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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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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君墨飘然若仙,一脸坏笑道,“清儿你真好,还有没有福利?不觉得少了些吗?”
“你得寸进尺是不是?”楚娰清气的面红耳赤。
一炷香后,偌大的白玉池里,雾气袅袅,朦胧中渗着暧昧的味道。
楚姒清目不斜视地给男人褪下外衣,单薄的内衫熨帖着男人健硕的身形,她小心脏蓦地乱跳起来。
“怎么了?”慕容君墨哪里不知她的羞涩,故作不知情的反问。
“没事,我没事。“楚姒清欲盖弥彰地说道,脸颊处绯云朵朵,手利落地扯下内衫,眼睛闭得紧紧。
“清儿,扶我下水。“慕容君墨明明有气力走路,偏生要为难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噢。”楚娰清诺诺地应声,艰难睁开眼睛,好在男人穿了亵裤,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
但清晰瞥见他古铜色的健硕胸膛时,依旧羞得满面绯红。
哗啦的入水声,慕容君墨仰头靠在白玉池边,一副慵懒惬意之态,“清儿,可以了。”
“恩。”楚娰清收回游离的思绪,躬下身子,拿起锦巾替男人擦洗后背。从未如此主动服侍人,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她乐在其中。
“清儿,他的眼睛治好了吧?”许久,慕容君墨切入正题。
楚娰清一怔,淡淡允了声,“恩,好了。”
“我知道,四哥是因为你而瞎,他对你的情谊不比我浅,如果实在放不下,明日我给你休书。”慕容君墨转头,一脸正色地看向她。
“君墨,你不要我了吗?”楚娰清心中一咯,委屈的话脱口而出。慕容熠尘虽好了,但她从未打算回到他身边,心已伤,情已逝,再见只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傻清儿,我怎么会不要你?”慕容君墨心绪大动,高兴地难以自持,他没听错吧?明明是她不要他才是,他无时无刻不活在惶恐中,那种不安定的感觉比死还难受,如今亲耳听她说出来,仿若置于不真实的梦境里。
“休书的事,往后不许提。”楚娰清蹙眉命令的口吻说道。
“好好好,那你也不许反悔,一辈子都得做我慕容君墨的妻子,哪也不准去。”慕容君墨连连答应,反手一拉,将女子带入水里。
“啊。”楚娰清惊叫一声,小脸扑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羞得面红耳赤。
慕容君墨唇角勾起得逞的弧度,修长白璧的手指轻轻按揉着她绯色的脸颊,无比自豪地说道,“我的清儿,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薄薄的雾气萦绕周身,给女子绝美的脸容堵上一层朦胧胧的透明白纱,无限娇羞,醉人心神。
“哪有?世上女子千千万,美的比比皆是。”楚娰清虽然听得心花怒放,却依旧谦虚的回道。
“你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再倾国倾城的美人,在我眼中不过是劣质的玉。”慕容君墨极不恰当的比喻。
“油嘴滑舌。”楚娰清一记粉拳砸了过去。
慕容君墨反手握住她的柔夷,幽深的眸低渐渐晦暗,是赤。裸裸的***,“清儿,可以要你吗?”
“……”楚娰清深吸口气,努力告诉自己,从即刻起,将心和身完完整整的交付于他。
她娇羞地点点头,算是默许。
慕容君墨得到首肯,迫不及待地一亲芳泽,薄削性感的唇一口擒住她的粉嫩唇瓣。
“唔。”楚娰清嘤咛一声,反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
激情一触即发,火热势不可挡,两人缱绻纠缠,肌肤越发滚烫,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彼此。
慕容君墨浑身兽血沸腾,有什么几欲冲出体内,他理智全无,眼底只有女子的美,惊心动魄的美。
楚娰清被抵在冰冷的池壁上,仰起头被迫承受男人的侵夺,她沉浸着他给予的陌生感觉里,脑海里又不自觉忆起往昔的欢爱。
彼时,房梁上一抹黑影蓦地蹿下来,打碎了一室的暧昧,“楚娰清。”男人冷声唤道,渗着强大的怒气。
“赫连懿?”楚娰清浑身一个激灵,她从迷情中清醒过来,抬眸愕然地看向来人。
慕容君墨眸光陡然沉下,飞快地卷起岸边的薄衫,将女子裹得严严实实,“赫连懿?谁给你这个胆,敢私自闯进来?”
