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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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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抿唇不语,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不,不要走,阿洛。”楚姒清抛弃颜面,自尊,苦苦拉住男人不放,“你是他对不对?为什么不肯与我相认?是不是有难掩的苦衷?”一只一句地问道,痴痴等候他作答。

“疯子!”男人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两个字。

狠狠推开她,继而匆匆消失在寂寥的夜色里。

**

楚姒清也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回去的,一颗心疲累不已,梦里,她再次陷入可怕的梦魇。

秋菊一大早端了膳食走进来,托盘里的瓷碗“砰”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小姐!”她惊恐地喊道,床榻之上,如同昨日一般,有个婴儿躺在楚姒清怀里,浑身沾满了刺目的鲜血。

秋菊警惕地看了下四周,冷静下来后,悄悄将孩子抱起,匆忙走了出去。

她忙完一切回来时,楚姒清已经醒过来,“秋菊,我昨晚见到阿洛了!是阿洛,不是做梦!”

秋菊一怔,整个人呆住,阿洛……曾听小姐说过,是她的挚爱,去世很久了……

☆、160 最无助的日子,有你(6000字)

“小姐,吃完早饭,我和夫人决定带你去看大夫。”秋菊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忧心忡忡地将膳食摆放好。

“秋菊,你认为我是在说疯话吗?”楚姒清心如明镜,昨日的一幕虽处处透着诡异,或许不是做梦。

“小姐,我知道,失去小宝对你打击很大,你说过你会很坚强,会走出来,可如今……”秋菊说着说着,忍不住哽咽出声。

楚姒清黛眉微蹙,递了娟帕给她,“傻丫头,我真的没事,是你和娘多心了!”只是,她扪心自问,如果精神没出现异常,带血的孩子何故屡次出现在她怀里?

用完早膳,楚姒清顾不得有病在身,骑上红马急匆匆朝城郊赶去。阿洛,如果证明阿洛是存在的!她或许能揭开那些谜题妃。

兰溪小筑被秋日的阳光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晕,隐在青山绿水间,飘渺、透着丝丝的仙气。

楚姒清安顿好马儿,稳了稳心神,一步步朝小木屋走近。

院子里落英缤纷,翠鸟在枝桠上嬉戏,浅池里鱼儿欢快地游着,好一副美好的人间画卷舂。

“呵呵呵……”此时,小木屋里传来女子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再熟悉不过,是夏馨梅。

“过来!再不过来,待会儿看本王怎么惩罚你?”低沉磁性的嗓音,处处透着愉悦之情。

“我偏不,你来啊,来抓我,抓到了,我今晚任你处置怎么样?”夏馨梅媚声媚气地说道,从窗棂可清晰瞥见她的灵动的倩影。

楚姒清的心蓦地一沉,唇角勾起难掩的苦笑。

画面如此和谐,却又如此刺眼,刺得她原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再次受到重创。

慕容熠尘颀长挺秀的身影掠到窗前,从身后一把将女子拥住,“馨儿,你当真不乖,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将自己送给你,如何?”夏馨梅娇羞地笑着,转而回头主动覆上男人的唇。

“小妖精!”慕容熠尘哑声道,黑眸愈发晦暗一分,双臂伸出,将女子轻盈的身子搁在窗台上。

“唔……尘。”夏馨梅软糯地唤道,她笑颜如花灿烂,一双纤细素白的手更是大胆地探入男人的衣襟。

楚姒清脸色苍白,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她以为自己能够释怀,心再都不会被牵引,可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原来,当再次得见他们恩爱缠绵的一幕,她依旧心如刀绞,痛楚万分。

兰溪小筑!他转眼就送给其他女人?多么滥情,多么专情的男人啊!

慕容熠尘听闻动静,锐利的目光趋向窗外,不由得沉下脸,“你怎么来了?”

夏馨梅吓得花容失色,慌乱地整理好衣衫,讶然惊呼,“是楚姑娘?”

