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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杂家吕不韦-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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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巧合,还是明明中的天意安排?吕不韦不敢再去想。
吕不韦抬头,见到平原君与蔺相如,都在望着自己,于是说道:“乐毅与我接触过几次,关系……还算可以吧!”
蔺相如点了点头,笑对平原君道:“目前来看,乐毅也发现此次对战匈奴,形势很不乐观,所以才有了这个建议。开春之后,让不韦去北地守城,等于送了份现成的功劳给不韦啊!”
蔺相如说着,笑望吕不韦,“这乐毅对你,还真是好得紧,关爱之情,还在老夫之上啊!”
吕不韦想了想,才明白这大赵第一老狐狸的意思。明年春天,无论此次对战,大赵是胜是负,匈奴都会自动退回草原。自己那时去北方边城负任,自然就少了很多约束和威胁,也可以大展拳脚,开创一番全新的局面出来。
蔺惜儿在一边听着三人的谈论,觉得事实皆甚为复杂,不由偷偷拉了拉吕不韦的衣角,轻声笑道:“年后你去北地,带上惜儿如何?我还没有去过赵境最北之地呢。”
吕不韦望了身边的蔺惜儿一眼,见她肌肤胜雪,容貌青春,甚是惹人怜爱。不由微侧了下身子,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自然会带上你的,明年春天,还有好几个月呢,到那时,可能你连夫君我的娃子,都怀上了呢。”
“你且胡说!惜儿只是担心北地复杂,你去了不好应对那里的局面,所以才想去帮帮你的。”蔺惜儿慢悠悠地说道。
“我怎就胡说了,”吕不韦笑着道:“我想你爷爷不再为难与我,大部分也是由于惜儿小姐的缘故吧。说实话,你是不是仰慕我许久了,早就想嫁给我为妻呢?”
蔺惜儿噗嗤一笑,心知这吕不韦还真是聪明的紧,什么事一想,就能想到其中关键之所在。
吕不韦说到这里,也是忍俊不禁,对蔺惜儿轻轻问道:“不知惜儿小姐,为何看上不韦,貌似我们从未见过面才对啊!”
“什么叫从未见过?!”蔺惜儿脸色大变,小脸被吕不韦气得红润起来,紧紧捏了下腰上的剑柄,咬牙切齿地道:“当日大王寿宴之上,不就见过。我看你那时只是注意着婉儿公子,却全没注意下面,有人盯着你看吧!”
“寿宴之上,你也在?!”吕不韦尴尬地嘿嘿一笑。却是实在全无印象,毕竟当时那风韵动人地王后与韩妃专美于前,而婉儿公子争艳于后,自己倒真没有时间和机会,去打量其他的女子。
想到公子婉儿,吕不韦不由又想到内宫之中,见到惠文王与其亲生之女通奸的场面,幸好那女公子不是公子婉儿,不然——
吕不韦背脊之上,不由冒出一阵冷汗。
“看你笑的样子,就知道你根本没注意到惜儿,可怜我从那以后,还对你朝思暮想,夜不能寐呢!原来却是一番自作多情!”见着吕不韦那古怪地微笑面容,蔺惜儿刹那间,便明白了过来,脸蛋顿时染上两抹桃色,轻嗔着说道。
“不是如此,我是想到了件可怕之事!”吕不韦急忙举手说道。
“什么可怕之事?”蔺相如与平原君,同时转过头来,一起望着吕不韦问道。
蔺大小姐却已是泪珠连连,气得浑身发颤起来。她以为自己的话,吕不韦全没听到,而是心里在想着它事。
“我回来好象还没有去过军中,”吕不韦嘻嘻笑道:“不知道算不算是玩忽职守,这要是被人报告大王的话,岂不是严重的失职!”
蔺相如和平原君两人,摇了摇头,显然对他的解释很不满意。
吕不韦无奈之下,却是灵机一动,问道:“大将军被封马服君,想来大将军的职务,不能再担任了吧,那么廉颇是不是会接任,成为我大赵新任的大将军呢?那样的话,君侯您岂不是将成为左相?但右相会是北方派系中,何人来接任呢?”
