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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杂家吕不韦-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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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娇羞涩满面,美丽的下唇都要咬破了,幽幽地道:“将军,求您答应卫娇的请求,卫娇只想要你,只想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为此我什么都愿意付出!”
听她一言,吕不韦无奈地摇头道:“卫娇,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你真把自己当成了我的女人,还是把我当成了随便的男人?我很郑重的告诉你,你,把事情看得太……”
卫娇嘤嘤哭泣道:“将军,我本来就是你的女人,每每夜深人静,空房难耐之时,我都幻想着与你……与你欢好!”
听到卫娇如此羞涩的话语都说了出来,吕不韦知道事情已是很难改变,所以只好沉默下来。
见吕不韦沉默不语,卫娇脸上羞红之色更浓,却勇敢的挺起了胸膛,掩映在火红亵衣里的双乳,阵阵颤动,柔声道:“将军,卫娇所求无他,只要能常伴您身边左右,那怕是为奴为婢,卫娇也甘愿为之。”
她吐露埋藏了年许的心声,激动之下,粉嫩的肌肤,泛上阵阵美丽的红晕。看得吕不韦眼花缭乱,心中旖旎不止,只得暗暗将那股邪火,强压了下去。
“你一个城主之女,跟在我的身边做奴婢,这会让人如何看我。只怕因为此事,我吕不韦将再次成为天下谈论的焦点。”吕不韦说到这里,拿起茶盏,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也不知他是真的口渴,还是希望借着茶水,熄灭内心中的某种火焰。
吕不韦将茶水喝干放下,转过头来,眼光落到卫娇曼妙玲珑的躯体上,那诱人的丰胸翘臀玉腿,看的他愈发地口干舌燥。
卫娇软软的瘫倒在地上,喃喃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卫娇在将军眼中,就如此的不屑一顾吗?”
她这一瘫坐之下,修长的大腿浑圆饱满,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腿根深处风光隐现,格外的诱人。
若再这样下去,我也不去做那劳什子的君子,直接做个色棍好了!
吕不韦哀叹一声,算了,做君子太辛苦,老子还是放心大胆的做自己吧!
他心思放宽,目光落在卫娇那丰满圆润的大腿上,一时看的入了迷,就连她的问话也没听清。
“将军——”卫娇心中狂跳,见到吕不韦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弋,尤其落在自己的美腿之上居多。虽是逐了自己的心愿,但脸上却还是火热滚滚,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罢了,罢了,谁让我吕不韦天生心肠软呢,我就勉为其难应了你吧,也不枉咱们相识一场。”吕不韦沉思良久,终于开口,所说却是极度无耻之言。
第238章 萍希
明明是他打算上了人家姑娘,却还做出一派义正言词之态,好象他上个女人,自己却损失甚多的样子。
卫娇却是听得心中一喜,抬起头来,呆呆望着吕不韦,兴奋地道:“将军,您说真的?您是真的要我?”
“唉,我这个人一向最是心软,你这一年多来,打扫我这旧日所居之院,也算是难为你这番苦心了。”吕不韦无奈地拍拍额头,脸上满是困顿之色。
卫娇顾不得身着亵衣,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到他身上,抓住他胳膊,欣喜地道:“是真的吗?您真的要我了?将军,您真好!”
