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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是魔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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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闻到了死气的气息,一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的玄幽醒了过来,瞧见他手腕上的黑气,想也不想一口吞掉,吞掉之后露出满足的表情,蛇脑袋亲昵的蹭蹭残阳,没过一会儿它又钻进残阳怀里,陷入沉眠,不省人事。
残阳放下袖子,陷入沉思,不久后,他带着小残阳来到一个隐秘的山洞内,由小残阳守着,而他自己盘腿打坐。
小残阳待不住,没过一会儿便跑出去了。
两日时间对于修士来说匆匆而过。
残阳只觉得自己刚入定便被叫醒,小残阳坐在他对面,撑着下巴看他,“师傅,天快肚白了。”
残阳睁开眼,收了功,不紧不慢的走出去,果然看到天边一抹淡白色,像鱼的白肚。
与此同时,在山的另一面,一个年轻的修士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一块抹布,轻轻的给他对面的男人擦身,先是脸,再是脖子,胸膛,一直朝下,而被他擦身的男人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始终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若是仔细听仔细看,便能听出他没有呼吸,也能看出他眼睛从来没眨过。
擦的差不多了,那年轻的修士把抹布放进旁边的石盆里清洗,清洗过后又继续给他擦身。
“飞尘,你肯定想不到吧,早些年我还是乳臭未干的穷小子,你是回家探亲的仙师,只一眼我便瞧上了你,可惜你不屑一顾。看,我还不是得到了你,即使得不到你的心,也能得到你的身。”他越说脸上笑的越开心。“马上就是长生果成熟之际,你与我并肩作战可好?”
坐在他对面的人依旧一声不吭,连眼神都没有变,空洞无神。
年轻的修士似乎一点也没有意外,只是温柔的帮他整理衣裳,“飞尘,我也不是故意要把你炼成阴尸,谁叫你不听话,你要是说一句软话,我还能不答应?”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眼神忧郁,过一会突然收敛情绪轻笑出声,“飞尘,天快要大白,我们也出发吧!”
在一望无际的河边,一位相貌阴柔的男子蹲在那里,望向湖中,满眼深情,“你说说看,要怎样才能得到你?”
湖中的人模仿着他的动作,殷红的唇一张一合,阴柔的面容露出和他一模一样的表情。
“我想抱抱你。”那名男子伸出细长的手,深入湖中,在他的指尖与河水接触的那一刻,湖中的人影化为一圈圈波浪,荡漾而去。
那男子大怒,“该死,又是这样。”
他控制不住的发火,一掌打出,湖面被他打出一个缺口,又迅速回归,只是波澜起伏,荡漾不休,再也无法凝结成形。
看不到心爱的人,男子开始慌乱起来,他皱起眉,猛然跑进水里,追逐一圈圈荡漾而去的波浪,“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他跑的越快,波浪起伏的也越快,最终离他而去,他站在湖中,湖水掩埋起他半个身体,被湖水打湿的衣裳露出他均匀的身体弧度。
他抱起自己的手臂,伤心不已,湿发一半搭在肩上,一半落入水中,好一副美人出浴图。
他本极为伤心,却突然看到平静下来的湖面上倒影出一道身影,正是他喜欢的人,他的双手搂住自己喜欢的人,看着看着,他突然笑了,并且越笑越大,余音震的树杈上的鸟纷纷飞起。
“师叔。”就在他最开心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叫住他。
“什么事?”他的表情在瞬间转换,从原本的满足,到现在的厉声喝问。
“是这样的,马上就是长生果成熟之际,师兄们让我招呼您一声,免得您迟到。”
“知道了。”君无邪放下手臂,“我会准时去的。”
“那我就不打扰师叔了,告辞。”
“等等!”君无邪突然叫住他。
他刚走两步不由停下来,满头大汗,他早就听说过君无邪喜怒无常,常常一言不发便要灭人九族,基本上没人敢与他接触,要不是时间快到了,打死他也不敢贸然接近。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君无邪的声音毫无起伏,让人听不出情绪,只有一股子寒气从脚底板窜入心脏。
