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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妃嫁到,爷闪边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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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吃饭。”该死的女人,难道就不知道他是在担心她的身子吗?笨死了!
“切,我看你怎么青出于蓝!”柳冰茹听到暮尘的话,一脸鄙视。
“吃完饭就教我!”
“教就教。”
“不准忽悠我!”
“我没那么无聊!”
晚饭在两人斗嘴中度过。
“难吃。。。”
“难吃。。。”
“还是难吃。。。”
柳冰茹和暮尘两人坐在凳子上,叹息摇头。
“真难吃,一会咸,一会甜。”暮尘望着桌上的炒菜,叹了口气,看来想要做好菜,真是要下苦功夫。
“算了,下次再试吧。”该明儿,找林大婶教他,可能师傅不济,功力不到家!
“好,你,洗碗。”柳冰茹尝了几口,的确难吃,站起身子对着暮尘道。
“是,娘子大人。”暮尘站起身子,大步来到柳冰茹身边,将她扶住,从怀中取出竹蚱蜢递给柳冰茹,“喏,给你!”
柳冰茹接过暮尘手中的竹蚱蜢,身子颤了颤,抬起杏眸看着暮尘,“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这可算是他们的定情之物。
“没有,只是顺手。”暮尘不知道柳冰茹为何会露出这么一副表情,眼中满是欣喜和挂在脸上的笑颜。
“原来如此。”柳冰茹将手中的竹蚱蜢握紧,垂头低低凝望,思及当日他对她所说的话,暮尘,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柳冰茹,你到底是什么人?”暮尘望着那有些薄弱的背影,轻声开口。
“等你恢复记忆,你便知道了。”柳冰茹听到暮尘的话,顿了顿身子,她不打算这个时候告诉他,因为她不了解如今的暮尘,或者说她怕离开曾经那个温柔善良的暮尘。
“柳冰茹,你我是夫妻!有什么,不是应该坦诚相告吗?”暮尘听到柳冰茹的话,心中的疑惑越大加大。
“我只对曾经那个知我懂我的暮尘坦诚,而不是如今满身刺,让我看不透的你!”柳冰茹没有转过身子,手中的竹蚱蜢紧了紧,吸了口气,淡淡开口道。
“我不就是你的暮尘吗?”暮尘冲着那背影吼叫,他不就是失去记忆吗?为什么每次她望向他的眼神,好想透过他看另外一个自己,那种感觉让他很不爽,虽然她曾经喜欢的就是他自己,说起来,好像自己在和自己吃醋!
“晚了,睡觉。”柳冰茹走到柜子旁,将盒子打开,将另外一只竹蚱蜢放进去,随后便坐到*上。
如今的暮尘,很霸道,回到家中的第一晚,就坚决他自己睡外面,看在他重伤的份上自己不和他计较,也许,她打心里疼暮尘,不管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他。
暮尘收拾好碗筷,走进里屋,看到柳冰茹已经躺下,自己也除去鞋袜,吹熄蜡烛,便在她身边躺下,“柳冰茹,曾经的我,怎么会得到你的青睐?”
“一心一意只对我一人好,用生命在爱我。”柳冰茹侧着身子,合上眼眸,脑海中闪过她与他以前的画面,嘴角微微荡起好看的弧度,想起他,她的心是暖的。
“我以后也会用心对你。”暮尘也侧过身子,两人背对背靠着,轻声说着。
柳冰茹听到他的话,没有回应,失去记忆的暮尘,她看不透,也不知他的话是否可信!再次合上双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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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尘,你哪来的山鸡?”柳冰茹望着背着药篓回来,手里还提着山鸡和鱼,走进厨房放下。
“我徒手抓的。”暮尘满是自豪的炫耀着,转过身子便看到柳冰茹身子靠在门上,淡淡开口,“我不会杀鸡,更不会怎么做鸡吃。”
“没打算让你做。”暮尘难得脸上勾起笑颜,一副得意洋洋道。
“要不,分一半给林大婶,让她做,我们随便吃点?”柳冰茹对着暮尘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自从那日学厨之后,每天胃都在遭受痛苦,实在忍不住,开口道来。
“别看不起我!”暮尘听到柳冰茹那一副不信任的模样,瘪过嘴,任性道出话来。
“随便你!万一难吃,你给我吃光。”柳冰茹坐在门槛旁边的木凳上,一脸不信任的开口。
“哼,走着瞧。”暮尘被柳冰茹的话一激,手中的刀一快,随后传来他闷哼的声音,柳冰茹转头看向男子背影,淡淡开口,“怎么了?”
