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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喊本宫毒娘子:毒霸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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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
一道不深不浅的男声,两个分外熟悉的字眼,三寸三尺都无法让她忘怀。
张开的大嘴,发出的是无音的旋律。
该死的,她不单被吃豆腐,还又被白帝点了哑穴。
可恶的帝王花,可恨的帝王花。
崔情忿忿的攥紧双拳,用尽全身力气去捶他。
他却一边笑,一边从袖口里掏出一大包的烟雾弹,向后扔去,制造更大的迷障。
以求能顺利掳走她。
烂人,鸟人,屁人。
崔情早在心里骂了他一千遍一万遍。
千捶万捶,捶不破他的肩头。
反而捶打得她浑身软绵绵的,四肢乏力,仿佛被人抽了筋骨一般。
可哪怕这样,崔情也没放松手腕的劲道。捶不了,那她就用拐的。
只要弄出些大的响动,那么,他肯定就无法顺利掳走自个。
“小娘子,你再这样的话,孤王就要……”
崔情的折腾,总算博得了白帝的少许注意。
他箍住她的香肩,把她的脑袋凑到自个鼻梁前。
“小娘子,你非逼孤王用强的,是吗?”
巨臂一伸,已把她整个人搂到了他怀中。
让她感受他身体的滚烫。
崔情只觉脸颊发烫,烫的就似刚灌了一瓶朝天椒。
双腿发软,软的就像棉花糖,再来少许火候,就能融化。
滚烫的感觉,炙热的温度,烧糊了崔情的脑。
他兴奋了吗?
骨子里,崔情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彪悍的性格,只是隐藏她未经人事的实情。
口口声声道着老娘,老娘,其实她哪里能称为娘。
非要冠上娘这个字的话,那也只能是白帝口中所喊的小娘子。
抢,王的女人(2)
骨子里,崔情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彪悍的性格,只是隐藏她未经人事的实情。
口口声声道着老娘,老娘,其实她哪里能称为娘。
非要冠上娘这个字的话,那也只能是白帝口中所喊的小娘子。
你,你想对老娘做什么?
瞅着白帝眼里燃起的火焰,崔情心急如焚。
火焰燃烧得越高,那就说明白帝对她性趣越高。
被他扣住了双肩,被他箍住了腰身。
自个,就真的没有一丝办法了吗?
她不信,也不认命!
脑门撞脑门?
那招前不久刚试过,虽然够狠,收效也不错,但这次再用肯定不灵了。
上踢,下劈,劈大腿?还是用嘴咬?
崔情瞅了眼白帝密不透风的脖颈,摇摇头,放弃了咬的想法。
不咬不踢,那就这样任他搂着,吃干抹净吗?
就在崔情一筹莫展的时候。
天降大人了。
空旷的平地上,几簇衰草后,猛地蹿出一抹高挑的黑影来。
黑衣黑裤,黑头巾蒙住了面部。
这是现代版的抢劫?还是仿冒的山寨版?
崔情对莫名蹿出来的黑衣人并不感兴趣。
她感兴趣的是他身上那身不知用什么布料做成的夜行衣。
凭她过目不忘的本领,她敢断定,此件夜行衣,是最好的杀人越货工具。
黝黑的面料,穿在黑衣人身上,根本看不出哪里膨胀了几分。
“何方鼠辈,给孤王报上名来。”
不论何时何地,白帝总不忘强调他的身份。哪怕此刻处在被人打劫的这关头。
崔情撇了撇嘴,想讽他几句,忽记起自个被点了穴,不得不把想讽刺的话咽回了嘴里。
哼!换做鼻息,冷冷的朝他哼了几声。
白帝低眉浅笑,把她扶到一旁。这才正眼打量不速之客。
路遇宵小,非奸即盗。
(华丽丽的又登场一个男猪,至于他的身份,亲们多猜猜吧)
抢,王的女人(3)
白帝冷冷的扫了一眼黑衣人,一般来说,路上遇到不速之客,通常不是奸邪之辈就是盗贼。
袍袖用力向前挥去。
敢挡孤王的道,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强烈的风,拧成一面铜墙铁壁,向黑衣人撞去。
这是白帝最擅长的先发制人。
就在片刻钟头前,崔情就已经目睹过一次。
可再次目睹,崔情却发现,白帝这次的力道竟比先前猛了数十倍。
她的心里诧异连连。
先前,白帝为何要对青山手下留情?