一阵淡淡的幽香自卫娇身上传来,那薄薄的亵衣,便如一层纱一般,隔在二人中间,更添诱惑。
卫娇藕臂微舒,抱住吕不韦的胳膊,香肩柔腻圆滑,肌肤光润如玉,胸前巍巍颤颤的乳峰,正顶在他的臂上,显示出丰腴的魅力。她长长的睫毛,带着些泪珠微微抖动,洁白晶莹,美艳不可方物。
吕不韦一低头间,就见那薄薄的亵衣,抖落松散;两团雪白的柔软,高高耸起,双峰间一道沟壑深不见底,叫人眩晕。
吕不韦拥着卫娇细细的腰肢,大手顺势向下滑去,卫娇啊了一声轻唤,脸色羞红,急忙想要退开。却是又怕吕不韦误会自己的意思,只好脸红如火地挺立不动,并轻轻地道:“将军,您现在就想——”
“此时夜深人静,不正好是寻芳探幽之时吗?”吕不韦盯住卫娇美妙的玉体,眼也不眨的道。
如此赤身裸体任一个男子观看,卫娇羞愧欲死,酥胸一阵急抖,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紧紧崩起,便如一条浮了水的美人鱼。
房中一阵沉默,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烛火噼里啪啦轻响,如同击在卫娇的心上。
吕不韦淡淡的扫了卫娇一眼,见她紧咬着嘴唇,雪白的肌肤,在灯下映出如水晶般通透,微微翘起的嘴角上,形成一个美丽的弧线,显示着她内心的坚韧。
吕不韦怜天悯人的叹了一声,无奈地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沉默了下去。
卫娇小手捏的紧紧,嘴唇咬得雪白,脸上神色一阵阵的黯淡,沉吟了良久,屋中死一般地寂静。
“吕不韦,抱紧我!吕将军,抱紧我!”卫娇泪如雨下,紧紧的抱住了他,泪水湿透了胸襟。
唉,这个卫娇每次提出的要求,都这么的让人难为情,吕不韦抱住她丰满的娇躯,无奈地想到。
“将军,你看我美么?!”卫娇缓缓停住了哭泣,自他怀里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抹鲜艳的晕红,晶莹的泪珠,映衬的她如玉的肌肤,娇艳可人。
还真是有点美!吕不韦望着楚楚可怜,雨带桃花般地卫娇,下身已是挺立起来,正搐到卫娇的小腹之上。
卫娇先是被小腹上,坚硬粗大的家伙吓了一跳,随后明白过来,那粗大坚硬是何物件,不由面色愈发潮红起来。
她缓缓起身,望着面前的吕不韦,娇羞地微微一拉身上的衣带,哗啦轻响,衣衫落尽,那凹凸有致、美妙绝伦的胴体,在微弱灯光的映照下,愈发白皙剔透起来,变得充满情欲色彩,无限诱人……
吕不韦醒来之时,四处打量一番,见到却是在自己过去濮阳旧居之中,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桌上鲜红的火烛,即将燃烧到尽头,昨夜在自己身下,缠绵呻吟的卫娇已是不在。
吕不韦不由顿生人去楼空,毫无痕迹之感。
用手在脸上抚了几把,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抚去的是疲惫,或者是昨夜的记忆。
吕不韦挣扎着起身,目光扫到榻上那朵鲜红的小花,神情一愣,竟是发起了呆来。
此时房门被打开条缝隙,卫娇却是闪身钻了进来。
见到吕不韦盯着自己落红之处发呆,卫娇不由轻呸一声,耳腮羞红,却不自觉的抚住小腹,脸上浮起温柔的光辉。
将手中的面盆放下,拧干毛巾递给吕不韦后,吕不韦目光闪烁地柔声道:“将军昨夜好生凶猛,人家差点就要被你弄死过去。”
“不好意思,憋地时间久了些——”吕不韦抹过了脸,笑着拉住她的手,戏谑地道:“其实昨夜我见你是初尝人伦,已是胯下留情,不让只怕你要个把月,也难以起身呢。”
“人家晓得将军没有尽兴,对于将军怜惜之情,卫娇不敢霍忘!”卫娇掩唇一笑,红晕上脸,自是想起昨夜的韵事。忙压住心思,脸色平静的拿过干净地衣衫,边帮吕不韦穿戴,边说道:“一早起来就降起了大雨,现在还稀稀落落地没有停下。刚刚鲁乾来过,说是今日逢雨,而且濮阳又是将军故居,所以打算停留一日,明日再行起程。”
吕不韦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再待上一日,也好陪忠老爷子聊聊天。看看能不能说动他老人,也搬去原阳,也好让小梁家人团聚。对了,昨天卫宫带回来的女子,可曾回去宫内,莫不是还在王翦与陈天的房中吧?这两个家伙,几时也变得如此荒淫无度了呢。”
吕不韦正说得高兴,却见卫娇神情变淡,不由问道:“卫娇,你怎么了?可是有何心事?”
