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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杂家吕不韦-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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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吕不韦急忙摇头道:“我就是随便一说,可没有不愿意的意思?”
冰冰噗嗤一笑,那水雾渐渐消散,他赤裸的身子,清晰的浮现在冰冰眼前,她不由羞涩地垂下头去。
吕不韦笑着拉住她小手,趁她不注意,猛的将她娇躯抱起。
冰冰啊地惊叫一声,只觉身体一热,便已落到了桶中。
室内燃烧着数个火炉,冰冰的衣衫穿地甚是单薄,这一落下,浑身衣衫湿透,便如一道薄薄地蝉翼附在身上,紧紧包住她隆起地酥胸,圆翘地蜂臀,和修长细致的玉腿,如同冰雕玉砌地美人,美妙玲珑。
木桶虽然不大,却也堪堪容得下两个人,显得略微拥挤不堪。冰冰与吕不韦婚后已是云雨数番,但如此暧昧情形之下,却也是害羞无比,紧紧抱住吕不韦有力的躯体,喃喃道:“夫君——”
冰冰火红地俏脸,轻轻地扬起,似是片片飞霞映红了天际;杏眼迷离中,更是水雾蒙蒙,如碧波荡漾般摄人心魄;洁白如玉地鼻翼,微微翕动;嫣红娇艳地小嘴,就仿佛是熟透了地荔枝,诱惑着吕不韦去品尝那甜美滋味。
俏脸羞赧间,两个小小地酒窝时隐时现,与她脉脉流转地妩媚眼神,交相辉映,动人之极。
“冰冰——”美景当前,秀色可餐,吕不韦自然看地呆了一呆。立时浑身如同火烧一般,探手伸入她的衣裙,缓缓抚摸她那玉石般洁净,光滑地玉背,那顺滑的感觉,比这水波还要柔和舒适。
“夫君,你坏死了,人家的衣服都湿了呢!”冰冰小嘴急剧张合,口中吐气如兰,似麝地芳香;目中地妩媚,仿佛都能拧出水来。
她紧张而又羞涩地,拉起他大手,缓缓覆盖上自己酥胸。她身上地薄衫早已湿透,被丰满地双峰,顶起一个高高地轮廓;在白色地薄纱衣地掩盖下,朦胧地看到那嫩白地肌肤,丰盈地玉乳。她杨柳腰肢缓缓扭动,酥胸半露间,秀出一条深深地沟壑,诱人之极。
吕不韦长出一口气,双手按住那凸起地玉珠,柔如绸缎地感觉,叫他心里一酥。
火热地感觉,从胸口直入心窝,冰冰浑身发颤,忍不住‘嘤咛’一声,再也难耐娇羞,急急扑入吕不韦怀里,喘息不已:“夫君,休要再撩扰人家了,人家,人家想,想要嘛!”
这天籁般的声音,听在吕不韦的耳中,却仿佛带着魔音,迅速地点燃起他心中地欲火。总算百忙之中,尚有一丝清醒,手脚虽是依然忙活,却强压住心中地欲火:“冰冰,那个——不急!”
冰冰嘤地一声,扑入吕不韦怀里,轻声如泣地道:“夫君,你好讨厌,尽会折磨人家,我——”
“哪儿能呢!”吕不韦在她耳边,轻吻了一下,柔声道:“我的冰冰夫人,你怎么如此急色,就不能讲究点情调嘛,这云雨之事前,好好地调一调情,可是能够促进夫妻间的感情哦。”
闻听吕不韦甜言蜜语,冰冰心中发颤,搂住他的身子,紧紧与他贴在一起,呻吟着并已是带上了,略微地哽咽之声道:“夫君,我现在好象让你要我,我,我想要个孩子,真的——”
吕不韦怜爱地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你才这么点年纪,急着要什么孩子,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地好。而且你若是怀上了孩子的话,就要如同水湄那样,我就不能再疼爱于你,你可愿意?”
激动和喜悦一起涌上心头,甜蜜地叫人难以承受,冰冰藏入他的怀中,抬头望着吕不韦,柔嫩地娇躯阵阵颤抖:“夫君,亲我一下!亲我一下!”