赫连懿大步走进两人,一副狂妄之态,“天下之大,没有我赫连懿到不了的地方!染有病症,就不要寻欢作乐,若是给不了你女人快乐,岂不丢了男人的颜面?”
“赫连懿!”楚娰清羞愤交织,可衣衫不整,只得忍受憋屈。
“你找死吗?”慕容君墨气的额上青筋凸起,他蓦地破出水面,掌风凝聚狠击了过去。
赫连懿不屑的挑眉,轻而易举的躲开攻击,身形快如鬼魅。“君墨,小心。”楚娰清急的焦头烂额。
慕容君墨重伤未愈,两个回合下来就被撂倒在地,却不敢松懈,挡在浴池前面,将女子护得严严实实。
他没有喊侍卫,是深知赫连懿既然能闯进来,侍卫怕是凶多吉少,一时间陷入绝望,若不能保全心爱的女子…。。
“你的女人,本门主借去享用一晚,明日心情好,或许会还给你。”赫连懿张狂地说道,衣袖一挥,迷香散开,慕容君墨轰然倒地。
“清儿……清儿。”他意识渐渐模糊,死撑着不肯闭上眼睛。
“赫连懿?谁让你伤他的?混蛋。”楚娰清再也忍耐不住,她不顾一切地跳上岸,疯了一般撞向男人。
赫连懿反手一带,将她狠狠揉进怀里,鼻尖轻嗅着她幽香的发丝,“清儿,我该怎么惩罚你的不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忠?”
“放开我,赫连懿,你混账,我跟你什么关系?你没资格管我跟谁好?”楚娰清拼命地挣扎,小脸涨得通红,只觉得男人不可理喻。
他神出鬼没,一来就宣誓她是他的女人?不仅狂妄无知,还无耻自恋。
“什么关系?今晚等我们有了关系,我看你还老不老实。”赫连懿捏紧拳头,不做多想地将女子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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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处,白雪皑皑,照亮了暗黑的夜色。
一抹黑影扛着个女人,一路疾走,他似是隐忍着极大的怒气,踩得雪地里的脚印极深。
云雾小筑,熏香袅袅。
楚娰清被男人狠狠甩到床上,她猛地惊醒,坐起身警惕地看向他,“赫连懿!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惩罚你!”赫连懿阴冷地勾唇,三番两次撞见他们欢爱缠绵,无人知晓他心中的怒和痛。
“你别乱来,君墨不会放过你的。”楚娰清不安地裹紧衣衫,男人浑身散发的怒火令她心尖微颤,没骨气地往后退。
被撞见跟君墨欢好的那一瞬,她居然有种捉奸在场的奇怪错觉!
“君墨?叫可真亲昵。”赫连懿稍稍平息的怒火再次高涨,他双拳握地嘎吱作响,深眸里沾染可怕的占有欲,侵略欲。
“赫连懿,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我并未得罪于你。”楚娰清努力恢复镇定,冷声质问道。
“清儿当然没得罪我,只是欠债很多!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赫连懿高大的身躯逼近她,说的讳莫如深。
“欠你?欠什么?我让君墨统统还给你。”楚娰清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盛怒的黑眸。
君墨!一口一个君墨。赫连懿闻言,登时怒不可遏,他眸光聚集寒意,一把揪住她的衣襟,“欠一颗心,如何还?”她偷走了他的心,却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欢笑缠绵,这如何不让他气,让他怒,让他嫉恨地发狂。
每每午夜梦回,他惊得一身冷汗醒来,空荡荡的床边,再无她的气息,那种悲凉的心境,无人能理解。
“心?”楚娰清懵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话中的含义。印象中,赫连懿虽对她表现出爱意,但都是适可而止,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失态,发狂。
“对,是心,这里很痛,痛的想死。”赫连懿狠狠钳住她的柔夷,置于胸膛上。
如此炙热的气息,强有力的心跳,只为她而剧烈跳动的心,楚娰清瑟缩地收回手,“关我什么事?莫名其妙。”
“清儿,你非得让我动怒?”赫连懿本着好好说话的心态,奈何女子一脸冷漠相待。
“若真觉得我亏欠你,明日我会物色天下最优秀的女子送你。”楚娰清只想着与他划开界限,如今嫁为人妇,再跟他纠缠不清,何尝不是伤害君墨?