楚姒清紧了紧拳头,深吸口气,作势就要仓惶而逃,奈何小门吱呀一声打开,伴随着男人轮椅滚滚的声响自背后传来。

“站住!”慕容熠尘冷声呵住她。

“楚姑娘,你怎么会来这里?”夏馨梅凤眸里疑云遍布,推着轮椅走近她。

楚姒清哑然失笑,她怎么会在兰溪小筑,因为她是原来的女主人,只不过,如今物是人非而已。

“莫非,你还对本王念念不忘?一路跟踪而来?”慕容熠尘冷言冷语,眼底尽是嘲讽的意味。

楚姒清怔在原地,一时间,被堵得哑口无言,脸色渐渐转黑,甚是难看。

“楚姑娘!你为何执迷不悟,死缠烂打呢?这样只会让人看轻!”夏馨梅责难道,充满敌意地凝着她,又不安地看了慕容熠尘一眼。

“我想你误会了,我楚姒清从不吃回头草,再说,他不过是个公厕,还被你碰过,我更不会稀罕。”楚姒清毒舌地反驳,只觉得一颗心畅快极了。

闻言,慕容熠尘嘴角轻抽,银制面具很好地掩饰了他复杂的神色。

“是吗?”夏馨梅俨然不肯相信,“楚姑娘不要告诉我,今日撞见只是巧合?要知道,兰溪小筑不是任何阿猫阿狗都能找到的地方。”

“是吗?真有这么难?为何本王和本王的女人轻易就寻来了?”一熟悉而磁性的声音伴随着马蹄声清晰传来。

楚姒清举目望去,慕容君墨玄色的身影从马背上跃下,他款款而来,笑容和煦,充满宠溺之情。

“你……”楚姒清愕然瞪大明眸,你怎么来了?

“不是让你不要到处乱跑吗?这下遇到狐狸精了吧!”慕容君墨惩罚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将一大束粉红,粉黄,粉紫色的雏菊递给她。

楚姒清欣然接过,此时此刻,慕容君墨的出现,好似天神一般,救人于水火。

“不理朝政,陪心爱的女人游山玩水,六弟倒是有闲情逸致?”慕容熠尘语声淡漠,听不出任何情绪。

“四哥不也是?多日没去早朝,原来是跟女人厮混来着?”慕容君墨言辞讥讽,双臂主动揽住身旁女子的纤腰。

楚姒清只觉得此番此景异常无趣,“君墨,我们走吧!不是说要带我去爬山吗?再不去,时辰就晚了。”

慕容君墨宠溺一笑,“好!就怕你会累!”说罢,执起女子的手,一路牵引,扶上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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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马,相依相偎,渐渐消失在绝美的景色中。

夕阳西下,暮色醉人,山脚下,楚姒清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心底却畅快极了,“好累!好痛快!”

慕容君墨皱眉,从背后扶住她,“你早该出来爬山的,每日闷在深闺里,就不怕出事?”

楚姒清莞尔一笑,“我好得很!吃得好,睡得好,倒是你,几日不见,瘦了很多!为了照顾你父皇,将自己身子给累垮了吧?”

慕容君墨受宠若惊,不可置信地凝着她,“清儿,你是在关心我吗?”心潮澎湃不已,下意识地捉住她的小手逼问。

“我……”楚姒清心中一乱,甩开他的手,“你误会了!我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说罢,从怀里掏出一瓶药。

“是什么?”慕容君墨勾唇地接过,俯在鼻尖嗅了嗅。

“我研制的药粉,可以补助睡眠,每晚服一粒,很有效的!”楚姒清面对他,不知该恨,还是该愧。

她差点杀了他父亲,那夜屋顶,她失态地喊出声,估摸着他已经识得了刺客的身份,却不肯挑明,依旧在她最需要的时间,准时出现。

这样一个完美、专情的男人,她该爱上不是吗?只是他们错过了最好的相遇时间,一辈子就错过了。

她态度时冷时热,慕容君墨却并无半分气馁,长臂一伸,将她卷上马背,“清儿,该走了,我们回家!”

