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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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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她哭天喊地,嚎破了喉咙,依旧逃不过楚娰清冷血的处罚。

楚娰清松开她,冷然一笑,“姐姐!我很期待,你被丈夫嫌恶,孤独终老的那一天!!一定别开生面。”

“楚娰清,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一生一世得不到真爱!”楚嫣然匍匐在地上,捂住剧痛的小腹,依旧嘴里不饶人地怒骂着。

门外,冯氏听闻动静后,急匆匆闯了进来,见女儿狼狈地倒在地上翻滚,登时吓得面目泛白,“嫣儿,楚娰清,你这个贱。人,对嫣儿做了什么?”

她张牙舞爪地扑上去,“我跟你拼了!”

楚娰清轻易地避开,反手一击,一掌挥了过去,“冯田蕊!你他。妈不想死的话,离开带着楚嫣然滚出去!”

冯氏结实地挨了一掌,只觉得五脏六腑痛得错开一般难受,她怨恨地剜了楚娰清一眼,再都不敢放肆,灰溜溜地扶着半死不活的楚嫣然离开。

楚娰清!今日的账,我不会就此罢休,等老爷回来,我定让你悔不当初!永世不得翻身!

************************************************************************

夜晚,天胤宫,八角宫灯散发着迷离而诡异的光,被凉风吹得明明灭灭。

大殿里的浴池里,水妖女,不,昨日已被皇帝册封为凝妃,且诏告天下。

凝妃被宫女们悉心服侍着,褪去一件件繁复华丽的宫装,末了,裸。。身缓缓潜入白雾袅袅的浴池里。

她雪白的娇躯在水里游着,犹如一尾美丽地令人窒息的美人鱼,修长的腿轻轻拍打着水面,时而露出光洁的后背,时而露出丰满的雪峰,一双莲花般的玉足更是灼人眼球。

皇帝在岸边观望了许久,顿时体内兽血沸腾,他衣裳都懒得脱下,噗通一声跳入水里,与美人嬉戏。

“爱妃,你怎么生的这般美?朕永远都看不够!”皇帝从身后搂住她,色。欲横流,大手不安分地揉搓女子销。魂的雪峰。

“啊……恩。”凝妃娇媚地低吟一声,转身热情地擒住男人的唇,雪白的藕臂勾住他的脖子。。

皇帝浑身一激,某处肿胀地愈发厉害,被美人吻得晕头转向,他深深喘息,“爱妃,今夜侍寝,可有准备好?”废话地问了一句。

“恩。臣妾一定会尽心尽力,服侍皇上满意。”凝妃娇羞一笑,又如方才的热情大胆判若两人。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如同吸食人精元的妖精,迷得皇帝晕头转向,飘飘然的找不着北。

大殿外,一阵阴阴的凉风伴随着诡异的香气拂面而来,屹立在殿门的禁卫军一个个轰然倒下。

一抹娇俏的黑影身形犹如暗夜里的狸猫,她敏捷地跃下房檐,疾速朝殿内走去。

“啊!谁?”宫人惊呼,欲破开喉咙大喊,奈何来人下手极快,一记狠命的掌风,几名宫人纷纷匍匐在地上,失去意识。

殿内陷入死一般的宁静,那黑影一路疾走,长剑利落斩断紫色珠帘,来到雾气袅袅的白玉池里。

“什么人?”皇帝正与美人纠缠嬉戏着,听闻动静,精锐的鹰眸扫向岸边站立的较小身影。

来人一身黑衣,黑布蒙面,仅仅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那眼睛充满凛冽的杀意,看得人心底突生一种莫名的寒气。

来人手中长剑一挥,剑气如虹,激起千层剧烈的水花!

“啊!皇上。”凝妃吓得花容失色,扑进男人怀里,“皇上,我怕!”

