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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杂家吕不韦-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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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望着四个房间的门,心里却郁闷了起来。自己还真是没经验,这一起娶四个老婆太麻烦了,先去谁的房间,都将得罪另外三人!这可如何是好啊!早知道就一天一个的娶,那就谁也不得罪了,但却会给人敛财的嫌疑!

犹豫再三,吕不韦还是决定先去水湄的房间,毕竟水湄的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呢,自己先去看她,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到了水湄的门口,推上一把,却见房门紧紧的关闭起来,无论吕不韦再怎么敲门,水湄就是不肯开门。

“二少爷,您先去看看其他的姐妹吧,你也知道,我身子不方便!”水湄背靠在门上,小声怯怯地说道:“先去墨小姐那吧,她孤单一人,过去最亲的也只是姨娘,现在有了你,你可不能亏待人家啊!”

吕不韦苦笑一声。“水湄,你先开门,我有话要跟你讲。”

水湄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打开了房门。吕不韦进得门去,望着眼前这个容颜胜过天仙的美娇娘。不由分说就将她拥入了怀里,吻了下去。虽然两人相处最是长久,但吕不韦对她的那份依恋之情,却是毫无半分遮掩。

今日成婚之夜,吕不韦最想见的人,就是已怀了孩子的水湄。这一瞬间,他很想搂住面前自己来到战国后,第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入眠。

水湄又何尝不想?但她尽管也是情动,却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初衷。

她满面羞红的,从吕不韦怀里挣脱出来,又将吕不韦探到她胸脯上的手推开,嗔道:“夫君。你骗我!”

吕不韦长吸了一口气,笑了笑,无奈的摇头道:“水湄,这怎能怪得了我,我这是,这是情难自已。走,你随我来!”

不由分说的吕不韦,牵着水湄的玉手,一路将她拖出门来。然后就到了隔壁墨静儿的房间。墨静儿早已在侍女的侍侯下,脱去了婚礼的盛装,只留小衣,正准备安歇。

这头一晚,她可没有奢望过,吕不韦会先到自己的房中。毕竟两人的姻缘,算得上是患难而生,比起一直陪在吕不韦身边的水湄,以及婚约数月的郭大小姐,自然是要差上些许。就算是蔺惜儿那妮子,要是细论起来的话,只怕也要排在自己头里。

但当她见到吕不韦拉着水湄,一起来到自己房间时,墨静儿本能的一惊,忙羞涩的用大红色的丝绸被子,掩住自己毕现的春光。颤声道:“夫君,你,你们怎么没有歇息!”

吕不韦今日已是喝了不少的酒,现在头也开始晕呼起来,上前一掀被子,拉起墨静儿说道:“走,去把她们两个也叫起来,今天是咱家的大喜日子,咱们一起好好聊聊!”

虽然吕不韦如此说,但他嘴上说的那所谓“聊聊”,却实在很是耐人寻味,发人深思!

水湄也有些尴尬的红着脸,垂下头去,吕不韦长出了一口气,心知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脸皮却还应更厚些才好!他嘿嘿一笑,拉着两人又去了冰冰的房间……

当吕不韦一把将冰冰与静儿,拉倒在蔺惜儿的床上时,水湄已是无力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吕不韦走到的床榻前,无视几位美女的羞愤难堪,径自将水湄也放在了床榻上,然后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四张卸去浓妆的俏脸上,涨得通红,都羞涩地使劲往床榻的角落里,蜷缩起身子。冰冰大着胆子,颤声询问道:“夫,夫君,你,你要做什么……”

吕不韦定了定神,一把抓住冰冰有些颤抖的小手,“冰冰,今晚是我们五人的洞房花烛夜,我早已说过,在家里没有先后大小之分,咱们都是最最亲近的一家人……既然,咱们都已是最最亲近的人,那大家何不一起……”

吕不韦的话还没说完,冰冰就已掩面低声尖叫了一下,而同样未经吕不韦开垦的墨静儿,也羞得不敢抬头,“夫君,这么荒唐的事,你也想得出来,你疯癫了不成?这事如何可以一起啊?”

