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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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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打算请秦国大长公主赵倩美媚,去做即将成立的棉纺集团的法人代表兼形象大使来着,嘿嘿,长公主这张招牌打出去,万事皆好办,棉枋集团必将无往而不利,而且还能给将来的运作披上一件慈善的外衣,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话不能说得这么直白不是?杨逸将她抱得更紧些,柔声说道:“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公主时,公主正在蹴踘,神采飞扬,精灵古怪,而且气焰还很嚣张……

杨逸揉了揉被她扭痛的腰部,然后大手覆上她那鼓腾腾的酥胸,秦国公主嘤咛一声,浑身顿时软了下来;杨逸一边轻揉着她,一边说道:“其实我更喜欢公主那天真烂漫的样子,真希望公主你能恢复那乐观开朗的本性,如今你过着这等与外界隔绝的生活,让我于心何安?我想过了,公主殿下与其在此清苦隐居,不如走出去,为天下百姓多做些善事,自己的生活也能充实一些,你得到更多的快乐。”

“走出去?走到哪里去?”赵倩不解地问道。

“我打算让一些有钱的富户联合起来,给百姓提供棉种、资金、和栽培技术,和百姓签定收购契约,在大宋各地尽快推广棉花种植,以便能制出更多的棉衣棉被,让整个天下的百姓尽快过上温暖的日子,这件事于国于民都是大好事。”

赵倩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听了立即噘着嘴说道:“你是朝中的翰林大学士,既然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你让朝廷去推广就是了,找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公主有什么用?”

杨逸苦笑道:“公主殿下,这事利国利民是没错,但并不是所有利国利民的事就能顺利推广的,百姓看不到好处之前,就算是朝廷强行推广,只怕百姓也不愿去种;公主殿下还记得吗?以前朝廷也规定过民间嫁娶不得奢华浪费,这难道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吗?朝廷的法令也颁布下去了,结果如何,百姓还不是东家借,西家凑,打肿脸充胖子也要办一场奢华的婚礼,为此往往背上沉重的债务。凡此种种,不胜枚举,由此可见并非所有利国利民的事,就能被百姓所接受的。”

“那你这样做就行了吗?”

“行,一定行,百姓趋利,能切切实实看着有利可图的事,不用朝廷颁布什么法令,百姓也会争着去做,所以在朝廷引导的同时,我打算让一些富户介入此事,让他们筹措资金,提供种子和种植技术,再与百姓签定保价收购契约,在充分保证百姓利益的情况下,百姓一定乐意去种植棉花的。”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非要来找我。”

“公主,此事并不是非要找你不可,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孤零零的隐居在此,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而且此事一旦成功,功在当代,造福千秋,就如观世音普渡众生一样,让天下百姓都不再受冷挨冻,我希望公主你能参与进去,用你的双手,温暖整个天下。”

没什么意外,秦国大长公主赵倩美媚在他的一番煽动之下,心动了,她挪了挪身体说道:“可是我什么也不懂,不知道怎么去做。”

杨逸欣慰地说道:“公主殿下,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有这份心,有什么能难得住你呢?现在你不懂,可以慢慢来,我会告诉你怎么做,你听我的,只管放心去做就是,走出去,以你大宋长公主的身份,向百姓介绍种植棉花的好处,大宋皇室一向深受百姓爱戴,百姓一定会相信公主殿下的,至于其它的事,自有别人去完成,您想学什么,我也会安排人教你。”

“就这些吗?”

“暂时就这些,现在一切还在策划当中,还没有开始实施,到时有什么新的想法,自然会跟你说清楚的,公主殿下,听我的,这天下很大,不要老是躲在这玉津园里,走出去吧,去看看大宋壮丽的河山,看看各地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你一定会感觉生活会无比充实的。”

“只是我怕朝中那些大臣会有非议。”

“管他那么多干嘛,你又不用上朝,又不用跟他们扯皮,他们还能把你公主的封号弹劾掉不成?真弹劾掉了最好,我立即把你娶回家,再说了,你做的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只要掌握好尺度,不要损及皇家体面,大臣们也不好说你什么的。”

“嗯,我听你的,到时出了问题,你要为我作主?”