吕不韦的分析,绝对很有道理,而且完全就是事实。
蔺相如退了相位之后,北方派系之中,实在无人能拿得出手,位居平原君之上。而且廉颇自己本身,也有着私心,所以迟迟不推举人出来。正好赵奢在阏于大胜秦军,惠文王灵机一动,就封赵奢为马服君,并打算让他与廉颇对调下位置,满足下廉颇的私欲。这样一来,平原君就可以坐到文臣一号的位置,而北方派系里选拔一人,接替平原君过去的右相之位。南北派系之间,依然是一二,二一的局面,不同的只是,掌握的文武局面反调了下。
“不韦说的很对,”平原君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大王就是如此打算的!接替我为右相的人,廉颇已经推荐出来了,是司空郑朱!”
蔺相如点头微笑道:“郑朱?!也好,起码他守成有余,进取不足,很合大家的心意。”
吕不韦深知,蔺相如嘴里的这所谓大家,既包括了蔺相如自己与平原君,也代表着惠文王以及南北两派势力集团。
吕不韦望了望天色,站了起来,抱拳道:“我想去城外掩日军中看看,先行告退了,君侯与老相慢聊!”
蔺相如点了点头,对蔺惜儿说道:“惜儿去送送不韦吧,不用急着回来,我与胜弟有着二十多年的心里话要说,你们去吧!”
蔺惜儿嗯了一声,脚步轻移,三两步行到吕不韦身边,目光柔和的道:“都尉大人,请!”
……
出得厅外,蔺惜儿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秀发,叹道:“人生百年,便如白驹过隙,等到爷爷这般垂暮年纪,剩下的恐怕只是回忆。爷爷一生有许多地憾事,当年我蔺家十四口人全部丧命,可能对他的打击最大。惜儿希望吕郎有朝一日,能帮惜儿找到仇人,为我死去的父母兄弟报仇!”
吕不韦点了点头,“惜儿放心,十日之后,你我就是夫妻。你的家仇,就是我的恨事,我必然会对此事上心,替岳丈岳母报仇雪恨!对了,惜儿,我想知道缪贤和你爷爷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当年,会把你爷爷推荐给大王。”
蔺惜儿是大赵老相,蔺相如的孙女,绣家最杰出的弟子之一,自然是冰雪聪明。听了吕不韦的话后,展颜一笑,“吕郎可还是耿耿于怀,缪贤在春合大街刺杀你之事?那是廉颇的意思!他与廉颇,本就是葵花剑派的师兄弟。缪家当年是中山国的贵族,先王在世时灭了中山国,把缪家之中男人都阉割了,女子都沦为我赵国营妓。当时缪贤却在外学艺,等他回来之时,他父兄等人都已不忍屈辱自尽,是我爷爷把他缪家之人收殓。缪贤这人意志很是坚韧,当下就自宫入了王城,成为宫中一个舍人。先王活着时,他很是低调,但等到先王一死,他就活跃起来,加上他一身剑术高绝,很得大王喜爱。他感激爷爷当年对缪家的收殓之恩,就把爷爷推荐给了大王。后来,他又把自己的师弟,廉颇推荐给大王。大王得到爷爷与廉颇这一文一武,开心之后,却怕爷爷与廉颇两人联手把持赵国,开始刻意地提拔起赵奢,平原君等邯郸贵族之人。爷爷也看出了大王的心思,就与廉颇决裂,两人处处作对。后来赵奢与平原君等人,都逐渐有了掌握大局的权利,爷爷就又和廉颇和好了。”
蔺惜儿说的含糊,吕不韦却听得明白。
感情当年将相不和之时,是由于惠文王的猜忌而起。而历史著名的将相和,却是由于邯郸贵族崛起,蔺相如怕惠文王再起疑虑,才与廉颇和好,形成了与邯郸贵族为首的南方派系,针锋相对的北方派系。看来赵国的高级领导者间的关系,都是由着惠文王的心思而定,真是可悲!
吕不韦望着蔺惜儿,笑着问道:“刚刚平原君说,大王当年闯荡出天下,难道大王也有修为在身?”
