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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杂家吕不韦-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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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这一圈,倒是把谷中牧场,里里外外看了遍,看完后说道:“巴古安,你真是一个养马的好手,以前我倒是忽略了你。”
巴古安心中暗想:你小子以前只想着给自己捞利益,什么时候想到了部落族人?
“右骨都侯大人,这是我的本分之事,你过奖了。”
“对了,巴古安,你家人都还好吧?”史涅却又问道。
巴古安心中微凛,沉声道:“都还好,谢右骨都侯的挂记。”
“虽然现在雪下得欢,可是转瞬又要到了新的一年。新的一年里,马匹将更为茁壮的成长,它们将成为我们草原上最优秀的战马,但是它们的命运呢?却不一定是为我匈奴而战。”史涅说的话意味深长,只怕巴古安不懂,伸手一指前方的马匹,说道:“这些马明天应该就三岁多了吧,正好是原阳规定的战马年限,应该能换购回些中原的锋利兵刃。”
他语锋突转,直指原阳秋季贸易之事,看来意应不止于此。
巴古安半晌才道:“马匹我们可以牧养,但中原的器物,我们却是万万作不出来,不用战争也能得到中原的东西,我看是件好事,起码不用部族子弟流血牺牲。”
史涅一愣,没有想到沉默寡言的巴古安,竟然也词锋犀利,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望向了巴古安身上地羊皮袄子。
巴古安穿的羊皮袄有些破旧,有些地方已经开线,史涅叹息一声,说道:“巴古安,可惜你这牧场上最好的牧民,却只能穿着破旧的羊皮袄,若是跟了我,我想天天穿新皮袄也是不成问题。”
巴古安含笑说道:“穿的什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到狼神的庇佑,可以做自己份内的事。奢求太多不是什么好事,贪婪不是狼神子民的行为。”
史涅脸色一沉,冷声道:“巴古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巴古安微笑着回道:“回右骨都侯,我只是想说,我贫苦惯了,这羊皮袄我穿着舒坦,若真的穿上了新地皮袄,只怕还会不太习惯。”
史涅沉声道:“你不习惯,不代表你的爹娘儿女,他们都不习惯。”
巴古安这次沉默了下来,史涅又继续说道:“巴古安,方才我见到这牧场马匹不少,其实如果你能和我合作地话。这些马匹卖个我,我会给你带回很多中原的好东西。其实想要得到,不一定要去交易,抢夺来的不更快,更多吗。”
“抢夺只是一时之快,却不能永远的持续下去,平等的交易,却可以一直延续万年。”巴古安沉声说道:“右骨都侯若是想要马匹,可以去和主人商量,他若是同意的话,我一文钱都不用收。这是部族的马,并非只属于我个人!”
巴古安言语铿锵,并不退让,史涅突然大笑了起来,用力拍拍巴古安的肩头,赞道:“巴古安,你很好!没有辜负右屠耆王的信任,你地忠心,我很喜欢!”
他说完后,两人已经回到了谷口,史涅闪身出了谷口,带着一帮手下呼哨而去。
巴古安身边地牧民们,纷纷问道:“巴古安大哥,史涅来这里做什么?”
“贪婪的乌鸦,不会安着什么好心!”巴古安挥手止住牧民们的议论,对身边地一个小伙子道:“巴顿,你去我们部族中找右屠耆王……”他低声说了几句,巴顿连连点头,上马离开了谷中。
巴古安又道:“布尼、维克白,你们跟我来……”
巴顿出了谷中,一骑飞奔,到了部族中聚集的地方时,天已经暗了下来。
苍茫的夜色中,狂风卷起,嚎叫不休。
巴顿径直找到了察木达,察木达正和几个牧民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见到巴顿,有些诧异地问道:“巴顿,你怎么来了,牧场那里出问题了吗?”
