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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杂家吕不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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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现在给吕镥吕老爹测量一下血压的话,保证高压在250以上,低压起码也是200。
平原君依然埋头喝酒,嘴里却嘟囔道:“比茅台酒还好的方子?我才不信世上会有比茅台还好的酒。不韦什么时候多了这吹牛的毛病呢,想来是喝多了,胡说起酒后的醉话来!”
平原君这几句,明显是帮吕不韦解围之言,希望郭纵不要拿吕不韦的话当真。
郭纵自然明白平原君的意思,也是站起身来,举起酒盏道:“纵早已说过,吕兄能为纵的郭家想办法,已经让纵很是感激了。这事本就是难为之事,想不出办法也是情理中的事,纵岂敢受吕兄的仙酿之方。吕兄好意,我郭某心领便是!”
郭纵说完,一饮而尽。
吕不韦望着颓然坐下的郭纵,差点就要直接把铸铁的方法告诉他,但还好及时醒悟过来,才没有遗恨千古。
吕不韦也喝干了盏中的酒,才认真的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刚刚不韦之言已经说出,岂有反悔的道理。而且君侯刚刚也已听见不韦之言,郭兄要是不受,不韦有何脸面去往大赵邯郸立足。”
平原君差点冲过去,扇吕不韦几个耳光。你小子聪明过人,怎么刚刚本君的话,还听不出来?我都当你是醉话了,谁能再和你计较。而且郭纵也说了,不受你的方子,你却怎么非要送人家不可?你这不是有病嘛!
郭纵却以为是吕不韦感觉下不来台,故意硬撑,只好再次婉言谢绝吕不韦。
谁知吕不韦却怒拍案几而起,说道:“人无信而不立!郭兄要是执意不答应的话,不韦怎有脸面再存于世上!不韦请借郭兄肋下之剑一用,不韦一死以谢之。”
吕不韦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骇然。
吕氏父子那是心疼不已,实在不知聪明过人的吕不韦,几时变得如此愚鲁。
平原君却是大奇,只以为自己喝多了酒,眼前耳中均出现幻觉,忙拿起面前的酒盏,又灌了下去。
郭纵望着愤然的吕不韦,实在不知如何应对,灵机一动道:“纵要是答应了吕兄之请,虽然可全兄之名节,却坏了纵之声誉啊。”
吕不韦想了想,“已然啊!这可如何是好!”
“不如……”确认自己没有喝多的平原君,插话道:“二位青年才俊相交于心,都是视金钱如无物之人,那不如两位合伙做这酿酒的生意吧。这样岂不是全了你二人之志?”
吕不韦听了,忙叫起好来!心里更是想道:这平原君比我想象中的智商,差了许多啊!你要再想不出这办法,少爷我就只好自己说出,但那样的话,给人留下的嫌疑,可就是太大了些。
郭纵也是聪明之人,听了也点头道:“此事确实可为,但不知……吕兄,你家里可有迁途之意。”
吕不韦很是自然的说道:“当然有了,我马上就要入赵,再让家人留在此处,却难免会令人多想。”
郭纵听了大喜,“那不知吕兄,打算让家人迁往何处呢?”
吕不韦很怕父亲和大哥嘴快,忙道:“武安!毕竟大将军时常驻扎于武安,也算有个照应之人。”
郭纵却摇头道:“不可不可,大将军是武人,吕兄家却是商人,就算大将军有心照应,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吕不韦听到这里,就知道这战国四大商之一的大少爷,已是自动掉到自己挖好的坑里来了。面色故作为难的道:“郭兄所言的确很有道理,既然这样……容我再好好想想,看把家人迁去何处为好。”
郭纵怎可能让吕不韦去想这问题,忙道:“吕兄还想什么想啊,我建议吕兄家人迁往长平。毕竟我家在长平也算小有名声,吕兄家万一有什么事情或者需要,我父及叔伯兄弟们也可多加照应。”
这迁途长平,本就是吕家三父子研究好的事,但长平郭家的态度,却是父子三人最担心的问题。现在却是好了,郭家未来的继承人,主动邀请吕家前往,那所有的问题就都应刃而解了。
吕父和大哥,都暗对吕不韦竖起了大拇指,这小子本事真大,竟然自己不说迁去长平,却等着人家主动邀请,高,实在是高啊!
