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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杂家吕不韦-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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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件事,与吕不韦预料的一样,正是北地与匈奴的战事。

原来赵国大军才到北地,就得到了匈奴军队,已是对九原发动了攻击的消息。

乐毅下令全军近逼九原,却不得迎战匈奴,待得大军摆开阵势,再全军与之对战。但求功心切的公子穆,却不听乐毅号令,见到前方十里之地,只有千多匈奴骑兵游弋,就贸然带着大军前去进袭。却不料匈奴凭借马匹的优势,且战且走,在逃逸的过程中,杀伤了不少的赵军士兵。

公子穆见自己求功不得,却损失了如此多的士兵,更是恼怒交加,直追而去。谁料到才追出不久,就遇到匈奴大军主力,赵军前锋之军被围。

乐毅听闻公子穆被围,无奈之下,只好率军救之,等得赵军退回之时,已是死伤了数万人马。

听完了前方战报,众人都是沉默下来,没有一人发表意见。

惠文王虽然不是初闻此消息,但还是难以遏止心内的气恼,呼吸不由急促起来,脸上更是挂上了层怒颜。

许久,惠文王才略微平静了些,沉声道:“你等怎么都没声息了?此败是赵穆之失,我知你等存的什么心思!见其是本王之子,就都不敢上前言其过了,对吗?”

听到惠文王定下了格调,廉颇已是抬头,向着对面的郑朱使了个眼色。

郑朱也是北方派系之人,更是前老相肥义一手栽培提拔起来之人。他忠于的虽然是惠文王,但看好的继承者,自然是肥义之女,王后肥鸾所有生的公子寂。

见到廉颇使来的眼色,郑朱轻咳一声,已是上前道:“大王,臣认为既然是公子穆之失,那就应该马上召其回邯郸来。一来可以对其进行责罚,二来也可安北地将士之心。”

有郑朱这北方派系文臣之首开头,其他的北方派系之人,也都开始支持起他的建议来,强烈要求把公子穆调回邯郸,并对其进行处罚。

听到在惠文王的引导下,北方派系之人,已是发起了对公子穆的声讨。南方派系的首脑平原君,不由眉头深皱起来。

毕竟北方派系支持公子寂,是众所周知之事;而南方派系过去能选择支持的继承者,却有三个选择,公子穆、公子布、公子丹。

但现在公子布已是被惠文王所杀,而如今公子穆又已是如此,难道我南方派系,只能去支持公子丹这性格懦弱的继承者吗?

其实凭心而论,四位公子中,公子寂可算是德才兼备,武略过人;而公子布最是残暴嗜血,刚愎自用;公子穆面热心冷,笑里藏刀;公子丹却优柔寡断,犹豫不决。

从大赵未来考虑,公子寂无疑是最合格的君王人选,而略有瑕疵的公子布、公子穆也能勉强胜任,只有公子丹,实在是难为君王之人。

但北派多年来,一直是在支持公子寂,自己这南方派系自然不能再去投靠。剩下的三位公子,如今也是一位已死,一位又将落魄面前,只剩下公子丹这唯一的选择。

要不要帮助公子穆呢?平原君心里不由万分犹豫起来。

“王兄,臣弟认为公子穆虽然有过,但也是少年意气用事,召回教诲就是,终于责罚嘛——还是算了吧,年轻人需要锻炼,才会成长。”

惠文王抬头看了看平原君,沉声道:“胜弟,你的话虽然不错,但锻炼也不应用将士的性命来为吧。赵穆之过,令得数万大赵精锐命丧北地,本王要是不重重处罚于他,如何向我大赵死难的将士交代!”

听到惠文王口气如此坚决,平原君暗叹一声,退了回去。公子穆的命运,看来已是无法改变。

惠文王见再没有人提出疑义,清了清嗓子,说道:“如今北方战事不利,众位可有什么好的建议和看法吗?”