“你敢?你欠我的,既然不能拿心偿还,不如肉偿!”赫连懿厉声打断她的话,体内邪恶的欲念叫嚣,他大手一挥,撕开她单薄的衣衫。
“啊!”楚娰清惊恐地低叫出声,一双明眸不知所措地看着男人。
**
端亲王府,慕容君墨从昏迷中醒来,抬眼望去,浴室里哪里还有楚娰清的身影。
“来人,来人!”他努力地爬起身,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
皇帝正得空,前来探望,亦是有要事相商,见他失魂落魄地跑出来,顿时脸色骤变,“墨儿,发生了何事?”
“父皇,清儿不见了,被赫连懿掳走了。”慕容君墨悔恨交织,一拳一拳狠狠砸在冷硬的墙壁上。
“墨儿先别急,父皇这就派人去寻,你躺回床上去,快。”皇帝推搡着他,命令的口吻说道。
慕容君墨心急如焚,哪里肯听他的,疾步走出去,“鬼影,备马,调动所有暗卫。”
“胡闹!”皇帝气的吹胡子瞪眼,“赫连懿能飞天不成?朕皇城三万禁军,定会将楚娰清找出来,你无论如何都不准出去。”
“父皇,你也知道他是赫连懿,他是个土匪,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清儿落到他手中,指不定会……”慕容君墨不敢往下想,手掌渐渐渗出一层冷汗。
清儿,清儿,都是我不好,我没有,没能好好护你周全,你且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语毕,不顾一切地往外冲去。
皇帝哪里会依他,背后偷袭,他一记掌风劈下去,慕容君墨高大挺秀的身子轰然倒地。
“父皇,你!”眼前一黑,顷刻间昏死过去。
皇帝痛心疾首地躬下身,苍老的手覆上儿子白璧的脸容,“老七,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去冒险的,赫连懿是什么人?他太过危险,危险的事就交给朕去做。”
皇帝扬手吩咐下去,“来人,将太子殿下扶到床上,没有朕的指令,别让他醒来。”
“是,皇上。”莫兰垂首领命,同几名侍女将慕容君墨安置妥当。
皇帝心中叹息,看了儿子一眼,而后拂袖离去,“来人,备马,朕亲自捉拿赫连懿。”**
云雾小筑,空气中漂浮着情。欲的味道。
男子沉重的喘息声,女子无助的低吟声交织成一片,旖旎了深沉的夜色。
赫连懿翻身上。床,大手毫不留情地撕扯女子原本就凌乱不堪的衣衫,他猩红着眸子,如狼的气息尽显。
“赫连懿,不要,不要碰我。”楚娰清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身子抵在冷硬的墙壁上。
她使出浑身解数挣扎,奈何本就吸食了软骨散,男人的气力又大地可怕,反抗显得不堪一击。
赫连懿见她不老实,低头猛地擒住她的唇,舌头强势地探入,一番强取豪夺,撬开她的贝齿,卷上她的丁香小舌起舞。
“唔……”楚娰清呼吸被尽数掠夺,粉拳狠命地砸着男人的后背,却只是挠痒痒的力道。
赫连懿蹂躏完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辗转而下,啃吮她白皙的颈子,舌头邪恶地挑弄着,亵。玩她漂亮的蝴蝶锁骨。
“赫连懿,不要,不要让我恨你。”楚娰清濒临绝望,男人一副势必要强攻的样子,着实吓坏了她。
她手足无措,委屈地呜咽着,抓挠着,“赫连懿,赫连懿,我不欠你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
她身为人妻,此刻却被迫承欢在其他男人怀里,羞愤的是,面对他极尽的挑弄,她竟然有了知觉,蠢蠢欲动的知觉。
楚娰清?你骨子里天生放浪吗?她不断地问自己,一行清泪蜿蜒过绝望的侧脸。
“清儿,别哭,别哭,我只是控制不住,你不也和喜欢我的触碰吗?”她一哭,赫连懿整颗心跟着碎了,很想就此放开她,可心中的那么邪念不允许。
两人如今的关系,他注定了此生无法得到她,那么何不痛快一时?