平原君听了郭纵之言,拍手叫好道:“对,郭少家主说得太对了,本君看吕家也是迁去长平最好!”
其实平原君心里,却是怕吕家迁去武安,距离魏国太过近了,魏无忌又对吕不韦很是欣赏,万一魏无忌贼心不死,从吕家人处下手,只怕将来吕不韦,就要投到魏国的怀抱了。
吕不韦故意犹豫着道:“这不好吧,太过麻烦郭兄家人,这……”
郭纵忙道:“麻烦什么,虽然我与吕兄今日才识,却是一见如故,相交莫逆也不过如此尔。而且吕兄家迁到长平,必然还要经营酒坊生意,我郭家在长平城外的酒坊,要是自喻第二,那就无人敢认第一。既然咱们两家,一起经营吕兄那酿酒的方子,我要不出点什么,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我郭家在长平的酒坊,就交由吕兄家人打理,也算我出的本金。”
郭纵见吕不韦有推辞的意思,忙续道:“吕兄要是推辞,就是看不起我郭某!那咱们今日就此绝交便是了。”
吕不韦心里叹息道:多实诚的孩子啊!要是你知道,这本就是我的打算,不知你会不会骂我无耻呢。而且咱更无耻的是——还打算分一半,你郭家铸造之利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谁让我这人就是这么贪心呢!
吕不韦无奈的望向平原君,平原君却笑道:“我看郭少家主说的不错!不韦你要推辞,的确不是为友之道!”
吕不韦听平原君这样说,只好“痛苦”的答应了郭纵的请求。
接下来的酒宴,几人言谈甚欢,吕父更是引咎高歌。
不能不兴奋啊!今天既解决了长平的土霸王郭家,还直接从郭家手里骗来了酒坊。自己吕家只要搬迁过去,那就可直接酿酒赚钱。
平原君更是酒性高涨,到得后来,更是叫嚣着要带大家去外面的青楼,找些乐子。
这平原君虽然已是近四十岁的人了,但样貌英俊,更是天下闻名的浊世佳公子。这酒浓性起后,原形毕露,也是正常之事。
郭纵本还十分控制自己的酒量,但实在架不住吕家父子的劝酒。到得后来,直接坐到吕不韦的席旁,两人勾肩搭背的吃喝起来。
……
把喝高了的平原君和郭纵送回客房,让下人安排好了,两人的随从门客,吕不韦这才得以回到自己的小院。
见到一身酒气,却神智清醒的吕不韦归来,水湄一颗悬着的心,才总算定了下来。
芙蓉帐暖,被翻红浪,在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中,水湄紧紧缠绕在二少爷身上。
无限满足地依偎在二少爷怀里,洁白的娇躯,还残留着过度欢愉后,淡淡的粉色。
水湄将火热的小脸蛋,紧紧贴住吕不韦的胸膛,满是深情地道:“二少爷,听他们说,赵王派来对你招贤之人,今日已是到了。那咱们是不是明日,就要动身去邯郸了?”
吕不韦将她身子,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任那粉嫩的椒乳,挤压着自己胸膛,微笑道:“那有这么快就能动身的,咱们总要在呆上几日,把该办之事,都处理完了,才能了无牵挂的动身啊。”
水湄欣喜一笑,将身体拼命往他怀里拱,“二少爷,临走之前,我想再和大哥,去我家过去住的村子里看看。”
望着水湄粉红的小脸,吕不韦怎有不答应的道理,自然是点头答应下来。
水湄笑颜如花,又白又嫩的酥胸,挤压在一起,娇艳的蓓蕾,轻轻摩擦着吕不韦的肌肤,本就没有退去的欲火,又缓缓地升腾起来。
水湄与吕不韦接触的如此紧密,感觉那火热的变化,一声惊呼,急忙将羞红的脸颊,又埋入他怀里。
吕不韦干笑两声,凑到水湄滚烫的耳边,悄声道:“再来一次如何?明天开始可就要忙起来了,再想如此欢好,却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水湄嘤咛一声,不敢抬头。小脸羞臊,缓缓摩擦着吕不韦的胸膛,以细如蚊蚋的声音道:“二少爷只要不累,水湄自然……”
吕不韦哈哈一笑,在她粉臀上,慢慢揉捏摩擦,色眯眯地道:“那本少爷现在,可就要上马驰骋了哦。”
水湄听他胡言乱语,心中羞涩,却是紧紧抱住吕不韦,撒娇着道:“二少爷把我比作马,奴家不依嘛!”