蔺惜儿奇怪的望了吕不韦一眼,点了点头,“那是当然,王侯子弟,怎么可能没有保命的手段呢。但当年先王传位给大王时,就命令他自废了修为。”
吕不韦更是奇怪,问道:“这是为何?”
蔺惜儿很是耐心地解释道:“自然是怕大王勤于修炼,而耽误了国之大事啊!几大国都是如此去做的,登上王位者,几乎都要被王族长老废去一身修为!”
“等等,你说王族长老?难道各国王族,向宗家学派一样,都有着长老不成?”吕不韦停住脚步,呆呆地望着蔺惜儿那清丽的面容,怪声问道。
听闻吕不韦的问话,蔺惜儿裹了裹身上的狐裘。随吕不韦停下了脚步,轻声解释道:“王族的长老,与宗家学派长老大为不同,他们对国中之事,向来不闻不问,也从不发表任何的观点和态度。就算是别国大军,来灭掉其国,他们也是绝对不会出手的。但如果有人想要刺杀当今的大王,那却是他们绝对不会忍受之事。他们主要的使命,就是保护为王者的人身安全,不让王者死于刺杀。”
吕不韦听到这里,不由打断了她的话,并对蔺惜儿讲起了,自己在内宫之中,碰到的那次禽家屠者刺杀惠文王的事。当然他是会忽略掉,自己是跟着那妖艳妩媚的王后肥鸾,去窥视惠文王的隐私之秘。
听到吕不韦所言,蔺惜儿却遮口笑了起来,“那禽家之人,怎么会刺杀得到大王,当时不是有宫中侍卫在场嘛,而且还有你这高手在旁边。那些王族长老,自然能知道大王会无恙,所以才没有出手而已。要是去两个天境高手的话,你看他们会不会直接跳出来,和对方拼命。”
望着清秀浅笑的蔺惜儿,吕不韦忍不住靠上前去,在她那白皙的玉手背上,轻轻的吻了一口。
“吕郎,你……”蔺惜儿被吕不韦突然一吻,虽然吻的只是手背,但那酥麻的感觉,还是瞬间传遍全身。但她却没有恼怒,只是红着脸,垂下头去,娇羞地道:“你好过分,偷袭人家吗?坏人!”
“傻丫头,”吕不韦哼哼着道:“我这不是见你太过美艳,才会如此情不自禁的嘛!”
他见蔺惜儿羞涩地垂着头,含情脉脉地样子,刚想把这娇小的可人抱入怀中,却猛地想到一个问题。
按照蔺惜儿所说,那次王宫之内,惠文王被暗杀之时,大赵王族的天境长老就在一旁。那自己与肥鸾去窥密,他们岂不是全部知晓?自己几次在王宫中,与韩妃偷情,与王后缠绵的韵事,只怕也都被他们看在眼中吧?他们要是对惠文王一说此事,那自己不是死定了!
而且惠文王与其女儿乱伦之事,他们只怕也都知晓,这等严重损害大赵王族之事,他们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呢!
想到这里,吕不韦不由试探着对蔺惜儿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在赵宫之内,做了龌龊之事,这些王族长老知道的话,难道也不出来管管,或者把这事告诉大王吗?”
第176章 水湄有喜
蔺惜儿见吕不韦不再作怪,心里却升起一丝失落之感,依然低垂着头,轻声说道:“自然不会去管,就算是有人在宫里,偷了大王的王后和妃子,他们也全都会当作没看见,更不可能告诉大王。”
“这我就放心了!”吕不韦微叹一声,又好奇的问道:“这些王族的长老,都是从何而来?难道是王族秘密培养的不成?”