“没问题,公主殿下,我现在就为你做主!”

“你这坏人……

第七卷 第695章 迟到的时光

赵倩本是轻灵好动的性子,因为感情上的挫折,虽经历了几年清灯黄卷的生活,但从新得到爱情滋润之后,她好动的本性又恢复了许多。

杨逸提议让她用自己的双手,去温暖整个天下,多出去走走,多做些有益民生的事,这很合她的心意,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了。

当然了,她出京时还得低调一点,不可能摆出公主的仪仗,大张旗鼓地四处招摇,有些事情做得心照不宣就好,让大家心里清楚这就是长公主,表面上我偏不承认。

关键是推广棉花种植确实是于国于民皆在大利之事,并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这次杨逸将秦国大长公主推出去,也有试试水的意思。

如果一切顺利,她今后极有可能成为“东印度公司”的代言人。

同时通过她,慢慢将一些京中权贵拉到这个利益集团中来,最后形成一股可以左右朝堂的庞大势力。

清晨的时候又下起了雪来,窗外灰蒙蒙的,除了轻轻的落雪声,玉津园里静得仿佛童话的世界,而童话中的那位公主就躺在杨逸怀中。

二十一岁,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是个老姑娘了,但杨逸作为后来人,却不认为二十一岁有多老,这正是女人最美的年龄啊。

那桃晕染红的花靥,细腻得如同羊脂一样的肌肤,滑不留手;柔软的棉被垫在下面,让她睡得特别香。

杨逸有利用她的成分在内,但同时也真心希望她能走出往日的阴影,恢复阳光活泼的性格;昨夜她不顾碧玉新破瓜的疼痛,躺在杨逸怀里说了好多的话,仿佛这几年的衷肠要一次向他吐尽一般;

直说到三更,她才在喃喃自语中睡去。

杨逸左臂被她压了一夜,微微有些发麻,刚轻轻抽了一下,赵倩便悠悠转醒过来。

她刚醒过来,又连忙闭上眼睛,脸上一片羞红。

因为她发现俩人正赤裸裸的贴在一起,脑海中不由得浮现昨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羞人情景来。

杨逸不管了,先抽出自己的左臂来,用右掌摩擦着。

“公主殿下,不好了,我的左臂完全没有知道了,废了,废了。”

这下赵倩顾不得羞涩了,连忙睁开眼睛,伸出双手一起帮他摩擦着:“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被子外的寒气透进来,让她不由得缩了缩,一对温软的椒乳擦在杨逸的胸膛上,让他舒服得轻吁了一口气笑道:“为了公主殿下,就算这手臂真废了,下官也无怨无悔。”

“那你刚才抽手干嘛”赵倩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她不止一次让他叫自己名字了,可这家伙就喜欢叫她公主殿下,还自称什么下官,他这分明是想从言语中得到一种“以下犯上”的快意。

可他哪里下了?

“呃……个嘛,刚才我只是想试试这手废没有,如果废了好向公主殿下讨些赏钱。”

“想得美,活该。”赵倩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下。

“那讨些汤药费总行了吧?”

“什么汤药费?”

“公主殿下真健忘,那次在皇宫,你让李一忠把我打得鼻青脸肿,下官当时满皇宫的逃命,公主殿下不会否认有这么回事吧?”

“嘻嘻……不认,打死你才好,人家当时就在你面前摔倒,你竟然不扶一下,你还敢说。”

杨逸双手在她玉体上轻轻游动,感觉着那令人销魂的触感,嘴里也不闲着:“公主殿下,您这不是废话吗?您可是公主,男女授受不亲,我敢去扶你吗?”