是因为龃龉天下第一战神在场吗?
还是为逼青山接下那个不公平的战帖?
可是,就算他不逼,青山也会答应和白蓝帝国对战的。
白蓝帝国,一直是青山心头的死敌!
风起云扬,铜墙如矛,铁壁如盾。
封住了黑衣人的进退之路。让他进退两难。
“小子,来行刺孤王前,是不是没想到会这样?”
白帝噙着笑,笑眯眯的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黑衣人。
他能有今天,靠的是他无以伦比的计谋和无人可比的绝狠。
三年的帝王生涯,早让他看穿了臣子们的心思,对他是忠心还是阳奉阴违。
而杀手,从他当上帝王的那刻起,就从没少过行刺这回事。
三年来,他都说不清到底有多少杀手来行刺他,又有多少杀手被他无情的剿灭。
他的帝王命,也绝不会因为今天就终止!
他周身突然泛起的肃杀之意让崔情看得浑身发颤,小手紧紧的攥紧,为黑衣人捏了一把冷汗。
杀吧,杀吧,尽情的把这朵卑鄙的帝王花杀掉吧!
最好杀得他断根。
目光闪闪,拼命朝黑衣人眨眼。
看到老娘没,看到老娘的话,记得救老娘一救。
黑衣人纵身跃起,险险避过白帝阴险的一招。
借风转身,劈出了一掌令崔情目瞪口呆的掌法。
“风吹花散云不归!你是何许人?如何会云家掌法?”
抢,王的女人(4)
黑衣人纵身跃起,险险避过白帝阴险的一招。
借风转身,劈出了一掌令崔情目瞪口呆的掌法。
“风吹花散云不归!你是何许人?如何会云家掌法?”
一道毙敌千斤的力道,威风凛凛的袭向白帝,白帝大惊之下,就地一滚才勉强避开这一掌。
他是习武之人,也是爱武之人,云家掌法一直是他心头挚爱。
可任凭他访遍名山古刹,都搜罗不到云家心法。
以至,云家掌法,直至如今还孤零零的躺在他白蓝帝国的宝库内。
“会?”
黑衣人冷眸扫过白帝。
“我何须会,云家掌法本来就是我自小就会的。不像你,卑鄙无耻的小人!”
头上青筋蹿动,额头泛光。
幽深的眸却像一把最寒冷的刀,一刀一刀的切割进白帝的心里。
他把他看的太简单了吗?
连他巧取云家掌法的事,都知道的这么详细。
此人,留不得!也不能留!
“连孤王偷鸡摸狗的事,都勘察的这么仔细,那么,孤王更不能留你在这世上了。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
多字话音未落。
白帝的双手突然向东西南北四面各挥出一拳。
巴掌大的手印,赫然凭空出现在他眼前。
晶莹剔透的手印,就像一方湖泊,被风轻轻一吹,就井然有序的融合在了一块。
厚薄均匀的手印,幻化成一把把最锋利的匕首。
快如闪电的,射向黑衣人。
也没见黑衣人怎么动,侧身扬手,脚跟蹬地,侧腕翻转,就把所有的匕首挡在了身前。
唇边浮起一丝嘲笑,冷冷的看向白帝。
“技穷了?就这点把戏?”
单腿空踢,双手猛然后首抽击。哗啦啦的碎了一地水渍。
“你还有没有其它的大招,没有的话,我可要出手了。”
龟速的运拳打碎白帝的大手印,噙着冷笑,踱步向前。
寒风猎猎,意气风发,大义凛然。
抢,王的女人(5)
唇边浮起一丝嘲笑,冷冷的看向白帝。
“技穷了?就这点把戏?”