吕不韦被两人抢白,心中汗颜不已,但脸上却仍是装出一片平静之色,也懒得再说什么废话,而是以实际行动代替了尴尬。

他匆匆脱掉大红色的喜袍,然后掀开冰冰的被窝,猛地就钻了进去。在紧紧挨着冰冰,那微微有些瑟瑟发抖娇躯的同时,把墨静儿也拉倒在自己身旁。墨静儿滑嫩的肌肤,发散着淡淡的温热和幽香,吕不韦一时间意乱情迷之下,探手向墨静儿那丰腴的胸上抚去。

墨静儿显然对此毫无防备,略微哆嗦了一下。想要抗拒,又怕吕不韦生气,就只得任由那只充满热力的大手,在自己酥软的胸脯上来回抚摸着。

每一次轻轻的拂动,都让她全身颤栗,羞红得能掐出水来的俏脸上,眉目如画,渐渐浮起淡淡的春意。

墨静儿与冰冰的初次见面,可谓是很不愉快。吕不韦如此先对两人下手,为得也是使两人抛去往日的不快,日后好能和睦相处。冰冰见吕不韦压着自己半个身子,手却在墨静儿的胸上抓捏着。羞得掩面低呼一声,就要溜下床榻逃去。但吕不韦哪里肯放过她,既然面皮已经撕去,也懒得再装什么君子,何不放浪形骸的荒唐一回,什么礼仪礼法,什么道德准则,都统统见鬼去吧!反正儒家思想在这战国时代,也只是一般平平之论,没有多少人去响应其学。

吕不韦的手,在墨静儿的身上逡巡着。渐渐从丰腴的胸脯,滑向了那纤细的腰肢,而他热烈的一记热吻,却又把他身下的冰冰,给吻了一个死去活来。

几日前,就已被吕不韦采栽了的蔺惜儿,很是大胆地加入到这淫秽的行列中来,附在吕不韦的背上,用自己的胸,在吕不韦的背上按摩了起来。

水湄被蔺惜儿,如此大胆的行为,显然吓了一跳。

她很难想象大赵相邦的孙女,竟然会有如此放荡的一面。但随后她却嫣然一笑,对于蔺惜儿,更是升起了许多的亲近之感。

昏黄的烛光,在充满大红色地,旖旎喜庆气氛中摇曳着,五条忽上忽下,纠缠在一起的暧昧身影,倒影在红色的窗纱上。一声声嘤咛和一声声娇喘呻吟,让这个冬夜,变得春意浓浓,热情似火。

从一开始的尴尬、羞涩难当,到后来被吕不韦爱抚挑逗得,娇喘吁吁情动而起。冰冰已经无法再保持她的矜持和雍容,而静儿更加地不堪,衣裙全部在缠绵中被吕不韦解掉。大红色地喜裙,和粉红色的小衣扔满了一地,在昏黄的烛光里,泛着淡淡地浮华。

“夫君,羞,羞死人呐。”墨静儿半裸着身,宛若玉雕一般晶莹绝美,像一条美女蛇一般,在吕不韦的怀里扭动了一下。突然抬头,瞥见躺在榻上的冰冰,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不由羞得嘤咛一声,撩起被子遮掩在了自己身上。

冰冰地小衣,虽然已被吕不韦扯开了带子,但总算还是散乱地挂在身上。她一见事已至此,只得面带潮红默默地承受着,吕不韦这种近乎淫秽地多人性爱游戏。虽然还没有真正切入到主题,但吕不韦的一双手,总是在几女身上地敏感处,忽而粗野地揉搓,忽而轻轻地充满感情地抚摸。几女深藏心里地情欲,已是被他完全地激发挑逗了出来。

蔺惜儿将贴在吕不韦背上,自己的淑乳挪开,红着脸下了床去,吕不韦轻轻呼了一声,“惜儿!”