皇帝眸光一凝,掌风卷起岸边的衣物给她披上,他厉声呵斥道,“来人!抓刺客!”然,他唤了几声,殿外无人应答,徒留他暴怒的回音。

黑衣人无比讥讽地笑了笑,“狗皇帝,你还指望那些虾兵蟹将来救你?”居高临下地站在岸边,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的银光长剑。

“你究竟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吗?胆敢来行刺朕?”皇帝许是见惯了大场面,威严地苛责。

黑衣人冷冷一笑,不再多说话,“我是谁,为何要杀你,下去见了阎王自会知晓!”说罢,卷起断裂的绸布,直击水池中央的男人。

皇帝惊得连连后退,抱着怀里的美人飞身上岸,一时间,陷入前所未有的艰难境地。

他精锐的眸子转着,暗暗思忖着应敌政策,“爱妃,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朕。”

凝妃不肯,誓死要陪同皇帝,“皇上,臣妾不走,死也不走!”裘住他的衣襟笃定说道。

皇帝心底一阵感动,却又面色犯难,凝妃留下,只会让他分心,给刺客杀他的机会。

黑衣人拧着长剑,一步步逼近他,“昏君!今日便是你的死寂!”手中的剑,快如闪电,作势朝凝妃刺去。

皇帝厉声暴吼,“不要伤她!”掌风击向黑衣刺客。

哪只,黑衣刺客剑锋陡然逆转,突破他的防备,稳稳刺入他胸膛,登时鲜血如泉涌,瞬间浸染了雪白的绸衣。

皇帝瞪大眼睛,轰然倒入白浴池里,清澈的水污浊一片。

凝妃朝着黑衣刺客投以一个莫测的笑,不理会生死不明的皇帝,跌跌跌撞撞,哭丧着朝殿外奔去,“来人,来人,皇上遇刺了!皇上遇刺了!”

黑衣人并不急着走,点足跃到浴池,给皇帝恶毒地补上一剑,再洒下特殊药粉,适才不慌不忙地离开。

然,刚刚走出大殿,端亲王慕容君墨听闻动静,第一时间带着大批禁卫军冲了进来。

“抓住他!”慕容君墨负手而立,戾气横生地堵在门口,冷静地吩咐下去,“快,进去看看皇上怎么样了?”

黑衣人明眸里掠过一抹难色,紧了紧手里的长剑,一时间不知进退。

不错,黑衣人正是楚娰清,今夜做回了杀手的本分,暗杀昭国最高统治者,对于她来说只是驾轻熟路。

要冲出重围,凭她的手段,也不是难事,但,她不屑去伤及无辜,而且是曾经对她好的人。

禁卫军得令,纷纷手持长枪,将楚娰清围了个水泄不通。

楚娰清眸光一凝,衣袖舞动,一阵阵诡异的香气弥散开来,吸入口鼻,顿时浑身酸软无力,痛痒难耐。

“哎哟,哎哟……”体制较弱的一半禁卫军接二连三地倒下。

慕容君墨浑身一震,不禁暗暗心惊刺客的手段,他果断撕下一截长袍,遮住口鼻,“一群废物,统统让开!”

夺了旁侧禁卫军手里的长枪,飞身掠过去与黑衣刺客展开厮杀。

奈何,他精学武功多年,一下子套路全乱,只因黑衣刺客的武功,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看不出招式,门路,却处处透着绝杀,置人于死地的绝杀。

不一会,两人打得难舍难分,掠出殿外,跃上高高的房檐,绿色琉璃瓦被踩得嘎吱作响。

皇宫里乱作一团,六王爷慕容子喧也匆匆赶来,见此情形,冷静下来,冷声吩咐道,“拿箭来!”

弓箭很快递上,他微眯起眸子,站在场中,缓缓搭弓,瞄准黑衣刺客……。

☆、157 杀掉负心寡情的男人(6000字)

楚姒清在屋顶跟慕容君墨打得不分上下,两人兵器刺耳相交,强大的剑气震得周遭的树木剧烈摇晃。

楚姒清本着不愿去伤慕容君墨的意念,招招手下留情,却不知不觉中让自己渐渐陷入绝境。

慕容君墨猜不透黑衣刺客的心思,明明功夫在他之上,两人决斗在屋顶,有绝佳的机会逃脱,却迟迟与他周。旋,不肯痛下杀手,莫非,是自己认识的人?