一提到马,吕不韦却想起了,师傅刘天涯所说的那驴来。这都快要离开了,还真应该去看看这便宜师傅呢。吕不韦打定主意,明天早上拜会完郭纵,就去山中访师。
第64章 临行谢师
“二少爷,您在想什么呢?”水湄伸出小脑袋道。
吕不韦嘿嘿一笑,“我在想要是没有马可骑的话,是不是应该找头驴代替呢。”
水湄娇呼一声,呸道:“二少爷定是花心,打上其他女子的主意了,我看十有八九就是城主的女儿,那个叫卫娇的丫头。”
这男人在行房之时,自然思想会变得淫秽不堪,虽然吕不韦对那卫娇,本没有什么太过分的想法。但此时此景之下,听到水湄提起,却是别有一番味道。吕不韦本就已是性致勃勃着呢,一听水湄之言,更是食指大动起来。
“水湄姐,你要是不介意,我明日就让城主大人,把他那宝贝女儿送来,咱们三人一起嗨匹如何?”
吕不韦的疯言疯语,对于此时的水湄来说。何尝不是致命的毒药,水湄情热之下,已是紧紧抱住吕不韦,丰满的椒乳,拼命地摩擦着他身体。美目盈盈,似要流出水来。
水湄面色羞红,脸颊贴在吕不韦胸膛,浑身如火般滚烫,柔声道:“二少爷要是真想,别说是卫娇姑娘,”她捂住了面颊,羞道:“就是多带回来几个姐妹,水湄也都随你。”
我靠,太开放了!
还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么?
吕不韦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嬉笑道:“水湄姐说的可是心里话?要是那样的话,少爷我也保证第一个就来疼你——”
水湄被吕不韦压在身下,两人又都是情意浓浓,这一番赤裸接触,更是勾起了天干地火,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颤抖着道:“二少爷,来疼水湄吧——”
面对如此乖巧可爱的女子,吕不韦还能说什么。他狠狠一下,吻在水湄的樱唇上,双手却是出奇地老实,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轻轻爱抚着。
水湄鼻子呓呜之声不断,等了半天,却不见吕不韦的动静,睁开眼来,却见吕不韦正含笑着看着自己。
吕不韦怜惜地,摸了摸她的秀发,在她耳边轻轻道:“不如我们去案几上……”
淫乱不堪的场面,随之热烈上演——
“二少爷——”水湄梦呓般的一声低唤,眼中满是欣喜的泪花,脸上写的全是幸福。
吕不韦微微一笑,将水湄搂进怀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玉腿,两人说些甜蜜知心的话,逗得她又羞又喜,紧贴住他更加痴缠,如花解语,浓情蜜意尽显。
……
第二日一早,吕不韦就来到了郭纵居住的客房,轻扣房门,道“郭兄,可曾起床了?”
房间里寂静一片,吕不韦又连续呼唤几声,里面才传来郭纵略带沙哑的声音。“是吕兄吗?昨日纵喝多了,实在失态,还望吕兄见谅。”
又过了一会,郭纵才脚步蹒跚着,前来打开房门,请吕不韦进去。
望着酒意还没全消的郭纵,吕不韦坐到几旁,清咳一声,才慢悠悠的道:“昨日酒散之后,不韦回去琢磨了一夜,才算是把郭兄棘手之事,想出了解决的办法……”
郭纵一听此话,马上冲到门外,到井旁汲了桶,冰凉的井水上来,把头全部插入水中。过了一段时间,郭纵才把头抬出,也不顾满头的水珠,拉着吕不韦回到房中,把门插好,才低声问道:“吕兄此言,可当真否?”