众皆默然,吕不韦犹豫了下,上前道:“大王,臣认为,目前乐老将军在北方统兵,其对战事的变化与发展,最有发言权。何不让其斟酌而行呢?我想用不了两月,等到将要开春之时,这匈奴必然会自动退回草原。”

惠文王见吕不韦的主意,与发兵之前的意见一样。虽然心里不喜,但见其他之人都没有任何的建议,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吩咐下去,让乐毅自行决断北方战事。

惠文王站了起来,“都退下吧,希望匈奴确能如不韦所言,在春后退回草原,不然——”说着低叹一声,转身而去。

王后肥鸾风情撩人的,瞟了吕不韦一眼,嘴交浮现一抹淡笑,也款摆腰肢而去。

……

吕不韦刚刚出了王城,还没等钻入车中,就被大内第一高手安全勐拦了下来,神神秘秘地带着吕不韦,去了春合大街一家富丽堂皇的妓馆。

这家名叫婷鹊楼的妓馆,大抵也算是邯郸城里,最豪华奢靡的一家高档妓馆,馆中的妓女歌姬个个都人比花娇,多才多艺,往来者几乎都是邯郸城里的权贵人物。

之前,吕不韦也听郭纵那情场浪子提过此处。听他说,此地单单听几首曲子就要刀币十几枚,而如果要让歌姬陪酒侍寝,那就是另外一个价格,估计没有百多刀币,到了此处也难尽兴而归。

当然了,这种旁人眼中的高消费,在郭纵这天下四大商,三大铸造的少家主眼里,却也算不得什么。但因为此地出入之人,多为邯郸官员贵族,郭纵也就不好太过在此摆阔,所以并不常来,反是那凤来仪很得其青睐。

青楼妓寨之地,自然是你能出得起钱,这里面那些才貌双全的清倌人(处女),也是任君采摘的。

战国时代几乎只要是宴会,便会有歌姬陪酒,这已经是世俗惯例,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吕不韦还是有些奇怪,这安全勐是个太监,为何带自己到此地而来。难道是那公子丹召自己不成?但公子丹却不过才十四、五岁的年纪,难道他这小小年纪就好上了女色?

其实在战国时代,如同吕不韦这般年纪者当爹的比比皆是。就像那郭纵,虽然只比吕不韦大个一岁、两岁,却已是六、七个孩子的爹了;其中,年长者都已是能背诵儒家之书了。

吕不韦进了一间豪华的包间,扫了一眼在座的诸位,不由一惊。

公子丹果然高坐在中央,而其左右两侧,一位却是左师触龙,另一位则是平原君之子赵朔。

其他几位吕不韦虽然叫不出名字,但大抵也都是邯郸城里的权贵之后。吕不韦基本也都与其照过几面。

“吕师,来来来,坐丹这里!”公子丹哈哈大笑,微微有些稚嫩的脸上,因为酒意的上涌,早已消散走了,那一抹装出来的成熟。

左师触龙向吕不韦微微点头一笑,而君子朔却是站了起来,朗声道:“吕将军久违了,当日大婚之时,实在是我君父不许我前去胡闹,所以才错过了您的大喜之宴,还忘见谅。”

吕不韦笑着与其客气几句,才缓缓坐了下来。他实在有些搞不清楚,今日这公子丹却又要搞些什么名堂。

看样子今日是公子丹请客,他居然将左师触龙这等朝中大臣,以及代表了赵阀兵家,下代核心人物的君子朔都请来了,难道会是单单只为了吃一场花酒?

公子丹见到吕不韦面上的疑惑之色,嘻嘻一笑,摆了摆手对周围之人道:“诸位诸位,这楼中新来一批月氏之女,据说不仅美貌动人,而且还都能歌善舞,本公子便让店主唤一些过来,好给我等陪酒。”

片刻,一个个艳丽丰满的月氏舞姬,在厅中一番热舞之后,便一个个笑嘻嘻地,去了各自陪酒贵客的身边。或者跟贵客低低絮语,或者给他们斟酒倒茶,也或者干脆大大方方地,依偎进对方怀里,用那异常饱满火热,充斥着异域风情的肉体,摩挲着厅中男子的欲望。

