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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皇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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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

明喜脊背一僵,赶紧摇头,气虚的道 :“没、没。”

都这副样子了,套句某人的话说——你骗鬼呢?

冷冷一眼看向自己的得力手下,龙彻冷声道:“明喜,说实话。”

岂料,明喜还是摇头,一口咬定:“真没事。”

“是事关皇后吗?”他这个样子,龙彻大概可以猜出来。

明喜立马眼睛一瞪。

还真给他看出来了?

看到下属的反应,龙彻便知自己猜得没错,便追问道:“她又做什么了?”

想起传话之人对自己说得那番话,明喜心里凉飕飕的,赶紧低头,咬唇不语。

要是说出来了,皇上那还不气疯了啊?

堂堂的皇后,竟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喝酒!

就算是身处御花园,就算周围还有不下十个人伺候着,可那也不行啊!

不合祖制!

“她打人了?”

既然他不说,龙彻只能往自己能想到的方向去猜。

明喜摇头。“没有。”

没有?

龙彻拧眉。“那是去找太后放话了?”

明喜还是摇头。“没有。”

“难道说,她是在皇宫里待得时间长了,受不了了,想要出宫去玩?”

想到这个可能,龙彻的脸色一下子黑了大半。

他就知道她不是个安生的主!

比这个还恐怖!

明喜依旧摇头:“不是。”

“那还有什么?难不成,她带了个男人回寝宫去啊?”

左不是右不是,龙彻也猜不出其它的可能了。

很快,便有一个声音破空而来,道出连龙彻都嗤之以鼻的设想,清朗的声音在御书房里轻轻回响。

随后,一身锦袍的龙钰出现了。

呃,这个……神了!六王爷,你真厉害!说得八九不离十啊!

浑身一僵。明喜在心里低叫。

几步走上前来,在龙彻跟前稽首,龙钰懒懒道:“臣弟见过皇兄。”

“免礼。”龙彻抬手,轻声道,随意往下一指,“六皇弟,你想站想坐随便你,朕就不伺候了。”

“不用不用,皇兄你忙你自己的吧!”龙钰笑着摆摆手,转向明喜这边,笑嘻嘻的问,“明喜公公,你还没告诉本王,本王猜得对不对呢!”

这个……明喜咬唇,死都蹦不出一个字来。

见到他从自己出口开始就紧绷到现在的身体,龙钰小心戳一戳,小小声的问:“难道,是真的?”

明喜低头再低头,就是不说话。

这可不就是默认了?

这样一想,龙钰也惊恐了,接连退后了两步,才不可置信的低叫出来:

“不会吧,给我说中了?”

“说中什么?”才晃了一会神而已,这两个人怎么就打起哑谜来了?龙彻云里雾里的,便问。

“就是说,皇嫂她带了个男人回寝宫去的事情啊 ——”

话没说完,龙钰发现,刚还稳稳坐在几案后的龙彻风驰电掣般的出现在他面前了。没来得及讶异,一只手已然握紧他的手腕,龙彻黑着脸厉声问:

“谁?”

“什么谁啊?”龙钰一头雾水,不解反问。

“那个男人!”龙彻咬牙,一字一字往外蹦。

额头上,一根青筋已然爆起。

疼啊!

他不是没学多少武吗?怎么掐起人来这么疼?

忍着手腕处传来的丝丝钻心的痛楚,龙钰赶紧转向自己身后的明喜,连忙问:“你还不快说,那个男人是谁?”

“薛、薛将军。”既然事情都戳破了,明喜再也不敢隐瞒,连忙道。

“薛如涛?”

闻言,两兄弟一起愣住了,异口同声的问道。

龙彻紧紧握住龙钰手腕的手也松了下来。

明喜不敢有所迟疑,赶紧点头:“是、是。”

竟然是他!