“你少狡辩,圣人言,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你眼睁睁地看着我摔倒,分明就是豺狼,哼!不打你打谁?”

“公主殿下,圣人说的是嫂溺不援,是为豺狼,咱们又不是叔嫂,这怎么一样呢?您因此便说下官是豺狼,实在是欲加罪,何患无词啊!”

“你……,气死我了。”赵倩一脸嫣红,那温软如鸽的双峰在他手里不断变幻着形状,哪舒服的感觉让她几乎忍不住呻吟起来,只得尽量说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俩人温存了好一会,才起身洗漱。

俩个清丽的宫女将热水端进来,她们一个叫柳儿、一个婉儿,是赵倩的贴身侍女。

昨晚事后就是她们俩进来帮赵倩和杨逸擦洗身体、并收去染有公主落红的白绢的,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此刻再见杨逸,俩人脸上红霞满布,几乎不敢抬头看他。

窗外的雪花还静静地飘落着,后窗外就是那面小湖,雪花落到湖面上未及化去,形成一朵朵雪茸在水面上轻轻荡漾,有些象天山上的雪莲花。

杨逸让柳儿和婉儿靠边站着,自己亲手为秦国公主梳了一个同心髻;秦国公主从镜中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两句诗来: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对她来说,用这俩句诗再形容再适合不过。

几年来,她和杨逸的事传得天下皆知,却偏偏难成眷属,她几次寻死,心若死灰;堂堂的皇家公主,跑到莫愁庵去青灯黄卷度日,为的不就是今天这样的相依相偎吗?

这一天终天来了,她终于还是做了杨逸的女人,以公主之尊,做他的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

情之一字,说也说不清楚,或许你说不出他好在哪里,但偏偏愿为他付出生命,这就是爱情。

想起往日在漫天的流言下,自己一个人忍受着盈满心头的苦楚,金刚经也解不开的浓愁,秦国长公主不禁悠悠地叹道:“我以为,你只是过客,我以为,我会把过客当成一辈子。”

杨逸握着她的青丝,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停下手来,慢慢蹲下身,静静地看着她,俩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

许久之后,杨逸才轻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看完你写下的每一行心事,仔细端详你收藏的每一样东西,向别人打听你过往的事,走你走过的地方,看你喜欢看的书,品尝你喜欢吃的东西,弥补上,你的青春,我迟到的时光……

秦国公主听着……着……行清泪无声地滑落下来!

她噘着嘴努力忍着,但还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扑进他怀里,放声地哭着,哭得撕心裂肺,又畅快淋漓,一任悲喜在心底尽情是交织着……

第七卷 第696章 重心南移

杨逸不方便在玉津园住太久,虽然天下人都知道他和秦国大长公主有一腿,但这种事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所以他只住一天,就离开了,赵倩也明白这一点,虽是不舍,却也只能把他送走。

看着他离开,赵倩走出玉津园的心思更加强烈了,出去做些有益民生的事,总好过在这寂寥的园中,每日枯等他的到来。

杨家的庄园离南青城大概有二十里,骑马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到达;一排排的葡萄架上,积满了落雪,杨逸走的是通往自家别院的小道,路上了无人迹。

不过左边两里处还有一条大道通往田庄,那条大道上却是车来车往,络绎不绝。

大道的尽头就是杨家的酿酒作坊,位于庄园的一角,占地足有一百多亩,这几年来,易安葡萄酒名扬天下,高档次的葡萄酒一瓶一两千贯,仍是供不应求。

甚至有一万贯一瓶的至尊限量版,其实喝起来味道和一两千贯的差不多,至少杨逸是这么觉得的。

但有钱人就是喜欢“至尊”、“限量”这个调调,他们不求最好,但求最贵,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出他们身份与众不同。

这几年间大宋的葡萄酒一直为杨家所垄断,光是这一项,杨家每年就赢利超过两百万贯,这个数字是极为惊人的,目前在大宋家产达到二三十万贯的可称为富户,过到百万贯的便是巨富之家了;而杨家光这一样每年赢利就超过两百万,运算成人民币的话,就是近十亿啊。