吕不韦坚毅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其实这解决的办法说起来,还要请我师傅他老人家帮忙才成。”
郭纵听吕不韦提到他的师傅,心中更是好奇起来。因为他从大将军赵奢及平原君赵胜处,了解来的吕不韦资料里,并没有他的师承宗派之事。当下疑惑的道:“吕兄之师是何人?纵并未听人提起令师之事啊,想来应是世外之高人吧?”
吕不韦三绕其口的道:“其实……算了,既然我与郭兄一见如故,那也就把这从不向外人所道的秘密,告诉郭兄吧。其实我师傅就是——训龙氏刘天涯!”
“什么?训龙氏!”郭纵听得惊呼起来,但望见吕不韦那幽怨的眼神,忙压低声音道:“天啊,难怪吕兄竟然可以如此出类拔萃,原来是上古百家的弟子。和您这上古百家弟子比起来,我这儒家弟子,实在是汗颜。令师是世外高人,自然能知晓这熔铁之法,还望吕兄助纵完成心愿。”
吕不韦拍着郭纵的肩头道:“我既然把这秘密都告诉了郭兄,自然是打算去鄙师处,求教帮助郭兄之法。但还望郭兄,不要把不韦师承之事外传,不然我的麻烦,可就要多不胜数了。”
郭纵自然明白吕不韦说的意思,忙道:“吕兄放心!纵自然知道其中利害之所在,蒙吕兄推心置腹,纵要是泄露此事,岂是大丈夫所为。”
吕不韦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郭纵道:“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要去师傅处了,要是平原君问起我的去向,还望郭兄……”
“吕兄放心!平原君要是问起,纵自然会为吕兄解说。对了,纵外面还有东胡马数匹,吕兄牵去使用吧。”郭纵对于吕不韦的大恩大德,自是感激不尽。
……
望着比赵军战马,尤胜数筹的东胡马,吕不韦叹道:“我中原军士,何时才可装备上如此优质的战马啊!”
郭纵却道:“这东胡马,其实也并不是最好的战马!要说最好的战马,还要数匈奴马。体高、身长、耐力久、爆发力猛,就是匈奴马的特点。我家中还有几匹血统纯正的匈奴马,等咱们回了邯郸,我送给吕兄骑乘便是!”
吕不韦对此馈赠,自然要推托一二,却听郭纵续道:“其实匈奴以西之处,还盛产一种汗血马,那才是真正的良骑!但可惜其马稀少,就算是在西域之地,也是见都难得一见之物。”说到这里,郭纵凑近吕不韦,低声道:“但要和令师先人,所训的龙马比起来,我看这汗血马,也不过是驽马一般。”
吕不韦听了,苦笑摇头。
还龙马呢,你知道我去干什么不?就是去我师傅那里取坐骑。别说龙马了,连马都不是!而是驴,是驴啊!
吕不韦跨上一匹东胡马,对身边的王翦道:“大舅子,你就不要去了。和水湄去办你们的事吧,我想大概后天,咱们就要动身去邯郸了。小梁,咱们走!”
郭纵听吕不韦称呼王翦为大舅子,忙认真打量起王翦来。这一看却不打紧,心下不由大赞:好一位壮士!
想来吕不韦大舅子,跟着一女子去办事,自然这女子就是吕不韦的夫人。郭纵忙道:“吕兄这位舅兄,一看就是豪杰之士。但有些事情,豪杰之士处理起来,却也不是很方便。这样吧,吕兄要是不介意,我派几名门客随行,如何?”
这事儿,吕不韦却不与郭纵去客气,欣然应之。毕竟现在王翦和水湄兄妹,回归故里,本就是衣锦还乡的意思,多带些人去,自然能壮其声势,何乐而不为呢。
吕不韦带着吕梁绝尘而去,吕府中却传来秦越人的喊声:“兄长,兄长——”
见吕不韦已经去远,秦越人抱怨道:“哎呀,兄长真不够意思,出门去玩,却也不知带上我这兄弟!”
王翦却是笑道:“越人兄弟,我和妹子要去故里转转,你可有意同行?”