巴顿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遍,急声道:“右屠耆王大人,巴古安大叔说,史涅多半不怀好意,请右屠耆王定夺。”
和众人在一起的还有千夫长达克特,也是个部族中的首领,一直负责掌管部族的钱物,听到这里,沉声道:“巴顿,史涅怎么说也是部族中的首领,他就算……那我们也不能轻易怀疑他的用心,说不准……他也是想为部族,尽份自己的心力呢。”
那少年巴顿冷笑着道:“他会对部族的事关心?他可是坚定的左屠耆王扎尔博的人!我只怕他已经开始图谋,牧场里面的马匹。这次过来,不过是观察下环境和守卫,接下来,他很快就要动手抢夺了。”
察木达想了半晌,蹙眉说道:“按照常理来说,他不会和我们公然闹翻,这对他绝对没有任何好处。他如果真的要硬夺牧场的马匹,那会被所有的匈奴人嗤笑,无法在草原上安身。”
众人都是点头,少年巴顿却是沉声道:“如果他明里不干,却在暗中下手呢?”
“巴顿,你的意思是?”察木达沉吟问道:“你说他会让别人暗中对牧场下手?他会这般不可救药吗?”
虽然说是怀疑,可察木达知道,这也是大有可能,不由心中焦急。
达克特却道:“右屠耆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牧场虽是有所防备,可还要防备别人突袭。这几日我们要加强,各个牧场的防备才好。”
察木达点了点头,无奈的叹息道:“那就明日通知部族的所有牧场,让大家都加强防备好了……”
帐外狂风呼啸,天色更黑,察木达掀开帘帐,一股冷风吹入,让众人身上发寒。
“天气寒冷,巴顿,你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起来,我和你一块赶赴牧场,商量加强防御的事情。”
众人点头,却都是忧心忡忡,察木达出了营帐。回转到自己的毡帐内,坐下来望着一明一暗地油灯,怔怔的出神。
扭头望向原阳的方向,战争难道已是远矣了吗?
想到秋季族人们在原阳,交易之后归来的喜悦,他的心一时难以平静。多少年来,在对中原的掠夺中,虽然可以得到中原的器物,但却每次都有族人死伤,得到财物的欢喜,失去亲人的哀嚎。
秋季的交易却不一样,每位去交易归来的族人,都是欣喜雀跃,没有一个心情压抑沮丧。
若是对原阳开战的话,对匈奴人来说,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呢!
寒风呜咽,草原被狂风怒雪笼罩,察木达久久的陷入沉思之中。
……
吕不韦到了金碧辉煌的大厅之中,但却见澹台月枝与田沫缌不在,据说是在新开张的暖楼处忙碌。
于是吕不韦便又马不停蹄地,赶去了澹台新置办下的暖楼。好在澹台麾下之人,都知道他就是原阳之主吕侯,又是主子澹台小姐的未来夫婿,所以无人对他进行阻止,任凭他在楼内自由来去,也是没有人敢过来干涉他。
询问清楚田沫缌的所在,吕不韦小心翼翼地走进后院的楼中。空旷的大厅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显然这里刚刚饮宴完毕;而在粉红色的彩绸掩映下,澹台月枝身着小衣,躺在一张软榻上,正鼾睡正香,上次所见那名花枝招展,美艳绝伦的白衣少女,正跪坐在软榻旁边,低眉顺眼地侍候在那里。
吕不韦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霓裳广袖的田沫缌,已是盈盈走了过来,那长长的裙摆,拖曳了长长的一地。