卫娇艰难一笑,摇了摇头,整理好吕不韦的衣装,端起面盆出了房间。
吕不韦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想要再次询问,却是没好意思开口。其实说起昨夜之事,自己对于卫娇,实在只是迷恋她的身体,对其一逞兽欲而已,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更不要说什么情爱了。
听得外面悉挲之声,吕不韦走到门口,开门而出,却见外面竟然真地尚在下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再下几场雨的话,怕是酷热的天气,也将彻底的过去了吧!
当到秋后,就是与草原交易之时,吕不韦想想,心里都已是兴奋不已。
丝丝点点的雨滴打在脸上,冰冰凉凉,让人神智一阵清醒。
卫娇早已是芳踪杳杳,不见踪影,想想自己能给她的东西,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但要让自己付出更多的话,那怕只是微薄的一份爱,自己也是很难做到。
其实对一个家境不错的女子来说,侍妾这种身份,确实是够让人难以接受的。
但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来看,若是让她成为自己夫人的话,不用别的人,恐怕卫国的卫怀君和卫蔸,就首先要扯虎皮做大旗,大肆宣扬自己与卫国的亲密关系。如此一来,对于自己日后之计,恐怕就会有着负面的影响。
为了她一个人的情绪和心情,而让众多跟在自己身边的人,承受时间的蹉跎,这种事吕不韦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不公平就不公平吧!
这世上本就没有,那许多的公平之事。伤害一个人,牺牲一个女子的感情;能够让自己更加放开拳脚,大干一场;为了追随自己之人,营造一个全新的天地,卫蔸的牺牲是值得的!
“你怎地才起来?”刚进了大厅的门,就见到鲁萍希从案几后站了起来,轻声嗔道。
吕不韦愣了一下,甩了甩靴下的泥水,笑着说道:“随雨而眠,自然睡得舒坦!这降雨的天气,公子怎么有雅兴,来我吕某旧居溜达啊。”
“我想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塑造出吕将军这样,卓而不凡的人物来。”鲁萍希脸孔微红,走到吕不韦的身边,温柔地掸去他衣衫上,挂着的几点雨水,幽幽地道:“吕将军如此人才一表,家中有着娇妻美眷,外面自然更是红颜知己无数,数风流人物,本就已是无人能出其右。昨夜更是携众美而归,想来夜御七女的滋味,定然是回味无穷的吧!”
什么连御七女?难道……
吕不韦一愣之下,才恍然明白过来,想来定是这鲁国的女公子错认为,昨夜卫宫带回的卫怀君嫔妃女儿,都被自己一人给推倒摆平了。
自己点名要了六名卫怀君的女人、女儿,这点却是不假,但却不是自己想要如何如何,而是为了给王翦和陈天召妓而已。
他昨夜之所以先与王翦、陈天耳语后,才点了那六名卫宫女子,就是因为她们六人,是王翦、陈天看中之人。
吕不韦正在犹豫,是不是要为自己的清白,解释一番之时。一个鲜红的唇印,已是印在了他的右边腮颊上,形成一个樱桃小嘴的模样。
吕不韦一惊,望着面前的鲁萍希,讶然问道:“公子这是何意?难道是见吕某尚有几份姿色,想要……公子,吕某好歹也是赵国将军,这面首之事,实在是难以为之啊!”
听了吕不韦这奚落之言,鲁萍希脸色大变,小拳头抡起,雨点般砸在吕不韦的肩上,怒声道:“你,你混蛋!”
鲁萍希如同疯了般地行径,落在吕不韦的眼里,却实在是可笑万分。他轻一抬手,就抓住了那两条白皙的手臂,不解地问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你引诱于我,我却只是严词拒绝于你,你又何必如此动怒呢。公子可要知道,我吕某是将军身份,若是失手之下弄伤于你,那就是大大的不妥了?”