“一下怎么能够?起码也要一百下才好!”吕不韦调笑着道。贪恋地覆上她鲜艳欲滴地红唇,柔滑香甜地感觉,使他二人同时心颤不已。
冰冰鼻息咻咻地自他怀里脱开,望着他妩媚一笑,秀手轻勾,缓缓解去自己身上的衫裙。湿漉漉地长衫,被她甩出桶外,象牙般晶莹剔透地玉体掩映在水中,丰满地酥胸将温水,顶成一道汹涌地沟壑。
冰冰缓缓贴上他身体,高高耸起地玉乳柔软酥滑,正抵在吕不韦胸前。她脸色羞红,神色妩媚,欣喜中又带些骄傲,任他轻轻抚摸自己地玉腿、隆臀、酥胸,心潮似海浪般起伏。
“夫君——”冰冰脸热心跳,浑身似被拔了筋骨一般软弱无力,趴在他耳朵边轻声细语道:“欢好的时候,真是美妙无比,人家每每回味,都会浑身乏力,身上如同虫咬般难受。”
吕不韦听得这轻柔地情话,心中大喜过望,紧紧抱着冰冰柔若无骨的娇软身躯,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地神色:“冰冰,若不是你今日说出这番话来,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是这般地——好色!”
“你,你竟然笑话人家?!”冰冰低下头去,依偎在他怀里,耳根红地通透,俏脸艳如火熏,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地画着圈,羞涩万分地道:“以后再也不与你说心事了——”
“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吕不韦色迷心窍,心火上升,早已等地迫不及待。大手在她丰满柔软地胸膛上,轻轻按了一下,无耻地笑道:“既然冰冰你喜欢,那咱们不如现在就,就开始如何?”
冰冰脸颊火烧,嘤咛半天,却是羞涩地不敢开口。在吕不韦地一再鼓励诱惑下,终是红唇轻咬,鼓足了百般勇气,在他耳边轻言了几句。话刚说完,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便嘤咛一声将头埋进他怀里,再也不敢抬头望他,心跳地像大鼓一样。
吕不韦啊了一声,眼中满是淫笑,脸上却布满惊诧之色:“冰冰,这样也行么?你也知道夫君我很纯洁地,像你说地这种非正常地欢好方法,我听都没听说过呢。”
冰冰面红耳赤,娇羞地打可他一拳,声音细如蚊啼,又羞又恼地道:“夫君哄我,你上次还同我们四人一起……欢好,现在怎地还扮起纯真,我都好意思开口说出,你却还来取笑人家。”
被冰冰一语揭穿老底,吕不韦却是脸也不红一下,哈哈笑着抚摸她柔洁光滑地小腹,轻佻地道:“冰冰宝贝,这种非正常渠道,如此地有创意,不知是谁想出来地?”
冰冰眉目嫣红,脸上如同上了一层胭脂,红唇娇艳欲滴,轻轻一指点在吕不韦额头之上,娇声嗔道:“自己是我娘教给我的,她为了我地终生幸福,也不知绞尽了多少脑汁,才想出这么个让你占便宜地方法。便是你个没心没肺地冤家,还要如此嘲笑于我。”
“原来是岳母处传下来的法子和路数,”吕不韦轻轻点头,满面正色地道:“看来岳父他老人家,还是蛮会享受地嘛,这等非常手段都能享受得到,实在是不须为大丈夫啊!”
冰冰听了吕不韦的胡言乱语,眼前不由浮现出父母的人伦之景,嘤咛一声,心情别提多么地坎坷。
吕不韦神色忽的一转,在冰冰丰臀之上摸了一把,笑容无比地淫贱地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更不能辜负岳父母地一片好心,现在咱们就来体会下,这非常的手段吧!唉,这可是个体力与技术,要求皆高的套路,恐怕要做个把时辰才成呢!”