那他可以放心了,那小子,自从知道慕铭春的身份以后,一颗心就死绝了。

龙钰微微松了口气,有些好奇的问:“他怎么跟皇嫂遇上的?他不是明天就要启程回边关了吗,现在,他不在家收拾行装,养精蓄锐等待出发,却跑到皇嫂那里……”

说着话,看到龙彻眼中升腾起来的怒气、黑得跟锅底有的一拼的脸色,他聪明的闭上嘴,不说了。

看来,皇嫂在皇兄心目中的位置,似乎越来越重要了啊!

微微点头,龙钰心里暗自道。

“两个人在、在路上碰、碰到的。”似乎是惊吓过度了,明喜的脑袋垂得低得不能再低,因为没能看到龙彻的脸色变化,还在道。

“还真是碰得巧啊!”咬紧牙关,龙彻冷笑着,森冷森冷的目光投向龙钰,“这次,薛将军该没有被人邀请在皇宫随意观赏了吧?”

天哪,皇兄真生气了!

心中大凛,龙钰赶紧摇头,大声道:“臣弟绝对没有!”

“好,那很好。”

没有就好啊!

龙彻嘴角高高翘起,上边挂着一抹冻人的笑。

慕铭春,有你的!昨晚你还口口声声说你没有和任何男人试过!今天,就给我抓了个正着!

整理家庭 大大飞醋 下

太阳当空照,花儿微微笑,小草无忧无虑的生长,各种鸟儿站在枝头欢快的唱着歌。

御花园里,乍然看去,到处都是一副生机盎然、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象。

只是,仔细了去看,你就会发:原本人来人往的御花园里,此刻都安静的可怕。

低低的气压盘旋在头顶,压抑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村木下、花草间.连本该留守此处修剪花枝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只在御花园的最中心,一个小巧的凉亭下,在十多个差不多二十个人的守护中,一男一女,两个人相对而坐,各自端着一个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杯中的东西。

二十多个人排成整齐的两列,分别站在凉亭的出口处。

走近了,你会发现她们全都苦着一张脸,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亭中的两人,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被这么多人这么紧迫的盯着,亭中的人自然也自在不到哪里去。

握着酒杯,大手微颤,薛如涛心里的紧张感是过去面对敌方千军万马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

杯子举高,看着杯中晶莹别透的琥珀色液体,闻着它沁人心脾的清香,他在心里怅然低叹。

哎!

若是过去,有幸能喝上这只有最顶级的王公贵族才能喝得起的兮然酒,他一定会嬉笑开颜,不喝它个一坛两坛、不喝它个够本不罢休。

可是,现在,受对面这个明显心情越变越差的女人的感染,他实在没有心情把这杯美酒灌下肚去。

所以……哎!

叹一口气,真是可惜啊!

可惜了这坛美酒!

“皇后娘娘,末将……”

“喝酒。”

好不容易聚起一点胆量,想要对对面的人说句话,坐在他对面的慕铭春便抬起脸,冷冷睨了他一眼,放下送到唇边的精致小勺,红唇微张,冷冷的两个字射向他。

“是。”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

上级下达命令,他直觉的就要执行。

薛如涛低头,大声道一声:“是!”

便将放低的酒杯又抬高,一仰头,将杯中美酒灌下。

却,美酒穿肠过,味道不曾留。

又或者说,他是跟没没心情去品尝它的美味。

哎!

再叹一口气。

真是浪费啊!自己在暴殄天物。

“再给他满上。”

酒一下肚,瞥见他空空如也的杯子,慕铭春便看向伺候在身边的静儿,冷声道。

“是。”

静儿道,抱着酒坛过来,轻手轻脚的给他满上。

薛如涛欲哭无泪。

“皇后娘娘……”

求求你,放过我吧!

把酒言欢也不是这么把的啊!