鲁萍希气喘吁吁的瞪他一眼,美丽的大眼之中阵阵喷火,丰满的酥胸急剧起伏,颤声道:“你这禽兽,表面装成正人君子,内心却是肮脏龌龊。昨夜与如此多的女子风流快活,枉我还打算委身于你。你,你。你气死我了——”两颗晶莹的泪珠,浮上眼眶,鲁萍希面容凄苦,弦然欲泣。
委身于我?吕不韦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公子开得什么玩笑,我可不是那垂垂老矣的天子。虽然天子的身份高贵,但是让我选择的话,我却宁愿做现在的原阳将军,虽然身份差了些,却不会难以消受美人恩。”
吕不韦此言,无疑等于嘲笑天子周赧王,毕竟姬延已是六十多岁的年纪,而且虽然他贵为天子,但却几乎穷的要死,吕不韦自然不屑与之相比。
见到吕不韦全然不将周赧王放在眼中,鲁萍希心中的恼火,却是顿时熄灭,美眸更是亮起。
鲁萍希冷笑一声,哼道:“吕不韦,你如此奚落天子,不怕到了洛邑,我对天子禀明你今日之言,天子治你个藐视之罪吗?”
“藐视天子?貌似如今没有哪位诸侯老大,还在重视洛邑那位天子吧!哦,不对,起码你们鲁国,还是很重视他地,毕竟他这天子在某种程度上,也算得是你们鲁国最后的救命稻草。”吕不韦轻蔑的说道。
“你,你羞辱我鲁国!我——”见吕不韦那自大不堪的样子,鲁萍希气恼更甚,噗噗地打了他两拳,泪珠儿便向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哗哗地流淌而下。
“你们鲁国还用我来羞辱吗?”吕不韦哈哈大笑,头脑飞速运转,脸色极为正经的道:“你们鲁国已是沦落到,靠着牺牲女人,用女人大腿间的地方,来换得继续存在下去的地步,还用得着我来羞辱?羞辱你们,简直就是侮辱我吕不韦的声名!”
听得吕不韦之言,鲁萍希更是羞愧难当。
她之所以羞愧,并是不因为吕不韦所说是颠倒黑白,信口胡言。而是因为吕不韦所言句句是实。而更不幸地是,她就是那位派来,企图用双腿之间的地方,来换取鲁国安稳的女子。
鲁萍希越想心中越是悲切,不由掩面而泣地道:“吕不韦,你,你这该死的家伙,我命运已经是如此悲惨,你却还在如此的羞辱于我。你还是不是人,有没有点同情之心!”
吕不韦一阵愕然,这鲁国女公子的感情,还真是丰富啊,是你先来无辜招惹于我,却还如此振振有词,仿佛错的是我吕某人。
还真应了那句: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想到这里,吕不韦不由望向身旁的鲁萍希,这一望却不要紧,目光整整落到她那白皙高耸地酥胸之上。
这鲁国的女公子,还真他娘的是女子中的女子,女子的不得了!的确是万般难养!
吕不韦哈哈笑道:“公子且莫乱动,你,你都已经走光了!”
“走光了?”鲁萍希愣了一愣,却是不能明白这新鲜名词的意思,心下疑惑之时,却也没有再来恼扰吕不韦。
“咱们说点正经事吧,今日公子来此,不知找我吕某何事?”趁着鲁萍希心神恍惚的功夫,吕不韦急忙岔开话题,一本正经地说道:“唉,咱们昨夜才曾分开,今日却又不动身,公子如此急急而来,想来必是有所要事。现在能否说来一听?”
“自作多情的家伙,谁稀罕来找你,我只是,只是——”鲁萍希哼了一声,嘴上虽是对其如此不愤,但望着面前英俊地吕不韦,心里却是愈发地慌乱起来。
她悄悄擦去眼角泪珠,脸上染起一抹艳色,低声说道:“吕将军,我,我不想嫁给天子,你可愿意帮我?”
不想嫁给天子?
这等大事你都敢想,我帮不帮你,却又能如何!而且你嫁给天子,是你爹鲁顷公的意思,如今眼看还有十几日的路程,就要到达洛邑,你此时却说不想嫁,你这简直是在开全天下人的玩笑。
虽然周赧王姬延,只是个名存实亡的狗屁天子,但人家好歹也是如今的天下共主。你一句不想嫁,就能善罢甘休吗?只怕你一悔婚,很多人马上就要借此名义,把你们鲁国那弹丸之地,彻底吞食干净呢!
