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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遮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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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被一群官军模样的人压着脖子在走……转一个弯进了官 府……就看不到了……”
“官军?”,陆涛一惊,有些不解官军为什么要抓万素飞,又难 道,她的失踪跟水鬼并无关系?
脑中一团问号如同纷乱绳结,不过他也素来不是有耐心去解的人,于是喝令,“那就跟我去官府问!带路!”
“大人,语言不通怎办?”
陆涛看看,问题又回到水鬼消失这里,没想到这还真变成一个大麻烦了,不过也顾不了那么多,一边跑起来一边喝道,“去了再说吧!”
…
…
“帝君,吉时就要到了,不能再等了!”
青梵帝看着四下焦急的侍女,终于也站起身来,让她们最后为她整理大典的礼服。
她的三条诏令,两条已经有了回应,第一,大内检官诚恐叩首,说万素飞的信物是真的;第二,最小的皇孙已经在两个时辰前最终回宫,并且一样通过了验证。
剩下的一条就是她努力在等的:各种语言的翻译找来了一堆,可显然跟眼前的女子还都无法沟通,她想等到合适的人前来,但看时间似乎是不得不走了。
“那她怎么办?”,谢连指着万素飞问。
“带她去!”,青梵帝看着在场所有的人,最终这样回答。
“帝君!”
“当然,先不要跟其他皇嗣在一起,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也不要宣 布。还有,继续去找会说她那种话的翻译”,女帝平和而坚定地说着,“朕自会看时机行事。”
“如果最后也没找到呢?”
“那就是她命不好了。”
说完这句,金色的长裙开始曳动,鳞片在光滑如镜的地面上倒映,散发如万花筒般炫目的华彩。
这些突兀而一个接一个的消息带给南鲛帝君的混乱并不能马上理 清,然而她必须马上平静下来,去应对那万众瞩目的一场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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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时间在网吧写的,后面可能有点草,见谅。
没意外的话,大概后天 4 2号)能把网线弄好,就可 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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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选嗣大典(上)
第一二三章 选嗣大典(上) 地个神,还是在网吧。
抱歉更新晚了,本来想等今天宽带装好在自己电脑上发的,一直等到现在也没消息,orz一下电信的效率。
……………………………
万素飞弄不清楚周围到底在发生着什么,只知道自己又被几名军士押着开始走了。
走出宫殿的前庭,大片壮阔的景色映入眼中,都是她来时由于蒙眼而不曾看见的:三座白色大理石建造的宫殿排列成马蹄铁的形状,中间围起一片绿草如茵的广场,三色 花丛中簇拥着小型的喷泉,点缀在广场四周,好似一方锦帕上的精美花边。
再仔细看去,沿着这条花边,立着荷甲的军士,战枪擦的雪亮,整齐地竖向天空。被这些士兵阻挡住的是黑压压的民众,个个踮脚伸头,希望再靠近一些,不过已经算是令人佩服的秩序了,并没有推挤混乱的状况。
好像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发生的样子?万素飞猜测着,又把目光投向广场的内部。
广场内列着两条长席,呈现有些奇怪的景象,一边约有四十人,一色的宽大黑袍,正襟危坐,另一侧却有一百余人,衣着不但寻常而且杂乱,有渔民的短脚裤、织妇的梭子裙,甚至乞丐的百衲衣。
很久之后万素飞才知道,这是南鲛的上下阁会,上阁会是从贵族阶层中由帝君选出。下阁会却是纯然地平民,当时他们的装扮这并非要对大典不敬,反而是突出他们下阁会存在的意义,便是代表各个行业的平民来说话。
正看着,耳边突然爆发巨大的祝颂欢呼之声,果不其然,是金冠黑裳的帝君款款步出,似乎想要登上广场正中央的一座浮雕莲花的白玉高台。
之所以用“似乎”。是因为万素飞还在继续被军士带着走,在人群里穿行,场内地情景也就不时被人们的后背遮住,时隐时现。
直到最后,她被领到一个位置,不再运动。她左右环顾一下,发现这是现场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能看清场内的情况,却不会有很多人注意到。
她对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依然一头雾水,但总体上心情还算平静,观察着事态的演变。
抬起头,却突然有一份惊诧:帝君并未如她所想走上中央的高台,而是在偏左地金色椅子上坐着,高台上不知何时站上一位黝黑健壮却略带稚气的少年。
难道即使南鲛的帝君,也不是今天的主角?