好在杨逸位高权重,而且性格一向足够强悍,谁也不敢打他的主意,否则光是这一样,就可能因怀璧其罪导致家破人亡的了。

这两年西域商路的畅通了,葡萄酒酿造工艺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杨家逐渐失去了垄断地位。

不过杨逸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从一开始他就不遗途力地在品牌上下功夫;用清娘这个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号作为酒名,再请苏东坡赋诗夸赞,瓶子上的包装字样请蔡京这个书法家题写,酿造技艺也不断探索改进;

就目前而言,葡萄酒产业的高端市场依然被“易安葡萄酒”垄断着。

京里的那些公子哥儿,你若请他喝葡萄酒,若不是“易安葡萄酒”,那可得小心了,很可能会被他喷一脸口水。

所以现在“易安葡萄酒”虽然不是独家生意了,但每年的赢利并没有减少。

每天来酒坊采购葡萄酒的商家络绎不绝,即使是这样的风雪天,也是车水马龙,隔着两里远,仍能隐约听到哪边传来的车马声。

杨逸策着马慢慢向别院行去,刚到别院大门,便听到后面传来一串马蹄声,这阵子他不见外客,带清娘出京游玩时别人也不知去向,他有些奇怪,这个时候有谁会到别院来呢。

杨逸驻马在门口等着,很快便看到蒙蒙的风雪那头,一骑奔驰而来,马上的汉子戴着一个范阳帽挡雪,遮去了大半边脸,但杨逸从身形上,仍能判断出是马汉卿。

马汉卿竟然回来了?

“大人!大人!”马汉卿远远就叫道。

听到他带着喜悦的声音,杨逸顿时放下心来,欣然应道:“汉卿啊,冻着没有?”

“大人,这点小雪不算什么,无碍。”马汉卿驰近,扶了扶头上的范阳帽,一脸轻松地答着。

故人无恙,杨逸心中高兴,见他骑着一匹毛色黑亮,体形高大的阿拉伯良驹,和自己的乌云盖雪有些拼头了,立即笑道:“既然这点小雪不碍事,那咱们就在这风雪中赛一回马,他娘的,自从回京以来,就没能放蹄狂奔过一回,忒不爽,从这儿沿小道向西,十里处有座乱坟冈,咱们就比比谁先到那儿。”

马汉卿不由得愣了一下,这还真是杨大学士才干得出来的事,这风雪天赛马也就罢了,这终点偏偏选一座乱坟冈,想想就让人莞尔。

更幽默的是,马汉卿一愣过后,也不出声,一鞭子就抽在自己的马股上,他那匹阿拉伯战马突然人立而起,嘶鸣一声飞快地冲了出去。

这回轮到杨逸愣了一下,接着满腔愤慨地嚷道:“抢跑?马汉卿,你他娘的什么时候也变成无赖了?老子还没叫开始呢!”

“哈哈哈,大人,属下这是近墨者黑啊!”马汉卿一边抽打着战马,一边放声大笑。

“他娘的,这是什么世道?怎么谁做了坏事,都往我身上抹啊!”

两骑如飞龙过海,在风雪中放蹄狂奔着,呼呼的风雪扑面而来,刮面生痛,但人就是贱,杨逸在京城才呆一段时间,竟觉得这样才能释放心中的郁气了,他甚至扯开了一边衣袍,任风雪肆意地吹打着。

到了乱坟冈,俩人停下来时,又不禁相视大笑。

策马慢慢往回走时,杨逸才开始问道:“汉卿,什么时候到京的?”

“昨日晚间,到大人府上一问,夫人说大人在别院,今日便来了。”

“西域的情况怎么样?”