“我什么都没看见。”他不是笨蛋,明白君无邪的意思。刚刚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君无邪的杀意,那般恐怖,他的手偷偷握紧了,却因为身份地位实力关系无可奈何。
“那就好。”他感觉注视着他的炙热目光移开,心里不由放松下来,幸好,幸好君无邪没有杀他,这种想法刚在肚里酝酿,突然察觉胸口一疼,他低头看去,却见胸口缺了一块,正好是心脏的位置,里面鲜红的心脏消失不见,“你……残害……同门……”
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便砰的一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土地。
君无邪手上用力,捏碎了那颗心脏,还在跳动的心脏砰的一声爆掉,鲜血溅到他脸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不忘冷笑,“同门?魔界哪有同门,有的只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那是一片树林,中央之处有个特别大的树,几乎高了其他树一大截,一道青色大袍的男子站在枝头上,那枝头细的如同拇指,可是那人却站的很稳,像鸟儿一样。
他一头青丝披在身后与两侧,另一侧被头发挡住,只露出一半面容,可是光是那一半的面容,便要迷倒了大批男女,相信没有人见到他的样貌能不失神。
一阵风吹来,吹散了他挡住面容的另一半脸,露出里面枯萎丑陋的部分,这副模样说不出的诡异,只有一半脸是好的,另一半脸像毁容了一样,也不知是谁这般狠心,竟然舍得在这么美的容貌上留下痕迹。
“叶半枯,你作恶多端,竟然杀了我全家老小,罪无可恕,今日我便提我家人报仇雪恨。”突然一道声音插入,恶狠狠的说。
他飞身而起,从下至上偷袭,一把剑被他祭起,嗖的一声穿过一切,直奔叶半枯而去。
叶半枯抬头看着天上,一言不发,过了半个呼吸左右的时间,他突然伸出手,手心一股吸力,一下子把那名叫嚷着要报仇的男子吸入掌中,那把剑终于到了,砰的一声刺进他主人的胸膛,他主人抽搐了一下死了。
尸体掉在下面,被无数树根纠缠,拖入地底消化。
整个过程叶半枯连看他一眼都没有,他依旧紧盯着天空,耐心的等待。
离火殿,一处偏堂处,一位身穿桃花戏服,脸上画着浓浓的戏妆,不分男女的人甩起长长的袖子,细声厉唱,“当那年,街面伤,雨刺霜打,倦凝伤,脚步错,珠泪碎,伞落雨尽,抬眼望这一霎霜尽雨散,贪恋人间长情,怎能不心系与郎,一生缠绵——”(这一段基友阿秋写)
唰!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扇子,唰的一阵打开,半遮住脸,“一生缠绵啊——”
最后一句音拉的很长,起伏不休。
☆、第43章
咚!咚!咚!桃花树下,一位苗条少女翩翩起舞,长长的舞袖唰唰唰几下击在四面的鼓上,那鼓发出响声,节奏分明,似乎在奏乐一般。
只是每敲一下,便有人身死,爆血而亡,死亡的人越来越多,终于再也没人敢小看她是女子,纷纷夺路狂逃。
那女子也没追,只是收了鼓,转身而去。
一处隐秘的山洞内,一道雪白的身影显现,那人影怀里抱着一位女子,女子手臂自然垂下,明显不醒人事,那道雪白身影施法把山洞变为洞房花烛,那女子被放在大红的棉被上。
男子解开披风,露出容貌,眉下的桃花眼尤其显眼,他坐在床边考虑,“此女乃是剑门掌教的孙女,我若是对她动手,说不定日后要被那老匹夫追杀,到底要不要动手?”思考半响,他还是下定决心,“算了,不管了,瞻前顾后如何偷得美人归。”
他哈哈一笑,驱使了桃花瘴,向那女子吹去,只见一股粉色雾气快速钻入那女子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香甜之气。
睡梦中的女子只看到一个男子快速解开身上的衣裳,那男子长的斯斯文文,动作却粗鲁无比,完全没有了平日里装出来的彬彬有礼,此时的他更像一头被欲*望侵占思想的野兽。
那衣服本就偏少,几下便被他扒光,随后就一脸兴奋的去扒她的衣服。
却不想突然一道剑气射来,唰的一声定在他与她接触的手边,差点一剑把他的手臂砍下来。
那道剑气不仅穿插在梦境里,也差点刺伤现实中的桃安。
桃安心有余悸,“幸好幸好。”
嗖!嗖嗖!越来越多的剑气喷射而出,桃安想也未想侧身避开,那一道道剑气逼的他越来越后退,直到退到石壁上才停下来。
待他想离开的时候才发现那些剑气把他钉在了墙上,衣衫尽落,还有一道剑气差点切断他的命根子,此时的他双手双腿大开,不管是指间还是臂间都被剑气钉的进退两难,想离开却发现有一些剑气钉在肉间,只要小小的动上一下,便疼的撕心裂肺,尤其是有一道剑气刺在他胸口,幸好他不是人类,没有心脏,否则这一下便能要了他的命。
“我与阁下何仇何怨,为何要如此羞辱在下。”桃安看的明白,原本空无一人的石凳上,突然多出一人,那人怀里抱着一把剑,一脸冰霜的看着他,“还记得我吗?”