“没事!安心等吃的!”暮尘将被割破的手指,从水冲了冲,还好也就一点皮肉伤,他不打算让她知道。
“你自己小心点。别逞强!”柳冰茹望着那忙乱的背影,叹了口气,开口道出,不知道为何老是和他斗嘴!
“嗯哼,现在关心你家相公啦!”话中满是嘲讽,但是心中莫名的喜悦。
“吵死。。。”
☆、117 知道真相
“香喷喷的山鸡汤出锅喽。”暮尘从锅里舀出汤,自己尝了口,对味道不是很满意,又加了点盐,自己又试了试,满意了之后,这才从锅里的肉给捞出来,盛了满满的一碗,端道柳冰茹跟前,递给勺子,“快尝尝!快尝尝!”
“你确定,好喝?”柳冰茹孤疑看了眼暮尘,挑了挑眉,这几日受够了,不想在折磨自己的胃。
“需要我喂你吗?柳冰茹,柳大娘子?”暮尘脸一黑,这几日他每次采药回来就去林大婶那学厨艺,手指都被割了好多刀,现在这个死女人还嫌弃他的厨艺,真是的。
“不用。”柳冰茹抢先拿过暮尘手中的勺子,舀了一勺,喝到嘴里,没有想象中的难喝,味道还不错!不过这才几天,厨艺就比她好多了!质的飞跃!
“怎么样,怎么样?”暮尘双眼迸发浓郁的喜悦,笑米米的望着柳冰茹,希望从她口中说出自己想要听的话。
“还不错,比以前有进步。”柳冰茹这次也不加吝啬的夸奖暮尘,不过当视线落在他手指上的伤痕,刀伤很深,还带着血痕,像刚刚被割,但是手指旁边有更多的浅浅伤痕,“暮尘,你的手怎么了?”
“啊?没事,小伤!”暮尘看了看被割破的手指,没多大在意,将手放在身后,不让她看到,转身给她盛了碗饭和筷子,放到柳冰茹跟前,“吃饭吧,我今天做的大餐,你要多吃一碗。”
柳冰茹见暮尘如此,也便不再追问,夹了块肉,放到暮尘碗里,淡淡道,“你病刚刚好,多吃点,养养身子。”
“多谢娘子!”暮尘将碗里柳冰茹递给她的肉,吃进嘴中,心中莫名一暖,虽然之前自己醒来很排斥柳冰茹,但是慢慢相处,不知为何,会莫名的想要照顾她,想和她一辈子,这也许是与自己失去的记忆有关吧。
“呦。。。你们夫妻两这日子过得很不错啊!”远处传来刘大奎无赖的声音,让人听到就很不爽,踱着脚步走来。
暮尘和柳冰茹听到声音,根本没有抬头,还是自顾自的吃饭,摆明丝毫没有把刘大奎放在心里。
“几日不见,你们胆子大起来了?”刘大奎见两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怒气大涨,不由得越发嚣张起来,这些日子,盘算着南宫公子和柳冰茹没什么联系,估计不会怎么管她的事。
柳冰茹正欲站起来,手掌却被暮尘给握住,示意她不要动,自己站起身子,淡淡的看向走近的刘大奎。
“暮尘你个哑小子,柳冰茹给你戴绿帽子!我们应该把她抓去浸猪笼!”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
刘大奎心中就是这种想法,柳冰茹这个冰美人,他驯服不了,那么就让她毁掉!之前有南宫公子罩着,自己不敢做事,如今。。。
“你想怎么样?”暮尘对着刘大奎比了比手势,他答应柳冰茹在外人面前不能讲话。
“死哑巴,你怎么这么懦弱,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抓去浸猪笼,大爷我给你再找个人来当你娘子。”刘大奎一脸鄙视暮尘,开口说道。
暮尘摇摇头,便不打算去理刘大奎,转过身子。
“你这个贱女人,怀了孩子,还嫁给暮尘,真够贱的。。。”刘大奎见暮尘一脸懦弱,便嘲讽的开口。
柳冰茹皱起眉头略带不悦,还未有所举动,就看到暮尘猛然转头,“你没资格说她!”