可,横看竖看,只是个陌生矮小的男人,记忆中并没有这号人。

“还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慕容子喧扬声,朝着屋顶的黑衣刺客逼迫道,手里的弓箭蓄势待发妃。

楚姒清皱眉,暗暗低咒了声,出门前她为了掩饰身份,特意裹了一层厚重棉衣,身段似男人且矮小,也难怪他们都识别不出。

只是,若被扯下黑布巾,揭穿身份,她杀了他们的父亲,他们怕也不会放过她。

慕容君墨乘着间隙,朝屋下的慕容子喧喊道,“六哥!不用顾及我!抓到刺客要紧!”暗暗朝他试了试眼色礴。

慕容子喧与他眼神短暂交汇后,很快心领神会。

慕容君墨举起长枪,再次逼近楚姒清,他左手做了个方位姿势,示意慕容子喧安心放箭。

楚姒清哪里斗得过两个精明狡猾的男人,只顾着避开攻击,奈何一只箭羽划破长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她。

她愤然斩断慕容君墨刺过来的长枪,却躲闪不开那凌厉的箭羽。

就当她陷入绝望之际,一抹黑影掠到她跟前,用血肉之躯生生挡下那一箭!

来人一袭亘古不变的黑衣,鬼面遮颜,三千墨发迎风飞扬,他身子笔挺地站在她跟前,仿佛九天而来的谪仙,能给她最好的庇护。

“赫连懿!”楚姒清惊恐地唤道,对于他的到来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赫连懿后背鲜血直流,巨痛让他的唇瞬间苍白,却依旧站地犹如松柏,“丫头,你当真不让我省心!”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淡淡的责备,却透着无尽的怜惜,无可奈何。

楚姒清只觉得胸腔里泛起一股深切的酸楚,她伸手扶住他,“赫连懿,我们一起杀出去!”

“好!”赫连懿牵唇一笑,手中长剑刺出一个潇洒的剑花,强烈的剑气将慕容君墨生生震下屋檐。

慕容子喧大惊,厉声吼道,“来人,将各个宫门守住,一定要活捉赫连懿!”顾不得其他,忙冲向慕容君墨,“七弟,你怎么样?”

慕容君墨缓过气来,却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要追!是清儿!”

“清儿!”慕容子喧手一颤,弓箭哐当作响掉落在地。该死!他对她做了什么?他早该认出她才是!

只是,他不曾想到,一个女子,本事通天,能突破皇宫层层防守,撂倒百余名禁卫军,还跟慕容君墨打得不分上下。

她身子刚痊愈,就急不可耐地要来寻仇,她心底究竟有多恨?恨到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

楚姒清扶着重伤的赫连懿一路疾走,很快出了宫门,匪夷所思的是,后面并无追兵,而前方守门的人见到赫连懿那张鬼面,根本不敢上前。

“赫连懿,你门中的左护法呢?他没来接应你吗?”楚姒清焦虑万分,急的额头渗满薄汗,前方的路黑暗而渺茫,周遭异常平静,她一时间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

慕容君墨他们是断不会轻易放过追缉赫连懿的,愈是风平浪静,愈让她感到不安。

赫连懿轻摇头,说道,“今日事出突然,我没布局那么多!”

楚姒清闻言,心中愧疚难当,“赫连懿,你怎么知道我会出事?总在第一时间赶来?”

赫连懿牵唇笑笑,握住她微凉的小手,“因为我是天上的神仙,庇护你的神仙,神仙当然能预测你的一切。”

楚姒清对于他一番言辞,哭笑不得,“大罗神仙,那你有没有预测到自己会负伤?你还真当自己是神仙?刀枪不入呢?”

“这还真没预测到,失策啊失策!”赫连懿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说道。

两人来到一处空置的破庙里,打算先躲藏一阵,避开风声,二则养伤,蓄积体力。

庙宇里灰尘遍布,一尊佛像孤零零立在中央,破陋的窗户吹来森森的阴风,呼啦作响。

楚姒清褪下外衫,铺在冷硬的地面上,再扶住赫连懿坐下。

赫连懿伤口牵动,他浓眉紧蹙,却没有吭一声,“清儿,我背后的箭交给你了!”