“喝酒。”

再冷冷看向他,冷冷打断他的话,慕铭春再次冷冷下达命令。

她一开始是想和他喝喝酒,说说话的。

可谁知,一坐下来,这家伙就拘束得进紧,一口一个末将,一口一个皇后,硬生生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来。让她本就气闷的内心抑郁到不行。

既然他不愿帮她排解抑郁,还反倒给她更增添了几分气闷的情绪,她又怎会让他好过?

所以,喝!

她一定要让他喝个够!

薛如涛无力低头:“是。”

便又将就被举高,正欲喝下。

就在此时——“慕、铭、春!”

一声大吼,从远处传来。

依照方向来分辩,应该是御花园的入口处。

听到这个并不陌生的声音,薛如涛本就微微颤抖的手重重得抖了起来。

其它站在他们附近的宫女们脸上的苦意也全都变成了哭意,心里害怕得恨不能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一场。

那个人来了,一场大战,马上又要开始了!

“皇上!”

及到急切杂乱的脚步声靠近,一群人,除了慕铭春以外,全都跪地,齐声高呼。

但走到这边来的龙彻眼里却根本看不见他们。

直接忽略这些拦路的人,他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台阶,走进凉亭,来到那个还坐在原地、一口一口喝着东西的人跟前,冷冷叫道:“慕铭春。”

被叫到名字的人停下手头的动作,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他,轻声问:“干什么?”

“你给联起来。”

龙彻道,脸色冷得跟刚从三九天的河床底下挖出来的冰块一样。

慕铭春放下手里的勺子,站起身,淡淡瞥他一眼,语气淡漠的道:“起来了。你什么事,快点说,我杯子里的东西还没喝完。”

“你!”

见她这么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从头到尾都不曾把他放进眼里去。

一阵怒气从心底涌起,他的拳头在身侧握紧。

深吸口气,勉强控制住在心头流窜的一丝怒意,龙彻沉下脸,沉声问:

“你和他,在这里做什么?”

这个他,自然就是指方才还坐在慕铭春对面、现在单膝点地跪在他身后,没得到他的准许不敢起身的薛如涛了。

听到他间接提到自己,薛如涛脊背一僵,一阵寒意涌遍全身。

面对他的问话,慕铭春都只是淡淡一笑,又低下头去,往嘴里送了一勺液体,冷声冷气的道:“你没长眼睛吗?我们在喝酒。”

好!

很好!

事到如今,被他活捉了,她连遮掩一下都不做。甚至连解释的意图都没有!

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把事情给如实供出,还省了他不少时间。

果真是慕铭春啊!

坦坦荡荡的慕铭春,做坏事都不偷偷摸摸的慕铭春!

一股怒气霎时变成好几股,在心头乱窜。

而且,每一股都不比最初始的那一股小。

龙彻冷笑,咬牙冷冷道:“好你个皇后,身在后宫,你竟然和别的男人一道喝酒,你有没有把朕、把你自己的身份看在眼里?”

“光天化日之下,我和我的朋友一起喝酒,这和你、和宫规有什么关系?”抬眸看着她,慕铭春轻笑,慢条斯理的道。

说完了,立马又补充一句:“难道,你没和无双在一起喝过酒?”

无双?

听到这个不算陌生的名字,薛如涛一怔,抬头看一眼龙彻。

皇上和京城第一花魁,竟然也认识?

而且,听皇后娘娘说话的语气,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不简单?

再想想今天皇后娘娘异常的表现,他似乎想通了点什么。

可是,一颗心却因此渐渐往下沉去。

‘无双’这个名牢在耳边响起,龙彻也稍微愣了一愣,随即啼笑皆非。

“朕和无双,和你还有他完全是两回事!”看着她的眼睛,他郑重声明。

慕铭春撇嘴。“在我看来,就是一回事。”

“不是!”龙彻咬牙,加重语气道。

装沉着?谁不会啊!

慕铭春仰起脸,也加大音量到:“在我看来,就是!”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不!”

“就!”