暮尘伸手一把拽住刘大奎的衣襟,星眸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冷冽,“你若胆敢再说第二遍,我不保证你明天还能活在世上呼吸!”
“你,你怎么能开口说话了?”刘大奎被暮尘给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竟会被暮尘给拽住,那双阴冷的双眼,让他不寒而栗,怎么和以前的暮尘判若两人?
“滚。”暮尘松开刘大奎的衣襟,随意的瞥了一眼刘大奎,转身。
“该死的哑巴。。。”刘大奎见暮尘目中无人,直接抡起手朝着暮尘砸去,却被他躲过,反而被反手一牵拉,摔倒在地。
“你,你们等着啊。。。”刘大奎从地上爬起来,气愤不已,从没想到,自己会被暮尘给打倒,想到这便很火大,不过看如今的自己,好像并不是暮尘的对手。
柳冰茹见刘大奎灰溜溜的跑走,叹了口气,杀鸡焉用牛刀,“暮尘,你为何开口说话!”
“我不管以前如何,现在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暮尘转过身子,星眸满是肯定的看向柳冰茹,“就算有,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白痴。”柳冰茹听到暮尘这话,心中不由得一暖,霸道的暮尘和善良的暮尘,两个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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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院,黑色锦衣男子,星眸扫过屋内,落在那张专门为她订做的太师椅,物是人非,她已不再。
屋内的所有事物,他命人不准动,还是和她当日离开的摆设一样。
也许真的是触景伤情,望着桌上摆放的兵书,那摆放的首饰台,恍如心中伤口被刀割开,一刀一刀的剐着,连呼吸都不敢,只怕太疼,疼的想哭。
“王爷,您没事吧?”珏院的别个妾身,看到宇文翊走进柳冰茹的房间,想了想站在门口对着宇文翊说道。
“没事。”宇文翊头也没有回,手轻轻地抚在她的梳妆台上,她从来不带首饰,怎么会有首饰盒?
宇文翊伸手将首饰盒拿过,将它打开,里面干干净净的躺着翠绿耳环。宇文翊瞪大眼眸,伸手将这只翠绿耳环放在手心中,这耳环似曾相识,和当初那女子留下的一模一样,仔细一看还刻了字。
宇文翊深吸了一口气,她们两个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宇文翊转身想要回书房,看下那只翠绿耳环,看看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看到仍然站在门口的女子,皱了皱眉,“什么事?”
“王爷,有件事,妾身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女子对着宇文翊开口道。
“说。”宇文翊瞥了眼女子,冷冷开口。
“王妃当初住珏院的时候,我老是看到她丫鬟在院子前埋药渣子!”女子对宇文翊开口说道。
“还有呢?”宇文翊皱了皱眉,埋药渣?
“还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小雯扶着王妃匆匆离开,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都摔倒了,随后就看到叶大人过来直接将王妃抱起身子,匆忙离开,但是我在那一瞬间,看到王妃的白衣下摆染上鲜血。”
“你还要什么要告诉我的?”宇文翊听到女子的话,星眸越发深邃,剑眉越发紧蹙。
“其他,也没有!反正感觉王妃怪怪的。”女子摇摇头,轻声说道。
“为何你以前不和我说!”宇文翊略带不悦的看向女子,话语有些阴冷。
“妾身以前人微言轻,况且也近不了王爷身,但是如今,看王爷您如此萎靡不振,所以妾身还是想对您说下。”
“好。”宇文翊淡淡开口,心中的疑惑越发加大,思觉柳冰茹之前的所作所为,实在蹊跷。
宇文翊匆匆回到书房,将盒子拿出,打开,取出那只当初落在怡红院*上的碧绿耳环,他记得当初那个耳环下垂刻着冰字,另一只耳环仔细一看,刻着茹字,两者合二为一,冰茹!