“你是?”桃安一阵迷茫,“剑门第一天才江一秋。”
“错。”唰唰!几道剑气从他指尖飞出,扑哧一声斩进桃安的身体,划伤他的手腕,鲜血流出来,他的手腕也软了下来。
嘶!他倒抽一口气,没想到江一秋这厮竟这般狠毒,二话不说便斩断了他的经脉,幸好他乃是桃树成精,生命力顽强,那伤口在一瞬间复原,只是刚复原又被剑气划伤,如此这般几番下来桃安也不在费劲复原伤口。
“还记得我吗?”江一秋又问了一遍,他面若冰霜,显然现在心情很不好。
桃安不敢乱说,只得小心翼翼的问,“阁下难道不是江一秋?”
嗖嗖!又是几道剑气射来,这次划伤了他的胸膛,在胸膛上留下大片大片剑伤,鲜血如同不要钱的一般流出,血迹斑斑。
“还记得我吗?”江一秋面无表情,又问上一句,还是同样的话,同样的表情。死死盯着桃安,桃安被他看的一阵不安。
“江兄,莫要拿小弟开玩笑了。”他一脸苦笑。
谁知又是几道剑气射来,这回瞄准他的下身,嗖嗖几下,划伤他的大腿,且几次与他的宝贝擦肩而过,吓的桃安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寸缕不遮体,在同为男子的江一秋面前多少有些尴尬,江一秋却眼也不眨一下。
“说,我是谁?”
“这……”桃安眼神有些躲闪,几次被剑气射中,多少让他有些心理阴影。
嗖嗖!又是几道剑气射来,速度极快,只一瞬间便把桃安的脚筋也挑了。
桃安身体一阵软下来,砰的一声倒在地上,索性他恢复力强悍,倒没有受到严重损坏,只是把那江一秋恨在心头。
“我叫什么?我们怎么认识的?”江一秋似乎不问出答案不罢休,一直打破砂锅问到底。
桃安心思快速流转,却如何都想不起到底在哪见过江一秋,江一秋到底是谁?
也许是看他不沉默下来,江一秋又驱使了剑气朝他射来。
桃安大怒,“草,老子不伺候了。”
砰!他话刚说完人便被江一秋拽起胳膊,一把扔了出去砸在墙上,完全实心的石头被他砸成一个洞,他的身影从掉落的石头间爬出,一边咳嗽,一边捂住胸口的伤,也不知道江一秋在剑气上做了什么手脚,他的伤口无论如何也修复不了,反而不停的流逝生命力。
对树精来说其他皆不重要,唯有生命力最重要,若是没有强悍的生命力,再顽强的树精也要没命。
桃安失去的精华生命力太多,此时觉得阵阵发冷,他一阵恍惚,头脑似乎都不太好使。
“畜牲!”他失口大骂。
啪!脸上挨了一巴掌,那一掌极重。
桃安摇摇头,反倒骂的更凶,“你这个畜牲!”
啪!又挨了一巴掌。
“江一秋是个畜牲!”
