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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杂家吕不韦-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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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差纳带着几个亲信,边战边退,前寨已经失守了,他还可以从后门溜走,女人没了可以再抢,金钱没了可以再去敛,只要自己的性命不丢,那就永远都有着希望。

一个非常年青的原阳军卒长,带着自己手下百来个士兵,静静地守在山寨后门处。

花差纳不开门,不打火把,根本不会看到对方的存在。

然而,此时他胯下的战马,在对方威压下正连连后退,麾下忠勇的卫兵,也在对方亮晶晶的钢弩逼迫下,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呀!”花差纳知道今天难逃一劫,怪叫一声,用力刺了一下马肚子。跨下马吃不住痛,一声咆哮,带着他冲向敌将。

人高马大,花差纳要凭借马的优势,杀出重围。

对面原阳卒长微微一笑,垫步,助跑,加速,人如流星般,对着战马冲了过来,电光石火间,两人交叉而过。

卒长冈石飘身而落,横刀冷笑。

再看千夫长花差纳,在马背上冲出二十余步,身子一晃,扑通一声栽了下来。

两个原阳士兵跑过去,牵住战马,笑嘻嘻的站在了冈石身后。

只一合,花差纳死!

跟着花差纳逃亡的楼烦士兵瑟缩着,仿佛立在他们对面,微笑着的年轻军官是一个恶魔。

有人受不了这种,在敌人弩尖下的威压,跳下马跪倒在了地上。其余之人也是彼此互看,叹了口气,跳下马背,将兵器和战马,一并交到原阳军士兵手里,主帅酋长死了,继续抵抗下去,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杀,不留活口!”冈石冷冷地挥了挥手,身后的原阳军士兵扣动了扳机,最后几个楼烦西部的士兵,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血泊中,有人痛斥着冈石的残忍。

这处为祸边地的山寨,燃起了冲天大火,几十个被掠来的周围百姓,沿着山路向各自的家中赶去。

司马尚跨上夺来的战马,目送最后一名奴隶,消失在山梁西侧,一抖缰绳,带着一旅士兵溶进漆黑的夜幕中。

……

吕不韦望着整齐站在营中的士兵,对身边的司马尚问道:“伤亡如何?”

“禀将军,伤三十七人,亡九人!”司马尚眼里闪动着兴奋地光芒。如此小的伤亡,却干掉了一千多的楼烦敌人,他不能不开心,不雀跃。

“伤亡还是太大了啊!”吕不韦摇头叹了口气,转而说道:“好好抚恤阵亡的将士吧,这是我原阳重组新军以来的第一战,也是第一次有人员伤亡!司马,杀敌一千,伤亡不足五十人,算是不错的战绩。但我原阳新军装备精良,就是为了珍惜士兵的生命。有战斗经验的老兵,是军中的财富,是我军将来得意横扫天下的根基,你可懂了?”

司马尚忙正容道:“属下明白!将军放心,尚知道日后要如何带兵了!”

“好了,让大家解散,进行休息吧!对了,别忘记上报军功,按功而赏!”

吕不韦说完,本打算离开,却见解散的士兵中,一个年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卒长,拉着那些俘获来的马匹,就打算向外行去。

“站住!就是你们,你们拉着缴获之马,要去干什么?”吕不韦问道。

冈石见是吕不韦发问,忙上前抱拳行礼,回禀道:“禀告将军,这次此次战获,我打算卖掉,给兄弟们换点酒喝。”

“放肆!谁让你等擅自处理战利品的!我原阳军所有缴获都要上缴,而后统一处置,对于各人功劳奖赏,也是统一分发。”吕不韦皱眉说道。

冈石一愣,挠着头道:“将军勿怪,我们,我们却是忘记了军规。还以为和以前在部族中一般,呵呵,将军饶了我们这次吧!”

吕不韦听到部族,再一看冈石的相貌,恍然明白过来,这个少年卒长是胡人子弟。吕不韦笑道:“这次念在你等是初犯,就饶恕你等,但若再犯,小心军法!对了,你叫什么?”