单腿空踢,双手猛然后首抽击。
哗啦啦的碎了一地水渍。
“你还有没有其它的大招,没有的话,我可要出手了。”
龟速的运拳打碎白帝的大手印,噙着冷笑,踱步向前。
寒风猎猎,意气风发,大义凛然。
视若无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凤眼微眯,崔情奋力把身子向前挪了挪。
心中腾起一股兴奋感。
作为一个穿越人,能目睹帝王吃瘪,可不是随时能见的。
作为一个有坚强意志,对白帝这朵孤芳自赏的帝王花有着满腔恨意的她来说。
自个动手,可能事后会内疚。但是看着别人为自己斩草除根,那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泛着比金子还亮的光芒,一眨不眨的盯着黑衣人的每一个动作。
咦,他怎么了?
干嘛不过去直接屠了帝王花,而向她这儿奔来?
“小子,你想干嘛?”
白帝似乎也看穿了黑衣人志不在他。而是一旁被他点了哑穴的崔情。
心急之下,也不管会不会伤到崔情,从袖子里摸出一枚巴掌大的掌心雷,就冲黑衣人砸去。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惹得群山咆哮。
枝摇树摆,花叶摇曳。
帝王花,你这是要老娘的命吗?
崔情火冒三丈,若能说话早开口大骂了,可被点了哑穴,故只能麻木的看着浓烟滚滚,不断追击她。
帝王花,老娘跟你没完,这事没完,你真惹毛老娘了。
此刻的崔情,恨不得脚上多长出几条腿来,供她快速奔跑。
可惜,她忘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的体力已在先前被白帝拖着跑出来,耗掉太多了。
才跑出十米,就差点绊倒。
漫天的浓烟,漫天的烟尘,轰隆隆的巨响,不断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完了,老娘这次彻底玩完了。
抢,王的女人(6)
漫天的浓烟,漫天的烟尘,轰隆隆的巨响,不断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完了,老娘这次彻底玩完了。
没了体力,跑路只能是空谈,逃生只能是幻想。
崔情闭上眼,准备等待生命中最惨绝人寰的死亡。
风一紧,忽被人从腋下拽起,提到了半空。
半昏半暗的半空中,露着一双野猴般晶亮的眸。
那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盯得她不断反问自己。
我认识他吗?他认识我吗?
摸着心想了想,崔情的记事本里都没有装载着黑衣人的只字片语。
凤毛麟角的印象,都是刚才的片段拼凑起来的。
“你不要紧吧?崔姑娘?”
冷冽的声音,却夹杂着一种不属于寒风的温度。
状似陌生的态度,却让此刻刚死里逃生的崔情倍感安慰。
没,我不要紧!
紧紧咬住下唇,拼命摇头。
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坦露心事,她不想让他看扁。
一哭二闹三上吊。
也许是女人最惯用的把戏,但她并不想用那样的把戏博得他的同情。
她是谁,她是无敌彪悍的崔情,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过多的同情,只会让她舍不得这个世界。
同情,会变相的绊住她追寻最萌最极乐的灵丹妙药之路。
“想哭,你就哭出来吧。压抑,对身体不好。”
远离了浓烟密布的场地,黑衣人和崔情落脚在一处风景秀丽的悬崖之巅。
山风,拂起黑色的披风,裹住了崔情孤零零,且显单薄的身影。
一只带着灵气,鼓着热浪的手,探向了崔情起伏不断的胸部上。
“我忘了,你被制住了……”
如水清凉,如风清爽。
堵住的嗓眼,一下子就通亮了。
啊,啊,啊啊啊。崔情试着嚷了嚷。
发现声道并没有被白帝那朵帝王花破坏,这才把身子转向了黑衣人。
“谢谢!”
抢,王的女人(7)
啊,啊,啊啊啊。崔情试着嚷了嚷。
发现声道并没有被白帝那朵帝王花破坏,这才把身子转向了黑衣人。
“谢谢!”