缠缠绵绵的音乐声,在屏风后面响起,吕不韦微微侧开身去,专门侍候他的那个胡女艳丽如花,她眨动着幽深泛着绿光的大眼睛。用自己饱满地丰盈,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吕不韦的胳膊。取悦酒客,这是她们的工作,也几乎已是成了她们的本能。

在这充满旖旎和香艳气氛的厅里,吕不韦不能不感慨万千。这月氏国在这战国时代,本是生活在秦国之西,但如今已是有了西去之意。毕竟面对秦国强蛮的掠夺,他们实在已是不堪其苦。

望着随便的月氏之女,虽然与静儿都是异域风情,但却也略有不同。静儿的肤色偏白,金发蓝眸,应是后世标准的西欧血统。但这些月氏之女,却是肤色略微泛暗,成淡银略带黄色的皮肤,棕色的弯曲头发,黑目黑眸。这是后世的何种血统之人呢?难道是中亚的哈萨克人等民族的祖先?

吕不韦正在想着心事,猛然抬头间,却见公子丹,竟然借着酒意,跟身边的月氏之女,玩起了嘴对嘴饮酒的小把戏。

那月氏之女,想来也多少知道些公子丹的身份,对其的放任行为,只是格格放荡地笑着从之,鲜红的唇上滑落一滴滴酒液。

而那些邯郸的贵胄子弟,就更加的不堪了,一个个跟月氏之女,喝起了交颈之酒,衣衫凌乱,肌肤相交,说不尽的淫靡。

就连左师触龙这种大赵重臣,也一幅色狼的模样,在两个月氏之女地侍候下,得意洋洋地一边饮酒,一边顺手在跪坐在他身边,那月氏之女的大腿之上抚摸着。

唯有赵朔神色还算正常,与紧紧贴着他的月氏之女,只是交首悄悄私语着。

吕不韦暗暗叹息,这大赵贵族间的淫荡,已经连续数次让他瞠目结舌了。其实吕不韦却不知,来此等烟花之地玩乐,对于大赵的贵胄们来说,已是形成了一种风流的时尚,就算是酒后迷乱,也并不算得什么。

吕不韦身边的月氏之女,口中发出勾人的呢喃之声,饱满的身子又靠了过来,端起一杯酒,盈盈送到了吕不韦的口中。还没等吕不韦喝完,月氏之女又抓起吕不韦的手,向她那丰满地山峰处摸去。

这场香艳调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淫糜的行为,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日落时分,公子丹才心满意足地打着酒嗝,送走了那些已经醉倒在月氏之女,温柔怀里的贵胄少爷们。

吕不韦却是没有走,他一直在等待公子丹开口。他知道这公子丹虽然有些优柔,但对自己一直很是信任。他如今这番突如其来地请自己,参加这种邯郸贵胄子弟间的聚会,肯定是有大事要谈。

只是直到他想要告辞了,公子丹却也没有说出用意。

这荒唐的大赵公子,未来的赵王刚刚在一个月氏之女身上,发泄完了青春期地欲望之火,整个人看上去都似乎显得老成了许多。

但他那嘴唇上淡淡的茸毛,和脸颊上那几颗泛红的粉刺疙瘩,终究还是暴露了他的稚嫩。

吕不韦迷惑地扫了他一眼,见他还是没有说从本意来,只得无奈的告辞离去。

就在吕不韦打算下楼的时候,公子丹却探过头来,嘿嘿笑着说道,“吕师,弟子今日请您前来之事,还没有说呢,您怎么就急着走呢?”

吕不韦一怔,差点一脚照着他的屁股踹过去。你小子耍我不成?等了你如此半天,却也不见你说出找我来此的目的。如今我都打算离去,你却有主动说与我听,你小子什么意思!

“什么事,只要是吕某能做到的,必然不会辜负公子所托!”

听了吕不韦这话,公子丹却更为犹豫了起来,片刻,才低声说道:“寂哥应该拜会过吕师了吧?您对寂哥的印象如何?”

第194章 小吕的小绿命运

吕不韦没有想到,公子丹和自己谈的会是此事。

想了想吕不韦说道:“公子寂人很真诚,而且我观其言谈,对于统兵作战之事,也很是有些经验和见解,将来可以成为你手下的一位王氏宗将!”