蔺惜儿回身,神色暧昧地嗔声道:“我去吹熄了灯。”

她胸前一阵乳波荡漾,粉红色地小衣,顾得了前面遮不住后面。那丰满地翘臀,修长而丰腴地玉腿,粉嫩地纤纤玉足……那无尽地春光,和别样地妩媚,看得吕不韦心里一荡。

吕不韦被窝里地手,忍不住抚向了身下冰冰地羞处。这一举动,又引起冰冰的一阵轻轻地,尖叫和呻吟……

荡漾的玉体横陈,一番激情之后。吕不韦心满意足地,倒在四女的玉体环绕之下。赤裸裸地相互坦诚相对,但已经消散了满腹地隔阂,取而代之地,是浓浓地温情和深深地爱意。

“我吕不韦能娶贤妻如斯,实在是人生大幸,苍天赐福与吾啊!”吕不韦喃喃自语着。“你们都是上天赐给我地恩物。”

蔺惜儿的柔荑,在吕不韦地胸前,轻轻地划着圈圈,柔声道:“夫君,你是我们的恩物才是!”

冰冰将自己粉嫩地脸蛋儿,依在水湄的肩上,一只手却抓住了冰冰地小手,“静儿姐姐,咱们一家人生死不离,快快活活地过这一辈子,好不好?”

听了冰冰的话,本就玲珑剔透的墨静儿,怎能不知道她意之所指。蓝宝石般的大眼睛,眨了几眨,对着她了然地笑了笑。

吕不韦与四女恩爱缠绵下来,她们哪里还能不理解,吕不韦今天这番放浪形骸,大玩多人性爱游戏的良苦用心所在。

吕不韦实在是,不想在这个特殊的夜晚,冷落了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人。大家一起同眠,或许说出去有些惊世骇俗,但这是夫妻间的私密,而且又是在开化的战国时代,却又怕得了什么?

吕不韦的怜惜,让几女心里感动着。这种感动,到后来远远超越了性爱的快感和春情的泛滥。得夫如此,吕不韦体贴至此,她们作为一个女人,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

几度耕耘,数度缠绵,这让吕不韦疲倦之极。

就在几女兴奋地一起躺着,说着些夫妻姐妹间的私房话儿时,吕不韦已经沉沉睡去,只是一双手臂,仍然还恋恋不舍地,绕过惜儿和水湄的胸前,分别握住了静儿与冰冰,一人一只丰满的淑乳。

几女开始还都微觉有些羞意,但这一层窗户纸早已捅开,索性就都放开了心怀,互相一笑,闭上美眸也自是沉沉睡去。

水湄有孕在身,当然要靠边去睡,墨静儿身材修长,比几人略高一些,而且也丰满一些,这可能也是由于血统的原因。她的头枕着吕不韦的胳膊,一条雪白泛红的美腿,裸露在大被之外,吐气如兰地进入了情爱的美梦之中;而蔺惜儿的身材相对比较娇小,她使劲将身子缩进吕不韦的怀里,甜甜蜜蜜地闭上双眼,想了一会前尘往事,又展望了一番美好的未来,也自安然入梦;只有冰冰搂着吕不韦的手臂,轻笑着不知想着什么,含着笑睡去。

……

四个新娘子和一个新郎倌,赤条条地睡在一张床榻上,这意味着什么,就不用明言了。几位新妇清醒过来后,自然都是羞得感觉没脸见人,梳妆完毕好半天,也不肯出房去拜会公婆伯嫂。倒是吕不韦若无其事地淡淡笑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几女一个个从房里推了出来。

见到几个媳妇从一个屋子里出来,后面还跟着满面红光的儿子。这种事情,吕镥老两口还真不好好当面过问,也只能装聋做哑。

见长辈没有提及此事,四女扑腾扑腾直跳的心弦,才算渐渐平静下来。纷纷趁吕父吕母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瞪吕不韦地,悄悄掐他腰间地,大有其人矣。

冰冰与墨静儿初为人妇,身子自然有些不方便。草草吃了些东西,又聊了会儿话,便携手回房去歇息。

看着两女离开,蔺惜儿扫了眼水湄,嘴角浮起一丝古怪的笑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会吕不韦,低声在其耳边说道:“相公,她们都不舒服,等下我们两人……”

这话着实太过暧昧,尤其听在吕不韦,这春心勃勃的人耳中。

不过,这蔺大小姐的暧昧情节,早已不是一回半次,吕不韦也已是习以为常。他偷笑了笑,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在其丰满高挺的胸脯上扫了一眼。