蔺惜儿那是生长在大赵相国家的大小姐,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无人能比。听到吕不韦的那句“我放心了”,心里就已是狐疑起来,难道这家伙真的,偷了大王的女人不成?但他偷的会是谁呢?是艳丽的王后,或者是妖娆的韩国妃,还是冷美人燕妃,或者是……
没办法,惠文王后宫之中的佳丽实在太多,任凭蔺惜儿再冰雪聪明,也是猜不出来。
其实惠文王后宫中多美人,这也怪不得他。实在是他老爹武灵王,当年太过强悍,各国都惧怕强大的赵国。尤其是在武灵王退位,主抓军事之后。各国更是恐惧,无不收罗美女送给惠文王,好让这儿子大王,在武灵王想要对其国发动战争时,适当的压制一下。
说起武灵王的强悍,战国时代的上流人士,无不对之仰视。
起码现在第一强国西秦之王,还是当年武灵王所立。而且多有传言,说这秦昭襄王之母,当年为了让儿子登上王位。亲身东来,陪在武灵王身边,任其亵玩三个月。才使得武灵王支持赢则登上了秦王之位,也就是现在的昭襄王。
蔺惜儿不再去理会吕不韦的风流韵事,而是认真地对他介绍道:“这王族长老,都是由各国兵家的内门,秘密培养而出。现在的赵阀兵家宗主赵无机之父,赵应已是十几年没有出现,并没有任何消息。我怀疑他就是现在赵国王族的大长老。而且赵无机这几年,也很是低调,好多人都怀疑他将要突破地境,达到天境境界。那样的话,他也就会成为赵氏王族中的长老!”
吕不韦点了点头,唏嘘的道:“这王族长老保卫其王,还真是应该,毕竟都是自家人嘛!但我很不相信各国王族,代代都能出得那么多的天境高手。”
蔺惜儿望着吕不韦,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摇头淡笑着道:“自然不会很多,各国王族长老,一代能有三、四人,就算不错了,而且还要靠着天材地宝的灵药助推,才会成就这三、四个天境高手。但王族长老手里,却还掌握着许多的供奉,这些供奉的实力,就要比他们略低了些,但怎么也都会是地境以上修为之人。”
“供奉?”吕不韦发现,与蔺惜儿一番交谈,自己简直有胜读十年书的感觉,太涨见识了。简直比自己那小说家宗主的师兄,了解的天下密辛还要多!
蔺惜儿对于面前这位,自己心仪许久,爷爷用相位给自己换来的夫君,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族供奉,却不是王族中人,基本都是些不在宗家学派内,也不在国中为官的散修之士。”
吕不韦好奇起来,“不是说各宗家学派,打击这些没有宗派的散修之人嘛?怎么会……”
蔺惜儿拢了下面上,被风吹乱的秀发,轻笑着道:“世间修炼之法众多,怎么会全部被宗家学派所把持。而且所谓的打击散修,也只不过是让散修之人,不得不找个靠山去投靠。最好的靠山,自然是宗家学派也要畏忌三分的王族了,所以才有了这些供奉的存在。”
吕不韦听到这里,轻噢了一声,对蔺惜儿一抱拳,很是感谢地道:“今日多谢惜儿姑娘赐教,让不韦有了这茅塞顿开之感,实在是感激万分。”
蔺惜儿美丽地大眼睛,紧紧地盯住他,双眸中似有淡淡地水雾,小手将他手腕拉起。见她目光灼灼,吕不韦也吓了一跳。
难道这丫头要非礼我?那可真是——
求之不得啊!
吕不韦还在乱想,却听蔺惜儿已是幽幽地道:“其实只要你以后对惜儿好,并真正的珍惜惜儿,惜儿就心满意足了。我在绣家是负责,把下面呈上的各种资料,进行分类整理的,所以了解的东西,要比别人多些。”
吕不韦点了点头,犹豫了下,说道:“外面冷,惜儿还是先回房中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蔺惜儿对吕不韦说了这许多,外间难得一闻的秘密,终于换回了,自己最想听的话。笑逐言开地点了点头,欢快地转身,向着自己的院子而去。
吕不韦望着她那姣好地背影,窈窕的身段,心下唏嘘不已,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转身离开了蔺相如的府邸。
……
吕不韦并没有按自己说的那样,到城外小说家宗地外的明觉村,去看望自己的掩日军士兵,而是离开蔺府,转过两条街,到了郭氏铸造在邯郸的府邸。
这郭氏铸造在邯郸的府邸,其实也就是郭纵的住处。这宅院虽然比起郭家,在长平的任何一处产业,都要小上好几倍,但在寸土寸金的邯郸来说,却已显得很是不凡。
府邸之南,临着邯郸第一商业区玄武街,二层高的一排店面楼宇,每日都是宾客盈门。
吕不韦是从东门进入府邸的,门口的郭家下人和门客,都知吕不韦是未来的姑爷老爷。所以也都没有任何的阻拦,对他点头示好后,任凭吕不韦自己进入府邸。
吕不韦来到冰冰与水湄居住的院落,却没见到两位准夫人。叫了几声却无人应他。正要转身去别处看看,却忽闻一阵淡淡地芳香飘过,一个柔和地女声,在他耳边响起,“你要到哪里去?”