秦越人这几日,跟着吕不韦练习少林武术,早就闷得慌了,一听王翦这话,忙答应下来。
郭纵派了足足二十个门客,跟着王翦与水湄还乡,这浩大的声势,自然是吕不韦所始料不及。
……
吕不韦与吕梁两人,一路轻车熟路,来到刘天涯隐居的山洞处。却见这位上古训龙氏传人,正抓着个大瓢,搂着酒瓮饮酒。
吕梁见了,呵呵笑道:“师傅啊,我说您老这酒瘾也忒大了吧?这才什么时辰,就已经开怀畅饮了!”
吕不韦也是摇头轻笑。
刘天涯却是一摸落腮胡子,把上面的酒液抹去。大声教训道:“为师知道你们今日要来,所以打算把这瓮酒喝光,好离开此处。”
“师傅知道我们会来?”
“废话,我老人家是什么身份!连这点小事,都算不出来,那不是亏对先祖嘛。对了,吕小子,东西师傅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我这就带你进洞看看。”刘天涯说着,抛下大瓢。拉着吕不韦,就向山洞里行去。
望着面前,整齐摆放的十几套蛟皮铠甲,吕不韦新奇的拿起一套来,观察起来。
只见铠甲上的鳞片,闪闪发亮,比起铜甲,更有金属质感。铠甲主要部位,都是蛟的背鳞构成,而连接处及关节部位,却都是由蛟腹部白鳞覆盖。
“穿上试试吧!”刘天涯面对自己的作品,很是傲然地对吕不韦道。
吕不韦答应一声,正打算把手上的铠甲穿起来,却听刘天涯很是不满的道:“笨蛋!铠甲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穿?把衣服脱了,先穿那小件的内甲,然后穿起衣服,再把外甲照上!”
第65章 甲刃天成
吕不韦被刘天涯这一教训,才见到叠放铠甲处的下面,有着一种类似砍袖背心的薄甲。吕不韦拿起这砍袖背心,脱去上衣,把它套在了身上。
“很舒服!一点紧蹦的感觉都没有!就如同是咱身上的一层皮肤一样,而且好象还有温凉之感。”吕不韦感觉良好的,继续开始穿起外甲。
吕梁见二少爷对这蛟甲如此赞美,厚着脸皮对刘天涯讨好地笑着,也拿起另一套铠甲,穿戴起来。
“这蛟是蓝鳞逆水蛟,它的皮在蛟中,并不是最上层的铠甲材料。它的皮坚硬度和防御力,都略微差了些,但柔韧性和舒适性,在蛟皮中却是最好的。这内甲被我用蛟血和酒液,浸泡了十几天,所以随身性更是见优。而外面的铠甲,我也用蛟的胆液涂抹过,所以要更坚硬一些,也算是略微弥补了,它先天的不足吧。”刘天涯望着,正在穿戴蛟甲的吕不韦两人,悠悠的道。
吕不韦穿戴完毕,活动着关节,做着一些复杂的动作,以检验铠甲是否合体。
“去戴上头盔,这头盔可是为师我,用蛟头上的硬鳞片制成的。”
吕不韦答应一声,望向那一排十几个头盔。却见这些头盔区别很大,于是问道:“师傅,这头盔是怎么回事?区别也太大了点吧,有的是全罩面型的头盔,有的却不似头盔,更像是头饰。”
刘天涯白了他一眼,“你没发现这铠甲也不一样嘛!这里共有铠甲十三套,其中女子铠甲有七套,其余的才是男子铠甲。”
吕不韦望去,果然如此,不解的问道:“师傅,为什么会有七套女子的铠甲呢?”
“当然是给你家中女眷准备的了!”刘天涯对于,吕不韦这低级的问题,很是不耐烦的回答道。
“可……可是师傅,这铠甲又不是衣服,衣服换着穿是为了美观,但铠甲……水湄有一套穿就可以了,这多出来的六套……”吕不韦对于刘天涯,一下搞出七套女子的铠甲,直接划归于此老,了解女子爱美之天性,打算让水湄能换着铠甲穿。
刘天涯很是生气的咆哮道:“你命中有七个夫人,为师自然要每人都给准备一套了,这下你小子该满意了吧!”
七……七个?咱可是很专一的人,娶七个老婆,那可是违反国家婚姻法的,重婚罪是要被判刑的!