……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自己跟前,把一场质问演变成了一场毫无疑义的争吵,薛如涛额头上掉下三根黑线。

“那个,启禀皇上,末将和皇后娘娘……”

思虑了好久,他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原打算打断他们这么无聊的对话,顺便向龙彻解释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奈何——意外的声音插(禁词)入,龙彻才突然意识到这里还有异军存在。

便冷冷一眼扫向身侧,他开启尊口,嗓音略有些沙哑的道:“薛将军,你在皇宫逗留这么久,没有关系吗?将军府里的人现在应该都在引颈企盼你回去吧?”

明显的逐客令。

薛如涛彻底无语。

便垂头,沉声道:“是,末将告退。”

自己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一半吧!至少他们停止这种连自己都不屑于参与的争吵了。

心里想想,算是有点安慰了,他起身,正待离去。

没想到,意外又发生了。

一只素手抓上了他的衣袖,慕铭春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他的身边,小脸板起,冷冷道:“不许走!你的酒都还没喝几口呢!”

他都喝了快半坛了,还没几口?

虽然只是那种中型的酒坛,但是这酒虽味美,但后劲大,一般人都不敢多喝,他喝了这么多,已经是不错了。

薛如涛想哭。

要是还让他喝,她今天是想醉死他是不是?

见到两个人连在一起的手,虽然慕铭春的手只是拉着薛如涛的衣袖,二人并无身休上的接触,但这一幕,龙彻看在眼里,还是觉得眼睛很不舒服。

便上前去,一掌拍开薛如涛的手,将慕铭春的手握进自己手心里。

两手相碰,淡淡的战栗的感觉从两人的手心里传播开去,传向四肢百骸。

没等好生感受这种微微的感觉,慕铭春立马甩开他,后退两步,不耐烦的道:“你别碰我!”

她的这种撇开两人关系的态度让龙彻的心里更不舒坦了。

看着她徘红一片的脸颊,他的心一沉,低声问:“你喝多了?”

“没有。”慕铭春摇头,面色更冷,“我才喝了几杯而已口。”

几杯?才?

眸色晦暗,风起云涌,龙彻转身看向近距离伺候慕铭春的几个丫头,冷声喝道:“谁让你们让皇后喝酒的?你们不知道她现在怀有身孕吗?”

扑通!

道道冷芒射向她们,静儿等人心儿猛颤,腿儿酸软,完全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便颓然跪地。

“你吼什么吼?我又没喝酒!”自己的人被吼,当主子的看不过去了,慕铭春便几步走到他面前,一手端起自己的杯子,一手掐上他的下巴,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将杯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灌进他嘴里,大声道,“你来喝喝看,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咳咳咳……”

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迫灌下一杯疑似为酒的东西,龙彻抱着嗓子猛咳一阵,才有精力去品味她喂给自己的东西是什么。

浓郁的药香味在口腔游荡,他惊异的睁大眼,失声低呼:“参汤?”

“是啊是啊,不是参汤是什么?这就是你叫人每天给我炖的参汤!”

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慕铭春气闷的道。

她倒是想真的来个借酒浇愁的。但是,碍于自己腹中的孩子,不想孩子被酒里的酒精给毒害到,但又不想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薛如涛喝,刚好御膳房给她熬制的参汤送到了,她就干脆以参汤代酒,和他对着喝了。

这么个喝法,她能醉才怪了!

至于她脸上的绯红……那是被气出来的!

被这个男人给气出来的!

“咳咳咳……”

弄清楚这个事,龙彻心里有些宽慰,又有些不自在。

当下不敢看她气鼓鼓的样子,他便转身,看向还傻愣着站在一旁的薛如涛,沉下脸,冷声问:“薛将军,你怎么还没走?”

怎么又把矛头指向他了?

薛如涛彻底无语。

“末将这就要走了。”赶紧说话,转身打算离开。

但是——“不许!”

