一思索,当即回答道:“各位大人想必都知道,近来汉民回归的潮流越演越烈。女真人极为忧虑,不惜以追杀的手段加以阻止。对汉军也是严加防范,甚至有金国大臣建议,为免汉军起异心,可以先下手为强。正因为如此,王大人察觉到危险,不得不有所行动。再者,汉军处在金营之中,行事周期自然越短越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办成此事,才是上上之策。”
他说的倒是实情,也合乎常理,似乎没有什么破绽。王钰一时无 言,良久方才笑道:“你们当初背宋投金,如今又叛金降宋,就不怕我们不相信,到这里来也是一个死么?”
“海内百川,有容乃大,中华民族以博大,包容为特征,岂能如此小肚鸡肠?再者,从王大人以下,都是世居金国的汉民,背叛祖国这个帽子,扣不下来吧?”陆有光这张嘴倒是不输给王钰。
“好,临危不乱,果然有些本事。放心,只要你们诚心回归,大宋必定既往不咎。如果能在日后为国家立下功劳,朝廷必然视之如一,绝不偏袒。”
第八桶 第两百零三碗 五千汉军回归大宋
人睡下了么?”红秀叫过侍奉赵出云的丫环,在房外。童素颜就站在几步外,仔细的听着。
“郡主今日心绪不宁,早上发了一顿脾气,午饭也没有吃,刚刚睡下。”那丫环是随赵出云陪嫁过来的,一直称其为郡主。红秀听后,回过头去看着主母,童素颜一时无话。自从出云郡主怀孕以来,靖王府上上下下都围着她打转。她本是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性子很烈。再加上前段时间太叔公摄政王病逝,对她打击很大,是以最近一段时 间,赵出云脾气很坏。
可童素颜与耶律南仙两人,都没有过怀孕的经验,也不知道如何照顾她。只能按王府里一些年纪稍大的仆妇们的意见,选最好的膳食给她进补,事事都顺着她。就连一直与她不和的耶律南仙,也变得温顺起 来,从不与她斗嘴。大家都知道,王上即将为人父,他很在意赵出云腹中那个孩子。
正在考虑是不是不要进去打扰她时,忽听房里一阵杯盘碗碟摔落在地的声音,继而便是赵出云大声的呵斥:“拿走!我说过多少次了,把这些东西拿开!王钰去哪儿了?我要见他!”
不多时,两名丫头夺门而出,见童素颜在外,慌忙施礼。微叹一口气,童素颜伸出右手搭住红秀的手腕,向房里走去。屋子里一片狼藉,摔碎地碗碟还在地上没人收拾。赵出云完全变了一副样子。有孕在身的她,肚子挺得老高不说,身子也整整胖了一圈,已经快看不出来从前婀娜的身姿来。
见童素颜进来,她神色稍稍平复了一些,低低的叫了一声:“姐 姐。”
“郡主,你有孕在身,不可动怒。以免伤了身子。”童素颜苦口婆心的劝道,说到此处,稍稍一顿,“这些饭菜不合口胃么?要不 要……”
“姐姐,王上到底哪里去了?我想见他。”赵出云大声问道。
童素颜无言以对,王钰此次出巡是极为秘密的事情。不光是他本 人,还是耶律南仙都再三叮嘱,不可泄露,可这出云郡主三天两头的追问,自己都快遮掩不下去了。本来,她又不是外人,告诉她也无妨,只是为免她担惊受怕,影响生产,所以才瞒着。
“他是不是不在京城?”赵出云可不笨。刚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他一天要来两三次。可最近一直不见踪影,只有一个可能。他离开了京城。
思之再三,童素颜只得点了点头:“是地,王上有要事离京一段时日。”
“那什么时候能回来?”赵出云赶紧追问道。
“这,王上走时曾言道,多则个把月,少则二十天,算算日子,就在最近了吧。”童素颜回答道。赵出云一阵沉默。果然,他的确不在京城了。不过男人主外。他去干什么了,自己不便多问。可不知为什么,自己今天心神不宁,胸口阵阵发慌,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犹豫好大一阵,赵出云还是开口问道:“好姐姐,你能不能告诉 我,王上到底干什么去了?我这一天心神不宁的,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情。”这句话可听得童素颜大吃一惊,王钰走的时候,她就有些担心。你想那前线是好呆的么?两国在边境上陈兵百万,万一有个什么摩擦,极有可能动起手来,那刀枪无眼的,万一有个闪失……