……

“夫君,你怎么回房来了——”墨静儿感觉到吕不韦眼中的那一抹火热,面色红红的瞟了他一眼,又望了眼在吕不韦身后,坏笑着的蔺惜儿,这才又正色说道:“那藏图昨夜已是被我用血沾过,我刚刚大概看了下,应该是属于齐地泰山之处。”

吕不韦一怔,这才想起墨静儿说的,是那神秘高人的藏宝图之事。自己昨夜只顾着风流荒唐,却把此等正经之事抛之脑后,实在是……

吕不韦想到这里,面上不由尴尬的泛起了红,点了点头,很是愧疚地道:“亏得静儿你还记得,我昨天实在是……”

见到吕不韦那副自恼的样子,墨静儿却突然笑了起来,“你要昨夜之时,还想着这藏图的话,静儿就要感觉,自己所托非人了呢。”

“那是为什么?”吕不韦一怔。

墨静儿环顾了下,也是满脸好奇的三女,突然幽幽地低声道:“欢好之时,还能想着宝藏,那不是说明在你心里,我们姐妹几个,还不如一张藏图重要?”

吕不韦呆了一呆,忍不住垂下头去,暗暗叹息了一声,“看来我吕某人,还真不是做大事之人,一入了温柔乡,就不晓得惦记天下事,实在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表率啊!”

突听身边的蔺惜儿,幽幽一叹,“夫君,江山也要美人衬,不然死气沉沉,多么的悲戚啊。”

不知这丫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匆匆掩面奔走,声音里已经明显带出了哽咽。

吕不韦心情非常复杂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望着,蔺惜儿妩媚而落寞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一个什么滋味。她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见,就如此悲切伤心了起来?

吕不韦略一琢磨,对三女交代两句,转身追了出去。

第185章 墨家钜子令

望着蔺惜儿秀丽而略显清瘦的背影,吕不韦心里好生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了呢?见她哭的悲切,吕不韦急忙走前两步,拉住她的手。把她的身子扭转了过来,轻声抚慰道:“惜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什么地方说错话,害你伤心了。”

蔺惜儿咬着嘴唇,目光注视在他脸上,痴痴地道:“不是的,夫君,你知道的,蔺惜儿喜欢听你说话,喜欢看着你,有你在身边,永远都开心。”

吕不韦目光一扫,却见惜儿的指甲,已经深入掌心肉内。又见她神情悲切万分,吕不韦神色一变,急道:“惜儿,你怎到底怎么了?为何如此伤心!”

“我——”蔺惜儿轻叫一声,急忙垂下头去,眼光注视着自己的脚尖。

吕不韦神色一怒,冷声说道:“惜儿,你说!无论是谁惹得你伤心,我吕不韦必将杀他,为你泄愤!”

蔺惜儿虽然听过吕不韦的凶名,但却还从没见过,他当着自己的面发怒。心里有些害怕,急忙说道:“夫君,不要——”

“哎呀!”吕不韦大叫一声,重重一拳砸在了身边的树干上,那棵碗口粗的树,应力而断。树枝上挂着的积雪,随着树干,轰然落在地上。

“夫君——”蔺惜儿见他郁闷地眼神,急忙抓住他手,轻轻喊道。

吕不韦眼里已是泛红,看见蔺惜儿晶莹如玉的脸庞,带着点点的泪珠,还带着痴痴的笑颜,吕不韦觉得自己地心都碎了。他轻轻抚摸着蔺惜儿的脸庞,深情道:“惜儿,我的宝贝——”

蔺惜儿闻听他的话,泪珠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心里又苦又甜,“夫君——”二字还未出口,便觉得自己的圆润小唇,被一张火热的大嘴狠狠地吸住了。

疯了,疯了!尾随二人而来的三女,见到如此场面,都不禁呆住。

虽然昨夜几人同榻共乐,荒唐了大半夜。但那毕竟是夜晚的闺房之乐。如此白日间,见到吕不韦与蔺惜儿的亲热场面,三女不由都是脸上有着几分羞涩,急忙低下头去,不敢看这热辣地场面。