“总体上没什么大问题,但小叛乱却也不少,乱民为匪的现象越来越多,大部分都是以圣战为名,四处抢掠,我军出动剿杀,这些乱匪便有闻风远遁,而且有些乱匪颇得当地百姓拥护,主动替他们掩饰行藏的不在少数。”

这些事情,杨逸已早有所料,战争时期,大军还在西域,不会有多少人敢跳出来作乱,但大战过去后,西域不可能再驻守那么多军队,象疏勒那样的大城,驻军也就两三千人,那些小县小驿,有的甚至只有十人八人驻守,而文治方面又没走上正轨,这个时候是最容易滋生叛乱的。

虽然这不是杨逸所愿,但从一个客观角度来说,西域不平静,对大宋不利,但对他个人却是有利的,这近似于“养匪自重”,虽然这匪不是他养的,但却客观上形成了这种现实。

如此一来,朝廷就必须继续重用那些能征惯战的将领,而这些将领多出自杨逸嫡系,这些将领手握越多军队,杨逸手上就有更多的资源,更深的底蕴。

杨逸平静地说道:“这些叛乱光靠军队镇压是不行的,当以文治为主,使民心归附,这才是治本之道,佛道两家进展如何?”

马汉卿目光顿时有些闪烁,挠着头说道:“大人,这个……今西域流传着一条……,按大人的说法,是流传着一条小道消息,说是大人的意思,让佛道两家分开传教,免得造成相互拆台的恶果……个嘛,道家负责约昌、于阗、疏勒、等地,佛家前往西州、龟兹、北庭等地传教……

哪来的小道消息,这还用问吗?

照马汉卿这么搞,道家可就占天大的便宜了,因为西州、龟兹、北庭这些地方原是高昌回鹘国土,而高昌回鹘本就是信佛的,还用得着佛家去费那个劲吗?

也就是说,照马汉卿这么搞,好处全让道家给占完了,佛家的教徒实际上不会有多大增加。

虽然杨逸确实是希望佛道两家在西域能形成这个均势,但这回马汉卿竟然背着他,扯虎披充大旗,而这绝对不只是一个小道消息那么简单,马汉卿一定利用职方馆和西域驻军的力量加以配合了。

他这个“中央情报局局长”权力本来就不小,加上是杨逸的心腹,与西域的驻军将领同出一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些事他做起来,让军方配合不存在什么困难。

杨逸不由得瞪着马汉卿冷哼道:“好你个马汉卿,竟然敢把手段玩到我头上来了!看我不抽死你。”

“别别别……人,这个不也是您希望看到的结果吗?这个……下……

杨逸火了,臭骂道:“属个屁,那小道消息怎么来的?你敢说不是你屁眼里放出来的?”

“大人!唉,属下一时没有别的办法,时不我待,属下为了完成大人的托付,只好借大人虎威一用了,请大人责罚。”马汉卿很光棍,立即做出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姿态。

“你少拿鸡毛当令箭,老子托付你什么了?”

“这……

“我告诉你,这回你道家欠老子的人情可就大了,想用你这身皮来挨一顿打就混过去,想也别想。”

“呵……人放心,将来有用得着的地方,道家必为大人赴汤蹈火。”

“这笔账以后再跟你算,职方馆的事我现在不方便插手,你赶紧把原北河组的精兵强将调往大理;大理现在战火纷飞,急需加强监控,可别弄出什么乱子来才好,另外就是占城和真腊这些小国,一并派人进入,若是可能的话,派人跟随商队经真腊去一趟印度,把印度那边的情况给我摸清楚。”

马汉卿一听这话,顿时来精神了,一直以来,杨逸奉行的都是情报先行,做到知己知彼,才会有进一步行动,而情报的侧重点也就意味着他的重心将会移到哪边。

只是这回杨逸要把触角探到印度去,这是马汉卿万万没想到的,难道他竟然想连印度也吞并?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遵照大人的吩咐,妥善安排。”