褪下长裤,将炙热的坚。挺对准她的城口,猛烈的,疯狂地,毫无理智地撞了进去。
那销。魂的花茎竟然如此紧。致?他惊愕之余,更多的欣喜!下身的动作也愈发迅猛起来。
“啊。”私处传来一阵阵剧痛,楚娰清眼眶的泪越发汹涌,“赫连懿,赫连懿,你这个混蛋,强。奸犯,我恨你,恨你,恨不得你死……”
《毒女弃妃,诱上寡情皇帝》
内容简介
尘埃落定,他荣登九五,“朕的皇后,永远不可能是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念在你以命相助,朕宠你一日,往后在冷宫安分守己,姑且能留下一条贱命。”
明黄耀眼,红帐逶地,她屈辱承欢,“苏卿绝,你给的痛,来日定当百倍千倍奉还。”
秦晚-----成婚三年丈夫不闻不问,完璧之身成了全城的笑话,受尽凌辱后,被逼投河香消玉殒。
当21世纪的黑道女王魂穿异世,岂会甘受其辱?欠她的全部夺回来,虐她的全部虐回去,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苏卿绝------他是闲散王爷,残忍、腹黑,对她百般侮辱。
他赐她媚药,亲手将她送入暴虐官员的房,“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本王的宠幸。“
她冷然勾唇,暗地里搅得朝堂天翻地覆,让他背黑锅,再送十个妓女,“像你这样的男人,也只配跟鸡同床。”
他责罚她鞭笞,她毒得他一身痛痒,夜夜难眠。
他逼迫她生子,她回敬他屡次不举,追悔莫及。
他们争锋相对,他不经意的温情渐渐触动她内心的柔软。
后来,她披荆斩棘助他荣登九五,竟换来容貌尽毁、一条白绫的毒害。
再相见,她掩去女儿身,费劲心机成为他的一品大臣,苏卿绝,此番归来,我不为情,只为恨,毁掉你的江山,方能入土为安。
然,每当梨花盛开时节,树下那一抹蹁跹的明黄黯然神伤,所思所念的又是谁?
晚儿,朕的晚儿。
☆、195 残花败柳(5000字)
赫连懿挑眉,利落地扯下发带,将女子的双手缠在床柱上,那姿势越发屈辱。言欤珧畱
“乖一些。”狠狠侵夺着她的美好。
楚姒清反抗无力,哭的肝肠寸断,身子薄颤,赫连懿心底何尝好受?他狠劲上来,对她的苦闹置若罔闻,唇舌从粉色的蓓。蕾辗转而上,铺天盖地的吻落满她的脸颊,将咸涩的泪水尽数舔。舐干净。
“清儿,清儿,对不起。”
“清儿,我也不想伤害你的,可你偏偏惹我动怒。嫱”
“乖,别哭了,放松下来,不然痛的是你。”他低醇的嗓音带着丝丝蛊惑的意味,在她耳边轻轻地厮磨。
楚姒清眼里迷蒙一片,断断续续地抽噎着,须臾,在男人纯熟的挑弄下,腿。间涌出一股羞人的热流。
赫连懿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极了那个男人。她羞愤交织,恨不得就此死去,哪怕承欢在其他男人身下,她依旧忘不了他曾经给予的美好回忆镥。
赫连懿见她死鱼的身子终于有了反应,顿时欣喜不已,身下越发蛮力,修长的手指探入花茎,轻揉慢捻,似怜似虐,“清儿,你果真忘不了我,对吗?我喜欢你热情的反应。”
“王八蛋!禽兽,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绝不!”楚姒清屈辱喊道,明眸里迸出强烈的恨。
无人知晓,这一刻,她的心有多痛,多恨,多绝望。赫连懿,她命里的骑士,天神一般的男人,曾经给予她无限温暖、悸动的男人,如今正用最残忍的方式凌辱她。
多么希望,醒来后,这只是一场梦,荒唐的梦,梦醒后,赫连懿还是赫连懿,她还是清清白白的,只属于慕容君墨的女人。
赫连懿眸底掠过黯然之色,蓦地一个大力挺身,深深捣入她极致的温软里,“清儿,恨也好!只是能让你记住我,时时刻刻记住,你曾经是我的女人。”
楚姒清睁着空洞的明眸,一动不动,一响不响,如同被抽去灵魂的木偶,她全身未着寸褛,青瓷的肌肤触目惊心的爱痕交错着,青丝凌乱,脸颊布满浅浅的泪渍,那样子狼狈至极,可怜至极。
云罢雨歇,赫连懿满足地低吼一声,将炙热的爱。液尽数洒在她体内。
他低喘着,筋疲力尽地与她并肩躺下,“清儿,我有话跟你说,关于我的真正身份。”