…
…
自然。整个仪式不以万素飞能否看懂为标准,在照常进行着。站在台上的少年正是南鲛最小的皇孙玛瑟,此次选嗣大典的候选人之一。今年刚满二十岁,不过与五年前的模样已经有了很大差别,若是在路上遇见,连至亲之人只怕都要犹豫一下才敢叫出名字。
礼仪官引导完成立誓等一系列程序后,不等别人问,少年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大声讲述:
“自从当年落辇(开始平民生涯),我就去北丹参加军队。”(照例,南鲛语。为方便用汉语表示)
此言一出,四周围观的一些年轻人发出欢呼惊叹之声。南鲛、北丹和新沙是这片大陆上相邻近的三个国家,其中北丹国最小而贫瘠,民风也最犷悍,据说那里地婴儿一出生都会被烈酒所洗浴,只有强壮的才能存活下来,幼儿如此,可以想象成年地训练有多么严酷。而严酷自然有严酷的效果,这让这个小国以极其精锐地军队而著称于世,在大国环伺之间顽强生存,也成为周边国家青年心中一种“男儿本自重横行”的梦想所在。
玛瑟历数着他的功绩,跟随卫队长去捕捉虎鲨、作为佣兵去剿灭海盗、与新沙的大规模战争,越到后来越气势高昂,听得下面的年轻人满脸神往。
“殿下,敢问带了什么‘手信’回来?”,礼官好容易才在他的激扬讲演中插入一句,将程序继续下去。“手信”是大典上的术语,指皇嗣所认为的最值得带回来地东西,用于证明他们的能力,早年也有带一捧泥土地,近世却越来越追求贵重。毕竟口说无凭,这件东西对帝君以及上下阁会的参考意义才最大。
“自然是有的!”,玛瑟一笑,从腰间抽取佩刀,噌地一声出鞘,登时寒光四射,满场森然。
他也不回鞘,将那刀用几层锦缎包裹,递给礼官。对方接手时,却又突然喝一声“上官小心!”
礼官一个冷战,看时,包覆的锦缎已经尽数裂为两半,雪片一样从刀上飘下去,刀锋如水,只觉一股寒意从后心升上。
“果然是名刀,定是北丹军中立过二等以上的大功才能被赐予的 吧”,宝物被传阅一圈,最后由验官长躬下身去,双手呈还,这样评价道。
于是健壮的少年露出笑意,抓过刀来啪啪挽了两朵刀花,三步并两步地跳回他的位置,高高举起,长声大呼,“以此‘碎牙’为证,若我为帝,必将纵横天下,北取丹国,西平新沙,建成前所未有的广阔帝 国,后世难及之伟大功业!”
全场回荡着年轻人喔喔呵呵的回应声,上了些年纪的人却大多保持沉默,上下阁会的成员各自在不记名的票箱里给出自己的意见,帝君安静地坐在原位,脸上挂着不置可否的微笑,让人猜不透她的内心
…
…
“见没见过这个女人?”,立有两匹青铜马雕像的大邸门前围着一众人,先前看见万素飞背影的周国船员指着一幅画像问守卫的士兵。
点头。
“那是不是被你们带走了?带去哪里?”
摇头,不知是否定,还是听不懂。
“我们是海外来的商人,一定抓错了,让我们进去看一下!”,船员围着比比划划,要往里闯。
锐利的枪尖突然都调出,形成一片栅栏阻挡。
“你们随便把我们的同伴抓走,连个交代也不给,算怎么回 事?!”
沉默,枪尖却毫不退让。
船员们七嘴八舌还想再解释,突然身后却暴起一声大喝“都别说 了!”
众人骤然安静,转过来看着发话的人。
“妈的,车轱辘话说了三四遍了!这么下去有完没完!”,陆涛狠狠啐了一口吐沫,指向他那位独眼的老部下,“回船上去,搬火药出 来!”