蔺惜儿只觉得自己,熔化在了这个朝思暮想地火热怀抱,闻到吕不韦身上的男子气息,她便再没有了半分力气,全身瘫软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觉得吕不韦的身上,有着一种奇异地魔力,让自己永远都离不开他。

吕不韦尽情品尝着蔺惜儿的芳香,他紧紧的吸吮着她的香舌,舌头在她小嘴里轻轻搅动。蔺惜儿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弥漫在心头,她紧紧的拥住吕不韦,幸福的泪水,滴落在了两个人的脸颊。

良久,吕不韦才放开怀中已是变得软瘫的玉人儿,深情的注视着她,坚定的道:“惜儿,你是我这辈子最贴心之人。我吕不韦对天发誓,今生若负了惜儿,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夫君——”蔺惜儿目中含泪,纤纤小手,挡住他嘴唇道:“莫要发誓,你是做大事的人,无论你怎样对持惜儿,惜儿都无怨无悔。”

“惜儿——”吕不韦感动之极,紧紧地抱住她道:“我的宝贝,我的夫人,那现在,能不能告诉夫君,你到底悲从何来呢?”

蔺惜儿浑身酸软无力,脸上似火烧般发烫,心里却是无比幸福。待看到那正呆呆看着自己,嘴含暧昧笑容的三女,她忽的“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坏了,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等羞人之事!这,这都是夫君,他,他坏死了!

蔺惜儿脸上似血般鲜红,似喜似嗔的看了吕不韦一眼,见他那期待的眼神,实在不好再推委于他,低声道:“等咱们离开邯郸的时候,我一定把此事告诉夫君!”说完,再也不敢待在这里,急忙转身咚咚咚的跑回了自己房中。

如此一说,吕不韦却更是摸不着头脑,到底是什么事,会一定要在离开邯郸时,才能说呢?难道又是关系到,这邯郸之内的辛密之事!

吕不韦转身冲着三女眨了眨眼,挥了挥墨静儿交给自己的,那被处血浸过的藏图,说道:“你们先回房休息一下,我去找王翦大舅子,研究下这东西。等我回来,咱们再来大战三千回合!”

吕不韦在三女的呸声中,嘿嘿浪笑着离去……

……

吕不韦见王翦和吕梁,那见了怪物般的眼神,他脸都没红一下,打了个哈哈道:“让你们看图,看我做甚?”

王翦指了指吕不韦临摹出的藏图,摇头叹道:“不韦,这可是齐国境内之地,你坏了人家的好事,却还敢进入其境,不怕……”

吕不韦嘿嘿一笑,很是自信地道:“有什么可怕的,田单想要我的命,这不假,但他有没有那本事,却很是难说啊!”

吕梁年轻气盛,对二少爷本来就是无比的敬佩。现在眼见着二少爷要去齐境作乱,更是得意无比。当下顺着吕不韦地话,大声道:“就是啊,二少爷是谁?堂堂的赵国将军!他那田单算个什么东西,只要二少爷想害他,那还不是秒秒钟的事!”

秒秒钟?吕梁这小子,接受起新鲜事物来,还真是快得出奇。吕不韦拍了拍他的肩膀,竖了竖大拇指,算是对他的勇敢给予鼓励。

王翦却很是沉稳,思虑半晌,才摸着下巴,对吕不韦谨慎地问道:“咱们几时前往?不能太早,却也不应太迟,我感觉要在你去原阳赴任之时,前去挖掘藏宝,放为上策!”

吕不韦点了点头,三人就开始详细的计划起来。谈了大半个时辰,三人总算定出了个大概计划,吕不韦大笑几声,推门而出,却见一个女子正站在门外,正要扣动房门。

这个女子大约十八九岁,柳叶眉,鹅蛋脸,芙蓉面颊,樱桃小唇,身着一件鹿皮长袍,身形娇俏,这女子似乎天生一种恬静地气质,站在那里,便像一簇鲜花般宁静自然,与世无争。

即便是吕不韦这种,嘻嘻哈哈惯了的人,在她面前也生出一种宁静的感觉。

乖乖!吕不韦暗叹,这丫头是哪冒出来的,竟生出这般地气质,在她面前,便是有再多话,也是说不出来了。

再一打量,吕不韦却感觉她好生面熟,好在吕不韦是个什么都不怕的主,这位小姑娘生得如此恬静,他便偏要打破这种感觉,因此便笑嘻嘻的问道:“这位美女,咱们以前好像没有见过啊?”