宇文翊略带些踉跄的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深呼吸好几口,将所有的事情理了理头绪,他好想知道些事情,但是还是需要派人去好好调查一番。
“无言,你去之前王妃住过的医馆调查一下!还有王妃院子里埋的药渣也一并调查下!”宇文翊将无言喊进书房中,将需要调查的事情告诉无言,随即又想了想,“这件事秘密办理,任何人都别走漏风声。”
“是,属下遵命。”无言对着宇文翊作了作揖,便转身离去办事。
留下宇文翊一人坐在书房之中,如果他料想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柳冰茹怀有身孕,既然如此,当初棺材中的女尸定不是柳冰茹。
女尸穿着打扮都是柳冰茹,那么可以断定她一定还活着。
只是装死都要离开她吗?腹中的孩子,一定是他的!
可是难道她就如此不喜欢他吗?有了他的宝宝,也不愿意和他走下去吗?
但是柳冰茹,如果事实真如我所料,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就算是绑,也要将你绑回我的身边,陪我一生一世!就算是恨我,我也甘之如饴!
☆、118 互诉衷肠
“娘子,跟我走。。。”今夜暮尘回来的比较晚,背着药篓走进屋内,伸手拉住柳冰茹的手,轻声道。
“去哪?”柳冰茹放下暮尘去城中买的医书,由着他牵拉,有些好奇的发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暮尘大手握住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拉近自己,不管将来是否会恢复记忆,如今的他,想要和这个名为柳冰茹的女子在一起,有种平淡的幸福。
柳冰茹转过头深深地望了眼,比她高一个头的男子,以前只觉得暮尘是个需要她保护的男子,现如今,好像倒是她成了他守护的对象。
一向不甘示弱,不想任何人保护的她,竟然会莫名的喜悦幸福感,可能因为对象是他吧。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暮尘能感觉到柳冰茹在盯着他看,另一只手摸了摸脸颊,疑惑的看着柳冰茹,当触及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当场楞在原地。
“没,走吧。”柳冰茹收起自己刚无意间表露的神情,别过头不看向暮尘,淡淡开口。
“那,跟我来。”暮尘他很肯定,刚刚看到的,绝对不是错觉,他的娘子也在温柔的凝望着他,那这意思是,他们是两情相悦吗?
暮尘心中难以抑制的喜悦,拉着柳冰茹得手紧了紧,用他的大手温暖着她一向冰冷的手脚。
柳冰茹由着暮尘牵拉,带着她走到村里不远处的溪水林间,夜间的月亮被云朵遮挡住亮度,洒在地上,略带些灰暗。
柳冰茹走的小路,基本都是暮尘将她一步步扶过去,可能是怀孕后遗症的缘故,一向视线敏锐的她,在黑漆漆的林间倒是看的不是很清楚。
“暮尘,还要走多久?”她不喜欢自己处于没有把握的地方。
“快到了。”暮尘对着柳冰茹轻声道,突然弯下腰,将柳冰茹一带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柳冰茹怕自己摔倒伤了孩子,双手紧紧勾住暮尘的脖子,将自己贴近,不过话语中有些不悦,“放我下去。”
“前面路不好走,相信我。”暮尘没有放下,反而抱的越紧,他知道她是个坚毅的女子,若非必要,她是绝对不会靠别人的,但是如今,他是她相公,她必须习惯他的守护和疼爱。
柳冰茹听暮尘这么说,原本僵硬的身子也松弛下来,暮尘说的对,腹中的孩子不能有事。
这是她第二次被人公主抱,第一次是叶帆救她孩子那会儿,第二次是现在,有种甜腻的幸福在胸腔划开。
“到了!”暮尘将柳冰茹再大榕树下轻轻的放下,扶着柳冰茹坐在树边的石头上,柳冰茹眯起眼睛,视线昏暗好像看到什么东西,可又不真切,伸手想要去碰触,却被暮尘握住,“娘子,闭上眼睛,在心中默数十声。”