“恩!”楚姒清神色微凝,历来杀人不手软的双手,不自觉地微颤。

“别怕!不会很痛,你再不动手,要它长在我肉里吗?”赫连懿咬牙,一张薄唇愈发苍白无血色。

“赫连懿,痛就喊出来,听见没!”楚姒清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双手伸出,搭上那只冷箭。

“呃!”背后牵起一股巨痛,赫连懿身形猛颤,自始至终只是闷哼一声。

楚姒清不敢多做停留,撕开他血肉模糊的衣衫,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撒上去,再用纱布飞快缠得牢固。

忙完一切,她整个人几欲虚脱,伤在他身,却痛在她心。她欠这个男人的,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怎么样?还能承受住吗?”她抚上他冰冷的鬼面,恨不之能为其分享痛楚。

赫连懿没有回答,反手一勾,将她娇小的身子揉进怀里,熠熠黑眸深深地凝着她,“我这点痛,比起那所承受的,又算得了什么?”

楚姒清软在他怀里,不敢挣扎,闻着那美好的青檀气息,心底好似有一根羽毛,不安分地撩动着。

赫连懿大手覆上她平坦的腹部,来回抚摸着,幽深的瞳孔蕴着无尽的沉痛之色。

“赫连,你都知道了?”那一刻,她数日来死撑的面具破裂,心底的委屈尽数涌上来,不自觉红了眼眶。

“我知道!清儿受了很多苦,但你记住!往后的路,依然得坚强走下去,那样一个男人,不要也罢!”赫连懿抬手,爱怜地触上她漂亮的眼睫。

“赫连懿,你不知道,得知孩子死的那一刻,我也差点做出傻事!”楚姒清将心底的郁结尽数道出,面对这个男人,她总能放下所有防备。

“傻丫头,往后不准做傻事。”赫连懿后怕不已,将她拥得愈发紧。

就在两人浑身放松警惕之时,庙外突然传来太子慕容明喻的暴呵声,“搜,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本宫今晚定要活捉赫连懿,给父皇殉葬!为皇家挣回颜面。

慕容明喻半夜爬起,不辞辛劳,只为邀得头功,好为登基之路铺下筹码。

“我出去引开他们!你乘机离开。”楚姒清挣开男人的怀抱,捡起长剑作势要冲锋陷阵。

“别去!”赫连懿一把拉住她,摇摇头。

“你不用担心,对付那个草包,我游刃有余。”楚姒清不肯妥协,执拗地要打头阵。

赫连懿皱眉,严苛道,“你身子康复了吗?若是落下病根,往后如何是好?”不由分说地将她重新揉进怀里。

“可是,没有时间了,你受了伤,真要被他们擒住吗?”楚姒清揪心不已。

“笨丫头!要逃过此劫,不一定非得硬拼!”赫连懿惩罚地敲了敲她的脑袋。

“那,你赶紧想法子啊!”楚姒清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奈何男人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法子有,就看你肯不肯!”赫连懿精锐的眸子散发出一抹邪光,灼热的气息尽数喷薄在她耳际。

“什么……什么法子?”楚姒清颤声问道,被他刻意的撩拨弄得浑身不适。

“做一场精彩的野。战!如何?”赫连懿看似是征询的语气,可一双邪恶的大手早已探入女子的衣襟里,覆上那不盈一握的绵软。

“赫连……”楚姒清总算明白他所谓的法子,脸颊绯红,羞愤交织,却只得忍气吞声,任他欺凌。

赫连懿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继而摘下脸上悬着的鬼面,露出一张惊世容颜。

楚姒清怔怔地凝着他,一时间忘记了言语,算起来,除去第一次相遇,她这是第二次得见他的真容,依旧心潮澎湃不已。

他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完美的雕塑,幽暗深邃的黑眸,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剑眉如墨,飞扬入鬓,皓月薄唇微微勾起绝艳的弧度,俊美地如同九天而来的谪仙,浑身散发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气不容忽视。

“还满意吗?”赫连懿兴味地刮了刮她呆楞的脸颊。

“咳咳咳,还行!”楚姒清羞得别开视线,悻悻地撇嘴,实则,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有阿洛的影子,她差点深陷其中。