冰冰早已羞不可抑,闻听吕不韦调笑,更是浑身酥软,轻唤一声,脸颊贴着他赤裸地胸膛,小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去。
吕不韦朗笑一声,长身而起。
冰冰玲珑丰满地娇躯,便如一只害羞地八爪鱼般,光洁如玉地长腿,盘住他腰肢,紧紧地扒在他地身上。
蒙蒙水汽中,气氛温馨旖旎,带着一股湿热的芳香。
昏黄地灯光微微闪烁,一具玉雕冰琢地迷人胴体尽呈眼前。
冰冰眉目如画,娇口轻喘,似是新扶起地娇子般软弱无力。细长地柳眉、明澈似水地双瞳、光洁如玉地香腮,映衬地她俏脸清丽脱俗。鲜红欲滴地樱唇时张时合,星眸迷离中,似有无限的期盼。
她娇躯洁白如玉,没有丝毫地瑕疵,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胸前高高挺起地两点嫣红,便似是新开地玫瑰,带着湛湛水光微微颤动,起伏不已,在昏黄地灯色中,闪烁着七色地光彩。平坦地小腹光洁如绸缎,柔软地细腰与凸起地翘臀,形成一道起伏绵延的曲线,双股中水珠隐现,色彩斑斓,那修长地玉腿晶莹洁白,绷紧有力,仿佛新生地皎月一般慑人心魄。
“夫君,不要看了,羞死人了——”似是感觉到了,吕不韦火热地目光,洞穿自己身体,冰冰浑身娇颤,微微地痉挛,光滑圆润、吹弹可破地脸蛋,涂抹上一层浓浓的粉色,羞不可抑!
“冰冰,你可是我光明正大娶回来地夫人,我这夫君怎么能不好好看看呢!”吕不韦狠狠吞了口口水,取过身边的浴巾,细细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痕迹,一丝一毫都不曾放过。
那略带粗糙地手指,在冰冰娇嫩地身躯上,缓缓摩擦搓动。
冰冰体内仿佛激起了一股滚滚地热流,浑身烫如火烤,再也顾不了许多,猛的抱住吕不韦的胸膛,鼻息咻咻,急喘道:“夫君,要我,要我——”
在她娇艳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吕不韦疾走几步,将她娇躯置于温暖地床榻之上,绝世无双地面颊,雪白丰满地玉乳,浑圆凸起地隆臀,都仿佛是最好地催情药剂,吕不韦心中欲火熊熊,舔舔干涩的嘴唇,怪叫一声:“夫人,夫君我来了——”
第212章 挡人财路
“夫君,我是你地!”
那势如破竹的火热,带着一股洞穿地刺痛,刺激地冰冰,嘤地一声喊叫出声。
似是痛苦,更多地却是快活,她红唇紧咬,媚眼如丝,搂住他雄壮地身躯。修长地十指,深深掐进他地背胛,柳腰摆动,纵体承欢,欢喜地泪珠,欣然溢出脸颊。
冰冰终于双腿屈跪在榻上,学那草原上羔羊跪乳的姿势,玉手握住吕不韦昂然火热的所在,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头部,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玉手轻轻揉弄其下的弹药匣。
吕不韦眼看着自己身下,被冰冰吹喇叭似的吸吮,这般新奇、刺激,使他浑身酥麻,从喉咙发出一声低吼……
春梦无眠,冰冰搂着他有力地臂膀,眼角泪珠犹存,欢喜而又欣慰地睡去。
翌日一早,吕不韦正睡得舒坦。
却听门外传来一声娇呼:“二少爷,二少爷,你起来了么?”
“是春桃那丫头。”吕不韦懒懒的翻了个身,搂住旁边的娇躯,在那丰满地双乳上轻轻揉搓,打了个呵欠,无奈地道:“我是发现,自从到了这原阳,想要偷得浮生半日闲,已都是毫无可能之事。”
冰冰与夫君恩爱缠绵正浓,哪舍得放他离开。俏脸火热间紧紧拉住他,将滚烫地脸颊贴在他胸前,温柔无限地轻嗔一口:“不要理她,夫君,我要你再陪我多睡一会儿,人家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冰冰眉目间地春情蜜意,掩也掩不住,盈盈秋水缓缓流转。似有说不尽地恩爱春情。
吕不韦心中火焰熊熊,在她的翘臀上轻捏了一把,淫笑着道:“冰冰,你是不是想勾引地夫君起不了床啊。也好,趁着天色尚早,我们再来些新鲜的花式如何?”