“郡主,你放心,王上只是在地方上去巡视一下民生吏治,顺便检查江河漕运等诸多事务,用不了多少时日就会回来。现在最重要地就是安心静养,这可是王上第一个孩子,你应该知道轻重。”童素颜纵使自己担心,仍旧拿话来安慰赵出云。
听她这么说,出云郡主稍稍放心,巡视地方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正出神之际,童素颜已经吩咐红秀让厨房替她弄一些清淡可口的饮食。赵出云一时觉得有些惭愧,姐姐是王上的发妻,汝阳王的郡主,身份何等尊贵,却天天来关照自己。
“姐姐,这些日子麻烦你了。”从赵出云口中讲出这样的话来可是不容易。童素颜闻言一笑,安抚道:“一家人,应该的,咱们作女人 的,又特别是靖王府的女人,应该识大体,顾大局,不要给王上添 乱。”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王钰正站在平川关上,眺望北国。一弯新 月,挂在天幕,淡淡的月光如水般洒下,照耀在平川关上。关前平坦的旷野中,空无一人。
种霸等一班守将环列在他周围,目光都投向同一个地方。时候快到了,这次事件到底是归顺还是诈降,不久即将揭晓答案。
种霸一直有个疑问,此时再也忍不住,悄悄打量王钰一眼,小心地问道:“王上,林大人前去咸都调兵,为何至今没有音信?会不 会……”上午自己追上摄政王,他亲自下令林冲骑着乌云盖雪宝马前去咸者调精兵八千,算算时间,早就应该到了,可兵马至今未见。
“本王自有主张。”王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抬头看了看那弯新 月,随即说道。“是时候,你下令吧。”
“是!”种霸应了一声,随即奔下关去,三千精锐骑兵就在关下待命。为防有变,众将建议王上作最坏地打算,于平川关前两侧设下伏 兵。若对方真是诈降,欲图平川关这战略要地,那么这两三千兵马,一部负责掩杀降军,一部负责断后。将对方压制到关内加以剿灭。
军令一下,三千铁骑悄无声息的出平川关大门,井然有序地分成两部,各自进入关前两侧的土坡之后埋伏。同时,种霸派出斥候,出平川关四十里刺探消息。
月光下,一骑飞驰而来,马上的骑士弯弓带刀,披月狂奔,煞是威武。王钰在关上看得高兴,回顾左右道:“你们的兵练得不错,若我大宋铁骑都有这般威武,何愁强敌不破?”
说话间,那名骑士已经奔入关
种霸禀报消息。不多时,种霸奔上关楼,向王钰奏I斥候回报,大定府有一支兵马出城而来,人数在三千以上。”
人数和对方说的大致相当,王钰一阵沉吟,随即问道:“对方是怎么出的城?”
“探子未免暴露行踪,未敢太过接近,是以不太确定对方是否经过战斗。”种霸回答道。
王钰眉头一皱,挥手道:“再探。”想那大定府,是金国重镇,如同当年宋金对峙时期的上雄一样,兀术为前线最高军事长官,在大定府经营许久,那里防卫必然森严,五千兵马要出城,岂会没有打斗?难不成真是诈降?如果是这样,那你兀术太不把宋军放在眼里。
不到盏茶时分,第二名斥候兵回报,那数千兵马出城之后,大定城里立即有兵马追出,一路赶杀。前面的部队急于逃脱,未组织抵抗,死伤极多。
“王上,看目前情形,对方的确是有意回归,金军既然派兵追杀,我军是否派兵接应?”种霸问道。
按常理说,此时宋军的确应该前去接应,但直到此时,王钰对这件事情仍持怀疑态度,苦肉计在中国历史上可是屡见不鲜。再者说平川关守军本来就有限,城外埋伏三千,城内仅余四千兵马,若再派兵接应,万一对方是诈降,平川关危矣。
摇了摇头。王钰没有说话。平川关离大定府极近,快马加鞭不到一个时辰就能赶到,而且宋金两国,目前并没有处在交战状态,大股金兵不敢太靠近大宋边境。最多追出五十里,必然回城。
“种霸,若这五千人马诚意归顺,如何安置他们为好?”一阵之 后。王钰突然问道。
种霸略一思索,当即回答道:“新近归顺,人心难测,若将其留在平川关,是为隐患。不如将其调回幽云后方,暂时给一个独立地编制。北伐开始,可将其打散编入各军,作为向导。他们原在金国效命,熟悉地形情况,对我军必然有利。”