崔情抱着感激的眼神抬眸看黑衣人。
黑衣人却置若罔闻,解下披风给她披在肩上。
“谢字你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白帝,不会这样轻易的被我们摆脱的。”
山风,吹得发丝乱舞。
也灌进了崔情的衣服里。
崔情拉了拉披风,让它系得更紧。
“你说白帝还会跟来?”
闻得黑衣人的话,崔情不免惶恐的向后望去。
乌蒙蒙的天,分不清南北。
更未曾看到那朵帝王花的人影。
人呢?人上哪儿去了?一直对老娘紧追不舍的人呢?
帝王花,你追不上老娘了吧?
看你还怎么狂,怎么嚣张?
崔情泛着冷笑,发凉的小手,微微回暖。
“你看那儿。”
黑衣人抬眸平视,瞅着不远处的一个黑点。
忽而一把擒住崔情的小手。
“崔姑娘,风紧扯乎!”
大手一翻,就把崔情揽到了臂弯中。
“崔姑娘,白帝来了,我们得赶快离开这儿!”
那朵帝王花来?
在哪,她怎么没有瞅见?
崔情试着用眼睛去看黑衣人所指的地方,但任她眼睛睁得再大,远处的黑点还是芝麻大的一点,并没有一丝可以瞅出是人的影像来。
白帝可是七尺男儿,就那小黑点,别骗她了。
“崔姑娘不信?”
黑衣人瞅见崔情困惑的眼神。
从旁边的矮树上揪了一片树叶来。
以指运劲。二指并发射出。
簌簌的破空响声,一前一后的两道绿光就直冲前方的黑点而去。
“崔姑娘,看好了,别看丢了?”
黑衣人的好心提醒让崔情更是把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聚在了眼睛里。
她要看看那黑点是不是真如黑衣人说的,是个人。
抢,王的女人(8)
黑衣人的好心提醒让崔情更是把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聚在了眼睛里。
她要看看那黑点是不是真如黑衣人说的,是个人。
渺小如沙粒大的黑点,就在绿叶接近的时候,忽然向左偏移了。
崔情的心一沉,暗暗佩服黑衣人的神目。
这么远的距离,他竟然能隔空取物。
他这点,似乎和千门小子的探囊取物,有异曲同工之妙。
“嗯,你认识公子羽吗?”
黑衣人垂眸,看向崔情。
隐有征询之意。
“公子羽,千门公子羽,是你同门吗?”
抬高的眸,晶莹如水晶。
就是因为她是千门客卿,所以他才来搭救她。
“不是!我不是千门弟子!”
失望的眼眸,挤碎了一眼的水晶。
“不是啊,不是啊……”
期待的心,一落千丈。
她本以为能把他和公子羽牵扯到一块,她以为他是被千门小子派来的?
可再仔细想想,她失落也是必然的。
千门小子也曾说过,千门人丁单薄,是没几个弟子的。
能把她从白帝那儿救出来,她还奢望总去攀些交情干嘛。
有交情没交情,她不也把那朵该死的帝王花甩开了。
黑衣人拉着崔情的手,走向了悬崖旁。
他指着垂向下的藤条,回望崔情。
“是要从这里下去吗?”
崔情提心吊胆的瞅了眼望不见底的藤条,心头砰砰猛撞。
攀岩她会,爬高上矮她也会,可她不会蹦极啊。
“没其它路了吗?”
黑衣人摇了摇头,走过去,拽了拽迎风摇曳的藤条。
“崔姑娘,这是把白帝甩开的最好机会,你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
不走就再也走不了?
崔情心里暗暗打鼓。
没错,要甩开白帝最好的办法,就是拉长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
拉得越长,白帝那朵帝王花就越找不到她的踪影。
好吧,老娘拼了。
抢,王的女人(9)
好吧,老娘拼了。
不就是蹦极嘛,老娘就当殉情好了。
心中的小宇宙爆发了。
崔情攥紧手,向前迈了一步。
“这根藤子,不会断裂吧?”