回家!好个陌生的字眼!却触动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一路赶回来,天已经擦黑。

沐浴后,秋菊和周氏抱了被褥走进来,神色凝重。

“娘?你们做什么?”楚姒清放下木梳,看见镜子中倒影的二人,愕然回头。

秋菊不由分说地将被褥铺到软榻上,“小姐,我和夫人商量过,今晚我们陪你睡觉,看能不能阻止昨日的事情发生。”

“不行!”楚姒清坚决否定,“如果我失去心智,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怎么办?”

“我不信,清儿根本没病不是吗?就怕是有人装神弄鬼!”周氏打断她的话,脱了鞋上榻。

“可……”楚姒清陷入迷茫,如果她没病?何故有人潜进来,她毫无直觉,而且还出现阿洛的幻想。

“好了!就算小姐真的失去心智,也不会做出伤害我和夫人的事。小姐,我困了,先睡了啊!”秋菊故作无事地打了个哈欠,脑袋钻入被子里,杏眸睁得大大的,哪里有半点睡意。

守它一夜,定能揪出幕后真凶来。

一夜很长,却又很短,楚姒清醒来时,浑身乏力,怀里依旧是一具气若游丝的婴儿安静地躺着。

“啊!”她惊得倒吸一口冷气,慌不择路地跳下床,“娘,秋菊,你们醒醒!”

举目望去,周氏和秋菊两人齐齐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娘,娘你怎么样了?”楚姒清吓得脸色惨白,手里的鸡血沾了周氏满身。

周氏缓缓睁开眼睛,虚弱道,“清儿,发生了什么事?”

楚姒清扑倒母亲怀里,红了眼眶,哽咽道,“娘,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伤了你!我不是故意的。”

周氏摇摇头,替她抹干泪水,痛心道,“清儿,我没受伤,只是觉得很累,倒是你,有没有事?”

“娘你真没事?”楚姒清哑声问,后怕地拍着胸口。

此时。

“哎哟!痛死了。”秋菊醒过来,捂住红肿的额头,“痛死了,谁打了本姑娘!”

楚姒清心中一惊,忙上前将她扶起,“秋菊,你怎么样?伤了哪里?”一时间,手足无措。

“好像挨了一棍子,没什么大碍。”秋菊避重就轻地说道,只觉得脑袋疼的快裂开。

“是我做的吗?”楚姒清愈发愧色难当,种种迹象表面,她或许真的伤了人。

“我也不知道,明明准备一宿不睡的,可就是克制不住,迷迷糊糊竟睡着了,没看清是谁袭击的人。”秋菊陷入深思,懊恼不已。

早膳后,秋菊照旧悄悄将重度昏迷的孩子送到官府。

楚姒清出门购置家用,才知道帝都发生了一件大事,百姓家中有不少婴孩无故失踪,官府捡回来的婴孩多半受了重创,还有少数夭折的。

人们纷纷传言,有妖魔将婴孩捉去修炼精元。

还有人说,有个母亲刚刚死了孩子,受不了打击疯魔了,选在每个子夜时分潜入百姓家中将孩子掳走……

一路仓惶回府,楚姒清浑身疲累,脸容苍白,“秋菊,你快出来。”

“小姐?你脸色很难看?发生了什么事?”秋菊忧心地上前,放下手里的活计。

“你早就知道婴孩失踪案对不对?为什么要瞒着我?”楚姒清摊开双手,只觉得血腥万分。

或许,她真的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伤了那些孩子,她就是那个因为失去孩子而疯了的母亲?