“小人冈石,掩日军,选锋一师三旅二卒卒长!”冈石挺胸骄傲地道。

“冈石,你可认得冈山?”吕不韦问道。

冈石呵呵笑道:“回将军,那是小人大哥,我生下来,就认得那马上狂徒了!”

听到冈石对冈山的评价,吕不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一胡家子弟,怎么不去轻骑军,却跑来这选锋军中,这不是埋没人才了嘛!”

冈石却是得意地道:“将军,属下却不如此认为。听李斯大人说,这北地虽然是骑兵的天下,但要往南,到了崇山峻岭之中,却是步军厉害,若是过了大江,就是舟军无敌。我想将来咱们原阳,早晚有统御北地的时候,那时将军必然要南下。我提前入得选锋,也是为了日后发展啊!”

听了冈石的话,吕不韦点了点头,对冈石道:“现在我提升你为旅帅,挑选一旅善水之兵,每日在大黑河中操练,操练好后,可以去大河再练。只要你操练得好,他日过大江作战,我让你来统领舟兵!”

冈石闻之大喜,忙上前领命。

这时,吕梁已是催马而来,在吕不韦耳边低语了几句。

吕不韦点了点头,跟着吕梁上马而去。

……

回到府邸之内,却见王翦、李牧、庞暖、郭纵、陈天、韩非、李斯等人都在。

吕不韦也不去废话,直接了得地道:“我要出门一趟,大概三月之后才能回来。王都尉、陈都尉与我同行,原阳一应政务由庞大人负责,新城之事由郭大人负责,军中李都尉暂统全军。”

听了吕不韦的话,郭纵恼火地叫道:“为什么这等事情,都不带我,我也要去外面耍耍!”

李斯等人虽不知道吕不韦要去干什么,但笨想也能知道,绝对不是游山玩水,必是危险之事,纷纷上前苦劝起来。

吕不韦很是霸道的采用了强硬手段,拒不纳谏。

众人无奈,只得嘱咐其多加小心,之后才都退了下去。

吕不韦对最后离去的王翦和陈天道:“明天早晨,你二人直接过来,咱们早些出发,也才好早些回来。”

见众人都离去了,吕不韦才缓步踏向后院之内,打算与几位夫人道个别。

吕不韦回到府中后院,见厅中满屋子纤罗丹绮。

水湄、冰冰、蔺惜儿、墨静儿、春杏春桃几个风情出众、姿色姝艳的美女,聚在一起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直如进了万花之国一般。

吕不韦笑道:“怎么今日这般空闲?都聚在厅中聊天呢。”

此时正是仲夏时节,几女穿戴都是不多,墨静儿毕竟与中原人的血统有异,此时白晰娇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早脱了外袍,轻薄的纱衣下,扣子也解开了两个,隐约露出里边淡粉色地抹胸,一瞧见吕不韦进来,她忙不迭地又赶紧系上扣子。

吕不韦只瞧见一道粉腻诱人的乳沟,连忙也别过脸去,见水湄正忙着将摊在案上地几个衣服样儿收起来,瞧大小该是给儿子吕大仙准备地衣服。

春桃春杏见吕不韦目注水湄,知道他这些日子繁忙,平素不能在家陪众位夫人,如今早早而归,自是来陪几位夫人地,二女极是乖巧,随便搭讪了几句,就找了个由头退了出去。

她二人一走,惜儿和静儿知道水湄带孕期间,吕不韦几乎没有与之欢好,如今早归,自然要给两人留些空间,便都站起离去。

冰冰此时孕期方始,自然不会去调弄吕不韦,不禁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也幽幽下拜告辞,同惜儿、静儿一齐退了出去。

吕不韦见众人退下,走过去在水湄颊上吻了一下,然后往她身边一坐,一揽她地纤腰。水湄那翘挺浑圆的小屁股,已就势坐在他的大腿上。

吕不韦双手环抱着她,柔声道:“水湄,今日身子乏么?要是累了就多歇歇,不要太过操劳了。毕竟生产还不足月,你要多加补养才是。”

他一边说着,手掌已抚上了水湄柔软的酥胸,水湄娇喘吁吁的抓住吕不韦的手,有点哀求的口气道:“夫君,你别……这是在厅里呢。”