那女子愣了一下,他所见过的男子,哪一个在她面前不是毕恭毕敬,斯文儒雅,哪里遇到过,这般泼皮无赖的男子。好在她早已听闻过,吕不韦的惊天手段,他这般无赖地言行,与那些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便也淡然笑道:“我昨日来过贵府,是为我两位师妹贺婚喜而来,只是吕将军没有注意到而已。”

吕不韦哈哈一笑,却猛然醒觉过来,两位师妹?莫非她是绣家之人,是静儿与惜儿的师姐?想到这里,吕不韦嬉笑的神情敛去,神色庄重地道:“原来是师姐大姨子,失敬失敬!在下吕不韦,这厢有礼了!”

那女子心里好笑,暗道:你这文韬武略之下,却是放荡不羁的性子。我绣家两位杰出的师妹嫁给你,也不知是喜是悲。

但她与静儿、惜儿是同门好友,眼前这玩世不恭之人,却又是两人的夫君,这些话儿自然也说不出口。

“你这称呼还真别致,什么叫师姐大姨子?叫得也太复杂了些,叫我黛怡就好了!”

黛怡?还不如叫大姨子呢,那起码还是个平辈,这下可好,自己的这黛怡两字要是出口,岂不是等于叫成了黛姨,平白的让自己矮了一辈嘛!

等等,黛怡?

吕不韦好奇的,再次打量起面前的这女子,片刻才说道:“绣家门下,‘绣美德才,怡静如惜’,请问——”

黛怡轻笑着道:“吕将军还真是学识渊博,连我们宗家学派之内的这玩笑戏言,你也晓得,不知是静儿和惜儿,哪位师妹告诉你的呢?”

王翦见那女子与吕不韦说话,正要向吕不韦开口介绍。却见那女子瞪他一眼,王翦只好乖乖地闭嘴,摇头苦笑不已。

吕不韦却越发感觉,此女眼熟得很,回头望着王翦,神情暧昧地问道:“大舅子,这怡师姐为何来此啊?想来是寻你的吧,我见你们昨日相谈甚欢,还真有英雄美女之势,实在是羡煞旁人呢!”

吕梁很是认真地郑重点头道:“恩,二少爷说得太对了,小梁我也是如此认为!”

王翦见两人一唱一和,无奈地摇头苦笑不已,慌乱地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与怡姑娘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谈谈人生和理想吗?”

听得吕不韦的调笑之言,黛怡的脸上,不由带起丝丝地红晕,不敢抬头去看吕不韦几人。她走到王翦身前,低声说道:“王大哥,怡今日前来,是想向你讨教下,那训练弓箭之法……”

王翦受宠若惊的道:“讨教,这可如何敢当,只要怡姑娘不嫌弃,翦自当倾囊相授。”

黛怡听闻王翦之言,是又惊又喜,偷望了吕不韦一眼,见他正面带微笑,挤眉弄眼地望着自己,心中不由大羞,鼓起勇气,对吕不韦言道:“吕将军,不知能不能让王大哥……”

吕不韦微微一笑,打趣地道:“我们的事正好已是谈完,你们有事,尽管聊去便是!大舅子,不要急着回来,莫要辜负了这大好的年华哦!”

听得吕不韦的疯言疯语,黛怡不由啊的轻叫一声,羞得立即低下了头去,却小心翼翼的靠到王翦身后,低声道:“王大哥,请——”

吕不韦对着王翦,连使眼色后,才带着吕梁离去。估计到自己赴任原阳之时,王翦大舅子的爱情之花,也是应该到了绽放之时吧!

吕不韦大婚后的第三日,墨家三宗十派的宗主们,如约而至。

吕不韦与墨静儿在正厅之中,接待了这十三位代表了墨家的话事人。

见了这众多的墨家宗主,墨静儿却只是淡淡地一笑,却没有对众人说过半句言语。吕不韦却是躬身客气地道:“各位墨家宗主,小说家长老传说吕不韦,未曾远迎,各位还请多多包涵!”