第一二四章 选嗣大典(下)
第一二四章 选嗣大典(下) 宫广场。
大典已经进行了数个时辰,玛瑟之后又有两个候选人向朝臣与民众展示了他们的成果,一个带回三尺的珊瑚,一个带回夜光的明珠,若单独来说,也都称得上奇珍异宝,可惜一把北丹的碎牙刀在前,就再也显不出它们的光芒来。
谢连依然在帝君身后侍立。俗话说,三岁看老,这几个孩子她看到十五岁,心中多少有些数的。
最小的玛瑟是个不错的将才,但若为君,必定是个穷兵黩武的暴 君,次长的孙女性情本分踏实,行事谨慎,却失于软弱与不知变通,再长的皇孙就更加不成器,喜欢的是声色犬马,五年一到迫不及待地回 来,一头又扑进宫里的锦衣玉食。
她所最看不透的,是帝君的长孙女玛伦。
玛伦在民间呆了十年,去年年底才回到宫中。而到大典举行前夕,已经与各部的官员关系谙熟。
谢连在她回宫后与其交接几次,只觉得其言谈有礼,气度不凡,然而又感到此人胸有城府,讳莫如深。
不管怎样,这应该是很有分量的一个候选人吧。
谢连这样想着,目送这位候选人曳着银色的裙裾,走上高台。
照例经过一些仪式后,帝君和悦不失庄重地用南鲛语开言:“伦 儿,你在民间呆了十年,跟大家说说怎么过地吧。”
“是”。二十六七岁的女子不卑不亢地应声,“自从当年落辇,臣孙参加了商人的船队。从学徒做起,三年出徒,成为伙计。五年自立门户,七年为千户大商,入海上商会,九年于商会担任副会长之位。是商会成立以来最年轻的副会长。”
这一串资历报上来,底下的中年与老人开始暗中纷纷点头。因为皇嗣都是白身落辇,甚至不如普通人有师长亲朋可以借助,能一步步做到这个位置,实属不易。
“十年来,我到过大大小小十六个国家。能说三种语言”,玛伦继续说下去,“对海上贸易非常熟悉,也有关于造船的基本知识。”
“如若我有幸继承大统,必先行富国之道。开通口岸,鼓励行 商。”
“商业先行,将我国物产向国外推广,农业渔业便也将被带动。”
……
“如果这些都能得以实施,十年后,我保证每个家庭老有所安。幼有所养,食者有肉。居者有屋!”
玛伦所勾画的蓝图在这里停顿下来,环顾全场。
全场大部分人以静默来表达他们的叹服。这些设想听起来很有道 理,不要说另几个皇嗣,就是现在帝君在二十六七岁年纪时也未必提地出来,结合前头所讲述的玛伦在商会的经历,让人们有理由去给她一些信心。上阁会的老者们频频抚摸长须,认为她有帝王的风度,下阁会的平民也有不少暗中投下赞成票,因为刚才她地论述中涉及了如何提升农民工匠商人的利益。
只有帝君还是那副喜怒不惊的面容。淡淡道,“好了。看手信 吧。”
众人才从美好的蓝图中回过神来,毕竟口说的东西还都只是构想,目前能在他们眼前直接验证的东西只有手信。
玛伦向帝君一揖,然后转向礼官,恭敬有礼地道,“请上官启 封。”
依照常例,除非玛瑟这样典礼当天才赶回来的,皇嗣所带回的手 信,是从回宫之日起经大检官之手亲自封存,再不得更动,而在典礼之上由大祭礼官开启,玛伦这件也不例外。
在箱子发出吱呀一声开启之时,全场突然安静,几千人都在翘首期待这位满腹韬略的候选人到底会拿出什么样的“手信”。
而东西终于被戴有白手套地双手捧起之时,底下爆发“哦”“呀”等不同语气的惊叹,有地讶异,有的失望,有地好奇,唯一的相同点就是情绪都非常激烈。
那是一朵花,已经干枯了,鲜红的颜色依稀透出盛开时的妖艳,可无论多妖艳,也只是一朵花而已,这就是玛伦的答卷吗?
玛伦却不慌忙,唇上弯出优雅的笑意,“众位以为这信物分量太轻了是吗?”
“那你们可就错了,这一朵花之内,蕴含着倾国之富!”,她随即自问自答。
倾国之富?众人的眼神更加惶惑,怎么想都不可思议,还是她在故弄玄虚?