冰冰啊了一声,俏脸火烧一般地热了起来,娇躯抖的滑入被中。拿丝被蒙住面颊,只露出两只脉脉含情的眼睛,羞声说道:“夫君,人家昨夜都已被你弄出了五六回,现在实在是受不得了,不若等我休息一天,明日……”
她目光流转,眉宇间地点点春意,使得这房内地温度,顿时又升高了许多。
吕不韦咽了口口水,将她娇躯抱入怀里,缓缓抚摸着她的翘臀,嘿嘿笑道:“冰冰,昨天真是辛苦你了,你仅凭一人之力,就让我舒坦了两次,实在是厉害得‘紧’!”
“你坏死了,不许说——”冰冰嘤地一声,脸颊飞霞,青葱似地玉指,掩住吕不韦的嘴唇,浑身更是又酥软了下来。
这丫头还真是个敏感的体质,吕不韦哈哈笑了两声。
冰冰羞笑着白他一眼,叱声道:“莫要得了好处还卖乖!”
“我对你,可也算是鞠躬尽瘁的了,可却还是被你数落,实在是好人难做!”吕不韦叹了一声,脸上满是遗憾之色。
冰冰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咯咯笑道:“说地好听,你这床第间的本事,我看比起你那地境结丹阶段的修为,也是毫不逊色,而且隐隐还有超越之势。我看,下次还是叫几位姐姐一起来陪你才好,不然只怕夫君不能尽兴。”
“这个主意很好,”吕不韦兴奋起来,嚷道:“这样,晚上之事,就由冰冰你来安排好了,我就辛苦些,满足你的高级想法好了。”
冰冰摇头娇笑道:“看看,又来了不是,分明心里盼望喜欢得很,却装成勉为其难的样子。”
“没有了,我是真的——”吕不韦大叫一声,刷地跳了起来,身上地被子完全脱落,露出个精壮的身体。
“二少爷,出了何事?你起来了没有?”春桃寻找吕不韦多时,闻听房中发出吕不韦的声音,也忘记了去看这是谁的房间,已是急忙叫了一声。
吕不韦马上答道:“你先稍等,我有大事要办,待会儿就出来了!”他拉住冰冰小手,诱惑万分地道:“冰冰,晚上之事就全拜托你了。我发现从新婚之夜后,她们几人,根本就不给我机会,所以……全靠你了!”
冰冰吃吃的娇笑着,望见他赤裸地身子,忙羞红着脸将他拉回被中,娇嗔一声,说道:“我如此帮你,总应给些好处才是,不然我岂不是很是吃亏。”
“好处?我除了在你身上多卖些力气,还真不知能给你什么好处。”吕不韦嘟哝了一句,目露犹豫之色,小心地问道:“冰冰,你不会是有什么心事吧,你们夫妻同体,你有事尽管说来就是,没有如此遮掩的必要。”
冰冰咯咯一笑,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你我虽是夫妻,但你却更是原阳的将军,若单纯地是家中之事,我就早与你说了。这事——”
吕不韦听了之后,心里很是有些不适,想来此事必然是与郭家有关,不然冰冰也不会如此吞吞吐吐。这种后宫干政之事,是千古的大忌。吕不韦熟悉的历史上,有着无数这种后宫干政之事,而且都是发生在昏庸之主的身上。
“夫君,你怎么了?”见吕不韦脸色怪异,神情犹豫,却听不到他的声音,冰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悄声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我之间,到底有什么事,会让你难于启齿。”吕不韦尴尬地笑了一声,旋即面色却愈发地沉重了起来,严肃地说道:“冰冰,现在你和我谈事,还算是家事,说些什么那都毫无所谓。但若是有一天,你对我说的话,却已是关系到了一国命运的话,我希望你到时一定要慎重。咱们夫妻间的感情,莫要让那些世间的琐事给影响了。”
虽然见吕不韦神情严肃,冰冰却也不以为意,嘻嘻笑道:“知道了!那么严重的事,我怎么会贸然提出呢。我要说的事,其实是我几位嫂嫂托付于我,让我和夫君打个商量的。”
哦?嫂嫂?那不就是郭纵那厮的老婆?这夫人路线玩得到是通透,而且还带着亲戚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拒绝。但不知这郭纵老婆,或者说是郭纵,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呢?