砰!他肚子上也挨了一下,这一下把他本就坚持不住的身体彻底打软下去,栽倒在碎石堆里,起都起不来,脑袋无助的歪在一边。
“畜牲!畜牲!畜牲!”他神志已不清,只是嘴里还反射性的开骂。
“畜牲……畜牲……畜牲……”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江一秋扑上去,拽起他的头发,把他拉到床上,甚至把掌教的孙女扔到地上。
“你说我是畜牲,那你自己呢?”也许是被他那几句畜牲激怒,江一秋终于发火,“那年我才十五,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妖界第一采花公子?你采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倒是能躲,都躲到这里来了,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今天我不为长生果,就是追着你来的。”他自嘲的笑笑,“没错,我就是来报仇的。”
他突然冲上去,一口咬在桃安的唇上,本就鲜艳的红唇更加夺目,那双桃花眼失神的看着远处。
“我就喜欢你这双眼睛,挖了给我可好?”江一秋突然凑近他的眼睛,两根手指掰他的眼皮,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漂亮的眼珠。
桃安被那股刺痛惊醒,想反抗,可惜身体却被控制的更紧,江一秋的体重压的几乎他喘不过气。
江一秋不是温柔的人,他动作粗暴,直接掰开桃安的双腿,一冲而进,完全不顾桃安的想法。
桃安疼的瞳孔都收缩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完全软下来,任由江一秋把他挤在床榻与身体之间。
腰骨传来整整响声,桃安的白皙的手臂垂在床边,随着江一秋的动作一起一伏,却始终没挣扎过,他已经无力挣扎。
流失的血便是他的生命力,损失的越多,他越是无助。
这场单方面的*持续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彻底大亮的时候才结束。
江一秋穿起自己的衣裳,提着剑便匆匆忙忙出去了,仅留下躺在床上的桃安。
日上钟头,长生果从太阳出来的那一刻就开始结果,一直结到现在还没有结成,只是一个个均有了人形,手脚和五官还未长开。
残阳与小残阳分开,分别各自找个地方埋伏,虽说表面上看起来此处似乎一个人都没有,实际上各显神通,躲的比都谁好。
长生果生长的过程是缓慢的,然而却谁都不敢松懈,皆是全神贯注的看着。
并非说怕有什么人偷,而是借此机会领悟长生术,传说长生老人便是偷偷摸摸进来十几次才能习得长生术。
残阳也在全神贯注的看着,没有半分松懈,他在观察长生果的生长,从花落下,到结出一颗核桃一般的小包,又慢慢变大,最终成了葫芦形,半透明的葫芦里凝聚出一道小小的婴儿,婴儿开始只是一个球,慢慢成长,到有了皮肤,手脚,再到彻底成熟,化为一个天真的娃娃,睁着无邪的眼睛,看着外面的花花世界,一个个好奇又可爱。
这副模样几乎让人不忍心吃掉,尤其是女修士。
它似乎是真的婴儿一般,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疼了会哭,被人逗乐了会笑。
“好可爱!”首先是女修士发出的惊叹声,相比之下男人们便没有这般好心了。
一道灰色身影突然从隐秘处狂奔而来,他的目标明确,正是要去取刚刚成熟的长生果。
“找死!”
“觊觎长生果,该死!”
“连我的长生果也敢偷,打死你!”
那一道人一脚踏出,顿时引起众怒,甚至还有人已经把长生果当成了自己的东西,一时间所有人的攻击纷纷落在他的身上,不过片刻时间那人便已化为灰灰。
“此子罪大恶极,竟敢觊觎长生果!”
“死有余辜!”
“没有本事便在一旁看着,凑什么热闹?”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一时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那人的下场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骨灰还飘在空中,没有彻底落下。
☆、第44章
沉默良久,终于有个大胆的主动说话,“我们总是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不如这样,有哪位自认武艺高强者接我们各自一招,方能算是得到我们各自的同意,前去栽采长生果,每人仅能采摘一颗,把剩下的机会留给众人,依此类推,各位以为如何?”
“这个方法好。”
“不错,就这么办。”
“谁先来?”
“我先。”一位手拿凝白大印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礼貌性一抱拳,“在下应自如,还请各位手下留情。”
“废话少说,接招。”一尾马鞭啪的一声抽来,那男子躲开一击,随后又是铺天盖地的攻击。
“流云钗!”只见一位宫装女子拔下头上的发钗,那发钗如同暗器一般飞出,嗖的一声破空而去,直达那男子眼前。
锵!那流云钗碰上玉色大印,却不得其弱点而入。
一招过后那女子收起攻势,“此子手中的大印品质不俗,绝非凡品,诸位莫要大意了。”
看来她就是因为太大意了,所以才会被那男子所趁。
初始大家都不想使出全力,皆因这长生秘境还有半个月,即使现在得到长生果也没用,半个月后才能见分晓。
“放心,我等自然不会放他过去。”一位身穿书生装的男子站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副画,“在下乃是儒界鼎盛王朝正四品翰林学士习学之,见过阁下。”
“有礼。”对方不太感冒。“请出招。”
“好,我这副画乃是我高中状元之时即兴之作,内含浩然正气,名为小桥流水人家。”
他话还未说完,旁边就有人开始不耐烦起来,“儒界就是啰嗦,就爱纸上谈兵,快打啊!”