玛伦微笑环视,待关子卖的差不多了,才剥出三粒种子放在手心,笑道,“这是我在海外行商时发现地,当地人都叫它……”
“神惑之花!”,她的话未说完,被一个沉雄地声音打断,众人忙回头看,发现居然是帝君,一直安坐如山的青梵帝,开了口,眼睛直视自己的长孙女,脸上没有表情。
玛伦有些惴惴,揣测不到帝君心思,只得赔笑圆场,说下去,“帝君果然见多识广,臣孙班门弄斧了。帝君既然知道此花,想必也知道它的功效,将它的汁液提取熬炼,可得名为‘神惑’之药物,人服之则遍体通泰,飘飘欲仙,重要的是,若服食几次便会成瘾,一旦断了药就如百蚁噬心,苦痛难当,这时候,只要能有一口药吃,便就算倾家荡产也愿意付。”
“因此,只要我国有此花的种子,将成品销往别国,不愁银钱不流水一样进来,臣孙所谓的倾国之富,绝非痴人说梦!”,玛伦像是对帝君说话,脸却突然转向上下阁会与围观的群众,语气斩铁截钉,把人们的情绪一下煽动起来。
底下的众人开始窃窃私语,为一口药而倾家荡产?这种闻所未闻的强大力量让他们好奇又恐惧,似乎白花花的银钱在向他们招手,却又觉得那后面有什么看不清楚的巨大阴影,阁会的成员们手里捏着圆球,不知该投往赞成还是反对,就像他们所代表的群体一样,陷入了巨大的争议。
玛伦有些紧张地注视人群,虽然青梵帝一贯地没有表情,她却有点直觉地感到,帝君不喜欢这件手信,而这就需要来自民间的更多支持,才能让自己不至于直接出局。
正在这时,突然发生极其意外的事情。
天空划过一声巨
有的呶呶的议论一下化为整齐的尖叫,宫殿的基座下什么东西猛砸了一下,能清楚地感到地面一震。
万素飞也处在这片惊扰当中,从廊柱的缝隙间能望见海上招展的风帆。
她在一瞬间猜到大概,必定是陆涛要找她,结果鸡同鸭讲的说不 通,就用炮轰了。
简直让人想用头撞地,现在都什么状况了,这不是添乱嘛!
她看见外头守卫连跌带扑地跑进来,高声喊着什么,因为听不懂,心里反倒更加胡乱揣测起来。
她这边的心思暂且不表,守卫用南鲛语大喊的,是“不得了了!有支舰队在向这里开炮!!”
此言一出,全场立刻陷入惊惶,唯有青梵帝岿然不动,拿过水晶磨片制成的“千里眼”远望一下,只淡淡道,“是没见过的商船,客商没道理与我国为敌,八成是有什么误会,这种小事自然交给外事司去解 决,你这样大呼小叫,惊扰大典,成何体统。”
守卫惶然而退,人群看见帝君丝毫不惧,渐渐镇定下来,而且炮弹射程最多只到行宫外围,也确实伤不到什么。
于是青梵帝向礼官轻道,“长公主的流程结束了么?继续往下 走。”
全场都是一怔,四个候选人都走完了,还有什么继续?
诧异间。只见几名兵士带上来一个女孩子,形容有些狼狈,穿着外族地衣服,脸上可能受了伤,带着块纱布,一时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是发生什么事情。
、
、
“你是从哪里来的?”
汉话!居然是汉话!终于是汉话!!
好像黑暗中裂开一条缝隙,上天的神光普照下来。万素飞看着面前这个雨天鼻子可以灌水的矮小翻译,只觉得他是世界上最英俊的人……
“我从大周过来,大周在海的那一边,我是……”,她简直有憋了几天的话想说,叽里咕噜地就爆豆子一样冒出来。
结果却被老实不客气的一句生生截断了:“没问你地不用说。”
翻译照实传达了帝君生硬而威严的语气。震得小囚徒一缩脑袋,就算她是曾经力震戎使,舌退羌兵的万素飞,可那临危应变总也是有个限度的,至少在行动之前自有五六分把握,现在的情况却是完全不知深 浅,她究竟犯了什么错误,这里准备如何处置,又知不知道她跟下面开炮舰队的关系,全都两眼一抹黑。更慑于青梵帝本身地强大气场,她不自觉地就做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选择。
“这是哪里来的?”翻译指着礼官用金盘捧着的玉坠。表情严肃。
“我娘留给我的”,看这个大张旗鼓的架势。万素飞心里愈加发抖起来,娘啊,你不会真是小偷吧?,本来有很多话想问,因为前头被呵斥,又不敢多说,只好一句句回答着。
“你娘是什么来历?”
“我娘是晋英帝的宸妃,最初的来历不知道。是从海上漂过来 的。”
翻译将这句话翻成南鲛语时,在场的皇亲重臣们脸色都为之一凛。意识到了什么。
“帝君!冒充地事情还少吗?为何平白相信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脏丫头地话!”,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玛伦大大失态,跨前一步,急速向帝君进言道。
“那是检验官地事”,帝君的回应照例简短而不容置疑。
玛伦碰了个软钉子回来,突然想起什么,转过来向那翻译大喊, “你问她,有手信吗?!”