双手拽着手腕粗的藤条,用劲拽,用劲扯。
殉情前,她怎么也得先确保殉情的工具是否够摧枯拉朽。
“这是青城山最出名的野山藤,很结实的,崔姑娘你就放心的跳吧!”
崔情囧了。
为黑衣人的话囧了。
他这话,她怎么听着怪别扭的,活像老鸨贩卖花姑娘进青楼。
“这根老山藤,真的很结实吗?”
崔情又向前迈了一步,双手紧紧的拽住藤条,就怕一不留神,黑衣人所说的老山藤就不翼而飞了。
“崔姑娘,这老山藤,就是承载你三个,也是绰绰有余的。”
黑衣人不厌其烦的开解崔情。
率先走到了悬崖边,拽来一条拇指大小的老山藤。
“崔姑娘,这么细的老山藤,就够我用了。”
脚那么轻轻一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着藤条,呼啦啦的向下坠去。
猎猎的山风,刮过崔情的面颊。
小宇宙燃烧起来的火苗已达火山喷发的最后阶段。
他能,为什么老娘就不能?
他都能这么潇洒的蹦下去,老娘就不能视死如归吗?
死就死,好命一条,命好的话,下辈子老娘就投胎古代,再做个彪悍的女侠。
斩奸邪,屠小人,誓死把彪悍进行到底!
不就是蹦极嘛,不就是殉情嘛,不就是死嘛,拼上这一回。
崔情狠下心来,学着黑衣人的样,先把老山藤在自个身上绕了一圈,然后凛然的扫了周围一眼。
山还是那山,景还是那景,不远处的黑点却已凸显出人的模样来。
“小娘子——”
遭了,是那朵自大的帝王花。
崔情蹙眉,咬紧牙关,发狠似的冲山崖下跳将下去。
王爷是采花贼(1)
崔情蹙眉,咬紧牙关,发狠似的冲山崖下跳将下去。
“小娘子,小娘子——”
狂吼的声音,顺着奔流的风声,吹出焦急的意味。
风托不住迅速下沉的身躯,云燕挡不住巨大的生物,纷纷扑簌簌的绕行。
崔情嘴角噙着一抹浅笑。
听着风中灌来的声音,嘴角弯成了满月。
狂妄自大的帝王花,老娘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随心所欲的。
你想掌控老娘,拜托你先去修修腐朽的帝王脑。
寒风骤起,甚是享受蹦极刺激感的崔情,也不得不为突来的寒风打了个冷颤。
这山风,太TMD冷了,这种逃生的方式,太TMD的给力了。
腾云驾雾,想必也就是如此。
莫怪小说里的一些痴男怨女,宁愿选择这种方式来殉情。
这种方式,真是太刺激感官了。
惹得她蠢蠢欲动,真想就这么沉醉下去。
一只巨手,缓缓托住她的身躯,双手搂住她的腰,就地旋转起来。
一股天旋地转的感觉,瞬间充斥在崔情的脑海里。
是他,那个先她一步跳下来的黑衣人。
他似乎已经勘察好了地形,抱着她,就这么轻巧的落在一方巨石上。
方形的石头,鬼斧天成,岁月精心雕琢成一张平缓的石桌。
眸观眸,眼对眼。
恰当的力道,搂在崔情称不上粗的小蛮腰上。
随着他的拨动而旋转。
心底,慢慢爬出一丝异样感,激动莫名。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浪漫?
这是不是就是她感受到的浪漫?
充实的感觉填塞在心田。
悸动的情绪惹得崔情的眼眶热了。
一滴滚烫的泪,就不小心被挤了出来。
黑衣人抬起手,用指腹擦去了崔情眼角溢出的那滴泪,放进嘴里咀嚼。
“果然,女人的泪水都是咸的。”
“只是,崔姑娘,你为什么会落泪呢?是我惹你伤心了吗?”
王爷是采花贼(2)
“只是,崔姑娘,你为什么会落泪呢?是我惹你伤心了吗?”
稚嫩的声音,蓦地从黑衣人唇里蹦出来。
童音?脆生生的童音,真的是童音吗?