“成为我手下的一位——”公子丹听到吕不韦之言,猛地抬起头来。那张本是稚气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支吾着道:“吕师……您,您不要误会,我,我真的——”

吕不韦果断地打断了公子丹的话,“公子丹,不用解释!怎么做是你的事,与我没有关系,我只是告诉你,我吕不韦,会支持你做任何的事!”

公子丹被吕不韦的话,彻底的震住了,半天才犹豫着道:“我听说穆哥在北地打了败仗,这次回邯郸,只怕是失去了争夺王位的资格。所以……我以为将来的大王之位,非寂哥莫数,见他回到邯郸就主动与您接触,我只是为您被寂哥重视而高兴,真的没有想过其他之事!”

吕不韦拍着他的肩头,意味深长地道:“公子丹,世事变化无常,我们连明天的事都无法预料,又如何能知晓未来之事呢?所以你要记住,在有了机会的时候,不要思前想后,要坚定自己的信念,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大王!今天的话,我只会说这么一次,将来如何,要靠你自己去把捉了!我走了——”

还没等公子丹反应过来,吕不韦已是钻入自己的地豪华马车,绝尘而去。

坐在马车里吕不韦,回头望了眼呆里雪地上的公子丹,暗暗叹息一声,无奈地想道:“自己这次算是对得起韩嫣了吧,却是亏欠了王后肥鸾。”

吕不韦没想到赵国的四公子之争,到了最后,却变成了公子寂与公子丹的争斗。而这两位公子身后站着的,却都是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回到家里,吕不韦走进了自己的书房,突然他迷离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背影香肩圆润,腰肢纤细,圆臀鼓翘。正背对着门,伏在书架上聚精会神的看一本书。那窈窕的背影和淡淡的体香,挑动着吕不韦升腾而起的欲火。

吕不韦蹑手蹑脚的行了过去,从后面猛地扑了上去,在背后死死将她抱住,然后那双手下意识的就抚在了女子挺拔的峰峦上。

如同触电一般的快感传来,少女的身子陡然一颤,刚要尖叫,却听见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呢喃着响起:“惜儿,可是在等为夫吗?”

蔺膝儿哆嗦了一下,却是因为那双狂热的手,掠过自己的禁地。饱满的玉乳被他揉捏着变形,挣脱了几下没有脱开,才惶然而羞涩地低呼了一声:“夫君,不要!”

吕不韦听得如此消魂的声音,手中的动作,不由更是卖力起来,嘿嘿淫笑着道:“惜儿,你的呻吟之声,最是让为夫销魂,等下一定要多叫几声。”

惜儿满面涨红的嘤咛一声,用力挣脱了吕不韦的怀抱,正在吕不韦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外传了来一阵脚步之声。

吕不韦如今也算得上是修为高深之人,只听外面的稀疏足音,就知来的不是一人,而是两人同至。心里不由暗暗咒骂起撞破自己好事之人。但转念一想,却差点扇自己几个耳光。这是自己的府邸,府内走动之人,自然不会是外人,而且自己这小院之内,书房之所,能来的也无外乎是自己的几位夫人。

想到来的可能是墨静儿与冰冰,吕不韦不又坏笑着望向蔺惜儿,“惜儿夫人,等她两人进来,咱们大家一起欢好,你看如何啊?”

惜儿本就被他几下调弄得气喘吁吁,又一听这如此直白之语,羞红着脸。端起案几上的茶杯,柔声说道,“夫君,休得胡言,看你一身酒气,必然是口渴了,赏你一口茶喝——”

吕不韦接过茶杯之时,顺势在其白皙细嫩的手上摸了一把,见到惜儿秋水般的双眸白了他一眼,才呵呵笑着,咕咚咕咚的把杯中之茶一饮而尽。

这时,门外之人,已是推门行了进来,见到吕不韦在此,进来的两人显然都是一愣。见吕不韦头也不回,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却听惜儿如同蚊子叫的呢喃着道:“夫君,我绣家宗门的小师弟,前来看望我和静儿姐姐,还有件事,要牢烦你动手帮忙——”

吕不韦愣了一下,师弟?绣家不是只招收女弟子吗?什么时候还有男人了!却猛然醒悟过来,这绣家还真就有一位男性弟子,这弟子还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与自己恩怨纠缠地秦国公子嬴异人,子楚!