刚被龙彻扯下的素手又粘附在他衣袖上,慕铭春气愤的声音再次奏响。

“皇后娘娘……”

薛如涛垮下脸,欲哭无泪。

你这是故意折腾我呢?

龙彻见状,脸色也阴暗了几分。

伸手想再次把两个人分开,但这次慕铭春有经验了,抓着薛如涛的衣袖的五指收得紧紧的,让他拽不开。

心中名为愤怒的气息加重,一朵名为怒焰的小小火苗燃起,龙彻脸色森冷,沉声道:“皇后,放手。”

慕铭春定定摇头,挑衅的看着他:“不放!”

两相对视,两人眼中的火苗相遇,撞出激烈的火花。

空气中似乎可以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

身处两人之中的薛如涛觉得自己快被两道加在一起的炙热的火光给烤干了。

不敢去看慕铭春,怕龙彻斜过来的眼神会更冷,也不敢去看龙彻,当今圣上的冷眼神功他领略过几次,不想再领略了。

他只能双眼直视前方,痛苦的开口求饶:“皇后娘娘,您快放开末将吧!末将该回家了。”

“不行!”慕铭春斩钉截铁的拒绝,握着他衣袖的手掌收紧,“天色还早,而且,我们还只把了酒,没有言欢呢!”

还言欢?

他们还想言欢?

脸色一黑,面上阴森的不像话,龙彻近处的人似乎可以听见呼呼的阴风在耳边刮过。

“皇后,你再和旁人拉拉扯扯,那就别怪朕对你下狠手了!”

咬紧牙关,冷冷瞪视着慕铭春握在薛如涛袖管上的那只手,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就和他拉拉扯扯了,怎么样吗?”

他说,她还偏就把薛如涛往自己这里扯一扯了!

当着他的面做了拉拉扯扯的事,慕铭春看向他,脸色满是不驯,甚至出言挑衅道:“有本事,你现在就去你母后那里,叫她把我小妹叫进宫来,和她拉扯个够啊!”

呃……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龙彻沉下脸:“皇后,你在胡说些什么?”

“本来就是!”

说起这个,不觉又想起太师夫人在自己耳边一再的交代,心里的不爽加剧。

慕铭春看着他,冷声道:“你的母后不喜欢我,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她还亲口对我承认过的。若不是因为我肚子里这个小家伙,她肯定早叫你废了我,把我扔到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去自生自灭了。而且,就算有了这个小家伙在,我也不过是得到了一时安稳而已。等它生下来了,我还不是得受罚?到时候,你们一样得下狠手!”

_5_那么,现在和未来,不都一样吗?

_1_“谁跟你这么说的?”

_7_见她这副怒气冲天的样子,龙彻心中一紧,沉声问。

_z_“你那位高高在上的母后啊!”慕铭春道,冷笑着看着他,“她不是一直张罗着给你找女人吗?她不是一直在想着找一个才貌双全德艺双馨的人来替代我的位置吗?奉劝你一句,就算是做一个孝子,你也最好离我离得远远的,每天和你母后给你推选出来的候选人在一起,免她们都说我一直霸着你的时间,不让其他女人接近。”

_小_对于太后娘娘一直在给他张罗女人的事,龙彻自己当然心知肚明。

_说_而太后娘娘一直以来对慕铭春的态度,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_网_所以,对于她的这些话,他无力反驳。

见他不说话,心底的怒意也升腾上来了。

越说越气,越气越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慕铭春嘴角又浮起一朵冷冷的笑花,接着道:“而我,尊敬的皇帝陛下,我看你干脆就把我扔进冷宫里,让我自生自灭去吧!

至于现在,我多和别的男人走动,不正是合了你们的意吗?罪责累积在一起,等孩子生下来了,你们一起来问罪,然后,一杯毒酒结果了我,皆大欢喜!”

“慕铭春!”

他才沉默了一会而已,她就越说越不像话了!

面色阴冷,龙彻冷冷瞪视着她,沉声道:“母后她不是这么恶毒的人。

你少这样说她!”