吕不韦心思急转之时,已是拿起案上的茶盏,呵呵笑道:“此事可是非同小可,我可不能轻易答应你什么。我看此事啊,你还是应该回去,和你爹鲁顷公商量为好。”
鲁萍希听了吕不韦这明显的拒绝之言,心里不又愈发地急跳起来,俏脸之上,更是染上一层红晕,低下头去,小声说道:“他,他不是我爹!有哪个爹爹会把女儿向货物一样送人,而且送的还是一个老得不堪的老死东西。”
“怎么,刚刚你口中的天子,片刻不到,就变成了老死东西?”吕不韦嬉笑着喝了口茶,见到周围再无他人,便上前拉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抚摩起来。
其实这鲁萍希身材曼妙,相貌可人,而且还是未来天子妃的尊贵身份,吕不韦对之也是性趣多多。虽然不能真的将其推倒云雨一番,但手脚之上占占她的便宜,却也是件让人兴奋期待之事。
见到吕不韦抓住自己之手,鲁萍希却是没有躲闪,但却怕吕不韦继续放肆,被人看到的话,自己却是再无面目做人,不由四周瞅了一眼,才心下稍安地任他抚摩自己的柔荑。
“天子妃的手好滑好软,吕某真想如此抚摩下去,永不放开。”吕不韦凑在她的耳边小声挑逗道。
鲁萍希嘤咛一声垂下头去,脸上烧红了一片,心跳地越发的厉害起来,身体也很不自在地扭了几扭,意欲将小手从他大掌之中拿开。却抽了几抽,没有抽出来,不由抬眼,迎上吕不韦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嗔声道:“你,你若将我当成天子妃,就放开我!若是,若是当我是个普通的未嫁之女,你就,你就——”
见鲁萍希羞涩中带些期待,欲言又止地样子,吕不韦忍不住放声大笑,鲁萍希脸红耳赤,在他胳膊上,狠狠扭了几下,气恼地道:“你不答我,只是傻笑个什么?你这坏人!”
吕不韦很是无耻地坏笑着道:“我只是好奇,若是把你当成普通的未嫁之女的话,我就又将怎样呢?”
第239章 弟子
吕不韦很是无耻地坏笑着道:“我只是好奇,若是把你当成普通未嫁之女的话,我就又将怎样呢?”
鲁萍希叹了一声,别过脸去,柔声道:“你这坏人,明明知道人家的意思,却故意如此,你,你——”
“了解,了解,看来是公子思春不奈,所以——”吕不韦戏谑地点头笑道:“公子要实在忍受不住,吕某也可勉为其难,为你出轨一次,也算是——算是为了天子分忧解囡!”
“你——”鲁萍希脸上浮起浓浓的失望之色,牙关紧咬地道:“吕不韦,你原来却是只打算占便宜,却不肯付出的轻薄男子,枉费我——”
“枉费,枉费公子什么?”吕不韦不解道:“难道是我枉费了公子,以身相许的一片苦心。”
“我走了!”鲁萍希倔强的转过身去,不再看吕不韦一眼。
等了半天,听不见动静,刚偏过脸来。便听吕不韦可恶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公子这冰清玉洁地身子,可是要留给天子享用的,我若碰之,那可就真是冒天下之大不违啊!”
这话本就已是暧昧之极,更可恨地是吕不韦说过之后,却还在她耳边哈了口气,并轻舔了下她的耳垂。
“你,你,你做什么!”鲁萍希面色羞红,急急又转过了头去,红透地耳根,就像着了火般的热了起来,眉眼间羞涩的扭捏神情,瞬间便弥漫了开来。
“当然是满足公子你的愿望了。”吕不韦叹了一声,又道:“反正公子来我这里,不也是为了让我——”
鲁萍希听他语气中暧昧之意越重,再也顾不得害羞,急忙接口道:“你这么说,是答应我了?”