“你,干嘛?”柳冰茹皱了皱眉,淡淡道。
“乖啦,听话。”暮尘伸手覆上柳冰茹的双眼,将她合上眼眸,这才松开。
而柳冰茹听到他的那几个字,竟然鬼使神差的听话,闭上眼睛,在心中默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数到一的时候,柳冰茹张开眼眸,被眼前的一切给看呆了,萤火虫星星点点的在空中围绕转动,将大榕树周围照亮,接着光线,那恍如柳条一般,围绕在她身旁,柳条上面捆绑着竹蚱蜢,随风摇摆,好美。
“喜欢吗?”暮尘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从后背抱住她。
柳冰茹身子不由得震了震,随后柔软下来,放眼望去,“喜欢。”
“娘子,不管能否恢复记忆与否!我都想和你在一起,照顾守护你一辈子。”暮尘将下巴搁在柳冰茹头顶,轻轻婆娑着,“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我不想你我有任何隐瞒。”
“曾经的睿王妃,不过如今是已死之人。”柳冰茹合上双目,轻声开口,该知道迟早都会来。
“我就知道,我家娘子定非平常人。”暮尘说这话倒是没什么惊讶,笑的开口,怀住柳冰茹的手紧了紧,“不管你以前如何,现在乃至以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娘子!我会用尽全力护你爱你疼你!”
“嗯。”柳冰茹轻轻应了话,她不是个很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
对暮尘,她的确想要和他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她不想再过那些尔虞我诈的日子,曾经暮尘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个救生圈,但是如今,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脖子突然一凉,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多了一条链子,上面又块小的玉挂坠,还未等柳冰茹询问就听到暮尘道,“这块玉石我是在店里买来,和着老板学了好久雕玉,这才将你我的名刻在上面,可能难看了些,嘿嘿。”
柳冰茹拉着玉石挂坠仔细看去,一边刻着尘,另一边刻着茹,雕刻技术有些弱,字体都有些颤抖,不过她很喜欢,伸手紧紧握住挂在脖子上的玉石,“你那时候手的伤,一半是因为向林大婶学菜时候割伤了,另一半是因为去店里学刻玉把手给弄伤了?”
“嗯。”暮尘在她耳边轻声应了下,他的确对这些东西,笨手笨脚。
“之后别这样了。”柳冰茹悠悠的叹了口气,原来自己是罪魁祸首,不过心中燃起的暖意熏陶着胸口,暮尘个大笨蛋。
“我想你能开心。”暮尘听到柳冰茹的话,有些失落,有些孩子气的憋着嘴巴。
“你陪在我身边,比什么都好。”柳冰茹第一次极其难得的说出这般煽情的话,说完这话,她自己的脸都红了一圈,不过好在黑夜中看不清,暮尘听到这话,满意的笑了笑,轻轻的摩挲的柳冰茹的头顶,“娘子,我想我可能爱上你了。”
“嗯。”轻声回应,表示她听到了。
“就一个嗯?娘子,你就没什么要表示的吗?”暮尘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白,得到的竟然是她剪短的嗯字,这女人。。。
“嗯。”女子还是轻声回应。
“娘子,你真没良心。”暮尘有些不开心的嘟起嘴巴,不过手还是紧紧的环着柳冰茹的话腰身。
“嗯。”还是剪短的回应。
“娘子,你怎么这样啦。”
“嗯。”
“娘子,你是大冰块。”
“嗯。”
“娘子,我是你的亲亲相公,你最爱我对不对!”暮尘眼中闪过一丝狡猾。
“嗯。”嗯习惯的柳冰茹,还没反应过来,就说出,一说完就后悔开口。