吕不韦笑道:“夫君我想你了嘛,咱们可是好久都没亲热了呢,仅有几次,也是你用口,我用手,实在是憋地人心慌。”

水湄被他抚摸的一双蓓蕾高高挺起,脸颊晕红,娇躯酥软,她软绵绵地揽住吕不韦的脖子,在他耳边,微带醋意地道:“不是还有惜儿和静儿么?还有冰冰呢!夫君这大半年来,夜夜可也不是没有闲着,夜夜宿在她们房中,弄得声音好大,人家听得……听得好生难受呢。”

吕不韦尴尬地道:“我不是怕忍不住,动了你的胎气嘛,嗯……。不如以后我夜夜陪你,把这大半年的房事,都给你找补回来?”

水湄芳心大喜,急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小嘴儿也不情愿地翘了起来。

可她双眸一碰上吕不韦有些促狭的眼神儿,这才恍然受到了他的戏弄,脸色不禁窘红了起来。

她咬着唇,轻偎在吕不韦怀中,两条腿有些难耐地绞缠在一起。翘臀地扭动,挑起了吕不韦地冲动,水湄觉察出了他的变化,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羞羞答答地垂下头道:“夫君,越人兄弟说,此时若是行房,也要轻柔着些,毕竟人家才产过孩儿,还没恢复好呢!”

她说到后来羞不可抑,声音已细若蚊蝇,吕不韦也被她娇羞动人的模样,勾起了欲火。可是却不敢轻举妄动,忙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行,夫君我可不敢,水湄身子本来就稚嫩,夫君我可不敢冒险,来,坐在一边。”

“嗯……”水湄荡气回肠地一声轻吟,不依地摇动了一下身子。眼波娇腻的已要滴出水来,胸前一对椒乳,被抚摸的也越发挺拔、结实了。

吕不韦探进她火热的怀中,手指在新剥鸡头肉上似的乳头上,轻轻拨弄一下,就弄得她娇躯战栗不已。

她的眸子火辣辣地望着吕不韦,主动凑上去甜甜地香了个嘴儿,然后脸颊贴着脸,滑到了他地耳边,喘息着道:“人家……也想要夫君疼我了,夫君花样那么多……大不了人家……人家用别的法儿侍候你嘛”。

吕不韦定定地望她片刻,忽地一哈腰,托住她的腰肢,将她娇小轻盈地身子抱了起来,在她耳边低笑着道:“小妖精,夜夜听房,倒是变得风骚了起来,也懂得诱惑夫君了。”

水湄脸红似火,嘤咛一声,双手捂住了脸颊,不敢再去看他,迷迷糊糊地被吕不韦抱回了卧房。

咫尺距离中的水湄,更显得美艳万分,细腰丰胸,有着一副性感迷人的好身材。可以说水湄是那种让男人一看到,就会令其产生许多幻想的女人。

伴着激烈的心跳,吕不韦和水湄在床榻之上,开始接起吻来。

一个悠长的热吻,就象是有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嘴唇紧紧地溶合在一起,两个舌头迫不及待地探索着对方,然后紧紧地缠绕、吞吐着,久久不愿分离。

吕不韦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产后变得,更加丰满的峰峦。

吕不韦没有急于脱去水湄的薄衣,性爱并不是生理上的那片刻的发泄,它是一个过程,心灵交融的艺术,懂得性爱的人,会全身心地投入进去,慢慢地去享受、品味,这个过程所带来的愉悦。

吕不韦的吻,一刻也没有停止,他能感到水湄身体的微微颤抖。终于她在喘息之中,发出了一声声柔美的呻吟。

薄纱被吕不韦彻底的除去,他亲吻着水湄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细嫩的肌肤,是那样的光滑艳丽,在被微弱的阳光折射之下,散发出令吕不韦心跳的光泽。

一对雪白硕圆的乳峰上,樱桃般的突起在颤动着,只看得吕不韦血液迅速的奔流。他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它们,在自己的手中把玩着、揉搓着。水湄身体上最后一件衲裤,褪了下来,她的身体,赤裸裸地呈现在吕不韦的面前。