“小姐,我知道,你不是有意要伤害那些孩子的!”秋菊握住她的手,宽慰道,“更何况,事情还没揭开真相前,你不能将罪名全部揽上。”

“可……”楚姒清思忖半晌,“今日无论如何,不能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小姐有主意了吗?”秋菊眉梢的愁云挥之不去。

楚姒清无奈地摇头,叹口气道,“目前没有解决的法子,今晚将我绑上,再想其他法子。”

“绑上?可小姐本来就睡得不好,身子还未恢复……”

“我没事,记住,就按我说的做!”楚姒清拧眉,仿佛身处一个巨大的漩涡,阴谋重重,只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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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分,慕容君墨突然到访,给充满阴沉之气的云水阁添了不少阳气。

楚姒清沐浴后,慕容君墨拿着书卷,漫不经心地翻阅着,依旧身如松柏,屹立如山,不肯挪步。

楚姒清换了身严密的寝衣,局促地下逐客令,“你准备在这里晾多久?房间很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没关系,我又不睡!清儿给把椅子就行。”慕容君墨朝她魅惑一笑,说的可怜兮兮。

“你到底走不走?”楚姒清无奈地皱眉。

“你的事,你母亲都同我说了!教我如何走的安心?”慕容君墨敛去笑意,一脸凝重地说道。

“我或许真的是那虐婴的凶手!”楚姒清伸出双手,“不如将我交给官府,减少伤害?”

“胡说什么?哪怕任何人不信你,我也信你!”慕容熠尘裹住她的柔夷,给予她无限的安定。

“慕容君墨……你不怕我会伤你吗?”楚姒清心底一阵感触,反问道。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哪里伤得了本王?”慕容君墨毫不避讳地奚落,喝了口安神茶,松开她,自顾地去摆弄棋盘。

“那好吧!出了事,我可不负责!”楚姒清无奈的摇摇头,也不再扭捏,爬上床去,不一会就沉入梦乡,睡得深沉。

第二日醒来,楚姒清疲累地睁开眼睛,撞见眼前的一幕,登时惊得瞳孔剧缩。

“慕容君墨……你醒醒,你怎么样?”

她整个人伏在男人身上,手里握着一把匕首,鲜血沾满了他的衣襟,大片的红,妖娆而诡异,似地域边缘生长的曼珠沙华。

慕容君墨缓缓醒过来,只觉得胸口处巨痛难耐,他睁开眼睛,努力回想,昨夜的事一片空白。

是谁伤了他?她为何握着匕首?怎么会这样?

一个个问题缠绕着他,脑子里牵起一阵密集的刺痛感。

“清儿,别怕!我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慕容君墨咬牙撑起身,不顾伤痛,反而去安慰她。

楚姒清红了眼眶,两行悔恨、痛惜的泪蜿蜒而下,“慕容君墨,你走吧!不要管我,我是个疯子,任何人都会伤害的疯子!”

“清儿,我不许你这么说!”慕容君墨将她狠狠揉进怀里,吻住她脸颊滑落的泪。

“可一次又一次的事实证明……我实话告诉你,第一次,我意识清醒的时候,偷了个孩子回来,那时候,很开心,很满足,抱着别人的孩子,是种扭曲的思想!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原来我是这样的人!”

“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的人!我都不会放弃你,听着,你只是有病,不是故意要伤害我的!不许感到自责,悔恨。”慕容君墨心疼地捧起她苍白的小脸,笃定地说道。

“你也说,我有病!”楚姒清黯然垂眸,苦涩地牵起唇角。

“不是的,清儿你听我说……”慕容君墨急的语无伦次,“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往好处想,或许不是你做的呢?”

“恩。”楚姒清稳了稳心神,翻身下床,将伤药、纱布拿了出来。

“我自己来!”慕容君墨见她一脸倦容,断然拒绝,“你先躺着,睡一下,我就守在这里,不用怕!”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睡得安心?”楚姒清皱眉,不由分说地忙活起来。

慕容君墨也不再推辞,索性躺了下来,任她处理伤口。

楚姒清的手附上他的衣襟,不由得颤了颤,“慕容君墨,痛不痛?对不起!”

慕容君墨反握住她的小手,“傻丫头!不是说了吗,只是皮外伤,你怕了吗?怕了我自己包扎吧!”