她妩媚红润地脸上,闪烁着迷离的神光,抬起葱白粉嫩的玉指,横在鲜红的樱唇上,发出轻轻地“嘘”声。
田沫缌笑吟吟地示意吕不韦坐下。
吕不韦此来目的就是找她,但却不想当着澹台月枝的面,把自己找她的目的表露出来。吕不韦犹豫了会,才沉默着缓缓趺坐在,柔软的红地毯上。
而丰韵撩人的田沫缌,则舒展着华丽的长袖,也坐在了他的面前。
田沫缌长袖飘舞间,那名美丽妖娆的侍女,已是垂首蹑手蹑脚地退出楼去。
空旷的大厅中,气氛顿时变得幽静和沉闷起来,吕不韦能清晰地分辨出,澹台月枝那微微的酣睡声,以及田沫缌那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田沫缌有些迷离地,痴痴望着这个年轻而有活力的男人,这个她的未来女婿。
她回头望了一眼,正在沉睡中娇态毕现的澹台月枝,又将柔媚的眼神,再次投射在吕不韦的身上。
不知曾几何时,田沫缌难以遏制,自己内心那股情欲的蠢蠢欲动。她明知不伦,却还是无法抵挡吕不韦身上,发散出来的那股子激情的诱惑。
田沫缌突然探出手去,握住了吕不韦的手。吕不韦的手冰凉,而她的手,却是滑腻而火热。
她倾斜起身子来,胸前那一抹雪白雪白的波澜,一阵上下起伏。这个战国时代,可没有什么胸罩之类的物事,就算是强行扭过头去,而吕不韦眼中的余光,还是瞥见了她那深深乳沟下,那两团挺翘的丰盈,以及那两颗黑红色的蓓蕾。
田沫缌的手,轻轻地揉搓着吕不韦的手,让他无力地垂下头去,而心底却滋生起一种别样的刺激,欲火已是开始升腾。
田沫缌的眼神越加的迷乱,那股子充满活力的男子气息,让她身心迷醉。
此时此刻,她浑然忘却了年龄的界限,身份的界限,以及还有那澹台月枝酣睡一侧,她颤抖着手,义无反顾地牵引着吕不韦的手,略一犹豫,便抚在了自己的胸前饱满处。
吕不韦的手一颤,接着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从手中传来的温热和滑腻的感觉,几乎要让他沉沦下去。
此时,他不由回忆起,上次在金碧辉煌之内,强行进入田沫缌身体的情形,欲望的火焰,不由万分的升腾起来。
旁边,澹台月枝发出淡淡的鼻音,身子微微动了一下。
吕不韦陡然一惊,猛然收回手来,涨红着脸,低低道:“郡主!”
这一声“郡主”消散了,田沫缌满腹的欲念,也让她水汪汪的眼神中,多出了一抹抹的哀怨和落寞。
她轻微地挺了挺高耸的胸脯儿,颤声道:“不韦……”
吕不韦尴尬的垂下头,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地毯绒毛。
他想走,立即走。
已前这个美艳的中年妇人,越来越不像是那端庄之人,而更像是一个性欲泛滥的熟女,他根本抵挡不住这样赤裸裸的诱惑。
“不要走。”田沫缌发出轻轻呢喃声。
“我难道比不上储娥吗?”田沫缌柔媚地笑了笑,整个香喷喷的身子,都凑了过来,几乎要将那胸前的乳海,压在吕不韦的头上,声音压得极低,道:“不要说你跟储娥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吕不韦几乎要窒息了,他无法反驳,他跟储娥之间,确实是寻欢多场,只是这等隐秘之事,她却怎回知道?此时吕不韦更可确定,这田沫缌就是把风骑来袭情报,透漏给澹台月枝,而借澹台月枝之口,让自己挥兵西进,而达到让洪盗来袭原阳之人——
吕不韦突然想起赵婉儿,那张款款轻笑的脸庞,她为何才没返回原阳,难道……
吕不韦心中一凉,旋即将身子往后挪了过去,嘶哑着嗓子,低声斥道:“东齐郡主!”