“看也看了,如今知道该怎么做了吗?”赫连懿飞快将血衣、面具藏好,难题丢给她。

“呃……明白……”楚姒清亦是利落扯下发带,如瀑的青丝倾泻下来,逶迤在后背上。

与此同时,庙门被人一脚猛地踹开,通明的火把将室内照的亮如白昼,一身明黄的太子手当其中,率先闯了进来。

楚姒清眸光一凝,不假思索地压向男人,肌肤紧密相贴,呈现暧昧的女上男下姿势,清晰闻见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

太子待看清眼前荒唐的情景,不由得心中一咯,举目望去,女子三千青丝缠绕着美背,雪白的香肩若隐若现,她身段妖娆,压着一个男人,正……

“什么人?”楚姒清猛然转头,一脸不悦地凝着来人。

太子看的心猿意马,得见女子真容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是冤家!死对头!老四的女人!那日被慕容熠尘丢尽狼屋里,自此他每每听见楚姒清三个字,都浑身寒得起疙瘩。

“楚姒清,亏得四哥如此对你!你竟然给他带绿帽子?”太子无比惋惜地说道,却是一脸幸灾乐祸的德行。

“怎么?你有意见!本姑娘上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要不,你也来试试?来个双龙戏凤?”楚姒清风情万种地笑道,俨然一副浪。荡不已的样子。

赫连懿嘴角抽搐,颇为无奈地叹息一声。

一席话,将太子心中的疑虑尽数打消,与他眼中,楚姒清不过是个淫。妇,荒唐地在外头打野战,且不知羞耻。

太子浑身恶寒,偏头就要去看她身下压着的男人!心中不免好奇,是谁竟看得上楚姒清这样的货色。

赫连懿也不躲闪,索性将女子扶起,处之泰然地让他打量。

与太子眼中,叛贼赫连懿应该是个面目狰狞的中年汉子,粗鲁至极,哪里会跟眼前风姿绰绰,气度高洁的男人联想到一起。

太子不屑地挑眉,转身离开,“走,继续搜!”他临走时不免啧啧叹息,一个俊美如仙的男人被楚姒清活活糟蹋了。

禁卫军渐行渐远,破庙里恢复如初的宁静,静的可以闻见彼此的心跳声。

“赫连懿,赫连懿,他们走了!”楚姒清试着挣脱,奈何男人手臂如钢铁,半分动弹不得。

赫连懿目光灼灼地凝着女子裸。露在外的香肩,体内猛然窜出一股邪火,他哑声道,“我知道!”

“那你还不放开我?”楚姒清颇为无奈地皱眉,脸颊不自觉染上诱人的绯色。

“不放!”赫连懿孩子气地回答,凑上去嗅她身上独有的芝兰香。

“快放开!”楚姒清浑身一激,扬声呵道。

“就不放!“赫连懿跟她杠上了,双臂密不透风地禁锢着她的腰肢,无人知晓,他多么贪恋她的气息,夜夜不能寐。

也唯有在此时此刻,他能如此真实地拥有她,而不是在虚无的梦里。

“你到底放不放?”楚姒清急红了眼眶,只觉得自己摊上一个大无赖,她牺牲色相帮助他,他倒好反过来欺负她。

“我偏不放,你奈我何?”赫连懿厚颜无耻地说道,侧下身,两人齐齐躺了下去。

他强悍的胳膊圈着她腰肢,健硕的胸膛贴着她雪峰,坚。挺的灼热抵在她腹部。

他历来自律,从不热衷于***,可每每与她相处,身子就不听使唤,叫嚣着,想要侵夺她的美好。

楚姒清吓得浑身紧绷,她冷脸怒斥,“赫连懿,不要以为救了我一命,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怎么为所欲为了?我只是抱抱你,这也不行?”赫连懿兴味地勾唇,俨然一副欠抽的德行。

楚姒清一时噎语,努努嘴,她又气鼓鼓着小脸说道,“抱可以!将你的那玩意收起来!”那玩意当然是指小赫连懿。

赫连懿嘴角轻抽,深吸口气,欲火生生逼回去,某处再都不敢叫嚣,成了可怜的软趴趴状。

楚姒清适才满意地勾唇,安安分分地躺在男人怀里,怅然道,“赫连懿……”