对话被打断,习学之多少有些尴尬,他咳嗽两句,“不急不急,这就来。”
那副画被他展开,只见一副有桥有水有人家的画慢慢显露出来,那水中有船停留,一条条鱼儿从水中钻出来,露出个鱼脑袋,好不调皮。
若是仔细看会发现画中站在船上那人熟悉无比,可不就是那个手那大印之人,在一细看,竟然真的是他。
这副画玄妙,竟然引的修士的神念进入其中,身临画境。
那修士的神念在画境内一阵迷茫,甚至不明所以,他想普通人一般去问路过的人,突然发现身体竟然穿过了他们的身体。
他一度怀疑自己的假的,不存在,或者自己死了,他越来越怀疑,身体也越来越模糊,最终几乎化为一阵烟雾。
“他不行了。”
“这副画好生厉害。”
“此人也厉害,竟然能在这副画内坚持这么久,可见神念强大。”
画中的道人就那么一天一天的看着,贪恋人间,突然有一天,他身上光芒大作,一个大印虚像显露,带他离开了画境。
神念刚入体,他便是猛然吐了一口鲜血。
“他受伤了,趁现在。”
“上。”
“打死他。”
所谓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在他受伤的那一刻,所有人冲了上去,一时间光芒大作,使用什么武器的皆有。
琴,剑,萧,绫罗,丝绸,各显神通,乱成一团。
残阳并没有出手,这么个人不值得他出手。
轰!所有攻击与大印对碰,也不知那大印是什么材料,竟然能承受这般力量而不衰,甚至把其他人的武器皆震了出去。
在长生秘境是不能使用超出筑基后期修为的法力,即使是法宝也不可以,所以这件法宝并不是靠法力抵挡,而是靠它的材料,没有任何法力,此宝定然不俗。
果然,很多人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手上的大印不是凡品,抢。”
这就像一场闹剧一般,原本争抢长生果的众人一下子开始争抢大印起来。
那手拿大印的人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把手中的大印猛地抛出老远,顿时所有人都跑去追大印,弃他而去,他也得以有时间摘取长生果。
看来长生果对他真的很重要,竟然舍得舍弃这般重要的法宝取长生果。
可惜他注定不能如愿,在离长生果近在咫尺之时,原本老老实实缠在长生树上的绿藤猛地像野兽张开锯齿一般,缠住他的身体,把他拖入深渊化为花肥,整个过程中他只来得及喊上一声救命。
树上的长生果笑了,嘻嘻哈哈,像孩子被逗乐了一般,纷纷好奇的看着他们。
天空在它们笑的那一刻,也开始晴了起来,形成万里无云的模样,这长生树果然神奇,已经和长生秘境紧紧联系,再也不会分割,导致里面的道,天,地,人合,均与长生果相连,长生果笑了便万里无云,长生果哭了便阴雨连绵。
“方才那个是长生果的伴生藤。”
“好生厉害,竟然把一个筑基后期说吞就吞了。”
“难怪前辈们都说摘取长生果危机四伏,果然不假。”
那伴生藤紧紧缠住长生树,像蛇一般,恢复平静后的伴生藤看起来毫无危险,可是谁都没有忘记方才活生生吞掉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大家在对比了一下自己的修为,顿时觉得脚下一股寒气上升。
偏偏有人不怕死,人群中突然好几人一起飞身而起,迎着众人的怒火,各施神通,甚至有隐隐配合之意,几人抵挡往来的修士,几人前去摘长生果,他们并没有惊动伴生藤,皆因有一人竟然习得安抚草木的心法,那心法融入笛子里,随着笛声左右摇摆,甚至主动攻击其他人。
咔嚓,连同树枝一次掰下来的长生果发出响声,树枝上挂着的长生果还没发现什么情况,人已经随着树枝掉了下来。
它第一时间是哭,然而突然发现,哭过之后,长生秘境并没有随着一起哭,也没有阴天下来。
还不等它反应,便连果带树杈被收进特殊的锦盒内,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在一瞬间完成,也许是目的达到,那几人不在停留,也不再保留,竟然光明正大的显露出背靠背信任的姿势,要知道现在的修士,就连亲兄弟都不可信,更何况这些人中还有一些魔修,佛修,甚至道修,女修皆有。
“糟糕,是君无邪的牵线偶人,拦住他们。”有人一语道破。
其他人细心一看,果然,均是看到这些人虽然灵活非常,甚至隐隐联合成阵,但是都掩饰不了他们眼神中的呆滞,他们都被人控制住了。
君无邪的牵线偶人大名远扬,许多人多多少少均知道一些特性,便是用线把被控制的人控制起来,无论是动作,还是灵活,均看不出异常,甚至还能得到那人以前的功法,除了眼神,当真无人能识得。
“好生厉害!”