楚姒清像是受惊的小兽,痛苦地闭上眼睛,伸手捂住双耳,薄颤着身子一直退到墙角。
“清儿,清儿,别怕,是我。”她这幅样子,赫连懿看了,疼的一颗心都在颤抖,可如今追悔莫及又有何用?
他根本不是男人,一次又一次,只会给她无尽的伤害,无尽的眼泪。
悔恨交织,他一拳一拳狠狠砸在床柱上,直至拳头沁出斑斑血迹,很痛,却不抵心中那痛的万分之一。
“清儿,你过来,我不会伤害你,再也不会,相信我。”赫连懿伸出手,循循善诱地说道,低沉的语声带着恳求的意味。
奈何楚姒清像是受到极大的恐惧,拼命地摇头,一双空洞的明眸死死瞪着他,再无往日的生机。
“清儿乖,不要怕,先将衣服穿上好不好?”赫连懿拿起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衫,作势好心地递过去。
楚姒清双臂捂住胸口,身子剧烈地颤抖着,银牙紧紧咬着下唇,直至鲜血溢出,“赫连懿,我会杀了你,杀了你,一定会。”
“清儿,你要杀要剐都可以,求你不要折磨自己,求你好不好?”赫连懿急红了眼眶,不顾一切地上前将她揉进怀里。
“不,不要碰我,信不信,我死给你看。”楚姒清拼命地扭动莹白的身子,万般抵触他的触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赫连懿伸手,撬开她的牙口,阻止她自残,“楚姒清,你要是敢死,我定让慕容君墨陪葬!本门主说一不二,信不信由你。”
“赫连懿,你是魔鬼,魔鬼,我和君墨相亲相爱,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打碎我平静的生活?”楚姒清哭的泪眼婆娑,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够强大,可面对一些人,她那么不堪一击。
“清儿,你听清楚,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休想逃离,我曾经是想将你推开,可你偏偏占据了我整颗心,没有你,活着远比死难受,没有你,即便得到天下也是无意义的。”赫连懿强势地宣誓,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将深情而炙热的吻印上去。
楚姒清被迫承受着,心隐隐的为他周氏所散发的悲凉所感染,她从不知道,他爱得如此痛苦?那么当初,她是不是就不该去招惹他?导致如今无法挽回的后果。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吻,渐渐沾染情。欲的气息,怪只怪女子太过清甜美好,赫连懿情不自禁,某处又肿胀的厉害。
“清儿,怎么办?我戒不掉你,一辈子都戒不掉。”他深情的呢喃着,邪恶的大掌放肆地蹂躏着她娇嫩的雪峰,直至那两颗红梅傲然挺立。
楚姒清瘫软无力,屈辱地任他凌辱,素白的手乘着男人失神之际,悄然摸向床边散落的发簪。
她发誓,即便杀不了他,也会让他断子绝孙。
然,千钧一发之际,山间骤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批的人马正极速赶来,火把照亮了深沉的夜色。
“赫连懿,朕知道你在里面,滚出来。”皇帝的低吼声涤荡在山涧,惊得树上的积雪扑簌簌往下落。
赫连懿浑身一震,体内叫嚣的欲。望瞬间熄灭,他不悦地皱眉,气急败坏地跳下床,胡乱穿好衣衫后,打开窗户,冷冷觑了眼不远处的人马。
云雾小筑周围用五行阵法布局,一般的人不会轻易闯进来,皇帝突破了山路上的重重防护,仅剩下最后一层不敢轻举妄动。
皇帝裹着厚重的狐裘,佝偻着身子四处询问,他的前方,打头阵的禁卫军死伤无数,鲜血在雪地里汇聚成浅浅的河流。
“不愧为大昭国的皇帝,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本门主。”赫连懿看似夸赞的话,无不张扬,透露着讥讽的意味。皇帝气的吹胡子瞪眼,“赫连懿,今日便是你的死寂,朕倒要看看你还能笑多久?”