“是啊是啊,她不恶毒,我恶毒!我恶毒得想把你们姓龙的都给一脚踹到十八层地狱去,叫你们永世不得超生!”慕铭春冷笑,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了。

“慕、铭、春!”

听到这话,不止龙彻,周围一因人的脸色全变了。

侮辱皇族,而且还是当着皇上的面侮辱了所有皇族,这可是可诛九族的大罪啊!皇后娘娘这么做,可不是自寻死路吗?

心底里的怒焰在愤怒的阴风吹拂下,越烧越旺,龙彻太阳穴上的青筋一根接着一根的暴起,捏得紧紧的右手高高举起,作势要打下来。

慕铭春看见,只是冷笑。

抬眼看着他,她扬起头:“怎么,要打人?好啊,我奉陪!”

说着,竟放开了自己一直以来死死抓着的薛如涛的衣袖,捋起袖子,活动脚踝。

皇后娘娘又要动手了吗?

她现在可是大着肚子啊!

周围的人们看到,一颗心都高高的吊了起来。

想过来阻拦,但又恐一时力道过大,伤到了她腹中的龙子,那她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那个……刚才不是在讨论他的去留的问题吗?

为什么一下子,话题又转换到太后娘娘身上去了?

薛如涛对天翻一个白眼,突然有种想一头对着眼前那根柱子一头撞死的冲动。

赶紧在慕铭春的袖子还没完全捋上去的时候握住她的一只胳膊,低声劝道:“皇后娘娘请息怒,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你给我闭嘴!”

“你给朕闭嘴!”

立马,两道声音一左一右传进他的耳朵里,震得他的耳膜生疼。

与此同时,四道目光也分别从两边射向他。

那目光里的,也都是满满的怒意。

呃……他只是想劝架而已,没别的意思啊!

被两位上位者吼得心里有点发虚,薛如涛讪讪点头:“是。”

不敢再多说话了。

目光徐徐下移,落在他还握在自己手臂上的大掌,慕铭春冷着脸,冷声道:“薛如涛,你放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别插手。”

“是。”

上头有令,做人下属的当然要服从。

薛如涛垂首,刚要松手,又听左手边的龙彻开口了,冷冷命令他道:“薛如涛,不许放手,制住她,别让她乱动。”

呃……看看左边的这个,再看看右边的那个,想想两个人的命令,薛如涛一脸为难。

左思右想了好一会,他才点头,握在慕铭春手臂上的手掌微微松开了些,却没有放开,轻声道:“是。”

那便是选择站在龙彻这个大boss这边了。

见到他的这般反应,慕铭春气不打一处来,便等着他,大吼:“薛如涛,你放开我!”

被她吼得精神一振,薛如涛直觉的刚要说‘是’,又听龙彻冷冷的、满浸着威严的嗓音在左耳便响起:“薛如涛,不许放手,制住她的手脚,不许她乱踢打人。”

这个……又是两个裁然相反的命令,薛如涛好苦恼。

“薛如涛!”

“薛如涛!”

没见到他的动机,却发现他似乎陷入沉思中了,慕铭春和龙彻都是脸色阴沉的可怕,齐声大叫。

这一叫,便将沉思中的薛如涛震醒了。

再左边右边一人看一眼,又垂眸思考了一会,他看向慕铭春,歉疚的道:“皇后娘娘,得罪了。”

然后,义无反顾的站到了龙彻这边。

顺手还将她的双手都给牢牢钳制住了。

论力气,她比不过他。论功夫,她也和他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慕铭春连挣扎都免了,便直接的狠狠瞪向他,咬牙切齿的道:“薛如涛,我恨你!”