第七卷 第697章 吐蕃威胁论

“有敌古烈的消息吗?”杨逸看似无意地问道。

“大人,还没有。”马汉卿如实答道。

杨逸将缰绳交给别院的下人,带头往里走,其实他也知道,这万里迢迢,隔着一座葱岭,波斯方面的消息不可以这么快传来。

现在没有消息,那么今年就不会再有消息了,入冬之后,大雪封山,巍峨的葱岭难以翻越,东西商旅绝迹,而现在波斯方面的消息,基本是靠商旅传播过来的。

波斯故地现在情况复杂,各方势力纠缠不清,对敌古烈能否横扫波斯故地,杨逸心里也没什么底,虽然敌烈部也是来自斡难河,但敌古烈毕竟不是旭烈兀,这次西征也不是蒙古西征的重演。

只是他对敌古烈寄予了厚望,给了那么多支持,难免有些期盼,才会首先问起。

马汉卿落后半步,和杨逸向别院花厅走去,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属下担心今年朝廷会削减职方馆的财政预算,此事还望大人能为职方馆争取一下,大人最是清楚,辽东和西域的仗虽然打完了,但由于大宋国境向外扩张了多倍,职方馆斥探范围反而是扩大了不少,人员削减不了,许多地方需要加建秘密信驿,以确保消息的传递,大人,您至少要为职方馆保住原来的五十万贯经费啊!”

马汉卿急不可耐地说完,便干巴巴地等着杨逸的答复。

杨逸有些好笑,马汉卿一回来便往别庄来,估计他最急的就是这件事吧。

进入冬季后,朝廷各部门也快到提交来年财政预算的时候了,学士院类似于皇帝的幕僚机构,人员不多,负责的工作也比较单纯,主要是为皇帝出谋划策,草拟重大诏书,基本上不涉及具体政务,财政预算做起来很简单,就是上报属员的薪俸就可以了,所以杨逸根本不用为本部门的预算申请报告费什么心思。

但别的部门就不同了,特别是象工部、太仆寺、职方馆这种部门,财政预算申请很麻烦。

职方馆其实就像军方一样,战时得到的预算肯定会多一些,进入和平时期后,削减一些预算是很正常的事,马汉卿的担心绝非毫无根据。

俩人进厅,脱下满是雪花的大麾,小艾带着几个丫环立即忙着把热茶端上来。

杨逸靠在太师椅上舒服地吁了一口气,才说道:“想多要预算,这是个技术活,这三两年内职方馆的预算确实不应该削减,但这只是你我的想法,能不能让朝中大臣都认同这个想法,就看你的预算申请报告做得怎么样了;政事堂的财政预算终审会议上,我会为职方馆说话的,问题是,你的预算申请得先通过审计司的审计才行,审计司那边是独立审计,名义上就算陛下也不能干预,我也帮不上你。”

马汉卿听了顿时一脸苦相,他是杨逸心腹,知道杨逸这两年心思大都放在外部,审计司确实没有他的人;而且审计司的财政审计过程连皇帝也不能干预这一点也不假,至少当初成立审计司时是这么定下的;

虽然审计司只有审计权,批准预算的权力归皇帝和宰执组成的政事堂终审会议。但若是连审计司那一关都过不了,你的预算申请报告就到不了政事堂。

所以杨逸对马汉卿说的这番话倒不是推托之词。

马汉卿苦笑道:“大人,这财政预算是您弄出来的,您总有些办法吧?您也知道,这两年朝廷由于各方战事,职方馆的经费朝廷没有丝毫克扣,当时外事纷繁,属下没时间去琢磨这个,怎么要经费真没经验啊,大人,您就帮属下想想法子吧。”

“哈哈哈,果然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杨逸乐了,这两年谁都指望职方馆能提供及时的情报,甚至关键时利用职方馆挫败了长辖底攻取上京的围城战,在这种情况下,这两年职方馆的预算经费自然不用马汉卿去操心,这些东西你不琢磨,自然也就没经验。