“本门主拭目以待,你要能跨过来,再口出狂言不迟。”赫连懿冷哼一声,砰的将窗户关上。
他转身时,楚姒清已经穿戴完毕,她翻身下床,腿间立刻呈现撕碎的痛感,双脚刚沾地,就虚软地倒下去。
“清儿,别乱动。”赫连懿掠到她跟前,将她及时扶住。
“不要碰我,脏。”楚姒清抵触地推开他,眼底尽是嫌恶的神色。好脏,她再也不干净了,跟过两个男人,如何配得上纯净如梨花的君墨?
好恨,好恨!恨自己的无能,恨命运的捉弄。
“清儿,听着,我会带你出去,不许胡闹。”赫连懿神色是不多见的凝重,将她押回床上坐稳。
“放开,是君墨,君墨来救我了。”楚姒清哪里肯听他的,疯了一般作势冲出去。
“回来!”赫连懿骤然低吼,几步上前将她卷入怀里,毫无避免的,一只火箭从窗纸射进来,刺进他的肩膀里。
“嘶。”赫连懿闷哼一声,利落地将箭拔下,幽深的眸底渐渐聚集杀意。
“赫连……”楚姒清抬眸,满是不解地看向他,明明是恨之入骨的男人,可一次又一次用血肉之躯为她挡下危难。
“清儿,别怕,我们都会安全离开这里。”赫连懿不顾伤痛,反而柔声安慰受惊的女子。
楚姒清心中五味杂陈,甚不是滋味。
屋外,皇帝手中的第二只火箭继续射出,“统统放箭,朕要他赫连懿葬身火海。”
“皇上,太子妃还在里面。”慕容君墨的亲信跪下恳求,“若是七爷知道了……”
“他能知道什么?朕大可告诉他,是赫连懿杀了楚姒清,如此一来,岂不一举二得,除掉两个祸害。”皇帝阴狠地说道,火箭嗖的射出。
千百只火箭瞬时将云雾小筑淹没,熊熊大火呼哧燃烧,惊扰了这个原本宁静的夜。
屋内,赫连懿手臂不断滴血,他置若罔闻,披着护甲将女子挡住,双脚卖力地瞪着地板。
地下有一道逃生的机关,许是常年不用,如今打开费尽心神。
楚姒清默然地看着男人忙活,忙的满头大汗,鲜血直流,她依旧狠着心肠没有帮忙。
火势越发汹涌,浓烟滚滚,楚姒清经受不住,腿一软,身子跌入男人怀里。
赫连懿冒着危险,卷来盆架上的湿巾,搭在女子鼻口上,“清儿,忍一忍,马上就能出去了。”
他将她搁在地上,继续不顾一切的撬着地板。
楚姒清意识渐渐模糊,最后一瞬,得见的是男人恐惧的黑瞳,“清儿,请你撑着,求你了。”
火势一直持续到天明。皇帝的随行的人也破解了五行阵法,“皇上,可以过去了。”
“恩。”皇帝点头,迫不及待地迈步上前。
小木屋毁于一旦,残肢断垣逶地,黑漆漆的木桩散着热气,然,搜遍了所有的角落,并未找到人的尸首。
“混账!”皇帝一脚狠踏在地道口,“立刻传令下去,即日起,全力缉捕赫连懿,若谁能拿到他性命,赏银百万两黄金。”
一夜的奔波劳累,加之眼睁睁看着赫连懿溜走,皇帝急火攻心,身体一歪,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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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醒来时,入眼是慕容君墨欣喜万分的俊颜。
她动了动干涸的唇,声线沙哑如同破鼓,“君墨……”
“清儿。”慕容君墨眸光交织着痛楚之色,伸手轻轻描绘她秀丽的眉眼,“对不起,清儿,对不起。”
楚姒清只觉得自己肮脏无比,她抵触地挪开身子,“别,别碰我。”雪白的肌肤破出被褥,一片触目惊心的爱痕。
慕容君墨绕是再做好心里准备,依旧压不住胸腔里的恨、怒,“清儿,清儿,我发誓,一定会手刃赫连懿,让他跪到你跟前认错。”