吕不韦想到这里,张口说道:“冰冰,你尽管说来听听,我也好有番计较不是?”
冰冰脸带轻笑,柔声说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要紧之事,只是几位嫂嫂多虑。毕竟这原阳属于边陲之地,常有战事发生,所以几位嫂嫂怕大哥这军中都尉,难免有带兵作战之时,怕他发生什么意外,这也是人之常情,不知夫君可否……”
吕不韦听到冰冰说完,却是愣了半天,犹豫着问道:“这事,你大哥可否知道?”
见自己夫君面带难色,甚是烦恼的模样,冰冰摇头微笑,拉住吕不韦的手笑道:“其实这事大哥并不知道,这也是我难于对夫君开口的缘故。其实大哥跟着荀老先生学的,多是治世之道,对于带兵打仗,他却知之甚少。而且大哥的修为也是平平,莫说与他人比之,就是比起他的那两个师弟李斯和韩非,还都略要逊色一些。所以嫂嫂们提起此事之时,我也感觉大哥的确不适合统兵。夫君,你看能不能,给大哥安排个文职官位呢?”
“这个,这个——”吕不韦听后大喜过望,毕竟他也不喜欢看到,财大气粗的郭家之人掌控军队。如今这郭家的女眷,居然主动提出此事,那自己自然是要顺水推舟,成全此事的了。
想到这里,吕不韦故作为难地道:“既然你们都是如此意见,我就与庞大人谈谈,看看给舅兄安排个什么职务的差使比较好些。”
“嗯?!!”冰冰疑惑地看他一眼,好奇问道:“夫君,这原阳之事,不是你说了算吗,怎么还要去问别人?那庞暖只是监察史之职,这地方官员的任命,你有必要征求他的意见吗?”
“哎,这你就不懂了,虽然这原阳是我做主,但庞大人却是负有监察之责,他要点头同意,日后就算有人不满,他也自会为我开脱。多一个替咱们说话的人,总比多一个阻碍咱们的人强,你说可是如此?”吕不韦笑着说道,心里却是为了剥夺郭纵的兵权,而乐开了花。
论起搞政治斗争,吕不韦虽然不算是行家里手,但也可以说是位见多识广之人。自然明白如何才能把他人,绑上自己战车的手段。自己也可以借郭纵之事,再次的试探下庞暖这老头的心意,也好为自己巩固在原阳的势力,打打基础,试探下这原阳水的深浅。
春桃在房外又叫了数声,二人磨蹭半天,才推门而出。春桃容颜清减,眼中略见血丝,似是昨晚睡得不太好。
“春桃,你这是怎么了?”吕不韦看地心疼,正要去拉她玉手,冰冰却抢先一步拦在二人身前,握着春桃柔滑地小手,亲切地道:“是啊,春桃,你怎的了,昨夜睡得不好么?”
这丫头,倒还是改不了吃醋地小性子啊!就算是对自己最信任的贴身奴婢,也是如此。吕不韦不由微微一笑,也不介意。
见他二人一起出门,吕不韦脸上春风得意,笑意吟吟的样子,与冰冰秀目含春、眉间如春花绽放,身段一夜之间,更似注了水般化为一个狐媚诱人的少妇,美艳异常。
春桃哪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她的面色不由羞红起来,忐忑不安地道:“奴婢实在不知——不知……”
她缓缓低下头,耳根燃起一片诱人地粉色,红唇轻启,羞涩地低声道:“其实,是庞大人来访多时,奴婢焦急之下,才四下寻找二少爷,坏了少爷与夫人的好事,实在并非春桃的本意。”
冰冰嘤咛低下头去,脸上地欣喜与得意,却是掩饰不住。
“哦,原来是庞大人来了,那想来必是急事!春桃,还不前头带路!”吕不韦听到是庞暖来拜访,神情马上肃然起来,正色说道。
望着春桃婀娜远去地身影,吕不韦猛然醒起,这春桃和春杏的年纪,都已是不小。而且都是冰冰过去的贴身侍女,身份等同于是自己的侍妾,而自己却还没给她们开过苞,也难怪两女会终日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看来自己实是应该找个时间,给她们两女,好好的上上人生关键地一课了。
吕不韦沉思一会儿,迈开大步向前厅走去。刚行到门口,就见庞暖面带愁色,眼中布满血丝,正在厅中来来回回地走动,旁边放着地茶盅一动未动,早已冷却了多时。