“去别处院子转转——咦,冰冰,怎么是你?!你去哪了?水湄呢?”他抬头望去,就见郭婷柔正静静站在院门处,她身着一身雪白色,却看不出是何种动物地裘皮。细细地腰肢似杨柳,上面扎着一条墨色的貂毛皮带,上面镶嵌着几块明黄色的美玉,身材丰满婀娜中,勾勒出一道美妙地弧线。
郭婷柔郭大小姐轻轻望着他,柳眉弯弯,娇俏秀美,长长地睫毛微微闪动。鲜红地小嘴,仿佛新生地樱桃一般,娇艳欲滴、红润诱人。她脸上似是打了一道薄薄地胭脂,有似是被冬季的寒冷冻着般,带着微微地粉色,艳如三月地桃花。黑白分明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丝尘不染。
“回来都快一整天了,才想起我和水湄姐吗?”郭大小姐轻叹了一声,挨着他身子,缓缓靠在吕不韦的怀中,紧紧搂住他的手臂,“伤好些了吗?”
吕不韦虽然对郭婷柔知道自己受伤,很是奇怪。但却不会傻得,去破坏这绮丽的气氛,他嘻嘻一笑,戏谑地道:“本来还没好利索地,不过见到明艳照人的冰冰,就什么内伤外伤混合伤,都好得一塌糊涂了!要是冰冰大小姐,能再施舍一个香吻的话,那我可能就会直接痊愈,修为也可再上层楼呢!”
往日里与冰冰开玩笑,总会引来她的一番轻怒薄嗔,但今日却是不同,郭婷柔呆呆望着他,忽地落泪轻泣起来,“你便是无耻地坏坯子,遇到那么多厉害的对头,都伤得直吐血,却有心思和人家调笑,你倒是快活了,却将别人地魂魄都吓掉了!”
郭婷柔说着,抬起衣袖,轻擦了擦眼角,泪珠却是越落越多。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伤心事,她竟是嘤咛一声,捂住面颊哭泣了起来。
“冰冰,你别哭啊!”见冰冰泪珠纷纷簌簌,似是止不住地样子。吕不韦也慌了手脚,忙拉住了她地小手,讨好地笑道:“受伤地是我,挨痛地也是我,我都没哭,你怎么反倒落起泪来了呢?!”
他与郭婷柔相处地时间,算起来也并不长,只是在长平时的短短十几日朝夕相处。之后,分别了挺长一段时间,才又在邯郸相聚,却也是短暂的接触后,自己就随着赵奢的大军,去了阏于。这一去,就是二个多月的时间。想到这里,吕不韦心里不由内疚起来,对她地感觉,其实颇为特殊,记忆也颇为深刻。既喜欢她坚强地性子,却又留恋她温柔似水地模样。可能冥冥之中,还有这一份对后世明星的追逐感吧!
郭婷柔擦了泪珠,哼声教训道:“我才不要落泪呢,都是你这坏蛋闹地。自打在长平与你相识,你便不停地折磨我,没叫我过得一天安稳地日子!”
“我也过地不安生啊!”吕不韦笑着,在她手心挠了一下。神色淡淡,语声却颇是坚定,“可是和你在一起地那些时候,我却开心地很!而离开你的日子,却又记挂地很,更是怀念相聚之时!”
“和你在一起,我,我也很开心!”听他轻声细语与自己说话,那股子温柔劲儿,倒是自己从前并未见过地。郭大小姐感动至极,笑着笑着便又哭了起来,小手在吕不韦胳膊上,狠狠锤了一下,“你这坏坯子,便是来专门赚我眼泪地!”