“恩?”赫连懿轻恩了声,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清儿,想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做反贼?日日过着被追捕的生活,朝夕不保?”楚姒清难过地垂下眼睑,任何人都有着无可奈何,譬如她前世被迫做了杀手,沾染一身罪孽。

“为了活着!所以做反贼!”赫连懿眸底掠过一抹幽暗之色,坦然说道。不错,为了更好的存活,他培养自己的势力,见不得光,哪怕与天下为敌。

“赫连懿……”楚姒清被他浑身散发的那种悲凉之气感染,心口不自觉泛起微疼。不错,她亦是为了活着,做了杀手,强大地去取人性命。

“清儿,记住我的话,不要再像今日莽撞,我救得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放下仇恨,方能过的快乐。”赫连懿轻抚着她消瘦白皙的脸颊,一脸凝重地说道。

“赫连懿,你也不要我了吗?”楚姒清置气的话脱口而出,明眸里掠过慌乱的神色。

“傻丫头,你舍不得我?”赫连懿闻言,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恩,舍不得!我做错了什么?你不要我这个朋友了?”楚姒清低落地垂下眼睑,满是受伤的情绪。

历来,她都是被遗弃的一类人。

“你什么也没错!只是我,若再跟你纠缠不清,只会给你带来无尽的灾难!”赫连懿怅然地叹口气。

“我不怕!杀皇帝的事都做了!要不,让我加入你们暗夜门,我记得第一次见面,你还聘请我做你门中护法,十万两银子,对不对?”楚姒清央求道,那娇憨的容颜任谁看了都不忍拒绝吧。

赫连懿拧眉,立场坚定地说道,“别妄想,那是不可能的事!好了,你不累吗?睡觉。”说罢,阖上眼眸,详装假寐。

“赫连……”楚姒清唤了几声,男人铁石心肠,再都没理她,索性安安分分睡过去。

第二日,楚姒清醒来时,早已没了赫连懿的踪影,心中不免燃起一抹莫名的失落。

**

夜晚,四王府,万籁俱寂。

杨广守在门口,一阵困意来袭,不消片刻软在门边昏睡过去。

楚姒清深吸口气,紧了紧手里的长剑,一剑劈开紧闭的檀木红漆门。

“谁?”夏馨梅正和慕容熠尘耳鬓厮磨,整个娇小的身子依偎在男人怀里。

慕容熠尘停下亲吻的动作,不屑地凝向来人,“楚姒清?怎么?是来找本王算账的吗?”对于失去孩子的事,并未半分愧色。

“呵……”楚姒清望着眼前的一幕,心好似抛到九霄云外,连着痛都没有感觉了。

她冷然勾唇,质问道,“慕容熠尘,孩子死了,你可有半分心痛?”

慕容熠尘目光平静无澜,薄唇轻启,“我只能说,怪就怪,他生不逢时,本不该来到这世上!”

楚姒清眸光一沉,双拳握地嘎吱作响,深深的憎恨击溃了她历来的冷静自若。

生不逢时?多么讽刺,多么悲哀,小宝,这就是你亲生父亲要对你所说的话!

“忏悔!我要你给孩子忏悔!”楚姒清几步掠上前,长剑直至男人胸口,冷声逼迫。

“尘根本没做错什么?他不爱你,为你解决后顾之忧,好再嫁他人,你为什么还来指责她?”夏馨梅沉默许久,终究忍不住反驳。

“你他。妈滚开!没让你说话!”楚姒清怒火攻心,一掌将夏馨梅推下地。

“楚姒清!你找死吗?”慕容熠尘心疼不已,忙起身将挚爱扶起,“馨儿,你怎么样?”