“还是我来吧!”楚姒清深吸口气,缓缓撕开他的衣衫,一处深深的刀痕映入眼帘,可见下手极重。

慕容君墨为顾及她的感受,自始至终,都没哼一声,痛的浑身大汗淋漓。

“怎么样?你流了很多汗,是不是我弄痛你了?”楚姒清不安地问,忙拿了娟帕给他擦拭。

“你的确弄痛我了!”慕容君墨凝着她绝美的容颜,如此静距离地感受她清甜的气息,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他微眯起黑眸,忘记了疼痛,挑起她尖尖的下巴,邪魅地说道。

“这里很痛!”牵住她的柔荑,覆上剧跳的心口处。

“混蛋!你乱说什么?”楚姒清幡然醒悟,只觉得又羞又愤,抡起拳头不客气地砸了过去。

慕容君墨嘴角抽搐,哀嚎道,“这回真痛了!你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懂温柔二字怎么写?”

“怎么?今日才看清本姑娘的真面目?”楚姒清莞尔一笑,不知不觉,心中的烦闷也烟消云散。

夜晚如约而至。

楚姒清依旧睡得深沉,慕容君墨同昨夜一样,守在软椅上,不知不觉陷入昏睡。

子夜时分,门吱呀打开,一抹黑影悄悄地走了进来,她步履僵硬,径直朝床榻走去。

黑影手里抱着一具染血的婴孩,她立在床前,将孩子小心翼翼地塞到楚姒清怀里。

此时,沉睡的楚姒清豁然睁开眼睛,厉声喝道,“谁?”

慕容君墨亦是蓦地起身,抽出长剑,将手里准备好的烛火点燃,照亮来人。

“娘?”楚姒清惊愕地唤道。

是母亲!天!为什么会这样?

☆、161 月事没来?(6000字)

母亲会陷害她?因为是最亲近的人?所有她卸下了所有防备!最后的真相验证了慕容君墨的猜想。

慕容君墨白日里说,清儿,你想过没?为何你会一而再再而三被设计,凶手数次得逞,而你却毫无知觉?香炉里的香闻着很奇特?平日里是谁负责换的?

之后,楚娰清半信半疑,拿了香炉去医馆找大夫验证,结果是里头掺和了少量的迷魂香,表面似安神香,能促进睡眠。

而日常负责香炉的人,除了母亲就是秋菊,楚娰清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夜晚索性将计就计,如同往常一般陷入沉睡,悄然等待真相来临。

却不想真相如此残酷,陷她与水生火热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最亲的母亲妃。

“娘?为什么?为什么是你?”楚娰清痛心地问,伸手就要去夺她手里的婴孩。

周氏苍老的眸子浑浊晦暗,遇到外敌侵害,她紧紧抱住孩子,本能地拔出头上的金簪,猛地朝楚娰清心窝刺去。

“啊!”楚娰清不愿伤害她,只得徒手去挡,却不可避免地被刮开皮肉艋。

慕容君墨大惊失色,手掌聚拢,一记力道适中的掌风挥了过去,周氏手里的金簪掉落,她双腿一软,直直朝后倒去。

而她手里的婴孩受到牵连,脱离了她的怀抱。

楚娰清眼疾手快,扑身上前将孩子稳稳接住,“好险,宝宝。”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说道。

“清儿,你怎么样?”慕容君墨冲上前,俊眉深锁,万般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楚娰清长吁口气,稳了稳心神,将孩子放下后,又忧心地去扶地上的周氏。

周氏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迷茫地睁开眼睛,“清儿,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在你房里?”

“娘?”楚娰清明眸里亦是疑云遍布。

“天,我的手,我的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清儿,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的事?”周氏隐隐猜到些什么,吓得脸色如蜡。

“娘?你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刻意陷害,而是无意,得知这结果,楚娰清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莫非,母亲才是虐婴的幕后真凶,患了失心疯的妇人?

慕容君墨神色微凝,思忖片刻,他一言不发搭上周氏的手腕,闭上眸子细细探脉,一举一动神似高深的神医。

“君墨,我娘究竟怎么了?”楚娰清焦虑不已地问,不安地握住周氏的手。

周氏眸里愁云遍布,静静等候结果。

慕容君墨探了半晌,又伸手拨开周氏的眼皮,适才启唇说道,“如果我没推测错,夫人是中了失传多久的萦魂散!”