吕不韦呵呵直笑,生受了她这一记小小地惩罚。
院中只有她二人,郭婷柔紧紧拉住吕不韦地手。温情脉脉凝望着他,二人都不说话,但这般温馨地时光,便仿佛是回到了在小说家宗地内,那段平淡恬静之极的日子。
“我和水湄姐去你府邸来着,水湄姐留在府里等你呢。我,我还和那个女妖吵了起来!”
吕不韦正闭着眼睛,惬意享受着这份温情,却忽听郭婷柔语声幽幽,在自己耳边叹了一声,并说了这么一句。
“什,什么?”吕不韦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起来,“冰,冰冰,你刚刚说什么,我,我没太听清,你说和谁吵了起来!”
郭婷柔与他对视良久,终是缓缓收回目光,轻叹了口气,哽咽着道:“我,我先前不知道她是墨子先生的女儿,还和你有着那样一番生死的情意,我,我以为,以为你——”
“那个,算了,算了,这事就别提了,我会和静儿解释清楚的。”吕不韦急忙眨眨酸涨地眼睛,惊疑道:“你们没动手吧?我看看,哦,看来是没有,不然凭着静儿地境的修为,你可要很惨很惨哦!”
郭婷柔心情本是恶劣,但听得吕不韦自言自语的话,却忍不住苦笑着摇头道:“我若是知道她的身份,还有和你的那些经历的话,怎么会得罪于她。我是见她躺在你屋里的榻上,还那副得意扬扬的样子,我就心下有气,说了些过分的话。后来水湄姐劝阻了我,还和她聊了起来,我才知道你和她的事。我知道自己错了,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只好先回来了。吕郎放心,冰冰虽然卤莽了些,却也不是不晓道理的人。等明天,我亲自去给她道歉就是,她是住在南雀街的绣家宗地吧?”
“算了,我回去和她说说就是,用不着你去道歉。”吕不韦正色道:“以后都是一家人,搞得太过客气,岂不是倒生分了?!”
郭婷柔哼了一声,似是想起某些事,急急低下头去。脸上升起一抹红云,颈脖间晶莹无瑕地肌肤,映衬着她桃花般鲜艳地脸颊,美艳之极。
吕不韦看地心动无比,拉住她手,嘻嘻笑道:“想到什么了?莫不是水湄不在院中,你想要那个……”
“坏坯子!”感觉吕不韦的大手,顺着自己柔嫩地手腕向上摸去,冰冰脸色通红,嗔骂了一声。却舍不得动手阻他,面红耳热之际,想起正事还没说完,便强忍着羞涩道:“你,你停一下,我有正经事要和你说!”
“等下说也无妨,还是先做正经事的要紧!”吕不韦正轻轻抚摸着,她柔软地腰肢,仿佛触摸绸缎一样光滑地感觉,让他心里发颤,色咪咪地笑道:“要不你说你的,我做我的,咱们二人,两下不耽误!”
“讨厌!”郭婷柔急急拿开他作怪地大手,娇艳绯红地哼了一声,“脑子里尽想着这些东西,就没个正经?!”
“我吕不韦指天发誓,”吕不韦忙竖起右手,神色无比正经:“我现在实在很想,与我的冰冰宝贝,成就好事,双双对对,同榻——”
见吕不韦说来说去,还是那点羞人之事。郭大小姐忙伸手遮在他嘴上,柔声道:“好好说着话,要你发什么誓?发的还是那种誓?!我真的要和你说正经事!”
见吕不韦愕然望着自己,郭大小姐却是脸颊火红一片起来,鲜艳地似要滴下水珠,“水湄姐都二个多月,没来过红事了。好象,好象是有了,你,你要当爹了。”
她娇躯玲珑丰满,容颜娇丽无比,这一含羞带笑,便似是秋夜里绽放地海棠。让一旁的吕不韦看得,浑身地火热起来,正想搂抱住她,好好亲热一番,却猛地醒转过来,大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没听清吗?”见吕不韦满面红光的样子,郭大小姐却心头泛酸起来。浑身酥软,颤抖着声儿问道:“水湄姐从你走了后,天天干呕,而且经常背着我偷吃酸东西,腰身也比以前粗了许多,我想应该是有了你的孩子。等咱们成了亲,我,我也想要一个!”