全怪他的无能,竟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妻子遭受如此折辱。
“君墨,君墨,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啊。”楚姒清呜咽出声,眼泪再都止不住。
她裹住被褥,娇小的身子蜷缩在墙角,明眸里再无往日的光彩,一片死寂,她喃喃说着,悔恨,痛心,绝望交织。
“傻清儿,不是你的错,别哭了,好不好?”慕容君墨翻身上。床,试图靠近她,抚慰她千疮百孔的心。
楚姒清如同受惊的小兽,断然抵触地说道,“君墨,不要过来,我好脏,真的好脏。”她狠狠抓挠着肌肤,疯魔一般。
慕容君墨眸色一痛,再都不敢上前,“清儿,我不过来就是,你别伤害自己,算我求你。”
楚姒清将脑袋深深埋入膝盖里,再都无颜见自己的丈夫。
慕容君墨心情沉重地走出门外,“秋菊,好好劝劝她,我明日再来看她。”说罢,万般痛心、无奈地离去。
秋菊红着眼眶,连连点头,“七爷的病还未痊愈,小姐就交给我吧。”
门关上后,室内恢复死一般的宁静。
楚姒清呆若木偶,一动不动地倚在墙角,似是想着什么,似是什么也没想。
秋菊哭的泪眼婆娑,哽咽着说道,“小姐,我服侍你沐浴,先将身子洗干净好不好?”
任何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怕是一生都会留下阴影。她家小姐历来孤苦,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得到丈夫唯一的爱,可现如今……
楚姒清面无表情地点头,“沐浴,沐浴。”
很快,秋菊张罗好一切,芙蓉屏风后,白雾袅袅,花香四溢。
楚姒清褪下薄衫,再次瞥见胸前淤青的痕迹时,强烈的恨意在明眸里燃烧。
她脸色孤冷,抿唇不语,迈入浴桶后,温热的水浸染肌肤,带来丝丝痛感。
“小姐,洗干净,好好睡一觉,明日醒来,就是新的一天。”秋菊跪在她身后,悉心给她擦背。一道道深深的痕迹,预示着女子当时承受的痛楚。
土匪果然是土匪,半点不懂得怜香惜玉,交欢的德行跟畜生一样。
秋菊心中暗骂,不敢吱声,只是不断地叹息,其实,发生这样的事,最难过,最痛的是七爷才是。
“小姐,别太难过,就当是被畜生咬了一口,你越难过,不正让他得逞吗?”秋菊劝道。
楚姒清依旧不肯说话,拿着锦巾狠狠搓洗手臂,搓得红肿发麻,想要用此方法让自己变干净。
洗去一身疲累,楚姒清躺在床上,一夜辗转反侧。
后来几日,慕容君墨身体总算恢复地七七。八八,他每日都会来楚姒清的房前,不敢进去,在门外悄悄看着。
楚姒清吃的很少,睡眠也不足,日渐消瘦,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再都没有展颜笑过。
慕容君墨见时机成熟,端了补身体的药膳进门,“清儿,我可以进来吗?”试探的询问。
楚姒清讶然抬眸,看向他时,那种负疚感愈发沉重,压抑地几欲窒息,她知道,她被赫连懿强。暴的事传的人尽皆知,而他依旧一副没事的样子,日日惦记着她的身体。
“清儿,不说话就是默许了?”慕容君墨走到她跟前,将药膳放置好,细细打量她,想说些什么,却无从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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