“萦魂散?”楚娰清身形一颤,曾在典籍上看过,我昭国的禁香,亦是特殊的药材,最初用来麻醉受重伤的士兵,以此减轻疼痛,但后来,被太医院发现,其毒性比药性更甚,能迷惑人心智,酿成不可估量的后果,皇帝下旨,民间严禁私自制造散魂香。

长期闻萦魂散的人,经常感到疲累,精神恍惚,四肢不由大脑指控,如同行尸一般,失去思维意识。

而萦魂散曾是历代行医的柳氏一族开启,亦是由他们亲自销毁。

真凶瞬间昭然!

“清儿,是否知道凶手了?”慕容君墨拿了白纱布,给她悉心包扎。

“恩!”楚娰清淡声回道,一抹忧愁萦绕在眉宇间。

“需要我帮忙吗?”慕容君墨见她面露难色,不由得疑惑地蹙眉,“那人究竟是谁?你似乎不太想让我知道。”

“君墨,谢谢你替我揭开谜题,帮了我这么多,我想,家事还得我亲自解决。”楚娰清感激地说道,目光真诚。

慕容君墨唇角弯起一道浅弧,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如此也好!本王安心回去了,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他疲累地打了个哈欠,一脸倦容。

***********************************************************************

早膳后,将军府里一片躁动,除去去了边关的老爷和大少爷,府中上下一百零三人齐齐聚集镜月阁。

冯氏打着哈欠,头发还未梳理好,就被人催促着出来。

作为一家主母,打理府中大小事务,召开例行的家族训斥会,也是司空见惯之事,只是她不禁纳闷,似乎今日有人喧宾夺主。

抬眸望去,楚娰清一身浅色绯衣,正襟危坐在厅内上位,绝美的脸容冰冷地无一丝温度,看得人不寒而栗。

冯氏浑身打了个哆嗦,暗叫不好,自己明明安分守己地度日,不敢去招惹她这尊大佛,莫非一味的退让,反而让她气焰愈发嚣张?

楚娰清凌厉的眸子扫向冯氏,“二娘,坐过来!”朝她勾了勾手,半点都没尊敬之意。

冯氏虽气,但惧怕更多,她打了个寒噤,唯唯诺诺说道,“清儿,发生了什么事?要召集府中上下的人?”

“我今日要替二娘整顿家务!您应该不会反对哦?”楚娰清看似征询的话,却让人无从拒绝。

“谁犯了事?怪兴师动众的!”冯氏虚与委蛇地笑笑,局促地上前,与楚娰清并排坐下。

不一会,管家带着几名家丁押了个人过来,来人衣着华丽,妆容精致,一张小脸却煞白如纸,正是柳芸儿。

“跪下!”管家一脚踢过去,将她按在地上。

“二娘,二娘,救救我!三妹她……无故让我难堪……”柳芸儿哭的梨花带雨,不断朝冯氏求救。

“这?芸儿犯了何事?”冯氏心中一惊,转头低眉顺眼地问楚娰清。什么时候?管家也成了她的狗腿子?

“嫂嫂犯了大罪,罪不可恕,其一,居心不良,陷害姊妹,其二,不守孝道,毒害长辈,其三,滥用禁药,为掩盖丑恶,更是拿别人做替罪羔羊。”楚娰清居高临下,一一道出她的罪行。

柳芸儿面如死灰,颔首不敢去直视她凌厉的眼睛。

“究竟是怎么回事?”冯氏为讨好楚娰清,不得不一副关切的姿态询问。

“此事说来话长,管家,你用笔记一下,将来还得用作呈堂证供。。。。。。。”楚娰清抿了口清茶,当着众人的面将柳芸儿的丑行公布于众。

“二娘,三妹她信口雌黄,什么虐婴,什么萦魂散,我统统没听过。”柳芸儿不甘地喊冤,哭的楚楚可怜。

冯氏面露难色,只得循例问道,“清儿可有证据?可不能冤枉了你嫂嫂,嫂嫂的为人,你也清楚。”

“为人?”楚娰清讥讽一笑,“面似和善,心如蛇蝎对不对?。”

柳芸儿咬着唇,极力隐忍着,“那就请三妹拿出证据,不要血口喷人!”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楚娰清冷冷勾唇,扬手一个弹指,很快,门外走进一个人。

“三小姐,这是属下在柳芸儿房内搜出来的萦魂散!二夫人请过目。”说罢,将药粉递给冯氏亲自检查。

冯氏避如蛇蝎地闪躲开,“不用检查了,我认得这个味道,我兄长当年可没吃它不少苦!”