田沫缌咬了咬牙,又坐了回去,红润地脸上,慢慢变得平静下来,只是那一种淡淡地幽怨,又开始弥漫起来。
“我很苦。”田沫缌地脸色,渐渐涌现复杂地羞愧之色,她不敢再看吕不韦,而是将足以融化,任何一个世间男子地柔媚眼神,向吕不韦望去。
她轻轻叹了口气,眼前的这个吕不韦,虽然只是新近崛起年余的诸侯,但谁都能知道,他的崛起和未来发展,必将会给中原的七大诸侯,带来巨大的麻烦。
而齐国的衰退,已是难以遏制之势。对于那个越来越崇尚权力的田单,现在更是无法再满足,她越来越浓烈地性欲了。
与田单在一起之时,她地情欲往往刚被挑逗起来,身上地大齐相邦就已经是偃旗息鼓,这种生理上的折磨,让她往往浑身酸软无力,而又充满了怨恨。
田单已经老了,无论他怎么不服老,他都已是不当初那个,内外兼修的一流面首。
但她却还正当年,所谓女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尤其是在这个崇尚情欲的战国时代。年不足四旬的田沫缌,其实正处在性欲最为旺盛地年纪。
她就像是一团烈火,面对一团能解渴地干柴,想扑上去,却又没有一丝力气。
之前。她虽然痛苦,但还可以压制住。但自打对吕不韦,有了那点说不清楚,道不明白地暧昧心思之后,在最近地这些个寂寞地长夜里,她竟然开始自渎了。
而自渎地幻象对象,竟然不是田单,而是自己未来的女婿吕不韦。幻想着吕不韦当日,强行进入自己身体的景象,她瞬间就会达到欲望的顶峰。
她下意识地将自己地手,从裙下探进去,抚摸着火热地肌肤……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耻。
她面色顿时有些惨白,回过头来,幽幽地道:“我是不是有些淫荡……”
吕不韦暗暗叹息,又扫了澹台月枝一眼,见到这青春靓丽的睿智美女,面上挂着恬静的笑容,依然瞌睡正酣,他低声说道:“郡主,你需要的是欲,这我清楚。”
“你真的清楚吗?”田沫缌呢喃着道:“不,你根本就不清楚。”
当自己的手,缓缓地在小腹上滑过,田沫缌的身子,猛然一阵抖颤,脸上的绯红,顿时涨到了极致,口中的喘息声,骤然急促起来——她竟然高潮了,就在跟吕不韦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间,她达到了及至的高潮。
她觉得非常羞耻。
俯身在地毯上,再也不敢抬头。
良久,她才缓缓抬头来,将葱白一般地手,伸了出去,低声道:“吕侯,扶我起来。”
吕不韦探手握住那只小手,轻轻一扯,田沫缌就挺起身来,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而就在他尴尬地欲要推开她时,田沫缌嗤嗤一笑,主动推开他,缓缓向楼口行去。
站在冬季冰冷地雪地中,任凭凉爽的寒风,吹拂着她吹弹得破的面颊。
田沫缌侧头过来,妩媚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一如往日一般的沉静和端庄,她淡淡一笑,说道:“吕侯来此,是为了看望月枝,还是有事要找我呢?”
吕不韦突然想要试探一下,田沫缌地态度。他想要知道,假如令田单成为齐王的弃子,她将会怎么做?在未来的道路上,她——她会站在齐王一边,还是站在自己女儿的一边?
沉吟了良久,他才笑了笑,环顾四周,见没有人影,才说道:“郡主,我听说田单在齐宫之内,与几位王妃过从甚密,有时要到三更之后,才会离开王宫……”
第301章 乱伦事
田沫缌的身形,陡然一震,她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猛然转头望着吕不韦,冷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郡主就不要管本侯是如何得知……其实齐国宫中的秘密,并非是任何人都不知晓。比如二十多年前泰德宫内,那场王族之内的乱伦之事,虽然当时宫内的舍人和宫女都被处死,但却并不等于,此时就无人知晓了!”吕不韦望着远处假山上,那被瑞雪掩盖的石块,如同一个个狰狞的怪兽,却又似人间的种种丑态。
田沫缌黯然垂着头,被吕不韦的惊人之语吓得,顿时抬了起来,紧紧盯住吕不韦淡定的面容,沉声道:“此事,你是如何得知的,你……你……”
不能不说,这段在她心里,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被吕不韦贸然揭穿,对于她的打击,的确是十分的巨大。
当年的公子田法章,还没有继承齐国王位,在酒后见到美艳的亲妹,竟然产生了变态的情欲。不顾田沫缌的反抗,将其强行占有,并且在一夜之间,数次扑到其身上,发泄着变态的欲火。
当第二日清醒过来后,田法章跪到地上,苦苦哀求田沫缌不要将此事声张出去,一旦被人得知这等乱伦之事,他将被废黜继承王位的资格,这一生永远不可能,再有继承王位的机会。
田沫缌当时已是万念俱焚,只想一心寻死,但见到田法章那可怜之态,却又不忍心令他失去竞争王位的资格,所以才忍受着屈辱,帮他隐瞒下了这段孽情冤债。
被吕不韦勾起了昔日痛苦的回忆,田沫缌失魂落魄之下,最关心的却是,吕不韦为何会知道这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一念及此,田沫缌牙关紧咬,沉声道:“吕不韦,你只要告诉我,你是如何得知此事,我就可以答应你任何的条件!”