对了,忘记这是战国时代,是一夫多妻的古代。可是咱的心里,却只有水湄一人啊,师傅是不是看咱是年轻少爷,又将要入赵为官,所以才……
刘天涯望着吕不韦游离的眼神,骂道:“你这混帐小子,竟然不相信为师算出的天机。你要知道我训龙氏,可是受过伏羲大人指点过,窥天机之术的。”
吕不韦忙点头,表示自己相信刘天涯之言。但心里却很是不以为然的想道:你说我有几个老婆就有几个吗?少爷我说不娶,难道谁还能抢了我,去做压寨老公不成。
吕梁却挤眉弄眼的道:“才七个啊?我还以为二少爷,要娶他百八十位夫人呢,那咱吕府里才保证热闹非凡。”
见吕不韦神色不善的向自己瞪来,吕梁马上转过身去,整理铠甲头盔去了。
刘天涯见两人穿戴整齐,却感觉怎么好象缺少了点什么,想了一会儿才恍然一拍脑门,“看我这记性,差点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你们等等,我到里面去给你们拿武器。”
武器?吕不韦心里其实很是期待,毕竟那蛟角非常之漂亮,做出的武器也必然会异常美观。
片刻,刘天涯捧着个,两米来长的皮革走了回来。把手上的皮革,往石台上一放,打了开来。
吕不韦和吕梁两人,都满怀期待的靠上前来望去。却见皮革中,是两柄近丈来长的长柄大刀,及两把尺半的短刀。
吕不韦拿起其中一柄大刀望去,却见此刀,刀刃窄长仅巴掌般宽,却有近米之长。并泛着森白的寒光,于是问道:“师傅,这是……”
刘天涯拂须道:“此刀刃乃蛟的上牙所造,锋利异常,利于劈砍,世之兵刃难抵之锋。这刀杆是用平直的蛟锥骨构成,共分十八节,可拆下便于携带。此等长兵是世之将帅难求宝刃,是为你和王翦所造。”
吕梁一听,得!没咱的份儿,那咱只能玩这短的了。想到这里,吕梁把那两把短刀拿起,拔出鞘来,却见刀刃之上暗蓝如墨,低叹一声,“师傅好偏心啊!二少爷他们的武器又长又光芒骇人,我这两个家伙短就短吧,却还黯然无光。”
刘天涯听了,照着吕梁的脑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哼道:“你这小子懂个屁!这是蛟的下牙所造,我已把其中的毒腺搅破,现在这双短刀巨毒万分,破口即要人命。”
吕梁听了,混身一哆嗦,忙把短刀放回蛟皮鞘内,恐慌的道:“师傅,给我换个家伙吧,这东西太毒性,我怕怕。万一不小心划着自己,我死得多冤枉啊。”
刘天涯却喝道:“怕甚!此毒对于吃过蛟肉,饮过蛟血,喝过蛟内脏泡出的酒之人,是根本无效,所以你们都是免疫此毒的。”
吕梁这才长嘘口气,把一对短刀从新拿起,挂到腰间,“这还不错,总算不用自己死在自己的手里。”
刘天涯懒得去搭理吕梁,从身后抓出一柄三尺左右,套在蛟皮鞘内的长刀,递到吕不韦面前,“此刀就是那蛟角造出之刀,你看看吧。”
吕不韦激动的拔出刀来,就在刀刃出现的一刹那,洞中蓝芒闪现。吕不韦和吕梁,都呆呆的望着那浅蓝色的刀刃。刀刃之中竟然流动着,如同水波般的蓝色液体。
吕不韦抬头对刘天涯问道:“师傅,我看这蛟角,好象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啊。虽然以前也是如此浅蓝,并有光芒,却不似现在这般明亮,并且现在里面,好象还有着水液流淌。”
刘天涯淡然道:“这蛟的四牙一角,现在在我神州,也算是稀罕物件。但想要铸造成刃,却也不是那么容易。为师我为铸这几件兵刃,可是用掉了半斤多族里留给我的龙血。你这蛟角更是耗尽,我唯一的一瓶龙凝液——”
吕不韦抚摸着刀刃,听着刘天涯淡淡的话语。虽然他不知道龙凝液是什么东西,但龙血他还是知道的,不用想也能肯定这龙凝液,比龙血是还要珍贵的宝贝物件。吕不韦内心激荡澎湃,师恩如山啊!他恭谨的跪到地上,对着刘天涯诚然的叩了三个响头,却一句话都没有说的站起。
是的,很多时候,语言并不是最好表达感情的方式,真正的感情,岂是言语能概括形容得了的呢?