这是一具美妙丰盈成熟的胴体,飘着一股似有似若无地香味,宛如天生尤物,白嫩光滑的肌肤,优美玲珑的曲线,丰腴圆润的臀部,千娇百媚,勾魂摄魄,无不散发着迷人的性感和诱惑。

吕不韦低下头,张开嘴含住她鲜嫩地樱红,挑舔吸吮着。两只手在她的腰和臀间游走。她的腰身,还没有从产后恢复过来,比过去臃肿了几分,但却更是柔软细滑。腰间略为平直的线条,流畅自然地蜿蜒到了浑圆的臀部,她的臀形很美,丰满而不显臃肿,柔软而富有弹性。

水湄悠长地呻吟了一声,双手伸出,抚摩着吕不韦的头脸,仿佛那是自己这一生所有的追求。

吕不韦用嘴,含住那迷人地凸点,一只手揉搓着,被自己刚刚爱抚过的那颗鲜嫩诱人的樱桃。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滑去,直抵那片浓密湿润的芳草殷殷处。黑色的草地毛绒绒的,很柔顺,宛若空谷幽兰,带着几分神秘和清雅。停留了片刻,吕不韦的手滑入幽谷,开始了寻幽探胜。

迅速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把她揽到自己的怀里,又是一个激情如火的长吻,另一只手游走在,她的丰满圆润的两腿之间。

水湄闭着美丽的双眸,陶醉在吕不韦深深的爱抚之中。她雪白娇艳的身体,在吕不韦一波一波的爱抚中,不断地升腾、溶化,紧闭地双腿,在慢慢地向吕不韦打开。

吕不韦的手,触到了幽谷的深处,那里已经是一片汪洋,吕不韦抚摸着她,揉捏着她的花瓣,挑弄着她的花蕊,手指随之没入了深处……

水湄象蛇一样,全身开始扭动起来,不时地拱起身子,翘起丰满的圆臀,迎合着吕不韦手指的抽动。

吕不韦的嘴,离开了她的唇,一路朝下吻了下去。雪白的脖子,丰满的乳峰,光滑的小腹,郁郁的嫩草,最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美妙绝伦的地方,鲜嫩、柔滑,温暖,令人爱不释手,使人心醉神迷。而更绝妙地是,从那花丛的深处,传来了一股淡淡的飘香——

第223章 春意

打开她的身体,吕不韦就似乎闻到了芳香,只是到了现在,吕不韦才知道这香味,原来是从这里飘出的。

吕不韦知道,这是一种女子专有的味道,骚骚的、爽爽的,芬芳馥郁——

吕不韦的舌尖,开始在它的四周和大腿上游走,两只手抚摸着,水湄圆润高耸的雪臀。舌头划过两片进厚厚的花瓣,在花蕊前停了下来。

吕不韦用舌尖拨弄着鲜嫩的花蕊,感到水湄的身体一颤,嘴里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吕不韦把脸俯下去,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水湄的花蕊,然后微微地颤动。

水湄极力忍受着这销魂夺魄的激情,脸颊红晕,眼神迷离,上身不停地扭动着,丰满可爱的一对雪白,在起伏跳跃。

“啊!不——不,不要,夫君!”她轻声叫道。

吕不韦的手,感到有一股液体,从幽谷深处流出。吕不韦的嘴唇含住了花蕊,舌尖慢慢地拨弄着它,而一只手指,伸进了幽谷的深处,扣弄着两壁鲜红的嫩肉,舌尖和手指,同时加速运动。