“郡主,这事迟些来说吧。我现在只想知道,当日月枝告诉我,赵国的风骑将由秦地,对我原阳进行袭击,这事可是郡主故意泄漏给她的呢……”吕不韦终于说出了此来的主题。
如果澹台月枝只是被其利用,并不知道这乃是齐国的调虎离山之计,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将不是什么问题。但若是澹台月枝,明知此乃齐国之计,而却还是依然如此行事,那么自己,也就只好辣手催花了!
但很显然,田沫缌的反应,和自己期望中预料的一样,她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她偷看的密报,本就是田单交付于我,引她偷窥的诱饵。我这女儿不但不傻,反而非常的聪明。若是想让她中计,假消息很难令她相信,所以我们用的是真实的情报。而我女儿在得到情报之后,果然派出她的手下,四处核实此事,直到确认此乃全真万确之事后,才向你透漏此事。而吕侯你也是万分谨慎之人,再次核实过情报,才带军西进迎击风骑。”
吕不韦彻底地沉默下去,这是他心里最期望得到的答案。但另一个疑惑,却在他的心头升起。齐国是如何会得知,赵国将派风骑袭击原阳的呢?难道他们在赵国之内,有着非常隐秘的奸细,或者是他们与赵国,本就达成了歼灭原阳的同盟?难道……
吕不韦嘴角,突然浮起一丝冷笑,沉声说道:“我真的没想到,廉颇竟然会疯狂到,会去和齐、秦两国合作,企图联手灭了我吕不韦。”
田沫缌落寞地向前行步,淡然说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他想要取赵而代之,必然要除掉你这个心腹之患!毕竟你在赵国的威望太高,若是他真的推翻赵氏,很可能会引发,赵国众城投靠到你的麾下,他在推翻赵氏之后,反而为你做了嫁衣。他怎能接受,如此的事发生呢!”
对于齐国王氏乱伦丑闻的担忧,或者说对于她自己荣华富贵的担忧,瞬间取代了迷离的情欲,让她心烦意乱起来。
她面色阴沉下来,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突听吕不韦淡淡地道:“郡主,其实田单若是不做齐国相邦的话,这段齐宫密辛,应该永远不会被世人得知。而且田单不做相邦的话,对齐国也未必是什么坏事,他实在不是一个做贤臣的料……”
田沫缌回头望着吕不韦,嗔道,“怎么这样说?田单不做齐相,难道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吗,或者……”
“呵呵。”吕不韦走了过去,顺手给田沫缌扯了扯,落在地上的华丽裙摆,说道:“我可没有任用,这等反复无常小人的兴趣。我只是觉得,此人心计太深,而且来路不明白,日后怕是会对齐国不利!”
田沫缌皱了皱眉,问道:“你怎知他来路不正?难道你对他的过去,很是了解不成。”
天空中被粉色所遮住,而方才还一阵阵呼啸的冬风,却一下子都消失而尽,雪花开始缤纷而降,周围的亭台楼阁,那些雕梁画柱的建筑,在吕不韦的眼中,慢慢变得虚幻起来。
他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切,都已很不真实。
田沫缌的霓裳广袖上,洁白的雪花飘荡起来,她用手掩住胸前的素白,一阵凉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母亲,降雪了,您还是进楼去吧。”不知在什么时候,澹台月枝已是站在了楼门处,轻声唤道。
吕不韦迅速转过身来,笑逐言开地道:“月枝,你睡醒了。”
澹台月枝望着吕不韦,妩媚地笑了笑,见田沫缌已经走进楼中,她却是缓缓走下台阶,迎着飘雪,柔声说道道:“吕郎,你果真来了,我已是等你多时了。”
吕不韦一惊,心道:“难道她知我会前来?是不是她已是觉察,自己被其母和齐国利用了呢!”