见到鲁萍希兴奋的态度,吕不韦是真的万般无奈,心头暗道:“这时代的女人是真命苦,卫娇也好,这鲁萍希也罢,都是表面看起来光鲜无比,身份高贵,但实际上却是——有时候人的命运,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顺畅,其中的苦楚和无奈,只有自己才最是清楚。”
见吕不韦只是愣着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鲁萍希才喃喃自语道:“你不会是打算要了我后,再推脱干净吧!那样的话,就算是到了天子那里,他也只会相信于你,却不会在乎我的所言。你这位赵国将军,就算是天子也是不愿轻易招惹的。”
她面上浮起一丝凄苦,双眼微闭,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坚定道:“算了,就算是你故意打算骗了我的身子,我也不会怪你,毕竟能给了你,也算是做了回真正的女人。你就好生来疼爱我吧,我虽然未经房事,但却不是不谙世事之女。今日就由得你来欺负,算是了却我少女的厌恶命运吧!”
见了鲁萍希那决绝的神情,吕不韦哭笑不得起来,紧紧拉住她地手,笑着说道:“公子,听你这话,我怎么感觉自己,是在欺男霸女一般呢!”
“人家是心甘情愿给你的!你就说,你是要,还是不要?”鲁萍希原本面色凄然,但一听吕不韦这玩笑的话语,却又忍俊不禁,恼怒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心里酸酸地。
“唉,我倒是想要,却又不想背负骂名。这样吧!公子且先回去,反正到得洛邑,还有十几日的路程,我会想办法,让你不用嫁给天子的。”吕不韦叹了口气,摇头晃脑说道,脸上满是惋惜之色。
“你真的愿意帮我?”鲁萍希瞪了他一眼,末了声音小小地道:“若是你能实现今日之言,我鲁萍希必然不忘今日之诺。”
吕不韦愁眉苦脸地道:“你忘不忘不要紧,反正我是不会忘记!但是——公子,这日后的许诺暂且不谈,今日是否可以先给我些定金呢?”
“你,你要怎样——”鲁萍希羞红满面,心里噗噗直跳:“刚刚说得好听,却绕来绕去,还是想先占了自己的身子嘛。”
“公子不要误会,所谓定金,只是最后完成所需交纳全额的部分而已!”吕不韦望了望自己的下体,挠了挠头,郁闷地道:“但要先放进去多少呢?”
“无耻,龌龊,卑鄙,下流!”鲁萍希顺着吕不韦的目光移去,却正望见吕不韦裤子里,高高撑起的一大帐篷,不由心慌意乱,开口嗔骂。
无奈她脑子里,骂人的字眼实在太少,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对吕不韦来说,这几句话简直就是褒奖一般。
见吕不韦那副浪荡子般地嬉皮笑脸模样,鲁萍希恨得直咬牙,却被他轻佻地几句话,撩拨起一种异样的情绪,心里似乎既害怕又渴望,一时之间惭愧之极,又刺激之极,急忙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调戏够了!吕不韦脸上地神色,变得无比正经,拉住她的小手温柔地道:“公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虽然我能帮你这一次,但下次呢?若是真的能够不嫁给天子的话,我希望你也能够不回鲁地,免得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鲁萍希偏过头去不敢望他,却是坚毅地点了点头。
吕不韦见了,笑着伸了个懒腰,哈欠连天地道:“还真是春困球乏,这才起来一阵子,却怎么又乏了呢。哦,对了公子,那个——要不要去我房中,大家一起小憩一下?”
鲁萍希幽幽望着吕不韦,轻声说道:“吕不韦,我真看不懂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初见你的时候,只觉得你满面煞气,浑身都是杀机戾气。但当你与孔宗主他们谈论之时,却又是一副大家风范。昨天面对卫王等人之时,又是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态。宴会之时,却是个风流的人物;刚刚对我,对我却是一个轻佻的浪子行径。吕不韦,你能告诉我,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吗?”
“哦,原来公子对我,早已是如此留意,我还以为你只是打算,用我做个挡箭之物呢。却没想到,原来公子是早已对我,情愫暗生了。”吕不韦眉开眼笑地说道。
看这情形鲁萍希,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地愚蠢,而是观察入微的心细之人。这样看来,自己还真是有助她一次的必要,毕竟聪明的女人,若是落在那老得快要入土的天子手里,实在太过暴殄天物了!