闻言,薛如涛心里猛地一跳。

一丝名为绝望的情绪渐渐浮上心田。

“皇后娘娘若是要恨,那……就恨吧!”低头,他语气微弱的道。

听到慕铭春的这句话,见到薛如涛的这般反应,龙彻阴沉的内心却突然仿佛被一束夏日的艳阳射入,一下子明亮清爽了许多。

嘴角一挑,冷冷一笑,他转向下边自己的人马,沉声问:“明喜,绳索呢?”

“回皇上,在这里!”

明喜忙到,小跑过来,高高举起自己手中的托盘。

“拿来。”龙彻道。

“是。”

明喜低头,走到他近身前,跪地将托盘高高举起。

垂下眼帘,看到明喜呈上的托盘里两根细细长长的绸带,真是该死的眼熟。

一股些微的战栗在心底荡漾开来。

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慕铭春冷声问:“龙彻,你想做什么?”

“朕想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龙彻轻笑,随手拿起一根绸带,走过来,蹲下身。

“皇上,您……”

见到他们之间诡异的互动,薛如涛一开始事一头雾水。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道,眼睁睁的看着龙彻蹲下身,将慕铭春胡乱踢腾的双脚按住,用绸带缠绕了十多圈,然后扎了个死结。

然后,他又站起身,拿起另一根绸带,依样画葫芦,把慕铭春的双手也紧紧绑在了一起。

最后,他的长臂一伸,拍下他的还握着她双臂的手,把她从他手里夺了过来。

“薛将军,你该走了。”

所有事情完毕,龙彻才正眼看了一眼这个今天在捕获慕铭春行动中出力最多、同时也是让自己恨得牙痒痒的男人,冷冷道。

这次,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里的冷意是前面两次加起来的和再乘以三!

而且,除了冷意之外,他似乎……还感受到了一点得意的味道?

薛如涛骨子里都是一阵颤抖,赶紧低头:“是。”

便转身退下了。

没有慕铭春的出手阻拦,他的身影马上就要消失在拐角处。

“薛如涛,你这个混蛋!”

很快,慕铭春气急败坏的大吼便在身后响起。

身形一僵,脚步一顿,薛如诗摇摇头,长叹了口气。

皇后娘娘,你就当我是混蛋吧!

而且,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也是挺混蛋的。

一个大男人,竟然伙同另一个大男人来捆绑一个女人,确实不是大丈夫所谓。

他自己想想都想狠狠鄙视自己一通。

“皇后,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随后,龙彻冷冷的话语也传进了耳朵里。

不过,面对慕铭春的时候,他所传达出来的冷意明显要比面对他的时候降低了至少一半。

“皇上,请不要太过为难皇后娘娘,她和末将,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还是忍不住,薛如涛在即将成功脱险的时候停下了前行的脚步,转身看向龙彻,真心诚恳的道。

但是,有人不买他的账。

射向他这边的冷芒加剧,龙彻嘴角微勾,冷声道:“朕的皇后,自有朕来处置,还犯不着你一个臣子过来说话!”

“是,末将知错。”

心里也知道是自己逾矩了,但他的行动就是受不了内心的控制,傻傻说出了这句傻到不行的话。

说完了,心里又觉得苦闷了许多。

哎!

今天已经叹过很多次气了,可他还是想再叹一次。

摇摇头,他垂下脑袋,真个走掉了。

“龙彻,你这个大混——呜!”

在他走后,慕铭春心里不爽得很,自然又是破口大骂。

不过,一句话没骂完,龙彻大掌便伸过来了,将她大张的嘴给死死捂上,让她最后一个字给硬生生吞了回去。

但是,她慕铭春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很快,便听一声凄厉的大叫“啊!”

捂在她嘴上的手飞速收了回去,龙彻看着自己手心里两排鲜红的牙印,沉着脸低喝:“你敢咬朕?”

手心可不是好咬的地方,她咬得也不疼;但他心里就是莫名的感到愤怒。

慕铭春冷哼一声.睨他一眼,冷声道:“咬你怎么了?你以为我被绑住手脚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告诉你,女人要发威,多得是办法!”

这句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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