“娘子,相公我,我最爱你了。”虽然是被他用话套出来的,但是暮尘他已经很满足了,而且他打心里觉得,她是喜欢他的,否则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一点都不排斥。
就这样,男子从后面拥住女子身子,将下巴轻轻搁在脑袋上,两人嘴角扬起淡淡的幸福弧度,微风吹起他们的柳条般竹蚱蜢,甜蜜无比,天作之合。
只是不知他们还能再甜蜜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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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属下已经调查清楚。”无言来到书房,对着宇文翊微微作揖道。
“说。”宇文翊放下手中的公文,瞥了眼无言,话语虽是平淡,但是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他希望她活着,但是一想到她就算装死也要离开他,心口便宛如刀割。
“王妃院子中的药渣,拿到医馆里查过,是安胎药!其次,属下去过医馆,在属下的追问下,大夫说那日是叶大人让他谎称王妃是感染风寒,其实隐瞒怀孕的真相。”无言将自己调查的事情一一禀告。
“还有就是我们最初跟踪王妃的医馆,属下又去了一趟医馆,那人诊断出王妃是怀有身孕,这才询问若是孩子父亲中毒会不会有所影响!再者,属下也去了趟那个城镇,找了那个仵作,仵作表示那具尸首只是腹胀,并非怀有身孕。”
“知道了,你先下去。”宇文翊对着无言摆了摆手,没想到帆竟然知道她怀有身孕,那么机灵如他定是知道她还没有死,他为了她而瞒着他。
真怀疑孩子是不是帆的!不过她那日得知他中毒,立刻去找大夫询问,说明这腹中的孩子一定是他的!
只是她真的活着,就这么不情愿和他一起吗?
那日帆露出的表情,并不是装的!他也是痛彻心扉,说她两个都不选!
宇文翊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记得当初刚入城中,一个哑巴男子紧紧相拥着一名女子,随后那两个山贼帮着他们。
难道她就是她?自己就这么错过她?
咋突然觉得翊像小三O(∩_∩)O哈哈~
☆、119 他来了
暮尘在厨房中刷洗碗筷,柳冰茹坐在餐椅上看医书,之前虽然没多大兴趣,但是想着日后,帮着暮尘打理医馆的话,自己多少也要懂些医理。不过可能是医书看多了,自己也颇有兴趣。
“娘子,张嘴。”暮尘洗好碗筷,顺带也将自己托人,从城里买的话梅拿出来,喂柳冰茹。
柳冰茹倒是很听话的张嘴,话梅酸酸入口,酸眯了眼睛,嘴角还是露出笑颜,“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种?”
“因为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的亲亲相公!”暮尘听到这话,一脸自豪的扬起头,好看的星眸满是得意,事无巨细,他可是很关心的。
“白痴。”柳冰茹摇摇头,伸出手指弹了弹暮尘的额头,淡淡开口。
“喂,有人这么说她相公的嘛。。。”暮尘佯装生气,嘟着嘴巴,转过身子,不看向柳冰茹。
“那人不就是我喽。”柳冰茹从暮尘手中抢过一整袋话梅,自顾自的坐在位置上吃起来,以前宇文翊也常买这个给她吃!柳冰茹皱了皱眉,自己怎么会想起他!
“柳冰茹!”暮尘直愣愣的瞪着柳冰茹。
“到。”柳冰茹笑弯了眼睛,看着气鼓鼓的暮尘,“喏,赏你一颗。”
原本以为失去记忆的暮尘,冰冷冷峻,让人无法靠近,没想到原来还是和以前的暮尘一样可爱。
“谢谢娘子赏赐。”暮尘欣然接受柳冰茹喂他的话梅,自从那日之后,他们两人虽然老是开玩笑斗嘴,不过他知道,她是打心里爱他的,所以他要尽他所有的能力让她幸福。
突兀飞镖射在内室的门上,柳冰茹皱了皱眉,暮尘过去将飞镖取下,打开纸一看,剑眉微微蹙起,不是说好不联系了,怎么还来?