吕不韦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地转过头来,望着身后与墨静儿并肩而立的瘦弱小生。正是当日在小说家宗地,紧盯冰冰不放的那俊俏小子。

虽然吕不韦自认可算的上是风度翩翩,俊美无匹之人,但见了这嬴子楚,却也不得不升出自卑之感。

这嬴子楚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柔顺的眉被头上泻下的长发遮去了半边。一双星眸顾盼生辉,玲珑直挺的鼻子,朱漆之色的薄唇,如雪般白皙的脸颊,如玉脂般的肌肤,身材纤细,换上女装绝对是位一等一的美女坯子。

这时的子楚年纪还不甚大,顶天也就和公子丹般大小,吕不韦本还想对这历史上,与自己发生了千古秘案的关键人物,淡笑着客气几句。但见到他手里握着的墨静儿的柔荑,脸色瞬间冰冷了下来。

虽然这子楚与静儿、惜儿是师姐师弟的关系,但怎么说他也是十五岁上下的一个少年。与他年纪相当的公子丹,刚刚可是当着吕不韦的面,把一个月氏之女拉入屏风之后,给推倒摆平了。想不到自己送了惠文王那老东西两顶,绿得冒光的帽子后,这秦国的子楚竟然打算在自己的头上,也洒下些绿幽幽的东西。

想到这里,吕不韦杀机顿现,书房之内,瞬间杀意滔天,寒气逼人。

见到吕不韦瞬间的情绪变化,惜儿已是明白过来。温柔而大胆的依偎到吕不韦身上,轻轻用玉手抓住了吕不韦的手,环上了自己的纤腰。大眼睛却注视着墨静儿与子楚,依然还牵着的手。

墨静儿这才忽然明白过来,吕不韦的情绪变化,为何如此的巨大骇人,瞬间就杀气腾腾了起来,忙挣脱了子楚的手,向着吕不韦迎去。

子楚对于墨静儿挣脱自己的手,心里很是疑惑。抬头见到吕不韦那冰冷的眼神,也是醒悟过来,却轻蔑地对吕不韦一笑,别过头去,不再理睬吕不韦。

“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派下人四处找了你大半天,却还未见你的影子,却没想到自己已是回来了。”墨静儿轻柔地说着,并挽住了吕不韦的手臂,贴在她那鼓胀丰满地酥胸之上。

吕不韦淡淡的望了墨静儿一眼,却没有言语,只是冷漠地道:“派人找我,可是有何事吗?”

墨静儿明显看出了吕不韦的不悦,但还是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子楚——师弟由秦国得到消息,说是匈奴之人正四处打听你的下落,说是你夺了他们件极为重要的东西。”

匈奴人找我?重要的东西!

吕不韦不由马上想到,那破旧的羊皮与那骨质的匕首,想来必是这两样东西无疑!

吕不韦心下了然,却不说破,只是凝望着子楚,冷声说道:“子楚,你作为质子,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昨天彻夜未归质子府,到底是何原因。别因为你是秦王之孙,我大赵就拿你没有办法,毕竟你现在的身份只是质子而已,要受到我大赵法律的约束。”

子楚轻蔑地一笑,“吕将军好大的官威啊,可惜你却是耍错了地方,我异人却不吃你这套。我回不回质子府,自有质子府典大夫责罚,却轮不到你这位边地将军来和我叫嚷!”