对于吕不韦夫妻的态度,这些宗主却感觉很是理所当然般,先是对着墨静儿施了一礼,然后才笑对吕不韦道:“恭喜吕将军了,洞房花烛夜,更是拜将辉煌时,实在是令人艳羡啊……”

吕不韦呵呵一笑,只见非攻派宗主俞守的眉头深锁,而相里氏之墨宗主卢珈,更是面色不尴不尬,吕不韦不由奇道,“两位宗主这是……”

非攻派宗主俞守苦笑一声,相里氏之墨宗主卢珈却叹息着回身瞥了墨静儿一眼,心头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由有些不怀好意地,扫了吕不韦一眼,嘿嘿一笑,道:“这事……其实也并非是我二人本意思,但——”

说到这里,相里氏之墨宗主卢珈,扯了扯非攻派宗主俞守的衣襟,两人古怪地对视一眼,却都顿住不再续言。

吕不韦心头不由一动,却还没等他发问,端坐案前的墨静儿,那宛若仙乐地声音,已是在厅中响起:“各位师兄,其实何必如此扭捏了,你们来此,不就是为了墨家钜子令一事嘛!它就在此。”

墨静儿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块巴掌大的赤红色牌子,啪的一声,拍在案上。

见到墨静儿如此利落的举动,十几位墨家的宗主们,却都愣了下来,面面相觑。

过了半天,相夫氏之墨宗主董译,上前抱拳对墨静儿极为恭敬地道:“小师妹不要误会,我们并没有窥视,师傅他老人家留下圣物的意思。只是——你看我们这些宗主,都停滞在地境结丹阶段巅峰不前,实在是……师妹你也知道,我们墨家弟子为所有宗家学派之冠,但却没有天境高手坐阵。师傅他老人家无故失踪后,几位天境的师叔,也都不知去了何处。我墨家三宗十派,如今竟无一天境修为之人,如此下去,只怕师傅他老人家多年来的心血,就将毁在我等的手中啊!”

听到董译如此说词,其他的墨家宗主们也都忙点头,表示对他话的支持。

墨静儿蓝宝石般的美眸,弯成了月牙儿,笑道:“其实这东西是父亲留给我的,希望我成婚之时,可以把它当作陪送之物,给予我的夫君。”

十几位墨家宗主听了,同时转头,望向案侧含笑的吕不韦。

吕不韦清咳两声,站了起来,边踱步,边慢悠悠地说道:“其实岳父留下这矩子令的用意,就算我夫妻二人不说,我想各位师兄也是了解明白的!但我吕某是小说家之人,更是首席传说长老,这墨家传承的大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去参与,那是会落人口实的!所以,我想岳父辛苦建立的墨家,其中的传承之事,还应多多仰仗各位师兄!”

众墨家宗主听了吕不韦之言,无不露出感激之色,更是期待着他的下文。

吕不韦望到他们的神情,心里自然得意万分,却话锋一转,“但吕某现在不知把这钜子令,交给哪位师兄,才算稳妥!”

这个问题,自然不会有人回答吕不韦。毕竟他们已是分裂而出,成为墨家的分支,虽然他们都很想,得到能直达天境的墨家矩子令。但却没有人会傻的跳出来,说令牌应该给自己保管!

吕不韦见他们都不说话,只好故意摇头道:“这问题其实困绕了吕某很久,但我却实在想不出合适的处理办法,所以这墨家矩子令的归属,还是请几位师兄来决定吧!”

兼爱派的宗主冯燎,一直注意着吕不韦,那灵动地双眼。听他说完,心里已是有了一番计较,上前大声对众人说道:“各位师兄弟,既然咱们也想不出合理的办法。那么冯某建议,这代表我墨家的钜子令,就交由妹婿保管如何?这样一来,也算是随了师傅他老人家的心愿,二来我们需要用到矩子令时,也都方便来妹婿处使用。各位师兄弟,认为冯某的建议如何?”

听到冯燎的话,众人想了想,这确实算得上,是最稳妥的办法。其实众人重视的不是这块令牌,而是其内隐藏的直接突破地境,达到天境的方法。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支持冯燎的建议。

吕不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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