“我……没事。”夏馨梅微喘着,充满敌意地看向楚姒清。

“我再说一遍,当着我的面,给孩子忏悔!”楚姒清从怀里摸出一个灵位,不依不饶地逼迫道。

“本王真后悔,那夜没有将你一并解决!黄泉路上,也好跟孩子做个伴!”慕容熠尘不为所动,残忍的话如同刀刃,狠狠刮着楚姒清原本就破碎不堪的心。

她哑然失笑,笑的寒凉,“慕容熠尘!我错爱了你,是我瞎了眼,一旦我不爱的,只有摧毁,任何人也休想再觊觎!”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手里的长剑决然刺出,深深没入男人身体,霎时殷红刺目的血汩汩而出……

☆、158 一剑斩情丝(6000字)

慕容熠尘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凝着她,幽深的眸子交织着万般复杂的神色,她心底有多恨?恨到要置他于死地?明明痛的是身体,可一颗却心痛的愈盛,支离破碎开来。

长剑刺入他身体的那一瞬,楚姒清的手不可抑止地颤了颤,心亦是狠狠一抽,那鲜艳的红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刺在他身,却痛在她心。怎么会这样?

不得不承认,即便他伤她至此,她潜意识里依然放不下他,不忍伤他。

“楚姒清,本王欠你的如今算是还清了!”慕容熠尘冷绝地说道,他身姿笔直,屹立如山妃。

一剑斩情丝!从此萧郎是路人!

“不……”楚姒清惊惶无措,狠下心抽出了长剑,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她的双手沾满了温热粘稠的鲜血。

“尘!“夏馨梅痛心地喊道,连着上前扶他的勇气都没有了窈。

“我没事……”慕容熠尘一句话还未说完,整个颀长挺拔的身子轰然倒在地上。

夏馨梅吓得花容失色,泪如泉涌,“尘……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她根本不值得,不值得啊!”

慕容熠尘虚弱地勾唇,“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是不愿再亏欠她,挨了一剑,往后我就能一心一意地爱你了!”

夏馨梅哭的泣不成声,“尘,求你别说话!大夫马上就来了!”

慕容熠尘裹住她的小手,偏离心口的位置血流不止,他终究挨不过那巨痛,顷刻昏死过去。

杨霄带了大夫及时赶进来,“爷怎么样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夏馨梅只是哭,根本组织不好语言,“我不知道,不知道,他会不会死?好多血,他流了好多血!”

杨霄神色微凝,冷静下来,一把将夏馨梅扶起,“夏姑娘,请你先出去,让大夫好专心诊治。”

“我不出去,我要看着他!他需要我陪着。”夏馨梅执拗地反驳,怎么都不肯离开。

“夏姑娘!属下再说一次,请你立刻出去!”杨霄沉下脸,语声冰冷,半分不容商量的余地。

夏馨梅一楞,明显从他眼底独到敌意,排斥,只得抹干脸上的泪,安安分分地走了出去。

她守在门口,焦虑不安地来回走动,鼻尖充斥的皆是浓稠的血腥味。

大夫在里头忙的大汗淋漓,大堆白色纱布染成鲜红,“不妙啊,不妙,原本就……。如今挨了这致命的伤可如何是好?”

“大夫,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活四爷!”杨霄眉头深锁,恳求道。

大夫点点头,叹息地说道,“老夫尽力而为……”

**

楚姒清一路仓惶地逃了出去,脑海里不断浮现方才那惊魂的一幕,他会不会死?如果死了,她真的就开心了?放下所有的仇恨了?

不!她即使恨他入骨,可依旧舍不得他去死!

“清儿,你怎么了?”慕容子喧守在四王府门口多时,就怕她会出事,见她满身是血地跑出来,不由得心中一惊。

他冲上前,握住她的手,“哪里受伤了?清儿,你别吓我?”

楚姒清脑子里一片空白,痛苦地咬着苍白的唇瓣,半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他伤了你吗?那个禽兽!”慕容子喧愤然低吼,作势就要冲进去理论。

“不要,子喧!”楚姒清手里的剑哐当一声落地,扑倒男人怀里,泣不成声,“子喧,子喧,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

“清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别哭啊,你慢慢跟我说。”慕容子喧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楚姒清冷静下来,语无伦次地说道,“子喧……我杀了他,杀了他,好多血,我不想的,可是他非得气我,伤我,我一剑下去……”

“好了,清儿,你听着,错不在你!那是他欠你的。”慕容子喧抬手轻柔地给她擦拭脸颊的清泪,“清儿,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哭,对眼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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