吕不韦见这子楚很是嚣张,心里却冷静了下来,轻哼一声,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我自然管不到你,但所谓公道自在人心!匈奴之人急着找我,你秦人却是如何知晓的?勾结方外番邦之族,来袭扰中原之地,你秦人就是一卖祖欺宗的背德之人!别以为你们勾结匈奴,给其提供粮草,让他们袭扰我北地之事,无人知晓。本将军只是看在白起老哥的份上,懒得和你们一般见识,不然如今你秦国的千里土地,早已是我大赵之土。”

听到吕不韦之言,子楚的脸色万分难看,阵白阵绿,早已不复先前的白净红润。瞪着吕不韦,已是愤怒万分地道:“吕不韦,你,你就是一心胸狭窄之徒!我真不知道我两位师姐,如何会看上你这家伙,实在是,实在是暴殄天物!”

见到子楚的情绪失控,吕不韦心里却洋洋得意了起来,笑逐言开地道:“怎么,被我揭穿你秦人的诡计,恼羞成怒了?哈哈,你们能做得丢人之事,却还怕人说吗?秦国勾结匈奴,危害中原之事,我想用不了几日,就会传遍天下,被世人皆知!对了,你是喜欢听曲,还是喜欢听故事?吕某也好让我小说家门下的弟子们,尽力满足你这尊贵的秦国质子的喜好啊。”

听了吕不韦之言,子楚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吕不韦喘起了粗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而把自己气出了眼泪。

见到子楚哭了起来,吕不韦的心里更是大爽,却不料静儿与惜儿,双双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丢下了他,向着哭泣的子楚迎去,对其温言细语地劝慰了起来。

吕不韦心里别提多郁闷了!直想大吼两声,来发泄心中的不满。你们这是干啥呢?你们可是我吕不韦的老婆啊,怎么都关心起那小白脸来了,太过分了吧!

吕不韦有脾气,却无法对两位夫人发火,只能继续冲着子楚发泄起来,“我说秦质子啊,你来我府上,也有些时辰了吧?是不是也该回去了,毕竟如此长的时间不回质子居住之地,是会引起误会地。万一我大赵怕你秦国来攻,提前集结了军队西行,却见到你秦国边境之上,只是大猫小猫三两只,那可就要欺负欺负你们,占你们些便宜了!”

吕不韦这明着撵人的话说出,子楚在不要脸,也不可能再呆下去。他狠狠地瞪着吕不韦,歇斯底里地怒声道:“吕不韦,你记住了,我异人,我,我恨你一辈子!”

吕不韦冷笑着,望着愤然冲出屋去的子楚,心里却觉得很是堵地慌。毕竟自己的老婆,与一男子如此亲密,而且在自己于其发生冲突地时候,却还倾向于他人,这事放谁身上,也都不会好受!

却见冲出门不久的子楚,哎呀一声叫唤,之后就听见越人的声音叫道:“小心着点,怎么横冲直撞地呢!”

吕不韦嘿嘿一笑。这越人就是够兄弟,看来咱还真没收错你这小弟,哥哥我看这子楚不爽,出门你就撞他一跟头,真是给哥哥解气!

吕不韦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靠向了门旁。却见越人正指着子楚,结巴地道:“你,你,怎么,怎么会是你?你,你怎么,怎么来,来这里的!”

子楚也没想到会在吕不韦的府邸里,碰到这秦越人。愣愣地望了他半天,才颤着声音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秦越人苦笑一声,“我是死了,所有的人也都认为我死了,都盼着我死掉!”

“我,我不是那意思,我——”子楚见到秦越人望向自己身后,也顺着他的目光,转头望去,却见吕不韦探出半个身子来。

吕不韦见到衣上,沾染着积雪和泥土的子楚,摇头讥讽道:“行事还真是莽撞,白瞎了我那瑞雪清泥的意境,可惜啊,可惜……”

子楚见到吕不韦那幸灾乐祸地样子,恨得牙直痒痒,却也拿他全无办法,愤愤然的转身而去。

望着子楚离去的背影,秦越人疑惑地道:“兄长,他得罪你了吗?”

吕不韦很是苦闷地道:“这小子想要挖你哥哥我的墙角,你说我能让着他吗?哥哥我这暴脾气,没给他几刀削成人棍,就算是照顾秦国的面子了!”