“此子不愧元婴期以下第一人,虽说天资比不上残阳,但这份实力当真惊人。”
就在众人竭力拦截之时,与他们一起拦截的其中几个,竟然冷不防反而攻击起其他人起来,正巧拦住那些想追的人。
“大家小心,君无邪的牵线偶人无声无息,很善于偷袭……哈哈哈哈哈,死吧,你们都死吧!”他原本说的还正义凛凛,突然就转换口风,甚至还反过来攻击别人,一时间场面有些乱,那君无邪趁机跑了,他也不贪心,只拿了一份。
树上还有九颗,所以大家也没有乱上很久,立马又开始摆出阵势,防止下一批人来抢,他们想的也简单,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最不济浑水摸鱼,说不定运气来了也能捡上一颗。
毕竟运气这事谁说的准,就像那手拿大印的修士一般,他死后那大印便属于无主的东西,最终被一个人强者得去。
对他们来说,死的越多,得到的好处也就越多,所以尽管知道有危险,也在所不辞。
又一道身影飞起,他毫无顾忌的停留在中间,一身道袍,手中抱着一把剑,那把剑凌厉,也极为有名,是排行第一的江一秋,他不仅是天才,也比所有人努力,更比所有人疯狂,为了练剑可以自伤,也可以伤人。
他把那把剑叫做离伤剑,剑法叫离伤剑法,用自己的血喂剑叫伤己,用剑去伤别人是伤人。
他一出现,现场静了一下,剑未出,四周却有丝丝伤意弥漫,引起无数人垂泪,伤心。
没有人阻止他,所有人都丧失了斗志,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江一秋便那么平静的走来,步伐不急不慢,他不像来竞争的,倒像是来走个过场的。
伸出手,他轻轻摘下长生果,那长生果在他手心哭泣,也是被他身上的剑意影响。
有人的剑气是把刀,是把剑,锋利无比,也有人的是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南宫无极,南宫无极的剑气是秋叶萧萧,黄昏将临的模样。
再比如残阳的,残阳的剑气是混浊二气,一清一浊,一为天,一为地。
☆、第45章
江一秋拿到长生果并没有停留,他仅仅是回头看了一眼,便吓得众人不敢轻举妄动。
他和君无邪一样,若轮天资,自然是比不上小残阳的,但是他早生了几十年,就是那几十年让他早一步登上高位,又是那一个年代的第一天才,再加上刻苦修炼,手段不凡,自然成为了年轻一代心目中的偶像。
只差一步便能化婴,化婴之后便是掌教那般的人物,自然受尽尊敬。
他来的时候和他走的时候一样,没有一个人敢拦,也没有一个人有能力拦,等他一走,众人才反应过来,纷纷擦干眼角的泪水。
“江一秋不愧是年轻一代中实力最强的,光是剑气就让我等这般难堪。”
“实力还是太弱了,根本反应的机会。”
“我都没反应过来,就哭的稀里哗啦。”一位女修士说道。
“别说了,我们跟你一样。”众人皆不想揭开老底,纷纷默契的把这事揭过去。
自江一秋走了之后,人群中再也没有出现能镇压全场的人物,直到一身青衫的叶半枯。
叶半枯,叶半枯早在前世残阳便知道他,不过接触的也不多,传闻这叶半枯神秘之极,鲜少使出全力,甚至连本体都没显露过,不知道这一世有没有机会会一会叶半枯。
本都是天才,残阳自己起了好战之心,虽同是天才,却因为种族界面不同而不冲突。
叶半枯号称妖界第一人,小残阳号称魔界第一天才,这第一人和第一天才可就差远了,所谓的第一人,便是文武双全,元婴以下第一人,又被称为妖界第一丑男,皆因那半毁容的脸。也怪妖界各个容貌艳美,男的俊,女的漂亮,如此对比下来,便显得叶半枯的那半边脸丑陋,可防夜半鬼来,可止小儿啼哭。
小残阳号称第一天才是因为他得天独厚,天生神力,生来便自带十八魔神,若是使用得当,便是普通的金丹期修士都打不过他。
君无邪是魔界元婴以下第一人,是残阳的大师兄,只是平日里鲜少遇到。
魔界皆是好战分子,许多人几天不打架便皮痒,恨不得天天生活在拳脚之下,所以对魔界来说,修真界就是他的绊脚石,磨练对象,基本上每一个魔界都有心收服修真界,对修真界的觊觎之心几万年没有磨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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