“啊——”水湄发出了亢奋的呻吟之声,她的身体在向上拱起,臀部也随之扭动起来。

“夫君……求你了,快要我,快来要我——”水湄哀求着道。

吕不韦的身体,也处于快要崩溃的边缘之上。有一股热力,顺着吕不韦的体内直冲而下,透过吕不韦的丹田,穿过吕不韦的血管,向吕不韦的胯间奔驰。

吕不韦俯身下去,身下就是吕不韦的猎物——雪白得犹如羊脂般的胴体。

水湄的乳峰、细腰、丰臀,随着她的喘息在蠕动,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着——

她在等待,非常顺从地在等待,等待着吕不韦去享用,等待着吕不韦去占有。

吕不韦向前一挺,然后,如意棍就捅了进去。立刻吕不韦被一片暖意和柔润所包围,随之而来的快感,从吕不韦的下体,向全身四处扩散开来,令吕不韦感到无比的舒畅和欢愉。

吕不韦开始缓缓的抽动,里面很温暖,柔软的、滑湿的,好象一棵熟透的桃子。

水湄双手狂野地抱住了吕不韦,嘴里开始了放浪地呻吟了起来。吕不韦有些惊讶,水湄产后的反应,比起过去愈发的强烈,小嘴里能发出这样淫荡的呻吟,简直让他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她的呻吟声,更使得吕不韦激情万丈,他卖力地抽动着,速度在渐渐地加快。

他们动作着,浑然忘却了身外所有的一切,时间在瞬间似乎停止了流动,吕不韦的身体完全爆炸了。

“啊——”吕不韦高叫着,一阵快感向他袭来,并飞快地传遍了,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几乎是同时,水湄的头左右摇晃,嘴里发出“喔,啊——”的声音,她那尖而红的指甲,深深地印在吕不韦的后背上,终于停止了下来。

吕不韦伏在她的身上,闭着眼睛,脸贴在她柔嫩的上,细细回味着刚刚那令人激奋的快感,给自己身心带来的愉悦。

水湄十分温柔地,拨弄着吕不韦乌亮的头发,她把手指插在吕不韦的发间,将吕不韦的头发慢慢地缠绕在她的指头上。

“夫君,我好舒服,这感觉真好。”水湄柔柔地贴着吕不韦的耳边说道。

“我比你还舒服,以后天天要舒服!”吕不韦浑身舒坦的回答道。

“嗯!”水湄犹豫了下,问道:“夫君,你今日回来得如此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我要外出一段时间,家里就要多劳烦于你了。”吕不韦说着,用手抚摩着,水湄那柔软的豪乳。

“嗯!”她紧紧地抱了抱吕不韦,不舍地说道:“夫君,你要去多久?”

“三个月吧,最长也就是三个月!”

……

四匹膘肥体壮的东胡马,颈上悬挂着紫金銮铃,车厢朱漆彩墨,装点的异常豪华,在民风朴素的齐境麦丘,很少看到有人会如此的招摇于市。

一名坐在车前的青衣奴仆,首先跃下车来,在车门前跪下,另外一人拉开了车厢。

吕不韦来到战国后,还从未见过这样肥胖之人,他每走一步,几乎都要停下来喘息一下,大脚踏在奴仆的背上,让人忍不住担心,他随时会把奴仆的脊梁踩断。

申猴使者在吕不韦身边,低声说道:“将军,他就是齐国第一富商猗顿。”

吕不韦来到齐境的时间尚短,算来还不到三日,但他在还未到邯郸之初,就听过猗顿的大名。

天下四大商,其中三家都是靠着铸造起家,惟独这猗顿是以经营海盐而崛起,成为天下闻名的四大商之一。

不过从申猴使者那敬畏的眼神来看,这猗顿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地简单。

“这猗顿难道有什么其他过人之处?”吕不韦问道。

申猴使者点了点头,目光警惕地盯着那猗顿,说道:“将军,此人是靠海为生,对海上之事多有了解,而且听说在大海之上,很是有些朋友!”

大海之上的朋友?难道是——

吕不韦不愿再想下去,他可不想与那些海外岛屿之上的仙人,有着任何地交集。

虽然已经是夏末,但临海的齐境气温,却仍然潮湿闷热,肥胖异常地猗顿,更是不断的擦起汗来,他来到吕不韦的面前,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就是那打算一直代购我猗家盐产的秦国万刃!”