但杨逸不想去干预审计司的审计工作,当初他推出财政预算制度,除了使得大宋的财政支出更合理更有序外,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制约君权;财政审计权掌握在审计司手里,最终审批权掌握在政事堂手上,若是审计司的主官和朝中宰相都是富有责任心的人,那么大宋的财权就基本从皇帝手上剥离出来了;

皇帝想建座宫殿,除非你动用内币,否则也必须通过审计司的审计、政事堂的批拨,通不过,你就什么也做不了,这就能有效地制止皇帝无度的挥霍。

审计司的独立审计权正是杨逸极力要维护的,他自己又岂会去破坏这个规则?

但马汉卿的担心也确实有理,按目前情况,职方馆的财政预算肯定会有所削减,而杨逸自己目前也不希望削减职方馆的经费,以免影响到他下一步的部署。

在后世,军火商为了赚到更多的钱,便会促使政府对外发动战争;军方想得到更多的经费,就会制造紧张的局势、制造他国威胁论。

而在中国古代,养匪自重的将军多了去了,这些简单的手段马汉卿不会不懂,只是他未经杨逸同意,刚在西域玩了一出狐假虎威的把戏,现在若不得杨逸点头,他可不敢再次私自玩弄手腕,这极有可能会引起杨逸的反感,进而怀疑他的可信度、忠诚度。

杨逸对他的做法还是比较满意的,职方馆就像一头怪兽,这头怪兽是他弄出来的,杨逸可不想看到他脱离自己的掌握。

他想了想说道:“汉卿啊,前些天我接触到一个吐蕃乌思部的大商人叫禄永赞,家里跟他建立了一些生意来往,准备在逻些设立一个商栈,你派些人前往逻些吧,我怀疑吐蕃诸部因受到我大宋的强大压力,会联合起来;吐蕃诸各一旦重新统一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啊,前唐之时,河西、陇右,乃至整个西域就是沦陷在吐蕃人的铁蹄下的,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啊!”

马汉卿听了顿时露出喜色,杨逸等于是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吐蕃威胁论!

第七卷 第698章 文昌会议(上)

文昌三年十月二十五日,天灰蒙蒙的,到黄昏时光线显得更加暗淡,雪花无声地在天地间交织着,杨家的田庄上显得异常的静谧,只有一里外的佃农家那边,不时传来几声犬吠声。

韩碧儿换上了一身男装,和杨逸各撑一把油纸伞,边轻声说着话,边向别院大门迎出去。

而此时,十多辆样子普通的马车在风雪中向别院大门驶来,第一个走下车来的正是大胖子林如海。

一场由杨逸主导,由江南商会二十六个核心成员参加,韩碧儿身着男装旁听的会议,就在这个飘雪的黄昏,在杨家的田庄举行了。

这场会议被后来的历史教科书称之为“文昌会议”,因为它是资本主义在大宋萌芽的标志,是大宋从海上扩张,大量掠夺资本的起点,是殖民主义时代到来的角号。

宽敞的大厅内薰香袅袅,茗茶飘香,出席这场会议的二十八个人齐坐一堂,林如海都清楚,杨逸把大家从江南叫到京城来,肯定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一番寒暄过后,便都静坐着等待杨逸的下文。

坐在上首的杨逸,从各人身上扫过,淡然地说道:“这几年来,大家致力于海贸,都得到了丰厚的回报,相信大家都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海外有取之不尽的宝藏,而且现在的情况是,只要你能到达,不计其数的金银财宝就在那里等着你们去拿;我要告诉大家的是,这个世界很大,大到超出所有人的想象,若是谁打算局限于南洋这个小水洼,那么,请趁早提出来,我绝不会勉强他参与下面的计划。”

杨逸说到这里,目光再次从厅中众人脸上扫过,那不怒而威的目光让林如海等人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这些年来,在经济利益上,江南商会虽然与杨家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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