“你随我来吧。”澹台月枝迎雪出了小楼的廊道,向着前面一处精致的茅庐而去。
吕不韦走了几步,回头来望了一眼。
田沫缌却正痴痴地,倚在小楼门口,也正在向他望来。
两人四目交汇间,田沫缌眼中一亮,嘴角微起,双手下识地抚向了自己高耸的胸部,吕不韦一阵冷汗,垂头匆匆行去。
“胆小鬼!”田沫缌幽怨地轻轻嗔道,正悄然从后面走来,为她带来一面披风的那清丽少女,却正听到了这话,不由有些发怔。
田沫缌披上披风,将玲珑剔透的妩媚腰身,全部紧紧地遮掩起来,走出楼外,站在凛冽的风雪中,仰首望着越来越粉红起来,变得催人情欲的天穹,暗暗地道:“吕不韦,既然你已是晓得当年的秘密,我却只好向你妥协。让月枝嫁给你,也只是开始而已,将来……算了,这谋算田单之事,我就应了你吧!——田单啊田单,这可都是你逼我的……”
……
墨子三位结拜兄弟的到来,令吕不韦欣喜万分。
但令吕不韦没有想到的是,这三位天境的高手,只答应成为原阳的长老,而且同意召集墨家的十三位宗主前来,但却对吕不韦不屑一顾。
在墨静儿的谋划下,墨子的三位结拜兄弟,何出尘、赛昆仑、孟天狂,成为了原阳的三位大长老,而墨家的十三位宗主,则出任原阳的长老之职务。
当然,随着墨家十三位宗主的迁居原阳,本已分崩离析的墨家,再次的融合为一。但融合后的新墨家,却没有了宗主这等宗家学派的领袖。最高的领导者,却是由十三位昔日宗主组成的长老团。
有了十六位天境修为的高手,坐阵原阳之内,这一消息传出,令天下皆惊!
很多散修的高手,在得到这一消息之后,都向着原阳而来,期望可以成为天下诸侯王族中,武力最为强大的吕氏供奉。
吕氏王族长老的出现,令中原各路诸侯,都是偃旗息鼓了起来。本来打算靠着天境高手,除掉吕不韦的计划,此时已是彻底的成为了泡影。
随着接应赵婉儿的吕梁归来,吕不韦才知道,原来此时的惠文王,在听说风骑被吕不韦彻底灭掉之后,已是一股急火,引发了体内的隐疾。
赵婉儿担忧之下,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回返邯郸,尽自己的一份孝心。
吕不韦无奈的叹息一声,这可能就是有缘无份吧!
吕不韦与澹台月枝的婚礼,在田沫缌决定封住吕不韦的嘴,保住自己与齐王的名誉,让那二十几年前的性丑闻,永远成为隐秘之下,在呼和浩特城中顺利的开始。
在原阳势力的上层人物们,那喜悦地大笑声中,澹台月枝带着凤冠霞帔,羞红着双颊,下了鸾轿。
接受完众人的祝福,吕不韦带着微微的醉意,在宫女的扶持下,来到了自己的新房前。
那长相喜庆的小宫女,打开房门后,笑着退出了门外。
吕不韦反手掩住房门,却见三位佳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凤冠霞帔,并肩坐在床上,内心中不由得大乐,这一天,也算是再次的登科了吧!