见吕不韦把长刀,挂在铠甲腰间的挂钩处,拿起了那两柄大刀。刘天涯摸了把落腮大胡子,“走,去带你取驴去!”
吕不韦虽然对这驴字很是抵触,但想到从认识刘天涯到现在,先是帮着除蛟,后来又传功收徒,到现在更是赠刃赐甲。其对自己的照顾与厚爱,实在是无以为谢。
想来这驴,必然也是罕见的异物,不然刘天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如此来开这玩笑的。
吕不韦点了点头,问道:“师傅,那驴子在哪?带我去看看吧!”
刘天涯脚上一挑,地上一个巨大的红葫芦,就被挑到了他的手中,拉起带子往背上一背,刘天涯道:“就在你们遇蛟的那湖边!那蛟一被除去,这青螺驴就一直在那附近转悠。我想这湖既然能先后令两头妖兽都如此在意,其中必然有些蹊跷。前几日我潜下湖底一次,果见一处水下洞府,俨然在那湖低深处。旁边一块石碑上书:熙恶彦猛,时空隧道。神州一统,此府自开。其前句的意思,为师我还没有想通,但想来应是什么上古仙人,过去修炼的洞府;后句就清楚易懂了,等到天下统一的时候,这洞府自然会开启的,但也不知为师能够活到那时啊。”
吕梁听刘天涯说到后来,竟然现出颓然之色,忙宽慰道:“师傅您是半仙之人,比小子我活的还长呢,怎能等不到那时候。”
刘天涯却叹息道:“为师已是一百二十多岁的年纪了,要是再找不到龙,只怕最多也只有五十年的寿命。”
五十年?这可不是和秦始皇,统一天下的时间差不多少,师傅能不能活到那时,还真不太好说。
吕不韦想到这里,却无法向刘天涯说出。毕竟对于掌握卜术的刘天涯,都无法算出天下一统的时间,自己却知晓,这件事是怎样都解释不清楚的。
“好了,不说这些,我带你们去看那青螺驴!”刘天涯说完,就率先走出了山洞。
吕梁却挠着头道:“师傅,你这铠甲兵刃什么的,总要有个响亮点的名字吧?要不别人问起,我们如何回答呢!”
刘天涯停下脚步略想了下,就果断的答道:“铠甲就叫蓝鳞蛟甲!两柄大刀就叫逆水蛟牙斩,你的两柄短刀就叫蛟牙毒刃,至于长刀……就叫蓝鳞逆水刀!”
刘天涯说完,继续行去,吕不韦两人忙紧紧跟在后面。【。52dzs。】
再次来到湖边,望着周围被蛟折腾得破败的环境,吕不韦心下忍不住一阵后怕。自己能成功杀了蛟,是何等的运气!当然还要多谢师傅刘天涯的帮助,想到这里,吕不韦望向刘天涯那老而弥坚的面孔。
谁想刘天涯却一拉吕不韦,低声道:“别动,快看,那就是九大骑骋妖兽之一的青螺驴。”
吕不韦顺着刘天涯手指处望去……
第66章 妖骑青螺
吕不韦顺着刘天涯手指的方向望去,果见一只体型巨大的青色驴子,趴在湖边,望着湖水发呆。
正如刘天涯所说,和这青螺驴比起来,不要说是那赵国军队的战马,就是郭纵的东胡马,都如同瘦小的营养不良体。
虽然这青螺驴趴在地上,但它那不算驴尾就已近三米的体长,完全把本应比它强壮的马匹,远远的甩在了千里之外。
吕不韦望着湖边这巨大的驴子,忘怀地往前又行了几步。那青螺驴尺来长的耳朵,突然动了动,并转向吕不韦所在的方向。
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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