猗顿眯着小眼睛,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吕不韦神情地变化,吕不韦只是淡笑对之,两人彼此互望,足足超过了一刻钟。

这猗顿在吕不韦的印象中,越发地神秘了起来,一个富可敌国的生意人,很少像他这么注意细节,在意对方地神情举止。

“每年三十万斤海盐!这数量还真是不少,起码过去秦国一年的销量,也才不过如此而已!”猗顿一边擦着汗,一边提出了他地疑问。

吕不韦坚毅地点了点头,并不多言,只是依然盯着面前的猗顿。

猗顿肥硕的屁股,坐在藤条叠起的地席之上,发出一阵动人心魄的吱嘎声,好在地席是实心之物,还能够承载得了他超过三百斤的体重。

店铺的伙计,恭敬地奉上茶水,倒着退出了房间。猗顿喝水的动静很大,丝毫不顾及周围其他人的感受。

“好茶!”他由衷的赞道,放下茶盏时,茶水已经喝干,吕不韦示意申猴使者为他续上茶水。

猗顿自怀中掏出一张吕纸,低声说道:“这是赵国出产的吕纸,若是万先生每年能提供三十万斤这吕纸,我可以用三十万斤海盐,与你以物易物!”说到这里,他的底气显得格外的充足。

吕不韦那起那张纸看了看,笑道:“这纸张如今的确很是流行,而且也越来越变得紧俏起来。但猗大商应该清楚,这纸张却是赵国所产,并非出于我秦国之手啊!”

猗顿小眼睛,飞快的瞥了吕不韦一眼,意有所指地道:“我只要有价值的东西,不需要无用的钱币。你可知道,我每年用盐与铜商,交易的铜量有多少?恐怕韩之一国,都没有我手中掌握的铜量多呢。”

“猗大商能不能换个条件,毕竟这纸张之事,实在是太过为难于我了!不若——改为马匹如何?”吕不韦拿起茶盏,观察起猗顿的神情变化。

猗顿愣了一下,随之眼内精芒一闪,转而笑道:“马匹?!那可是更加珍贵难弄地好东西啊,对于中原来说,更是不可多得之物。但不知万先生,如何能够弄得到马匹呢?毕竟你秦国战车所需马匹就已很多,而且听说打算组建骑兵,这马匹想来更加继续,万先生如何可以弄到呢?”

吕不韦淡然笑道:“猗老板的消息倒是灵通,但马匹之事,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渠道。”

猗顿压低声音说道:“若是马匹,我要一年一万,而且只要匈奴之马!”

吕不韦大笑着站起身,向庭院中走去,急于从吕不韦这里,得到答案的猗顿犹豫了下,也跟了出来。

吕不韦指了指店铺,那残破的院落,说道:“猗大商,可曾想过,这里几十年前,也必然是个兴盛的店铺,不然也不会有如此的规模,但沧海桑田,兴盛过后难免衰败!”

“请恕猗某愚昧,听不明白万先生所言!”猗顿肥胖地手,遮到头上,躲闪着毒辣地日头。

“我的意思只是想要告诉猗大商,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要抓紧这有限的时间,尽情享受自己短暂的人生!”

猗顿缓缓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些什么,沉声道:“吕将军果然坦诚,就冲这一点,猗某交定了你这个朋友。十月之时,三十万斤海盐,我会让人送到原阳,并带回万匹匈奴之马。”

他离去的时候,吕不韦携手把他送出门外,猗顿低声向吕不韦说道:“吕将军来齐之事,已是被齐国知晓,还望多加小心才是,尤其要注意田单此人!今晚猗某在‘春意阁’做东,为吕将军洗尘。”

吕不韦故做为难的说道:“非是吕某不愿从命,只是——”

吕不韦向周围瞥了一瞥,却是没有再言下去。

猗顿诡秘地一笑,淡然说道:“看来吕将军也是发现了周围的耳目,但你大可放心,这些人都是稷下学馆之人,不是田单所谴!”

……

“猗顿这个人不简单,没有一些超人手段,根本不可能整合得了,齐境千多里海岸上的百多盐场!”申猴使者向吕不韦进言道。

吕不韦点了点头,若没有超人的能量,岂能自如出入,重重包围的店铺之内。再说,明明知道自己就是吕不韦,他还敢独自前来见自己,没有过人的胆色,绝对无法做到。

陈天由屏风之后行出,皱眉说道:“他肯定不是普通的商人,今日前来见将军,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吕不韦深表赞同的点了点头,幽幽说道:“也许他就是田单派来之人,也是未必可知之事!”