崔情不敢置信的抬眸,看着如巨灵神般的黑衣人,芳心打颤。
一个成年男人,竟然会发出脆生生的童音,还略带稚嫩的尾音。
难道她,错估了他的年纪。
其实,他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老。
但是,老天,谁来告诉她,古代人的发育程度何时超过了现代?
“你,你,老兄,你今年贵庚多少?”
稳住脚,稳住被打击的心,稳住颤抖的心情。
“不才今年刚满二十。崔姑娘你呢?”
此起彼伏的稚嫩声音,一拨儿刺在了崔情的心坎上。
二十,为什么不是十二。
二十岁的男生,还有不变音的?
这也未免太得老天眷顾了。
“嗯,我的年纪和你差不多,不过我不介意你喊我姐。”
崔情干笑一声,一股脑把黑衣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通。
黑衣人大感困惑,不住的审视自身。
“崔姑娘,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以后有什么打算?对啊。甩开了白帝,甩开了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花花草草,她是该为自个考虑考虑以后该怎么走,该怎么做。
“能有什么打算,我人生地不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崔情耸了耸肩。
霎时的空白认知让她很无奈。
如果在现代,没有地图还可以找个向导,可现在,要找向导,上哪去找?
她可不信古代还有热心肠的人。
能陪着她跋山涉水,寻找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的灵丹妙药。
说着,就欲抬腿离开。
黑衣人却跃至她前面,挡住她。
“崔姑娘,你是不是要找一种让人吃了兴奋的药材?”
黑漆漆的眸,格外闪亮。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黑漆漆的眸,格外楚楚动人。
王爷是采花贼(3)
黑漆漆的眸,格外闪亮。
黑漆漆的眸,格外楚楚动人。
“是啊,我是要找最萌最极乐的灵丹妙药,要找一种让人吃了欲罢不能的药材,你知道在哪?”
小手,不害臊的抓住了黑衣人的大手,上下摇曳。
“若你知道在哪,就带我去找,好不好?若你觉得麻烦,那你就告诉那药材在哪,行不行?”
波动的心弦,呼啦啦的风中摇曳起来。
不经意间,崔情表现出了小女人的娇羞。
娇憨的语气,实在无法让人把她和彪悍联想起来。
“崔姑娘……”
“你是不是要拒绝我?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不想带我去?”
“崔姑娘……”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刚才你只是逗我玩的?我告诉你,老娘不是你随便可以逗弄的对象,惹毛了老娘……”
“崔姑娘!”
黑衣人拨开崔情的小手,把被她拽得生痛的手藏至身后。
“崔姑娘,你消停下来,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消停下来,听他把话说完?他还没有把话说完吗?
“好啊,你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就趁那朵帝王花没来之前,快点说完吧,我在此洗耳恭听。”
崔情把双手拢在胸前,打起圈圈。
绕一圈,帝王花崴到脚,绕两圈,帝王花折了手;绕三圈,帝王花被歹人暴打一顿。
不对,他是帝王耶,一般的歹人肯定无法对付他,得换一些厉害的。
崔情掐了掐拇指,从新绕圈圈。
绕一圈,帝王花在青城山上迷路;绕两圈,帝王花将来会被人篡位;绕三圈,帝王花这一生会被不同的男人喜欢……
黑衣人瞅着崔情脸上丰富的表情,一时忘了想说的话。
崔情的腮帮,鼓鼓的,就像被塞进了东西,忽闪忽闪的睫毛,微张微合的唇瓣,不时鼓气,吹气,吸气。
看情况,似是在暗自腹诽。
(加油,自个给自个鼓气)
王爷是采花贼(4)
崔情的腮帮,鼓鼓的,就像被塞进了东西,忽闪忽闪的睫毛,微张微合的唇瓣,不时鼓气,吹气,吸气。
看情况,似是在暗自腹诽。
只是,不知被腹诽的是谁,竟惹得她时而歪嘴,时而撇嘴。
眼前的一幕,可说是黑衣人见过最富有戏剧化的表情,崔情的开心与不开心,都从她的眼里流淌出来。
黑衣人越看越爱看。
忍不住挪了挪脚,凑近点去看。
“哎唷!”