全场几乎都是一怔,玛伦这句话等于证明了他们心里的猜想—— “手信”本身就是一个为皇嗣特定的名词!难道这形容狼狈的女子真是当年小公主流落海外所生下的后裔?
人群一下安静,各个屏气凝神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老到的贵族阁员们没有显得那么惊奇,不过心里都自有想法,如果这个姑娘真是懵懂而来地海客,又怎么可能拿得出什么手信,可惜了,就算最后证明她并非假冒,只怕一辈子也最多是个公主;又有人对玛伦的过激表现暗皱眉头,在逆境地失态,彰显了她顺境时优雅气度的做 作。
却没人想到,这时最苦是那个翻译,因为“手信”这个词在大周根本没有,当时的情况下,总不能先把这边的一切制度背景都先解释一遍吧。
想了想,他用了折中的问题,“你带了什么贵重的东西没有,拿出来。”
然而这句话在至今一片茫然的万素飞听来完全是另外一个意思。
她的心里一团乱:贵重的东西?听着意思就是要赔钱?!
果然让我猜着了,娘的坠子是偷人家皇室的宝物?
罢了罢了,不说坠子的问题,就是陆涛这家伙随便开炮,打坏了人家宫殿的外围基石,肯定也要赔钱吧。
不过阿弥陀佛,那看来是因为找来翻译他们说清楚了?不然哪里只是赔钱的问题啊。
可是,这样要赔多少才可以?她下意识地在身上翻检,却突然想 起,也许整个船队上的货物都不一定够赔呢!
“就像殿下们进呈的宝刀、珊瑚树、夜明珠那样的贵重东西,有没有?有就拿出来”,正稀里糊涂,翻译看她发呆,催了一句。
于是万素飞不得已,在隆隆炮声中指着远处气势汹汹的船队,怯怯地说,“我就带了那么一只舰队来,你们看着办吧……”
………………………………………………
米有食言哈。。。 章四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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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章 陷阱?
第一二五章 陷阱? ,天气晴好,碧波荡漾。
斑斓的皇家仪仗与缤纷的船队风帆在港口交接,画出一幅繁华而瑰丽的景象。
“真的不留下来?”,青梵帝站在队伍的最前端,一身常服,斑白的发丝在海风中猎猎飞动。
即使没有翻译,万素飞也大概猜得到这句的内容。
“不了”,她淡淡一笑,答道。
“有时间的话,学点南鲛话吧。”
“我会的。”
简短的对话就此结束,万素飞转身道别,回到自家载满货物的大船上。
昨夜她们进行过一次长谈,除了翻译以外没有第四人在场,而翻译也被要求三缄其口,是以没有任何外人知道谈话的详细内容。
人们所能看到的部分,是南鲛与周国在贸易方面达成了良好的协 议,几种主要物产实行对口通商,并且可以独家从这边进口火炮。
以及,令人大跌眼镜的,南鲛储君的选择,结果竟是仁厚却失于能力不足的第三位皇孙女。虽然这结果日后尚有更改余地,还是颇为出乎意料。
大船缓缓开动,万素飞立在船头,直到港口上的人变成小点,才返回船舱。
这里,她可还有一件事情要算帐的。
“陆涛!”,她踢开门闯进船长室,“那天你怎么回事,竟然打 城!要不是帝君明白事理,咱们可能谁也回不去了!”
“我去找你,跟他们说不通,就拿炮轰了。”
“我服了你了!”,万素飞咬牙切齿道,“你的炮都是在这里买 的,能打赢吗?你也不想想后果!”
“我要是那么爱想后果,你早成韩国夫人了”,陆涛叫她骂恼了,脖子一梗,硬顶回来。
万素飞心里咯噔一声,突然就想起很多年前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满身是血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把她从最无助的状况中带走。
不知怎么她就凶不起来了,面子上却下不去,气哼哼地在后头咕 哝,“野猪!”
“你说谁?”,陆涛一下跳起来。
“谁搭腔我说谁……”
陆涛说不过她,于是哼一声,转过去忙自己的事了。
万素飞左等等右等等,看他不理自己,又觉得无聊起来,索性脱了鞋爬上床去,从背后凑到人家耳边,“野猪!”,人家往右扭脸她就去左耳边嘀咕,往左扭就去右耳边。
被她烦了半天,受害者到底气的转过来,才想说什么,却被一根涎皮赖脸的手指竖到嘴边,“有本事别搭腔,搭腔就承认了哦!”