吕不韦走了过去,用秤杆儿逐一的,将她们的盖头挑开,烛光之下,三位美女争相斗艳,春兰秋菊各擅其场。
卫娇和鲁萍希,跟吕不韦早就有过夫妻之实,美目妩媚的看着吕不韦,浓浓情意尽在其中。
澹台月枝虽然和吕不韦,也可算是历尽苦难周折,情深意重,可是两人之间,最多也就是亲吻而已,她知道今日是花烛之夜,心中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螓首低垂,羞得连看吕不韦一眼,都是不敢。
吕不韦拿起桌上的酒壶,倒满了六杯酒,和她们三女逐一的喝了交杯酒后,他才笑着说道:“今晚我们一起睡,还是……”
鲁萍希娇声嗔道:“你就算它日做了天子,也一定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
卫娇笑着附和道:“鲁姐姐说得对,正是如此!”
两女的美目,同时向澹台月枝瞟了一眼,随即向内室看了看,吕不韦呵呵一笑,顿时明白了她们的意思。澹台月枝为人矜持,若是让她和自己,当众做那种事情,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
吕不韦一把将澹台月枝的娇躯抱起,向卫娇和鲁萍希微笑了一下,转身向内室走去。
澹台月枝一声不响的伏在吕不韦怀中,贴着吕不韦胸前的俏脸,早已变得滚烫起来。
红色的帷幔,在两人的身后落下,吕不韦抱起澹台月枝的娇躯,旋转着来到床边,轻轻将她放在松软的床褥之上。
澹台月枝的气质,如诗韵般清纯,温柔婉约的神态中,又夹杂着几许娇羞,越发的让吕不韦迷醉。
吕不韦轻轻解开她的裙带,沿着她娇雪般洁白的俏脸,轻轻吻下,澹台月枝轻轻抱住了吕不韦,美目紧闭,黑长的睫毛下,闪动着两点晶莹的泪光。
吕不韦慢慢解开,她缠绕在胸前的红色胸围,澹台月枝丰盈的双峰,顿时脱盈而出,吕不韦从未想到过,她居然拥有,如此傲人的酥乳。
澹台月枝俏脸上,如同蒙了一层的胭脂,轻声说道:“不许看!”
此刻若不去看,除非是个呆子!
吕不韦见她胸口的肌肤,晶莹雪白,曲线玲珑,充满弹性,不由轻轻的抚摸上去,并吻向顶端,那娇艳柔嫩的蓓蕾。
澹台月枝美丽的面庞,红得越发厉害,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吕不韦褪去她的衣服,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裸背,突然吕不韦的双手,停时顿了下来,澹台月枝已经被他逗弄的意乱情迷,有些嗔怪的睁开美目。
“月枝,我日后若是杀了你舅舅,你会不会恨我!”吕不韦轻声问道。
澹台月枝摇了摇头,她慢慢转过身来,全力扑入了吕不韦的怀抱。
两人唇舌纠缠,疯狂的互吻起来,吕不韦健壮的身体,用力的将澹台月枝诱人的娇躯,向自己身下压去,随着她一声凄艳婉转的呻吟,两人的身心,终于彻底地融为一体……
夜色如此美好,又是如此的短暂,难怪有春宵一刻值千金,这等恰如其分的表述。
对吕不韦来说,千金又岂能形容,自己今晚的所得。
醒来的时候,三位佳人都一丝不挂,躺在吕不韦的身边,卫娇和鲁萍希两个,是在后半夜的时候,被吕不韦强行抱上榻的,更是逐一被其爱怜。
看着她们一个个,仍然在疲惫的熟睡,一种作为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吕不韦悄悄从她们的粉臀玉股中,抽出身来。
走出房间之时,已经是阳光普照,墨静儿却正在前面园林中,带领着十几个宫女,改造修建着什么,吕不韦见后,笑眯眯地走了过去。
看到吕不韦到来,宫女忙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齐声道:“吕侯!”
吕不韦示意她们继续,墨静儿却莲步轻移,来到吕不韦的一旁,微笑着道:“夫君,我见你四处收寻洧水,而且听说了你几次使用洧水,对敌人进行火攻之事,所以设计了这可喷射的水龙。若是能成的话,日后夫君攻城之时,就可更加事半功倍了。”
吕不韦听了,心下很是温暖,笑道:“静儿,你真是我的好夫人,晓得为我分忧解难。”
墨静儿轻笑着道:“夫君,你真正的犹豫,我心下甚明。无论我肚子里的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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