吕不韦大胆的推断,并不是毫无根据。自己现在绝对是战国的焦点人物,对于和自己有着宿怨地田单,不可能不密切注意自己的动向。尤其是见到自己来到齐地,他怎都不会放弃,这除掉自己的机会。当然,他不会蠢得,明着用军队来对付自己,那样的话,只怕大赵邯郸之内,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发兵,来应对这次齐国的挑衅。

如果不动用齐国王家朝廷的手段,那田单会有什么法子,来对付自己呢?

吕不韦大战地境地剑修为的白起之事,天下已是早已传便;而且击杀禽家太上刑远,更是证实了吕不韦的实力,已是堪堪接近了天境。田单想要用江湖手段的话,只怕很得豁出些地境修为之人。

申猴使者叹了口气,说道:“我看将军猜测,大为可能!所以依我之间,晚上将军还是不要赴约为好!”

吕不韦笑道:“我若不去,岂不是被齐人耻笑,我原阳声威更将受到打击,对于日后之事,可是大为不利之事。”

陈天苦笑着道:“将军所言确是有理,但如今王都尉去准备寻宝之事,此地只有我们三人身手尚可,其他的游奕军士兵,虽然此地也有几十人,但都是寻常战阵手段,却是使不上力的。”

吕不韦淡然笑道:“三人我却还是显多了呢,申猴,你现在就出城,向西入赵,到平原城去!”

听了吕不韦的话,陈天和申猴对望一眼,三人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

直到夜幕完全降临,猗顿才派人来接吕不韦。

那些监视吕不韦的耳目方面,显然早都已经被他摆平,居然没有任何耳目,跟着吕不韦,这更让吕不韦相信,猗顿和齐国王族之间,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没有齐王的默许,就算这些耳目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吕不韦随意在齐境游荡。

春意阁位于麦丘城的东南街上,这里距离漯水和济水都很近,遥从麦丘南门望去,都可见到漯水在流淌。

猗顿对时间把握的相当精确,在吕不韦走下马车的同时,他的豪华马车,也来到了春意阁的大门前。

他的衣着品味,实在是让吕不韦不敢恭维,外套绿色缎面的深衣,里面穿着一件红色的对襟小袄,虽说质地都是上上之选,可是搭配在一起显得格外的突兀,在加上他臃肿的身躯,活像一只大肚的蛤蟆。

猗顿热情的牵住吕不韦的手,指了指春意阁的招牌,笑道:“享受人生,须得从这里开始,整个齐境北地,所有的男人最向往的地方,就在这里。”

猗顿并没有言过其实,吕不韦和他携手进入春意阁,一种淡雅的香气,就飘荡在空气之中,这种若有若无的香气,轻易便能够引起男人的遐思。

脚踩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异常的舒服,室内温暖如春,四名身材窈窕的美貌少女,分别为吕不韦和猗顿脱去外罩的长袍。

整个大堂,显得格外的清静,四周墙壁之上,挂着数十幅美女的画像。

吕不韦早就知道,春意阁是齐国著名的风月场所,却没有想到这里,竟然没有其他青楼中的媚俗和喧嚣,清静雅致得仿佛走入一座宗家学馆之中。

猗顿笑道:“这里是不是,有些出乎将军的意料?”≮更多好书请访问。。≯

吕不韦点了点头,笑道:“此间的情景,已经是让吕某悠然神往了!”

猗顿哈哈大笑,两人向着楼上行去,经过每个楼层的时候,吕不韦都会好奇的看上一眼,到处都显得清静之极,房门全部紧闭,每扇门前都有两位垂髫少女,在外面站立。

猗顿向吕不韦介绍道:“看没看到门前的灯笼?”

吕不韦这才留意到,每扇房门的上方,都悬挂着数目不等的精致红灯。

猗顿淫秽地说道:“只要红灯燃着的地方,就是有客人在内。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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