“是什么?”以前帆也弄过这个,不会是他吧?
“内个你的老相好。”暮尘憋着嘴,将纸递给柳冰茹,以前的事,柳冰茹都和他说了,所以谁谁,他都很清楚。
柳冰茹因为暮尘的话,不由得扶额,这白痴,接过纸条,“要事相告,湖畔见!帆。”
“你要去那?”暮尘望着柳冰茹,轻声开口。
“嗯,帆一般不会找我,除非出什么大事了。”柳冰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她怕是她的母亲和小雯出事。
“我陪你一起去。”暮尘手搭在柳冰茹肩上,轻声开口道。
“不用,我自己去。”柳冰茹回绝暮尘的请求,也不知道帆说的是什么事,带上暮尘可能会不方便。
“那,好吧。我做好晚饭等你回来。”暮尘见柳冰茹如此坚决,也便点头,不再纠缠。他应该相信她!
“好。”柳冰茹开口道,“我会早去早回。”
说完这话柳冰茹便打算出门,却被暮尘拉住,见他从屋中取出大衣披在柳冰茹肩上,温柔开口,“天冷了,别冻着。”
“好,很快回来。”柳冰茹轻轻点点头,脸颊不由得粉红了些许,扬起脑袋,踮起脚尖,再暮尘脸上落下一吻,随便便匆忙转身离开。
暮尘整个人傻愣再原地,手轻轻抚上脸庞,她亲他,她竟然主动的亲他,他这是在做梦吗?
两人这么多个月,同榻而眠,相敬如宾,最亲昵的动作就是牵手,拥抱,现如今,暮尘整个人笑眯了眼睛,一个转身,他要做顿大餐给她吃。
不远处,黑色锦衣男子,深邃的黑瞳闪过危险讯息,冷冽席卷而来,她竟然亲他!
柳冰茹由于怀孕的缘故走的很缓慢,平时只需走十几分就可到的湖畔,她走了二十分钟。
当到湖畔的时候,她看到那一黑色锦衣的男子站在湖畔旁,心猛的跳动,美目睁大,这个背影,她知道是他!
转身想要离开,就听到男子深厚沉稳的声音传来,恍如地狱焰火,一步一步朝她逼近,“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
柳冰茹的身子僵住,楞在原地,是他,真是他!
宇文翊绕过她的身子,来到她身前,低头凝望着她那张让他魂牵梦萦,日思夜想的脸庞,三个多月未见,她脸没以前那么消瘦了,从她的脸庞而下,望着那已经凸起的腹部,伸手想要抚摸,却被她躲过。
他竟然在她的眼中看到慌乱,这个眼神她从未见过。
“你想干嘛?”柳冰茹冷着声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她活着,那么腹中的孩子想必他都清楚了,她怕他会把她的孩子夺走,她怕。
“怎么,我的孩子,我还不能摸?”之前她和那个暮尘所作所为,都在他脑海里不停翻滚,撞击着,她对他露出的笑颜,是她从未对她展露的!他的心好疼,比她离开那会更疼,更痛苦!
“他不是你孩子!”柳冰茹与宇文翊拉开距离,藏匿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起,强迫她自己镇定下来。
“还,记得这个吗?”宇文翊从怀中取出锦盒,将它打开,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对碧绿耳环,柳冰茹望着那耳环愣了愣,原来另一只是被他拿走了,难怪自己去*怎么也找不到。
“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宇文翊对着柳冰茹轻声开口,他不想在和她分开,不由得低着声音开口,“跟我回去,好吗?我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睿王当初我选择离开,就没再打算回去。”柳冰茹扬起脑袋,坚毅的眼眸撞上那双竟为她燃起的温柔的双眸,不由得皱起眉头。
“为什么!我才是你腹中孩子的父亲!”柳冰茹的话恍如小刀深深地扎在宇文翊胸口上,咬牙对着她说道。
柳冰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宇文翊,她知道总有一天会发现,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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