柳芸儿面色如土,依旧狡辩道,“随便拿出一包药,就说是萦魂散?三妹要栽赃诬陷,我无话可说,只是为天昊难过!”

“柳芸儿,你还敢提哥哥?若不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让你活到今天?”楚娰清厉声喝道,愤然摔掉手里的茶盏。

冯氏吓得一缩,暗暗庆幸今日不是她自己受难。

“既然你说它不是萦魂散,那不如这样,你全部吃下去,以此证明清白如何?”楚娰清拿着药粉,走上前捏住她的下颚逼迫道。

“不……不要。”柳芸儿惊恐地挣扎,哪里还敢放肆,“三妹,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嫂嫂,天昊若是知道的话,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多谢提醒,我差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楚娰清冷然一笑,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

纤细素白的手不紧不慢地摊开,休书二字醒目地落入众人眼帘,而落款楚天昊,亦是清清楚楚。

怎么回事?楚天昊休妻的文书怎么会在自己妹妹手里?

柳芸儿亦是惊愕地瞪大凤眸,“三妹,那是什么?”明知故问,一颗心瞬间跌入万丈深渊。

“哥哥临走前,交给我的休书,他说,如果你不安分守纪,再兴风作浪,我这个做妹妹的,大可直接代替他休了你,逐出将军府!”

“不……不是的,你骗人,天昊不会这样对我的!”柳芸儿哭的歇斯底里,凤眸里一片死寂。

多么讽刺,妹妹代替哥哥,将嫂嫂休掉!普天之下,她是第一人吧!她做了什么孽?一生得不到丈夫的爱,丈夫虽不似平常男子纳妾,却是喜欢上自己的亲妹妹!

“柳芸儿,你三番两次暗地里对我使阴招,我都忍了,因为你是哥哥唯一的结发妻子,可你得寸进尺,竟敢对我娘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得此下场,你怪不得谁!”楚娰清字字珠玑,满含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呵呵呵。”柳芸儿又哭又笑,“为什么天昊要如此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自问是个好媳妇,对他无微不至,可他来都看不见……眼底只有你这个狐狸精!”

“啪!”楚娰清扬手一挥,狠抽了她一个耳光,“诋毁哥哥的名誉,罪加一等!与其怨怼别人,不如检讨一下自己!”

“……”柳芸儿捂住火辣辣的脸颊,不敢吭一声。

“为什么得不到哥哥全心全意的爱?你自问做到了吗?哥哥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都知道吗?你试着用心走进哥哥的内心世界没有?”楚娰清说话的同时,心中不由得燃起一股悲怜。

哥哥!对不起,我替你做了决定,相信以后你能遇到更好的女子!能全心全意地去爱你,而不是日日活在争风吃醋,算计之中。

柳芸儿默然不语,伸手主动接过她手里的休书,起身决绝地离去。

她脚步虚浮,背影有着一种说不尽的苍凉。

三日后,官府破了虐婴奇案,令人瞠目结舌的是,真凶竟是柳氏的二女儿,三年前嫁入尚书府的儿子做侧室,一直无所出,半年前喜得一子,却被正室残害致死,柳二小姐自此陷入疯魔,做出伤天害理的事,而柳家大小姐,柳芸儿更是为了掩盖妹妹的罪行,做了可耻的帮凶…。。

虐婴案尘埃落定,日子恢复以往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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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娰清每日很忙,忙着练剑,忙着酒楼生意,忙着照顾母亲,明明很充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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