王钰听罢大笑,赞许道:“虎父无犬子,不错,不错。”
轰鸣的马蹄声传来,王钰侧耳倾听,知道对方来了。关外的三千伏兵也是刀出鞘。箭上弦,作好了战斗准备。关内的四千兵马也是全神戒备。对方如果真是为了平川关而来,必然在进城之时。发动突然袭击。
月光下,黑压压一片骑兵急速向平川关奔来,宛如一片乌云般移动着,不多时,离平川关仅数里之遥,他们的速度慢了下来,阵中亮起一支火把,随即越来越多。照亮了整个队伍。平川关上众将士仔细看 去,他们果然如事先约好那样。右臂缠有白布。
此时,平川关大门紧闭,关内关外皆有埋伏,关楼上守军也将炮 口,箭头对准了他们,不敢有丝毫马虎。
“王上,为防意外,请您暂回关内。”种霸担心王钰安全,提醒 道。
王钰刚想说不必,但转念一想,自己一身系大宋安危,不同于当年在隐空山,现在可不是逞强斗狠的时候。于是点头应充,在卫士们的保护下离开了关楼。他一走,种霸立即拔出佩刀,随时准备指挥作战。对方要真是不怀好心,我让你有来无回。
此时,那数千人马已经开到平川关下一箭之地,火光的映照下,全副金兵制式准备地骑兵看得清清楚楚。
“将军,令旗!”部将春上令旗,种霸执在手中,只要这令旗一摇动,关外的伏兵就会马上行动。
对方阵中一骑缓缓向前,直走到关下百步之外方才停住,两名士卒手举火把跟在他身后,照亮了他的容貌。种霸何等人?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什么事情没有见过?可看清这人的容貌之后,仍旧不免暗呼,世上真有如此丑陋之人?
死鱼眼,鹰钩鼻,嘴巴极大,两颗大门牙直翻出嘴唇来,额头又高又厚,向前凸出,跟福禄寿三位老人家差不多。这,这,这哪儿还有人样?
“在下王细阳,请种霸将军出来答话!”那人向关楼上望了一阵,放声大呼。
种霸见他阵中,中枪带箭的伤兵极多,显然是刚刚受到了追杀,听他呼喊,就在关楼上回应道:“本将就是平川关种霸!”
“将军,罪臣如约带领兵马赶到。”说到此处,顿了一顿,再说话时,已经语气悲凉,“因将军未能按约派兵接应,我部受到女真骑兵追杀,死伤惨重……”
种霸根本不理会他地话,侧过头去,对部将小声说道:“传令下 去,让关内的伏兵准备。本将要下令开门了。”
等部将奔下关楼之后,种霸向王细阳喊道:“非常时期,本将不得不小心一些,先生勿怪,待入关之后,种霸亲自向你赔罪。”
一声剧响,平川关两扇巨门轰然打开,关楼上,种霸挥动令旗,埋伏于左侧的骑后奔出。王细阳大惊!手下众汉卒亦不知所措,挺起兵 器,就欲搏斗。才发现,这彪兵马并没有向他们发难,而是奔向了他们身后。
“这种霸果然是将门之后,不可小视。若我今夜真是为平川关而 来,岂非羊入虎口?”王细阳暗自心惊。
“王大人,进关吧。”种霸于关楼上大声喊道。他话音一落,顿时一片异响,那是关上的弓弩手将弦扯得更紧。只要对方有任何不诡的举动,关上就会万箭齐射。无论怎么看,王细阳这几千兵马,是不可能打得下平川关的。
兵马缓慢的向关内行进,种霸一手提刀,一手执旗,目不转眼的盯着他们。先头部队已经入关,后面的也紧紧跟上,看不出来丝毫不诡迹象。直到最后一名骑兵入关,种霸仍旧不放心,急忙下令:“收兵,关门!”
第八桶 第两百零四碗 向平川关进军!
乎意料的顺利,除了王细阳所部被金兵追杀,折损了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变故。四千余名汉军进入平川关,一切都听从种霸的将令,王细阳本人也马上被隔离起来,不使其接触军队,也就是说直到现在,宋方仍旧没地完全相信他。
林冲的八千铁骑还是不见踪影,不过种霸相信,王钰另有安排。不然,林大人这可算是故意贻误军机,按律最轻也当革职查办。王细阳入关之后,王钰根本没有打算要召见他,因为他的级别不高,还不够资格受到摄政王的召见。再加上王钰此次微服出巡,且回京的日子已经到 了,不能再呆在前线。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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