“哎呀,吕将军,你可算是出来了!”一见吕不韦地身影,庞暖急忙奔了过来,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庞大人早啊。”吕不韦笑着抱了抱拳,方才说道:“战事昨日方才停息,你怎么也不多睡一会儿,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串门了。”
庞暖见到吕不韦随性洒脱地样子,苦笑摇头道:“老朽命苦,从寅时到现在,一直担心万分,哪像吕将军你这般逍遥自在啊。”他微微一顿,四周打量了一下,见无人经过,便缓缓压低声音道:“今晨老朽得到消息,有人已是书写了密信,派遣府下门客,送往邯郸,打算向大王举报吕将军的罪行。”
“罪行?”吕不韦微微一笑,好奇问道:“却是不知我吕不韦,到底有何罪状,要令某人不远万里,派遣心腹跋涉邯郸,直达大王天听啊。”
见吕不韦神态如常,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庞暖脸上更是焦急起来,叹息了两声,才继续说道:“吕将军,你太大意,也太疏忽了!你昨日所说的用武器与匈奴置换马匹之事,在原阳之北再筑新城之事。那一件不是国之大事,那一件不是令大王闻之,而不勃然大怒之事!而且所得的五万健马,你根本就没打算送回邯郸给大王发落,而是打算私自处理,这要说起,岂不就是打算忤逆之举!”
“瞧庞大人说地,你看我这副忠厚老实地模样,是像那背主而立,自为诸侯之人嘛!”吕不韦干笑了几声,面色却已没有刚才那般镇定。
不错,自己实在还是不够稳重,只想得算计匈奴,却忘记了邯郸的态度。这实在是个重大的疏忽,吕不韦心里现在很难预料,本就生性多疑地惠文王,听到这些重大的消息后,会如何对待自己。
乐毅的数十万大军在侧,难道自己这原阳要在匈奴方退之后,再被赵军所围不成?匈奴是蛮夷番邦之人,他们前来攻击原阳,原阳城中上下,自然会万众一心,抵御敌人的侵袭。
但赵军来了呢?
这原阳本就是赵之城池,更是大赵的北方重镇,卫敌之郡。若是赵国军队来此,缉拿自己这个叛逆之人,到时别说城中之人,与自己一起抵御赵军,若是不里应外合擒下自己,那都已是要谢天谢地了。
庞暖和吕不韦交情虽浅,但能于此时把这事告之自己,也算是没拿自己当成敌对之人,反而有着投靠报效之意,这让吕不韦心里很是好奇。难道是自己的人格魅力,已经上升到了王者的霸气?也不对啊,就算自己有了那王霸之气,也要先抖上几抖,才会有人前来依附效忠的啊。
庞暖见吕不韦脸上阴沉不定,却是做出一个和蔼地笑容,幽幽说道:“吕将军还请略为宽心,老朽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已是命人追出,让他们去追击那送信之人。”他朝外面看了一眼,小声说道:“而且打算陷害吕将军之人的府邸,我也令人监视起来,只等拿到证据,就可将其一网打尽!”
吕不韦惯性地点了点头,不慌不忙地道:“不知是那位大人,对我吕不韦如此仇视,竟然打算在我这才接管原阳之时,就把我拉下马来呢!”
庞暖凝望吕不韦,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才淡然说道:“吕将军可知道,你的那打算用于作为与匈奴交易的新筑之城,其实已是挡住了许多人的财路!”
“财路!”吕不韦笑了笑,轻声问道:“这话听得我是愈发的莫名其妙了起来,还请庞大人说得明白些。”
庞暖笑了笑,瞅准四处无人,这才言道:“吕将军啊,你好生糊涂!这北陲之地,荒凉冷清,而且还要经常受到草原民族的袭扰,随时都有性命之忧。但这为官的众人,却为何能够忍受,甘愿在此苦寒之地为官,而不托人调动回南方之地?”