砰的一下,撞到了脑袋。
崔情摸着肿胀的后脑勺,漠然的看他。
“你这是神游到哪去了,撞的我好痛,你的脑袋是铁打的吗?”
“呵呵!”
黑衣人笑笑,略带抱歉的投给她一瞥。
“人身都是肉长的,崔姑娘又怎么会以为在下的脑袋是铁打的?若是铁打的,那不就不能吃饭了。”
眼角的笑,如暖风一般,让人倍感温暖。
他温暖的一笑,让崔情也忍俊不住的也笑了。
“没见过有你这么贫嘴的。你这磨嘴皮的功夫,想必是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吧。”
“只是现下我没这么多时间陪阁下磨嘴皮,烦请阁下告知我药材的出产地。”
崔情收起笑,一脸正经的看着他。
黑布下的他,是什么样的?
会比白帝还白帝吗?
还是会比青山还青山?
崔情不想再见到一个比公子羽还妖孽的男人,再见到那样的男人,会让她无颜见江东父老。
男人哪,美男哪,怎能随处遇到,怎能一个个都长得比她还漂亮,比她还水灵,这不是间接否定她存在人世的价值嘛。
“那地方我可以告诉你,但崔姑娘,那地乃在极寒之地正北的寒冰谷,谷深两百丈,百兽不生,百草不长,就算是三伏天,路人行至那,都能冻成冰棍。这样的苦寒地方,崔姑娘有信心能安然无恙的出来?”
“什么?”
(剧情开始转折了……)
王爷是采花贼(5)
崔情吓了一跳。
她还以为他只是信口说说。
没想真的有这等彪悍的地方。
而且听他所言,还是凶险异常。
百兽不生,百草不长?
那不就是类似火山喷发后的地方?
那种地方,可是有去无回的。
“寒——冰——谷——么?”
舌头都有点打颤了。
寒了心,冰了腿,箍住了胳膊和大腿。
寒冰谷,不该是火山谷吗?为什么叫寒冰谷?
是气候变迁造成的冷暖调向吗?
“是的,最北的极寒之地,原来是附属一方的骑游国,但数百年前,骑游国境内出现暴雪天气,整整下了三载。三载过后,寸草不生,高山变成平原,河流干涸变成深谷。形成了让人闻之色变的苦寒之地。”
“你能说的更具体些吗?”
崔情托着腮帮,盯着黑衣人。
不是说寸草不生之地,那他怎么还说那里有她要找的药材。
是蒙她,还是骗她的。
“万物都有互相依赖生长的习性,就好比丛林间的野牛,它们身上也栖息着跳蚤这些小生物。而寸草不生的寒冰谷内,却长着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烈阳草。那种草,据说能迷人本性,丧人天良,我想那种草,应该就是崔姑娘一直要找的最萌最极乐的东西。”
迷人本性,丧人天良。烈阳草?
崔情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比生蚝更让人带劲的东西存在。
光是烈阳两字,就让她瞅到了希望的光芒。
她仿佛看到了,金黄色的烈阳草,在她的精心烘焙下,绽出最迷人的色彩……
“可是要采到烈阳草,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黑衣人垂眸,锁住崔情。
“记住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一字都不可以忘。见石就绕,见洞就钻,见光就避,见人就藏。”
见人就藏,崔情又惊了。惊讶的抬眸。
“你不是说那地方没人吗?那为什么让我见到人就藏?”
王爷是采花贼(6)
“记住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一字都不可以忘。见石就绕,见洞就钻,见光就避,见人就藏。”
见人就藏,崔情又惊了。惊讶的抬眸。
“你不是说那地方没人吗?那为什么让我见到人就藏?”
黑衣人淡淡一笑。眸里浮起一缕深凉。仿佛触及了心中的幽幽伤心往事。
“有山有水的地方就有人,有山有冰的地方,那自然也会有人。只是,寒冰谷里的人,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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