见吕不韦那欢欣鼓舞地样子,鲁萍希咬牙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没有正型,懒得理你!”
见到鲁萍希抬脚要走,吕不韦轻笑一声,突然叫道:“公子要走吗?真不小憩一下?我可是很有诚意地邀请你哦!”
“休得疯言疯语!”鲁萍希又羞又怒,狠狠瞪了吕不韦一眼,随后却是羞涩地道:“你若把事情办成,不用你说,我也会自动到你榻上,任你胡天胡地。”
鲁萍希说完,小手一摆,娇躯一扭,再次怒瞪他一眼,转身而去。
望着被自己调戏了半晌的鲁萍希,那曼妙的身姿,款摆的腰肢,凸挺圆润地丰臀。吕不韦不由淫心大起,哈哈笑了几声,也出了厅门,打算去后面寻找王翦和陈天那两个淫货。
正要延着屋檐下的廊道而去,忽闻一声闷响,偏厅朱红的大门打开,一把绢伞伸了出来,接着娇俏的卫娇,探出头道:“送走了吗?要去哪里,我这有伞。”
见到卫娇这贤惠可爱的模样,吕不韦自然迎上前去,嬉笑着道:“我哪也不去,正是打算寻你,却不料你就在此偏厅之内。”
“寻我?”卫娇惊叫一声,退了开去,满面通红地道:“你莫不是被人勾起了火,想要让我给你发泄吧?!”
“咦,你这叫什么话,我岂是——”吕不韦大摇其头,正色说道:“我这玉树临风的样子,走到何处,必都引得无数怀春少女失魂落魄,想要那啥,又何必专门寻你。”
卫娇噗嗤一笑,点头应和道:“将军所言正是,事实却也是如此。但将军刚刚可是与那鲁国的女公子——”
“我是随便之人吗?”吕不韦很是正直地皱了皱眉头,自问自己所展现出的神情,必然是忠直无双。
卫娇咯咯娇笑,再瞄了眼吕不韦的下体,扬了扬手中的绢伞,笑而不语。
吕不韦低头瞧了瞧裆下,却见自己尚是鼓着一大团,不由脸色一变,懊恼地摆手道:“算了算了,与你解释不清!我去前街家里的酒肆转转,晚些回来,你——”
卫娇与吕不韦认识一年多的时间,虽然接触的时间很短,但仅有的几次,吕不韦无不表现得咄咄逼人。几时见过吕不韦如此憋屈无奈之时,不由抿唇轻轻一笑,把伞送到了他的手中,这才对他躬躬身,娇柔地道:“将军慢行,奴家等您回来。”
这话一出口,其中蕴涵地暧昧味道之下,两人不由都是有些情热。
吕不韦及时清醒过来,点了点头,转身撑伞边向雨中行去,边说道:“准备好热水,我晚上回来要洗澡!”
……
吕不韦来到吕氏酒肆老店门前,见到虽是天降雨露,店内客人却是不少,足以容纳百多人的店中,此刻已是坐了八成以上。
吕不韦笑了笑行进了店内,吕歧见到吕不韦突然到来,先是一愣。之后,忙拉着他来到内间僻静的案前,低声说道:“二少爷,您怎么自己一个人就出来了,王翦呢?还有那位都尉!”
吕不韦摇了摇手,笑道:“歧叔,您紧张什么,我又不是手无绋鸡之力的少爷。不瞒歧叔说,这天下间如今能动得了我的人,只怕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吕歧见吕不韦毫无在乎的样子,虽是心下大急,却也是全无办法,忙招呼伙计送来酒菜,两人坐在那里聊了起来。
这吕氏酒肆内的客人,大多都是濮阳本地之人,见到吕氏老店的大掌柜,陪着一个年轻人轻声而谈,而且态度十分的恭敬,不由都是狐疑起来。
如今这吕歧在濮阳城内外,那是身份显赫之极的人物,就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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