“兄长,你,你先等下,你说的那挖墙角,是什么意思啊?”对于吕不韦的经典之语,秦越人向来是虚心向学。

吕不韦无奈的俯到秦越人耳边,低声解释了起来,恐怕被书房里的两位夫人听去。

听外了吕不韦的解释,秦越人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呼吸困难,眼泪流出。半天之后,见到吕不韦那不善的眼神,才尴尬地道:“兄长莫要担心,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我以我秦越人的……啊,不!我以我扁鹊的名誉担保,此事绝无可能,两位嫂嫂与那子楚,必然是清清白白地!”

吕不韦对于秦越人的话,很是狐疑,难道这小子之前,就认得这子楚?但为什么自己,却从未听他说过呢?

这时,静儿与惜儿连衫而出,向秦越人打了个招呼后,理也不理吕不韦,双双愤然转身离去。

吕不韦望着两位夫人离去的姣好背影,自语道:“背着我勾搭小白脸,还和我耍上了脾气,真是——”

转望秦越人,问道:“对了,你找我来何事?”

秦越人这才想自己来找吕不韦之事,忙说道:“兄长,事情是这样的……”

吕不韦听后才明白,原来这事是由禽家投靠自己的十二使者之人而起。他们打算建立一支,专门进入敌占区,行使刺探侍侯的组织。而且这些组成人员,还不能是掌握吸纳天地灵气之法,与熟悉技击术的人,所以目标就锁定在了小说家的弟子身上。但这些人如果在执行任务时,被敌人发现,那将是十分危险之事,所以禽家的海棠,就想到了天下名医扁鹊先生。

所以扁鹊才回来,是打算向吕不韦汇报这事,若是吕不韦同意的话,就把在濮阳之时,研制的那兴奋剂型的药酒拿出来,分别倒入指粗的竹管之内,以备不时之需!

吕不韦想了想,慎重地道:“此药酒威力确实很大,起码能提高十倍的力量、速度和持久力,但我们确不知它有没有副作用,所以应当慎用!你可以拿去给他们,但一定要明确告诉他们,此药酒不到万不得已,贲临杀身之时,万万不可轻易引用!”

秦越人点了点头,表示一定按照吕不韦的话,原封不懂地转述给禽家五人。

……

望着离去的秦越人,吕不韦长嘘口气,转身打算去水湄处发发牢骚,却见春杏行了过来。

吕不韦迎了上去,笑着对春杏说道:“走,随我去书房!”说完,转身前行而去。

春杏听了吕不韦的话,不由一愣,接着却面色潮红了起来。幸福这东西,来得太快太突然了!但在书房里……可能是怕几位夫人吃醋吧!

春杏边扭捏的跟在吕不韦的身后,边胡思乱想了起来。

早在离开长平的时候,过去的郭大小姐现在的少夫人,还有郭家主和夫人,都暗里嘱咐过她和春桃,一定要好好照顾姑爷。

当然这种所谓地照顾,也不乏那种贴身的服侍。但从离开长平开始,一路到得邯郸之时,虽然长时间的贴身侍候和耳鬓厮磨,两女的那颗芳心,早已全部缠绕在吕不韦的身上,时刻都准备着被其采摘,但可惜的是,直到吕不韦与四位夫人完婚,也没动过两人一下。

这一行为使得两女心里,都很是失落和苦闷。

第195章 母女双飞的诱惑

当然对于她们而言,除了给吕不韦做个暖床的贴身侍妾之外,其实也没有别的出路。

能够与主人发生性关系,并一直保持下去,是无数她们这等身份的女子,求之不得之事。但很多的婢女的命运,却都是在被主人玩弄够了后,弃之如草芥。

在这战国纵情纵欲的时代,开放的民俗风气之下,不会有人相信,吕不韦会跟他的侍女们清清白白,也不可能会去相信。

听说女人头一次,是会很疼的!春杏想到这里,不由心头乱跳起来。

虽然她难免会对将要发生的事,内心有些恐惧。但却更是希望和期盼着,被主人宠爱的那一刻到来。无论是轻怜蜜意地抚摸和亲近,还是肆虐地侵犯和疯狂地蹂躏——

春杏那颗揪揪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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