对啊?这是为什么呢!吕不韦轻咦一声,隐隐觉得不对劲,其中定然有着什么隐情。想来他们再次都是有所得,所以才会甘心留在原阳,闷声发着自己的大财。
吕不韦似乎有些明白过来,望着庞暖神秘一笑,问道:“庞大人,还要请教,他们到底有何财路!”
“若是别的财路,吕将军没有干扰到他们,出动到他们的利益,他们自然也不会行此险着,打算把吕将军弄走去了。”庞暖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道:“我原阳为北地第一大城,自然是军事重镇,需要的是能带军打仗,驱除匈奴的将帅之主!他等却利用此地,偷着与匈奴进行私下交易,以为自己获得丰厚的利润,实在是损害国之大计,而成其卑劣的蝇头小利,这等小人实在该杀!”
庞暖话到这里便嘎然而止,吕不韦哦了一声,心有所悟,笑道:“原来他们也是用茶叶、丝绸、布匹、食盐、香料等物,换取匈奴的马匹,再贩往中原啊。但我这修建新城,不是可以扩大他们的交易量嘛,对他们算得上是好事,他们又何必如此仇视于我呢?”
第213章 匈奴北归
“吕将军果然是聪明之人!”庞暖竖起大拇指,由衷赞了一声,接着却话锋一转,说道:“但吕将军却忘记了一点,过去他们可是垄断用中原之物,交换匈奴劣马,贩往中原的生意啊!如今吕将军打算新建城池,他们自然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垄断这一市场。而且吕将军打算用军械,换取优等的匈奴之马,这不是等于官买官卖,他们根本争不过你。而且就算是其他的中原商人,他们面对也是毫无优势,毕竟他们做的只是倒卖之事,根本没有自己的进销渠道。所以他们才不得不为自己打算,借把吕将军拉下位,来依然保持他们垄断劣马,贩往中原之事。”
这就是利益,绝对态度啊!
吕不韦点了点头,望着庞暖笑道:“庞大人难道没有,借用原阳的地理优势,给自己弄些外快吗?”
“我庞某这一生,想要的可不是金钱富贵。”庞暖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说道:“我要的是跃马挥戈,征战千里!但,可惜啊……当年先王在世的时候,组建骑兵军队,以为我军主力。而我却认为徒兵,才是军队的中坚,骑兵只是机动性强,应作为奇兵使用。所以被先王所弃,被贬到这原阳之地。三十多年了,呵呵,已是在这原阳熬成了老朽!”
庞暖把话说地如此直白,显然已经洞察了,吕不韦的某种心意。这才行那不留退路,一心投靠之事。毕竟一个六十来岁的人,再要进行赌博,必然需要孤注一掷,一博而求胜负。因为他的时间已经不多,再没有用三十年的时间,来进行隐忍的可能。
“吕将军,老朽也无别的要求,只希望有朝一日,将军整军完备,匈奴再来侵袭之时,能让老朽带军迎敌,以偿夙愿。”
庞暖一口气说完,难以掩饰心中地兴奋,端起旁边那早已冷了地茶盅,咕嘟咕嘟几口,将那茶水喝了个见底,又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角。
事情是明摆着的,自己与原阳的这些坐地户,存在着利益冲突,想要一劳永逸,在原阳按照自己的计划发展,就要把这些原阳的土炮全部干掉。吕不韦当然不介意如此去做,但他现在却不得不考虑下,这样做了以后的后果。毕竟一郡的地方官员,被自己全部咔嚓掉,对于邯郸的态度,吕不韦实在不能不考虑。
幸好,现在有了庞暖这个老油条来投靠!对于能在一地为官三十多年的人来说,他的能量不可谓不巨大。若是借助庞暖的手,把这些碍事的家伙干掉,吕不韦却是非常乐于见到的。
吕不韦眉头紧皱,深深沉思,庞暖似是看穿了他想法。微笑着道:“吕将军放心,等得把人追了回来,老朽自然会处理妥当。毕竟你我也算是,栓到一处的两只蚂蚱!”
……
吕不韦在军营之中,召开了秘密会议,当然与会者中,除了庞暖外,没有一个原阳本土的官员,皆是吕不韦的亲信手下。
会议所说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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