陆涛倒是没搭腔,只是一把把她拖翻过去胳肢而已……
他也没真生气,挠着挠着就掌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万素飞也不甘示弱,反手回去呵他的腋窝,两个人就这样嘻嘻哈哈地闹成一团,好像小时候一个样子。
…
…
“帝君,为什么不留下她呢?”,谢连为青梵帝披上风氅,小心翼翼地问道。
青梵帝翘首目送船队远去,给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回答,“她爱的人恨的人都在海的那一边,等爱和恨都完结,自然就会回来了……”
…
…
泉州。
周荣面前摊开一张军用地图,正与一帐的将军参谋们商议。
“已经派轻兵探查三次,未见敌军重兵,诸位爱卿怎么看?”
他手指的地方正是赵国国都广城,只要拿下它,可以说南征的形势就大局已定,令人既高兴又犹疑的是,前些天据细作消息,此城城防空虚,军备不足,似乎唾手可得的样子。
开始许多人担心是兵不厌诈之术,但随着周荣连接派出三次轻兵探查,发现防守确实松松垮垮,大家开始变得渐渐乐观起来。
以为此乃天赐良机!当挥军一举攻入赵都,大势可定个长须的文臣率先发表了看法。
“臣也赞成参议!”
“参议所言有理,皇上下令吧!”
众臣纷纷附和之际,却有一个声音发出不同意见,语速不快,带着一贯的沉稳与谨慎:“皇上,微臣以为,还可三思。”
周荣回头看去,说话的正是水军都督江轩。
“赵国国主赵胜原是晋国大将,用兵不可轻视,如今两军还未进行一场真正的决战,他就主力尽失,精锐尽丧,连都城也无力守卫,这显然不合常理……”
“都督也太谨慎了!”,一边一位小将发急,打断了他的话,“都说已经派兵探查过数次,若是赵国还有军力,岂会不加抵御?”
“所谓‘不见兔子不撒鹰’,皇上目前所派的都是小股轻兵,如果敌军真是想以都城为凭依做最后决战,自然不会被这样的小利诱惑”,江轩却不发火,还是不紧不慢地说着。
“而如果我军大军冒进”,江轩指着地图继续解释,“众位可以看见,广城是易守难攻之地,通过去的道路仄窄险峻,根本容不了十万人按常例行军,这样,我军在行军途中就会被拉成长线,如果被两侧埋伏的敌军冲击,一定会被截断,首尾不能相顾,到时候后果就不堪设想 了。”
周荣沉吟一下,听出江轩话中的道理,可又不甘道,“那怎么办?都督要知道,我军没多少时间可以拖了。”
江轩点头,他知道周荣这句话的意义,这也是这里人私下的共识:在与韩国的同盟中约定,周军进东线,攻打赵国,韩国进西线,攻打魏国,虽然现在还是盟友关系,但撕破脸那天恐怕不远,所以自然要争分夺秒控制尽量多的地方,才能在将来的对峙中占据先机。
“臣以为,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先派出五千人左右的精兵,假使敌军确实兵力不济,足够抢占城池,而如果有伏兵安排,这样就会令他们进退两难,如果不肯现身,便会白白丢失都城,而如果现身攻打,他们的埋伏就会暴露出来,对皇上亲率的大军再无威胁。”
“退一万步说”,江轩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若有什么大的意外,也不过损失五千人,趋利避害,用兵之道当如此。”
众人听见,互相对视一眼,都沉默了。
虽然大部分人都力主进兵,但万一敌军真如江轩所说的有所埋伏,这五千人就处于相当危险的境地,谁也不敢在这时出头,怕被派去带领这支部队。
江轩环视一下,自然明白大家想的什么,缓缓道,“臣仔细想过,臣愿担任这五千人的统帅,假使有一旦被困的情况,防守也是臣的长 项,只要皇上见到臣的信使就发兵救援,臣撑到那时不成问题,到时皇上大军亲来,与臣里应外合,必然可得大胜!”
他一口气说出这些,周密而恳切,听得众臣都无言以对。
周荣反复想了一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点头应允,照此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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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轩发兵的当日,周荣亲自为他牵来一匹白马。
“这是朕的‘夺云’,日行千里,最通人性,跟着朕南征北战,已有五年”,周荣有些不舍地轻拍爱马,将缰绳递到江轩手中,“若将军当真不幸被围,可使人乘它突围求援,朕一定见到信使即刻发兵!”
江轩谢恩领命,自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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