“要,要什么?”吕不韦嘿嘿了两声,“要孩子吗?这可是很复杂地事,不是说能有就有地!要多多运动,广播种子,还会得已丰收!”
呸!冰冰轻啐了一口,脸颊火烧一般。
吕不韦拉住她手,感受她颤动地心房,只觉温暖一片,旖旎地心思便都放下,尽情享受着两情相悦地滋味。
“你这讨厌的东西,把生孩子说得像是种地一样。”与他闹了一阵,郭婷柔心情好了许多,轻轻道:“真是瞎比喻,乱说话,要是被水湄姐听去,她是会伤心的呢。”
“怎么能叫瞎比喻,我这比喻可是最贴切,恰当不过的了。农人种地,先要照顾好地,并种下优良的种子,然后日夜呵护,这样才会丰收。生孩子也是一样,先要懂得疼自己的女人,然后就要多多那个啥……”吕不韦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顺口胡诌。
郭大小姐听着吕不韦的歪理邪说,却感觉他说的话,多少也有些道理。但对于他把自己比成了地,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太舒服,眉头皱了下,说道:“我这就派人把水湄姐接回来,你回来后,她还没见过你呢,定然想你地紧。”
吕不韦对冰冰的态度,非常之满意。要不是顾及她感受的话,自己早就跑回家去,去看看那怀了自己孩子的水湄去了。
郭大小姐见吕不韦不答话,不满地哼了一声,白他一眼,“真是个没良心地,水湄姐都怀了你的孩子,也不见你紧张惦记。”
“我不是考虑你的心情嘛!”吕不韦笑道:“要不,趁水湄没回来的机会,我先在你这儿,种上一茬地?”
“坏东西!”郭大小姐嗔了一声,脸上地笑容,却是掩不住。她幽幽叹了一声,缓缓靠了上去,将头埋在吕不韦的胸前,轻声说道:“我知你这几个月来很是辛苦,也没有碰过女人,再忍上几日吧,等过了门后,你想怎样就让你怎样,全随着你的心意折腾,好吗?”
第177章 小别重逢
郭家下人在郭大小姐风风火火的催促下,驾着马车,飞快地向吕府而去。
当见到水湄的时候,吕不韦果然发现,水湄这近两个月来的变化,的确很大,与往日大不相同。
她的眸子睁得大大的,见到吕不韦后,眼圈儿红通通,那双乌黑眸子却是越来越亮,好像……好像已是激动得溢出了泪,看得吕不韦好生心疼。
吕不韦也在痴痴望着水湄,她苗条高挑的身段儿,仍是那么迷人,淡绿衣衫如同一片绿叶,衬得她的俏脸象一朵洁白的百合花,清新灵动、白玉无瑕。
女大十八变,这才二个来月的光景,她就变得更美丽了,水灵灵得象出尘的仙子。如果说她原来是桃蕾初绽,现在鲜嫩的花瓣,已沁着香气儿露出了一抹韵红,只是比以前多了几分娴雅、成熟。那姣好白嫩的脸蛋上,尽是一片痴意温柔,这还是当初那个,怯怯的丫头水湄么?
吕不韦想见她,又怕见她。原本还想扮出的一丝矜持,但当望见婷婷妍妍的水湄时间,顿时如雪狮子遇火,化成潺潺的流水。他冲动地向前又跨了一步,柔声唤道:“水湄……”
郭大小姐望着面前两人,一副郎情妾意的暧昧模样,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微微泛酸了起来。她向水湄使了个眼色,在两位情意浓浓对视下,窜了过去,并和霭地笑道:“我去前院店铺,把你来了的消息,告诉爹和大哥,让他们准备好酒菜,招呼你这远归的家伙。”
“冰冰,你不要走嘛,我们……”
水湄的话还没有说完,郭大小姐已是行到了门外,嘻笑声从门外传来,“我可不敢再留在这了,免得看到些羞人的场面。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慢慢亲热,不用着急的。”
听到冰冰的话,水湄的脸,瞬间更是红艳得,几乎能煮熟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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